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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第29章(下)-31章(郝叔同人),3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4350 ℃

  「我懂你的意思。你觉得他们就算真这么做过,也不会是纸上写的那样,你怀疑夫人在刻意丑化白颖。」何晓月继续说,「这事发生在北京,我没在现场,所以不清楚内情,他们也没告诉我。」

  「郝江化虽然喜欢群戏,但分身乏术,当着我的面,他和白颖只有过一次,白颖是不可能在我们面前表现得太多,说到底她仗着白家大小姐和夫人儿媳的身份,自然看不上我们,除夫人外,徐琳和诗芸了得多些,原因你也清楚。但以我对郝江化,还有我亲眼看到他在玩女人时,她们表现的那种放荡,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当然也包括夫人、筱薇…所以,白颖表现更过分,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何晓月吐了口气:「我跟你说过,郝江化的汤药有古怪,我尽量不喝,就算喝了我也想办法催吐。每一个喝了汤药的女人,她们看郝江化时,简直把他当皇帝,我觉得这个补汤就像是鸦片,郝江化就是药引子,他把女人心里那个魂给迷了心窍。」

  郝江化的补汤确实有问题,但绝不会唯一因素,甚至是不是主因我都怀疑,何晓月一直往这上面推脱,但她没有更有力的解释。想要进一步思考,但思绪却陷入一种飘忽,精神似乎很难集中,想要冷静下来,但脑海还是折腾不出什么。

  身体似乎莫名燥热,是被压抑的欲望在激荡么?或许日记引起我的郁气,在何晓月强说汤药的同时,我其实更倾向于女人的淫贱,这是情绪上的判定,原本我应该加以控制,理智去分析,但不晓得为什么,心里莫名的烦躁感,理性的思绪失去了方向,也许,现在并不是理智的时候…

  我将何晓月拉到床边,欲望么?也许吧,越深入复仇的核心,心里的炙热感便更为强烈,曾经倦怠的性需求,似乎变得旺盛,明明出狱没多久,发泄的欲望却在增溢,难道也是练气的副作用?

  没有去解裤带,而是将裆部的拉链下滑,二兄弟便从底裤跃出在眼前。粗壮的茎柱,昂纠纠地挺着,卵袋虽然还藏在里面,但这杆枪却显露威武,那青肉玉茎盯着紫红的大龟头,气血充盈。

  何晓月心里咋呼,似觉比上次更壮实,甚至还有所增长,伸手一摸,温温发烫,顺着茎柱上下套弄起来。

  丝滑的舌头亲吻茎柱,留下芳唇的水润,舌头从侧面舔到龟头,顶端的敏感处,舌尖舔弄马眼,刺激着前列腺,舌头在龟头上打圈,然后唇瓣进一步打开,将龟头纳进去,只能含大半尝试舔吮,然后小嘴一嘬。套弄的同时,另一种手则抚摸卵蛋,在那颗睾丸来回抚摸,尤其指尖那轻轻一挑。

  「嘶…」我忽然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却并不是爽的,而是当龟头在她的小嘴里穿行时,牙齿刮到了敏感处,一种又痛又痒的奇异感觉让我有些略感失望。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何晓月看起来手势熟练,但口交技术很一般,甚至还不如寻寻。

  她还没有发现她弄得我不太舒服,还以为我是很享受,吮吸吞吐的动作更是加快起来。现在让她这样弄着,虽然也有些快感,不过我更多的还是无奈:「先停下来吧。」

  「是要射了么?」何晓月吐出龟头,「其实你可以射嘴里。」

  我指着胯下被她弄得有些发红的龟头,「你的牙齿刮到它了。」

  何晓月这才知道是自己弄错了,俏脸上不由一红:「这是我第一次口交,没控制好。」

  「你没给郝江化含过吗?」我微微皱眉。

  「我只用手给他撸过飞机,没有用嘴口过。」何晓月说道,「他下面又腥又臭,我怕含了之后,和孩子说话会有臭气。他也没在这一点上为难我,反正院里那些个小保姆换谁都行,我看过她们怎么做,照样子学而已。」

  「那你现在给我含,不怕有臭气。」

  「你…不臭。」何晓月低着头,「你是个好人,嗯,好男人。」

  这是颇具讽刺的评价,也许我曾经是,但我清楚,这个标签已经不属于我。

  倒是没想到我是第一个享受到她口交服务的男人,轻叹一声:「慢慢来就是了,先伸出舌头,垫在下面,然后再含进去就行了。」

  何晓月照着我说的办法,重新含了进去,果然没有再次用牙齿碰到我的鸡巴,开始卖力得吮吸起来。

  热烈地吮吸着我搏动硬挺的肉棒,舌头在龟头附近来回舔动。「啧啧」的吮吸声声入耳,她的右手紧紧地握住我肉棒的根部,同时用力来回套弄,配合着嘴巴的动作,由下向上捧起我肉袋,在热吻龟头后,她用脸颊和鼻子摩擦棒身,舌头亲舔茎柱,然后将龟头又吞进嘴里吸吮。

  我闭目享受何晓月的口舌服务,虽然技巧生疏,但她适应地很快,含得越来越深,没有敷衍的意思。她很热情,也许在形象上我比郝老狗更让她易接受,我们又做了几次,相比她被郝老狗安排去跟某某陪睡,她对我的印象应该算不错,一方面我掌握了她的把柄,另一方面我又能提供她援助和庇护,所以她的迎合和讨好也就在情理之中。

  在郝江化核心的几个女人里,何晓月大抵是我最无压力的性欲输出者,我对她一样没感情。郝江化把她当肉便器,我也是把她当泄欲工具人,唯一的区别是,我拿她当个人,不见得好女人,但至少是一个好母亲,她守着心里的柔软。

  昂立挺硬的阴茎,被湿湿热热的口腔包围,何晓月就像真的要吃掉肉棒似的,阴茎顶着龟头吞入喉咙,虽然有点呼吸困难,她还是竭力打开喉结,膨胀的龟头和喉咙摩擦,这种强烈的快感使我产生射精的冲动。

  「晓月,我要射了!」我下意识地抓住她的头往跨间下压,体内升腾的燥热,让我不愿去可以压抑,也许是日记里郝李白三人吃樱桃的戏码,让我觉得有所怨忿,我确实有一股火气,似交错在欲望里,强力地往何晓月的嘴里冲刺几次,等到某个节点,精关一松。

  我的肉棒不住地痉挛着,精液一发接一发的狂射。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入何晓月的喉咙深处,甚至想要侵入她的喉管。何晓月慌不择食地吞咽精液,用力地吮吸着我的龟头,连续多股的射精,她勉强吞咽下,腮帮子都被灌得鼓起,更是用手在唇下抵住,就怕溢喷出来,也不嫌味道如何,随着波多死命地吞咽,好在喉管打开,被灌了几口精,剩下的嘴腔勉强撑了下来。

  疲倦,袭来,在射精后,我感受到倦态。胯下的阴茎还是一柱擎天,即便是射精,依然不满足,但我确实感受到一种深深的疲惫。欲望,并未得到满足,但我仰躺在床,却没有折腾的气力。

  何晓月俯身解脱我的衣物,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气不高:「我在上面,可以么?」

  「唔。」我漫口一应,伴随着疲倦,思绪昏沉,身体却滚烫,欲望燃烧,仿佛激情的炭火,不到时候似乎熄不下来。

  何晓月也脱掉衣服,站到我的腰胯位置,双脚分开伸直,然后慢慢蹲坐下来,挺立的阴茎顶到她温暖潮湿的两腿间,龟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的肉丘。

  滚烫的大龟头摩擦幽谷溪地,她也是心痒难耐,伸手捉住阴茎,将它对上阴蒂莲瓣处那个蜜穴,大龟头顶在她湿润的骚屄口,几下接触,便似来到湿地,润润的清凉,渴望着火热的大家伙进入探寻。

  龟头已经瞄准她的肉屄口,何晓月一咬牙坐了下来,粗大的肉棒顺利地进入她紧紧收缩、温润多汁的屄穴里。

  「哦,好涨…好大…」她摆动着屁股,好让龟头能够从肉穴嫩肉的蠕动寸寸进入,而不是生硬地捅入,「噢…舒服…爽…啊…」

  何晓月的呻吟很低,没有像岑筱薇那样的高亢,但她的身体却有明显的反应。

  我感到她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我的茎柱,刺激得我的鸡巴以一种肉欲本能地方式在抽插,不是很强烈,配合她屁股的起落,或许是觉得粗长,她还不敢坐实。

  扭动着丰满的臀部,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蜜穴伴着抽插起伏而沁出滴落。

  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戳在她的浪屄,她的美臀微微上抬,龟头仿佛察觉到失去花心地,强烈想要迎合,茎柱不自主微微向上,而她的臀瓣这时候又落下,撞个正着!

  何晓月沉浸在女骑士的畅想,被插得粉颊绯红,阴户里一阵阵的颤抖,股股的淫液不断的流。

  「啊…居然…顶到子宫颈…大鸡巴…插的好美…」

  女骑士不好当,虽然很痛快,但骑了几十多分钟,她娇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不停地战颤。

  阴道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紧得箍住男人的已经,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茎柱。

  「啊…要…泄…了…」一股灼热的热流突然涌出,迅速包围着阴茎,被热浪冲的一颤,

  抵在子宫口的龟头被这股阴精灌溉,刺激着阴茎根处的阴囊传来一阵剧烈抽搐,卵蛋里好象爆裂似的喷洒出火热的岩浆,浓密粘稠的精液跟着冲出马眼,一股脑儿全部喷注入她的子宫内,一股又一股…

  「天哪,射进来这么多…」强烈的快感让何晓月全身乏力,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她知道那是里面子宫被灌溉的结果,只是这么多的射精量还是出乎她意料,从身上爬起,她忽然一愣:「居然睡着了?」

  身体在本能的配合,但人却在一阵难言的疲倦里睡了过去…

  「其实,你…真的很好。」何晓月看着眼前男人睡去的模样,饱满的额头,挺括的鼻梁,和白颖确实很登对,可惜那个女人不懂珍惜,而他…想想也很可怜,那样的母亲,那样的妻子,那样的遭遇…

  心里有些疼惜,忍不住去抚摸这张脸庞,触手剑,却感到异常的温热。

  「怎么这么烫?」原本以为是情欲造成的体热,直到摸到脸庞,再伸手额头一摸,何晓月一惊,「发烧了?!」

  不由惊坐而起,很快穿好衣物,将男人盖好被子,简单地收拾,也将那张纸收好,然后出门。

  「有事?」白颖微微蹙眉,她没想到何晓月会过来。

  「左京他发烧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发烧,一种体温失衡下的发热症状,人在这种状况下,会有昏沉和无力感,脑神经反应也会迟缓,精神不够集中。而在发烧状态下,进行强烈的做爱,虽然能增加散热,却会让人更加疲倦和无力,昏睡是最主要的表现。

  这场突兀的发烧,让我陷入昏睡,结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事态有了超脱控制的衍变,这是我预料不及的。

               第三十一章

  看着床上昏沉入睡的左京,腋下体温计显示39.5℃,确实是高烧了,伸手又摸摸他的手脚,却隐隐冰凉。

  不像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烧,很可能是呼吸道细菌感染引起的急性发热。

  他的身体发烧,但手脚清凉,应该还处于升温期,最好给四肢部分进行温擦散热,局部高热可以用冷敷。

  山庄有应急的医疗品,像体温计、退烧药这类是不缺的,何晓月接了温水,也取来冰袋:「真的不用上医院?」

  「郝家沟只有卫生所,龙山镇医院也是常规处理,去县医院路程太远。」白颖扫了一眼何晓月,「我也是一名医师,只是发烧而已,我会处理。」

  「我会用湿毛巾擦拭他的全身的皮肤,对于退烧也散热也比较好。」见她没反应,加以提醒,「我是说我要给我丈夫擦身体。」

  「那我出去了,有事可以打电话。」何晓月明白过来,没有坚持留下。虽然清楚左京对她什么态度,但她毕竟是左京法律上的妻子,白颖的主张确实合情合理,她是一名专业医师,比起自己这个生活管家,在护理病患上更为专业。

  给左京喂服退烧药以及消炎药,掀开被子他几乎裸着身体,只余一条底裤。

  不用说,这应该是何晓月脱的,确实有利于散热,但也证明了她就是那个女人,没有岑筱薇的高亢浪语,但肯定和左京做了,如果没有发生关系,她凭什么能够及时发觉左京高热。

  虽然心知肚明,但白颖没有点破,何晓月不是岑筱薇,左京是宣泄欲望而已。

  白颖并不恼怒,一来基于目前的关系,她很难理直气壮地宣誓「主权」,二来她忽然觉得这不见得是坏事。

  岑筱薇、何晓月…都算是郝江化的性伴侣,论性交次数她们绝对比自己多,如果左京连她们都能接纳…想到他曾经对自己身体的迷恋,白颖觉得左京谅解自己是迟早的,相比身体的背叛,他真正芥蒂的应该是感情的伤害,自己确实做错了,所以只能努力补偿。

  想念间,白颖有些感激何晓月过来告知,否则很难有这样的机会照顾左京。

  如果不是发烧昏睡,只怕左京会狠狠斥责她,或者是冷冷退开,漠然隔绝着距离,而这绝不是她想要看见的。

  温毛巾擦拭着左京的手脚,湿毛巾包裹着冰袋擦拭他的颈部,双侧腋下及腹股沟等位置。

  擦到腹股,白颖脸上涌现一股红热腹股本就是连接腹部和大腿的重要部位,由于离外生殖器很近,常常被看作是隐私部位。左京虽然穿着底裤,但那藏在其中盘踞的阳勃巨物却突显出形态,让她有一种久违的悸动。

  丈夫的性器有18cm长,以男性而言已经算得上很出色,只是…白颖黯然,明明已经有这样的尺寸,为什么还觉得欲求不满,如果说最开始是被动者的沉默,那么后来在那个丑陋老男人身边恣意放纵的姿态,又是为什么?只是老家伙多出那几公分?几公分的落差,真的有这么重要?!

  过去的一年,不是没有回想过去,越发觉得那是一场噩梦,醒来才发现那梦魇照进现实,一切都是真实的,曾经的种种不堪,历历在目。丈夫的入狱,让她如梦初醒,想要从漩涡抽离,恐惧着逃避。现在她不用逃避了,却无法直面内心。

  她就像是温水里的那只青蛙,享受着性爱承欢,却在欲望迷失,一步步滑向深渊…

  曾经有所鄙夷的阴茎,此刻就在眼前,尽管它藏在底裤里,却掩不住阳气蓬勃。丈夫的阳器,有多久没有把握过,白颖只觉得嘴唇有些发干,和印象里不同,从凸起的形态看,好像比过去更粗大。

  伸手去脱底裤,只是轻轻下拉,大蟒登时就弹出来,赫然入目,白颖惊住了,脸上挤满诧异。这、这怎么可能…不科学呀!

  但见大蟒撑开包皮的围裹,露出红紫发亮的大龟头,差不多有鸡蛋大小,皮下是一根粗壮的龙茎,茎柱正处于勃胀状态,几条神武非的青色龙筋暴起,分布在茎柱上,就像是缠绕雕柱的龙纹,而在茎柱根部,那毛茸茸的阴囊卵袋,左右两侧藏着大如鹅蛋的睾丸,盘踞如虎,不怒自威!

  白颖不由恍神,应该有七寸左右,男性成年后生殖器会停止发育,眼前的性器似乎是个例外,怎么隔一年竟会二次发育,而且就算是发育,这增长2 寸左右也太反科学了,不仅仅是长度,甚至连直径也粗阔雄壮,难道是做了阴茎延长手术?!

  手握着粗长壮硕的茎柱,凤目环顾,阴茎根部并没有切口,所以这是货真价实的大家伙。

  琼鼻闻到生命精华的气息,淡淡的激情残留,是男性精液和女性淫液混合的淫糜气味,那个女人虽然清理过,但掩不住的痕迹…

  即便和何晓月做过,即便是高烧发热,男人裆跨间的这根龙茎虎棒却还是傲然不息,微微的晃动,像是某种情欲的信号…

  白颖情不自禁地张嘴,「渍!」地一声,就把左京的大龟头含进嘴里,柔嫩的舌头舔卷弄着龟头上的马眼,点、挑、压、拨等技巧耍个遍,嘴腔的颊肉更是夹吮着龟头,温润的口唇,舌尖触及敏感,引导进入更深处。

  那逾于常人的阴茎,在葱白手指的逗弄捏抚下,此时更是硬涨得吓人,前端像颗鸡蛋般顶在鸡巴上,此时已被吸吮得火红而发紫,整根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在她的小手儿里颤动着,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看得她更是欲火焚身!

  相比郝家那根满是腥臭污垢的肉屌,左京的性器却像是丑小鸭变成白天鹅——蜕变,不,是重生,像是凤凰浴火,而这根粗壮的巨蟒也在欲火磨砺中迎来再生。虽然不清楚左京是怎么做到,虽然不太科学——正如世界上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不代表不存在,至少它就在眼前。

  以前看轻的阴茎,现在却充满了诱惑,她渴望能够再次把握,她知道它也在渴望…

  一年的禁欲,看似在悔恨中的自我惩戒,但百般节制,回到郝家沟,回到山庄,体内某种欲念仿佛正在苏醒。强行压抑,并不代表欲念会消失,尤其在见到这根焕然一新的阴茎,就像是扣响欲望的心门。

  白颖很快就脱掉衣物,一丝不挂的赤裸,她全身雪白、丰满滑嫩的胴体,挺翘的乳房,肥凸的臀部,无一处不美,而她那双眉目迷离,漾着浅浅秋波,正柔柔的看着左京。

  脑海一闪而过,那极尽侮辱的小测试,即便是跪在膝胯,即便愿意口交,而左京只是淡淡地伸出两节手指,即便百般讨好,但他依然觉得脏了手指,特意去清洗,还在手指上戴套套…最终抵不过心里仅存的羞耻心,结果是她做不到。

  「我知道你嫌我脏,但这个机会我不想错过。」

  白颖俯下身体,娇面埋进左京的胯下,然后用手轻轻握住粗长的肉棒,张开娇唇,努力含着那涨大的大龟头,再次伸出舌头舔着肉棒上的马眼,嘴腔两颊、唇齿互相配合套弄着茎柱。

  「我不想再被推开,然后等到无法挽回。」

  白颖吐出左京的肉棒,用手握着鸡巴,把左京的睾丸吸进小嘴里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搅着。

  「你给她们的,我也想要,你不给我,我只能靠自己。」

  螓首蛾眉,曾以为的高贵娴雅,如今却淫荡、风情万种的不顾一切,像一匹发情的母马,对肉棒有着强烈的渴求,想要获得满足。

  白颖「咿咿唔唔」地吞吐着,时不时用那碎玉一般的小银牙轻轻噬咬着左京枪头和枪身连接处的那到沟痕,刺激昏沉状态下的敏感度,然后用那灵巧的舌尖钻弄着左京的枪嘴。

  口灿莲花,虽然昏沉未醒却感受到舒爽,似乎在深层睡眠依然梦到某种妙不可言,不时哼出几声。沉闷的喘息,胯下的二兄弟却感染几许兴奋,在她的放纵下,甚至贯入她敏感的喉咙深处。

  阴茎被白颖一寸寸的含进去,那红润溽热的唇瓣吞吐时发出那「嗯嗯咿咿」

  的娇浪竟然是如此惹火。丁香甜舌,爽得海绵体是愈发膨胀愈发火热,把她那娇艳的樱嘴塞得满满的。

  白颖已经陷入了肉欲的深渊不可自拔,过去于左京面前的高贵舒雅的形象俨然荡然无存,就连仅有的羞耻之心亦开始瓦解。

  此刻卸下那份官家明珠的矜持,卖力地替舔吸吻吮着左京那根粗大的性器,并努力地挤起那对傲人的雪白肥嫩的乳房来夹住坚挺的茎柱,如同三文治夹热狗一般夹着磋磨起来。露出来的大龟头则她那娇艳的性感唇瓣含住吮吸舔吻…

  左京曾抛出的那些问题,不是碍于羞耻,而是不想幻灭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哪怕左京已经知道她逾越伦理的偷欢,但终究还会把她想得美好。一旦说了,那便意味结束。

  但,至少让这结束能够延后一些,至少这一刻,左京还是属于她的。

  白颖握着那涨得粗长壮大的阴茎,迅速地套弄着丈夫的肉棒,让推脱到龟头肉沟下的包皮在她的嘴里一吐一露间忽现忽隐着,怒张的马眼也像在回应她狂烈的勤般,正在分泌舒爽的前列腺黏液。

  置身于性欲狂潮的前奏,荡漾着销魂蚀骨的媚态,那是不曾在他面前展露过的风情。

  艳红的樱桃小嘴含着龟头吸吮,那种娇媚骚荡的样子,即便是沉沦老男人的苟且过去,哪怕表现得在浪荡,也不会有这么积极。

  从未有这么强烈的渴望,渴望他的进入,渴望左京的进入,那是一个丈夫进入妻子的真实。

  敦实的龟蟒顶到喉咙,顶得她几乎难以呼吸…

  不够,不够,再深一点,还能再深一点,含得再深入。欲望也好,惩罚也好,请再深一点,进到他也没有进入的地方…

  即便顶到喉咙深处,她还是努力控制喉结,将喉咙通往食道的隘口竭力张开。

  不必理会是否疼痛,不必理会是否损伤,只想好好地、认真地,含一次,更可能多的,吃得更深,一寸寸,直到整个嘴腔甚至是喉管都承受不了…

  颈喉一阵阵的抖颤,濒临窒息的难受,那种深入带来的强烈反应,眼眸模糊视线,泛起阵阵眼白,喉嗓被顶撞的生疼,眼角沁出一滴泪,无声无息,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感到满足。

  感受到丈夫的阳具伴随她喉舌的节奏深入,龟头在喉腔处跳动着,还是第一次吃得这么深,嗬呃…

  马眼一松,浓烈的精液狂喷而出,新鲜的精浆,精子和前列腺液,混着她嘴腔的湿润,龟头死死顶在喉隘,一股全被灌在里面。射在嘴里,射进喉管,流入食道,流进胃里…尽可能进入身体吧…

  双手紧握阴茎的根部,手指托举着精囊卵袋,好似榨取最后一滴精液。这波精液来得又急又多,浓烈,带着滚烫的热意,喉管被打开,温暖的浓精,是否能她敞开的心扉?至少,每一滴她都吃下。

  并没有因射精而停止,相反的,嘴唇继续舔着左京那直冒阳精的肉棒,直到她将左京的肉棒舔净后,才张着两片湿黏黏的美艳红唇喘着气,弹去泪灰,然后爬上床,爬上他的身体。

  白颖半坐在左京的腰胯,她的阴阜饱满,因为这一年的禁欲,没有刻意修理毛发显得有些浓密,好处是能有效保护交合时的摩擦。

  即便是射精后依然还挺拔的大屌,显然它能进入战斗状态,但白颖并没有让它马上进入。压抑一年的欲火,现在被激活,怎么可能不想要,只是它实在太大了,超乎意料的强壮,通过刚才的口交,体验到那种勃动的硬实、坚韧和力度,以她一年没被进入的肉穴不能直接纳入。

  没有衣料的阻隔,白颖用雪白的臀股落在左京的腰胯,用大腿内侧的肌肤和性感的大阴唇剐蹭着茎柱,前后推动着摩擦,素股让彼此熟悉身体的摩擦,与此同时,她灵巧的手指轻轻地按抚着穴口子,手指伸到两片阴唇里…

  一想到股沟下这根火热滚烫的大阳具,等下就会进入肉穴,作为妻子欢迎丈夫回家,这久违的渴望,令她全身都在颤抖。她的手指顺着穴口轻轻地探入,抠挖,很快便有明显的湿透,白颖感到肉穴里面变得湿润起来,大量淫水正在涌出,小穴口也张开了。

  还没真正进入,但里面出水已经很多,显然这屄穴也是饥渴难耐,骑在丈夫身上,这种毫不避讳什么的感觉实在是很好!

  「老公…里面已经出水了呢…把我的手都弄湿了…颖颖的骚穴…很想你…忍不住又流水了…」

  肉穴饱满肥厚,一番拨弄之下,变得泥泞,肉穴内淫水不住涌出,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片滑腻的粘液。

  随着花瓣被不断磨蹭茎柱传来的滚烫热意,情欲的快感侵蚀着白颖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白颖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湿润的花瓣,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入手是粘稠的淫液,知道是时候了。

  她调正身位,抬高着屁股,看着被素股按摩的大肉棒弹起,昂挺着勃起,青筋缠绕,龙精虎猛。

  握住肉棒,巨大的龟头在阴缝间摩擦了一阵,撑开两片淫水横流的花瓣,「扑哧」一声整根的插了进去。

  「啊!」白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娇躯一颤:「进来了…好大…撑得好满。」

  即便是有了淫水润滑,但左京的鸡巴还是几乎把阴道都撑得慢慢,这种紧密贴合的感受,让她更加渴望。

  仿佛置身在性欲大草原,白颖化身女骑士,准备策马奔腾。初次上马,她不敢骑得太快,也不敢坐实。左京的性器,远比过去更粗,更长。

  曾经承受被老家伙蹂躏的肉穴,现在吞纳左京的大肉屌,委实有些勉强。或许是一年的休战,让她的屄穴受宠若惊,只敢一寸寸地迎进去,即便是顶到花心,那茎柱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入,如果完全纳入,就不是顶到子宫颈口,而是挤进子宫颈里,抵达子宫腔,甚至到最深处。这是过去左京做不到的。

  白颖抬着肥美丰臀,一起一落吐纳着肉棒,层层递进,娇喘呼吸,丈夫那毛茸茸的阴囊紧贴在她浑圆雪白的屁股下面,跟随她坐落的节奏似在击打着臀缝间溪谷。

  粗大的男根被阴道的肉褶撩拨而勃动,进一步把她的阴部都顶得鼓鼓的,两片粉红色的娇嫩阴唇大大得迫开,竞然没有一丝缝隙,粗阔的茎柱完全挤占肉穴的花径。

  白颖的鲜嫩小阴唇被摩擦得翻进翻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闪着淫光的汁水象泉水一样从她的臀股之间不断挤出,床上已湿了一大片,随着大肉棒的「被动」

  抽送,螓首跟随者节奏轻晃,不安分的双手抓住自己那对白嫩丰满的乳房,细腰摇曳,口中轻呢,显然正处在极乐当中。

  「哎…老公…你的鸡巴…怎么会这么变得大…插得…颖颖…爽死了…哎…哎哟…舒服…哦…呀…噢…」

  「小穴…都被你干翻了…又流出来了…老公…你干颖颖的骚穴…好多水…忍不住…」

  「喔…好厉害…明明昏睡了…还这么会操…又粗又长…顶到子宫了呢…喔…

  你以前很难碰到…现在每一下…都顶到那里,这感觉…太强烈了…就快…丢出来了…哎…呀…老公的鸡巴…大鸡巴…呜…嗯…哦…」

  霞飞双靥,满是春色,左京的阳物竟然这样壮伟,在肉穴的迎来送往的时候,即便没有意识,只是本能的配合,但抽插、研磨、顶撞、扭转,样样不落。

  白颖经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一戳,这一年的封禁被打破,当真是久旱逢甘霖,一股股酣爽畅快,简直让她飘飘欲仙,如在云端,忘记了一切。

  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白颖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酸又麻,撑得小穴感到强烈的膨胀,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感觉极为充实甘美,愉悦畅快,而乳房也在双手的蹂躏下愈发肿胀麻痒。

  敏感的身体在她主导的奸淫下达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境地,淫水源源不断流个不停,尽情享受这男女性交的快感,不时地向前耸动自己的屁股,索求着丈夫更有力的顶击,一时间,娇媚淫荡。

  「老公…你顶我…好不好…唔…再用力点…啊…涨涨的…进去更里面…你要比他进的更深…就算操坏也没关系…喔…大鸡巴老公…好会肏…爽…舒服…嗬…

  老公,颖颖的骚屄…是不是很紧…一年多没用了…」

  「现在你又进去了…而且鸡巴还变得这么厉害…啊呀…老公…你在里面也憋坏了吧…所以才憋得…又长又粗…哎…就让颖颖好好服侍你…不会输给岑筱薇…

  也不会输给她们…以后颖颖的骚屄,只让老公你一个人肏…」

  在一阵淫浪叫声中,白颖骚荡像发情的母畜,疯狂地扭动腰肢,前挺起屁股前后耸动,主动容纳大阴茎,然后再狠狠地落下,务求肉棒进入更深入。也许进入到更深处,进入到那个人都不曾进入的地方,或许这样。

  就这样,在左京身上起起伏伏,记不清肥美雪臀翘落多少次,记不得大鸡巴抽插多少下,白颖只知道她现在很舒服,舒服得全身快要飞了起来!

  粗阔的大阳具顶在屄穴里,那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插拔,每一挺都直捣进了白颖花心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子宫颈上,令她媚态百生。

  白颖已经完全忘我,她承受着左京粗壮阳具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叫床声越来越淫荡:

  「哎…唷…不行了…又要泄了…老公你好厉害…顶到里面了…哦…快要…丢了…子宫颈又顶到…又麻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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