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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幻痛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2800 ℃

堂岛大吾推开门,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难道没有人在他身边吗?大吾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环视四周。

这是一间与他体量不符的房子,在入口处甚至都没有鞋柜。堂岛大吾在玄关脱下皮鞋,再将皮鞋摆放整齐,微微侧身,走入了过道。

满屋都是白炽灯无情的亮光。

走了两步,右手侧就是一间狭小的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开着,借着过道的灯光堂岛大吾依稀能看见里面那个带着洗手池的坐便器。

卫生间里没有人,大吾来不及继续探究,他的脚便带着他继续向血腥味的来源处走去。

他继任了东城会的六代目,在最初那一阵手忙脚乱过去后,他终于拥有了些许自由。但他放不下那个与他从高中时期就纠缠在一起的人,哪怕他们曾经相互敌对,势不两立。

听说他因为胁迫乡田仁且进攻神室町失败,被断一臂,并且被逐出了组织。普通人断指就已经很难捱了,更何况他被砍断了胳膊。

既然他不是近江联盟的人,那他也就不再是自己的敌人。

堂岛大吾为自己开脱,同时放轻了脚步走向过道的深处。

他没有穿拖鞋。

过道并不长,只是在堂岛大吾看来这里就像一个时空隧道,他一会儿想到自己和乡田龙司在高中的体育馆里做爱,一会儿又想到他和桐生一马去近江联盟谈判,龙司突然叛变,他不得不带着乡田仁逃跑。

甚至,他还想起自己被绑在废弃的桃源乡那张大床上。那个时候,他其实并不害怕。乡田龙司能把他怎么样呢?他能把自己怎么样。

过道的尽头是一片没有经过装修的空间,除了一张榻榻米,一件家具都没有。衣服胡乱地扔在榻榻米的四周,枕头边还有几个被捏扁的啤酒易拉罐歪七扭八地躺着。

乡田龙司的脸色有些难看,苍白如纸并不是一个比喻,现在它真实地出现在了乡田龙司的脸上。右臂确实是断了,右肩上沾血的绷带提醒着堂岛大吾,这一切都真实发生了。

乡田龙司的额头还有些微的冷汗,大吾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用衬衫帮他把汗擦去了。

“嗯?”龙司大概是被这个动作惊动了,他睁开了眼睛。显然他没有想到堂岛大吾会来,一时没有说话。

“你……怎么样?”大吾被他盯得有些发毛,错开了视线,去看绷带,“有没有能换的绷带?”

“你过来……找操?”

堂岛大吾很想给他一个巴掌,不,一个不够,最好要两个。

“你这样能操得动我?”

他不再去和龙司说话,自顾自在屋里找了一圈,最终在卫生间找到了绷带。洗手台上还有血迹,大吾皱着眉头,回到在龙司旁边拿了件衣服,把它当做抹布。清理完了血迹,他拿着绷带坐到了龙司身边。

“我的衣服呢?”

“我可以再给你买。”堂岛大吾的眉头还是皱着,“我给你换绷带。”

龙司“嗯”了一声,转过头去。

“这几天没有人来看过你?”

“没有。”

大吾打开了原本包裹着他肩膀的绷带,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仍旧没有料到龙司的伤口给他带来的冲击。除去模糊的血肉,他甚至看到了里面若隐若现的骨头。他不知道这是多大的疼痛,但这样的场面足够让他从身体的深处感到痛楚。

那只曾经抚摸过他的手,没有了。

大吾用干净的绷带把龙司的肩膀绑好,在绑好的时候他甚至松了一口气。

龙司的脸色比刚才还要差,他紧咬着牙关,刚才被擦去的冷汗又出现了。

“很疼?”

龙司低低地“啊”了一声,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龙司又问他能不能去帮忙买点啤酒。

“你不能喝酒。”

“好疼。”龙司皱着眉,几乎是恳求地看着他。

大吾受不了他的眼神,但自己又绝不可能去为他买啤酒。大吾挣扎了一阵,跨坐到他的身上低下头亲吻他。

二人的嘴唇互相触碰,随后就分开了。

“现在还疼吗?”

“好一点。”

“怎么才能不疼?”刚刚问完的堂岛大吾已经能感受到在他屁股底下逐渐勃起的阴茎,他再次沉默了一会儿。

“喂。”龙司不满,用还完好的左臂拍了拍他,“不想做就帮我去买酒。”

“……不。”大吾终于做出了反应,他脱下了乡田龙司的内裤,很快也把自己的西装裤给脱了。只要看着龙司的阴茎,他的逼就能流水。

乡田龙司的左手摸了摸大吾的阴蒂,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大吾的不同之处,但他从未说过什么。

“喔,已经流水了。”

“这种事就不要说出来了吧?!”堂岛大吾甚至觉得自己被蛊惑了,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脱下裤子,对他张开大腿的?

乡田龙司没有理会他的抗议,继续动手揉弄着他的阴蒂,大吾很快膝盖就软了,瘫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不要再玩了。”

“不玩玩,你怎么吃我的东西?”龙司这个时候才露出了他熟悉的笑容,大吾总觉得自己和他好像还在高中,那个时候只知道做爱,其他什么都不管。

那个时候,乡田龙司的阴茎还没有做入珠。

大吾被摸得气喘吁吁,但他不愿意这么快就靠阴蒂高潮,膝盖着地向后退了几步,接着弯下腰去舔弄龙司的阴茎。

乡田龙司的阴茎本来就很大,大吾要完全张开自己的嘴,才不至于让自己被入珠磕到。龙司现在动弹不得,所有的一切都要大吾自己动作。他努力地舔弄着龙司的阴茎,但很快就力不从心了。

大吾颇有些愤愤地吐出他的鸡巴,“你为什么要做入珠?那个时候我没问过你。”那是指高中的时候。

“为了让你舒服。”龙司眯起眼睛,他嘴角有一道疤,这让他眯眼时显得凶狠。

大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承认自己刚才心跳得快了一些,但他觉得那应该是做爱时的兴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稍微扩张了几次,便准备坐上龙司的鸡巴。刚才的扩张甚至让他觉得有些疼痛,水都少了一些。

“不要着急。”乡田龙司的左手扶住了他的腰,一点一点的将他按了下去。接触入珠的时候他只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就好像他第一次被龙司嵌了入珠的鸡巴操进来的时候一样。大吾已经有段时间没做爱了,自从和桐生一马一起去关西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头晕眼花的堂岛大吾想到了桐生一马,他知道桐生曾经有一个很好的兄弟,只不过在一年多前就已经死了。他不知道他的兄弟是因为什么而死的,他只知道,他与桐生再见时,感觉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在想什么?”

堂岛大吾缓了缓才把气喘匀了,“痛。”紧接着他又想起了龙司的断臂,“你痛不痛?”

乡田龙司摇了摇头,只是堂岛大吾恍惚间又闻到了血腥味。

或许那只是幻觉。

堂岛大吾撑着龙司的胸肌,慢慢地上下动作。痛觉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被填补的满足感。他总觉得自己的心底在渴望着什么,却无论如何都抓不住留不下,他只能尽力收紧自己的小穴,在龙司的鸡巴上留下一道道地水痕。

“水都流到屁股上了。”

“闭嘴!”

“我的鸡巴这么好吃吗?”

堂岛大吾低下头,咬住了他的乳头。乡田龙司不说话了,他在情欲中痛苦地煎熬,他想夺取主动权,可右肩处的疼痛将他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快感从小穴里涌了上来,大吾不停地抬动自己的臀部,里面的水就像不会干涸一般汁水四溅,弄湿了龙司的榻榻米。

两人的肌肉都因为快感而收紧了,除了汗水、体液的交换和偶尔才会发生的、唇舌之间的纠缠,他们在进行的就是原始不过的肉体碰撞。

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们在这块榻榻米上做爱,在快感真正来临时,堂岛大吾经历了接近一分钟的耳鸣。他坐在龙司射精后还没有疲软的阴茎上喘息,一边有些抱歉地看着龙司胸前被他抓出的血痕。

“抱歉。”大吾哑着嗓子说。

“我想喝水。”

大吾起身,他感觉到阴茎从他体内滑出,有些失落。逼里的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滑落到大腿内侧,他走到榻榻米旁边的开放式厨房打开水龙头,自己先凑到上面喝了两口。水槽旁边没有杯子,他就自己用嘴接了水,再渡给龙司。

“胳膊怎么样?”大吾在缓过来以后才想到他的伤口,他去看刚换的绷带,却发现那里又涌出了新鲜的了血液。

龙司没有再和他说话。

他最后给龙司换了一次绷带,去楼下的唐吉诃德买了六瓶矿泉水和一件崭新的T恤,最后他回到龙司的家,把这些东西放在他的身边。

“我要……走了。”大吾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乡田龙司说。

做完这些,堂岛大吾穿好他来的时候穿好的西装,皮鞋,关上了门。龙司没有和他说再见,也没有对他说再也不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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