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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橋下的三人行 14.【藍曆(ラン暦)/愛曆(アダ暦)3P】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2030 ℃

  前言:

  感謝有人還記得這篇文QQ......因為看到催稿的通知,所以就卯足全力把這篇寫完,很擔心自己寫得不好,所以一直卡著,無法前進......但想了想......都已經快尾聲了,還是努力把它寫完吧!

  雖然知道有些人想看愛疼惜曆,不過……真的很難耶(乾)QWQ

  下一章,也許可以寫到一些愛對曆抱持著複雜的情感!   如果最後能夠順利完結的話 番外篇想寫雙龍入洞(不要信口開河)

  14.

  對於「那個傢伙」,愛抱夢的心裡,究竟是抱持著什麼樣的想法?

  ——存在感薄弱、沒有用的雜魚,只是個無名小卒。

  可如今,「他」,卻成了一個絆腳石。

  想摧毀掉。

  想讓他就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從此,便不會有人再阻撓他與藍加之間的關係。

  他對「夏娃」的佔有慾,就是如此強烈。

  不過,神道愛之介也很清楚,自己雖然極端地討厭這個人(喜屋武曆),但也還未到達非得要弄死他不可的地步。

  一開始只是輕蔑及忽視,就像是看待一件不怎麼有趣的普通玩具,以漫不經心的隨意態度,還有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的傲慢,勉強和他比了一場無聊的競賽,待結束之後,他連那傢伙的名字叫做什麼,都不在乎。

  然而,那一頭色彩鮮明的紅髮,卻依舊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抹紅色,比起他——戰無不勝的愛抱夢,竟然更能影響藍加對「滑板」的興致?

  這怎麼可能?

  彷彿一滴鮮紅的血液,落在一套雪白且純淨的襯衫上,留下猩紅色的骯髒污漬。

  看起來格外礙眼。

  Reki⋯⋯

  這世上能夠影響藍加的人,應該只能是他「愛抱夢(Adam)」才對,因為只有他們彼此,才是最為相似的同類。

  哪能輪到那小子攪局?神道愛之介撇了撇嘴,眼神蔑視,非常瞧不起他。

  既沒有耀眼的才能,在過去的比賽中,也始終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成績,即便如此,那傢伙也依然秉持著自己的滑板精神?

  只要覺得開心,就心滿意足了?

  ——哼,這不過就是「失敗者」令人可悲的自我安慰罷了。

  可笑到了極點。

  瞧瞧他,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現在的他,還能如此大言不慚地說著:「只要覺得開心」就夠了嗎?

  是啊⋯⋯

  他和藍加,確實是玩得很開心呢。

  只不過那個「被實驗的對象」,似乎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但,那又如何?

  這可是他為了藍加所精心準備的特別禮物,考驗人性極限的一場實驗。

  已經傷了一條腿的小狐狸,再怎麼掙扎,都逃不出去的。

  「吶⋯⋯紅毛。你知道獵人不殺掉獵物的原因,是什麼嗎?」

  ——為了馴服不聽話的孩子。

  只要掉入這個量身定制的「陷阱」,那麽,便只能和他一起沉淪下去。

  神道愛之介捏著他的臀,指尖沿著他的腰線,一路往下撫摸,然後碰到了少年萎縮起來的性器,不由得嘖了嘖兩聲,暗道:可憐的小傢伙,就連「這裡」,都被嚇傻了啊。

  喜屋武曆一雙盈滿驚恐的琥珀色眼睛,從那條圍繞著汗濕的額頭,逐漸鬆脫、滑落下來的黑色眼罩之中,顯露出一角。

  「不⋯⋯不⋯⋯」他失了神,喃喃低語著,雙眼濕潤迷茫,而被布條捆綁著的兩隻手,發燙的掌心交疊在一起,壓制在藍加那張氣色紅潤、滿是薄汗的俊美面容上,也顧不得力氣了;藍加的臉被他這麼用力擠壓著,感到有些難受地低吟了一聲。

  「別、別看⋯⋯」

  喜屋武曆的聲音,猶如長時間行走在乾旱的沙漠裡,滴水未沾的旅人,沙啞得十分難聽。

  「拜託⋯⋯拜託你,藍⋯⋯加⋯⋯」少年腦袋垂了下來,彷彿逃避似的,乾脆閉起自己的雙眼,泛紅潮濕的眼角,不自覺地,滑下一行透明水痕;曆咬了咬乾燥的嘴唇,語氣哀求地說道:「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呃啊!」

  這時,神道愛之介嘴角一揚,雙手緊抓住曆的後腰,然後將臀部「啪!」地往前奮力一撞,硬挺的陽具,整根埋入濕熱的肉穴裡,直抵穴心,令喜屋武曆身體猛地向前一傾,趴倒在藍加的胸前,體內漲滿的異樣快感,隨著摩擦,使得他手臂止不住顫抖,也無法好好地遮住藍加的雙眼。

  神道愛之介明知道曆在視線與藍加對上之後,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內部不斷緊縮著,夾得他眉毛都忍不住輕皺起來,然而,抽插的節奏,卻仍是沒有停下來,甚至十分故意,一下接著一下,頂得更用力,想讓對方再也咬不住嘴唇,直接痛喊出聲。

  男人的髖骨,牢牢地貼合著喜屋武曆被迫高高撅起的屁股,大掌一壓,讓他被迫塌下腰身,然後節奏極快地擺動著肌肉結實的臀,進攻猛烈地持續撞擊著來不及合攏的濕熱軟穴。

  胯下因過度興奮而皺褶變得繃緊的兩團肉囊,隨著陰莖進出的速度逐漸加快,每一次都拍打在那片小麥色的大腿內側上,留下 一道明顯的暗紅色痕跡。

  被掰開的濕潤穴口,只見一根粗壯的肉棒,入得相當深,圓潤的龜頭毫不猶豫地撐開了那泛著油膩水光的艷紅小穴,隨後,便是一下又一下的激情攻勢,猶如一場狂風暴雨般,早已失去了控制。

  喜屋武曆流著眼淚,低聲嗚咽著,早已承受不了過多的刺激,吞吐著巨物的後穴抽搐不已,他踮起腳尖,抵住床鋪的腳趾,蜷曲起來,最後,他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攙扶的力氣,撅高屁股,趴伏在藍加的身上。

  他淚眼汪汪,視線迷茫,不斷粗喘著氣,即使咬住下嘴唇,也還是抑制住從嘴角洩漏出去的甜膩呻吟。

  馳河藍加彷彿捨不得眨眼似的,目光十分癡迷地盯視著面前的曆,眼底濃濁的慾望,宛如一座休眠了十幾年的火山,首次噴發後的岩漿,正在汩汩流淌著,足以吞噬掉任何人的事物的高溫液體。

  藍加心想,平時的曆,已經讓他覺得很喜歡了,想不到曆這副他從未見過的淫蕩姿態,竟讓他更興奮,更喜歡了⋯⋯

  如果沒有曆,只有他一個人玩滑板的話,根本一點開心的感覺也沒有。

  所以他喜歡曆,更勝過喜歡滑板。

  這是無庸置疑的事。

  「哈啊、哈啊⋯⋯」喜屋武曆渾身軟綿無力,燥熱的身體隨著男人從身後操幹他的力道,前後晃動著;他眼神逐漸渙散,嘴唇微微張開,晶瑩透亮的口涎,無法抑制地沿著嘴角,緩慢地流淌下來,然後滴落在藍加那一片激情泛紅的結實胸膛上,變成了一灘小小的水漬。

  「嗚啊、嗚⋯⋯愛⋯⋯抱夢⋯⋯不要⋯⋯太⋯⋯太刺激了⋯⋯啊⋯⋯慢⋯⋯慢一點⋯⋯拜託⋯⋯停、停下來啊啊啊——」

  喜屋武曆額角的青筋暴起,緊握住掌心,嘶聲哭喊著,可這裡,根本沒有人願意理會他的感受。

  縱使上半身,被馳河藍加小心翼翼地環抱在懷裡,彷彿對他呵護備至一樣,俊美的少年不斷在他被汗水浸濕的耳鬢旁,十分溫柔地連續落下好幾個親吻,濕熱的舌頭輕輕地舔去凝結成珠的汗,接著,是他的嘴唇,一邊吮吻著他,一邊用手不斷撫弄他的胸口。

  曆汗涔涔的小麥色臉龐,除了豔色的情慾之外,還夾雜了無能為力的掙扎與痛苦,突然間,他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似的,呼吸急促地扭開頭,迴避藍加的吻。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力氣,一陣劇烈掙脫之後,又彷彿一隻停留在岸邊,失去水源、瀕臨死亡的魚,內心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喜屋武曆拼死一搏的抗拒,顯然是沒有效果的,因為愛抱夢和藍加兩人的體力,比他還要持久。

  神道愛之介皺眉,悶哼了一聲,用力一挺腰,接著,像畫圈一樣地晃動著臀部,在紅髮少年體內那一處格外敏感的部位,相當刻意地磨蹭輾壓。

  他突然伸出一手,發燙的掌心按壓在曆的下腹部上,然後十分惡劣地,一邊按摩著,一邊來回抽動深埋在他體內的粗長陰莖。

  「嘴上說討厭,可『這裡』不是吞得好好的嗎?」

  神道愛之介霸氣地揚起一道濃眉,低沉笑著說道:

  「喂,臭紅毛,你的穴已經被我撐開來,變成我的形狀了,怎麼樣?還覺得討厭嗎?」

  喜屋武曆一張臉哭得慘兮兮,語無倫次地說著「我、我不要了」,最後,他克制不住地放聲吟叫,後穴痙攣似的,不斷抽搐著,直到他高高翹起弧度的性器,精關一放鬆,翕張的馬眼裡噴出一股又一股,白濁腥羶的黏稠液體,滴滴答答的,全部射在藍加結實的腹部上,弄得一片泥濘。

  「啊⋯⋯」馳河藍加訝異地低吟了一聲,視線往下低垂,兩排濃密細長的睫毛,掩蓋那一雙漂亮的眼睛,他默默地看著自己肚子上,被曆噴得到處都是精液。

  喜屋武曆吸氣吐氣,神情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可憐又無助地抽噎著,他的意識有些恍惚,眼眶紅通通的,有些哽咽,竟然還神智不清地向他道歉著:「嗚……對⋯⋯不起⋯⋯藍、藍加⋯⋯」

  而雖然曆自己一個人先達到高潮了,可神道愛之介的慾望,還沒有獲得解放,那根硬邦邦的猩紅性器,仍插在他的屁股裡,靜靜地感受著被柔軟嫩肉按摩著的舒爽快感。

  「呼哈⋯⋯」他仰起頭,輕吐了一口氣,聲音低沉渾厚地喃喃低語道:「我總算在你這沒用的傢伙身上,找到一個不錯的優點了啊。」

  神道愛之介宛如毒蛇般的猩紅目光,再次移向面前的紅髮少年;他拍了拍對方彈性極佳,滿是紅痕指印的屁股。

  「哼,譬如你這被開發後的小穴,就挺好操的,值得誇獎一下。」他勾起嘴角,語氣充滿惡意地說道。

  馳河藍加躺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的幅度很大,他靜默不語,只是繼續用著一雙火熱且渴望的眼神,緊盯著曆不放。

  「呵呵,我知道,你也很想做愛吧?藍加。」神道愛之介輕笑了笑,同他一樣,那道熱情如火的視線,越過了曆的頭頂,不偏不倚地,注視著藍加;他揚起唇角,輕聲細語地拋出橄欖枝:「要不要我親自來教你,該怎麼樣接吻才舒服?」

  說完後,男人還未等藍加回應他的話,便擅自作主,一把扶起曆的下巴,然後強迫他的頭,朝向後方轉過來。

  神道愛之介半掩著眼皮,從口中慢慢地伸出一條豔紅的舌頭,慢條斯理地,以舌尖描繪著少年的嘴唇周圍,而曆如此近距離地靠近對方的臉,身體忍不住瑟縮著,旋即,感到害怕地閉上眼睛,抿起微微顫抖的雙唇。

  神道愛之介低笑了一聲,他看見少年的示弱,可就算如此,那傢伙也還是想反抗他。

  不聽話的小鬼。

  是不是無論他怎麼用力地鞭打他,這小子還是學不會什麼叫做「臣服」?

  馳河藍加見狀,再次皺起眉頭地看著他們兩人的互動,眼裡凝聚著一股排斥和厭惡。

  神道愛之介被藍加如此瞪視著,並沒有覺得不高興,反而有些得意,於是他神色自若地挑了挑眉,從高挺的鼻子裡,輕哼一聲。

  沒辦法得罪他重視的藍加,那麼他只好把氣撒在別人的身上了。

  神道愛之介一把抓住喜屋武曆的腦袋,指縫間揪緊了幾綹火紅色的髮絲,他嘆了一口氣,面露無奈地說道:

  「好,我不會再碰這小子的嘴巴了,這樣總行了吧?」

  旋即,他伸出了另一手,以溫熱的指腹,試探性地觸碰著藍加的嘴唇,見對方沒有抵觸的反應,便放肆地來回磨蹭著--僅此而已。

  神道愛之介對他所「愛」的人,就是如此紳士,但該霸道的時候,也還是毫不留情的。

  馳河藍加任由愛抱夢觸摸著他的嘴唇,雖然內心沒有很喜歡他這麼碰他,但總比他看見他伸手碰曆,要來得好一些。

  藍加的眼神,彷彿著魔似的,直勾勾地凝視著曆那張汗濕的臉龐;而喜屋武曆像是察覺到他的視線,緩緩睜開了眼睛,兩人互相注視著彼此,卻只有後者的眼裡,流露出難以言喻、複雜難懂的哀傷感。

  馳河藍加心臟抽疼了一下,似乎不願意看到曆在他的面前,露出這麼悲傷的表情,他嘆息,探出雙手,替曆撫平了兩旁翹起的鬢角,隨後,輕捧著他的面頰,傾身向前,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口他的額頭,接著是他緊皺的眉心、鼻子,然後就這麼一路往下,目光停滯在那兩片佈滿齒印,不停顫抖著的紅潤嘴唇上。

  「……噓,別怕我,曆。」馳河藍加斂眸,低聲輕語著,大拇指撓了撓他的臉頰,希望對方能看著自己;而曆原本就下意識迴避藍加的雙眼,才剛和他對上視線,不過零點五秒的時間,藍加便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啊啊⋯⋯對了,這就是『法式接吻』沒錯呢。」神道愛之介瞇著眼睛,看著他們兩人熱切地親吻著彼此,像是一名專業的評審委員,在一旁朗聲地講評著:「藍加,你很有天賦啊,該說是無師自通呢?又或者是說,你已經在自己的腦內演練過許多遍了?」

  他抓起曆的腰,沉聲笑道:「就像這樣,慢慢地,伸出你的舌頭⋯⋯然後小心、謹慎地探入口腔內,再劃過他的齒列,接著,是粗糙又敏感的上顎。」

  「感受到了吧?」神道愛之介從曆的體內稍微退出一截莖身,隨即,再奮力一插,捲曲濃密的陰毛刮著那裡的嫩肉,他毫不在意地繼續律動著,汗水沿著健美的胸部曲線,滑落下去,嗓音低沉且沙啞,語調性感地說道:「覺得氧氣開始不夠用了,就連呼吸也變得十分困難⋯⋯還有心跳加速、血液滾滾翻騰起來的感覺⋯⋯」

  馳河藍加俊美白皙的臉龐,兩頰呈現暈染的桃紅色,他喘著氣,鬆開了那兩片被他親得腫漲起來的嘴唇,一臉似懂非懂地看著曆。

  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睜大,喜屋武曆臉上的表情,看似難受地低聲呻吟著,下腹悶悶地,竄流著一股又麻又癢的異樣快感,慌亂地喊道:「我⋯⋯我真的不行了⋯⋯停⋯⋯暫停一下⋯⋯呃嗚、啊⋯⋯!」

  「曆⋯⋯」馳河藍加神情舒暢地挺動自己的腰身,勃起的粉色陰莖,長度比起一般亞洲人的尺寸,似乎更長一些,而且呈現出自然的上翹弧度,龜頭前端不斷分泌著晶瑩透明的黏液,好幾次都不小心磨蹭到曆的肚臍。

  藍加兩手輪流玩弄曆軟軟的胸部,耳邊聽見曆沙啞的呻吟聲,便忍不住興奮地低下頭,張開嘴巴,去吸吮充血堅挺的小巧乳頭。

  愛抱夢是真的很能幹,持久力十足。

  跪坐在床上的男人,動作狂野地,操得身前的紅髮少年,高潮連連,從喉嚨裡發出高亢短促的叫聲,陰莖已經射到沒有東西可以射了,再射,就只剩下一丁點稀薄的液體。

  氣息微弱的喜屋武曆,突然眼白一翻,身體一軟,直接暈眩過去。

  「曆?!」馳河藍加神色驚慌地抱住曆,潮濕的手掌心,輕碰著他濕漉漉的臉龐。

  指尖不斷搓揉著他佈滿淚痕的眼角,藍加這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和愛抱夢,竟把他逼到了這種地步。

  他緊皺著眉頭,心疼地反覆啄吻著曆的耳鬢,輕聲說道:「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對不起⋯⋯曆⋯⋯」

  「可是我——不後悔這麼做⋯⋯」

  對,沒錯,他並不後悔。

  這是他們談好的條件,誰也不後悔做了這件事。

  神道愛之介悶哼了一聲,脖子和下腹都繃起一條又一條的青筋,他伸出一條健壯的手臂,箍緊了曆的腰,然後下半身猛力地來回抽插,啪啪地撞擊了數十下,另一手使勁地掐住滿是指痕的臀肉,隔著一層薄薄的保險套,彷彿把所有的情感,全部一次發洩出來似的,他在少年的體內射精。

  喜屋武曆全身癱軟,呼吸聲很不平穩,他閉著雙眼,身體沒有半分力氣,整個人倒在藍加寬闊精壯的胸膛上,而腰側及背脊的神經,宛如觸電一般,一顫一顫地,抽搐著。

  此刻,安靜的室內,只有男人們粗重的喘息聲。

  神道愛之介扒了扒濕透的瀏海,將自己沒有完全疲軟的陰莖,從曆的體內抽出來,然後握住莖身,剝下了裝滿白濁精液的保險套,接著隨手往地上一扔。

  而男人胯下的陰莖,仍然雄赳赳、氣昂昂地挺著。

  神道愛之介赤裸著健美挺拔的身軀,不理會床上的那兩人,逕自邁開腿,下了床,隨後走到一張茶几前;桌面上,放置著一盤他平常慣用的雪茄菸盒。

  熟練地挑出其中一根雪茄,含在嘴唇間,他一把抓起銀製的打火機,對著雪茄末端,很有耐心地點火。

  一片昏黑的房間裡,除了床邊本來就開著的夜燈之外,就只剩下他嘴唇上叼著的那根雪茄。

  微弱的火光,照耀著男人那張五官俊帥,但是輪廓線條看起來有些冷硬的面龐。

  神道愛之介半瞇著眼睛,吞吐雲霧。

  馳河藍加坐起身,嘴裡不停說著「對不起」,他一臉歉意地,親吻著曆被汗浸濕的髮鬢處,可他的雙手,卻捧起了曆的屁股。

  神道愛之介挑高一眉,安靜地站在一旁觀望著。

  俊美的少年永他那雙乾淨、雪白的手,修長的十指,像是剝開了水嫩多汁的水果般,將那兩片臀肉,硬生生地掰了開來。

  不久前,才被粗大的肉棒捅得軟爛的濕潤穴口,周圍卻只有一圈紅腫,令人不可思議,但所幸沒有出血,曆的「這裡」,還能繼續使用。

  馳河藍加抓起一罐有著冰涼感標語的潤滑劑,他吞嚥著唾液,將一些擠在了掌心上,然後均勻地塗抹在曆的後穴四周。

  「嗯⋯⋯唔⋯⋯」喜屋武曆身體動了一下,無意識地低吟著,四肢沒有使勁地掙扎。

  馳河藍加輕抿著唇,趁著曆還沒完全醒來,他慢慢地插入兩根手指,然後很有耐心地,重新擴張著狹窄的肉縫。

  聽見曆感到不適所發出的呻吟,他也只是露出憐惜的神情,親了親曆的側臉,表示安慰。

  待他擴張到第三根、第四根手指後,曆終於醒了過來,一臉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彷彿大腦充滿疑惑似的,嘟囔著:「藍加⋯⋯?」

  「嗯,是我哦,我就在這裡……別擔心,我也可以讓曆舒服的。」馳河藍加凝視著他,彎起唇瓣,露出迷人的微笑。

  「你在說些什麼……」曆有些糊塗地回應道。

  曆醒了,藍加覺得這個時機,正是時候。於是,他扶著曆的腰,一手捏著自己硬挺的性器,對準翕張的濕潤洞口,然後緩緩地插了進去。

  狹小的甬道,貌似已經習慣了被肉棒強行撐開插入的感覺了,所以藍加這一次進入,並沒有帶來太大的痛苦;喜屋武曆的大腿稍微抖動了一下,不過,也許是因為對方是藍加,他緊繃的神經反而放鬆下來,彷彿全心全意地把身體交給了他。

  馳河藍加搖擺著雪白的臀,貼緊曆的髖骨,兩人交疊在一起,有著明顯膚色的差異;他眼眶發燙,心臟狂亂地跳動著,鼻息有些急促。

  層層蠕動著的濕熱軟肉,不斷收縮、擠壓著他的陰莖,彷彿要將他的精液榨乾一樣。

  「嗯⋯⋯啊⋯⋯」藍加興奮地喘著,那張俊美秀氣的面龐,此刻已不再是那個昔日的冰山美人了,臉色紅得猶如喝了一大碗泡盛酒,他晃了晃腦袋,凸起的喉結滾動著,發出一串十分性感的甜膩呻吟。

  靜待了幾秒後,他才開始挺腰擺臀,然後一下接著一下,不輕不重地頂弄著曆,在兩人緊密的交合處,不斷拍打出一陣陣淫靡的水聲。

  「曆,你裡面⋯⋯好舒服。」馳河藍加情不自禁地環抱住他的身體,胯下抽插的速度得越來越快,語氣輕飄飄的,充滿感嘆地說道:「好神奇……像是要把我的⋯⋯全部,都給吞進去了。」

  「曆,你也覺得舒服吧?」

  「哈啊……你⋯⋯也和我一樣,對吧?」只見俊美少年滿腔愛意,胡亂親吻著曆,嘴裡不斷碎念著類似的話語。

  「你是喜歡我的。」

  馳河藍加啃咬著他的嘴唇,態度十分堅定,喃喃自語地說道。

  「而我⋯⋯當然也一樣喜歡你啊,曆。」

  「但是你卻從來都不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

  他怎麼會明白?因為在這之前,曆對於感情這件事,總是遲鈍得很。

  腦袋一片渾沌、意識模糊的喜屋武曆,一句話都沒回應,他只能被動地任由藍加操幹著他,盡量放鬆身體,粗啞地喘息著,若是被他插得太爽,一不小心,又會從嘴角洩漏出宛如小貓般的吟叫聲。

  這會讓藍加更加興奮,頂得更大力。

  然而,隨著藍加開始掌握到訣竅,知道自己該頂哪邊,才能讓曆叫得更大聲;於是幾分鐘過後,曆腿間疲軟沉睡的性器,便再次膨脹了起來,在不可抗力的情形下,他終究還是興奮了。

  馳河藍加索性讓曆趴在自己的身上,然後雙手抱著他的臀,由下往上地,不斷撞擊著他。

  神道愛之介一派輕鬆地爲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轉過頭,繼續看著床上那兩個孩子又搞了起來。

  他勾起嘴角,邪氣地笑了笑。

  只見馳河藍加單手抱著曆的腰身,突然坐起身,像是努力尋找著能讓他舒服的角度,勃發的慾望在潮濕軟爛的艷紅肉穴裡,頻繁地一進一出,而且力道一下比一下插得越來越兇猛。

  「哈啊⋯⋯曆⋯⋯嗯哈⋯⋯」

  禁不住藍加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喜屋武曆終於忍不住說話了。

  「嗚⋯⋯夠了⋯⋯藍加⋯⋯別⋯⋯進⋯⋯進得太深⋯⋯等⋯⋯太、深了嗯——」

  「嗯?是這裡嗎?曆,這裡讓你覺得舒服嗎?」馳河藍加眼睛一亮,開心地吸吮著他的脖子,舌頭不停舔舐著自己所留下的幾枚殷紅印記,聲音飽和著無比喜悅:「好厲害呀……曆,你突然吸得好緊,差點害我射了⋯⋯」

  「可我還不想在這裡結束,我想要跟曆一起⋯⋯」

  「嗚⋯⋯」喜屋武曆用力掐著他的肩膀,內心崩潰地嘶吼著,夠了,真的是夠了,他沒有東西可以射了啊!!!

  神道愛之介啜飲著紅酒,指間還夾著一根雪茄,他就站在床的一旁,欣賞著他們,就像是在看一部現場Line播映的GV一樣。

  快了⋯⋯

  就快了⋯⋯

  神道愛之介欣喜若狂地,欣賞著藍加再一次攀上雲端的高潮表情。

  錄下來了吧?

  全部都錄下來了!

  「唰」地一聲,他按下一個開關,將遮掩住光線的窗簾打開來。

  乳白色的暈黃月光,沉靜地,宛如神的旨意般,悄然地從窗外灑落進來,而房間內的牆上,原來還掛著兩幅不知名人士所繪製的油畫,放置在床的左右兩邊。

  ——那是一對被分割開來的天使羽翼。

  馳河藍加這一次明顯插得比上一次還要久,體位也從騎乘式,變成了一般的傳教士體位,他按住曆虛弱無力的膝蓋,然後壓至胸前。喘息不已的曆,沒想過自己竟然也會被同是新手的藍加,搞得險些又暈了過去。

  明明藍加和他一樣,什麼做愛的經驗都沒有。

  難道,這又是天賦才能的問題了嗎?

  馳河藍加拉起曆的一隻手,然後放到自己的臉旁,神情充滿愛憐地磨蹭著。他那雙霧氣迷濛的眼眸,看起來深情款款,渾身都是汗,臉上卻笑得很甜蜜,窗外的月光,把他俊美的五官,照耀得彷彿天使降臨似的。

  「曆,我好開心⋯⋯我和你,終於能夠在一起了。」藍加瞇起眼,輕咬了一口曆的指節,低聲地說道:「我不後悔自己來到這裡,也不會在意你跟愛抱夢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只想要我們永不分離。」

  「⋯⋯」

  喜屋武曆無言地咬著嘴唇,倒在床上,一動不動地,已經累得連回應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神道愛之介就站在不遠處,自然也聽見了藍加這一段真摯的告白,他裸身靠著窗沿,表情忽然一愣,隨即,頓悟了一件事。

  「呵呵呵⋯⋯」

  神道愛之介渾厚的笑聲,在胸腔裡共鳴著,他高高舉起手裡的紅酒杯,然後對著空氣,猖狂地大笑道:

  「你看到了嗎?忠。這場極致的性愛饗宴⋯⋯是我贏了。」

  「是啊,是啊。此生,永不後悔。這句話⋯⋯真的是太棒了啊。」

  他神情激動,抓著前額的幾綹髮絲,異常亢奮地說道:

  「吶,我的Snow⋯⋯你知道嗎?」

  「你現在的處境,就和我一樣。你是被惡魔所幻化的蛇誘惑,吃了伊甸園的禁果,墮入凡塵的『夏娃』。」

  「你可不能忘記這裡所發生過的一切,要牢牢地記住,是我——讓你變成這樣的,千萬別忘了。」

  神道愛之介仰頭,深深地抽了一口雪茄,他輕閉雙眼,渾身舒暢,口鼻充斥著一股上等的菸草氣味。

  「藍加你啊,實在太稀有了,這種特別的感覺,不是人人都能擁有的。」

  就像野獸回歸大自然,解放原始的獸性。

  神聖,美麗,高潔。

  「啊,對了⋯⋯」神道愛之介目光看向床上的少年,看見他再次壓倒喜屋武曆,直挺著身子的背影,彷彿長出了一對翅膀。他嗓音低沉地輕笑說道:「我知道,我該如何評價這副難得可貴的美景了。」

  「你(夏娃),曾是上帝親手打造的曠世巨作。」

  「雖然墮落了,雙腳沾滿泥濘,然而,你卻依舊——美得不可方物。」

  神道愛之介慢吞吞地吐出一圈白色煙霧,然後唇角歪斜地,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弧。

  是他傾心嚮往的——無價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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