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

橱柜里那摆放的几个精致的玩具，橱柜外傻傻站着的是我。

“回家了。”

那手将我朝着一个方向扯去，自己转了过来，看着她的背影。黄昏下的影子被拉的好长，是落日下我又在她的身后，看着自己的鞋尖，一步步地踩在她的影子上，发出几声脆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又收回了那即将踩下的脚，乖乖地跟在她的身后。窜梭在人群当中。

“要不干脆我把你丢了吧，反正你也是整天逃出家门去乱逛。”

她的脚步放慢了一些，我感觉到了她在看着自己，而自己不敢抬起头看着她的脸。而见我没有反应后，也像是丢了些乐趣一般，冷哼一声，就带着自己回到了家里。

“他们不回来了。”

掏着钥匙的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我也不禁瞎想起来，他们，指的是父母吧，为什么是他们，她是在嘲笑自己没人爱？

“嗯。”

脱下了鞋后我看着门口的那双自己的拖鞋不见了，便脱下了脏脏的袜子，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嘶……”

她见到我的脚踩在了地板上后，出去从阳台上拿了双拖鞋扔在自己的面前。

“呵，像一条被轮奸完后的母狗一样，好好幻想一下吧，你现在是被砍断了双手双腿的人肉飞机杯，被三十几个男人围在了中间，无法动弹，无法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东西向你靠近，可你丝毫没有恐惧，嘴上还说着。“啊，再来日我吧，把我的全身上下都磨出血来。”随后你很快被那群人淹没。“

她的手划过自己的腰间，闭起的眼又被她拨开，看到了自己从梦中醒来后，又重新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延？。”

自己又受不了疲倦，在她的面前睡了下去。

“你在这别动，我去上个厕所。”

她又将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扫走了落在椅子上的一些叶子坐了下去，只是在我低头的几秒里，她的身影在我眼中消失，我只好看着面前的街道发起呆。

那么多人从自己的身后走过，我总会看过去，一个接着一个，我等不下去了，想要起身却被人拖进了漆黑的后车厢当中，也有两三声哭声从角落中传来。

“别睡了。”

她为我解开了固定在架子上的锁链，一阵头晕，自己即将摔在了地上，却被她扶住了头，她牵着锁链走到了门口示意着自己向她爬去，手臂刚撑起身子，又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昏睡过去。

我又梦见了小时候的场景，她把我带进了她的房间，我扫视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里，貌似缺了好多东西，我想了好久好久，最后在床底看见了一个箱子，我才想起，自己更小的时候，我看见过姐姐的房间里堆满了玩具，可她貌似并不喜欢，而我只能干巴巴地看着那些属于她的东西。

“怎么，喜欢这些东西吗？我可以全都送给你哦。”

“不要！”

“呵。”

是啊，怎么那些能堆满她房间的东西，我一个都没有呢，我拒绝了她的施舍，实际上只是嘲笑，若是我同意，她也是不会给我的。

在那时我只能傻呆呆的看着她满屋玩具的时候我七岁，而她十一岁。我的视线从那床底的箱子抽离开来，又看向了她，依旧是从高高的地方低头看向自己，我不敢抬头看向她的脸，只是看着她腰间的那一块地方，我怕看见她冷冰冰的表情。尴尬，可笑。

“姐姐的房间，以前摆满了玩具呢。”

“应该是的吧，可能那时候我比较晚熟吧，都快要初中了，还是很喜欢小玩具。”

撒谎，明明那时候，你说很讨厌。说讨厌那些烦人的亲戚，说讨厌那些围在你身边的人，说，讨厌那些，别人赠与你的东西，而房间内摆放的那样东西不是你站在别人的面前，在虚伪的言语之间收下的。

我转过了身背对着她，面向了那张也是空空如也的床，那些放在了床边的玩偶又去哪了，床底可塞不下。

“你把那些都扔了？”

不断被吹起的窗帘时不时地让光透了进来，风吹了又停，停了又吹，那光在房间里晃着，一会黑，又一会亮。

不知许久过后，我一直在等她开口，而她却是从自己的身后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可她随后也将另一只手抓住将我的上半身推到在了床上，我想转过头看向她也只能看见她站在床边的大腿。

我的背上感受到了重物压在上面，她温热的呼吸吐在我的耳后，我的头发上，我只是小声呜咽着，却没有反抗，她的一只手便能将我的两只手抓住，而另一只手则爬上了自己的腰上。她将我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下，褪到了自己的膝盖处。

“哼。”

我这才反抗起来，扭动着自己的下身，却让自己的后面磨着她表面粗糙的牛仔裤上，自己膝盖有些弯曲了起来，而她的手却在自己的后面摸索着什么。

“啊，我记得你很容易就会漏尿吧，即便只是跳几下，都会漏出来几滴吧。每次都看见你在洗衣池那搓了半天。”

貌似她不像是在探寻着什么，更像是挑逗一般不断摸着，最后她的手指终于停在了一个地方。

“呜！”

细长的手指在我的阴部进去了半截后又退了出来，可疼痛却让自己的双腿发颤，可她还在挑逗着，我想向她求饶，却在出声的前一刻，自己的尿道被她的手指整根刺入。

“呜啊！姐姐！我……”

她拔了出来，血丝混合着几滴尿液流到了她的手上，在她抽出后她将手摆在了我的面前，搓捻这指尖上的那血丝。那时我十二岁。

疼痛在冰冷的接触上让我忘却了几分，而颤抖是一直存在的，如同虫子在截去了头后的样子。

“你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呢，那样没准我会担心你，会心疼你，会把你抱到房间里，为你盖上被子，为你叫一个医生，为你守在床边，我想不是没人爱你，而是你太不该被人爱了。”

那半边脸已经麻木，我睁开了左眼只看见了她的小腿和膝盖，还有把玩着自己头发的手。自己撑起了身子让自己翻了个面，平躺在了地上。

“没力气了？”

头顶的灯让自己眼前的场景聚焦又涣散，反反复复，几声衣物间摩擦的声音，几声鞋子踩在地上的响声，一声“啪嗒”整个房间变得漆黑一片，其实偌大的房间只有两三张桌子，几把椅子，几条铁链，和角落里的储物间。

自己又缩在了椅子旁，想着过去了多久，似乎是已经记不清了，总是应该过去了几年，那时候，自己蜷缩在椅子旁，是还没有椅面高的，现在，已经能凑上去了。

“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呢。”

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呢，如果那时候没醒来，估计就能睡到天亮了。

她是那年将我收养的人，说是收养，算是买下吧，她跟我说过她曾经有个弟弟，这个房子原本是她叔叔的，叔叔死了，她就买下了，那个弟弟也是寄养在叔叔家里的，可她的家里人在那几年里，却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见到弟弟的最后一面，是在买下房子后，在这个冰冷的房间里，看到了他残缺的尸体，甚至是整个下半身都消失了，那个胃挂在了身体的一侧。

我在想，什么时候自己也会变成和他一样的，仅仅只是每天听她说上几句，就会发颤，胃挂在身子的一侧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好可笑，吃个东西还会在腰的一边听见胃在咕嘟咕嘟的声音？

序章.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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