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下午好啊，何虔老师，我给您带了个小礼物。”

“下午好，库赛，上次的故事对你的创作有帮助么？”

何虔拉开椅子，舒坦地靠在椅背上，伸手接过了灰狼推过来的小木盒，纹路精致散出淡淡的异香。

“那是当然！给，我托小老虎搞来的香薰，他说你肯定会喜欢的。这段时间工作都还顺利吧？”

灰狼推了推眼镜，幽绿的眼眸还是充满着灵气，完全不像个奔三的家伙。

“Hum…挺不错的，有几个学生画得蛮好，很有天赋，花田那边还是老样子，这两天又正花期，店里蛮热闹的。”

何虔小心地把香薰收进挎包里，端起飘着白沫的咖啡嘬了一口。库赛把一支录音笔摆到桌上，排放在稿纸边。

“咱们上次说到哪里了？是……您和花田老师同居那里么？”

“啊，对，一晃好多年过去了吧，真快呀。”

“那么后来呢？”灰狼好奇地问。

“后来啊……”

何虔轻轻放下杯，眼中充满了怀念。

2

何虔赤膊躺在充满花田气味的大床上，烦闷又羞愧地翻了个身，他看着床头挂钟的秒针走了一圈又一圈，一点也不想动。

“可恶可恶可恶…该死啊！怎么会这样——”

他哀嚎着，悲愤万分。

“这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他像一条离了水的大鲤鱼，无用地在床上蹦跶，把床榻搅得一团糟。

“……明明是他来找我同居的，结果结果…他居然真的没有那样的意思吗？！”

“我还以为真的睡到一起他就会…结果真的是我太快了吗？”

“还是说……他其实就没有想和我……”

不可避免的，何虔还是想到了那些不好的，令他害怕和难过的可能——他的性格就是这样。

不安和怀疑的种子瞬间就会生根发芽，盘踞在何虔的心头，昨夜花田错愕的眼神，紧紧抓住自己手腕的手，还有下意识缩到床角的动作和一早便消失不见的花田，此刻都蒙上了另一层含义，闪着冷厉的寒芒插在何虔敏感的心上。

不，不是这样的……他对自己的冲动又后悔又害怕。

可是花田他真的太美好了，散发着无限的诱惑，我真的没有控制住就……

“如果能重来……”

可是哪有如果呢。

“他一定，不喜欢我了……吗？那他为什么一早就不见了，不要…”

何虔咬着枕头，手爪几乎要把床单抠出洞来，冷汗不知什么时候浸透了全身，他只感觉有些天旋地转，晕晕的一点也不真切。

“不，不，一定不会的……我不允许……”

何虔滚下床，手脚并用爬到桌前，小花瓶里的郁金香已经衰败得不成样子，枯萎的尸体掉在桌面上。

小猫颤抖着抹去花瓣，抓起笔决定写些什么来挽回，或者告别……他不知道怎么对花田开口，来解释他昨晚的越界行径，那就干脆写下来吧。

亲爱的（划掉）花田实栗，非常抱歉昨晚我不加思索，没有考虑后果的行为。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用说什么道德，我对昨晚的事真心道歉……

“可恶，好不甘心，为什么会这样，我……”

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的阳光，热烈，真诚，喜欢你的嗓音，臂膀和背脊，你就像我的另一面，我一直追求的模样……

“该死，这是什么，热热的…”

啪嗒，啪嗒…几滴眼泪从嘴角滴下，流到了纸上，晕染了墨迹，沾湿了悔恨。

“不可以，不可以哭，我发誓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啊……我真是，太令人作呕了。

我清楚我昨晚的行为是那么的恶劣和不可饶恕（字迹僵硬），我背离了基本的尊重，行龌龊之事，对不起……

尽管如此，我还是恬不知耻地想要请求你的原谅，当然如果，如果无法挽回的话，我会立刻从你的身边消失，希望你能够忘记这些，对不起……

何虔呆呆地放下笔，一遍又一遍的读着，嘴里满是难耐的苦涩，他把纸紧紧攥在手里，压在胸口。

“吱呀……”

他猛地转身，把纸片藏在背后，门打开了。

花田提着两个塑料袋走了进来，香喷喷的生煎和煎饼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豆浆在袋里打晃，噗嘟噗嘟的。

“你醒啦？嗯，脸上怎么了？”

花田把早餐放在一旁，望着一脸狼藉的何虔，很是惊讶。

“花田……那个……”

他胡乱地抹了抹脸。

“你手里的是什么？”

花田也有些慌乱，也是感觉到何虔很不对劲，伸手有些粗鲁地抢过了纸。

“……”

何虔看着花田一字一句地读着，看到他缓缓龇起了牙，鼻子也皱了起来。

果然，一切都结束了么……都是我的奢望罢了。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里竟有些解脱般的安宁。他坦然地等待着结果。

然而。

他被一股巨力搂进了怀里，急速起伏的胸口贴紧了他的耳朵，胸腔里的风声带着些许哽咽传了过来，他有些不知所措。

“傻瓜……”

花田的声音很是心疼。

“应该是我要说对不起，让你担心受怕了。”

“……啊？”

何虔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花田泛红眼眶。

“是我的错，我没有任何一点不喜欢你，也没有任何不满……而是因为，嗯，我从没有过那样的经历和知识……”

“昨天的事只是我惊讶时下意识的反应，我受到的教育暂时让我难以改变我对性事的疏离，这真的，很难……”

“而你写的东西让我有些生气了，你真的有把我昨天的话当做真心的吗？居然这样怀疑，我也会难过的……”

“何虔，我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但是，抱歉我暂时没法去满足你，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改变我自己，你可以……等等我吗…我答应你，那不会太远的。”

“……我也爱你，对不起花田，真的对不起，我……唔！”

花田笨拙地亲吻着何虔，不让他把那些可怕的话说出来，一个深情的吻，比千言万语还要有力得多，迟钝如花田也明白这个道理。

“吃饭吧，这家的生煎特别好吃，很想让你也尝尝看。”

“真的，好好吃……香喷喷的。”

“像你一样……”何虔小声地说，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3

哇……这就是你们第一晚的故事么，确实很波折……”

“对呀，我差点以为都结束了呢。啊，谢谢！”

何虔接过库赛倒满的咖啡，端进碟里。

“这么说，花田老师是那种…唔，传统的类型？”

“算是吧……一直到整整一年后我们才……”

“库赛，小虔！下午好啊！”

何虔背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笑声，黑猫差点一口把自己呛死。

“花田？！你怎么来了？”

何虔狼狈地擦拭着，花田爱怜地在他头顶摸了摸。

“想你了，不可以吗？”

何虔的脸“噌”一下红了，耳尖羞愧地打着转。

“干嘛！这里还有别人呢，多不好意思……”

“哈哈……你这么说库赛可不高兴了哦。”

“没事没事，哈哈哈哈。”

库赛笑着挠了挠头，看着何虔扭曲着钻进了花田宽厚的怀里。

“你们谈到哪里了？”

“大概是，说到花田老师比较的，保守那里？”

“哈哈哈，原来在聊这个事啊……那么接下来让我来讲吧。”

花田搂着何虔，宽大的手在小猫的脸上抚摸着，他娓娓道来。

4

自从那日以后，何虔就安分了许多，甚至说安分守己到了让花田都为之震惊的程度，晚上睡觉的时候，何虔连哪怕蹭都不会蹭一下，最多就是和花田接个吻，然后抱着他的胳膊睡去了。

“这真的是那只好色的小猫吗？”花田不止一次在心里问自己。

两人的同居生活就进入了一个平顺而日常的状态里，通常是花田起个大早，去花店里准备开门的事宜，待一切妥当之后带些早餐回家。

不出意外的话会撞见正犯着起床气的何虔，正睡眼惺忪地在床上打滚，花田总会一边好声好气地把他从被子里翻出来，然后给他套上衣服，告知他还有半小时就要迟到的事。

尽管每次都会落入这样火烧屁股的境地，何虔却总是喜欢赖床，也许……他很享受被花田叫早？没人知道。

然后就是各自忙自己的事去啦。

不过这近一年的日子里花田也不是没有长进，木讷如他也在努力通过各种途径了解“性”这件事，就像一个懵懂的孩子吗，他好奇地探寻着这个最古老的欲望的含义，渐渐地也理解了“性”后面通常跟着“爱”，也开始理解自己，为终究会到来的那一天做着一些准备。

“花田さん，再见啦——”

“拜拜，路上小心！”

花田挥着手和买花的学生告别，手表的指针指向了六点，是时候收摊回去了。他麻溜地拉下卷闸门，把门前的花盆都搬进小板房里，和一天的工作告别。

今晚何虔会准备什么好吃的呢？

何虔接管了厨房后的每一天，花田都会怀着这种，尊敬，期待又叹服的心理等待神圣的晚餐时刻，还记得他第一次吃上何虔做的回锅肉，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掉，相较之下自己真的应该给那些惨遭他毒手的所有食物磕头下跪，祈求它们“在天之灵”的原谅吧。

花田轻轻推开门，排烟扇和灶台的声响有些刺耳，小猫没有注意到花田已经回来了。四溢的菜肉香气刺激着花田敏感的鼻子，口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真好啊……

花田于是不再想着打扰何虔，他轻手轻脚地往屋里挪去，一屁股坐在床上开始换衣服。

“唔！这是什么……”

花田一屁股坐在了一个有点硬的物件上，他掀开被子，居然发现那是一个——

项圈。一个皮质的、精致的、粗壮的项圈，一看就是为大型犬准备的。

“这？这是什么？何虔他要养狗么……”

花田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他满腹狐疑，摸不着头脑。项圈上套着一条结实的牵引绳，盘踞在一起。

花田思索了片刻，还是把它放下了，回头问一问何虔好了，他这么想着。但是他接下来看到的东西就让他没那么淡定了。

花田起身，看到最下的抽屉开了一半，他走过去打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大堆“不堪入目”的用品，各种大小的套子，两瓶还没开封的润滑液，装在褐色瓶里的催情剂还有乳夹，电极，锁精环一类的。

花田直接呆愣在了原地，显然这些都是何虔准备的。他的脸一下子火烧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冲动在脑海里窜来窜去。

抽屉侧边的角落里夹着几张小票，花田取下来看了看，它们被按照时间顺序整齐地压在一起，购买日期从远到近，最早的在两人同居后的一个月，最近的是……今天？买的是项圈？

花田似乎可以从这一串串的快要褪色的文字上读到那家伙的心路历程，从一开始的避孕套和润滑液，到小药丸和催情剂，再到最近一段时间的那些略显粗暴的玩具……购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一开始几个月才会有一次，而到了最近一周何虔就狂暴地留下了三张小票。

似乎能够感觉到，何虔忍得有些太久了，是快要到极限了么……

“虽然，虽然我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不过何虔他要是真的想要的话，我当然愿意也会开心啦……但是！这些东西也太恐怖了吧，我会被他搞死的吧！”

花田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微微有些头皮发麻，但同时一种有些难以言说的奇怪安心感缓缓浮出了水面，花田明白何虔也很看重这与自己的第一次，为此他悄悄做了这么多准备——虽然很难说是不是给自己夹带了那么多“危险”的私货。而这给第一次性事做了这么多准备，让花田由衷的安心与信赖。

“呃……”

突然有什么从背后重重勒住了他的脖子，何虔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了屋里，不由分说地偷袭了沉浸在思绪里的花田。

他的声音低微，却透露出难以掩藏的诱惑和饥渴，像毒蛇钻进了花田的心里。

“我其实……是故意让你看到的啦。明天就是同居一周年了，我想……我想问问你，你可以把第一次交给我了吗，亲爱的，花田先生。”

“……悉从尊便。”

5

“咳咳……花田！……”

何虔不住地咳嗽着，脸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花田拍拍他的头，也止住了话头。

库赛看着亲昵的二人，也是笑出了声，识趣地关上了录音笔，今天能够听到这么多故事已经让他十分满意和惊喜了——想必自己很快就能突破创作瓶颈了吧。

半晌何虔恢复了往日的安定，抓起咖啡一饮而尽，花田笑着给他披上外衣，晚霞爬上了天际，时间不早了。

“再见啦，小作家——”

“两位老师再见，路上注意安全。”

库赛站起身，隔着街道挥手。街那边，花田和何虔手拉着手，转过身离去了。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嘛？”

“我怎么会忘记呢，今天是我们同居开始的第五个年头了。”

“嗯……也确实不短了，今晚，要不要……”

“哈哈，那是自然，悉从尊便，亲爱的，何虔老师。”

6

何虔拖着花田滚到了床上，他像是一头凶兽三两下扒光了花田的外衣，只留下一条紧绷的内裤，屋里的灯也被他关了个七七八八，只有一盏昏暗的小夜灯在床头发着幽黄的光。

花田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倚靠在床上，浑身肌肉没有一处不在发力，对于一个三十二岁的处男来说，如此和别人在床上坦诚相见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哪怕是和何虔在一起。

“……”

花田不断咽唾液，咕嘟咕嘟的喉结滚动声在安静的屋内格外明显，何虔倒也不在意，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准备开始唤醒花田的欲火。

他弓着身子，趴在花田的胯间，鼻尖凑到大包上，闭上眼细细吮吸着，两手按在花田的大腿根，感受着大狗微微颤抖。

鼻尖像是画笔，凌空勾勒着那里的形状，时不时微微入侵，隔着纤薄的布料和肉棒做着互动，一压一挤，厚重的麝香味直冲何虔的脑海，他贪婪地把每一寸属于花田的气息刻在脑海里，牢牢记住。

敏感处被温热的鼻息伺候得很是惬意，花田立刻就起了反应，加之自己释放的频次不高，近乎于短期禁欲，没一会他就感到下面又胀又热，欲望丝丝缕缕爬上了心头。

感受到成果，何虔狡黠地眨了眨眼，看向花田的目光里尽是满足和迫不及待，他舔了舔嘴唇，隔着内裤把花田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唔！……”

滚热和湿漉漉的感受一下包裹了整个狗屌，何虔的口水很多，花田猛地一激灵，伸手按在何虔的头顶。

虽然只是前戏，但何虔做得格外虔诚与认真，细密的汗珠爬上了他的额角。

何虔缓缓吞吐着，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柱身，龟头，腔壁紧紧压迫着，麝香味和一点点淡淡的尿骚味像是上好的春药，刺激着何虔一年来不曾放纵的兽欲，他忘情地舔舐着，吞吐着。

“哈……嘶哈……”

花田含糊不清地喘着气，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最后用力吮吸了几口，何虔把已经完全醒了的阳物吐了出来，粗暴地扯掉了内裤，硕大的狗屌弹了出来，带着口水甩在何虔的脸上——他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爱心来了。

何虔伸手抓过一瓶润滑液，当他准备再拿过一些“玩具”的时候，被花田按住了，看着花田眼底的恐惧，何虔最终还是没忍心在第一次就把花田开发得彻彻底底，于是转而开始寻求一场纯粹一些的性爱。

他把润滑液抹了一掌心，然后胡乱地在自己后庭抹了抹，伸出手指来开始给自己做扩张，一指，二指，三指……他的动作十分娴熟，轻轻撵了几下就让手指吞了进去。

“花田……”

“嗯？”

“你确实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对吧……”

何虔姿势淫荡而妩媚，有些吃力地问。

“……对。”

“那就给我戴好项圈……我来引导你。”

花田有些期待地，把项圈套在脖子里，大小正好，被束缚的紧迫感立刻体现在了阳具上，它高高挺立着，挂着几滴剔透的前液。

何虔轻轻拽着牵引绳，跪在花田身体两侧，一手握着花田的巨物，对准自己的小穴，慢慢一点点往下坐去。

“哈，哈……嗯……啊……”

虽然扩张了三指，但是花田实在还是太大了，何虔一点点，有些艰难地把它吃进去，花田见状，有些心疼地搂住了小猫的腰，帮助他稳住身体。

“唔……啊！”

终于，何虔发出呻吟，身子向下一沉，把花田整个都坐了进去，不知是不是花田的错觉，他感觉何虔的下腹似乎微微隆起了一小块。

“呼，呼，操……花田，你可真……带劲啊……”

何虔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一年来花田第一次在他嘴里听到这样，下流的话，看来他真的有些难受吧。

何虔的物什也在身前高高挺立着，后穴紧紧裹着花田，他像是被吸在了大狗身上。

“我要动了……”

说完，何虔把双手撑在花田坚硬的腹肌上，踮着脚，支撑着身体顺着花田的肉棒上下移动。他绷紧了身子，把自己顶到最高处，然后任由自己自由落体般坠落下去，让花田坚硬的器具狠狠顶在自己的点上。

“啊……”

他激爽地尖叫出声，周身触电般的酥麻酥爽像潮水一般席卷了全身，阵阵痉挛不受控地冲散开来，他一时间大脑空白。

花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何虔的后穴如此紧致，紧紧吸附裹在他的柱身，何虔的每一次肢体运动都会化作挤压和按摩传递到那个部位，这刺激时轻时重，刺激到每一个敏感的点位上，极乐……花田也没有那么僵硬了。

何虔倒抽着冷气，持续用花田的巨物侵犯着自己，又是几次连续的冲刺，终于，他拽紧了绳子，趴伏在花田的胸前，浑身都是汗水，累得瘫软了。

花田也意识到这是一件极为耗费体力的事。

“让……我来试试吧，你教我……”

“好……”

何虔双手拽着牵引绳，身体向后倒去，用体重把花田从床上拽起来，自己则后仰摔进了被褥床单里。他抬起双腿，轻轻架在花田的肩头，作出了这个最经典的姿势来。

“往里顶……然后抽出来……对，就是这样……”

遵循着何虔的声音，花田慢慢地开始抽插起来，动作还有些生疏，但很是坚定。

“往上一点……啊……对，就是，那里，啊……”

没过多久，花田就能找对何虔的位置了，掌握了要领之后，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耿直的处男大概都是这样吧，他紧紧箍住何虔的腰肢，下身高速而深入地进攻着，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啪啪的水声很快就填满了小屋，和急促的呼吸声一道为这片天地带来了不尽的春的气息。

“唔唔……嗯……”

何虔早就乱了呼吸的节律，畅快又艰难地跟着花田的节奏呼吸着，舌头无力地挂在嘴边，双手紧紧抠住床单，几乎要抠出洞来。他看起来淫荡又无比风骚，那么诱人，那么色情。

“花田……玩，玩我的，奶……还有给我撸……吧。”

在每一段冲刺的间隙，何虔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几个字，花田心领神会，对着他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床戏视频——他确实有偷偷做了一点准备——那样，伸出一只手来，用力搓揉起何虔诱人的粉嫩来。

“唔！”

何虔一下子绷紧了身子，向上一拱，看着这磨人的小恶魔变得这般楚楚可怜，花田的心里冒出了一股邪火，不让何虔爽昏过去怎么能罢休呢。

他有些发狠地重重撞击着，胯骨相击，几下就让何虔没了声息，小猫把小臂压在眼睛上，只有每次顶到底时才会有一声闷哼从喉咙里挤出来。花田的大手持续搓揉玩弄着坚硬起来的乳头，他用尽力量掐到底，向上提，然后“啵”一声松手，感受着何虔随之重重地痉挛和颤抖。

手，胯，牙……花田无所不用其极，为何虔带去了久违的极乐。

没过多久，何虔的双乳都可怜地高高红肿着，似乎隐隐还能看到些许牙印，肉棒耷在一边，躺在自己小腹上的淫液体里。花田也隐隐有些体力不支，渐渐放缓了身下的动作，狗舌挂在嘴边，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死死把握着精关。

“花田……射在里面……我想要和你，一起……”

何虔敏锐地感知到了这些。

花田俯下身子，一手把何虔的小臂拉到一边，十指相扣把他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捏住了何虔的肉棒，开始笨拙地撸动起来。

“吻，吻我……”

于是花田神情地含上了小猫的嘴，憨憨地，狗舌猫舌缠绕在一起，口水的声音和淫水声交织着，格外淫荡。

花田做着最后的冲刺，何虔也尽其全力迎合配合着，花田的手越发加速用力，随着胯部最后一次深深顶上何虔的G点，巨量滚热的白灼冲进了何虔的体内，一股，两股，花田闭眼咬牙，把他们尽数送了出来。

何虔猛地一绷身子，让自己也同时释放了，精液飞溅，冲到了花田的胸口和脸上，他双腿紧紧箍住花田的身体，幸福地瘫软了下来。

“花田先生……你的第一次，我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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