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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院女校的閹割奴隸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6110 ℃

修道院女校的閹割奴隸

我的名字是弗里德里西.布里特伯德.特里斯坦.歐根.齊格弗里德。

這個名字來自家父最喜愛的哲學家弗里德里西.尼采。我的學生生涯自從與尼采結下不解之緣便一直以他為研究主體。不過對於酒神以及超人感到恐懼。

比起超人我更對成為一般的人渣凡夫俗子興趣,不過我同意他稱讚的酒神。酒神是奧林匹斯當中唯一的雙性神,仔細追究來源可考證酒神來自色雷斯人曾經擁有的崇拜,在代表柯蒂絲這位女神的儀式上會讓男孩子跟女孩子交換衣服。就我所知這也許是世界上最早的男扮女裝。

世界上最早的閹割則是亞述神話中的賽米拉米斯。

自從我發現網路上的閹割影片以來便揮之不去,總是纏繞在我腦海裡頭。我也經常做著夢,夢中的自己與眾多有魅力的女性相處在一起,並且總是被強調自己生理性別是男人可是卻自如地混入她們。

這個夢越是發生便越是令人質疑性別這個機制。

書上說這是男性的自卑,因為男性無法生育,在性的領域低劣,因此才控制女人的天賦。性別完全只是一個超越時空的陰謀論!!

這種想法震驚了我,讓我陷入不知所措的昏暗。

或許我們的世界不存在過?

所有的歷史都是錯覺,不過是種催眠?

正如亞里斯多德發明了邏輯,時間也是某人發明的,有了時間人類才陷入恐懼。生命被催趕。如果你對某人投以憤怒,那麼你自己會被憤怒吞噬,而不會影響到那個人。男人的歷史就是如此,扼殺了女人,用種種法律剝奪女性的權益,事實上他們只證明了自己是奴隸。因該被燒死的是自己才對……

自從這個問題穩固起來,每當走出書齋的天空便都彷彿世紀末的景象,雖然我出生二十一世紀,然而世界隨時都在世界末。終結唐突會到來,因為大部分的人都還不清醒。

不過我顯然不想拯救世界,可是這像是一個遊戲,一旦有意識就停不下來,而且是色情的,人類的歷史就是性壓抑的歷史,所以我必須在所有事物上都感覺到性慾才行,從東方的書籍我得知東方發現人體裡有數個脈輪,依照不同的宗派可能是六七八個,最下方的脈輪位在脊髓的底部,叫做海底輪,自然的能量都是往下的,不過東方的修行卻是讓能量往上最後保持在頭部。可是海底輪的位置看起來就像是在前列腺附近……既然男性可以達到前列腺的高潮-----甚至以此達到匹敵女人的高峰,那麼刺激這個前列腺的同時是否也影響到海底輪的運作?

過去的方法都沒有用。

事實證明西元至今的文明都是在累積垃圾。

我決定建立自己的方法。

還有一個脈輪位在咽喉處,稱為喉輪。印度的修行中喉嚨是通往開悟的最後一步,只要可以承受住,因為能量每往上提升一個層級便會帶來更大的歡愉,但是一旦發洩出來就消失了(能量與性同質),光是從海底輪提升到腹輪就已經遠遠比性超越十倍以上。

我的夢想是當個被閹割的公眾人物,想讓所有人都看到我失去生殖器的身體……在我童年的時候,幼稚園的女生總是可以脫下洋裝睡覺,是的,午休時候,她們可以脫下洋裝露出可愛的內衣跟小褲褲,那麼優雅地那麼美麗地展示身體,從那時開始我便無比嫉妒,我也想要穿著裙子跟蕾絲,在所有人面前露出……也許是給自己藉口而已,總之……每上升一層就翻倍的快感,到了喉輪的時候會有多爽呢?光是海底輪能感受到的性能量就那麼爽了……發抖……太可怕了。翻書的手指冒出汗水,下一頁沾濕的紙上寫著因此耆那教的和尚總是用舌頭舔它。只要把舌頭往反方向後舔就可以碰到那個位置,光是舔到就無比地爽,甚至有人會動了手術去把舌頭根分離一半讓舌頭可以完全去舔那個位置……

啊!

就是這個!!

我靈光閃現。

咽喉的深處……那個位置不是可以用陰莖碰觸嗎?

看過的那些影片中,女人總是把陽具插到口腔的極限,從位置來看正好能夠撞擊到喉輪的位置。這會是巧合嗎?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因口交快樂的女人只是沉溺在性的遊戲當中,口交其實是毫無快感的------可是不管是不是如此對我都無所謂了。重點是我發抖,忘記了時間,可是也了解到自己必將是去嘗試它了。

家父讀人類學的時候同窗好友,萊茵先生。他跟父親幾乎在同期結婚,女兒艾布莉也與我同歲,可說我的青梅竹馬,自幼家父便經常帶我前去拜訪,兩個小孩在房裡遊戲,大人們則自個閒聊「同齡的男生女生本該待在一起,這樣才不會有性變態,性變態都是禁忌制造的。」萊茵先生說得一口充滿巴塔耶風味的發言------隨便啦反正我也不了解這個法國人。可是他分明在鬼扯。

萊茵先生的書房裡放了查爾斯.李必斯以及韋恩.威斯考特的書,光是這個就可以確定是個性變態------甚至至少是戀童癖。某次我趁著他們不在翻開了大書櫃的夾層。內部放了整本希臘文的聖經以及阿拉伯文字的羊皮紙卷。費了一定功夫才搞懂這兩本書的身份。羊皮紙卷是《一千零一夜》。這下確定了。

我決定取得萊茵先生的協助,為了實現自己的計畫。

那天我請求艾布莉給我穿上女孩子的服裝。綁著蝴蝶結的洋裝,下半身幾乎是薄紗。只有小女孩能穿的衣服,甚至比開始出現性徵的女孩更為美麗。

「這都是我以前的衣服,你穿起來居然這麼適合,嚇到我了。」艾布莉異常興奮地擁住了我。我的下體則不小心在她輕推之下碰到了。

「哎呀居然硬起來了。」「因為艾布莉的衣服讓我高興。」萊茵先生是正確的,我們沒有緊張,艾布莉露出可愛的牙齒,完全當成稱讚,臉頰還微微羞紅。

「嘿,還有以前我的內褲!!」一條淡藍色的小布塊舉在手中。我也扭捏了起來。夾緊股間的陰囊。

「艾布莉……」

「嗯?」

「其實我想當女孩子。」我決定對她說出來。

「我知道。」「妳同意我嗎?」「齊格格不需要我的同意吧?你已經是個女孩------我是說你女孩子的話會更好。」

「不,這不是我的意思。」

傳達的困難,雙方。

艾布莉停下動作,我整理裙子坐在她的床上。用性感的雙腿相互搓著。

「我討厭大人制造的規則。

不覺得性別很麻煩嗎?

我想當女孩子不是指我們的語言中的女孩、大人們設計出的一種叫做女孩子的監牢,我想要自由,做一個真正的女孩-------」我恍惚著,直到一半才知道為何說不下去。

艾布莉的唾液在我的口中,她塞住了我的嘴。

「不可以說這種話。」

「……」

「齊格格最漂亮了,甚至讓我好驕傲,你是一個男生,卻比我更真實的是一個女生。」她不經後退,慌張起來,最後把連忙找到的布塊遮住自己,躲在可愛的衣服後面。

「你願意穿我的…………嗎?」

女孩子的內褲以及白色絲襪。穿著它們的下半身像是一個芭蕾舞者,我先生掀起裙子,托著,轉圈轉圈,艾布莉把我抱到床上,耳邊說著各式的話,不過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東西,兩人都清楚已經擴張開來卻前所未有。因此雙方都沒有提到半點。後來艾布莉讓我脫下裙子,就像是我的夢裡面一樣-----帶我在家裡各處走動,或者這麼上街、走到小商店買零食。每個人都會多瞧我一眼,畢竟因為是孩子即使惹起某些情緒也仍然是被允許的,直到警察找到我們,他像是做夢一樣嘮叨那些陳規,才到一半忽然愣住,終於第一個人發現這個小女童下體的鼓起、女孩子不可能有的鼓起,警察耳根通紅,徹底說不出話來,我跟艾布莉帶著驚險以及刺激狂聲大笑,飛奔而去,穿著女孩子的內褲跟絲襪,彷彿道路的溫度都陷入了肌膚,徹底黏住被固定了似的。我飛了起來,渾身都濕透了,衝回家門,我才一屁股蹲下來,好像再也不能站起,艾布莉確認了門外以後關上門說:「什麼臭味?」我尿失禁了。

艾布莉靈機一動,提議玩很久沒有玩的遊戲,扮家家酒,她當媽媽給嬰兒換尿布,躺坐在草地上的嬰兒明明是女孩子卻有雞雞,媽媽笑著說女孩子不能失禁,這麼一來得把雞雞剪掉啊~喜悅的顫抖吞沒了我我。艾布莉用濕毛巾清潔了我的下體,無微不至。她叫我想要大便的話一起大吧?我便拉在衛生紙上,照著吩咐,接著在浴室讓她洗屁股,包上尿布。到了晚上我跟她道歉了,「沒關係,衣服洗乾淨就好。」「對不起,可以再滿足我一個任性的要求嗎?」艾布莉是我第一個朋友,對我這麼好,我已經要求這麼多了「沒關係,因為我最喜歡齊格格了,只要可以的話-----」

於是我打了一通回家的電話,通報在這個家跟艾布莉一起過夜。只是沒有提到,是以女生的身份,以真正的女生的裝扮留住。

萊茵先生見到我時真的驚訝,艾布莉解釋這是遊戲,而且我想當女孩子的事也告訴了他。萊茵先生接受了。

晚上十點,我進了萊茵先生的寢室。

「孩子,請問有什麼我能效勞嗎?」

「是的。萊茵先生,我想請你割掉我的雞雞。」

「你說什麼?」

「萊茵先生,我父親的朋友,我已經知道你的秘密了了,先生是個戀男童癖,我發現您的聖經還有《一千零一夜》,更別說是電腦裡的那些影片------」最後雖然是瞎掰的,不過他的反應不打自招。

「我從沒跟任何人提過,因為我的願望十分荒唐,大家會以為我瘋了,尤其我的父親------可是我很幸運有您這樣的朋友,是的,希望您可以當我的協助者,拜託您不要否定,那只是------」浪費時間。取代沒必要說完的語言,我柔和地投以笑容,偏著頭說。

「有誰知道這件事情嗎?」

「您指您的秘密嗎?那就沒有人了,我沒有告訴艾布莉,您隱藏的很好,這個國家,要隱藏起來才能生存下去,除非你是教士,只有教士可以光明正大雞姦男童------吶萊茵大人。您還不承認咱們是同伴嗎?」

「你早就看過我的收藏?」

「您自己說說那是怎麼樣的東西吧?」

「全部都是男童的閹割-------」

哇,真的假的?「萊茵大人真是壞心眼。」我故意嬌聲羞氣抬起裙子,讓他看到膨脹的雞雞,在他女兒穿過的小褲褲裡頭充血的姿態:「真是過分,居然刻意說出那種勾引我的話。」

我慢慢地走向他,剩的無需敘述了,兩人的呼吸彼此變重,彼此影響對方,突然我分不清楚到底是誰在呼吸,只有那根套上艾布莉塑膠玩具戒指拘束的雞雞被用力拉扯,睪丸也快要被撕開的疼痛讓人失神。回過神來萊茵先生的手恢復顫抖,他一屁股縮回椅子,肥胖的身軀咚得房間搖動。

「我是一個想被當成女生的男孩。

一個想割掉雞雞的男孩。

一個想要失去生殖器的男孩。

再也沒有異性會靠近的男孩。

想要被家父的朋友雞姦的男孩。」

「我一直想要閹割小男童,可是你居然送上門來了。你好像是你父親當年的樣子,你父親是我的第一個情人,但是在最後,他拒絕生孩子,拒絕當一個女人,拒絕了我,我最想要他,他是我朝思暮想的人,而上天居然賜予了我閹割了他的兒子的機會。」

「而且是唯一的兒子-----你願意讓愛人的孩子成為你的女兒嗎?」

我告訴了他一切。

這個內容包括自己的計畫,這個段落大致令艾布莉無聊吧?讓我感到羞愧,不過全部說完以後,我就能請她從門外現身,萊茵先生的驚訝似乎與我對父親過去的反應一樣,只是兩人調換了過來,這個發現渲染成一種笑聲,宇宙性的,對於全人類愚蠢的笑聲。在污流質濁的文明當中,某個處所,夜晚之中的世界之中,完全沒有偏見,只是發自肺腑、仇恨消滅的笑聲。我們三個人抱在一起,成了一個新家庭。

萊茵先生多了一個女兒。

親愛的艾布莉也得到一直想要的姐姐。

萊茵先生的協助下,我瞞著父母上了另外一所學校。表面上到一個他省的寄宿學校,實際上以另一個名字還有資料跟艾布莉到女校上課。

這間天主教經營的女子學校規定學生得穿著修道服,也就是修女的服裝,不過沒有必要戴頭紗。這間學校雖然老舊,不過一切都很好,也不會像是其他住宿學校一樣強制規定祈禱。宗教的儀式都是自發式的。

我在學校的名字叫夢娜,第一天便聚集了一堆女孩子到更衣室,把房間鎖上以後我掀起自己的裙子,讓她們可以看到這個可恥的雞雞、將被割掉的雞雞。

「如妳們所見,夢娜其實是一個男人,可是她有女孩子的靈魂,請各位暫時向修女保密-------妳們注意聽好,不切斷這根雞雞的話妳們全部都會被強姦哦!可是這不是一件壞事,大人們都在騙人!每個修女晚上都被綁起來,身上塗滿熱油,吃著神父跟修士的雞巴!每個女人都會被強姦!他們會非常狡猾又具有巨大的力量,因此修女甚至不會讓妳們發現地把妳們送給修士。可是現在有一個很好的機會,我的姐姐夢娜是一個會割掉雞雞的,不是男孩也不是女孩,妳們可以趁雞雞還在的時候了解到強姦是怎麼回事,趁著還有時間的時候自己救自己吧!」

艾布莉得意地炫耀著我的身體。

這個身體------所有人都認為會割斷雞雞的話,恐怕也會自己承認雞雞想被割掉吧?人類是很渴望流於操縱的生物。這麼一來我的雞雞就被切掉了------這是一個奧秘。比起實際上切掉它,不如讓它已經被切掉卻又保留它。因為雞雞實際上只能被切掉一次。

從此以後夢娜變成了「雞雞還沒切掉的夢娜」,每個女生看到我都會說「給我看一下你還沒被切掉的雞雞吧?」女生們變成一個內部的團體,以夢娜還有她的妹妹為中心,有一天一個女生遭到神職人員強暴,失去了處女,她興奮地撞開門,弄得自己一身是傷,興奮地大喊:「夢娜姐姐!雞雞還沒切掉的夢娜姐姐!妳說的事情發生了!神父真的對我做了那種事-----他們把我------連修女都------」那天我們開始歡呼。我們不穿衣服。我甩動雞雞,靠四肢的力量讓它無比地跳舞,周圍的女生們也圍繞她們的女王丟開修道服,全裸的女人們開始跳舞。歡呼跟慶祝。

這是我們之中第一個人被強姦!現在終於發生了!讓我們好好地慶祝她,恭喜她,她第一個成為一個女人,進入了文明之中的世界,進入歧視與不平的國!

「但是,神的國度存在嗎?」

「沒有神,神就是身體。感受內部微妙的顫動,越來越深入,妳會成為永恆。」

我又說了關於脈輪的事情,女生們聽得津津有味,導致最近的修士覺得奇怪,他們感覺到被強暴的孩子變得期待,而不抗拒,甚至有一股自豪要用全身的洞來填滿他們。

修士們很快便查出了原因 他們闖入我們聚會的地方,用棍棒還有虛偽的經典攻擊我。最後把我跟妹妹拖了出去。

我為此打下的基礎作用了,修士在我的面前發抖,因為他的神只是他的恐懼,要擊潰太過容易。那個性無能的垃圾開始狂吼,在我身上用火焰來發洩,艾布莉哭了,我讓她住口,讓她別干涉這個狀況,不然棍子會往她的身上發生。

「你的拷問根本沒用,因為我是個閹割奴隸,對於閹割奴隸拷問還能有用嗎?拷問只能讓人屈服而已。」

激烈無法冷靜,而是隨著體力的消耗折磨修士,可憐的人啊……最終我的計畫得逞了。修士認為我是一切的起因,艾布莉只被打了一頓就放了回去。再見了,親愛的艾布莉。自從失去手腳以後我反而更靈敏了,有更多時間可以傳達這些訊息。雞雞還沒割掉的夢娜連眼耳口鼻都割了,神職人員在我的控制下給五官的位置裝上陰道,我的工作這才告成;每個插入我的陰莖都能從洞穴的振動當中聽到這個故事,在那當中沐浴到無限的能量,聽到這個故事,任何一個男孩能夠成為修道院女校的閹割奴隸,這是一個歷史的鮮血永遠無法脫逃的故事,所有被我使用的男人成為我的自慰器的故事。

作者後記:本文引述的資料都是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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