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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以挤奶的恋人的故事.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3470 ℃

没什么特别的周末。早上的时候是晚上的时候,晚上的时候是早上的时候。

受伤的男子突然打来了电话。

以为稀奇古怪就拿在手里。

交往几个月了,从那个男人那里打来的消息屈指可数。

"喂?"

《……是金布里吗》

"是的,当然。"

虽然不是没有其他人在我的终端机上出现的事情,但是被问到这些理所当然的事情时,我摇了摇头。

接到电话的人理所当然地问"有什么事吗",电话里的男子哑口无言。

『……』

"受伤的男人?"

'……呵……救命啊'

看着仿佛马上就要哭的微弱的声音,闭上翻阅的书。连夹书签的事情都从脑海中掉了下来。

从那里听到以'其实'为开头的故事的瞬间,我正抱着最起码的行李跑出家门。

到他家之前没有记忆。

他独自居住的公寓的钥匙被更换是最近的事情。

虽然以前有过很多事情,但是现在的关系是恋人,所以给了我这个钥匙。

当然,受伤的男子还拿着我家的钥匙——但这次他却说不能动弹,所以从我这边走过来的不是骆驼吗?

"受伤的男人。"

"……金布里。"

坐在地板上地男人用湿润地眼神看着这里,而不是通过电话听。

那双眼睛提醒了我正在做"那样的事",但更引人注目的东西正从他脖子往下涌。

可能是男的舌头,从紧挨着脖子的衬衫上,毫无保留地暴露着他锻炼出来的肉体,衬衫本身经常挂在衣着从下往上提的胸肌上。

虽然得到了新的发现——即使放手,也会被烧掉——这还不是本题。

我所说的正题就是,被这个男人求助的原因是——他的内心本身。

在阳光下焦躁不安的古铜色皮肤上,左右各存在一个。

比周围颜色浅,皮肤薄的地方。

我无法从那里移开视线。

他肯定有看令人难以置信的东西的眼光芒四射。被注视的男子似乎也十分不舒服地颤抖着。

是羞耻,还是连我的视线都感觉到了?

鼓鼓囊囊的乳晕。从被包围的两胸前端流露出本来就不是男人放出来的浑浊液体。

现在他没碰呢。

好像很可怜地对我们的视线做出反应一样,光是看着就觉得两边都浑浊不清。

然后不由自主地小声点了点嗓子,目不转睛地问道。

理所当然的疑问,理所当然地。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醒来发现原来是这样。"

对于这个老男人来说,对我感到困惑的言行实在太不像话了。

但是,我暗自点头说,这些事情是无可奈何的。

即使是我,如果早上起来变成这样,一定会很尴尬吧。

他向我求助的机智值得称赞。与其一个人抱着这种样子,做出不经意间跑出去的蠢事。

醒来后感到困惑的他似乎还想方设法解决。跪在地上躺着的地板上到处都是纸巾和创可贴。

一吸气,比他家散发着更甜蜜的气味。这都是因为现在还在分泌的东西。

它刚从乳头渗出来,就变成了水滴,流到了鼓鼓的乳晕上,还流到了刚锻炼好的胸肌上。

他仿佛要掉眼泪一般低着头向胸前伸手,却被男人抓住,被推到地上。

听到他的所作所为,他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要低。

"你说过帮帮我吧?"

"……但是……。"

"那又怎么样?"

追根究底,男人会移开视线。

喃喃地说……很疼。

在这里,他的脸颊、耳边、衬衫上隐约可见的脖子、胸前都羞涩地泛着红晕。

"疼吗?"

"所以……那个……胸口又胀又痛。"

"……哼。"

如果冷静地思考,那就是胸膛里长出了大量的母乳,所以才会绷紧。

母乳。就好像要成为生孩子的女人一样,他现在很受折磨。

"去医院的时候,衣服都漏了……我想,如果是你,至少会比自己冷静一些。"

"……你买了很多啊。"

买来买来买来买去买来买去买吧。苦得头都疼了。

无论恋人如何越轨——即使是我自己的视线,如果看到在颤抖的胸口滴下白浊的煽情场面,也不会比路旁的石头更能冷静。

哈,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跪在这可怜的可怜男人面前。

被压在地上的手终于被释放了。

渐渐离开的指尖似乎在毫无价值的孩子离开后,才舍不得离开。

"被摸的话会疼吗?"

"……啊……"

"但是,如果绷得痛的话,就应该拿出来。"

"出去……再这样下去。"

不要发出那种哭丧着脸的声音。即使冒着挨打的风险,也想采取强行手段。

好么?"她用她那微弱的声音宣布道.像叠起来一样。

"您的这种状态是溢出的状态。紧绷是因为里面太多了,放任不管对身体有害哦。去看医生的话会找到解决方法,但是你也知道前面这样放任不管却走不出外面去。是不是应该先在这里交一些钱再去医院呢?"

"……什么?"

要紧就紧,要紧就紧。

但是,对于那些犹豫不决地低着头说"但是"的男人,则更要加以追击。

"可能是因为一个人做不到,所以才叫我来。他说,即使能帮上忙,也没关系。"

「……」

"……我会尽量不疼的。"

"……是吗?"

用这种言行从脸上和肩膀上放松下来的这位无可奈何的单纯男子,必须亲身告诉自己自己自己受到了多么大的鼓舞。虽然知道自己被逼得走投无路,但即便如此,也太过分了。

"恋人对我说'不',对金布里寄予了那样的信任。

可能是咬紧了牙关心的吧。一直紧绷绷的嘴唇因为我说的话而松开了,于是吻了一下,从男人那一边开了口。也许是因为母乳(既不是女人也不是母亲)的分泌,对似乎处于发情状态的积极性和粘膜热度感到头晕。

我劝他上床,放他走,他摇摇晃晃地滚到了床单上。虽然什么话也不说,但是她身上穿着的东西被托起,仰面朝天,她似乎也知道她的身姿。

她似乎在夸奖自己露出胸部,坐在床边亲吻自己的额头。今生虽然觉得那不是我刻的,但并不讨厌让人想起过去的伤痕。

"……快点儿!"

"是的。"

他虽然享受着亲吻,但听到那样的话,他轻轻地拍了一下,没有打招呼就用舌头把近处的奶头含在嘴里。

可能是受了惊吓,差点把脸撞到跳起来的上半身。

"喂,喂!"

"哎呀,要是你烦我,我就不会为难了吧?"

他朝墙一指,嘴就直冒烟,但那双眼睛依然锐利。

虽然装出一副原谅自己的样子,但似乎还有些抵触。

那我们就得让他再无路可逃了。

"因为揉搓的话会很疼,所以只是帮她尽量不疼,让她吐出来而已……还是自己做?"

"……啊!"

从这边说起推搡的话,被逼得走投无路的这名男子咬紧牙关发抖,瞪了我一眼。然后,他再次将背靠在床上,仿佛要放弃逃跑的绝路。

登上他的身体后,一直抓着被单的男子伸到了我的背上。男子的身上汗津津的,手掌也热乎乎的

姑且不论这是不是刚才我脑子里的发情,代谢确实在变好。

刚才突然觉得下巴很吃惊,于是就撒娇似的在男人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才决定碰他。就像温柔融化般,轻轻地把嘴唇放在锁骨下面或胸膛之间。

就这样,就这样。

胸口还别碰。

接吻次数最多的就是她那丰满的肉。没有乳晕,锻炼得健壮的胸肌。刚才滴下来的东西用舌头一碰就甜丝丝的。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觉得这真的是奶,于是伸手顺着扔到他床上的腹肌轻轻地抚摸着脐底。

男人轻轻地抬起头,不服地开口。

"那里……不用碰。"

"还有想象怀孕的线。"

"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做过。"

"原来如此。"

本来就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但是她却没有碰,是不是因为母乳流失了。试想,如果在这种状态下,不带橡胶就倒在他身上,那他怎么可能醉倒呢?

伸开舌头捅了捅男人的胸口,果然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紧绷绷的。

既然说疼,就停止用力,轻轻地用嘴唇吸住鼓起的曲线。

从男人口中传出的"嗯"的声音在痛苦中呻吟,或者听起来又不一样。

"啊,金布里。"

"什么?"

"……快点,给我做。"

他抚摸着腹肌的下腹部,避开刺激性强的部位,反复爱抚,似乎无法忍受。看着在床单上摇摇晃晃的男人的恶作剧,他问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有人叫我救命。我没有问他怎样帮助我。"

"啊。"

"……你想让我怎么做?"

再次咬住的嘴唇紧挨着男人的乳头。

至今仍充满着白色蜂蜜的那个地方,早已是充血的地方,只要摸一摸,就会知道是坚硬的。

缓缓但尖锐地吹气,就像在肿胀的性器官末端做同样的事情时一样,男人颤抖着,露出嗓子。

"哈,金布里,哈。"

"什么?"

背后的手瞬间犹豫不决地移动,小心翼翼地只抓住衬衫。

"……啊,什么都行,……快点,想办法……好烫啊……"

那呼噜呼噜的声音——显然是对我的恳求。

就像收到特别的东西一样,微笑着说。

我决心从此不再听男人的声音。

"啊,啊!"

如愿以偿,一口气含住肿胀的乳晕。用舌头尖尖地拧那个。用空着手用指尖疼爱另一只尖头。

每次移动的时候都会颤抖,露出甜丝丝的汁液,两者都是一样的。出类拔萃的难道是玩弄自己的人吗?

可以看出,每当捏住或摔倒时,新鲜且温热的液体就会飞出,弄脏手指。

用舌头猛吸了一下,发出"啊哈"的声音,使男人颤抖起来。

从嘴中溢出的液体从嘴角开始吞下去,用手指抚摸的人也会用溢出的液体代替润滑剂。

他抓起一个小小的东西,一擦上去,那个男人摇摇头,好像要逃跑似的。

"啊,那个不行,啊。"

"心情好吗?"

"~~~~!"

他似乎在回应他的直言不讳的直言不讳地用手指肚皮轻轻地按了按,结果被扔到床单上的腿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

"啊,啊,啊。"

"……嗯……"

他大声点了点嗓子,突然间就说:"住手,别喝了。"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衣领在背后被拽了,不得不抬起头来。

他瞪着眼睛看着难以置信的东西,咬住了他那呆滞的嘴唇。

尽量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在嘴里翻来覆去,看到男人的喉咙像刚才的我一样在颤动,就放了她。

弄脏嘴唇边缘的体液因混杂物增多而变白了。

"啊……啊……"

"很甜吧?这是您的味道。"

"……呃,呃。"

虽然说眉间的皱纹很难消除,但是用手指弹到仍然紧绷绷的地方,就会再次抬起头来。似乎除了急促地喘气,没有别的路可走。

"亲自喝的话会更甜蜜。"

"啊,喝吧,住手……吐出来。"

"胡说八道。"

一笑,男人又瞪了我一眼。快红的眼睛是透明的,但仍然有咬人的气魄。

身体没听使唤,意志坚强,好像还不够坚强。

这种认识上的差异是残酷的。如果失去自我,一定会很舒服,但只能看到颤抖着,无法抗拒的身体。

"味道不错。对我的口味来说,有点太甜了。"

"哦……啊!"

这次不是马上含在嘴里,而是慢慢地用舌头顶住尖头,不含在嘴里,而是像男人一样滚动。

变硬,用舌尖操纵的尖头,无论多么可爱,甜丝丝的味道也让人觉得腻烦。好像会继续享受下去。

"嗯,嗯!"

尖头像植入鼓起的乳晕一样,用坚硬的舌尖按压,他的身体一下子跳了起来。

就像挖乳晕一样,用舌头滚动,如果沾满唾液和乳汁,就把它竖起来吸上去。

如果像勒紧裤根一样勒紧裤根的话,并不是气势汹汹,而是慢慢地涌出来,真是令人讨厌。

"哇,哇!"

已经莫名其妙地被戏弄了,又大摇大摆地男人狂奔起来。

我也可以从床上摔下来,所以要从坐姿中跨过一条腿盖住。

"不要太嚣张。"

"……,呃……。"

随着一个男人的体重增加,受伤的男子痛苦地呻吟。

这里用两只手左右各划皮肤的薄处。被汗水和奶浸湿的那个地方有种被吸住的感觉。

虽然嘴上含着的人会觉得发烧,但用手抚摸的人也显得非常难受。

白浊症原本只是没有含在嘴里,但却被流淌出来,从胸下到腹肌附近都彻底地污染了。床单上也会有几条下垂。

用手指划过似乎在夸奖自己掏出的东西的尖头下方时,身体像是在发痒一样晃动,仿佛要亲自触摸一样。

用伸直的舌头舔手指挤出来的东西。请避开尖头或皮肤薄的地方。

接触空气的那个比刚挤出来的冷得多。

只有在这种场合才能感受到温暖的体温才能感受到甜味。

这种有趣的事情只是暂时的,那么我想尽情享受。

在舔完后,她又颤抖又充满新的东西,这次她真温柔地吹了一口气。我乘坐的他的身体在颤抖。

"啊,金,布里。"

"什么?"

"不碰吗?"

"你让我摸摸,是不是错了?"

"……!"

一指点就会眨巴眨巴,然后害羞地低下了眼睛。

如果在这里点头或得到正确的回答的话,会觉得很可爱。

"……啊,还是想让我摸摸这个?"

我伸手的地方是——从刚才抚摸的腹肌下面再往下走的地方。

他抚摸着像家居服一样的裤子,用湿漉漉的指尖轻拍,这足以让男人睁大眼睛,无法忍受地用胳膊遮住脸。

"被我吸乳头而兴奋吗?受伤的男人。"

"……别说了……呵!"

如果呵呵地用鼻尖笑的话,就像把脸埋在枕头里一样,想侧倒身体。但是,由于我站了起来,所以也不如意,变成了只想让上身脱臼的体态。

"你说了随你的便。我会随心所欲的。"

"等等,现在不要……!"

决定无视制止的声音并不是现在才开始的事情。她不顾衣服被母乳沾湿的手弄脏,掏出了男人肿胀的怒气。

沾满乳汁,散发着甜蜜味道的手慢慢缠住它。

"如果就这样挤着奶向前走,你会怎么样?"

"啊,不行,不行,现在不行。"

"听起来不像真心话。"

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乳头周围,从尖端到根部,无遗地抚摸着站立着的床。

是啊,现在不是压住男人的上半身吗。真心不愿意就起来吧。

但是不能站起来,顺从于我给予的刺激——虽然是很平常的事情,但要是我是恋人就好了。因为他选择了我作为乞求帮助的对象。

从男人的角度看,他似乎在涂上从尖端开始渗出的东西,同时用另一只手焦急地吮吸着乳头,于是男人开始蠕动,连上半身都痒痒。腰啊,别提了。

"受伤的男人,能告诉我该怎么做吗?"

"啊,啊……摸我。"

"在哪里?"

"……胸口、胸口……"

"是的。"

似乎是为了报答好不容易变得温顺的他,他又向焦躁不安的尖头猛击了一下。

"哦,天哪!"

在感受腰部抽动的同时,还要调整向下刺激。

我开口说话,被那令人窒息地移动的身体所震撼动着。

"如果另一只不够的话,请自己去摸摸,让你感到舒服。"

"~~~!"

看似无法忍受的男子,虽然说自己很痛,但手还是像从下往上提胸一样开始揉搓。

用食指和大拇指以外的地方刺激胸部下方,用自由的双指刺激尖端。

用枯燥的粗手指滚动,散发出白浊,似乎连最快的步伐都没有。

"啊,什么?做得很好,真让人恶心。"

"以后记住……!"

他喃喃地说:"这听上去像是在哭。"

"哎哟!"

另外,从尖端开始新涌现的抢跑量中也可以看出她非常高兴。

吸着吸着吸着,偶尔撅起牙,用舌头滚动。

马上就会发出吞下满嘴的甜奶的声音,进一步加强向下进攻。

有趣的是,在男人向下达到临界点的瞬间,嘴里也吐出了最强烈的母乳。

当亲吻了仰卧起坐、面带迷惑的表情放心的男人的嘴时,他似乎一直在等待,张开双唇紧紧地咬住。

这样下去,就好像普通的恋人一样。虽然目前所做的事情有可能因异常事态而沦落为"绝对优势"。

离开后,男人舔着自己的嘴唇喃喃自语。

"……真是甜蜜啊。"

虽然产生了想像往常一样对待这个还很呆滞的男人的心情,但那也是那样。

但是呢?"

"一直在想这件事。"

"什么呀?"

"不是把创可贴而是纱布或毛巾之类的吸水性高的东西放在胸前去医院不是更好吗?"

"哦,想起来就先说吧!"

"哎呀!"

从能见度外飞来的拳头虽然很漂亮地瞄准了我的太阳穴,但大体预料到了,所以用了一层纸。

似乎对想法本身表示赞成,但精神失常的男子却无精打采地喃喃自语道:"那样做才好。"

我暂时想应该安慰他,结果他真挚地问道:"……我想应该去哪门课?"

"要么经常去,要么打电话到就近的医院询问。"

"我该怎么问呢?身为男子汉,胸口居然会出奶?"

"比在接待窗口直接面对面提问要好一些。"

"……那也是那样。"

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男子拿起手机,放下提起的衬衫,开始打电话。

虽然很舒畅,但刚才还在喘息的对手却表现得那么不高兴。

那我呢?

因为对为这个男人服务之类的恶作剧不经意间变得执著起来,所以无法忍受昂扬发泄的热度。

通话结束后,该男子将手机连接到充电机上,并向这里开口。

"他让我在外科看病。"

"太好了。"

"听说有乳腺外科。"

"嘿,预约好了吗?"

"如果要求紧急情况,17点就可以解决。"

"哎呀,好长时间啊。"

被男人叫到中午之前,现在才过午。看着钟,男人又说:"所以,我才能知道。"

"所以……你的那个也要想办法。"

很难说,可是他少见的诱饵。

没有必要掩饰松散的嘴角吧。

"服务质量好,受伤的男人。"

"……也许是因为我吧,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是的,当然。"

"因为叫我也是我自己。"

再爬到躺着地男人身上。

洗过一次的那件衣服,这次就从我身上抖搂出来。这时注意到,从里面开始逐渐变湿的地方。

甜丝丝的味道。

"即使交了那么多钱,也早已渗进去了。交的还不够吗?"

"……不用那么做。"

"我好像很想摸摸你。"

薄衬衫好像故意的。从里面开始涂抹,呈现出鼓胀的形状。

"做一次也好,做两次也好,没有变化。"

"……如果习惯了怎么办?"

红着脸被问及笑了。因为这是明确的愚蠢问题。

"我会为你负责的,受伤的男人。"

"……是吗?"

用这样的对话稍微缓解一下脸上的硬气,我就想耍小聪明。我会承担责任,但那是。

"请和我交往这个程度吧。"

"不要一一说。"

虽然这次他叹了口气,但身体确实是靠自己了。

告诉这个男人我很高兴被你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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