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就是他們想告訴我們的事情嗎……」凱特琳看著桌面上的兩張照片，照片上的正是她們幫彼此拍的屁股照，而將兩人的照片疊起來，那群混混想告訴她們的訊息也就呼之欲出。

　　將兩個人屁股上的語句組合起來後，上頭烙印著敗北宣言：「我等二人在睿娜妲•格萊斯克主人於派特拉皇后街工廠的見證下，宣佈成為格萊斯克公司的永久僱員。」而除了敗北宣言之外，也被印上了如何投降的方式。

　　「還真是噁心的惡趣味……」菲艾如此說道，撫摸了自己剛才洗好的屁股蛋：「先別提那些，派特拉皇后街我倒是知道在哪。」

　　「那是我們唯一的線索了吧。」凱特琳翻開放在一邊的佐恩地圖，尋找著派特拉皇后街的位置。

　　「是，而且我們也沒有時間了。除了直接殺進格萊斯克公司總部之外，那是我們唯一能去看看的地方了。」菲艾按住了自己的三角地帶，她無法忘記剛剛毒癮發作時的強烈反應，這種東西再來上幾次，她們總有一天會大開著腿用可恥的姿勢死在家裡的。

　　「也只能去看看了。」確定了佩特拉皇后街的位置後，凱特琳拍拍有些不清楚的腦袋，她很難思考，她只覺得那裡肯定有什麼，但她已經無力去思考計畫，只不過是看到地點就直接地認為那裡肯定有東西罷了。

　　在無數次毒癮的發作與多次面臨缺氧，她們兩人早已不如以往聰慧，更別提跟過去那樣縝密的思考了。

　　沒想太多，她們便開始了前往佐恩的準備。

#

　　她們選擇在下一次戒斷症狀發作後馬上前往佐恩，以便為自己爭取最多的可活動時間。

　　通過海關，摀著再次受到凌辱的小腹走下進入佐恩主城的階梯，她們早已經規劃好了一條能用最快速度抵達目標地點的路線。

　　遁入黑暗、踏過無數參雜化學物質的廢水坑，她們來到了一條小巷口。

　　「就是這裡吧……要從哪裡找起才好。」凱特琳望向放在一旁的告示牌，確定這裡就是佩特拉皇后街的起始點。

　　整條巷子內沒有多少路燈，像是設計者故意似的，所有路燈都只負責自己的一個圓，彼此互不干涉與幫助，導致她們走在巷子內時在光明與黑暗間不斷穿梭，也讓她們得要更費力地去注意週邊建築物的細節來找到她們的目標。

　　但在她們預料之外的是，她們的目標地點意外地顯眼。

　　佩特拉皇后街是一條長長的雙車道巷弄，尾部是一個圓環用作迴轉道，而在街道的盡頭有一座建築物顯得特別顯眼。一路上的所有建築物大多沒有亮光也沒有動靜，就像是死城一般孤寂。而就在這麼大片的死寂末尾，卻出現了一棟長方形的工廠建築、燈火通明。

　　遠遠地看，光是她們能夠注意到的守衛數量就有十來個，可以推測內部的戒備只會更森嚴。

　　藏到巷弄的黑暗，她們開始在工廠四周觀察。工廠的周圍佈滿了觸發陷阱，多人把守的大門就不用多說了，連側門後門也都有兩到三名守衛看著，工廠的壁面也沒有能夠讓她們入侵的工具。

　　在簡單的思考與時間的壓力下，她們只能選擇最少守衛的後門進行突破。

　　扔出散在一邊的磚頭將其中一名守衛引開，遁入仍站在門邊的守衛視野死角的菲艾從陰影裡竄出，儘管她的力氣已不如以往，但讓小型海克斯科技拳套增幅力量的手仍舊迅速且兇猛地敲暈了守衛。

　　聽到身後傳來奇怪的悶哼聲，前去查看磚頭聲音的守衛也本能地回頭。這時藏在一旁鐵箱後的凱特琳隨即探出，用電擊槍電暈了他。

　　將暈厥的兩人綁上束帶、塞入衣服後丟到一邊的垃圾箱內，兩人小心翼翼地在門的一側推開了後門。裡頭機器的嘈雜聲迅速突破隔音門從中竄出，工廠內有好幾百位沒有個人休息時間的奴工持續工作著，監控在他們眼前的磨碎機或是大鍋爐。

　　後門的位置還沒有人注視，兩人輕輕打開門溜進工廠，利用無數巨大機器的陰影慢慢往工廠內部前進。

　　外圍的廠房只是對微光與毒品的初級材料做加工，在經過磨碎後烘烤成乾，隨後進入充滿微光的大鍋攪拌，直到整鍋呈現與普通微光有些不同的粉色後，液體才會經過過篩進入管線，送進內層的二次加工室。

　　二次加工室的門口沒有人在把手，但在一旁觀察好一陣子的凱特琳注意到了在門的後面還有一個用來更換防塵衣物的空間，而裡面是有人面對門口防守的。

　　她們得要闖進去，而場景內唯一對她們有利的就只有門本身是隔音門，只要不鬧出太大動靜，在裡頭有打鬥的聲音估計是不會被聽到。

　　趁著加工室的門口距離所有人都有一大段距離時，兩人瞬間打開加工室的大門，用力蹬地，打算給裡頭的守衛一個措手不及的突襲。

　　「跪下。」

　　一個她們無比熟悉的聲音。

　　喚起了恐懼。

　　她們的攻擊遲疑了。

　　「哦嗯！」菲艾完全沒有閃躲，守衛一拳重重打到她的小腹上，不再認真訓練的身體軟了不少，拳頭打進她的腹部，痛楚傳到腦內。而另外一名守衛則是一腳踹在凱特琳的胸口，將其踹飛出去。

　　「噫嗯嗯！」

　　「哈嗯嗯！」

　　同時被攻擊的兩人僅僅被打了一拳便瞬間倒地，褲襠馬上就因為痛苦帶來的快感而浸濕。

　　「還撐得真久，我還以為妳們兩個已經死了呢。」聲音的主人，也就是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站到倒地的菲艾面前，一腳用力將她的頭踹到地上：「明明已經是個無能的毒蟲了，居然還有勇氣進攻工廠而不是投降，該說真不愧是妳們嗎？」

　　於此同時凱特琳也被另一名守衛壓倒在地，一屁股坐到她的頭上。

　　「妳們應該很清楚，再被我們抓到會發生什麼事情吧？」

　　「要被……要被強姦了……」凱特琳側著頭，輕易地便因為痛楚而高潮的肉體分泌出增強情趣的荷爾蒙，讓她的思考朝著淫靡的方向一去不返。

　　「那我最後問妳們一次。」男人俯瞰著被他踩在腳下的菲艾，用輕蔑的語氣說：「妳們有要投降的意思嗎？」

　　「我絕對不……嗯啊啊啊啊！」

　　「這樣才有趣嘛。」沒等菲艾說完，蹲下身的男人用力把菲艾的手往背後扯，讓倒在地上的菲艾吃痛地大叫出來：「來讓我看看那藥把妳們變成什麼樣子了。」

　　菲艾的眼神因為突如其來的劇痛而模糊，她感覺到來自頭頂的壓力已經消失。

　　「啊啊啊啊啊！」但她還沒能嘗試站起，她的另一隻手也被男人用同樣的方式拗到背後，本來已變成喘息的尖嘯再一次響起。

　　拿出束具，男人將菲艾的手臂銬在一起，將她的手完全封鎖。

　　「好了，那妳呢？」坐在凱特琳頭上的男人往後移動了屁股，讓被他坐住的女孩得以發言：「跟上一次一樣嗎？」

　　凱特琳緩緩抬起頭，看到在眼前不斷尖叫、掙扎的菲艾，當時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可她已經不再是當時的她了。

　　「我……我也不會……不會投降的……」凱特琳的語氣十分詭異，有著源自內心的恐懼，但顫抖的聲音卻也聽得出一些興奮。男人皺眉，低頭看向身子下的少女，看到了凱特琳看著菲艾那充滿期望與恐懼的瘋狂眼神，再回過頭看向少女的雙腿，他馬上明白了菲艾的變化從何而來。

　　「老大不讓我們碰自己生產的毒品果然是有原因的。」男人感嘆他們生產的毒品有多危險，托起凱特琳的臉頰：「但很抱歉，我並沒有這方面的興趣。」

　　「啊……啊？什麼意……嗯啊啊！」凱特琳意外於男人的應答，想再轉頭看向男人的時候，一個口枷便被塞進她的口中，強迫她張開嘴，也讓她除了呻吟外不再能夠好好說話。

　　「因為我啊，比較喜歡看人失望的樣子啊。」男人拿出束帶，同樣將凱特琳的雙手束到背後，只不過動作溫柔了非常多。但這樣的溫柔對於現在的凱特琳無非是一種折磨。

　　「嗯嗯！嘎嗯嗯嗯！」凱特琳努力掙扎著，但比起菲艾是因為想要逃避痛苦而掙扎，她反而是因為想要接近痛苦而掙扎。

　　在多次抓住凱特琳大腿的嘗試沒有成功後，有些被惹惱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凱特琳的脖子並牢牢掐住：「操，臭婆娘就給我乖乖躺好，跟蟲一樣我是要綁個鬼啊！」

　　男人的力量遠超凱特琳，巨大的手有力地掐住她的脖頸，不需等待，她得要付出全力才能得到的窒息感瞬間襲來，剛剛還在掙扎的她一下子便安分下來，得到愉悅感的她露出滿足的表情，甫露出淫水的雙腿又一次氾濫。

　　那雙蜜大腿被兩條束帶分別跟小腿捆住，膝蓋被穿上鞋子，眼睛，最後則替她們戴上準備好的藍色與粉色項圈，再加上個別的震動棒，她們已經準備好了迎接自己結局的準備。

#

　　「老闆。」

　　工廠的頂樓，辦公室內只在一張長桌上亮著一盞閱讀燈，坐在舒適辦公椅上的男人聽到門外的聲音後，停下手中整理報表的工作，讓門外的的人進來。

　　「哈啊！嗯啊啊！啊啊！」

　　「不……不……喔嗯嗯！」

　　菲艾和凱特琳的雙手在暴力下被扯到背後牢牢綁住，大腿與小腿也被兩圈皮帶束起，膝蓋則被套上取代腳部的似馬蹄的底，脖子被套上一藍一粉的項圈，扯動繩索逼著她們抬起身體，兩人的在女性內皆得以自傲的乳房在只能用膝蓋當作雙腿來行走的彆扭姿勢下搖搖晃晃。兩人的蜜桃臀間被塞進兩根震動棒，並用她們各自因淫水濕透的內褲勉強固定著。

　　在她們兩人的眼裡是一片黑暗，她們看不到她們究竟被身後的男人帶到了哪裡，在短暫抵抗後尖叫著被戴上拘束具的她們只能選擇聽從男人的指示行動，跟假日被飼主帶出門遛的狗一樣。

　　她們的衣服在一步步前進的過程中被經過的員工出於有趣一片片地被撕碎，到了辦公室前，她們的衣物早就不翼而飛，只剩下少許布料因為束具的關係勾在身體上。

　　「讓她們在外面就好，別弄髒地板。」坐在辦公椅上的纖瘦男人看著以可悲姿勢被送到他面前的兩位警官，眼神裡沒有多少情緒：「有什麼要報告的的嗎？」

　　牽著凱特琳與菲艾的男人用力踹了他們腳邊的狗，摘去她們臉上的眼罩，接收到訊息的兩人身體一顫，依照她們在門外接受的命令開始動作。

　　菲艾在下凱特琳在上，兩人將自己堅實、白嫩的屁股疊放起來面對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兩人分別被烙印在蜜桃上的字終於疊放在一起，顯示出完整的內容。

　　「我們……我們想跟你提個交易……請……請您將我們收為永久雇員……」唯一能夠開口說話的菲艾如此說著，雖然嘴巴上還說這是一場交易，但她們的姿勢顯示了這並不是一場平等的交易，而是下對上的乞求。

　　她們不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有多麼羞恥、多麼可悲，但她們已經沒有選擇了。自從她們被注入毒品的瞬間人生就已經毀了，不僅僅身體被改造成了會對痛苦起反應的奇怪模樣，一次次逼著她們自殘的戒斷症狀也讓她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糟糕。雖然不知道繼續吸食毒品對現狀有沒有幫助，身體會不會變回來，但為了活下去她們已經沒辦法了，她們一定要拿到毒品，就算吸食之後會讓愛上疼痛的狀況增強也無妨了。

　　吸食與否都會被痛楚支配，不吸食就是等死，可就算她們想要一死了之，身體的毒癮也在一次次用痛楚與對歡愉的期望誘使她們朝著深淵前去。

　　當深淵不在眼前時，她們或許還能夠抵抗。

　　「過了這麼久，是什麼讓妳們回心轉意了？」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並沒太過在意對方的用詞，他並不是拘於小節的人，能夠達成老姐的目的才是重點。至於語氣，就當是未來使用她們時的情趣就好了。

　　「請……」

　　但當深淵近在咫尺，深處惡魔的氣息輕拂懨臉，蠱惑人心的枯瘦指尖已能點在左胸前。

　　誘惑已經太近，痛苦已經太久。

　　生命會自己選擇近在眼前的解脫。

　　「請……請給我們藥……您桌上的藥……」

　　在脫下眼罩的瞬間，她們馬上就看到了放在辦公桌上的毒品。在意圖抵抗、承受痛苦的她們面前終於出現了一條通往解脫的捷徑。

　　已經成了愚蠢毒蟲的她們，選擇墮入深淵。　　　　

#

　　「是……我們會在佐恩調查個幾天，事情就先給艾米代管就好了。」凱特琳對電話另一頭的傑西說著，向他吩咐未來幾天警局的配置，並隨口寒暄幾句。

　　「我的聲音……？沒事啦，只是有點不適應這裡的空氣而已。」少女驚訝了一下，急忙撇清對方的疑惑，並在對方再次回應後答道：「嗯……會注意安全的。你自已也要小心啊，警局已經逮到好幾個諾克薩斯的探子了。」

　　隨後掛上電話。

　　旁邊的混混替她掛了電話。

　　「這樣就可以了吧……哈啊啊……」電話一掛掉，不再需要掩飾聲音的她馬上開始嬌喘，而她本人雙手仍舊被束在背後，只不過用來拘束她的道具變得高級了些。

　　黑色皮製的反手臂套將她的兩隻手臂拘束在背後的錐形皮套內，皮套的開口處有一個與項圈連接的部位讓她無法掙脫，裸露的肩膀能夠看到一個小小的紅點；本就高挑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襯托下更顯修長，白皙的大長腿上不知何時被寫上了許多恥辱的記號與言語；胸前的乳房被八字形的皮帶凸顯而出，並在她被鞭打幾回後終於學會的台步下如同白兔般可人。

　　比較特殊的地方只有她脖子上的項圈，比起一般只具有單純銬住功能的項圈，在她脖子上的這副還有類似測量血壓時的加壓裝置，能夠藉由對項圈快速充氣來實現掐緊脖子的效果。

　　而剛剛講電話的她，正被包圍在男人堆裡服侍著主人們。

　　「那接下來幾天就請多指教啦，皮爾托福的大警長。」抓住她纖細的腰，將剛剛一直在自己身上反覆蹲起的少女用力壓下，剛剛還由少女把握速度的肉棒一下子通通塞進她的騷穴內，經過毒品加持的性慾望馬上讓她發出悅耳動聽的淫叫聲。

　　少女纖細的肉體開始在男人身上快速搖擺，烙印著敗北宣言的屁股反覆撞擊著鼠蹊部，想要是讓烙印更加深刻一般。同時，剛剛替她拿著電話的男人將電話換成了他的肉棒，凱特琳毫不猶豫地將頭伸過去，主動伸出舌頭舔舐。

　　她的身體如浪濤般上下，伸出去的舌頭反覆舔過肉棒頂端與底部。直到一次，她的舌頭終於托住了肉棒，才終於將那根在她眼前不停擺動的肉棒納入口中。

　　深深吸氣，男人感覺到他正在被眼前的少女用力榨取體液。低頭，全身早被拘禁、露出無辜表情抬頭望的凱特琳格外勾人慾火，手伸向她的後腦勺，抱住，只管滿足自己地將披著一頭深藍波浪的臉蛋埋入深處。

　　她並不清楚她在做什麼。

　　剛剛也只是照著稿唸罷了。

　　聽話。

　　只要聽話。

　　不管是聽心裡的那個誰的話，還是聽眼前握有快感的主人們的話。

　　她只要乖乖聽話就好了。

　　脖子上的項圈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開始加壓，少女的淫叫聲慢慢變成無法呼吸的嗚咽，窒息的痛苦與原有的快感乘算，讓她本就享受其中的表情變得更加不堪，屬於貴族的那張精緻臉蛋被徹底摧毀，成了如暗街內妓女一般的淫蕩模樣。

　　同一時間。

　　「嗯啊！啊啊！」

　　淫叫聲與重擊聲同時出現。

　　在工廠的一隅，菲艾被鐵鍊吊在半空中成了工廠工人的洩慾道具與沙包。

　　男人們聚集在菲艾身邊舉辦著一場比賽，看誰能夠讓面前的堅韌的女性發出最強力的淫叫聲。

　　「換我來。」手臂粗壯的男人來到雙眼無光的菲艾面前，踏步，蓄力，重重的一拳轟在菲艾本訓練來保護他人的腹肌上。重重的一拳帶給她強烈的痛苦，也帶給她強烈的快感，讓她猛地淫叫出來。

　　男人們一個一個接著上，一旁還煞有其事地放著分貝計測量每一次拳擊菲艾淫叫出來的聲音大小，藉此紀錄大家的分數。

　　很明顯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過去，也有不少借錢買毒的傢伙因為還不出錢被吊在這上面，她們也被用同樣的方式玩弄，最後無一例外都成了被扔在下水道裡的屍體。不過這次不一樣，上頭特意告訴他們不能把菲艾弄死，所以他們也都有稍微留一手，不然以往不只拳頭，連鐵棍之類的鈍器也是可以使用的。

　　她的雙腿隨著慣性在半空中時大時小地擺盪著，並順著腳尖滴落淫水與絲血，畢竟他們只要確保菲艾別死就夠了。

　　「最後就是我了。」

　　伴隨著低沉的聲音，菲艾眼前本就微弱的光芒被陰影徹底遮蓋，巨大的氣息讓她抬起頭。但就跟打針一樣，看到針本身反而會比看不到更加害怕，當她看到了眼前比她壯了不知幾倍的非人種站在她面前舞動和她整個腹部差不多大的拳頭時。

　　深吸一口氣。

　　她知道會有極為強烈的疼痛。

　　疼痛，逃避，這是身為人類對於疼痛——對於死亡最基本的連結。

　　疼痛，快感，期待，這是身為菲艾——一隻愛上疼痛的毒蟲的連結。

　　一正一負。

　　菲艾愣在那裡，瞪大雙眼，什麼都沒有做。

　　巨拳後縮，向前，向前，風壓提前衝擊到小腹。

　　接觸。

　　「嗯啊啊啊啊啊啊！」菲艾大聲淫叫出來，巨大的衝擊力讓她往半空中飛起，直達天頂的除了她的身體外還有她被快感凌虐的意識，在空中抽搐著高潮的她淫水隨著她飛起的曲線濺出，被不遠處工廠的微光映照出詭異的色彩。

　　「果然又是你啊。」

　　「到時候死了又是你要負責啦，呆頭。」

　　「閉嘴，要不然等等扁的就是你了。」

　　菲艾的身體緩緩降落，無力地似鐘擺般搖曳，她眼前的聲音距離她的腦海越來越遠。

　　她喘氣，喘息，和不遠處同樣成為永久雇員的摯友一般。

　　兩人一同浸泡在毒液帶來的快感，下沉，溺斃，隨後墮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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