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隻狼同人】狼梟,无题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2310 ℃

话说那日天守阁,父子两人针锋相对,展开一场生死决战。几番来回后,狼失力跌倒,被枭一脚踩住。狼以为自己要死,谁料头上传来一声斥骂:没出息的东西。接着枭收刀,脚下发力,死死压制他胸口,而且伸手,把他的裤子连兜裆布一块扒了,露出下半身。

狼大惊,不知枭这是什么意思,以为他杀了自己还不痛快,还要更加侮辱一番,咬牙:您要杀就杀。

别急,杀你,早晚的事。你不明白为父良苦用心,跟我作对,只剩这身皮肉还算有些用处,不如最后用一用。枭说。他掂量一番狼的性器,由于方才打斗,已是半兴奋的状态。噢,长得挺不赖。枭说。他又站起,单脚踩住阳物。要命的把柄被人制服,狼略微挣扎,那大脚就压了下来,踩得他心寒,不敢妄动。

两人本是义父子,然而多年熟悉,彼此也近似血亲。见亲近之人流露从未见过的一面,此时的狼,比方才得知义父表面下掩藏着的真意时还要错愕。枭自然不会忽视这点薄弱,他足跟抵根部,脚趾张开,踩着柱身上下摩挲。

陌生的快感侵袭,狼撇过头,极力抵御。可他自小遵从严苛的戒律,从未主动寻花问柳,更别提了解这事的美妙之处,哪里禁得住这种撩拨,枭只随意来回几下,阳物就顺从地膨大、立起,狼浑身僵硬,眉头蹙得更紧。眼见着狼快要撑不住,枭使了点心眼,他跨坐在狼腿上,下半身制住双腿,转手按住铃口。这么快?他道。狼耳根迅速涨红了。不过枭没打算多为难他,很快放开了手,狼喘着,突然间抵挡不住,白浊喷涌而出。

枭玩味地瞧这满手黏腻,说:从前我教你武学,眼下教你人情世故,不晓得你在这方面的天赋,会不会和习武一般敏捷?这话臊得狼浑身难耐,枭则不紧不慢解了腰带,从暗兜里取出一小盒子,打开来,蘸一些膏,混着手上精水给自己润滑。他整日同内府那帮人打交道,浑身筋骨已许久没有释放,指节探进深处时,不由得长嘘一口气,耸动腰身。

枭专注于他事,狼趁机挣出了一只手,不料枭更迅速,捉住身下人的胳膊,一左一右,分别卸下,无视他瞬间苍白的脸色,就这样一手扣住他,一手陷入后穴,身体前倾,随着手指动作而小幅度运动。异物探进小半,肉穴便自发地吞吐收放,慢慢扩开来。忍者气息很浅,只有他同样训练有素的义子才能察觉他的呼吸已经浊了,然而抽出手时,藏在须发后的双眼依然和往常一样精明。

一只沾满粘腻液体的手,按在狼瘫软的性器上。狼拼命用膝盖蹬他:住手!我一向尊敬您——唔!

枭一巴掌将他掀翻在地。

嫌狼挣扎得麻烦,枭干脆抬起他下半身,自己双腿半跪着,让大腿和小腿交叠夹住他大腿。一边制服狼的下半身,另一边,枭掐紧了他口鼻喉咙,把他脆弱部位抓牢抓死。枭做这事做得从容不迫,刚展露头角的狼已经证明他毫无用武之地,如何摆弄,自然也随他意。只是可惜,当年战场上他望进男孩那双眼时,竟产生一丝对未来两人交锋时刻的期待,想来识人如他,偶尔也有走眼的时候。

把狼调整成更易于控制的姿势,枭握住阳物,将手上湿滑汁水涂在上头,转着圈抚弄敏感的顶端。有液体润泽,刺激更加明显,在娴熟的引导下,那不该产生的欲望再次抬起了头,狰狞地跳动着。狼竭力不去注意上升的快感,身体反应却越发强烈,简直由于知晓正在做禁讳之事,而感到无比兴奋。待阳物胀大到差不多,枭分开臀瓣,扶着性器,让它贴着腿根挤进后穴。

狼抽了一口气。枭料他受不住突然的刺激,掌下力道重了三分,捺着性子道:慢着点,给我好好忍住了。

狼闷声哼哼,不知是慌还是急,浑身绷紧了,像块铁。枭敞开腿,让性器更顺畅地没入,沉住气等了一会,等狼逐渐适应他体内的感觉,才缓缓动作。他自顾自地取悦自己,转动屁股,来回顶胯,低微的欢愉声音,由喉头溢出。在狼面前他暴露太多,以他惯常的行事风格而言,已经到了危险的地步,但他并不介意,发挥完最后用途,无能的断臂之狼就会死在他手下。

枭抬起身体,往下坐,再抽出,下身相互推挤,传出淫靡水声。充实感渐渐腾起,枭却并不满意,他完全知道青年肉体里蕴藏着怎样的力量,这小子,偏打定主意要违逆他,那样的执意,丝毫不肯配合,仅仅这样他就快要极限,也死撑着不为之动摇。

枭掐着狼的腰部,粗暴地将他撞向自己,身体一直压,直到会阴抵住男人的耻毛。他一下下挺动臀部,肉体相击,下流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当中夹杂压抑的喘息。两人腿间湿湿滑滑,阳具几次滑出,枭伸手去捞,发觉地面黏腻一片,不免有些奇怪。两人身体契合得一团糟,可下身显然从粗暴地使用狼这事上获得了愉悦,磕磕绊绊地,也接近高峰。

可是远远不够,里面空虚得很,阳具仅像个有体温的肉棍,动也不动一下。枭捉住曾属于前情人的机械手,往身下送。几根手指挤进去,划痕刮擦内壁,甬道收缩着,来回吞吐挤压。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开了,他的喉头不由得微微抽动。枭抬了抬胯,下身往前探,调整成更方便的姿势,好让穴口完全吞入手指和阳物。体液顺义肢淌下,濡湿了手上缚的柔软鸦羽,黏答答的贴在两人交合位置,似乎微微打颤,那手臂好像也在战栗。

枭挪开手掌,发现狼脸上早已让疼痛扭曲了。原来狼一直压抑着不适,胳膊脱臼,腿让人压着,早就整个失去了知觉,浑身肌肉也不自然地板着。见狼快痛昏过去,枭好歹发了些善心,手下松了松,给他接回右边胳膊,免得他真就这么昏迷了。

痛楚终于减轻些,狼找回一丝神智,而他身上的煎熬仍然没过去。仅存的觉知告诉他,这等违背阴阳伦理之事,他绝不能享受。他也从未想过去享受,他违背义父教诲,以至二人刀刃相向不假,但他依旧尊敬枭,愿意堂堂正正同枭展开最后对决。背离枭的那一刻,他做好了所有觉悟,没能料到他用这种手段结束二人关系。此时,殴打也好,羞辱也罢,唯有一轮一轮的快感,越来越清晰。狼死顶着,承住阵阵欢愉,口中热气潮湿了面孔和枭的手掌,身体紧绷,汗珠密密渗出,下身无法忽视的强烈刺激提醒他,即将到达极限。

狼的脚趾无意识地扣挠地面,胸口起伏越加急促,残存的理智被一点点蚕食。意识紧绷成一根弦,混沌边缘,有人在他耳边喘息。

哼嗯……

枭喉咙里抑制不住地传出声。阳具被整根吞没又吐出,每一次撞击都抵在最深的地方,男人贴近狼,更快地来回腰身,深处,地震一般颤动。嗬……哈哈啊……甬道咬紧了,枭猛地挺腰。呃……哈啊!……肉穴死死绞紧阳物,狼没能抵住这阵冲击,他胸口窜出一口浊气,终于忍不住释放。罪孽感一瞬间覆没了脑海,阳具一跳一跳的,尽数倾泻浊液。

狼一阵阵眩晕,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这种事。枭喘着粗气,抬起身体,阳物牵连淋漓汁水滑出体内。他觉得不够尽兴,又摸摸索索,掏出一片小纸包,捏了里边东西就掐住狼,朝他嘴里送。

狼从愕然中惊醒,拼命抗拒,枭卡住他下颚,强行掰开牙关,里头舌头抵着,牙也上下死咬,手上剧痛,枭发了狠力,全身力量压在一点,撑开口腔把那东西塞进喉咙。突然压力消失了,狼朝一边干呕、咳嗽,简直要把内脏挖出来一样抠嗓子眼,一颗牙蹦跳着,骨碌碌掉在地,拖曳一路血痕。

枭抹一把手,拽住狼的头发,强迫他往上仰。不准吐。狼被胁着,喉中异物感更甚,咽喉不由自主上下滚动,终究给吞了下去。枭一松开手,他就失去平衡倒在地,连连捶打胸口,呛得满脸眼泪唾液和血。

狼浑身痛得要命,半边嘴完全麻木,一边胳膊动不得,两条腿也近乎僵死,欲望却先窜上来了,火一般灼烧。枭握住尚且疲软的阳物,引它挨着穴口,模仿交合的动作来回蹭,狼抬起铅一般重的身体推搡:别这样,别……他再说不出话。理智陷入漩涡般的欲望中,强烈渴望被裹住,被吞没,好缓一缓高涨的火。阳物自顾自复苏了,胀大,跳动着,血管暴起,变得越发硬挺。枭挪动身体,手撑地面,让那昂扬的器物,对准淌着水的穴口。

狼的脑内有什么在低微呼唤。非常危险,已经到了要紧关头,再如此继续下去,不知会发生什么,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亦或是更糟糕的事……热浪冲了上来,很快碾碎这细小低吟,滚烫炙热的火焰洗刷着,将他浑身不适烧得一干二净,渴望,一遍遍呐喊叫嚣:快……抽身?——不!冲进去!摆脱累赘,抛却所有念头……

他伸出手。

枭突然被拽住了,狼不由自主拉住枭,猛地撞进最里。哼嗯……臭小子。枭略感不悦,收紧了里面。

身下肉体还没有顺服的意思,总归有了反应。狼无意识地索取着,莽莽撞撞地顶弄身体,搅得枭一时爽快,一时虚空。他双腿一夹,狼鼻腔里哼了一声。慢点,你太急了。枭说。狼只好按捺心头的火,伴随枭的动作,来回顶胯。

这样的体位,还束缚着半个身体,狼难使力,枭便松开腿上禁锢,双腿像骑马一样跨开。他看狼尚好的那手又闲到一边握成拳,就领它伸向他的腰,手略微迟疑,终是环住了他。枭上下起伏,方才合拢的肉穴又张开,里面湿热得很,啪啪的溅出水,无比欢迎阳物再次加入。热量涌回来了,酸酸胀胀,犹如潮水一般漾开,这回感觉来得太快,整个身体都在往下陷,快被吸进危险深渊中,枭抖着腰,短暂抽离身体,让蓬勃的器物只留一截顶端,再缓缓压进去。

察觉枭在调整,狼姑且放缓动作。他不知什么时候拧回了另一边胳膊,双手托着枭的腰,替他发力,在里面小幅度打转,深深浅浅地抽插撞击。嗯,嗯嗯……哈——这行为取悦了枭,他口中不住吐息。方才褪去的激流席卷而来,比先前还要强烈许多,一波接一波越来越舒服,拥着搡着,将人推向顶峰。

尝到青年人带来的乐趣,枭动也懒得动了,他解开过于闷热的衣服,颠着,来回着,手扶住狼,任由身体上下起伏。忽地,身体一阵战栗。哼嗯——哈啊啊……呃!里头突如其来地收缩、跳动,他高扬下颚,屁股死命抵住了狼。

高潮的甬道夹紧阳物,这么一收,阳物再来回几下,也一股一股地吐出浊液。狼放松扶持,枭塌下腰,耸着肩膀换气。随着浓精射出体外,有什么东西乱了,化成天际一股气流,冲出脑海。狼只觉得高潮后无比舒爽,从未如此畅快过,他脑内模模糊糊,回味着方才的感觉,渴望再品尝一回,见枭衣服大敞,露出熟悉又陌生的肉体,手就伸过去了。

枭懒洋洋地挪开,让狼自行摸索。枭有些倦了,至此,狼的一切行为都在他掌控中,刚尝到甜头,狼就晓得协配他好让自己也舒坦,纵使他如何挣扎抗拒,叫欲望鞭策着,也只有听话的份。

身上压力消失了,狼翻身爬起,寻找男人的肉体。他撩开枭的外衣,手探进领口,顺肉体轮廓揉捏。他浑身知觉正在逐渐苏醒,掌心湿湿软软,触碰到覆一层汗的肉。枭长期锻炼形成的肌肉此时松弛下来,稠而富有弹性。他看上去体型结实,很能唬人,其实宽阔衣服里,并不比寻常人特殊。狼在他腿间找到合适的落足点,贴近了,口中流的血一滴一滴落到腰和腹部,枭伸手抿掉一些,尽数抹在狼身上,狼循着他动作低下头,一路嘬弄舔舐,弄得满肚皮血和唾液。青年人下巴上的胡渣刺得很,枭又痒又痛,拽起狼,让他从最上方开始取悦自己。

鼻头狠狠撞进脖间,接着嘴唇压下去了,狼生硬地吮吸男人的锁骨,枭略微后仰,方便他探索。狼的手没闲,他抚摸胸肌,大拇指转着圈,按上已经变硬挺立的乳尖。枭胸部不算敏感,至少没特意开发过,狼蹭得他不耐烦,腻味之前,姑且随他揉搓。

腿脚血液朝冰冷的肌肉里回涌,狼尝试活动大腿,下半身朝着敞开的肉体挨了过去,热且硬的东西,抵到覆着粗糙衣物的肉。牙龈痛得突突跳,他嘴巴四处寻找,贴上凉的皮肤,舌头嘬弄发出啧啧水声。痛楚减轻些许,可远远不够,倘若将温凉的东西,全吞吃入腹——

咬我?

枭眯起眼,掐住狼的后颈,手下肌肉瞬间收紧了。弱点叫人捏死,狼瞥他一眼,离开了肌肤,露出一圈牙印。

果真野狗一条。枭嗤鼻:不长记性。他打量整个陷进肉欲里的狼,他眉头仍然紧皱,神情已经迷离了,或许偶尔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他已辨不出眼前事物,枭的大腿内侧让他抵着,自慰一般来回磨蹭,这幅样子,恐怕连自己是人是畜生也不晓得。催情药的效果还没过,不过枭没太多心思替狼排解,便躺下,示意他凑上来。

狼隐约明白枭这么做的意图,他打开枭的两腿,将它们屈起,向两边敞。枭腿间耷拉着的巨物暴露在他视野当中,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下面,掩着充血发红的肉穴,淌着水,白浊和淫液弄得腿间一塌糊涂。狼拨开粗黑且软的物什,指尖扒拉洞口,两根手指将其撑开一点,就急匆匆扶着自己戳弄。然而他经验尚且浅薄,总是顶到别处;好容易挤进去一些,稍微动作就滑了出去。

狼半天不得要领,枭抬起一条腿去够他的背,脚踝往回勾,把他拉向自己。狼擅自理解了其中意思,呲啦一声,撕裂多余的布料,枭没能来得及制止,下身一轻,一条腿就被扛起。

狼朝枭身上压,两人下体顺着力道贴合在一块,阳物就着未干的淫水轻松肏了进去,稍微挺胯就滑到中央。肉穴还没从上一场余韵中缓过来,突然的贯穿激得里面酸痛。嗬……枭收紧了屁股,身体绷起,抬脚把狼支得老远。慢点,给我慢点。

欲望不停地翻腾。他想冲进去,再冲进去,最好粉碎个干净,纳为己有。可是他动不得,他被卡在半截,只得调整速度,压抑越来越强的渴望,慢慢抽送身体。动作暂时缓和了,阳物慢吞吞抚弄甬道,时轻时重顶弄紧缩的地方。磨软绞紧的穴口,他再深入进去,层层舒展里面褶皱,肉壁伸开来,一点点地埋没他。

枭舒服得哼出声,腰塌下去了,双腿大敞着迎接阳物。快意逐渐盖过抽痛,回来了,一切的感觉都在往回涌。适应突然闯入的异物,接下来,熟悉的酸麻感缠绕身体,犹如水面升腾的蒸汽,模模糊糊,一直上涌。狼松松顶两下,枭的身体就完全瘫了,只一双手搂着狼,屁股来回迎合。

非常好,现在一切都属于他,将他裹入安稳的怀抱。狼终于得到解放,长舒一口气,猛地加大了力气,而且掐住肉臀,向上托,大腿胯部一并发力撞进里面。枭禁不住突然的冲击,抬高腿去踹,狼迎着抗拒,反而抓牢他,将他大腿前压,与小腹严密贴合,下身逼得越发紧迫。肉穴推着,拼命收缩,终究敌不过粗蛮顶撞,让阳物闯进了深处。

狼大开大合地抽送,颠得两人一同晃荡,肉棒整根捣进,再大力地拔出,汁水哧哧迸射,划过腿间溅到地面。房间里充斥血腥、汗味,淫液糜烂的气息,火热温度直冲脑门,枭浑身都在摇,被撞得来回晃荡,到了摇摇欲坠的地步。尽管痛,甬道仍深深吃紧了阳器,抽出时恋恋不舍地翻出一些鲜红的肉,又被强挤进去,抽搐着嘬吸根部。快感在骨髓里炸开,滚烫、炽热,一遍遍冲击脑海。呃哼……嗯嗯嗯……枭不住地喘,颤抖着扬起下颚,屁股夹紧了男人,换来一下继一下越发猛烈的撞击。

小腿无力地打颤,滑下去了,狼一抖身子,把腿甩到肩头,下身随之一挺。哈啊!枭几乎是喊的叫出了声,太刺激太爽太过分,他从未享受过这样的欢愉,全身都要崩裂,不妙,舒服,不妙,不妙——高亢浪潮中,有什么东西网罗住身体,一缕缕收拢了,无法阻挡。枭直觉可怖,朝半空里虚虚一捞,抓紧了狼。

嗬嗯,哈……慢,慢点,啊啊……他拽住狼,企图同之前一样威胁,可他手脚被快感泡得发软,剩余的这点力气,在狼看来简直是叫他再狠、再狠一些,狼自然照做。枭失了力,手摔在地上,两人之中唯一动弹的只有狼,枭受着来来回回猛烈的抽插,身体颠三倒四,沉沦在快感中动弹不得,只有顺从身上肉体的份。狼俯下身,深深喘着,追着些许凉意,滚烫脸庞贴到枭汗湿的胸口。他的意识让这荒唐性事搅得一团糟,多重刺激,使得兽欲滔天巨浪一般击得他昏头昏脑,仅凭本能咬死猎物,发疯似的交媾。

深处,传来一阵阵颤动,阳物被一张一合地咬拢了,甬道里连绵收缩,张弛着,快要爆发。狼抵死里面,加快了抽插。

快感犹如天雷滚滚而来,枭浑身战栗,手脚胡乱推拒,拼命远离这阵灭顶的危险,狼紧跟其后,一双手缠了过去,掐住枭的腰,往阳物上扣。

哈啊啊啊——!

枭颤抖着,全身绷紧了,高潮爆仗一般迸裂,身体被整个摧毁又重新组合,所有知觉全集中在一个地方,天地颠倒相互搅和,有那么一瞬间,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什么都不重要,不存在任何事任何人,他被撕碎抛向天外,不知身处何处,又被带往何方。强烈的感觉如此逼人,让人宁愿就这么昏死过去,再也不落回原处。

狼一动不动,等着这阵高潮过去。他很有耐心,或者说,他劲头才刚上来。他肩膀能灵活转动了,腿脚完全恢复知觉,口中的伤,慢慢也变得不那么灼人。狼全身发力,架空枭的下半身,把另一条腿也扛到肩上,腰以下部分往身前折叠。男人像虾一样弓着身子,挂在狼身上,他昏昏然不分天南地北,没能察觉狼做了什么,待他终于从晕眩中脱出,回过神,已经被摆成一副便于入侵的姿势。只有背部着地,枭不得不用手肘撑着,才不至于折断脖颈。喂……喂,枭有气无力地唤,……狼!……

狼含糊应了,但他听见只当没听,仍然继续身下动作。几番高潮抽干了枭的力气,他哆哆嗦嗦企图逃走,狼索性将整个身体压了上来,阳物以垂直的角度闯进洞穴,深挤进甬道,牢牢钉死肉体。狼埋进枭凌乱的外衣里,热潮染红的面庞紧贴着他,沉重呼吸喷打在脖子上。他口中血已经止住,残存的绛红于牙缝间嘶嘶穿梭,舌头一卷,唇边干涸的血迹就消失了。

枭的后颈忽然汗毛直立。

他面上照样应付着狼,顺着动作收放甬道、来回身体,一只手慢慢抬了起来,仿佛欲更进一步似的,环抱狼的腰身。接着,手在背后无声降落,握住械丸的柄,一点寒光,滑出刀鞘。

锵!

身体落下的阴翳里,一对泛出金光的竖瞳盯住了他。

忍义手挡下攻击,指节一根根收拢了,从枭颤抖的手里抽走刀身,甩到角落。

接着是连续不断的野蛮抽插。枭整个几近散架,快要窒息了。他不晓得狼这矮小个子里哪来这么多的精力,捅得他险些没命,肚子里鼓鼓胀胀,让那根不知疲惫的肉棒搅成一团乱麻,五脏六腑都要给凿个穿去。里面肯定有什么被撑裂了,诡异的痛感扩散开来,肯定烂了穿了被插了个稀巴烂,可是还不停,还不停,没完没了。他有十足的把握相信接下来会死在这里,会死!一定会的,……不,不,不,不!绝不可能!他枭怎么可能就这样——!

停……停一停……!

毁灭边缘,枭哆哆嗦嗦张开双手,撕扯着嗓子:够了,够了,停一停……狼……狼啊,我答应你……不杀你!停一停吧,到此为止了……

狼对枭可怜巴巴的哀求无动于衷,枭这等行径,他再熟悉不过。狼尽管干他的,不管枭怎么示弱乞怜,都当耳边风。他满脸的血,埋进瘫软的肉体里不停耸动,相比起枭的身体而言,他显得十分矮小,埋进枭体内的样子,犹如鬣狗啃噬巨大的尸体。无论如何不能唤醒狼的意识,枭绝望了,浑身散了架,落到地上遭着撞击,狼把他捞起,他很快又滑下去。正面顶不住撞,狼就把他抬起,翻个面继续肏干。枭蹬两下腿,表示了些微抗拒,就再没力气动弹。

阳具无休无止地捅,颠得枭脱力,枭全身溶解在过热的性交里,一味抽气怕真溺死过去。他以跪伏的姿态趴在地,只有臀被抱着高高撅起,接受连续的抽插,他眼前发花,快感四处冲击迷了眼,周遭焚毁消散,只剩压在身上的肉体仍然纠缠不休。阳物一次次将他送上云端,再狠狠拽入地底,曾遭他踩在脚下的狼,彻底把他撕毁搅烂,让他记住,蔑视人会是怎样的下场。这种耻辱感,被翻来覆去捣毁的恐惧,牢牢凿进他的血肉骨骼,叫他永生难忘。

崩溃的感觉又来了,枭呜咽着抽腿,身体受不住过于亢奋的高潮,无力地抽了几下,就战栗着软了下来。肉穴肿得发红发亮,还在一张一合地抽搐,叫阳物捅得几近撕裂。这紧要当口,膀胱没了把控,尿水从他颠来荡去的阳物前头喷洒而出,腥臊气味沾了满裤裆。这阵高潮过去,枭彻底是烂成了一摊泥,他两眼上翻,濒死的鱼一样露出大半眼白,唯有鼻腔里的微弱气息证明他尚且活着,而且受着无尽的折磨。

无从得知过去多久,终于,狼大口喘着,抵死了身体,精液满满排进肉穴。他刚撒手,肉体就瘫下去,陷入沉沉死寂。

狼拽出自己,扶着额角,分了一会神。他看见远方云层舒卷,黄昏时候的光彩涂满山间,恍恍惚惚,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他回头找他的刀,械丸落在角落,闪着冷漠的光,拾起时,刀身映出他布满汗水的、潮红的面庞。

有呼啸声。

狼下意识侧过身,没见来人身影,刀率先贯穿对方胸背。为这一刀,他没能躲避袭击,霎时腰间一寒,长刀破开血肉。枭用最后的力气扑向狼,两人一同跌倒,滚在地上。枭艰难抬起头,最后望了一眼,那神情,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脑袋垂下去了,再无法动弹。狼抖着手,抓住他身体,将他推到一边,随着刀身抽出,鲜血喷飞挥洒,天花板溅上几点暗色。

……枭之返还,这是您的招式。

面对既是父亲也是恩师的尸身,狼低声道。他捂着伤口,踉踉跄跄站起,血很快浸透了手臂流到脚跟。生命由伤口飞速流逝,他撑不了太久,他知道。好在受龙胤诅咒,即使倒下,他仍然会再度睁眼。不论眼前阻碍之人是谁,只要他尚存一丝气力,就将举起刀,展现所有的锋芒。

皆是后话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