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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妈妈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9520 ℃

那些只需要每天4个小时甚至更少睡眠时间还每天精力充沛的人,真的很让人羡慕。有的,是天赋异禀,有的,是有特别的深度睡眠技巧,还有的,不过是被竞争卷的,被生活胁迫的。她们努力,有的出类拔萃,有的站在成功的顶端……或者,是成功顶端者最好的剥削对象,在日复一日的辛劳中,倒在麻木的劳作中,身后走过的领导还伪善地掏出一块巧克力,请“低血糖”的她赶快打起精神。

有的人,则需要很久的睡眠时间,你可以说他们懒惰,可是有的人只是因为睡眠质量差罢了。他们需要更多的时间入睡,更多的时间与失眠和噩梦搏斗,太阳升起,身体和精神却疲惫不堪。

上学的时候,老师和同学说余星舞学习不认真,爱走神。可是,一个白天被欺负,晚上又做着无法逃脱的噩梦,哪有精力认真学习呢?也许她受到的欺侮不算严重——至少她还活着,也没残疾,也没自闭到失去社会行为能力,也没什么伤疤或者过度应激的后遗症。但是她遭遇的噩梦,确实连药物也帮不上忙。对她来说,被一身冷汗或满脸泪痕地惊醒,都算是解脱了。从入睡开始,连续的梦境,都是重复着白天发生的,让她不愉快的场景,每次,作为梦境主角的她,都可以选择不同的决策,可是每次都会走向她不希望的结果。给你不断地reload,却不给你happy end的希望,让人崩溃。如果无动于衷,任由失态发展呢?那就是白天发生的事情,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

循环。

让人发疯。

也许住进精神病院也是一种解脱了,可余星舞的理智却超乎常人地坚挺。就好比别的伤员都疼得昏过去了,你还清楚地知道自己躺在哪个战壕,有几颗子弹分别打进了身体的哪个部位什么深度一样。

父母也讨厌自己,不是因为什么封建迷信,或者什么先天疾病,或者面容丑陋,而是因为余星舞作为女孩多了一个东西。

多了一个,如果是同样的尺寸长在男孩胯下,是完全值得引以为傲的东西。

惹不起,躲得起,父母润了,寄生活费回来,寄养在亲戚家。

亲戚家,住的再久也不是自己家,总有一种外人的隔阂感。更何况,自己还是个怪胎。

现实中,这种情况确实时有发生,只不过,真两性畸形的孩子,两套生殖系统都发育不完全,也都不能正常行使功能。成年时根据心理和社会性别,做个手术,虽然无法生育,但是基本如常人生活了。星际Newbee战队的Scarlett选手便是如此,作为一个女孩子爆杀世界各路男选手,十分让人敬佩。

但是余星舞的那根,正常时并不现形,不过是以未经雄性激素刺激发育的,正常女孩会阴部海绵体的安静状态呈现。这种时候,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生理上和心理上,第一和第二性征上。但是兴奋时,一柱擎天的姿态,完全可以让大多数男性自愧不如。医生直呼羡慕,顺便表示没见过不敢轻易切。毕竟这已经不是那个可以无视医学伦理随便折磨在性功能、性发育、性意识和性向与常人有所不同的“患者”的时代了,现在可是家属一怒,医生血溅五步,患者免费手术,凶手保外就医的年代了。

按理说,这应该在日常生活中,添不了什么麻烦,毕竟她在心理状态上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不会因为看到女同学弯腰时的一抹春光,或是调皮的微风扬起的裙摆,就心神荡漾。可她那根多余的东西,却和许多精力过剩的青春期男孩的一样,比较爱自作主张。

诸位看客,如果你们经历过,只是在看严肃文学,只是在做数学题,只是在读《战国策》,只是在运动,只是在吃饭,只是比闹钟早醒了一分钟,裤裆却突然被一股不可抗力快要顶破地胀痛。那你似乎可以从一定程度上了解,余星舞在上中学的时候,维持一个普通女学生和其他女学生们的正常交际有多困难。

工作以后,轻松一些,不再有那些朝夕相处的同学,同事之间也只是工作上简短的交流,业余时间可以一个人在出租屋里面宅着,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可是,这样得过且过地过了两年,她又遇上了新的难题。

女人,到年纪了,得相亲。

到了年纪,没男人,比长牛子还会让别人觉得你是怪胎。

他们说这是关心你,会不厌其烦地给你推荐“朋友家有出息的帅小伙”,却句句都散发着封建主义的腐朽味道。他们眉飞色舞中乱飞的唾沫,分明是歧视和压迫女性的恶臭脓液。

余星舞想起某晚一位朋友的哭诉。

其实算不上是朋友,985的女硕士,未来还要读博,在高校就职升高级职称的人,怎么会和她这种在小城镇随遇而安,拿着仅够粗茶淡饭的微薄工资苟且度日的“不思进取、不努力、没有上进心、没有思想和独立意识、没知识没文化没品位没格调”的,在社会鄙视链中仅比楼凤(私娼)和厂妹高半级的小出纳员做朋友呢。

但是这位成功女性,在希望倾诉自己和普通人一样的遭遇的时候,只能选择余星舞了,毕竟这个女孩沉默寡言,是个好的聆听者,也没有朋友,方便保密,另外下班之后肯定没事情,还好说话,随随便便就可以把她从家里拽出来,也不管她想不想听,发一大串牢骚。

各捧着一杯热咖啡,在因为灯光出了故障,所以有些冷清的广场上,隔着半米的距离坐在同一张长椅上。那个女性念叨着自己最近的经历,余星舞就这样默默地听着。作为一个入睡难,睡眠质量差的女孩子,余星舞并不喝咖啡,不过请客的对方本来也没打算考虑她的感受。说着说着,身旁的女性激动起来,声音有些颤抖,似乎伴着啜泣。星舞想递上纸巾,可又怕自己常用的那款,对于精致的女性来说过于粗糙。

故事太普通了,普通得不该发生在一个精英家庭的精英女性身上。

简单来说,女性有一天在家吃晚饭,妈妈说,某个阿姨帮女儿介绍了一位先生,可以有机会认识一下。女儿虽然心底有些不耐烦,但是也理解妈妈的担忧,所以强颜欢笑,感谢妈妈和阿姨的关心,顺便问了一句。

她就多余问。

她随口问:妈妈,那位先生做什么工作呢?

妈妈也随口回答说:不知道。

她楞了一下,接着问:妈妈,那他多大年纪长多高呢?

妈妈心不在焉地回答:不知道。

她有些恼怒地继续问:照片,总该有吧?

妈妈也有些烦了:不知道,不知道,你见了不就知道了,问我做什么。

于是女性崩溃了,她哭了起来,和妈妈生气的那个她哭了,和余星舞发牢骚的那个她也哭了,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

妈妈,工作不知道,年龄不知道,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知道是个男的,甚至死的活的都不知道,你就让我去相亲吗?我是你的亲女儿吗?

妈不都是为你好吗?你居然还吼我?长大了主意正了是不是?这么大年纪了找不着对象,别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你什么你知道不?你妈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容易吗?养你就是想让你长大了气我的是不?没见过你这么不孝顺的女孩。人家女孩子这个年纪早结婚生孩子了,就你成天让你妈操心。

说着说着,妈妈也哭了,比她还伤心,比她还委屈。好像做否认自己女儿价值的帮凶是件多么光荣和伟大的事情一样。

说完了,哭完了,回家了,仿佛从来就没有余星舞这个朋友。

余星舞没有像她一样被逼的这么紧,但是也有过几次失败的相亲经历。单说失败这个结果倒没什么,但是过程确实很痛苦。那些男性的言谈举止,音容笑貌,对女性的蔑视和物化,对未来婚姻生活中奴役妻子的“美好幻想”,都让余星舞感到折磨。有时候余星舞甚至想过干脆撩起裙子给他们看看大宝贝,让他们吓到闭嘴的疯狂想法。

想到这些,这一夜,她又失眠到了凌晨三点。

然后,自然而然地,意料之中地。

在梦中继续要和不讨喜的男性相亲。

从自大的自吹自擂开始,“从你结婚后应该怎样三从四德”过渡,再到“你这女人不识好歹,我能看上你就不错了,你还能配得上多好的”结束。

余星舞简直能背下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轮,又一次短暂的中场休息。余星舞呆坐在咖啡馆的座位上,闻着讨厌的咖啡苦味,捏着衣襟的纽扣,心如死灰。从好处想,对自己来说,这只是梦,可对有些女孩来讲,这就是人生。

唉。

“遇上什么事情啦,一个人在这里发愁?”意外地,对面响起了女性的声音。

“让阿姨猜猜看,”一位成熟的女性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坐在了对面的座位上。戴着镂空黑色长手套的双手,一只托着下巴,一只握着茶匙,缓缓搅动着杯中的咖啡。她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余星舞,悠悠地说道:“穿得这么漂亮,还仔细化了妆,做了头发,却一个人在这里叹气,嗯,我知道了,一定是心上人迟到了吧。”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她皱了皱眉:“哎呀,都有点凉了。这个臭男人,也晚了太久了。等下他来了,阿姨帮你骂他!真是的,欺负我们妹妹老实,要是就这样惯着他,以后嫁给他了,少不了挨欺负。”

“还没有。”余星舞小声说道。

“还没有?还没交往就敢这么迟到啊?还反了他……”

“不是的,是相亲,那个,他来了的,去洗手间了。”

“这样啊,那你叹气的话,看来是……”

余星舞点点头。

“好男人,是很难找的,你看阿姨比你多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有遇到。现在人老珠黄了,人家看到我的年纪,就会担心我在哪里有一个小拖油瓶,一旦发现没有,又会说什么‘女人到一定年纪了还没有生过孩子都会心理变态’,呸呸呸,邓大姐也没生过孩子啊,他们怎么不敢说她的闲话?”

余星舞认真地点头,可点过头之后更加失落了,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有的时候我都想,要不算了,别总跟男人过不去了。”

嗒地一声,一只高跟鞋被踢掉了,微凉的尼龙触感,顺着余星舞的小腿,慢慢爬了上来。

对面的女子暧昧地望着自己,仿佛心里说着,百合一念起,霎时天地宽。

可是,余星舞却很清醒,这是自己的梦境。这种清晰真实的感觉,一般要自己在白天经历过,晚上才梦得到。她清楚地记得,她从未与女性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甚至女高中生手拉手一起去洗手间这种事都没有过。可是她现在也清楚地感觉到,一双黑丝玉足正踏在自己的膝头,将自己的双腿温柔分开。

小心的试探,迎来了意料之中少女的娇羞,和意料之外坚挺的触感。

只惊诧了一瞬,女子便恢复了平静的笑容,她上身前倾,小声说道:“看来妹妹不可貌相呀,还藏着,这样的‘小秘密’。让阿姨想想,既然抓住了你的小尾巴,该怎么要挟你呢?”

女子似乎十分熟悉此事,一双玉足如双蛇出洞,灵活地围绕着肉棒游移着,爱抚着,踩踏着,摩挲着。她准确地掌握着小舞的敏感之处,并不急着催促肉棒喷射,而是把控着节奏,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把小舞的心思玩弄在鼓掌之间。

恍惚间,原本因为紧张抓紧衣襟的双手,也不知何时被女子握住,桌下明明上演着淫邪妖媚的活春宫,桌上的交互看起来却只是一位成熟的前辈在耐心地关心着年轻的女孩。她柔和的目光充满了关怀,轻声细语中仿佛是一位母亲在安慰自己受委屈的孩子。可是凑近去听,她分明说的是:

“小舞,要忍住哦,如果发出奇怪的声音的话,会被其他人误会的哟。”

小舞的注意力更多地被吸引在桌下,没有精力回答,甚至忘记去问对方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

“这孩子,真是的,阿姨在跟你说话呢,你不看着我的眼睛就算了,还一直往下看。好吧,既然你喜欢往下看的话……”

忽然,丝滑的触感消失了。余星舞怅然若失地抬起头,发现对面的椅子不知何时已经空了。但是这时,相似的触感再次出现,而这一次,却是女子修长的手指,裹住了那根不知廉耻的亵物。女子的头从桌布下钻了出来,她用一根手指贴着嘴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用刚刚脱下的一只红色高跟鞋的鞋尖,套住了肉棒的顶端。

五。女子轻声数道。

四。女子眨眨眼睛。

三~她故意拉长声音。

二!坏心眼地暂停手上的动作,然后又突然开始快速撸动。

一?一股股白色的浓稠射向高跟鞋的鞋尖,又顺势流下,汇集在鞋跟处。“继续射,继续射,阿姨要用小鞋鞋把你的精华榨干哟,嘿嘿。”终于,白浊不再滴下,女子拿开鞋子,亲了亲兴奋得通红的肉棒,然后把鼻子凑到高跟鞋旁边深深吸气,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在余星舞的注视下,轻启朱唇,将高跟鞋里面的精液汩汩喝下。

喝完还不结束,她看着小舞的眼睛,伸出舌头,将高跟鞋内壁上涂布的粘液一寸一寸地舔食,虽然没有言语的评价,却看得出她的受用。

女子坐回了座位,鞋子也被她穿回了脚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余星舞有些恍惚,还想说些什么,思绪却被一个男性的声音打断了。

“喂,这是我的座位,你是谁?”

“相亲对象”回来了,正质问着对面的女子。

“啊,我,我是……”女子余光瞥向小舞,征求她的帮助。

“对不起,她,她是我……”余星舞站了起来,话说一半,却张着嘴说不下去了。

人在梦里,是不能说谎的,因为人不能向自己的大脑说谎。就算你说了谎,你也会忍不住去想自己的真实想法,而自己的真实想法就一定会影响梦境。

朋友?妈妈的朋友?单位的前辈?如果是在现实中,随便编一个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可是在梦境里,行不通。

她只能无奈地说,这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确信自己的嘴是这样讲的,可是她的耳朵却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她是我的妈妈。”

男人一下子拘谨了起来。

“阿,阿姨好,哦不,伯母,伯母好。”男人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领带。

“啊你好你好,小伙子蛮帅的嘛,怪不得我家小舞跟我夸你。不过呀,今天有点晚了,阿姨要带小舞回家了,你们年轻人下次再约吧,来日方长呢。”女子有了台阶下,顿时放松下来,几句话就解开了僵局。

“哦,好好,那伯母,要不要我开车送你们?”男人献殷勤,完全不顾自己骑的是电瓶车。

“谢谢你的好意啦,不过我要是坐陌生男人的车回家,孩子他爸又得想些有的没的了,不想跟他纠缠。”

“那好,那好,那伯母您慢走,小舞你也慢走,路上小心啊。”男人点头哈腰。

“走吧,”女子起身,拍拍小舞的肩膀,“回家咯,妈妈的小拖油瓶。”

叫了一辆出租车,妈妈搂着小舞,坐在后座。

“两位女士,去哪?”

“回家。”

“好嘞。”

师傅没有问家在哪里,妈妈也没有说具体的地址,车子却稳稳地发动了。

车身缓缓摇晃,交通广播里嘟囔着午夜情感电台的家长里短,小舞在妈妈温暖的怀里放松下来,渐渐地,睡着了。她第一次,在自己的梦里,安然地睡了。睡前还听到妈妈小声嘟囔着:“真是的,说我是妈妈那个男人就信啊,我看起来有这么大的女儿吗?我有这么老吗?”

他必须信,因为这是梦境的主人告诉他的信息,作为梦的一环,对他来说,这是铁律,是公理,是常数,是1+1=2。

于是,那一天,小舞在梦中有了一位呵护她的妈妈。

贤者时间的阴阳怪气

1、厂妹

我的朋友在网上认识过一个可能做过厂妹的人。不排除“她”在编故事,可如果她讲的是真的,那她的生活确实很恐怖。在做厂妹的时候,她的某个男性领导,可以直接进入女职工宿舍,反锁门,强制猥亵和强奸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或者如果可以,一次不止一个也行)。这样的事情,他不止做过一次。终于犯罪对象成为她的时候,她还算幸运,在同事的帮助下,虽然免不了被猥亵,但是没有被强奸。逃跑了。找到一个还好些的工作,女仆咖啡厅的女仆,这次的老板是好人,但是毕竟店里比较冷清,收入也不比做厂妹。(似乎是在5年前的广东,一个月1500的样子)在“朋友”的介绍下,找到了合租的地方。与其说合租,不如说被收留,因为她交不起房租,只是人家住的地方腾一个房间给她罢了。唯一的问题是,室友,也是房东,是个20多岁的单身男性。她第一次被强奸,这个男性是当着那个做中介的“朋友”的面犯罪的。那位“朋友”平静地看完了这一切,拿到了一笔不知道是封口费还是中介费的肮脏的收入。被强奸了要报警吗?可是他只是“一时糊涂”呀,“喝醉了”呀,也诚恳道歉了呀,而且还是“收留无家可归少女的好人”。她虽然反抗了,说不要了,但是也没有以死相逼啊。正所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人家还以为你在娇羞呢。她把这个故事告诉了我的朋友,我的朋友讲给了我。我们都被某些人的无底线震惊了。

说不出话。

这种事情严重超出了我们20年来的人生对社会和人的道德底线的认知,我们根本无法提出有效的建议,甚至都不知道从何处来安慰这位受害者。

接着,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男朋友。

你猜怎么样?

义愤填膺?小伙子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兄弟,那是早恋的人才做的蠢事。

那个男朋友先生,不过是觉得这种“厂妹”比较好睡才勾搭的。他听到这个事情的第一反应是:我对你这么好,还是你男朋友,你都没让我睡,为什么让他先睡?

为什么

我看到这行冰冷的文字的时候,额头忍不住青筋暴起。

有了第一次,而且被原谅了,就一定有无数次。

很快,第二次。说辞很他妈不要脸。第一次比较痛,后面就舒服了。你也不想无家可归吧?我会温柔点的。如果你反抗的话,只会更疼。

第三次,是在她重感冒发高烧卧病在床的时候。他给自己的犯罪行径做了什么合理化的解释,想必大家在本子里面都读过吧?发发汗,可以让感冒好得快。

这之后,朋友把她删掉了。我们帮不到她,但是不想再从第一视角去看更多最阴暗的角落了。

我只知道,这一切的根源,是一个16岁的女孩,希望能够经济独立。她的家人,有的不管她,有的甚至还想从她身上榨钱。夏衍老师走了,包身工还在。她们究竟是该被唾弃的人,还是该被解救的人。我们是否有机会解救她们,在她们的身体和心灵死去之前?

2、女性的相亲

单身女性的长辈和闺蜜总是热衷于为她们介绍对象,她们很积极,却很少考虑当事人自己的想法。

想不想恋爱,想找什么样的男人,谈什么样的恋爱?她们不去了解,她们只对做红娘乐此不疲。

像文中这样,基础条件弄不清楚就牵媒拉线的不在少数。我自己至今遇到的都是。

我是男人,不过那些热心的长辈,朋友,甚至客户,她们给我介绍女孩子的时候,从来都没有问过当事女性自己想不想恋爱,想要怎样的对象,她们甚至会骗这些单身女性,只是交个朋友聊聊天,不是相亲,可是在我这边却加油鼓劲拉满。最后搞得我像个发情的种猪,把女孩子吓跑。

首先排除别人的问题,肯定是咱不对,对吧。这个社会没有对单身女性的歧视和压迫,有的只是我这种配不上中国女性的蝈楠罢了。

3、妈妈

好想有一位可以扑进她的怀里撒娇的妈妈。

从小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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