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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寺院,2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5770 ℃

"唔......"他发出轻轻的吟哦,像天籁,我全身的血液像是一下子涌到了下身。我急切地掀开他身上的袍子,掀高到腰部,露出整个诱人的下半身。我像膜拜一样跪在他的两腿间,沿着他的脚吻上去,吻那修长莹润的腿,吻那散发着淡淡麝香的精致性器,吻那柔韧平坦的小腹。他全身在轻轻颤动,冰凉的手按在我的头上,摩挲着,口里轻轻叫着:"大师......"那声音柔媚入骨,我的下身愈发胀痛,真想就这样冲进他的体内。可是不行,那样会伤到他的。我含住他已微微抬头的性器,麝香的味道更加浓郁,在我的口中慢慢弥漫开来。"......呀......"他发出低低的呻吟,身子一下绷紧,口中的性器变硬了。

我的舌头划过他的铃口,用牙齿咬了那泛着粉红的顶端,他按住我的光头的手抓得更狠了,十指像要插进我的头皮里。我头上生痛,却更加兴奋,按着他的腰,吮吸着,翻卷着。

"啊啊......嗯......呀......我......我不......"余人丘已语不成声,脚趾绷紧了,弯成优美的弓形。我一气整个吞进去,再用力一吮。"啊!"他尖叫一声,下身向上弹起,全数射进了我的嘴里,再重重跌回床上。我撑起身体,覆在他身上。

激情后的脸,在月光下愈加诱人。像白瓷一样的肌肤上,隐隐透着粉红,檀口微张,慢慢平顺着呼吸。长长的如瀑的青丝,铺了满床,几缕划在颈上、胸前,粘着薄薄的汗,闪闪发亮。他的眼,像口深邃的井,望一眼就会陷进去。他笑着,抬手握住我的手腕,在我唇边拭了一下,我才发现唇边还残留着他的精液。他把我的手指放在嘴边,伸出粉色的舌头,开始舔那上面的精液,一点一点地舔。边舔,边看着我。

我是出家人,还是不守清规戒律的出家人,看到这样的情景,最直接的反应就是,马上上了他!

我猛地抽出手指,向他下身探去,摸索到了那紧闭的菊门,伸进了一指。他"呀"地叫了声,我想吻他的唇,但身高不够,只能亲他的脖子。啃在那冰凉细腻的颈子上,像小时候咬着最喜欢的糯米糍一样,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我加了一只手指,他的后庭温润而充满弹性,像有意识般吸着我的手指,我试着抽动,小心插进去,再抽出一点。他咬着嘴唇,脸上潮红,口里轻吟道:"进来......快点......我......我忍不住了......"我看他的男根竟又竖起,知他情动。我再也忍耐不住,抽出了手指,把他双腿拉开,扛到肩上。他的菊门整个裸逞在我眼前,经过润滑却还是紧紧收着,洞口流出白色的精水与无色的液体,在床榻上湿成一道印痕。他别过脸去,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我握着自己还未完全成长的性器,那已充分硬挺,返着粉红的色泽。

我扶着它,刚想一举冲进去,这时,我听到鸡叫,比寺里钟声还要洪亮的鸡叫。

我猛地睁开眼,眼前哪里有余人丘的身影,我自己一个人躺在榻上,身下的床单,已是湿漉漉一片,我的胯间,高高翘起,硬挺如铁。

我爬起身,摸了下头,一手的汗。不管是红斑蝶,还是余人丘,难道到头来,都只会是一场春梦吗?

六、青楼怨(还是很欠扁的小鬼......)

我想,我还是多念念经好一点,修心养性。再胡思乱想下去,迟早会精尽人亡。怎么说,我都是灵隐寺里最有前途的和尚之一,虽说寺庙里男风盛行,但那都是关起门来做事,泄漏不出去。而我现今竟意*世俗之人,若被人知晓了,可如何是好。反正我是死要面子的,方丈说我凡事太执着,说得难听点就是死脑筋。

这话深得我心。即使他说这话时,正在跟焚鹤师伯厮混,而我在窗下偷听。

话题扯远了。我做了那个春梦,觉得见一个爱一个,有点愧对红斑蝶。胯下那东西还是解放不了,好在我穿的是修行僧的袍子,足够宽大,倒也可以遮住。退了房间,我又到朱府别院的后门站了一会儿,余人丘始终没再出现。院墙下有几个小孩儿在玩耍,奶声奶气地唱着:

小哥哥,后庭花早发,背地和人刮。

好处把头抓,忍处把胸掐。

打下桃子来,要你吃半个,我吃半个。

戏文唱一出,画堂终日把臀摇......

我走过去,笑着问道:"是谁教你们唱的?唱得很好听哦。"其中一个绑羊角的小女孩儿眯着眼说:"小哥哥是和尚啊?长得好漂亮哦,我还没见过像小哥哥这么漂亮的和尚呢。"一个小黑鬼跑过来摸我的衣服,摸我的手,很高兴地对伙伴们说:"摸得到啊,还是暖的。"我嘴角有点抽搐,感情他们把我当鬼了。

一个像是头头的瘦小孩说:"这歌镇上的小孩都会唱呢,我们都是听大婶们说的,说这里面住着只兔子,喜欢吃桃子,还有烧饼。"

一个胖嘟嘟,还拖着鼻涕的小鬼含着手指,憨憨地说:"我也喜欢吃桃子跟烧饼......"还没说完,冲出个穿红裙的小孩,拧着胖小鬼的耳朵,凶巴巴道:"不可以!娘说了,喜欢桃子跟烧饼的是兔子,不能娶亲的,你成了兔子,我怎么办?"胖小鬼连连讨饶道:"放手放手,痛死了!我又没说要变兔子,我以后不吃桃子总行了吧?"

"烧饼呢?"红裙的手上还不松,问道。"不行,不吃烧饼,我会死的。"胖小鬼嘟嘟囔囔道。那帮小孩吵吵闹闹的,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拉低斗笠,慢慢走了。

身后,小孩们又在唱了:

羞羞脸,刮鼻头。

近日男风盛,少年不害羞。

见钱解裤带,忍痛几回头。

......

我胸中郁气难消,不觉走到了处热闹去处。我抬头看,却是怡春院。箜珈那色鬼以前帮方丈下山办事时,曾经溜进去过,据说还费了好大一番工夫,鸨母才让他进去。那家伙男女通吃,现在应该过得很滋润吧。

我走了进去。

方丈跟师父都说,钱不是万能,但没钱就万万不能。我当初听时,很是不同意,跟他们辩了半天。后来我被他们诬陷以下犯上,面壁了两天。面壁时,我还是很不平。可我现在想对他们忏悔,我错了,我举双手赞成他们的观点。

鸨母本想拦下我,但看到我亮出的银票,马上换了副嘴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脸上的粉还在往下掉,摇着帕子跟我自来熟,奇怪的香粉味儿,熏得我快挂了。她跟母鸡一样咯咯笑道:"小师父,我们这里的姑娘啊,个个像花儿一样娇艳,随您挑!"说着,扯过一位走过的姑娘,道:"这位是春杏,您看,长得是......"

我没理她,自顾自四处望,却见到个端茶的下女,长得甚是可怖,扁鼻阔嘴,身材那叫一马平川。但那些都没啥关系,只要她脸上那道红色的胎痣好看就行了。我指着她,对鸨母道:"我想要她!"

语惊四座。我当时有这种感觉。因为整间妓院的人都看着我,一脸像看异端生物的表情。

妈的,没见过帅和尚啊?

鸨母老脸快要垮了,那笑容渐渐演变成面部肌肉拉伤,不时抽动一下。我问:"她不接客?"她忙回答说:"不是不是,只是想不到,小师父的品味,会这么的......这么的......"她"这么的"了半天,还是讲不出下文,只好讷讷地对那女子道:"六斤,服侍这位客官上楼。"那六斤一脸惊恐,死死盯了我良久,直到我过去拉她,她才回过神来,带我上了楼。

关上房门,她没有回头,问道:"要拉好窗帘吗?或者盖上黑布?"我扳过她的肩膀,仔细看她的脸。那道红斑并不是蝴蝶形的,但还是很漂亮,红彤彤的,像片叶子,覆盖在左眼上。我捧着她的脸,掂着脚尖轻轻吻上那片红叶。她像受了天大的惊吓,脸色发青,身体僵硬得跟尸体没两样。

"你还是处的?"我问,有点伤脑筋,处的碰上处的,都没啥经验,那还不痛死。她摇头,说:"我乡里的规矩,女子到了十五,要由族里的人破了身子,才能出嫁。"我听了,松口气,道:"那就好。"她往那床上一躺,成个大字型,闭眼道:"客官,请上吧。"语气充满期待。我有点啼笑皆非,摘下斗笠,坐在桌旁。她见我不动,就自己说起来:"我之前的客人,若是在白天,都是在我脸上蒙块黑布,说是看到我的脸就干不下去,而您......"她瞄了我一眼,"只有您,亲了我的脸。"说着,脸上还浮现了层红晕,看起来变可爱了,其实,她皮肤很好。

接下来,就是我扮演一个慈悲为怀的修行僧,安慰这个被家人卖入青楼的苦命女人。所谓的安慰,有很多种,精神上的,肉体上的。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喜欢肉体上的安慰多一点,可是我对女人没兴趣,自然不会用我宝贵的肉体去安慰她,没办法,我只好男风,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啊。但我又对她脸上的红斑喜欢得紧,看到她的红斑,就能够减轻我对余人丘的念想,那里还会软下去,真是一举两得。

所以,我对她说了一通佛礼,说得她睡得死沉死沉,然后趴在床边看她的脸。剔除了她脸上其他因素,她的红叶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都快比得上红斑蝶了。我看着看着,眼皮越来越重,终于睡着了。

方丈在我下山时,告诫我一定不可在城里停留两日以上。现在回想起来,他说得真对。若那天我没去青楼,可能会好一点。我回到寺里的几日后,不知哪个八公八婆,把我曾进妓院的事儿传开来了。那些香客纷纷问是否真有其事,方丈与各位师伯师叔解释了好久,说佛法有曰:众生平等,我只是去向妓女传教。这才把他们打发走了。

方丈很生气,说要把我赶出去。师父倒是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儿。方丈道:"你老实招了,真是去嫖妓了?"我说:"没有,只是进去妓院,没干。"方丈道:"为何没干?"我道:"硬不起来。"方丈瞪了我一会儿,道:"下去给我面壁半月。

此事就这样结了,后遗症就是,我面壁的半月里,每晚除了红斑蝶外,余人丘也会出现,再这样下去,我会没命的。

七、余桃恨

有时,我总会想,这人啊,就是奇怪,明知是不可得,却死咬着不松口。人最蠢的时候,莫过于此了。师父听了我的想法,深表同意,还一脸感动地说:"我认识你这么久了,还担心你不是人呢,今日终于听到了一句人话,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我靠。那我平时说的就不是人话了?

他是我师父,在庙里地位还挺高,我想骂他,又怕他报复,那样我参加下任方丈的评选就冻过水了。他见我一脸沮丧,便安慰我,道:"佛家最讲求的,就是个'忍'字,你越能忍,就离佛越近了。你现在能忍着,不反驳我,就是一大进步了。"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

"师父,你若是不要咧着嘴说,会更有说服力。"我道。

想跟佛套近乎,自杀就行了,立马去西方极乐,哪用忍什么啊。我是这样想的。

方丈在禅房外听到了师父的话,跑进来,道:"别听你师父胡说了,他在误人子弟呢。"

我还想说上两句,师父把我轰出去了,还关上了门。我蹲在窗下,听到方丈道:"你那姐姐还真厉害,连牌位都准备好了,真是要与你断得干净。"师父冷冷道:"我的事你少管,要不是你把我在这里的消息告诉那家伙,我用得着这么狼狈吗?"方丈没再说什么。我听了,一头雾水,摸摸光头,敲木鱼去了。与方丈交好的那位贵妇人竟来了,没化妆,变老了点。穿了件白衣,很像丧服。身边带的不是红斑蝶,而是个小侍女,清清秀秀的。& q8 N- H2 N E

夫人上了香,跟方丈进了禅房。我溜进大殿,小侍女跪着,正在求签。我靠过去,摆了个慈悲为怀的经典笑脸,道:"让贫僧帮女i施主看看吧。"她红了一张粉脸,脆生生道:"那就有劳小师父了。我接过她的签条,脸上保持着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脑里不住想着:她是男的,她是长得很漂亮的小男孩,她是长得很漂亮的小男孩.....

说实在的,我看不懂那签文。不是我不识字,而是我认为,那些都是虚假的话,不看也罢。胡乱说了一堆狗屁不通言不由衷的话

小侍女把我当成了神,眼里都是崇拜。我看时机到了,话锋一转,问道:"贫僧记得,夫人上次来时,带的是位小男孩,今儿带女施主来,让贫僧见到,真是三生有幸啊。"小侍女咯咯笑道:"大师少笑话奴家了,上次夫人本来是要带奴家来的,但夫人的侄儿说想来,夫人就带他来了。

我问:"那夫人的侄儿现今如何了?"小侍女听了,眼里闪过鄙夷的神色,道:"死了,开春死的。"

那一刻,我的世界好像崩裂了。我很辛苦地咽了口口水,道:"怎么死的?"小侍女道:"也不知从哪个窑子里惹回来的脏病,开始没什么,就是身子不太爽利,后来觉着痒,挠着挠着,身子就烂了一大片。看了好多郎中,都没用,痛了几夜,痛死了。"她底

下还说了什么,我已听不进去,勉强应付了几句,便说身子不舒坦,离开了。%青着一张脸,脚步虚浮地飘出大殿,箜明跟箜悦在走廊上拉拉扯扯。我没心思去管闲事,视若无睹地走过。心里空了一快,不觉得痛,但气息霍乱,很沉重,眼前像罩了层黑幕,铺天盖地,看不清楚。"箜翎师弟,方丈找你。"迎面来了个人,声音很耳熟,有点沙哑。可我脑子转不过来,不知道他是谁。我应了声,继续走。他拉住我,道:"方丈禅房在这边。"我"哦"了声,转身向那方向走。

你没事吗?"身后传来那人的声音,"脸色很难看。"我摆摆手。

方丈坐在蒲团上,看到我来了,对那夫人道:"您把牌位交给他吧,他会妥善处理好的。"夫人站起身,手上捧着个牌位,上书:`严贞父之灵位。! 没有写立牌位的人,没有落款,只有那么几个字。黑褐色的几个字,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接过牌位,施了一礼,出去了

我的红斑蝶,原来名叫严贞父,很好听的名字,比我的俗家名字田喜好听多了。我蹲在大殿的布帘后,摸着牌位上的字。真好啊,

竟然能再一次靠得这么近,那天,他轻捏我的手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酥麻酥麻的,像杨柳轻轻撩拨着。)

不知不觉,天黑了。大殿点起了灯,红色的灯罩,里面的烛火一闪一闪,一只飞蛾扇着翅膀,扑进去。, 红色的蝴蝶......

"师弟,你怎么躲在这里?焚琴师叔正四处找你。"在走廊听到的声音又响起了,我抬头,看到七师兄箜璃站在我面前,一手托着

湿漉漉的长发,一手拉着胸前的带子。他只穿一件浅青袍子,满身淡淡的檀香味,刚洗完澡的样子。窗外的月光映在他脸上,像透明一样,衬着黑色的湿发,白得发光,毫无血色。尖细的下巴,使得眼睛看起来更大,黑得不见底,像口漂亮的枯井。他是带发修行的,他俗家的名字叫玉玺,至于姓,他没有说,大家也不问

严贞父他......长什么样子呢?是不是像箜璃一样,长得这么漂亮呢?我只记得他的脸上,那红色的蝴蝶。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把箜璃压倒在厚重的布幕上。他的脸上,没有惊惶,只有淡淡的悲哀,眼睛一直盯着我,却没有任何波澜。

一滴滴水珠,落在他脸上,从那清透的瞳孔里,我看到了我泪流满面的脸。

"怎么了?"他抬手,摸着我的脸,拭去我的泪,"发生了什么事吗?告诉我。". 缓缓低下头,吻上他的唇。他的嘴唇有清淡的薄荷叶味,冰冰凉凉的,咬上去很舒服。

"......他死了......"我喃喃道,埋首在他怀里,"他死了......"箜璃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抱住我。他的怀抱很温暖,温暖得我全身都在颤抖,不停地颤抖。

"跟我做吧。"我说,看着他的眼。箜璃也盯着我的眼,道:"看清楚,我是谁?"我道:"你是箜璃。"他点点头,道:"好,我跟你做。"

此时大殿没有其他人,他的话声调很低,但我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清楚得像在我耳边打了个响雷,震得我完全清醒了。我俯下身,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舔净他脸上的泪水。微苦,有点咸。箜璃的皮肤很冰,触感与我那晚所做的梦里的余人丘很像,那冰凉传达到我与他相触的肌肤,连我的皮肤都冰冷了。d他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闪着光晕,伸入我的衣襟,帮我褪去上衣。他的袍子只有一条带子系着,轻轻一拉,立时滑落,露出整个平坦光洁的胸部,肌理分明。白皙的胸前,那两点绯红,都有浅浅的穿孔痕迹,在月色中隐隐颤抖着。我含着一点,像娃娃吸食乳汁一样吮吸着,听到箜璃低低的吸气声。我向他下身挪去,边挪边在那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点点红印。"师弟,你......啊......不要在我身上留下太多那个,我......洗澡的时候会......嗯啊......"我张口含住了他已然挺立的玉茎,他惊叫一声,道:"不要......"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却不曾想他的性器竟一下软了,从我口中滑出来。我看向他,他伸手遮住脸,那手在不停地颤抖,贝齿紧咬嘴唇,咬得泛红。

"七师兄,你看着我。"我拨开他的手,见到他本就苍白透明的脸变得更加惨白,黑得不见底的眼睛,含着深深的痛苦。我不忍再p继续下去,想从他身上下来,谁知他猛地抱住我,道:"求你,继续吧。"他见我不动,就欺身上前,吻住我。他的技术很好,

是一个吻,就让我硬起来了。但那仅仅是生理上的。顺着光滑的幕布,我向后倒去,带着他,慢慢地,看着他黑色的发丝,在他两颊向后背飞去,然后垂落在我的身侧。"我将给你, ]从来没人享受过的极乐。"箜璃唇边一抹淡淡的笑容,令日月光华都为之黯然失色。他跨坐在我的腰部,双腿分开,浅青的袍子落

在臂上,整个背部都露出来了。他弯腰,握住我的性器,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菊门,鲜血流出来,滴落在我的孽根上。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轻笑着插了进去。因着血的润滑,很容易就插进去了。我全身血液都向那里流去,清晰地感受着他体内的热度。"唔......"他坐下来,低吟了声,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低着头喘气。"啊......"我也不由地发出叹息。如瀑的黑发散落在我的身上,凉丝丝的,像杨柳在飘。他开始动了,咬着唇,一上一下地,慢慢抽出,再插入。我渐渐配合着,在他坐下时,用腰向上顶去。呀啊啊......嗯嗯......唔哦......"箜璃发出的声音变得柔媚,高高仰起头,发丝飞扬着,迷乱了我的眼。他的后庭,火热而弹性,每一次结合,都如他所说,是极乐的享受,让我有几次竟然看到了那片净土。"师兄......"我唤着他,双手紧掐着他]两瓣臀肉。箜璃低头看我,眼中水光盈盈,低声道:"叫我玉玺......"我嘴里自然而然地滑出这两个字:"玉玺......"胯下越发胀热。

"呀啊!!!!"箜璃尖叫一声,双手离开我的胸口,拉住两边的布幕。我狠狠一顶,他的手一扭,把那布幕"嘶啦"一声扯了下来,与此同时,他发出像野兽临死前的嘶喊,一下子射了。我也在此时,把火热的种子,全数射进了他的体内。白稠的精液,从紧合的地方流下来。我听到他喃喃地念着一个名字:"叔齐......"

他颓然倒在我身上,喘着气,我摸着他的脊背,一下下的"就算你想逃避,可是有些东西已经根植在你的体内,与你合为一体了,再也无法分开。"良久,他道。我问:"你也是这样吗?逃避着无法逃避的东西。"箜璃抬头看我,眼里还是有着淡淡忧伤,他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真是很愚蠢啊。"那一刻,他的脸上,连一点可以称之为"感情"的表情都没有。

初体验很累,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似梦非梦间,听到箜璃在轻轻唱着

可怜周小童,微笑摘兰丛。鲜肤胜粉白,慢脸若桃东

挟弹雕陵下,陲钓莲叶东。腕动飘香麝,衣轻任好风。. 幸承拂枕选,得奉画堂中。

金屏障翠被,蓝杷覆薰笼

本欲伤轻薄,含辞羞自通 剪袖恩虽重,残桃爱未终。 蛾眉讵须疾,新妆递入宫。反反复复地,唱着。

在箜璃离开了我四年后,我才明了他那时的心情。最痛苦的,莫过于无法说出"痛苦"这件事。我还能够哭着说出"他死了"这话,而箜璃呢?他的痛苦,又将在何时到尽头?佛家所说的"忍",就是忍这些痛苦吧。但是无法忍受的时候呢?我们真的可以做到"无须再忍"吗?

八、血春宫

午夜梦回,我总会想起箜璃那时所唱的小曲儿。与我那夕风流后,箜璃还是一如往常地颂经念佛,尽心尽责地扮演着我们灵隐寺里最佳和尚的角色

我观察了他几日,发现他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只吃一点米饭就行了,难怪抱他时被骨头硌到了。严贞父的灵位,被我放置在自己房间里供着。不知什么时候,我才能有勇气把他摆到佛堂去呢?算了,别想太多了。死了就死了,我还活着,还要活得好好的。

师父进来过我的房间,眯着眼道:"痴儿。"我懒得跟他争辩。他丢了只盒子过来,道:"为师要去闭关几日,那个人若来了,你帮我把这东西交给他。"说完,打了个呵欠,伸着懒腰出去了。闭关?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在寺后的山洞里面睡大觉。我抱着那盒子,撇撇嘴。那盒子看起来很眼熟,就是余人丘他老娘交给我的。我摆弄了好久,竟然还是打不开。想不到我这开锁高手竟会有认栽的一天。罢了罢了,反正不关我的事,我把那盒子往桌上一扔,躺在榻上,看着严贞父的灵位出神。那红色的蝴蝶,又浮现在我眼前。不论怎样回想,我都想不起来他的样子。如果能够想起来,我可能就......

怀着这样的心思,我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被人一脚踹下榻子。我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刚想开骂,看清楚面前的人后,那些话全都硬吞进肚子里了。师父的姘头站在我面前,冷冷瞪着我,眼中闪着恶狠狠的光,用眼刀一刀一刀切向我。切,长得高了不起啊?不知有何吩咐?"我耐着性子问,累得要死。;藜姜在哪里?"他闷着声音道。

我听了,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狠狠瞪了我一眼,道:"藜姜是你师父俗家的名字,他在哪?"

我"哦"了声,拿过桌上的盒子,递过去,道:"师父去后山闭关了,他要我把这东西给你。"他接过去,对我道:"藜姜在第几个洞里?"我道:"不知道,师父没说。"他哼了声,道:"以后,你若再敢偷看我与藜姜***,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了。"说完,隐去了。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我撇撇嘴。反正我是光明正大地看的,何来偷看一说?.反正那家伙肯定会找到师父,然后把他掳回禅房里,按倒在蒲团上。

我呵欠连天,倒头便睡。很无奈地,我又做梦了,梦到个眉眼肖似余人丘,体态似箜璃,脸上还有一个红色蝶斑的男子,与我同睡在榻上。我睁开眼,胯下胀痛,满头冷汗,再也无法入睡。看看窗外,一轮明月挂在深蓝的天空,照得我良心开始不安。与其日日胡思乱想,倒不如与余人丘表白,让他痛痛快快地拒绝我,也可以让我断了这念想。我披衣下床,推门出去透透气。

我沿着长长的走廊慢慢走着,清凉的风,像那晚箜璃冰凉的手一样,抚着我的脸颊。明天就跟师父说,让他放我下山,断了那段尘缘。我暗自下了决定。"深夜果然是很多东西出动的时分,这不,随便一晃,就晃到了。我看到箜悦拉着箜明,背着一个大包袱,偷偷摸摸地往后山去了,后山有条捷径可以下山的。箜明满脸不悦,衣饰有点凌乱,箜悦寒着一张脸,硬绷绷的。这两个家伙要搞什么啊?不会是想私奔吧?上次错过了焚音跟箜夙的好戏,现在可不能重蹈覆辙了。我偷偷跟在后头,跟着到了后山的山泉边。箜悦放下包袱,箜明甩开了他的手,咬牙坐在山石上,脸色苍白。箜悦凑过去讲了几句话,箜明一巴掌扇过去," 啪"一声,结结实实地招呼在箜悦的脸颊,箜悦白皙的脸上一下子浮现了个完整的五指山,唇边还流出了血丝。两人都愣住了,我也呆了。箜明师兄是温柔的大哥哥,我认识他这么久,别说动手了,连气都没有生过。而箜悦师兄,虽然冷冰冰的,面容淡漠,话也少,一出口就得罪人,但本性很好。

- [两人木站了良久,箜悦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用手摸了摸脸,突然扑过去,掐住箜明的脖子,狠狠道:"怎么?踩到你的痛脚了?你他妈的跟那狗东西做时不是很爽吗?"箜明听了,脸色更加惨白,也不挣扎,任他掐着脖子。' 悦松开了手,盯着箜明,缓缓道:"我再问你一句,你跟不跟我走?"箜明不加思索地摇头,道:"你明知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箜悦面上罩寒霜,冷着声音道:"你就甘心面对这四面高墙过完剩下的日子吗?"箜明笑道:"除了这寺,天下之大,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你一开始就已知晓了啊。"箜悦低下头,再抬起头来时,已恢复了平日的面容。他没再说什么,抬手抚上箜明的脸,缓缓道:"最后一次了......"话未说完,已被箜明一把抱住,紧箍在怀。箜悦起初还在挣扎,后来,便静止不动了。

箜明把箜悦压在一块平滑的山石上,箜悦的表情还是冷冷的,但眼角,滑下了一颗泪珠。箜明舔去那泪水,埋首在他颈间,说了句什么,箜悦的眼一下睁大了,随后,那泪掉得更凶了。箜明把箜悦的身体弯成一个诡异的形状,在月色下,他由背部到大腿的曲线,像一把拉紧,随时会断裂的银弓。线条流畅的后脑勺,被山石碰撞出几道伤痕。没有任何爱抚,亲吻,箜明直接冲了进去。我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

箜悦的头向后仰去,硕长的脖子像濒死的天鹅一样,不停颤抖。牙齿紧咬着嘴唇,红红的血丝,流出嘴角,沿着他苍白的脸颊向下滑去。他的眼睁得大大的,一直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箜明,双手青筋暴现,在箜明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记住,我给你的感触......"箜明喃喃道,开始动了,每一下,都连根没入,狠狠撞击,每一下,都连根拔出,鲜血淌了一地。箜明粗重的喘气声,回荡在空幽的山涧。自始至终,箜悦没有发出声音,连呻吟声都没有,只是紧紧攀住箜明的脊背。

一声闷吼,箜明把精液全数射入箜悦后庭。轻轻抽出来时,红红白白的浊液,流了满地。箜悦的手离开了箜明的脊背,垂落在身侧,眼中一片空茫,直直瞪着宝蓝的夜空。

."......这算是为我饯行吗?"良久,箜悦冷冷道,箜明为他穿衣的手抖了抖,盯住他的眼,道:"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对于你,我只能讲很抱歉,其他的,我无法给予你。"默默地整理好袍子,箜明站起身,向寺里走去。

"......你的心里,始终忘不了她。"低着头的箜悦道,艰难地挪近那个包袱。箜明的身形顿了顿,没有回头,低声道:"对不起,还有,后会无期......"讲完,他大步离开了。箜悦低头坐在山石上,突然肩膀抖起来,剧烈地抖动着,我以为他在哭。当他抬起头来时,皎洁的月光映着他苍白如纸的脸,我看到他脸上,浮现着我从未见过的美丽笑容,眼笑得弯成月牙一样,美得令人心悸

摇摇晃晃着身子,箜悦的身影渐渐消逝在山路尽头,隐隐约约地,还传来他清亮悦耳的声音,像吟唱佛谒一样唱道: 他便做柳絮飞,我怎把浮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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