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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冢,2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7070 ℃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好,也许在这一刻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变成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看着韩宛带着哭腔的脸,消失在房间里,我的眼前一片晦暗。

韩宛一个娇弱的女子,无法逃脱被家丁重重包围的院落,我也没收了所有我以为有危险的东西,空落落的房间里,只剩下韩宛一个人默默哭泣。手帕可以擦干泪水,却抚平不了心灵的创伤,终于韩宛还是昏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听到韩宛昏倒的消息,心急如焚的来到韩宛的身边,把韩宛的身体从冰冷的地上抱了起来,她现在比以前消瘦很多,也轻了很多,我把她放到床上,为她盖好棉被。叫家丁去找附近的郎中,为韩宛治病。

我待在韩宛身边,握着韩宛有些冰冷的手,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担忧着韩宛的病情能否康复。

郎中很快就来了,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头,脸上满是褶皱,还长了一搓灰白色的山羊胡子,肩膀上挂着一副陈旧的药箱。身上穿着青灰色的长袍,有点仙风道骨的韵味。我从韩宛身边让开,让老郎中为韩宛把脉。

老郎中走到韩宛身侧,伸出同样老迈枯槁的右手搭在韩宛的手腕处。等待数息,老郎中收回右手说道:“应该是气急攻心,冷寒入髓,虽无生命之忧,却也要好生调理。我这就开副药方,定要按时服用,方可药到病除。”

我心中暗松一口气,老郎中走到桌前,从药箱里拿出随身的纸笔,砚台,稍微研磨砚台,用沾了墨汁的笔写下一副药方,对我说道:“一日三服,七日内切记不可动气。”

我向老郎中躬身一礼:“多谢老先生。”老郎中交代完了,收了我打赏的银两,拿着药箱离开了府院。

叫下人去买药,我待在韩宛身边,看着她憔悴的容颜。就在这时,韩宛一阵咳嗽,我连忙扶起韩宛,准备为她捶背止咳。就在这时韩宛的眼睛睁开了,原本黑色的瞳孔变成了嗜人的血红色,我看到韩宛的血红色的瞳孔,内心莫名惶恐,似乎看到一只全身雪白,长着一双血红色双眼的巨型老虎扑向我的身体,死死咬住我的脑袋,感觉脑袋真的如果被撕咬疼痛,剧痛和恐惧中我昏死过去。韩宛的瞳孔慢慢恢复了原样,仿佛抽空全身气力,慢慢地躺在了床上。

当我再次醒来,全身酥软无力,感觉自己的身体好想不是自己的一样,胸前还有两团柔软的事物被挤压的有些疼痛。我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把压在胸前的事物推开,却摸到了那一团柔软的事物和抚摸自己身体一样的触感。那手感好像是女人的双乳,我为什么会有抚摸自己感觉。我不明所以却又艰难的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位置,自己原本平坦的胸口,现在却变得微微隆起,就好像女人的胸部一样,而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眼熟,好像就是韩宛的衣服,虽然全身无力,却又瞬间让我惊惧。我抬起有些无力的双手,看到自己的双手也变成了芊芊玉手的模样,手指上还有一道细小的伤疤,而这道熟悉的伤疤,却是我不小心弄伤韩宛时留下的。我又不甘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的脸也变了,变得光滑柔软,变得和我最爱的韩宛一个模样。

我想呼喊,却感觉自己的嗓子被千斤闸门压住,根本无法说出任何声音。这时一个身影从床下慢慢站起,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对我说道:“你所付予我的痛苦,我定会十倍百倍奉还!”我转头看向那熟悉的声音传来的地方,这声音分明和我原来的声音一模一样。那道熟悉的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站在刺眼的阳光下,手里拿着一把尖锐的剪刀,在阳光下发出森冷的寒芒,我以为他要把剪刀刺进我的身体,让我鲜血直流。可是我想错了也想对了,他不留一丝余地的把剪刀扎进自己的胸膛,也等同于刺进我原来的身体。

鲜血顺着被扎的地方涌出,不一会就染红了身上的衣衫,鲜血随着剪刀流到地上,在地上形成一片小小的血洼,我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倒下,而我却被困在韩宛的身体里,愣在床上,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身体,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心中一直回荡身体在临终时说的那句语,“你所给予我的痛苦,我定会十倍百倍奉还!十倍百倍奉还!奉!还!……!”

这是从门外走进一位家丁,手里还拿着冒着热气的药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尸体,先是愣了几息,拿在手里的药壶从手中滑落,重重的摔在地上,化成无数碎屑,那精心熬制的汤药也和流到地上的血液融为一体。家丁被摔碎的药壶声惊醒,带着惊恐的表情,大声喊到:“少爷,少爷他……死了。”然后跑到外面,把我的死讯告诉了其他人。

很快来了一群家丁把我团团围住,我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着他们凶恶的表情,这些人我都认识,都是家里的家丁,同样也算是我的手下,而现在我变成韩宛的样子,而我的本尊却莫名奇妙的自杀。这一切罪名都将会由我来承担,只因为当时只要我一个人在场,而且现在还口不能言,更没有办法解释什么。

这是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身穿华丽的紫色长裙,一脸忧伤的走了过来,围住我的家丁纷纷让开道路。

中年妇女正是我的母亲,抱向我倒在地上的身体,血液染红了妇女的衣衫,染红了妇女的双手,妇女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嘴里还不停的喊道:“我的遂儿,你死得好惨啊……”不停流淌的眼泪滴落在血泊里,却没有办法冲淡血液的颜色,更没有办法冲淡至亲枉死的哀伤。看着母亲伤心的表情,我也忍不住流出眼泪,我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安慰自己的母亲,更没有办法解释刚才发生了。心里急切的呼唤母亲,这时母亲缓缓地放下倒在血泊里的身体,凶历的眼神转向还躺在床上,想要起身的我,我在母亲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恨意。猛然起身,快速的来到我的身旁,抓起我现在纤细的手腕,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我摔倒在地,臀部被摔的生痛。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母亲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我的脸上。

我被这一巴掌打的愣在当场,我的脑袋也被打的一阵眩晕,很长时间才慢慢恢复过来。可是我还是没办法解释,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韩家的滔天怒火。

我努力张开嘴巴,可是还是和原来一样,嗓子好像被千斤闸门堵住一样,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却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这一次打在我另一边脸上,两边脸上都印上了红色的掌印。

发怒的母亲快要失去理智,叫来家丁对他们说道:“给我把这个贱货拖下去,不知廉耻的东西,只要不打死,任由你们处置,给我好好的折磨这个小贱货,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我看了一眼母亲,眼中恐惧更甚,我现在还是韩宛的样子,在这群被我教坏的手下面前,我即将承受怎样的痛苦折磨。

我现在的身体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虽然遮住全身大半肌肤,可是也勾勒出韩宛那曼妙的曲线,这是我一直喜欢的美丽娇躯,现在却成为了我的恶梦。一群家丁环顾在我的身侧,用如同恶狼般淫邪的目光看向我娇弱的躯体,忍不住吞咽口水,我被他们的目光看的遍体生寒,想大声呼喊,大声咆哮,“我是韩遂,我是你们的少爷啊!”

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我没能说出一个字,却被两名家丁从床上抬了下来,而这两个人,就是我派去把张建扔到泗水河里的那两个人,看着这两个带着淫笑的家丁,默默地在心里感叹,“这就是报应吗?”

是我让他们折磨张建,现在他们又要折磨变成韩宛的我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浑身无力的病弱女子,别说反抗,就连走路都困难。我被带到了家丁居住的房间,房间里还带着浓郁的霉味,我紧皱眉头,平常时我几乎没有在这样的地方待过,现在好了,这里将成为我最为痛苦的刑场。

我被两个家丁粗鲁的扔到坚硬的床上,后背撞到坚实的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我的背后被撞的一阵疼痛。这两个家丁把其他围观的家丁都赶了出去,对他们说道:“大家不要急,一个一个的来,我先来尝尝少爷一直喜欢的表妹到底是什么滋味。”其他家丁有些不服气,吵吵嚷嚷的说些什么,奈何这两个家丁在家族里颇有权势,只好不甘的走出房门,守在门外等待着他们完事。

我已经开始绝望了,不知道接下来我会承受怎样的痛苦,看向一脸淫笑开始脱衣服的两个家丁,我的身体一阵寒意。

一个高个家丁先脱掉衣服,快速的扑向躺在床上的我,我被沉重的身体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嘴唇也被一张带着臭气的嘴堵住,让我一阵恶心。他的手也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我被他摸的一阵燥热难堪,脸颊上也出现如同病态一般的潮红。这时我感觉自己最柔软的某处被抓在手里,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想要反抗的推开压着自己的身体,却无力的让他更加兴奋。

另一个家丁也脱掉了衣服,来到床边说道:“这位韩小姐滋味如何?”

压在我身上的家丁,松开亲吻我的嘴唇说道:“非常美味。”

说完又再次亲吻我的嘴唇,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吸吮我口腔的粘液。一脸享受的吸吮着我口腔里的汁液,他粗糙的舌头也趁机纠缠我软嫩的舌胎,让我几欲作呕。

我被他们的行为激起怒意,那身为少爷的骨气此刻却毫无作用。他们这些下人竟然敢这样对我,我突然紧咬牙关,那个压在我身上的家丁一声尖叫,猛然从我身上跳了下来,赤裸着身体,吐了几口带血的唾沫,我的力气还是太小,本来我还可为能够咬掉他的舌头,现在只是却让他受些点小伤。

那个家丁对我骂道几句:“小娘皮子,还挺火辣的,竟然弄伤我。”我在床上努力支起身体,狠狠地看向他们。他们似乎被我的眼神镇住几秒,脸色却更加狰狞,两个人来到我的身边,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单薄的睡衣承受不了他们的撕扯,被渐渐撕成了碎片。让我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他们面前。我躺在床上喘着气,虽然拼命反抗却也无济于事,反而更激起他们的欲望。

我看了一眼他们的下体,第一次感觉那勃起的事物那些惹人厌烦。这时候,一个家丁拿来一圈麻绳,另一个人按住我的双手,我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却也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只好任何他们施为。见我没有再反抗,另一个人也不在按住我的双手,而是和拿着绳子的家丁一起,用绳子分别栓住我的双手,我的双手被紧紧勒住,然后收紧绳子,我的手臂紧绷的绳子被拉的笔直,家丁固定好绳子后。我努力的动了动手腕,被紧紧的勒住的手腕传来一阵疼痛,绳子还在手腕上勒出一道道红印。

正在我想要挣脱手腕的绳子时,两个家丁默契的来到我脚踝处,脚踝被两个家丁抓住,让我机警的打了个冷战,努力的登着自己的双腿,却没有办法挣脱两个家丁的手,这次两人又在我的脚踝处拴上绳子。两个家丁拉动栓住我脚踝的绳子,让我紧紧合拢的双腿慢慢叉开,露出我下半身那神秘的无毛幽谷。我感觉这样被人玩弄异常羞耻,本来是家中长子,现在却沦为家丁都可以玩虐的卑微存在,这样的落差让我几欲崩溃。

我的双腿被拉开两尺,让我的胯部都被撕扯的疼痛起来,那隐秘的部位更是一览无余,两个家丁站在我的下半身处,对我的身体评头论足,似乎我就是放在案板上的猪肉,供他们满足性欲的工具。

“阿四,你看韩小姐下面竟然没有毛?”一个家丁说道

“对啊!我第一次看到下面不长毛的女人,少爷喜欢的女人果然不一般。”阿四说道

“要不我先来摸摸看,怎么样。”另一个家丁带着猥琐的笑容说道

“好啊,小张。”说完两个人同时伸出双手抚摸着我下半身,我努力的扭到身体,奈何被束缚了双手双脚,两人不在乎我努力挣扎的身体,摸向我细嫩的大腿。我感觉异常奇怪的瘙痒感传来,让我浑身难受,却又摸不到逃不掉。

“韩小姐的皮肤好嫩哦,确实比那些妓院的半老徐娘嫩滑很多。”这些家丁竟然把我和那妓院妓女作比较,我可是他们的少爷啊!我更加羞愧难当,也更加怨恨他们。

两个家丁开始往上摸去,摸到我双腿根部,再往上摸就摸到了我无毛的隐秘部位了,这些地方对于女人来说都很敏感的,对现在是女儿身的我来说也同样如此,我被摸的一阵瘙痒,却又摸名的舒坦,却又希望他们快点抚摸我那敏感的肉穴,给我带来一丝欢慰。终于他们的手摸到了我微微开合的隐蜜肉穴,他们一人按住一边,慢慢分开我的隐密肉穴的入口,我感觉肉穴一阵凉意,敏感的肉穴部位接触空气都会产美妙的快感。

这时一个坚硬的物体触碰到我的肉穴,让敏感的我夹紧自己的肉穴,那个叫小张的家丁说道:“你看,韩小姐那里竟然可以蠕动哎。”

我的秘密部位的软肉如同蜗牛一样蠕动,带着丝丝体液从那神秘甬道里流出。那个叫阿四的家丁也不甘示弱的也摸了摸我柔嫩敏感的软肉,让我一阵舒爽。我真切的感觉自己现在敏感的身体,有些期待也有些恐惧。

就在我感到迷茫的时候,一截坚硬事物快速戳进我的紧致肉穴,我敏感的夹紧肉穴,插进肉穴的东西不大,感觉还满舒服的,这时那个事物在我肉穴里弯曲,一片锋利的物体刮蹭着我敏感的肉穴内壁。

阿四已经把自己的食指插进我的肉穴里,用指甲摩擦着我的肉穴甬道,挑逗的我性欲高涨。

见把我挑逗的面如桃花,嘴角不自觉流出涎液,身体也跟着燥热难奈,就连那粉嫩的甬道也流出更多的汁液。

我被束缚在床上,只见那个叫阿四的家丁压在我无法动弹的身上,一根粗壮的物体已经抵在我的甬道入口。我想要呼喊,却不能说出一句话,那粗壮的物体已经挤进我紧致的甬道,一阵疼痛随之传来,让我紧皱眉头,无声哭泣,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流泪,感觉我变得了韩宛这位娇弱的女子后,就习惯了哭泣。

还没有等我适应一会,那粗壮的事物就开始快速的征伐着我的小穴,我在痛苦和快乐中不断轮回,在地狱和仙境中不断徘徊。

我感觉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痛苦的感觉也慢慢减少,留下大多数的快感让我欲仙欲死。这时那个叫阿四的家丁身体开始颤抖,本来是男人的我自然知道,那生命的精华就要射入我的甬道。就在这时,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我的体内,冲击着我敏感的甬道,让我的身体也跟着抽搐几下,缓解着从未品味感的快感。

我缓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吗?如果只是一个人,那么这样的快乐还是可以接受的,可是还有多人还待在外面,等待着从我身上汲取快乐。

阿四从我身上下来,对在旁边一直欣赏表演小张说道:“该你了,韩小姐的身体确实不错,比那些妓院的女人下面要紧致很多。”

“不要,不要。”我心里默念,一个人就让我欲仙欲死,两个人还不是把我送上天了,我再害怕也没用,该来的还是来的。

小张也压在我的身上,先是玩弄一会我的身体,抚摸着我性感的腰肢和微挺的双乳,让被束缚在床上我,有些难受又很舒服的扭到身体。这在这时,我的肉穴感觉到一个粗壮的物体,慢慢挤进我的肉穴。有些疼痛的甬道再次被粗壮的物体扩张,然后就是不段的被抽插,过了很久,呼吸粗重的小张,终于把自己的生命精华射进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甬道被冲击的摇摇欲坠,我在这样的快感中欲仙欲死。自己的肉穴已经被生命精华填满,很多白色的粘稠物从甬道里挤了出来,顺着自己的小穴缝隙往下流淌,然后从自己的臀部流到同样肮脏的床单上。。

还没等我缓口气,小张对外面喊道:“再来两个人。”又进来两个家丁。又是一轮被粗壮事物洗礼,又是一轮艰难忍受。在心里默默哀嚎,却无法言语,赤裸的身体以这样奇怪的姿势被玩弄的异常难受。不知道经历了多久,不知道经历多少虐待,我终于昏死过去,就连昏睡过后都被玩弄的很不安稳,身体被玩弄的不停抽搐。

过了很长时间,当我的身体满足所有人的欲望过后,还没有让我安歇一会时间。

疲惫至极的我被一盆冷水浇醒,自己的脑袋还是晕沉沉的,双眼过了很久才能慢慢看清眼前的事物。

眼前站着很多人,有家丁,有婢女,有打手,还有我熟悉的父母。从他们的脸上我没有看到关切,只感到莫名的森冷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动了动自己的双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被镣铐牢牢的栓在木桩上,我就这样全身赤裸吊挂在木桩上,就这样羞耻的被众人当作牲口一样看待。我下半身好像失去了知觉,我低下头看了看也经肿起很高的胯部时,只能默默悲伤,我被当成了杀死自己的凶手,接受不该承受的惩罚,心里的委屈无法言语,让我伤心的流出泪水。

这时母亲用狠历的声音说道:“给我打,狠狠地打。”

一个拿着长鞭的打手走到我的面前,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搓了搓手。然后挥起长鞭打在我的身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鲜血从被打的地方缓慢溢出。鞭子不长眼睛,在我光滑的身体上打出一道道伤痕,不管是那柔软的双乳,还是那红肿的胯部,都没有能幸免。被抽打十几下后,虚弱的我再次昏厥。此时我好像从血泊里刚拉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没有一处好肉。

这时一盆参着食盐的碱水到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全身如同被烙铁灼烧般疼痛,把我从昏死边缘又拉了回来。我被这样的痛苦折磨的全身颤抖,紧咬贝齿默默忍受,感觉自己的牙齿都会在这样的紧绷下被咬碎。

我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在他们脸上看到了幸灾乐祸,一个个都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这时一个手拿尖刀的打手来到我的身边。摸了摸我满是伤痕的双乳,用粗糙的毛巾擦拭我双乳上的伤痕,擦掉上面溢出的血迹。本来柔软弹嫩的双乳已经被打的满目疮痍,一道道伤口纵横交错分部在双乳上,反卷着皮肉,可以看到伤口里那带着血丝的白色乳肉,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可以承受住了这样非人的折磨,而没有死去,也许心里还尚存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吧?

那个打手用粗糙的手摸了摸我遍布伤口的双乳,竟然嫌弃的吐了一口浓痰,浓痰直接吐在我的身上,本来很痛的双乳被他摸的更痛了,还有他吐在我身上的痰,更是对我的侮辱。紧皱眉头死死地看着这个相貌丑陋的打手,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这时我看到打手的露出邪恶的笑容,暗叫不好,又努力的挣扎几下。被吊在木桩上的身体带动着锁链,发出难听刺耳的声响,可是这依旧是徒劳而已。这时那个打手抓住我的乳房,锋利的尖刀,慢慢割向我满是伤痕的双乳,鲜血顺着刀锋流出,染红了打手握刀的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乳被刀锋切割,这样异样的感觉让我很是难受,锋利的冰冷的刀锋来回摩擦着血肉,听着那细微的割肉声,如同噬魂的魔音,不断凿刻着我的耳膜。

我无神的看着锋利的刀锋一点点深入我的乳房,然后割掉我一边乳房,只留下一个碗大的血红色的伤口不断流血。打手把我被割掉的乳房放到事先准备好的托盘上,我那伤痕累累的乳房,放在红木托盘上也异常显眼。那个打手又走到我的身边,摸向我另一边房,我被粗糙的手摸的打了个冷颤,拼命的摇头,却也无济于事。那把锋利的尖刀再一次贴近我的皮肤,冰冷的刀锋让我全身机警,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刀锋滑破血肉,割进柔软的乳肉里。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再次割下,鲜血顺着顺着伤口往下流,染红了下面的肌肤。

我终于还是昏死过去,那怕是被盐水披撒也不再醒来,如果就这样死去也好,那一丝求生的渴望,也在痛苦的折磨下泯灭。这时那个长着山羊胡的老郎中又来了,在我被割掉双乳的伤口处撒上药粉,流淌的鲜红血液很快就止住了,老郎中无奈的摇了苦笑,知道现在救我其实也是在害我,可是韩家权势滔天,他也不感得罪。似乎是感叹我悲惨的命运。老郎中还在我的伤口处裹上纱布,然后沮丧的拿着药箱离开了,连赏赐的银两都没拿。众人看好戏完结,也饶有兴致的离开关押我的地方。

老郎中回到自己的药庐,床上躺着一个双手双脚都缠着绷带的病人人,从带着伤疤面如枯槁的脸上,可以看出正是那被打断双手双脚扔到泗水河的张建。

老郎中放下药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张建躺在床上用虚弱的声音问道,“先生你为何事叹息?”

老郎中面露惋惜之色道:“韩家的那位小姐被糟蹋的不成人样了,还要我为她医治,我救她却是害了她啊!却有不得不救。”

张建听到老郎中的话,突然吐了口血,昏死过去。老郎中中赶紧来到张建面前,为他把脉,然后连施数根银针扎在他周身数个穴位,才把张建救醒,张建刚醒来就失声痛哭道:“韩宛是我害了你啊!”

过了不知道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在我的身边还守着一个家丁,房屋中弥漫着厨房油烟味,一个家丁就在我的身边支起灶台,灶台的热气熏的我燥热难耐,我此时早已经浑身无力,朦朦胧胧看着一个家丁正拿着菜刀切着什么。眼睛慢慢恢复视力,那个家丁手里拿着一个半圆形的肉块,白色的肉皮上还布满伤痕。我瞬间惊醒,他拿的竟然是从我身上割下来的乳肉,我的乳肉被他切成一片片的薄片,可以看到里面白色带着血丝的乳肉,我低下头看看自己,被带着血色纱布包裹着的平坦胸部,黯然神伤。

“滋啦。”家丁把切好的乳肉倒进滚烫的油锅里,白色的乳肉片在热油反卷变形,在家丁的锅铲下无力挣扎。很快乳肉被炒成诱人焦黄色,散发着浓郁的肉香。

我已经饿了很长时间了,被自己乳肉烹饪的食物引诱的流出口水,家丁把炒好的乳肉放到碗里,拿到我的面前,让我闻了闻诱人的香味,然后夹了一片乳肉放进他的嘴里,细细咀嚼品尝乳肉的美妙味道,一脸陶醉样子。

我看的更饿了,那能经受的了这样的诱惑,张开嘴巴祈求能赏我一块美味的肉片,那怕是我自己身上的肉也无所谓了。家丁一片片的吃掉乳肉,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片了,这时又来了个家丁,牵着一条大黄狗,拿着碗的家丁把碗里的乳肉到在地上,被牵着的大黄狗捡到吃进肚中。

我的乳肉竟然成为了畜牲的食物,这让我更加难受的要死。我无神的看了一眼还在寻找乳肉的大黄狗,大黄狗好像闻到了什么,用鼻子拱了拱放在地上被白布盖住的托盘,从白布里叼出一块半圆形的肉快,正是我另一边被割掉的乳房。大黄狗死死的咬住乳肉,死不松口。柔软的乳肉被利齿咬穿,咬烂。还好家丁拉住了大黄狗,不让大黄狗逃走,另一个家丁掰开大黄狗的牙齿,取出了被咬烂的乳肉。

本来皮肉反卷的乳房更加面目全非,上面一排牙齿印深深的嵌入乳肉里,差一点就把乳房咬成两截。

两个家丁一脸嫌弃的扔掉我的乳肉,被大黄狗再次咬到嘴里,疯狂的撕咬吞噬。

吃完我的乳肉,大黄狗用森冷的目光看向我的身体,我畏惧的全身颤抖,还好被那个牵狗的家丁牵走了。又过了一天,一个家丁喂了我一些肮脏的食物,我忍着呕吐吃了下去,恢复了些体力。就在我没吃完饭后,那位我熟悉而狠历的母亲又来了,这次她手里拿着长一尺的木锤,锤头大约有笔桶粗细,一掌长。凶狠的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是你害了我的儿子,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宫刑的滋味。”说完挥舞着锤子砸在我的小腹处,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我张开嘴无声的嘶喊,巨痛让我身体痉挛,在木桩上蜷缩的像一只煮熟的虾米。又一锤狠狠的砸在我的小腹处,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有液体流出,不知道是尿液还是自己的鲜血。又是一锤,我的小腹被锤成青紫色,下体流出来的液体更多了。又是一锤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挤了出来,带着血液如同血肠一样挂在我的胯下。母亲看了我一眼我的胯下的物体,冷冷一笑。不在乎我血腥的下体事物,抓在手里往下用力一拉。那东西连接着我的小腹,我感觉自己的小腹先一阵撕扯般的疼痛,然后小腹一空。母亲手里多了一条带血的器官,中间较宽,如同鸭梨的形状,靠上端连接细长的肠道一样的事物,而在细长肠道一样事物后端还长着如同鸭肾一样白色小肉球,细长肠道和白色小肉球悬挂在母亲手里,然后被另一只手死死抓住,然后被捏碎。母亲把我的器官仍在地上,还不忘狠狠地踢了几脚。

鲜血从我的胯下不停的流出,在地上形成一个小血泊。也许是太过痛苦,大脑自动屏蔽让身体变得麻木,我看着自己掉落在地的器官,那是我的子宫,那是我的输卵管,那是我的卵巢,现在都离我而去,在失血过多和绝望打击下我再次昏迷。

当我再次醒来,我被关在猪笼里,全身赤裸的被街上的人指指点点,有人还向我扔出烂菜叶和石头,打的我鼻青脸肿。前面有两个人骑着马,用绳子栓住关住我的猪笼,拖着我游街示众,一圈下来,全城的人都看到我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尤其是被割掉乳房的恐怖伤疤,还有下体的血迹斑斑。让人浮现连篇,更让人遍体生寒。

我无神的看着眼前对我扔出石头和烂菜叶的人群,已经没有了太多想法,也许只有死亡才能终结这场无尽痛苦。很快我被拉到了泗水河旁,在路上我看到一株兰花,刚好我也能抅到。那是韩宛最爱的植物,我从猪笼里伸出手来,正好抓住了路旁的兰花,兰花没有花朵,普普通通的如同最为寻常的荒草。我抓住兰花的叶片,如果抓住韩宛的双手,看着她迷人的微笑,在这一刻我才明白,我爱的人是韩宛不错,但有还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放手让她幸福,我现在后悔了,后悔让韩宛伤心,后悔伤害了张建,也后悔了这一切,让我变成被痛苦磨难摧残的自己。

我关在猪笼里,手里拿着兰花,看着涛涛流淌的泗水河,此时也没有了太多遗憾,心中那份深沉的晦怨慢慢消散。我被扔到冰冷的深邃的河水里。冰冷的河水不能浸湿我的身体,不能让我失去温暖,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模糊,变得虚幻。耳边传来清脆悦耳的铃当声,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那熟悉的陌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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