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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之上,主仆未满,1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9050 ℃

“……那个样式的口罩千万别用,我才戴了半天就捂出痘痘来了,你看。”……

“……然后那个教授三天两头催着写报告,早知道就不选那一科了。”……

“……我家楼下新开的那家火锅店风评还不错,下次我带莫莫姐一起去吃啊。”……

淡蓝将被子堆成一大团靠在上面,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坐在对面的莫莫话着家常。聊到该发牢骚的地方还不忘将手伸到背后、隔着牛仔短裤挠挠屁股,似乎已经将莫莫的房间、莫莫的床全都当成自己家的了。

而对面坐着的莫莫,听了淡蓝的牢骚也只是浅笑几下摇摇头,偶尔附和两句,静静地听着面前的小姑娘劈里啪啦讲些有的没的。毕竟大学时候的女孩,最不缺的就是活力。由着淡蓝碎嘴,倒也能让莫莫回忆起几分自己曾经还在大学里的时光。

正午过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和莫莫养在窗台上的绿叶盆栽照进来,让一直说个没完的淡蓝也不免起了点睡意。她大大咧咧地打了个哈欠,捏在手中的扑克牌都险些洒落在床单上。

“嘶——哈~,莫莫姐,能不能先让我睡一会呀。”淡蓝转了个身,将自己大半张脸都埋在了莫莫的被子里,“嗯~是莫莫姐的味道~”

“那可不行,快给我起来。”莫莫探过身去,轻轻在淡蓝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之前你也这么说,然后在我家睡到了傍晚才醒,忘啦。难得的假期就别白白睡过去呀。”

“还有,我们不是说好了这局扑克输的人有惩罚嘛,你眼见着自己要输了就想睡觉抵赖,我可不许。”

“这么好的下午不睡觉才叫辜负了呢,莫莫姐你就不困么?”淡蓝撒娇似的摊在被子里,甜甜地笑了笑。

莫莫可不困,纵使她昨晚准备到后半夜才入睡,可此时心跳的厉害,煞是亢奋。

“而且这一把怎么赢嘛,真是的,莫莫姐你今天的手气好过头了啦……”淡蓝将手牌举过头顶,盯了好一会儿大叹了一口气,“不玩啦不玩啦,开牌开牌。”

“谁知道呢,上周你不也狠赢了我一次,风水轮流转吧。”莫莫低下头,透过刘海的缝隙瞥了一眼淡蓝脚上的两只小白袜。

她将手腕连带着扑克无力地摔在床铺上,莫莫也优雅地捻开了盖在自己眼前的牌。这次,又是莫莫的完胜。

“啊啊啊气死了气死了,今天真是背。”淡蓝泄了力气似的从被子上滚了下来,“那莫莫姐准备了什么惩罚游戏?捏着鼻子吃意大利面?还是倒立喝水?”

“还不是淡蓝你自己光顾着说闲话了,小笨蛋。”莫莫见了淡蓝如同小孩子撒泼般的样子,不由得笑骂了一句,“哪有这种惩罚呀,看把你美的。”

“我这不是觉得莫莫姐一大半年纪了,怕闲着你才来说这么多的嘛啊好痛!”

“说谁一大把年纪了,我只比你大五岁!”莫莫站起身来狠狠在淡蓝的鼻子上捏了一下,“你也别躺着了,快起来收拾收拾床铺,省得一套扑克牌又要少几张。”

其实是六岁……淡蓝捂着红红的鼻子本想这么反驳,但又怕莫莫回头再给自己一顿收拾,只得收在心头不敢说出口。

……

“这……这些都是……?”淡蓝盯着莫莫拿回房间的道具,嘴角抽搐到说不出话。内侧附着毛绒的手铐脚枷、好几米长的棉绳、还有眼罩和那个戴在嘴里的球……这不就是在三级片里常有的SM套装嘛?!

“当然不会全用上。”莫莫见淡蓝目瞪口呆的样子,像是看穿了小姑娘内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出声安慰道,“只是里面有几样正好能在惩罚游戏里用上而已。”

“莫莫姐,你、你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啊……”淡蓝吞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问道。

“你莫莫姐我也这么大了,家里有点小玩意儿不奇怪吧。快,床上平躺好,我要绑了。”莫莫放下箱子,在清理好的床铺上坐下拍了拍。

“绑……?莫莫姐,你可别吓我……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现在保密,等绑好了再告诉你。放心~就是个小游戏罢了,能把你怎么样。”莫莫眯着眼笑了笑,“淡蓝,你不会害怕了,要爽约了吧?”

“怕?切,我……我才不怕。”淡蓝撇了撇嘴,气势十足地平躺在了莫莫那张足足睡得开三个人的大床上。不就是个小惩罚么,对方又是自己那么信任的莫莫姐,能把自己怎么样。

莫莫自是知道淡蓝是什么性格的,再怎么可怕的事情,只要激一激哄一哄,就能让她铁着头皮往坑里钻,宁可前面是个火坑。认识这么多年,也多亏有莫莫这么个忘年之交为她时常兜着底,不然没了中学那般束缚的淡蓝指不定会闯出多少祸来。

“怎么样,紧不紧?疼的话我再给你松。”不一会儿,莫莫手法娴熟地将淡蓝的双足分别拷在了床脚的两端,虽然这副脚铐看起来并不是什么便宜货、里面为防人受伤塞满了绒毛,但莫莫或许还是怕硌到淡蓝,特地避开脚踝拷在了更往上的地方。

“倒是不紧,莫莫姐你就说嘛,这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啊~”莫莫试着挣扎了几下,虽并不会勒得自己生疼,可也并未见脚铐有所松动,如果自己的双手亦被夺取自由的话,想必就定成了那垫板上的鱼肉任莫莫宰割了吧。

“也不差这一会儿了,再等等。来,把手伸出来。”莫莫并没有正面回答淡蓝心中的疑问。而淡蓝的双手也并未像两脚一样被迫像两侧舒展开来,而是举过头顶、被几圈滑滑的布料缠在了一起。不比双脚那般没了彼此的依靠,只能孤零零地横在那里,双手至少还能触及到对方。可正因如此,两只小手相互感受着另一侧的无助,倒也让淡蓝的内心更加慌张了几分。

“想把眼罩也戴上么?”莫莫单手勾起眼罩,却抬头悄悄瞄了一眼衣柜之上。那里摆着一个再常见不过的纸鞋盒,只是透过盒子侧面的透气孔,模模糊糊似可见到里面有一点绿色的光芒。只是以淡蓝平躺的角度,是断然不会发觉这点异样就罢了。

“嗯……眼罩就算了,本来就不知道你要把我怎么样,这一蒙住眼就更害……不,就是有点不自在……”淡蓝缩了缩脖子。

“也罢。那……我们就开始吧?惩罚游戏是——这个!”莫莫放下眼罩,双手弯曲十指在半空中揉面团似地抓着,缓缓朝着淡蓝的身子靠了过来,“怎么样,猜到了么?”

“咿……莫、莫莫姐,你不会是……要挠我痒痒吧……?”都说等待得越怕,知道了答案越释然,这句话却似乎并不适用于现在的淡蓝。莫莫的双手只是在随意揉抓着空气,可那双逐渐逼近的纤细玉手却像是要捏在自己心尖上一样。鼻尖一滴冷汗擦下来,淡蓝本人更是试图往反方向蠕动着,可双手双足的束缚却将她的活动范围圈禁得极小,又怎容得下她逃避。

“正、确。”莫莫眉间多了束笑意,双手却全无神态上那么优雅,方才还移动缓慢,如今却都没等到淡蓝做好心理准备,就向着小姑娘大开的咯吱窝袭了过去。

今日暖和,又是在室内,淡蓝上身只套了件素净的短袖T恤,一旦如现在这样将双手举过头顶,那咯吱窝内娇柔的嫩肉透过袖口就能窥视个大半,手指一伸进去更是逃无可逃。莫莫双手各伸出食指和中指,抠挠起淡蓝衣袖内的咯吱窝来。

“呀、莫莫姐,等、先别——嘻嘻、嘻嘻哈哈……呵呵哈哈哈哈……”这只是前戏,莫莫显然还并没动真格,可这样的下马威却已经让淡蓝笑得花枝乱颤了。原本还设法躲避着莫莫双手的身子,忽地像是摁错了哪里的开关一样,登时没了反抗的气力——全都用在娇笑和颤抖上了。

淡蓝身子骨娇嫩,个中柔软的地方皆碰不得,否则几下就能痒得她笑软了腰。若非不是莫莫这般亲近的人,靠近一点就要下意识双手护住身子后退;去年和莫莫一起旅行同住一间房,大早上为叫她起来莫莫随手挖了几下小姑娘裸露在外的脚心窝,那效果可谓立竿见影——只不过淡蓝连带着起床气愣是恼了莫莫好几个钟头。

对的,是人或多或少有一两处怕痒的地方,腋窝、肚子、脚心……只是像淡蓝一般有着钟灵毓秀之身、该怕痒的地方一处没落下,甚至本不该怕的地方也要比旁人敏感上三分的女孩,怕再是难寻。

“姐姐、别,嘻嘻……咯吱窝不、嘻嘻嘻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淡蓝奋力地往腰上使劲儿左右摇摆着身子,只是这左右腋都有莫莫的手指在里头,别说没多大地方供淡蓝去躲避,就算在是毫无束缚,只要是莫莫还在淡蓝的咯吱窝里抠挠,小姑娘就毫无还手的余力。

“不行?那咱们换个地方?”莫莫从淡蓝的衣袖里抽出了手指,上面由于淡蓝的挣扎而附上了些咯吱窝里的湿气。只是她并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甚至觉得手指上湿湿黏黏得有些舒服。捻了捻手指,莫莫从下面掀开了淡蓝的T恤。

“咦、腰?等等等等,那里也不行嘻嘻哈哈哈哈……”淡蓝只觉得肚子一凉,下一秒莫莫的十根手指就都在自己的侧腹上爬搔了起来。十指在淡蓝细腻滑嫩的腰间各爬各的、动起来毫无规则,却又都在莫莫手腕的控制下整体向上游走过去,从腰间的软肉挠到肋骨,又再统一地爬搔着挠下来,使得本来还能左右晃一晃的腰此时也忘了该何去何从,只得顺应着莫莫的手指一味地乱颤。尤其爬上几个来回,莫莫还会恶作剧般朝着淡蓝软软的小肚子中央来一次奇袭,这就更让怕痒的淡蓝笑得合不拢嘴、睁不开眼。

“嘻嘻、姐姐,别哈哈哈哈……别挠了,喘不过……哈哈哈……喘不过气了啦嘻嘻……”被自己身上的痒痒肉逼迫着笑了出来,淡蓝就连摄取氧气都困难了许多,不一会儿就把小脸儿憋得通红。而莫莫见了淡蓝的窘状也适时地收回了双手,跪坐在淡蓝大开的双腿之间静待着她大口呼吸调整状态。

“已经休息过来了么?”见淡蓝的呼吸趋于平静,莫莫若无事一般地开口问道。

“啊?莫莫姐,还要来呀……这些就够了吧……”见莫莫远没有要就此收手的意思,淡蓝苦着一张小脸哀求道,“作为惩罚游戏也太过了啦……”

“看来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呢,那我们继续。”然而淡蓝的请求恍若丁点没传入莫莫的耳朵里一样,她转过身将双手搭在了淡蓝裹在白色棉袜的脚背之上,“接下来……就是脚心咯?”

“欸?脚、脚心不行啊莫莫姐!脚、你知道我那里怕痒吧!只有脚心不能挠啊!”见莫莫要对自己的双脚下手,纵使淡蓝再怎么天不怕地不怕,此时也显得慌张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脚底板是自己绝对的死穴,腋窝腰腹等地方已经很怕痒痒了,但与自己的脚底相比却根本不再同意层次上。小时候贪玩在公园的草坪里脱了凉鞋、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将它们扔出去,以至于那些个半软不硬的草让自己踩在上面都痒到脚软,别提走出草坪,动一步都像是走在烙铁上,以至于最后自己只能哭着鼻子用膝盖小心翼翼地爬出来,类似于这种因为脚底怕痒而吃的苦头绝不在少数。长大后虽比儿时长进了少许,但也绝不是块敢大大方方递出去任人折腾的地方。而这么个死穴,如今却被脚铐牢牢锁在离身子最远的地方,更是被莫莫直接上手摩挲着,还扬言下一个挠的就是脚丫,即便这段单独出现在淡蓝的脑海里,就是场足足的噩梦了。

“淡蓝的脚丫小小的,握在手里很舒服呢。”莫莫用哄婴儿一样的手法,轻轻拍打、摩挲着淡蓝的脚背。单是这般轻柔,且还隔着一层厚厚棉袜的挠法,却已经让淡蓝活动着脚腕四下里躲闪莫莫的魔爪了。

“莫莫姐,今天……就到这里吧?要不这次就当我欠姐姐一次……好、好么?”淡蓝努力克制着自己声音里显而易见的颤抖,小心翼翼地问着莫莫。

“欸,就是因为淡蓝你做事这么任性,在大学里才吃了那么多亏的啊。”莫莫安慰似的加重力道拍了拍淡蓝的脚背,教训道。虽莫莫背对着淡蓝,让淡蓝无从知晓她如今是什么表情,但看这个架势,今天这场折磨就到此为止了吧。可还没当淡蓝为自己逃出生天而松出一口气的时候,莫莫接下来的话和动作却迅速让淡蓝坠入了冰谷。

“看来姐姐我今天是得好好教训一下你,让你长长记性了。”说着,莫莫的双手各捏住了淡蓝左右脚的袜尖,向上提了起来。

“欸不要!莫莫姐,你要、你要干嘛!”淡蓝慌了起来,脚趾用力地蜷缩起来妄图挽留住自己双脚上的唯一一层保护膜,两条腿也尽力地乱蹬,抗拒着莫莫手上的动作。可这别说阻止莫莫,一系列动作反而让两只袜子更快地剥离了自己的脚掌。

“呜……莫莫姐,好姐姐,你……不会真的挠,对吧……”淡蓝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僵硬地咧开嘴角问向莫莫,双脚脚趾却不自主地蜷缩了起来,在脚底挤出了两三道皱褶试图将脆弱的脚心保护起来。

“当然是真的。”莫莫被淡蓝这像小学姑娘一般幼稚地举动给逗笑了,朝其中一只脚伸出指头,轻轻顺着小家伙刚挤出来的皱褶划了一道。

“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单是这轻轻一划,却已经有了些许方才欺负咯吱窝和肚子时的效果,淡蓝不适地晃动起了身子,被挠的那只脚丫也竭力地往回缩,只不过未动几厘米就已经被脚铐牢牢地牵住了。

意外地,就连淡蓝使劲蜷起脚背所挤出来的皱褶,停留在指尖的感触都是软软嫩嫩的,仿佛只要像揉眼一般轻轻按压几下,就又会乖巧顺从地展开来。这可真是……不可多得的手感呢,莫莫心想。既然淡蓝她脚底这么怕痒,不痛痛快快欺负一番岂不是暴殄天物——嫩脚丫从来都是要供人挠痒赏玩的。无需手下留情,莫莫挑了淡蓝的左脚,一首从侧脚背钳住使其无从躲闪,另一只手预热似的活动着手指靠过来,接下来就是对淡蓝脚心的无情猥亵了。

“莫——哈哈哈!好痒、唔——哈哈哈哈哈哈——!”手指肚触碰到脚底的刹那,淡蓝的腿脚就触电一般不住抽动了起来,若不是还有莫莫的另一只手按着脚背,那样用力的挣扎保不准会将自己的床角给扯下来。

少女的笑声也与上半身被挠时有所不同,再不是小声的苦笑,其中还混杂着些许郁闷,虽听了同样立马就能察觉出这笑声主人的难受,可不仅仅分贝提了许多,还不若之前那么清晰了,恍惚之间也没了求饶的声音,只依稀能分辨出“好痒”什么的字眼——许是嘴里含着的口水来不及下咽,就连同笑声被一同送出了小嘴之外,黏在嘴角和唇齿间不肯走。

而让淡蓝如此苦不堪言的罪魁祸首,却一边对她的小脚丫上着大刑,一边却咧着嘴笑得愈发甜蜜。确如莫莫之前所言,淡蓝的脚小小的,眼见也只有23厘米出头……不足37码,纵使正常女性体格的莫莫也能单手握各大概。且淡蓝的脚丫虽趾骨明显可见、不免让脚背硬了些,侧脚掌和脚底却是肉嘟嘟的,软硬有度,握在手里也不觉寂寞。更何况小蹄子在掌心里蹬踢得那么有力、蠕动得那么迫切,仿佛抱在怀里的是只小兔子一样,让人不忍心松开。

而淡蓝脚底的皮肉又那么丝滑柔顺,只要是碰触上了就忍不住想往四周划。那些痒痒肉也极为富有弹力,尤其是用留的稍长的指甲盖抵在最为柔嫩的脚心窝正中央,很轻易就能按压出一个可爱的窝。这时候只要在里头稍微挖几下,就能见到这只好动的小家伙痒得直乱窜,最后不知道是不是痒到淡蓝没了判断力,竟又往莫莫手指的方向伸过去,任由指甲盖陷得更深、挠得更痒。配上此时淡蓝更胜之前的别样娇笑,玩弄她的小脚丫甚至比烟酒都更能让人上瘾。

“哈哈哈哈——别再挠、哈哈哈……脚心、脚心哈哈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哈——”只是前头玩脚的正在兴头上,后面挨挠的却是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脚底传来的巨痒之下,能在大笑中得空吸几口气已是实属不易,求生本能却又让淡蓝不由得喊出几句求饶的话来——再挠自己就真的要坏掉了,必须传达给莫莫才行。只不过几个单子刚刚出口,就又被奇痒逼出来的笑给击得粉碎,到头来还是只顾着笑,什么都没说出口。

除了被莫莫死死握住的那只可怜脚丫,剩下的手脚都不停地乱动着指头,尤其是双手的指甲因为忍耐而深深镶入了手掌的肉中,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小月牙。但淡蓝除了这些又能做些什么呢,手脚皆被缚住,身子又因为呼吸和大笑的拉扯而乱颤不止,就连求饶都说不出口,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多希望自己的脚丫是个大蛤蜊——虽里面的肉依然柔嫩,可好歹还有两片坚硬的壳,一旦受了刺激还能合拢它们来保护自己的嫩肉。

只是看莫莫的架势,就算淡蓝的脚上真有贝壳,也要凿开挠个痛快了。她也并非不懂分寸,若听见身后淡蓝的笑声真的很勉强了,就恰当收手放她一马;等淡蓝好受一点了就换一只脚接着折腾——另一边在剧烈挣扎下,皮肤上早就生了一层细汗,更显温软湿热,也更敏感怕痒,不但绝了淡蓝说那些烦人的求饶之语的念头,还顺便休息了一直在挠的脚丫。

如此重复,别提什么麻木了,倒是让淡蓝一直都保持在最敏感的状态里。莫莫玩得忘我,两只尤物交替着玩,不知不觉单耗在脚丫上的时间都有四十多分钟。直到听见小姑娘在背后大笑着吸鼻涕的声音——已经被欺负哭了,才恋恋不舍地收了手。而此时的淡蓝,一头爽朗的短发被甩地乱蓬蓬,更是有不少被汗水一缕一缕地黏在头皮、额面上,甚是狼狈。来不及吸进去的鼻涕与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莫莫缓缓为淡蓝解开了手脚的束缚,只是小姑娘好像已经被挠地没剩下多少力气,任由着莫莫摆布。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呼吸总算是调整过来了,啜泣却依然未止。莫莫为她打来一盆温水,用湿毛巾擦干净糊在脸上的体液后才察觉,小姑娘竟委屈得哭红了眼。

“淡——”

“累,先睡一会儿。”淡蓝转过身背对着莫莫,就在那张什么都没有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莫莫盯着淡蓝的后背看了好一会儿,拍了拍脑袋,这才想起正事来。她小心翼翼地搬来一张椅子,从衣柜上取下了那个鞋盒。回头看看,淡蓝依然背对自己沉睡着,她这才放心,将凳子搬回原处,捧着鞋盒走出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在别的房间,莫莫取出了里面的摄像机检查起来。不错,不枉费自己花了一晚上来找角度,摄像机拍到的镜头都非常完美,声音也有好好录进去。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呢,她这么想着,将摄像机接到了电脑上。

……

淡蓝终究还是睡到了傍晚。莫莫的卧室刚好面对西侧,让人孤寂无比的夕阳透过窗户尽收眼底。淡蓝呆呆地靠在床头上,腿上还盖着莫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为她盖上的被子。望着黄昏的火烧云,她总觉得心头有股说不出的感情。

还好莫莫并没有让淡蓝久等,端着一杯温水走进了卧室。

“来,先把这杯水喝了。”淡蓝无言地接过玻璃杯,仰起头一饮而尽。或许这才是最好的做法吧,否则她真不知道见了莫莫的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

将玻璃杯还给莫莫,二人同时望着窗外,僵持了许久。

“莫莫姐——”“淡蓝——”

二人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淡蓝尴尬地伸出食指挠了挠脸蛋,“你先说。”

莫莫把玻璃杯随手摆在了桌子上,抿嘴笑了笑,坐在了淡蓝的身旁。

“淡蓝。”

“嗯?”

“做我的痒奴吧?”

“欸?”痒奴?淡蓝对这陌生的词汇莫名感到一股生理上的不适,她疑惑地看向莫莫。

“挠痒痒的痒,奴隶的奴,就是让主人挠痒痒取乐的奴隶。”莫莫平静如水地解释道,“把自己身体所有怕痒的地方都献出来,每天供主人玩乐,绑与不绑凭主人兴致。当然,痒奴也是奴隶,照顾主人的生活起居和处理性欲也在职责之内哦。”

“莫莫姐,你……你喝酒了?”淡蓝显得无比诧异,她打心底里觉出一丝不妙。明明眼前的人自己再熟悉不过,从她嘴中吐出的字眼也无一不认识,淡蓝却觉得这完全是一个陌生人在讲一堆完全不懂意思的语言。她与莫莫明明就坐得那么近,此时却像是分别坐在大海的两岸,隔海相望。

“没有,我很清醒。再问一次,淡蓝要做我的痒奴么?”

“说、说什么傻话呢,莫莫姐……”淡蓝的屁股小心翼翼地往后挪着,尽量想避开逐渐压迫过来的莫莫,“这种事,当然、我当然不会做啊?”

“就知道你这么说。”莫莫嗤笑了一声,反手掏出了手机点了几下,将屏幕摆在了淡蓝的面前。

“莫——哈哈哈!好痒、唔——哈哈哈哈哈哈——!”

“这、这是——”淡蓝瞪大了眼睛,丝毫不敢相信展现在自己面前的音画。在手机中放着的,是自己方才被莫莫挠痒捉弄的全过程。脸庞、乃至全身,以及自己娇笑求饶的声音,都完美地呈现在有些耀眼的屏幕里。

“如果淡蓝不肯答应的话,”莫莫笑得甜蜜,仿若与平时别无二致,在淡蓝看来却完全是另一个人,“那这段视频,以及以前我偷偷拍的淡蓝的照片,就都会传到网上去哦?”

“现在啊,把挠痒痒当成性癖的人意外地多,为此疯魔的人更不在少数。”莫莫靠过来,在淡蓝的脸旁低声耳语威胁道,“如果我把这些,还有淡蓝的姓名、住址、电话,都公开的话……”

“莫莫姐,你、你今天是怎么了!”不知是被突如其来的耳边风吓了一跳,还是眼前本应熟悉的莫莫剧然豹变让她感到了不安,淡蓝噌地一下站起了身,“莫莫姐,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怪!先是把我绑到床头,明知道我怕痒痒还愣是挠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又来要挟我说要我做什么痒奴!”

“莫莫姐,你先冷静一下好么!这不是我认识的莫莫姐啊!”淡蓝神情慌张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抓起了自己的外套,“你今晚、你今晚先冷静一下,我要回去了,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

只是当淡蓝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之时,才察觉到了异变远不止于此。“欸,我、我手机呢?”

“手机的话已经被我没收了哦?”莫莫笑着站起身来,“淡蓝下周,不就只有那个讨厌的教授的课么,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再下周就是长假……”

“淡蓝的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哦。”

“你,你怎么能——啊——”淡蓝原不想把事做绝,可莫莫这次的种种行为真的是把她惹恼了。她愤步朝莫莫走去,却被莫莫一个灵巧的转身绕过,反倒是还没恢复多少体力的自己被顺势扔到了床上。

“等、你,你干什么!松开!我要喊人了!”莫莫将淡蓝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地就开始扒起了她的衣服。纵使淡蓝已竭尽全力去反抗,可奈何自己已被那么狠的挠痒夺取了大半的体力,浅睡的一小会儿也全然不够自己回复,只得感受着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从身体上剥离开来。

“我特地找人做的隔音忘记了?半夜大喊大叫都没人能听得见。”莫莫不仅嘴上说着,身子更是灵活地取来了之前放在一旁的拘束器具,没几下就又将淡蓝的双手锁在了床头——这次不同之前,真的用上了手铐分别把淡蓝的双手拘束在了床头两端,随后双脚也有如之前再次被岔开拷在了床尾。

“等等,莫莫姐!你不会要——要……”

“要什么?”

“要再挠我痒痒吧……”说到这里,淡蓝已经是没了半分底气。下午类似玩闹的挠痒就已经让她生不如死,更何况这次连衣服都被扒了个精光,羞耻的地方被看了个遍不说,自己身子上怕痒的地方都毫无保留地舒展开来,身边还站着个危险的莫莫。

淡蓝倒不忌讳和莫莫坦诚相见,从前一起去旅行泡温泉的时候就已经互相见过彼此的裸体,且又不是异性,淡蓝更是只把莫莫当成朋友、姐姐,就算平日里让她在莫莫面前脱光衣服也是毫无疑心的。

“没错,我不仅要挠你痒痒,还要一直挠到你笑到尿床、挠到你答应做我的痒奴为止。”但今时不同往日,只怕莫莫早就将淡蓝当成性幻想对象来看待了,单纯的朋友什么的,恐怕也只是淡蓝的一厢情愿罢了。

而听到这话,简直就要让淡蓝当场晕倒过去。把一个极度怕痒的人绑起来一直挠到失禁,这不是比酷刑还叫人绝望的折磨吗。还未等莫莫对她做什么,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感就让淡蓝的呼吸紊乱了起来。适才还能挣扎一二的手脚也变得瘫软无力,自己就只能这么看着莫莫不慌不忙地打开灯、擦擦手、从橱柜里翻出什么用来折磨自己的道具来。

短短的半天之内,自己就从熟悉的日常生活被拉入了陌生冰冷的黑暗之中,这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件好接受的事情,更何况淡蓝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大学生,这一顿倒腾直接让她的脑子全都和了糨糊。

求饶么?答应莫莫姐?可这就意味着自己虽逃了这次,往后却日日都要受到她的挠痒凌辱,莫莫那么谨慎的人,更不可能给自己机会逃出去。以一晚的平静换来日的折磨,这种买卖本就不划算,放在心性颇高的淡蓝身上更是不可能。那怎么办?她说过在自己答应做那什么痒奴之前绝不停下来,难道就要看自己活生生被挠死在这里?那干脆咬舌自尽?可一将舌头送到虎牙,又怎么也下不去口——先不说淡蓝是否真的敢自杀,恐惧到无力的身本就不足以支撑她张嘴咬下去。

“呀——”肚子上突然的冰凉感触打断了淡蓝的胡思乱想。此时的莫莫正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手中还拿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瓶子——圆头导弹?将里面黏糊糊冰凉凉的液体浇注到自己的身子上。“你、不,这,这是什么?”

“润滑液。”莫莫见浇在淡蓝肚子上的液体已经足够多,盖好盖子解释道,“洒上这个挠你痒痒就更加滑溜了。放心,没毒的,我自己也有在用。”

“这次不跟下午似的,我可要动真格了,淡蓝。”她歪着头坐了下来,“现在你后悔也没用,我要把你挠到失禁、挠到你哭、挠到你崩溃。后悔么?后悔也没用,今晚我要好好把你玩个爽。” 说着,她用双手,缓慢且细致地把润滑液在淡蓝的腰肢上抹了开来。

“嘻嘻、哈哈,别,莫莫姐,嘻嘻……我,我知道错了……”或许是一觉过后让淡蓝对痒痒的滋味有所忘却吧,她在一瞬间做好了咬着牙抗争到底的决心,却又在下一个瞬间被腰间的痒痒所击碎。什么决心、勇气,在腰腹间的痒穴被触碰到的瞬间就已经烟消云散,她现在只想让莫莫停下。

“嘻嘻……姐姐、好姐姐,嘻嘻哈哈……好痒,我受不了的……哈哈哈……”没有刻意去挠,仅仅只是用指头肚和手掌心将润滑液抹在身体各处而已,就已经要让淡蓝屈服。纵然有恐惧的元素在里面,可更多的还是小姑娘本身怕痒的体质和润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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