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阿贝多老师呢？

——荧

荧关掉电源，一把抓住刻晴的头发，把脸提到自己面前。

“刻晴小姐，体验不错吧？”

“呜呜——”刻晴口具还套着，几个鳄鱼夹还夹在舌头上，加上嘴角胸前都是白沫，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或者说，根本没力气说话。

“哼。果然，只要电得够狠，刻晴小姐就不会骂脏话了。”

荧将夹子取下，将口具从刻晴嘴里摘除。

“大人......刻晴再也不敢了......”刻晴像是从鬼门关里回来一样，虚弱得有气无力地说话。

“不行了？刻晴小姐，这才刚刚算了嘴臭的账，我们调教的账还没算呢~”

“刻晴什么都愿意......大人请随意......”刻晴似乎放弃了抵抗，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

荧拨通地牢的通信机，“喂，哥，‘那个’能借我玩会儿吗？”

“行吧，妹妹，别用过头了。到时候刻晴小姐要是精神出问题了，我有你好看的。”

“好的，谢谢哥哥！”荧仿佛换了一个人，一个劲的谢哥哥。

转过头，荧沉下脸。

刻晴的胴体多么美妙啊——不好好蹂躏一番简直有负天意。

呵，刻晴小姐。您明白地狱是什么吗？

不一会儿，深渊使徒将一台古怪的机器搬过来了。

荧将机器的仪表安装好，然后将一个古怪的头盔扣到了刻晴头上。

刻晴一声不吭，顺从地带上了头盔。

荧启动了机器。

“啊——”头盔上的四根电极刺针扎入了刻晴的脑部。

“好了，介绍一下，这是深渊教团在阿贝多教授那里定制的一台‘行刑体验仪’，只要你想得到的，这里里面都可以模拟出那种痛苦。我相信刻晴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嗯？”

“现在开始。”

“第一项，刻晴小姐，体验一下火刑。”

荧将刻晴身体对热的敏感度调到最高。

“啊啊啊啊啊——烧起来了——”刻晴像是被烫伤一般颤抖起来，“对不起——主人——我不该欺负您——请您把火焰——从我的身下移开——求您了——”

“哼。多烤一会儿，别急啊。”

“呃啊——好烫——啊！！——手臂、手臂被烧焦了吗？”刻晴发出一波比一波高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呃啊！——求——啊——您了——”

刻晴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尽管身边一点火焰都没有。少女仿佛在火焰中焚烧的惨叫响彻石洞，并不刺耳，恰恰相反，这是荧最喜欢的声音——生不如死的、死命求饶、将逝垂死的声音——多么美妙啊，一个人可以在被折磨致死的边缘，吐露出她所欲求的一切；而不满足她求生的欲望，看着她如同油锅里的人一样上下翻滚，就是最大的快乐和刺激。

“刻晴小姐？——”荧呼唤刻晴的名字，“刻晴小姐，还活着吗？”

“......”刻晴如烧焦的尸体一样躺着，仿佛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荧将仪表调回正常。

“啊——怎么回事？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你梦见什么了？”

“大人......我梦见，我被您用铁板煎烤，还刷上了油。”刻晴心有余悸地说，“我死前最后看到的，就是您撒上的烧烤酱——”

“行了。躺回去。第二轮，绞刑。”

荧再次摆弄仪表盘。

“唔唔唔呜呜——”刻晴在行刑架上如新钓上来的鱼一样前后翻动，双腿抽搐了一般绷直，好像要从行刑架上挣脱出去一样。

“哼，刻晴小姐。好好体验一下被绞死是什么感觉。”

“唔——唔......”刻晴两眼翻白，嘴角泛着白沫，死鱼躺在砧板上一般，倒在行刑架上。

荧伸手在刻晴下体一碰——一片湿。果然，绞刑确实会让犯人失禁。

荧将仪表调回正常。

“呼哈——哈——”刻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好像这辈子都没有呼吸过一样。

“怎么样？刻晴小姐？”

“哈......您......您是谁？我——我死了吗？”

“哼。”

“大...大人...是您吗？”

“是，又如何？”

“您......您又要对我做什么？”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情况啊。给你这个小杂种介绍一下，这是行刑体验机，不需要残害你的身体——亏我还怜香惜玉，——就可以让你体验到同死亡一样的乐趣——哈哈——”荧戏谑地盯着刻晴惨白的脸，“要不，再来一轮？死个明白？”

“求求您——别——”

“哦？之前怎么对我的？忘记了？”

“对不起对不起——”

“哼。”

“荧大人我对不起您——”

“卑贱的母狗还敢自称‘我’？”

“——刻晴——刻晴对不起大人——”

“差不多。好了，小杂种，前面的事情既往不咎，现在——”荧的嘴唇贴在刻晴的耳垂上轻轻哈气，“是我艺术创作的时间了——”

“......”

荧伸手拉下电闸，开始在深渊教团积蓄的一大把稀奇古怪的刑具里面翻找。

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请问荧小姐在吗？”

“我在。什么事？”

“王子殿下叫您。”

哥哥......

“来了！”

荧打开门，深渊使徒正站在门口。

“小姐，王子殿下正在筹备同璃月港的谈判。现在正在进行会议，想请您过去参谋。”

“那她......”

“王子殿下指示，她是要用于谈判的筹码，最好不要有所伤损，否则璃月港借此对我等发起战争，最终只会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好吧。带路。”

深渊使徒展开传送法阵，一阵眩晕过后，一间宽阔而幽闭的会议室徐徐出现。这个会议室很宽大，只是没有门窗。中间摆着很大一张桌子，看起来是数块巨型石珀雕刻而成的。桌子两边坐满了教团成员。

“妹妹，找个位置坐吧。”

“好的。”

空转过头去，分析道——

“非常清楚，我们目前拥有的筹码有一位律法咨询师、璃月普通公民一位，最重要的，我们还有一位璃月七星——刻晴。她的存在对我们的谈判至关重要。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需要一些人到璃月港内通知他们，与他们商量好谈判地点。谈判之前需要准备些材料，就由你去办，渊火。”空敲了敲桌子。

“遵命。”

“接下来，我们现在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正常谈判，他们交赎金，我们放人；第二种是我们设置伏兵，一举抓获所有谈判人员，趁璃月港统治空虚而入。”

“第二种不妥。”荧突然发话。

“为什么？”

“其一，岩之神生死未卜，不得轻举妄动。其二，璃月港实力强大，我们设伏，他们必有防备；况且，抓获所有谈判人员，就等于开战。假如我们抓住的不是璃月高层，而仅仅是几个外交官，预计目标不能达到，而且还有很大风险，因此，不妥。”

“有道理。但是难道我们只能用如此乏味的方式取得利益吗？”

“不。我们可以动用宣传武器。”

“如何？”

“首先，放出刻晴小姐受刑的照片，稍微修改一下图片，不要太过于血腥。”

“其次，趁夜色在璃月港内张贴，引发舆论事件。并且动用特别行动人员秘密制造爆炸、闹鬼事件，利用舆论向七星施加压力。其他势力一定会借此大做文章，借此提出谈判要求。假如他们不同意，其他势力一定会借此使七星威信扫地；假如他们同意，那就正中我们下怀。”

“何以见得？”

“我们可以趁机提高赎金金额，并且增加璃月港通商驻地条款，他们也很难不接受。这些威胁到的是那些大商人的利益，包括七星，下层的百姓大多不会拒绝。一旦他们拒绝条款，我们继续通过舆论抹黑七星‘璃月七星拒绝签订条款，是贪图利益还是忽视人民？’‘玉衡星遇险，凝光见死不救？’等等。哥，你知道，人民群众和上面的人之间是有差别的。政治决策、经济贸易，他决定不了，最多只能摇摇旗助助威；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那口锅能不能煮上饭。不论七星有没有伤害到他们的利益，他们总是可以站在国家利益的立场上攻击上面的人——毕竟，岩王帝君在他们的心里消失了；现在是人治的璃月，不再像岩王帝君统治时期的铁板一般了。”荧咳嗽了一声，继续说，“舆论才是最强大的武器。征服一个国家可以用铁蹄，而征服他的人民要靠铁笔杆，征服他们的心则需要他们自己相信。动摇一个国家的基础，先要动摇他的人民；动摇人民，先要动摇他们的信仰，动摇他们的主义。”

“挺好。但是张贴小广告真的有用吗？”

“不一定。因此我们需要提前开始行动。”

“那么，走吧。”

空展开传送法阵，同荧一起传送到了刻晴的房间。

“妹妹，留影机。”

“准备好了。”

“第一张拍什么？”

“先拍一张刻晴小姐被绑起来的照片吧。”

荧解开了刻晴身上的绳子。刻晴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起来，死杂种！”荧赤脚把刻晴的脸翻过来，命令道。

“是……主人……”

“好一个璃月七星，不过如此。”空掏出绳子，驱动力量将刻晴五花大绑起来。

“好。腿再打开一点，我好拍下她的私处。”

“行。”

“主人……要干什么……”刻晴虚弱地趴在地上。

“刻晴小姐，恭喜你，很快就要成为璃月的‘名人’了~”

“主人……拍照……要干什么……”

“当然是要让璃月的民众们看看刻晴大人的胴体是多么美妙啊~”

“不要……求求你……”

“刻晴小姐，现在可不是求情的时候。等会儿我们还要拍些别的呢。”

荧转过头去，“可以了。拍下一张。”

“下一张拍什么？”

“我在刑具里面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比如这个。”荧拿出一根钢针，“这根钢针可以通上电，我想，可以塞进刻晴小姐的尿道里面。”

“好主意。动手。”

荧将尾部镶嵌着继电石的针拿在手中，将刻晴的阴唇掰开，对准尿道口将针塞了进去。

“唔……主人要干什么？”

荧打开了开关。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刻晴小姐，我奉劝你不要乱动，万一这根针扎穿了你的输尿管，我们可没有治疗你的责任。”

“主人——啊啊啊——对不起——啊啊啊——我——我错了——放过我吧——”

“哼。没做错什么还认错？就该好好调教一下。”

“拍完了。”

“啊？我还没过瘾呢。”

“再玩会儿？”

“嗯，算了，下一张。”

荧关掉了开关，将电极拔了出来。

“下一张拍什么？”

“烙铁。”

“不行，这样对谈判不利。”

“对了，阴唇穿环的仇，我还没有报呢。”

“……”

荧伸手拿来7个石珀制成的阴环。

“不需要多跟她废话，一次性全部穿上。”

“七个孔，帮个忙，哥。”

空将深渊的力量聚集在指尖，形成七根针状的能量。

一挥手，七根针扎入唇肉，从另外一边穿出。

“啊啊啊啊——”刻晴下体不断颤抖，“求求您——”

“闭嘴！臭婊子！”

空利用深渊的力量将刻晴固定在地板上，将刻晴的嘴牢牢封住。

“唔唔唔——唔唔唔————”

荧将阴环一个一个扣上，空在一旁拍了一张照。

“够了。这三张足矣。”荧站起身来。空解除了刻晴身上的束缚。

“渊火。”

“遵命。”

“司铎。”

“请吩咐。”深渊司铎出现在二人身后。

“开始备战。”

“遵命。”

空走了出去，房间的门轰然关上。

“刻晴小姐。现在我们恩怨两清——我把我该报的仇都报了。但是，现在主动权在我的手里，即便我们没有恩怨了——哼——您今后也不会过得很好的。”

“权力是一把双刃剑——当一个人滥用权力时，欲望不会有止尽——但是，当高于权力的‘力量’介入时，权力不值一提。”荧居高临下地盯着匍匐在地上的刻晴，“刻晴小姐，从施暴者变成俘虏，您没有想到，我也没有想到。”

“人的身份起起伏伏，您也不例外。不过呢，今后即使您回到璃月港，我保证，您绝不会活得像个‘七星’，而会成为我最忠诚的仆人。”

荧的手臂微微发亮，那是属于她原初的力量。

“呵，回来了。不久后，这个世界将不会维持它原有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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