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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 of war】驍勇神話的終焉,1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2770 ℃

無窮無盡的戰鬥,漫無目地的旅途,無論走到哪裡,戰爭之神似乎註定要面對戰爭。即使奎托斯總是在心裡告誡自己今非昔比,邁入壯年的他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靈魂深處仍然住著一頭放蕩不羈的野獸,渴望鮮血、渴望殺戮;否則的話,便無法解釋眼下的硬戰為何能讓他感到如此心曠神怡。

勇猛的戰神竭力奔跑著,朝著眼前高聳的金毛大漢逕直狂奔,壯碩的胸膛在沉重的呼吸中連連起伏,握緊斧柄的拳頭青筋畢露,利維坦之斧在他的手中化為撕裂一切的暴風,奎托斯隱約覺得這柄利器似乎也很享受與強大對手的惡戰。

泥土和岩礫的踏實感讓他腳步飛快,眼前的敵人身影逐漸增大;背對著遼闊的山壁,手持巨劍的金髮壯漢正惡狠狠地瞪視著他。

「去死吧!」

金毛巨漢朝著奎托斯的方向舉起劍來,冷冽的銀白電光從他的體內湧出,流竄的電流呼應著他的憤怒縈繞全身,在攀上劍尖的瞬間化為一道鋒利的箭矢猛力擊發。象徵神靈裁決的怒雷並無法停止奎托斯的腳步,他持續奔跑著,僅是稍稍偏頭就閃過了足以將他的頭顱活活炸裂的雷劈。

奎托斯並未輕敵,這位名叫曼尼的雷神之子絕非三流貨色,甚至可說是一名了不起的戰士,既年輕而戰意旺盛,那賁張的肌肉與高大的體格幾乎要媲美巨人族,不論是自如揮舞巨劍的蠻勇怪力,還是自由駕馭閃電奔騰的神力都不容小覷。

然而戰爭之神也不是第一次跟雷神交手了,這不是他第一次弒神,大概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在遙遠的過去,與這片寒霜大地截然不同的另一片疆域,滿懷憎恨的奎托斯曾將老邁卻強壯的另一名雷神壓制在地,一拳一拳地猛揍對方的面龐,直到頭蓋骨都被活活擊碎,慘烈的哀號逐漸歸乎寂靜,鮮血染紅了一切,奎托斯的拳頭甚至能觸及那傲慢神祉腦殼中溫熱而柔軟的腦漿……想起這些又讓奎托斯內心的猛獸更加猖狂,滾燙的熱血在他體內沸騰,他渴望屠戮,現在就要。

當奎托斯距離曼尼不到十步的距離時,曼尼好整以暇地握緊手中的巨劍,伴著氣勢十足的戰吼邁開大步衝向奎托斯,魁梧的體格令他的衝鋒宛如一頭憤怒的公牛銳不可擋,若是被這勢頭迎面撞上,體格略遜一籌的奎托斯多半會被活活撞飛。

曼尼那粗獷的面龐揚起痛快的笑容,比起利用與生俱來的天賦擊殺敵人,崇尚蠻勇的他還是更熱衷於力量與力量之間的正面交鋒,還有什麼能比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更振奮人心呢?在曼尼看來,那些崇尚和平的懦夫都忘卻了生命的本質就是無盡的爭鬥與掠奪,他們所啃的每一塊肉、每一片菜蔬都該是如此得來的。

雙方幾乎是同時闖入彼此的攻擊範圍內,就連出招的時機都如出一轍。強勁的力量互相制衡,神斧與巨劍的猛烈碰撞不斷撼動大氣,激烈的金屬撞擊聲不絕於耳。強悍的戰士們互不相讓,劈砍與斬擊的軌跡以危險的形式襲向彼此,卻又總是在即將造成傷害之前就被及時格擋下來。

「哈哈哈,你這老東西還挺能打的嘛!等你慘死在我手下之後,我一定要把你的頭顱砍下來當戰利品獻給父親!至於那個還在跟我老弟纏鬥的小鬼……哈,就丟在荒地上餵烏鴉吧!」

「……你廢話太多了。」

曼尼最大的失誤就是惹怒了戰爭本身,挑起了那無情而慍怒的不馴烈火。

鏘--

迅捷如鷹的步伐超越了曼尼的反應,超乎想像的力量朝著曼尼的武器猛擊,清晰的聲響如同叩鐘般沉而響亮,沉重的巨劍從曼尼被震麻的雙手中脫落;向來憑力量征服一切的雷神之子,反而被凌駕於自身的力量征討。

「該死的……」

頓時變得手無寸鐵的曼尼還不甘示弱地握緊雙拳打算繼續搏鬥,然而來不及了,死神的寵愛已經迎向這名不屈的戰士。

最後晃過曼尼眼前的是一道颶風,毫無慈悲與憐憫,所到之處皆為荒蕪。

戰神的利斧在蠻力驅使下化為一陣不可理喻的風暴掃向曼尼的脖頸,豪邁的攻擊軌跡是死亡的鐮刀,以嗜血的喜悅收穫獵物。

魁梧彪炳的雷神之子根本沒能來得及反抗,他先前英勇的衝鋒頓時像是烈士義無反顧地投奔死亡。粗暴的力量強行扯裂毫無防備的脖頸,曼尼那氣質粗獷的頭顱應聲斷裂,與噴湧的鮮血一同被風暴席捲而上,維持著咬牙切齒的表情被巨斧揮砍的餘威拋向空中。

曼尼的戰意是如此旺盛,以至於那仍緊握著巨劍的偉岸身軀甚至在被砍頭後還左搖右晃好一陣子,才終於像是被抽乾了力氣般頹然垮倒在地,揚起一陣無謂的沙塵。

在空中翻轉的頭顱很快便摔在地上,慘遭斬首的末路不僅沒能剝奪這名雷神後裔的尊嚴,反而更加彰顯出他的剛毅不屈。猙獰的表情死死瞪視著前方,似乎渾然不覺自己的死亡,直到最後一刻都想著如何更加接近眼前的仇敵,縱然嘴角淌出鮮血仍恨不得將敵人碎屍萬段。

那份粗獷而勇武的氣質看得奎托斯都不禁有點出神,想像著那粗厚的舌頭與自己的舌頭婉轉纏綿,想像著那粗硬的金鬚摩蹭自己臉龐的酥癢,想像那硬挺的鼻樑頂撞自己的下腹,浮躁的熱意便如沸泉源源不絕地擁向下體,讓奎托斯不得不咬牙遏止抓起這蠻勇巨漢的頭顱為自己口交,以戰神的精華滋養這名勇士的衝動。

「曼、曼尼!?」

遠處傳來驚愕的吼聲,把奎托斯重新拉回現實,這才想起了摩迪的存在。與他那充滿豪情熱血的大哥不同,雷神的血脈固然賦予了他強悍的體魄,卻沒有與之相稱的精神。

這名同為雷神之子的么弟全然沒有戰士應有的霸氣,目睹大哥的死更是令他膽怯地不住顫抖,神情中滿是畏懼與恐慌,奎托斯甚至無法把他當作對手看待。然而他還是信手甩去斧頭上的鮮血,朝著摩迪緩步走去。

「阿特柔斯,退下,我來解決他。」

「你、你竟敢……你以為你這麼做能……嘎啊啊啊啊!」

那幾乎稱不上是一場戰鬥,僅是殺紅了眼的猛獸對喪失戰意的男人進行的一場虐殺,摩迪的慘嚎聲隨著飛濺的鮮血四溢,斧頭如劈柴般劈斷他的四肢,山谷過了許久才重新歸乎寂寥。

~~~

時值深夜,英靈寄宿的群星高掛天空,揭示著奎托斯再三打破的命運;峽谷的空氣冰冷而清澈,森林和泥土的濕潤氣味充滿生機。奎托斯遲遲無法入眠,他知道原因,卻遲疑著是否該採取行動。他戰戰兢兢地瞥向身旁,就連稍早之前的戰鬥都沒能讓他如此不安,不過當他看見熟睡的阿特柔斯並未被自己吵醒後,便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那麼,到底該不該行動?懷有這樣的慾望本身已經不配成為阿特柔斯的榜樣,然而正因如此,趁心愛的孩子熟睡時將不堪的慾望消耗殆盡,豈不更能展現萬全的姿態成為孩子效法的楷模?

順利找到了說服自己的理由,奎托斯毅然起身,如同夜襲敵營的刺客般邁著無聲的步伐離開帳篷。由他親手砍下的兩顆頭顱擱在帳篷門前的地上,茫然地眺望著無盡星空,那便是曼尼與摩迪的頭顱,性格迥異的兄弟此刻共享著相同的恍惚。留下他們的頭顱是為了蒐集更多關於雷神索爾的線索……這是奎托斯說服阿特柔斯的表面理由,背後真正的用意便是為了此時此刻。

奎托斯順手抓起曼尼的頭顱那濃密的毛髮,往遠方茂密的樹叢深處走去。

感到渾身燥熱難耐的戰神率性地扯開自己的下著,早已充血勃發的碩根便雄然彈起,堅挺如棍的巨物一度打在奎托斯強健的腹肌上,讓這名驍勇的戰士不由發出興奮的呻吟。

與年輕時不同以往,如今奎托斯已經收斂很多,他並不想在兒子以為殺戮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實際上更多時候這都是適得其反。 不過砍下曼尼頭顱時那種深切的悸動,那種沉醉在戰鬥中的快感,那種征服對手的狂喜都是忘不掉的,看著手中那洋溢著粗獷不馴氣質的頭顱,他能感覺到昔日的自己正渴望著對方的絕望與頹喪。

他雙手捧起雷神後裔的頭顱,往自己的胯下猛壓。曼尼的嘴巴在死後癡愣地微微張開,讓奎托斯很輕易就將整根陰莖塞進這豪邁大漢的嘴裡,享受著肥厚的舌頭磨蹭龜頭的粗糙快感。

曼尼生前絕不可能去舔男人的生殖器,他作為雷神子嗣的自尊與傲慢是如此堅不可摧,曾經試圖反抗他那暴戾性情的無數勇者都已經葬身在他的雷霆萬鈞之下。然而如今那曾經大放厥詞要砍下戰神頭顱的嘴巴正無可奈何地為奎托斯服務著,富含彈性的咽喉如緻密的漁網妥妥接住奎托斯往前衝撞的力道,篤實的快感讓奎托斯笑得更加得意,挺腰的力道也越發增強,任憑曼尼的鼻樑不斷撞在自己毛髮叢集的鼠蹊,直挺的棒身長驅直入的勢頭越來越起勁,彷彿想透過捅穿曼尼的咽喉證明自己的無比神勇。

「呵,別發呆了,醒醒吧!」

陷入亢奮的戰神甚至不惜將神力灌注在了無生氣的頭顱中,企圖以神靈的奇蹟索討更加歡愉的刺激。隨著他的號令,被灌注了神力的頭顱竟逐漸有了血色,曼尼的鼻頭微微冉動,開始恢復已經喪失意義的呼吸,忽然睜開的雙瞳也重新恢復神采。

「嗯……咕嗚……!?」

清醒過來的曼尼首先感受到的,便是撐滿他整張嘴的龐碩巨物,頗具硬度的柱狀物體伴著奇特的鹹腥氣味直闖咽喉,強烈的牴觸感令他作嘔,卻驚覺自己什麼也吐不出來,他想伸手掙脫眼前的困境,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計可施。

無助的頭顱隨即瞠目結舌地意識到自己那倍經鍛鍊的強健肉體已經不復存在,如今的曼尼正被迫替自己的仇敵口交,不斷嗅聞對方胯下濃郁的騷味讓他既羞赧又憤怒。正想著要把嘴裡的堵塞物活活咬斷,奎托斯已經先一步將陰莖退後抽離。

「咕……你……你個瘋子……!」

「喂,別大聲嚷嚷!你不想見你弟弟了嗎?」

「我弟……你!你對摩迪做了什麼!?」

「……哼,就算身體被烏鴉吃得殘缺潰爛,只要頭顱還在,你們想聊天敘舊的話還是辦得到的,前提是你得先滿足我才行。」

奎托斯冷漠的話語如一記悶雷深深震懾曼尼,當他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時,最先想到的便是那有點軟弱的兄弟,即便曼尼多少意識到對方凶多吉少,但直到戰神開口之前,他都還懷有一絲希望,或許那機靈的弟弟能僥倖逃過一劫。

只剩下頭顱的壯漢一度變得面目猙獰,若是只有他獨身一人的話,寧可被仇敵凌辱致死也絕不肯輕言投降。然而一想到摩迪,想到自己的魯莽輕敵竟害得兄弟一起陪葬,曼尼憤慨的神情頓時變得黯淡,愁皺的眉頭滿是自責。

「讓我見他……」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

奎托斯再度將雄挺的肉柱湊近曼尼的嘴唇,濃烈的雄性騷味讓曼尼不禁皺起眉頭,卻還是勉強自己伸出舌頭,用生硬的動作舔舐起奎托斯濕潤勃挺的龜頭。

哪怕曼尼沒什麼經驗,活人的舌頭終究比屍體靈活多了,柔韌的舌頭撫動棒身,強忍著作嘔的衝動將戰神的棒身吞入口中。奎托斯享受這顆頭顱的服務,看著對方吃力地吞吃著碩大的巨物,竭力忍耐的窘迫模樣更讓他興奮難耐。

戰神更加殷勤地挺腰擺臀,曼尼的牙齒不時撞上陰莖的顫痛感再再挑戰他高潮的極限。 驍勇的男人發出雄渾有勁的低吼,勃發的雄莖猛然震顫,濃郁混濁的精液便在曼尼口腔裡迸發噴濺,醇厚鹹腥的氣味在雷神後裔的嘴裡爆發,勢頭之猛甚至直接竄出鼻孔,嗆得曼尼幾乎喘不過氣來。

「咕……!噗喔……!嗚……」

「……哈,臭小子,給我吞下去吧!」

任憑曼尼的呻吟再怎麼不堪,也無法遏止難以吞嚥的大量精華繼續填滿整個口腔,沿著食道的切割面潺潺淌落。在神力支撐下苟活的曼尼早已不需要呼吸,卻依然能感受到窒息的痛苦,缺氧的摧殘讓他的意識逐漸朦朧,頹然翻著白眼的窘樣彷彿被戰神操得欲仙欲死,曼尼那豪邁的金鬚都被精液浸透而坍垮,粗硬的陰毛更不斷刮搔他的臉龐,將屬於戰神的氣味深深烙印在他的記憶中。醇厚、陽剛、粗暴 ……宛如銷魂的烈酒以強勢和猛勁征服著曼尼,擊潰這名戰士的矜持,令他不由感到意亂神迷。

若不是從旁邊草叢忽然傳出奇特的聲響,陷入恍惚的曼尼幾乎都要享受起眼前發生的一切。

「誰躲在那裡?給我滾出來!」

與曼尼同時察覺異樣的戰神對草叢的方向怒吼,回應他的是一名孩子的驚愕呻吟。

「……阿特柔斯!?」

「摩迪!?」

不僅是奎托斯,就連曼尼瞥見那名從草叢裡膽怯走出的孩子手裡拎著的東西時也不由發出驚呼。那是摩迪的頭顱,微張的嘴角與癡傻的表情讓曼尼更加痛心,總是與他並肩作戰的兄弟如今也淪為眼神空洞的物品被人隨意褻瀆。

「你、你怎麼會……你都看見了?」

對於赤身露體的奎托斯那慌亂的質問,阿特柔斯微微點頭、滿面羞紅。在那孩子仍不甚強健的雙腿之間,屬於雄性的堅挺已經撐起褲檔形成難以忽視的形狀;顯然在目睹了一切之後,他內心的悸動與奎托斯如出一轍,或許還更勝一籌。看著尊敬的父親玷汙曼尼的愉悅表情,想到剛剛還讓父子陷入苦戰的敵手如今竟變得如此脆弱不堪,縱使被任意愚弄也不可能做出任何反抗,阿特柔斯幾乎是立刻理解父親那興奮不已的表情從何而來,因為他也對此感到躍躍欲試。

面對孩子熱切的目光,奎托斯意識到自己不可能阻止這一切了。

「唉,罷了。把那礙事的褲子脫了吧,用不著害怕,這種事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或許我早該教你這些……」

雖說可以的話,奎托斯並不想讓兒子一開始就從這麼重口味的性癖開始,但眼下的情況似乎是無可奈何,另一方面,此刻奎托斯的下體也依然充血勃發,才剛獲得發洩的性慾顯然尚未獲得滿足,欲求不滿地隨粗重的呼吸猛烈勃動,要是繼續遏止內心的野獸,奎托斯都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舉動。

順從奎托斯指示的阿特柔斯緩緩脫去渾身衣物,又繼續捧著摩迪的頭顱不放,那興致盎然的目光讓曼尼毛骨悚然。他好不容易將哽在嘴裡的精液吞盡,隨即咬牙切齒地向奎托斯大喊:「嗚……咳……給我、等等……別對我弟弟出手,有種都衝著我來!」

「呵,還挺有膽識的嘛……行,如果單憑你就能滿足我和兒子,暫且放你弟弟一馬也不是什麼難事。」

曼尼為了袒護兄弟而坦然無畏的態度讓奎托斯的笑意越發加深,曼尼那倍經摧殘與羞辱卻依然強韌的意志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殘害,只見奎托斯稍微挪動曼尼的頭顱,將雷神後裔偌大的鼻孔對準自己早已射精數次卻依然飢渴難耐的直聳巨物。

「喂!搞什麼?如果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你,那你未免太小看……嘎啊──」

曼尼的話還沒說完,毫無耐心的戰神已經猛然挺腰,將挺拔的長槍逕直地插入巨漢的鼻孔裡,毫不猶豫地頂進深處。粗壯的棒身強行撐開鼻管擠入內側,面對昂然挺立的龜頭,脆弱的鼻膜根本不堪一擊,宛如一層薄紙被雄根輕易捅穿之後,蓄勢待發的硬物便毫無阻礙地挺向溫暖的深處,開始攪動著那本應由頭蓋骨保護的柔軟質地。

「咕喔喔喔喔喔--!」

劇烈的衝擊隨即襲向曼尼,遠比被重物狠狠砸中腦袋更加劇烈的衝擊在大腦深處翻攪,無羈的暴力搗爛腦漿,洶湧的精液蹂躪著男人脆弱的大腦,將原本完好的形狀攪糊翻爛成無用的爛肉。彷彿一搓火藥在頭殼內炸裂開來,恐怖與顫慄以最直接了當的方式襲向曼尼,可悲的曼尼頓時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從鼻腔深入腦門的噁心貫穿感伴隨著異常劇烈的快感狠狠折磨著這彪形大漢,就連被父親的萬丈怒雷責打也不曾讓他感到如此無助。

「嗚唔、啊啊……哈……不要……腦袋要壞了……啊……摩迪……快逃……」

奎托斯的每一次挺進都重重撼動著頭顱的大腦,一切忽然都顯得不重要了,曼尼所熟知的世界在頃刻間分崩離析,只剩下腦袋遭到抽插的撼動持續折磨著他。他那無助的雙瞳再度翻白、緊皺的眉毛也乏力地舒張,無法吞嚥的唾液沿著愣張的嘴角流落,錯愕不已的表情頓時顯得癡傻無力,原本堅定的雙瞳都被空洞與徬徨侵蝕,絕望的淚水沿著臉龐流下。

連被撞得稀爛的腦漿都泡在精液裡的曼尼開始感到悔恨,但已不是為了復仇,而是為自己不能被戰神進一步羞辱感到懊悔。此刻的他是多麼渴望勇武剛毅的戰神大肆褻玩自己已然不復存在的雄軀,強暴他的後穴,掐裂他的卵蛋,用那驚為天人的蠻勇讓他屈服、讓他哀號,侵犯他身為雄性的尊嚴,褻瀆他身為戰士的功勳,將他擁有的一切都踐踏在腳底……

「咿……啊……喔喔……」

瘋狂的痴迷讓曼尼的吼聲變得低沉而淫靡,昔日勇猛的戰士竟在腦交的劇烈刺激下變得憨愣不堪。若現在曼尼的肉體依然健在,癱軟發顫的身體恐怕還會在乏力中潺潺失禁,甚至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征服而順從戰神抽插的節奏大肆射精。

「嗚……喔嗚……」

「這麼快就玩壞了嗎?哼,那麼……也讓你的兄弟看看哥哥的醜態吧。」

奎托斯一邊抽插曼尼已經連話都說不清的頭顱,一邊朝阿特柔斯的方向伸出右手,將神力隔空淌入兒子捧在手中的摩迪頭顱,將摩迪的意識從冥府再度喚回。

懦弱的雷神之子才睜開眼睛便是怵目驚心的畫面在等待著他。他所景仰的大哥不僅只剩下一顆頭顱,還正被仇敵強姦的慘狀宛如一場荒謬的惡夢,讓他驚恐地叫出聲來。

「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摩迪根本沒有聽到回答,才剛目睹父親以頭顱口交的詳細過程而亢奮不已的阿特柔斯已經開始學起稍早之前看到的動作,將自己脹得難受的陰莖強塞進摩迪的嘴裡,將男人的話硬生生堵住。

「咕……嗚……!」

「不錯,阿特柔斯!就像這樣狠狠頂到底部,讓那傢伙見識你的強悍之處。」

「哈……!好棒……這混帳的嘴巴裡竟然這麼舒服……啊……!」

隨著阿特柔斯的陣陣突進,摩迪的舌頭不情願地舔舐起孩子的雄根,圍繞龜頭的包皮在過程中徐徐滑開,將少年的龜頭暴露在濕潤綿密的包裹下,從未有過性經驗的阿特柔斯根本無法抗拒這強烈的快感,稱不上強壯的身體在暢然的歡愉中不由佝僂,青澀的腥味便在摩迪的舌尖綻放,又從脖頸的斷面潸然淌下,這對囂張霸道的兄弟就這樣成了他人發洩性慾的工具。

「呼……哈……」

「這就射了啊,看來你還有得學呢。」

見阿特柔斯已經面露疲態,奎托斯便從他手中抓起摩迪的頭顱,將他湊近手中的另一顆頭顱,迫使正因嗆鼻的精液騷臭而咳嗽連連的摩迪與敬重的大哥面面相覷。

「大哥……」

欲哭無淚的摩迪絕望地看著在慘絕人寰的折磨中徹底崩潰的曼尼,那向來頑強不屈的大哥此刻狼狽地半瞇著眼,折服於言語無法盡述的苦痛中。俊俏的臉龐沾滿濁白的精斑,澄澈的腦髓液從鼻孔流出,渙散的目光如墜入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中,根本沒有注意到摩迪的存在。

「你的大哥可是為了袒護你才變成這副德性,你身為弟弟也該有點回應吧?」

「……!」

奎托斯的話讓摩迪更加自責,望著被精液濺得狼狽不堪的頭顱,摩迪沉痛的哭腔顯得格外誠懇。即使沒能目睹全程,他也完全可以想見這名言行粗魯卻總是處處偏袒自己的兄長,為了不讓自己遭到惡意侵害而付出多大的犧牲。

「……對不起,大哥。」

愧疚不已的摩迪將臉貼近他最仰仗的哥哥的臉龐,開始主動伸出舌頭舔拭起對方臉上的一片狼藉,竭力清理那些玷污大哥的鹹腥苦澀;慘遭砍頭的他能做到的事情並不多,但至少還能維護曼尼最後的尊嚴。

「不錯,你這做弟弟的還挺上道,把他舔乾淨點。省得我之後還得花時間清理……」

每當摩迪稍微用力去舔曼尼的頭顱,舌頭的力道便會讓曼尼的頭顱被微微向後推,被揪住頭髮的頭顱隨即又像鐘擺一樣擺盪回來,直撞在摩迪的鼻樑上讓他痛不欲生。

「唔!再等等啊,大哥……很快就好了……」」

即使如此,這名氣勢萎靡的戰士仍比奎托斯想像得更有骨氣,始終不願放棄地繼續清理自己兄弟的面龐,舔舐對方的臉頰,吸吮對方嘴角的涎液,那專注的模樣彷彿就這麼重複這樣的動作數百年也不會有半句怨言。在他不懈的努力下,曼尼的神態依舊茫然無措,但看起來已經比剛才好上許多。

對此稍感欣慰的摩迪才剛放鬆下來,奎托斯就將神力從頭顱中抽離,兩顆頭顱頓時打起寒顫,曇花一現的生命如塵埃般飄散,兩名雷神後裔便一聲不吭地回歸死亡的懷抱。湛藍的雙瞳因喪失生氣而浮現一抹痴傻,方才所遭受的折磨與羞辱也在頃刻間失去意義。

「……這次就看在你們兄弟情誼的份上點到為止,下一次我就不保證什麼了。」

拎著兩個頭顱的奎托斯似乎回憶起什麼而決定不再刁難這對兄弟。然而當他準備叫上阿特柔斯一起回帳篷休息時,阿特柔斯卻主動擋在他面前。

「父親,我有一事相求。」

「說吧。」

難得心愛的兒子提出請求,奎托斯自然是義不容辭。得到了父親的允諾之後,阿特柔斯握緊拳頭,像是下定決心般開口:「父親能否也讓我砍下頭顱,讓我嘗試跟剛才一樣的事情?」

「……什!?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阿特柔斯?」

「我很清楚!這兩位神在被父親斬殺之後……便能像現在這樣永遠留在我們身邊吧?我也希望,父親能永遠陪在我身邊……」

「你誤會大了,這和陪伴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這……」

奎托斯發現自己無法回答阿特柔斯的問題,他一直覺得自己有義務守護這孩子,成為他的依靠、他的嚮導,帶領他到更高更遠的地方。 然而他又能帶這孩子去到哪裡呢?他的一生盡是腥風血雨,難道他想帶著兒子走向同樣的道路?想讓這孩子繼承自己的懊悔與仇恨?

想到這裡,奎托斯看向兒子堅毅篤定的目光,這孩子已經長大了,他忽然覺得死在自己兒子手裡並不是什麼壞事,或許現在正是果斷放手的時候。

奎托斯的一生充滿了求生與殺戮,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心甘情願地放棄前者。然而看著兒子篤定的目光,他忽然明白這一切都是有意義的。他的強大、他的勇猛、他的剛烈、他的頑強,都能成為這孩子的食糧,透過斬殺勇武的父親,斬殺這名總是守護著他的保護者,能夠讓這孩子蛻變成真正的男人。

他放下兄弟倆的頭顱,以雙手捧起利維坦之斧--這柄斬殺無數神祉的利斧,來到阿特柔斯面前。

「……好吧,或許成全這一刻也是我的宿命,從現在開始我的頭顱就屬於你了。不過,你必須親手完成這件事,親自斬獲屬於你的東西;既然下定決心要奪取他人的性命,就必須自己背負生命的重量。」

嚴肅的話語讓阿特柔斯點了點頭,戰戰兢兢地從奎托斯手中接過沉重的巨斧之後,奎托斯隨即找了一個樹樁屈膝跪下,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頭擱在平坦的樹樁上,又將雙手收在背後,放棄抵抗地露出脖頸讓兒子更方便下手。那視死如歸的無畏深深震撼著阿特柔斯,總是在戰場上把來勢洶洶的敵人與魔物輕易剿滅,看著彷彿無懈可擊的勇武化身的父親此刻在自己面前屈膝伏倒,莫名的莊嚴感讓阿特柔斯開始覺得手中的斧頭似乎又更沉了一點。

「動手吧,孩子。」

「是,父親。」

湊近樹樁的阿特柔斯竭盡全力將利維坦之斧冉冉高舉,想到父親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揮舞這柄巨斧的英姿,本應耗盡的性慾又再度死灰復燃,勃起的少年強忍著令他渾身發熱的性衝動,對準奎托斯那鍛鍊粗實的脖頸劈下斧頭。

阿特柔斯並無意讓父親過於痛苦,然而縱使獲得利維坦之斧這般神兵利器,企圖一次將戰神那鍛鍊得無堅不摧的肉體斬斷,這般艱鉅的任務對於仍在發育的少年來說還是太過艱難。

神斧砸落的力量固然斬開了戰神的鋼筋鐵骨,但僅僅劈到一半就被戰神粗硬的頸椎硬生生抵擋下來,頸椎斷是斷了,傳導而來的反作用力卻震麻了少年的雙手,斧刃頓時卡在非常尷尬的位置動彈不得,四濺的血花令空氣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嘎啊啊啊啊──!」

面目猙獰的戰神痛苦地發出怒吼,肺部的空氣都在驚愕與痛苦中被一口氣擠出,從喉頭湧出的血泡更是嗆得他無法呼吸。從來沒有一名神祉能讓他嘗到如此撕心裂肺的痛苦,雄偉的肉體都不禁為之震顫,渾身都為了抵禦這份痛苦而變得緊繃,卻又隨即因失血過多而開始癱軟,此刻的他已經連抑制膀胱收縮的力氣都沒了,澄黃的尿液連同尿道裡的殘精潺潺流出,將他所跪的地面都變得一片濕漉。

即使在劇痛摧殘下頹然失禁,奎托斯的雙手依然牢牢地扣在身後,既不掙扎也不反抗,他那赴死的決心絲毫沒有動搖,凜然的態度一點也沒有愧對戰神的名號。

與之相比,他的兒子確實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由於親手劈開他人脖子的體驗實在太過叫人震驚,讓阿特柔斯的身體一時止不住恐懼的顫抖,然而回憶起父親的教誨,想到自己現在猶豫的每一秒都在讓父親受額外的苦,倔強的他隨即咬緊牙關,重新高舉斧頭,決心要把這件事徹底結束。

當斧頭第二次落下時,阿特柔斯隱約看到父親似乎在笑,但他很確定是看錯了,縱使是所向披靡的父親也不可能在這般慘烈的痛苦中綻放笑容吧。伴隨著神斧劈入樹樁的篤實手感與木頭清脆的劈裂聲,奎托斯的身體因失去了頭顱而瞬間脫力垮倒,粗壯的雄軀像是脫線的木偶般癱在地上,再也無法舉起斧頭展現誅殺眾神的無邊驍勇;隨著曾經毆打過無數神祉的雙拳無力地鬆開,那睜大雙瞳的頭顱也從樹樁上滾落到地上,堅毅不屈的面龐砸在泥濘的土壤上又滾了幾圈,頓時沾滿了泥土、血跡和尿液而變得髒亂不堪,濃密的鬍鬚也如同受辱的俘虜般凌亂地糾結成簇,彪炳而老練的形象在頃刻間蕩然無存,唯獨那剛毅的雙瞳始終瞪視前方,彰顯著直到最後一刻都未曾動搖的牢固決心。

連阿特柔斯自己都未曾想過,父親如此狼狽的死狀在他眼裡竟會如此性感煽情。慾火焚身的他情不自禁地擼動自己雄起的陰莖,奎托斯洋溢著剛毅氣質的頭顱和健壯的軀體在他腦海中成為絕佳的性幻想題材,纖細的手指磨蹭下體所激盪出的陣陣水聲逐漸增強。

「啊……父親,你真的……好強壯……」

阿特柔斯的嘆息中充滿崇拜,父親在生前絕不可能允許他吮咬他那黝黑挺立的乳頭、撫摸那粗壯雙腿間充滿皺褶的肥碩囊袋、嗅聞腋下與腳趾的濃郁汗味、甚至是扳開發達的臀大肌,鑑賞那未曾被男人抽插過的緊緻後穴。如今的阿特柔斯可以盡情地享受父親身為男人的一切。

「父親、父親……啊──!」

阿特柔斯不斷喊著尊敬的頭銜,恨不得這一刻能夠持續到永恆,但他依然太過年輕,還不懂得如何壓抑超載的慾望,很快就在呻吟中猛然射精。噴濺的精液灌溉著奎托斯的頭顱,濁白的液體沿著光亮的額頭滑落,宛如傾瀉而下的山泉滋潤谷壑。少年的精液浸透了奎托斯那歷經風霜的面龐上的每一絲皺紋,宛如野獸為了宣示所有權而對物體潑灑自己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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