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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 聖母的包容度(瑜芯)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8760 ℃

瑜芯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陷入的幻境,她只知道自己被折磨的幾乎崩潰,同樣的,瑜芯也不會知道幻境裡的時間流動速度與現實是不同的。因此,瑜芯即便在裡面被囚禁了數十年,現實裡也不過是幾天甚至幾小時的時間罷了。

「嗚嗚……放了我吧。你們、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嗚、嗚嗚……我們、我們可以好好溝通,可以坐下來冷靜的談……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地牢裡斷斷續續哭求著的瑜芯滿身髒污,她的一條手臂已經被切下,狠狠束進了皮肉裡的繩索阻斷了血液的供應,讓另一條手臂與雙腿都呈現了不自然的紫黑色。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四肢逐漸變得烏黑,然後被活生生的切下來,瑜芯無數次的哀嚎哭求著這些人放過自己,喊著自己能幫助他們,哭著懇求他們不要這麼做,尖叫著大喊自己很痛。

然而這些都沒有作用,身下的三角木馬死死頂著那深深插入體內的異物,即便柔嫩的內壁被磨出了鮮血,那些人也沒有放鬆掛在瑜芯腰際上的重物。

「好了,別哭了!整天哭哭哭的!吵死人了!」

忽然,脖頸上的項圈被猛力勒緊,也掐斷了瑜芯始終不肯停下的話語聲,走入地牢的人粗暴的扯著項圈,將那嬌弱的少女從三角木馬上揣落地面,然後狠狠的摳挖著那深埋進花穴與後庭裡的棒狀物,即便瑜芯痛得哭喊著,也沒能阻止那人的行為。

被狠狠扯出體外的棒狀物一點都不光滑,甚至是相當粗糙的,上頭沾滿了淫液與血液,被長時間擴張的兩穴也大大的張著口,暴露出裡頭溫熱糜紅的嫩肉。

一開始便嚐過了這兩穴的幾個人,自然對現在這鬆垮垮的爛穴沒興趣了,他們熟練的切割著已經壞死的手臂和雙腿,更刻意的讓瑜芯親眼看著它們從自己身上脫離的模樣。

忽然,其中一個人獰笑著表示要不要把這手腳塞進瑜芯的穴裡算了?

這話讓瑜芯聽得恐懼萬分,臉色慘白的拼命搖著頭。

「那就好好舔,服侍的舒服了,說不定我就打消念頭了?」

那人下流的笑著,並解開了褲頭,露出猙獰腥臭的性器,汙辱意味十足的甩著它拍了拍瑜芯的臉。

瑜芯無法,只能忍著那噁心的味道,顫抖著張嘴將那東西含入。這些時間來,強迫瑜芯口交的人也不只一兩個,但這種行為仍是讓瑜芯相當的排斥,滿腹的委屈讓瑜芯蹙緊了眉頭,無比的想哭。

「嘖!這什麼哭喪臉?掃興!」

就在這時,那人厭煩的一聲咋舌,抽出了自己半硬的性器,瑜芯一想到接下來可能面對的可怕事情,便嚇得全身顫抖,情急之下便想伸手挽留,卻忘了自己早失去了手腳,於是便狼狽的摔在了堅硬的地面上。

而這一舉動,卻正好取悅了幾人,他們訕笑著嘲諷著瑜芯果然夠賤,緊接著其中一人拿出了兩個金屬環,說著這是給賤母狗的獎勵,在其他幾人的協助下,金屬環扣進了瑜芯身下那兩個穴裡。

「哈哈哈!這姿勢才是賤母狗該有的樣子!」

瑜芯還愣愣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見一群人的嘲諷嘻笑聲,再感受到那兩穴像是被什麼給撐開了,再也合不上似的。瑜芯這才後知後覺的顫抖了起來,哭喊哀求著他們把東西拿走。

「閉嘴!妳個沒用的賤母狗!」

然而那人只是殘暴的一腳踹開了爬向自己的瑜芯,力道之大,甚至將瑜芯踹到了另一人腳邊。

「哈!我看賤母狗只被開兩穴還不滿足吧?沒事沒事,接下來就讓賤母狗尿尿的地方也來接客如何?」

被踹得頭昏腦脹的瑜芯一聽見這話,嚇得全身顫抖拼命的搖頭哀求著,然而在場沒有人在乎她的意願,紛紛對這個提議贊同的鼓掌。

「不要……不要這樣……拜託、拜託你們……為什麼?這種、這種事情……怎麼能做這種事情!?不要……不要過來!不要!!」

被人恣意糟蹋、侵犯已經讓瑜芯相當崩潰,現在被切下了四肢,還要被強行改造成那可怕的模樣,瑜芯嚇得慘叫痛哭著,努力的在地上蠕動著試圖逃離這可怕的地方,嘴裡不斷的和爸爸與好友求救著,然而這樣的反應只是換來了那幾人殘酷的嘲笑聲,以及更加惡劣的貶低汙辱。

那些人扯著釘穿了瑜芯乳尖的鍊子,惡狠狠的威脅著瑜芯乖乖聽話,否則他們還有更多的把戲能實行在瑜芯身上。被恐懼和疼痛支配的瑜芯僵住了身體,狠狠咬著唇不敢再發出令他們不悅的聲音,然而看見那一根根粗大而猙獰的擴張器,瑜芯還是忍不住哀嚎尖叫哭泣著,被那高分貝的噪音擾得焦躁厭煩的幾人,更加惡劣的扯著瑜芯脖頸上的項圈鍊子,將人來來回回的拖曳在佈滿玻璃碎渣的路上,直到鮮血淋漓的瑜芯哭啞了,痛到沒力氣再尖叫了,那些人又把瑜芯固定在了一個展示架上。

最終瑜芯的尿道仍是被擴張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即便被拿來當作性交用的部位也沒問題,更令瑜芯崩潰的是,那些人真的把自己的身體當作肉便器似的,不斷把汙濁的白液和腥臭的尿液灌入那三個穴裡,在不知名藥劑的作用下,瑜芯只能被迫在這樣極度羞辱的過程中一次次高潮,身體彷彿變得不再是自己的,即便被這樣糟蹋依然能得到快感。

就像那些人說的一樣,如此骯髒下賤而放蕩噁心。

每一次被強勁的水柱毫不留情的沖刷著三個穴時,卻是瑜芯唯一能感覺到自己變乾淨一點點的時候,瑜芯看著那忠實的映照出自己模樣的鏡面,低聲啜泣著不斷祈禱著爸爸能快點來救自己,希望好友能找到自己。

「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實在太過分了……這些人、這些人遭遇了什麼……才會、才會對我做出這種事情……嗚嗚,為什麼……」

瑜芯不知道的是,每當自己哭泣著呢喃時,那些「離開」的人卻都站在外頭聽著。他們也很頭痛,一般人要是遇到這種事情……不,早在一開始被凌辱侵犯的時候就應該崩潰了,但是瑜芯卻直到現在仍「死不悔改」。

聽聽她說的那是什麼話?居然還有心思去在意對自己施暴的人有什麼苦衷?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所幸在幻境裡,他們還有足夠的時間,同時也有各種超現實的手段可以對付瑜芯。

那些人像是徹底對瑜芯的身體失去了「性」趣,反倒是熱衷於用各式各樣的動物甚至是昆蟲來侵犯折磨瑜芯。看著那體型龐大的昆蟲,瑜芯即便不斷的哭喊著,說著這不是真的,卻怎麼也無法意識到自己身陷於幻境中,她的肚子彷彿被一次次的頂穿,甚至能清楚的看見那粗大的性器,劇烈的疼痛也讓瑜芯好幾次被硬生生的操暈了過去,然而更崩潰的是,當瑜芯再一次被劇烈的刺激驚醒時,才發現自己身上耕耘的對象又換了一個,彷彿永無止盡似的。

甚至那些人還會把穀物硬是塞進被擴張的乳孔裡,讓鳥兒啄食,好幾次都扯到了釘在乳尖上的細鍊,讓瑜芯不住顫抖著身體,卻又不敢大聲慘叫。一旦鳥兒被嚇跑了,接下來迎接瑜芯的,恐怕將會是更加可怕的酷刑。

當下身那三個穴裡的金屬環終於被取下時,瑜芯看著自己鬆垮無力的器官,和那隱隱能在裡面看見的某器官,瑜芯終於崩潰的大聲哭嚎著。正當所有人都認為這下子,瑜芯的精神與意識終於被擊潰時,沒想到哭暈後又醒來的瑜芯卻仍是喊著會體諒施暴者們,想要了解這些施暴者的難處,並且希望而堅定的表示一定能陪著他們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氣得幾人差點沒提刀進去把瑜芯給砍成肉沫,見過意志堅定的人,卻沒見過這麼固執的聖母!斯德哥爾摩症也沒這麼誇張的!

幻境中的幾人對瑜芯再沒興致,只放任那些動物昆蟲反反覆覆不斷持續的侵犯瑜芯,不知過了多久之後,瑜芯已經再沒有多餘的情緒反應,這段時間裡沒有人用水清洗瑜芯的身體,也沒有任何人回應瑜芯的哭喊哀號,她全身上下都是一層層堆疊起來的,厚厚的精液和腥臭的尿液,瑜芯的雙眼如同失去了生命般一片死寂,然而已經習慣了歡愉的身體卻仍能對那些活塞運動做出反應,就像本能的追尋著快感一樣。

「嗤!果然是個天生的浪貨,真噁心!臭死了……」

在許久之後終於又能聽見人的聲音,即便那是充滿了嫌棄而厭惡的聲音,瑜芯卻仍是露出了激動的目光,那雙眼睛彷彿又活了過來。

然而很快的,在那人充滿嘲諷的目光下,瑜芯茫然的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腹部不知何時膨脹了起來,就像是……懷孕了。

「不……不不不!不會的!不可能!我、我不會……我、我不……」

瑜芯驚恐的搖著頭,想要遮住自己的臉,卻只是讓那僅剩的兩截斷臂在空中滑稽的搖擺著。

那人嗤笑了一聲說著「揣出來看看就知道了。」,而這句話與那伸向了腿間的手,更是讓瑜芯驚恐而駭然的哭喊了起來,並瘋狂的掙扎扭動了起來,在這樣劇烈的掙扎中,竟然還真的讓瑜芯從展示架上脫落了下來。

然而那樣重重的摔落在堅硬的地面上也沒好到哪裡去,瑜芯像是忘記了自己早就失去了手腳,一時之間很是茫然,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摔到地上。直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腹中竄出,瑜芯痛苦的哀嚎著捲曲起身體,這一低頭卻猛的看見,有什麼軟爛的像是臟器一樣的東西從自己的腿間滑了出去。

「哈哈哈哈!第一次看見把自己的子宮摔出去的!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

那人完全沒有任何要幫助瑜芯的意思,甚至更多的人走進了地牢中,也只是指著地上的瑜芯嘲笑著。

「孕婦怎麼能這麼摔來摔去的呢?活該流產啊!快看看!這骯髒的母豬到底生了什麼出來?」

這麼說著的人走上前,一腳踩在了瑜芯的胸口,一手凶狠的揣出了那鮮紅圓滾的器官,更有其他人幫忙的擠壓或扳開宮口,雖然那器官滑落出了體外,卻依然與身體緊密的相連著,劇烈的疼痛讓瑜芯全身抽搐著,她哀號著卑微的懇求著這些人放過自己。

然而那虛弱的悲鳴聲很快的被淹沒在嘲諷與嘻笑中,直到瑜芯清楚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體內」被噴擠了出去。

黏膩的噗哧聲取代了那些人訕笑嘲諷的聲音,瑜芯顫抖著低下了頭,看見一團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正在蠕動著,它的身上甚至還與自己相連著一條臍帶。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見這一幕,深刻的理解到自己真的懷上了那不知名的怪物,甚至將那噁心畸形的東西生了下來,瑜芯崩潰般的尖叫著,接著兩眼一翻嚇昏了過去。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認為這樣的打擊應該足夠了,這下子總該能完成任務了吧?

「還是再等等看吧。剛才她明明崩潰了,卻又突然『活過來』的樣子,你們都有看見吧?」

說到那一幕,幾人臉上都是相當複雜的情緒反應,厭煩、噁心、古怪、反感等等諸多的感受讓他們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真想剖開這傢伙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空空如也。在遭遇了那樣的對待後,為什麼聽見「仇人」的聲音卻還能一臉感激的看過來啊?真的是有病!

這麼想著,幾人魚貫的走出了地牢,並啟動了環境重置。畢竟只是幻境,清楚知道這一切都不會對肉體造成影響,要還原身體傷害也只是一個念頭罷了,但是精神與心靈受到的傷害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然而他們終究低估了瑜芯的能耐,只見重新醒來的瑜芯不只一臉感動的抱著自己失而復得的雙手雙腳,甚至還不斷感謝著他們,彷彿他們不是將瑜芯投入地獄狠狠折磨的人,而是將瑜芯帶上了天堂享受生活似的。

更甚之,瑜芯才剛醒來,就能再次「試圖教化」他們,希望這些人別走上歧路了,改邪歸正、回頭是岸才是正確的,甚至充滿包容的說著會原諒至今為止他們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只希望他們能告訴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他們做出這種行為?

「別、別擔心!我一定會幫助你們的!」

聽到最後,再看看瑜芯那雙閃閃發光的眼睛,幾人忍不住轉過了頭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

「看我今天不打死妳這鬼玩意兒!」

一群人忍不住衝了上去狠狠將瑜芯圍毆一頓,直到把人打的奄奄一息,甚至連手腳都被踹斷了,口吐鮮血的瑟瑟發抖著,這才終於緩了些。

「夠了,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只要別弄死人,該怎麼整就怎麼整!」

即便在幻境中,直到現在仍沒能交出一個結果來,簡直太丟人現眼。帶頭的那人心一橫,簡直是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最後一句話。

只在封閉的地牢裡折磨瑜芯還太仁慈了,遊街示眾、輪姦、強暴,樣樣都來,他就不信整不垮這腦殘聖母的理智!

當所有人都說一件事是真的時,即便自己再怎麼確定那是假的,也會產生動搖並逐漸被同化。

行刑人們不需要什麼真實的記憶或真相,只要弄出幾個瑜芯的親朋好友、同學老師的皮囊,然後讓他們一個接一個的凌辱、踐踏瑜芯,能把話說得多過分就說得多過分,最好把瑜芯貶低到地裡泥裡,比地上的蟲子還不如!

在眾人面前被動物侵犯到高潮,更被蟲子產下了大量的蟲卵,甚至還因此而得到了歡愉,瑜芯被狠狠的電擊著最為敏感的部位,甚至隱約能聞到燒焦味。

當臉上被灼燙的烙鐵印下了難堪的話語時,瑜芯的內心是崩潰的。然而她始終堅信著自己的家人朋友不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當脫體的器官因為被拉扯而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著,留下了一片血肉模糊的痕跡時,瑜芯已經一遍遍的被痛昏又被痛醒,如此反反覆覆甚至已經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醒來過。

最終,瑜芯堅持到了真正的瑜崎和何由的出現,這個地牢既熟悉又陌生,而她的身體完好無缺、手腳健在,身體裡沒有蟲卵也沒有髒臭的汙濁。瑜芯顫抖著,連站都站不起身,還是被瑜崎抱在懷裡逃出去的。

看著一臉擔憂的父親和好友,瑜芯壓抑著心底深處的恐懼,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只希望這一切終於結束了。當瑜芯躺在父親的懷裡沉沉睡去時,腦中卻還在思考著「自己能為那些人做什麼?」,眼角的一抹淚光也不知是為了自己的愚昧,或是對於那些施暴者的憐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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