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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师徒耽美(徒攻)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5000 ℃

一、

昨天在茶肆闲坐时,与我同游的友人突然问我,在这个江湖游历这么久,你有没有什么意难平。

我当时还愣了一下,拿起茶杯笑着说,我连情缘都没有,哪里会有意难平。他喝了口茶,突然认真地看着我:“不止是情缘,亲朋好友,师徒都可以,也不一定要多惊心动魄,只要是你遗憾的事情,有吗?”

我摸了摸放在一旁的夜话白鹭,想起了他。

他是我的第一个徒弟,也是唯一一个徒弟。那时我正在论剑台上与一众师兄弟比试剑法,我气剑双修,连胜三局,不免有些骄傲,正巧看到他在角落里,抱着比他小不到哪里去的长剑,一脸艳羡地望着我这边。一腔热血涌上心头,我驭起轻功,而后落在他面前,朝他伸过手去,问道:“可愿拜我为师?”

自那以后,我的身侧就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我不遗余力地手把手教他每一剑每一式,也在生活上照顾他的起居。时光荏苒,岁月流逝,他也长成了一个俊俏的青年,换上黑白道服的他更是倜傥,常常引来一干姑娘们的赞叹。

我偶尔也会开开他的玩笑,问他可有心上人儿。每逢此刻,他便扭扭捏捏,欲言又止,但当我继续追问是哪个姑娘时,他又不肯说于我听,问得急了还会生气。啧,专心修剑的我只能感叹于气纯的含蓄,不像我们修剑之人心直口快。

有一次,我同门小师妹托我旁敲侧击一下,我也乐得做桩美事,就抱着剑乐呵呵地敲开他的门,问他:“隔壁峰座下小师妹对你有意,你待如何…”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眼角逐渐泛了红,似是强忍着泪意。我住了口,认真反思方才的话有哪里不妥,无果,于是疑惑地望着他。看他几次想要开口,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有些不快,便说:“总之,你也不小了,是该为自己双修之事做打算,若对谁有意,就去表明心意,莫要迟疑了。”

说罢,我转身就走,正待推开房门时,他忽然开口:“师父……无论喜欢谁,都可以同他表明心迹吗?”我回头,他的面容隐在阴暗里看不大清,但放在桌上的手,却在烛火的映照下微握成拳。我扭回头,说了句自然,便推开房门,迈入纯阳万年不化的雪中。留他一人在将熄的烛光下。待我走出数尺,回头再看,屋内烛火已尽数熄灭,而他站在房门外,正看着我。

自那之后,他出现在我视线内的次数越来越少,听和他同辈的师兄弟说,他整日都在论剑台和藏典阁之内研习心法,功力比以往提升不少。我暗自点了点头,他大概是听进了我的话,这样一来,他表迹成功的概率又多了不少。正巧有心悦他的小辈托我送点心给他,我便打听了一下他的位置,驾鹤前往。

我敲了敲藏典阁房间的门,他开门看到我的刹那,眼睛里仿佛亮了光一般,我说给他送了点心过来,他喜形于色,让我有些不太自然。我补充说,是他小师妹托我送来的,他的目光就黯淡下去了,我不知云云,只能问问他近况如何,又催他快些尝尝这些点心,切莫辜负了他人心意。

谁料,他突然掀翻了桌案,精致的点心落在地上,蒙了一层秽土。我叹了声可惜,正要起身寻竹帚过来打扫,突然被他擒住手腕,猛力一拽,我重心不稳,情急之下攀住身侧的桑木书柜,没想到带着柜子一同倒下。未曾想他手下用劲,一阵翻覆后,他挡在了我的身上,却还不忘一只手垫在我的脑后。桑木书柜砸在他的身上,他闷哼一声,目光却依旧捉着我。

我讷讷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小心翼翼地想要抽身而起。只是这姿势实在尴尬,我要起身,就要先推开他。我刚把手搭在他胸膛上时,他突然俯下身子——

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被吻了?

被我徒弟,吻了?

他的双唇还在与我厮磨,牙齿却磕的我生疼。我气血逐渐上涌,怒意冲上脑门,将书架震了个粉碎,也将他震开。我发狠地抹过我的嘴唇,呵斥他,可他却提起长剑,笑着和我说:

“师父,你不是说,无论喜欢谁都可以吗?”

“师父,徒儿心悦你。”

二、

我和徒弟僵持住了,以一个极其尴尬的姿势,我执剑想要刺他,可他不躲不闪,我剑尖点在他胸口不忍再进一步,四目相对,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希冀,终是泄气地撤下剑来。不管他如何如何,兀自盘坐在地上,沉思自己是怎么把徒弟养歪的。

他小心翼翼地挪到我身边一同坐下,衣袍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微移视线,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高出我些许,眼睛不似幼时那般清澈,鼻尖耸立,薄唇微抿……我不再向下看,扭过头,却听他出声:“师父…你…你可愿同我一起……”我扶着发疼的额,缓缓摇了摇头:“你我本是师徒,已是乱伦,又是同性,更为世人不齿。你还年轻,可以不顾世俗妄论,但为师不可……”我这般拒绝,反而被他捉住手,他眼里忽然迸射出光芒:“师父你只道世人如何,却不是说你自己不愿……是不是师父!你也对我是喜欢的,是吗!”

我再次愣住,想了想刚才说的话,确实如此,我竟真不曾说我不愿…难道我自己竟对徒弟也有这般念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他每日为我端茶送水无微不至温柔笑意开始?还是从他同我一起练剑时酣畅的慨叹开始?这般细细想来,自上次在他房内闹得不愉之前,我竟想不出有什么时间,他不在我的身边。

那如果他,真的不在我身边呢?

终日里一人寻道,一人练剑,一人看窗外雪枝簌簌寒风冽冽……我竟从未设想过,没有他的年岁我待如何。我讷讷出声:“我…不知……”

没想到他的声音就在我耳畔响起,带着浓浓的欲望与温柔的缱绻,低沉而沙哑。我一向喜欢听他说话,他从前声线敞亮,没想到这般压着嗓子说话,竟也好听。

“师父…不要想了……若是世人不允,我们便离去,寻一处无人的地方,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他的手已经开始解去我的外衫,我却生不出一点抗拒的感觉。我的无作为好似鼓励了他,他一路畅通无阻,手过之处衣衫尽褪。我不知该如何反应,直道不妥不妥,想要抽身,没想到被他手下使劲,面朝下压在地上。

他温柔地抽下我的发带,捆住我手腕的动作倒是干净利落。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隐隐已有预感,不由得心生恐惧,但是此时显然不太适合激怒他。我只得好言相劝,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等我说完…我的衣服也没得七七八八了。

薄薄的亵裤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我能清楚地感受到难以言说的那部分在他的抚摸下想要立起,却碍于我朝下的姿势,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藏典阁的地面上摩擦,奇怪的快感在脑海里炸开,神台一时有些恍惚。空旷的藏典阁内,响起毫无节奏深浅不一的喘息,夹杂着一两声闷哼。

好渴,还很热,这是我第一直观的感觉,他的手指依旧在我身上游荡,明知我已经热到不行,还在我背脊上煽风点火。他又俯下身来,话里带笑地在我耳畔啄吻:“师父……你到现在都没有反抗呢……”一边说,还要一边在我后腰揉弄:“你看,这里在因为我而用力拱起呢。”他的手游离在腰侧,突然有些痒意,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奋力回头瞪了他一眼。失了束带的发丝有些挡住视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我敢肯定他一定误会了我这一眼。

他突然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动作十分迅速,我甚至还没扭远几步,就被他擒着脚踝往后拖回去。下身因为这突然的摩擦更加难受,以至于我不小心叫出了声,我立刻屏住呼吸,我怎么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就好像,就好像在示弱一般。一时间我听不到他有什么动作,我一边奋力向前挪动,一边回头看他——他的眼神,我从未见过那样的眼神,阴沉,可怖,涌动着无边的欲望。但是接下来他凶狠的动作让我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个。“你……嘶呃!”

痛。

比练剑受伤还要痛,痛的多。

脑海里一片空白,真的好痛,就像是被一柄利刃从下而上地劈开了身子。我疼得发狠,泪意瞬间袭来,差点咬碎一口牙,两条腿胡乱地踢蹬着。他干脆用全身压住了我,而他的那大物什也全部进入了我的身体。我也不管什么示弱不示弱了,昂着头痛吟出声,双目泛红,苦苦哀求:“你…你放了我,我求你,呃……别折磨我,痛。”话还未说完,已带了哭腔。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我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哀求停下动作,反而伸手捂住我的双眼:“师父,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怕我忍不住……”嘴上说怕,身下却开始了冲撞,我能感受到他的龙根在我的后穴里毫无章法地进出,碾磨着每一处褶皱,好像在享受,又好像在探索。

突然,不知道被捅到了哪里,激烈的快感冲上脑门,我不禁蹬直双腿,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他就像是得了趣一样的小孩,不断用他的龙根玩弄着那一点,层层叠叠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将我淹没,我艰难地呼吸着,咬紧牙关,但还是有呻吟从牙缝中逸出。

他将我翻回来,迫使我正面向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我身上为非作歹。我的肉柱不再受到地面的桎梏,抖抖索索地立了起来,被他紧紧握住。他上下撸动我的柱身,身前身后的双重刺激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的呻吟里已带了哭腔,但这只是让他动作更加蛮横。我看得到他眼角已有些泛红,大抵是哭了。

他又低下身吻住我,不断吮吸着我的唇瓣,吮得有些发疼,丝毫不给我呼吸的机会。我有些眩晕,虽然修道之人可以屏息许久,但在此刻屏息反而放大了身下的快感。就好似在攀登,我被快感的浪潮簇拥着一步一步爬上顶峰。在我顶起腰肢,即将登顶的一瞬间,他伸手堵住了我的精眼,我一口气没上来,后脑磕在地上,不住地咳喘着,对他怒目而视。

他身下的动作突然轻柔了许多,缓缓停住并且慢慢抽离开,前面却依旧堵着精眼,不许我释放。我以为他玩够了,松了口气,谁曾想他一抬手,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吸过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艳红的药丸。我直觉大事不妙,抬腿就要踢他,被他反手制住,顺势将药丸用两指慢慢推进我后身,并在我后穴里捏破药丸。

有丁点液体从破裂的药丸中流出,流到我还在缩合的穴眼里,冰凉的感觉给了我短暂的缓和,紧接着却变得炽热而麻痒,从药水流过的地方逐渐扩散,蔓延过后穴的每一处角落。就算我再迟钝,也该明了,这分明是媚药!这臭小子从哪搞来的!我要开口斥责他,又被他吻住,他舌尖翻起,舌下赫然还藏着一枚媚药。我悚然,用舌头顶住,不让那药丸入口,被他狠咬一口,血腥气在口腔内蔓延,药丸也被咬破。他似是很满意退开身子,后仰着坐离一步,表情是饶有兴趣。

燥热的感觉从下而上,也从上而下,我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残存无几的理智告诉我要清醒,身子却愈发渴望谁的触碰,后穴的麻痒更甚,我在地上蜷成一团,大口大口地喘息,手背上的皮肤已微微泛红,这正是媚药的效用。视线的最后,是他把玩着同样的药丸,笑着送到自己口中,却起身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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