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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手记 (part6),2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8150 ℃

弗雷泽和扎维亚兹的年龄原本相近,当初在扎维亚兹最兽欲沸腾时,也是弗雷泽最血气方刚的时候。即便身为执事的自己需要维持禁欲和严肃的态度,但日日夜夜听到扎维亚兹和不同的人在床上纵情声色,怎么可能毫无反应。

而对性事向来不避讳的扎维亚兹在两人开始交心后知道弗雷泽还是童贞,兴奋地表示要帮他脱处,于是当天弗雷泽就于扎维亚兹的半强迫下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毕业了鸡巴二十多年的童贞,而后穴也被扎维亚兹亲自破处。之后便食髓知味,这些年弗雷泽也跟着玩弄了不少人,他既是扎维亚兹淫行的见证者,也是参与者。

只是远比不上扎维亚兹那样的武人,这些年过去,不仅脸上看起来衰老许多,身体上也仅有着些微肌肉的线条,远比不上年轻时的龙精虎猛、夜夜笙歌。

“昨天你好像没有肏过我。看了你和扎维不一样,是真的老了。”

安纳特原本想逗弄一下面前假装正经的老只是,却不知自己挖苦的话刺痛了弗雷泽。正是因为年轻时的纵欲过度,现在他不仅偶尔会阳痿,而且要是射得稍微多了,两枚卵蛋就会生疼好几天。因此昨晚哪怕鸡巴流出的淫水浸透了裤子,弗雷泽也没有加入他们的淫乐。

“请原谅我的失礼,安纳特侯爵。”

弗雷泽准备再次后退一步,逃离安纳特能够触碰到的范围。对方还装模作样歪了歪头表示迷惑,更让他感到不快,可没想到安纳特的动作比他更快。

“我正好渴了呢,弗雷泽执事?”

手爪灵活地解开了弗雷泽的裤链,从裤裆里掏出他半勃的鸡巴,色素沉淀得整根鸡巴都是暗沉的黑灰色,只有在龟头和靠近马眼的地方才隐隐透出血色。狼舌裹上包皮还未完全褪下的龟头,顺着茎身一口气吞到了根部。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弗雷泽倒吸一口凉气,他能感受到龟头正深深进入了安纳特的喉头,被湿热柔嫩的黏膜彻底清洗,年迈的鸡巴也完全充血勃起,在喉咙原本就狭窄的通道中又涨大一圈。

视线穿过胯下白色的毛从相交,弗雷泽从安纳特的视线中感受到鼓励的神色,紧张地呼出一口气,将双腿微微分开战力,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把住胯下的狼首,试着去放松尿道内的肌肉。

「咕噜——咕噜——」

安纳特认真地吞咽着在喉咙里奔涌的腥臊尿液,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显得尤为刺耳。喉间有节奏不断运动的肌肉挤压着弗雷泽的龟头,若是像从前那样敏感,说不定此时他已经交代出了自己的精液。

弗雷泽很快就尿尽了,满足的浅叹一声,但安纳特还没满足,含着弗雷泽昂扬的鸡巴吮吸起来。熟练的口技和强烈的快感让弗雷泽想起年轻时的快乐,再加上他也许久没有性交,现在正适合发泄欲望。

很快安纳特就由主动勾引鸡巴变为了被动享用。弗雷泽抓住安纳特的头,在他的嘴里抽插着鸡巴。刚开始虽然又快又猛,但随着衰减的体力,腰身挺动的频率和力度也开始变得深浅不一,但是安纳特还是配合地收起牙齿,让老执事更好玩弄。

即便弗雷泽不情愿,但是他还是很快就在安纳特口中射出了精液,除去狼人本身就相当熟练的口技,看来更多的原因还是他要服老了。

安纳特用舌头把弗雷泽的鸡巴舔舐清洗一遍后才出,整根鸡巴包括贴着根部的毛发,都显露出湿漉漉的淫靡光泽。

“虽然是又脏又臭的老鸡巴,但是……多谢款待。”

安纳特平缓温和的语调让弗雷泽不禁怀疑眼前的人和刚才为他口交的人是不是同一人。只不过充斥在狼人赤瞳中的引诱神情立即便证实,引人堕落而无法拒绝。安纳特抓住弗雷泽的手,用他的白手套擦去了自己嘴角的污渍,似笑非笑地看着呼吸和头发一同散乱的弗雷泽。

“好了,帮我换衣服吧。”

“是。安纳特侯爵。”

弗雷泽先背过身躯用手套擦去鸡巴上的水渍,再放回去拉好裤链,最后换上了备用的白手套,拿起熨烫好的衣物为安纳特换上。弗雷泽感受到,虽然只射了一发,但是两枚卵蛋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两人在离开时,安纳特在走廊的一幅大型油画面前驻足。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的弗雷泽转身,看见安纳特目不转睛地盯着油画,不禁出声询问。

“安纳特侯爵?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我在想,这幅画画得真不错。”

墙上挂着的是一幅颇具神话色彩的油画,生着金色灿羽的狮鹫展开遮天蔽日的双翼,庇护着军队和敌人战斗。画工自然是少见的精湛,可仅凭这样远不足以吸引安纳特,他更在意的是这幅画的内容——画面的主角正是「圣阳的狮鹫」,成为王室图纹象征的普帕桑根,没来得及与爱人告别就凄烈地魂飞魄散的阿利古巴森林守护者。

安纳特的心口有些发慌,汗湿的手掌抓紧了衣服。他从前就大致猜到了普帕桑根为什么而死,但哪怕是对狮鹫的爱人,同时也是他故友的刻耳柏洛斯,安纳特自私地保持了沉默。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难以直面这幅记录了普帕桑根生前辉煌一刹的画。

弗雷泽看着安纳特走近这幅画,手指摸上了画面的右下角,与狮鹫和王国为敌的士兵们,然后转过头询问。

“我记得……王宫里是不是有幅一样的油画,比这个更大些的……画面的内容有些不一样?”

弗雷泽点头肯定道。

“是。这就是仿照王宫里那幅画的。”

又低头思索一会,才说。

“克莱默陛下刚继位时,曾说这里不好看,所以让人把画修改了。至于原画是什么……抱歉,安纳特侯爵。我已经记不清了。”

但是安纳特记得,开国的伟王命人绘制的画中,敌对的并不是人类士兵,而是庞杂缭乱的魔物群。「圣阳的狮鹫」就是丧命在这场战役中。

“安纳特侯爵?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没事了。谢谢你,我们走吧。”

弗雷泽投去了疑目,安纳特摇摇头平静地掩饰过去。他应当相信扎维亚兹,也应当相信克莱默一脉。

收到使魔传来的信息后,戈拉德尔便在宅邸门口来回踱步。此时已是午后,安纳特晚宴上被扎维亚兹请走后,直到现在还没返回,戈拉德尔沉下心处理事务,却是越来越急躁。

见到挂着王室纹样的马车驶近,戈拉德尔才放下心,简单整理身上的衣着站在门口迎接安纳特。

“戈叔……你能不能抱我下去……”

马车稳当地停在大门前,安纳特掀开小窗,探出半个头声音些微颤动地恳求戈拉德尔。

插在安纳特身体里的肛塞一路上都在挤压着后穴内的敏感点,虽然能夹紧双腿通过分散注意力勉强无视,只是从狼根里流出的淫水不免还是浸湿了内裤。等到马车不知不觉间双腿早已被这种持续而深入的快感抽去了气力。

戈拉德尔轻松地跃上马车,夹紧双腿捂着裆部的安纳特和低着头站在一旁胯下却顶起帐篷的老执事,无疑是又给戈拉德尔的焦躁添了一把干柴。

“主人一定是累了。”

虽然对方手上的动作还是在温柔而克制地抱起他。安纳特听着戈拉德尔咬牙切齿却故作平静的声音,心里大觉不妙。

临走前戈拉德尔睨了一眼弗雷泽,深红的眼睛中瞬间泄露的杀意连安纳特也被吓得心惊胆战,更别说身为普通人的弗雷泽。只见对方面色苍白地跌坐在原地,那瞬间对他来说一定是濒死的体验。

“……那……那个……戈叔……”

见到怀里的狼人用手指勾住自己的衣领颤颤巍巍小心谨慎地开口,戈拉德尔果断地心软了,他现在虽说焦躁,可的确没想连安纳特也一起恐吓。于是特意放轻了语调,说到。

“怎么了,主人。想休息的话这会就睡吧,等下就到房间了。”

“不是……后穴里面还有精液没清理,先帮我弄出来,好难受……”

戈拉德尔觉得自己心软得太早,只是这样的事倒也算在他的意料之中。又抱着安纳特拐去了主馆的浴室。

扒光了安纳特身上的衣服后,戈拉德尔这才发现安纳特微微鼓起的小腹和后穴外明晃晃的肛塞底座。看着戈拉德尔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安纳特也不敢再说话,任由戈拉德尔摆弄他的身体。

手指捏住肛塞的底座,健硕的手臂稍稍用力,就逆着夹吸的柔软穴肉抽出了半个拳头大小的肛塞。红艳的穴肉被带得外翻,灌满小腹的浓白精液顺着溢出,红白相间的淫靡色彩不断刺激戈拉德尔的神经。肏开之后还未完全恢复的后穴像是在等着更粗大的东西进入。戈拉德尔的手掌揉上安纳特鼓起的小腹,腥臭的雄精便大股大股地从后穴中涌出。

“不要揉!咕呜……呜啊——好奇怪,要、要散架了。”

戈拉德尔没理会安纳特的求饶,仍旧强行把他按在地上揉搓狼人的小腹,只是把手上的力度放柔缓些。数分钟后,安纳特的后穴里雄精才近乎被揉净,断断续续流出的肠液里还混杂这几丝白精。

“怎么这么多。主人,你到底和多少人做了?”

“不知道……至少有十几个吧。”

戈拉德尔脚下的地方已经被安纳特后穴中流出的雄精铺满。安纳特被戈拉德尔按着肚子弄了一番,虚弱得有气无力,这时候还想着怎么报复回去,故意对戈拉德尔说。

“我被他们挨个内射的时候很舒服哦。就像……对,就像你把我灌满的时候一样。”

戈拉德尔知道安纳特在故意说给他听,反倒没那么生气了,配合地扇了安纳特的屁股一巴掌,两根生着老茧的粗长手指插入安纳特的后穴中搅弄抠挖残留的精液,安纳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被戈拉德尔用膝盖抵在大腿内侧,强迫他把身上脆弱的性器暴露在眼前。

“来,舔干净。”

后穴内残留的精液很快就清理干净,但戈拉德尔却没有停手,直到手指抽插得粉嫩的狼根进入高潮,凄惨地吐出两滴连一般男人的忍耐汁都比不上的精水,戈拉德尔才抽出手指,伸到安纳特的嘴边。

此时的安纳特被戈拉德尔弄得昏昏沉沉,嘴里嘟囔着什么,眼珠转动着撇了眼戈拉德尔的表情,乖乖地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精液和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噢噢,主人很有当婊子的天赋啊。”

戈拉德尔的指腹按在舌背,把安纳特的舌头勾起戏弄。接着又解开腰带,勃起多时的雄伟龙根弹跳而出。

“欸……戈叔你……要、要做吗……今天就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求你了……”

“主人的骚屁眼都被人肏肿了,就是不许我做吗?”

“呜……不是,我不是……”

安纳特对于戈拉德尔戏谑的话难以反驳,偏过头去呜咽着准备承受这根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肉棒肆虐。

发肿的艳红后穴已经被肛塞和手指扩张得很好,戈拉德尔把鸡巴抵在穴口用力挺腰,紧致柔软的肠肉难以抵挡,硕大的龟头顺利地顶入最深处。

安纳特只觉得全身又酸又涨,要是再和戈拉德尔做完全身非得散架不可。即便如此不得不说他还是挺期待戈拉德尔在自己被男人们轮上过的后穴里报复地打桩,然而戈拉德尔把鸡巴整根插入后又迟迟没有动作,安纳特渴求地控制着穴口的肌肉吸咬起龙根根部。

「啪!」

“噫……!”

安纳特忍不住叫出声,他的屁股上果不其然又挨了戈拉德尔一巴掌,虽然没有用力,但是清脆的声音像是打在了安纳特的脸上一样,让他羞耻得发烫。

“安分点,主人。”

戈拉德尔握住安纳特的腰身,把他牢牢固定在身下,一股热流随即涌现在安纳特的肉穴深处。

温热的尿液冲刷在后穴的肠壁,出口又被粗大的肉棒堵住,只能向更深处涌去。安纳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逐渐突起的腹部,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无能的呜咽和细碎的呻吟。

戈拉德尔的手心覆在安纳特的手背上,啜泣的狼人泪眼朦胧地看着戈拉德尔的大手,还以为他在安慰自己,没想到接下来戈拉德尔就顺势推挤揉压安纳特柔软的腹部,像是隔着肚子清洗他的后穴,里面尿液挤压流动晃荡的波动混杂传递到安纳特的手心。

这样的酷刑还没结束,戈拉德尔蹂躏完肚子后,又往下一按,腰身同时配合地后退抽出插在安纳特肉穴中的鸡巴,浅黄色的尿液便从淫靡不堪的肉穴中激射而出。

戈拉德尔的大手按在肚子上来回移动,挤压出残留在深处的尿液。开始还混着丝丝精液,到后面已经完全是发散着另一种臊

气的浅黄尿液。

“被坏龙弄脏了……身体里面都是坏龙的尿骚味……走开……”

安纳特的感觉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双手还在迷茫抚在小腹上。戈拉德尔捏住安纳特的下巴,紧盯着安纳特涣散的赤瞳。

“主人不喜欢这样吗,嗯?”

粗糙的手指拽过安纳特的狼尾,把鸡巴裹上的淫水擦掉,然后又拨弄着疲软的狼根,刚高潮过的肉根还在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精水。

“……喜欢。”

安纳特觉得自己远比想象中还要没骨气,随即又顺理成章地把这些都归结成戈拉德尔的错。

耳边响起几声低浅的坏笑,戈拉德尔健硕的手臂抱起安纳特迈步走进已经放好热水的浴池里盘腿坐下。安纳特安分乖巧地趴在戈拉德尔的肩头,疑惑地看着他。

“不继续做吗……色龙……”

安纳特角色他在说出这句话时耳朵尖一定通红。戈拉德尔到现在一发都没有射出来,粗长的龙根正勃起着探出水面,紫红色的龟头充血得发亮,绝不像是没有欲望的样子。

“到底是谁好色啊,主人。我现在把你肏一顿这几天你还想下床吗?”

说着戈拉德尔捏了把安纳特的腰,脱力的麻木酸痛感让安纳特的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的哭腔。

“我会忍住的,主人也是。”

“知道了……我知道啦!”

安纳特抱住了戈拉德尔也没再说话,放松地让戈拉德尔用热毛巾擦干净背后的毛发。

“戈叔……”

“嗯。”

沉默了好一会,安纳特埋在戈拉德尔的脖颈间蹭了蹭,小声地在他耳边说到。

“要是想给我戴项圈的话,这是个好机会哦。”

“主人怎么说这个。”

戈拉德尔放下毛巾,用手指细细地将安纳特的毛发理顺。

“因为我以后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而且……你生气的时候还怪可怕的……”

戈拉德尔的动作一顿,随后笑着揉上了靠在他肩上的毛绒绒脑袋。安纳特也没挣扎,耷拉着耳朵完全是任人蹂躏的可怜样。

“主人真被吓到了?抱歉抱歉。放心好了,我可是主人的骑士啊,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对主人做这种事的。”

没有那个男人看见自己的爱人夹着一屁股精液回来还能保持心平气和,安纳特知道戈拉德尔已经做得很好,但是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安纳特抱着戈拉德尔,他想说的话又让他无从说起,抿着嘴陷入尴尬的无言。戈拉德尔只以为安纳特是累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清理干净后抱着他回到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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