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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第六章),3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9690 ℃

  而彭长老也在一次次性具交插中,享受到了平生最极致的肉欲快感,只因那穴中之穴的洞口实在太过紧小,每次进出都像是要磨掉他鸡巴上的一层皮。而且不仅是入口处紧,就连整条内穴的甬道都紧得骇人,长满肉芽的洞壁一再收缩,仿佛是一只有力的滑腻小手,把他的阳根牢牢攥着、狠狠握着,不撸出精来誓不罢休。

  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恐怕门儿都没闯进去,便已经弃甲而逃,一泄如注了。但是彭长老深谙采阴补阳之法,锁精固阳乃是其中最最基本的功夫,只要他运起淫功,再凶险的窄穴也会变成无尽舒爽的桃源仙洞。而在进行交合之时,洞穴源头泌出的纯阴仙水,又会被他尽数采纳,反哺精力,以越来越强的体能去奸操女子。

  否则,以彭长老年事已高的身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样激烈的奸操,也做不到这般持久的交合。更不可能鱼与熊掌,两者兼得,把成熟性感的大侠娇妻干得是欲仙欲死,浪声淫欢。

  面对如此可怕的性交能力,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侠女黄蓉,也根本招架不住。只见她修长的美腿被彭长老的臂膀压着,无力地叉在纤腰两侧,肿胀的奶子被挤在胸前,两粒红艳艳的乳头像是挂在枝头的红梅一般,随着动作蹦跳摇曳,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水和牙印,清晰入目,情状极是淫糜不堪。

  但是海浪般汹涌翻腾的快感,已令黄蓉注意不到这些羞人的细节,她只想被奸,只想被操,只想在一次次穴棒交击中,冲上性欢的最高潮。而且那「春水藏」的穴中之穴,不单单是男人的克星,同时也是女子的噩梦。交合时,紧致非常的洞口被肉棒撞入的感觉,就像是处子穴被破一般撑胀难忍,舒爽刺激。每进一回,便要被破一回,回回如此,其剧烈的程度可想而知。

  只见黄蓉全身发颤,外翻的阴唇不住抖动,明显已经招架不住频繁破身的爽快和激动。她一边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一边在上天般的快乐中放声浪呼:「噢噢噢……好……好爽……噢……好棒啊……啊啊啊……吻我……快吻我……噢噢噢……」

  中原第一美女的热情索吻,彭长老当然不会拒绝,立即伸长短胖的脖颈,撅起肥乎乎的大嘴,将黄蓉娇小的樱唇一口包住,粗鲁地吸吮起来。两人的嘴唇互相挤推着,紧贴着,虽然在不断变换形状,却又总是亲昵地交缠在一起,像是不舍得分别一般。

  只听「滋滋……滋滋……」的声响不绝,彭长老那肥大的舌头就像是另一根油腻的阴茎,在黄蓉的朱唇檀口间快速地进出着,不断带出一条一条黏滑的口水,全部流在美人娇艳的面庞上。这般粗暴的方式,已经不只是为了挑引和亲吻,还是为了把那小嘴儿完全占据和贯穿。就连黄蓉也能感觉到那份激烈和冲撞,仿佛自己娇嫩的口腔,也在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和奸操。

  与此同时,彭长老的下身也在加紧节奏,拼了命地插操黄蓉临近高潮的小骚穴。他的腰虽肥,体虽胖,动作却是又急又快,又迅又捷,完全看不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年人。

  如此一来,粗长的肉棒和宽阔的大舌头,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以同一种节奏,共同进出着大侠之妻的完美娇躯,仿佛两人的头和尾都在激烈地交合一般。

  等他俩吻得急了气,吻得尽了情,总算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对方的唇舌。各自的嘴边都挂满了厚厚的口涎,那水淋淋的样子,与两人早已湿透的下身处几乎一模一样。即便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黄蓉仍然感到心意满足,眼神中全是对男人的款款深情,被口水玷污的香唇不自禁地绽开了一个香甜又妩媚的笑容。

  看着那张凌乱下流的俏脸,望着那弯浓情蜜意的微笑,就算是极度自私,从不知爱情是何物的彭长老,也难以自控地感到一种少年般的心悸和冲动。

  只听他突然说道:「好蓉儿,跟我走吧!」

  「啊……什……什么……去哪里嗯……嗯啊啊……」黄蓉正处在极致的快感之中,就连问话也是夹杂着欢乐的呻叫。

  「跟我一起离开……」他又重复了一遍,神情严肃的胖脸越加靠近美人:「我们一起去找情花,一起修炼神功,每天都像现在这样快活自在。」

  其实黄蓉之前想得没错,彭长老这次回归,就是为了获得她的协助,寻找情花,练就那可以控制任何女人的神秘功法。因为她不仅有着超越常人的机智和博学,又有高强的武艺傍身,最重要的是她身负仙穴「春水藏」,那充满至阴精元的蓬勃春水,正是练就神功的必要一环。

  一想到有了黄蓉随侍左右,不止每天都能享受到天下第一美人的肉体侍奉,更有机会掌控天下间所有的女子。彭长老便感到心渴难熬,终于在这激烈性欢的最后一刻,情不自禁地说出了他的「必有所图」!

  「走吧,跟我走吧蓉儿……」

  倾听着如同私奔约定的告白话语,凝望着男人从未有过的真挚眼神,黄蓉的芳心就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震动、感动、更情动。只见她的双眸闪动似水,娇颜红润如熟,就连那被奸操了一整夜的小骚穴,也不自觉地用力夹紧收缩起来。

  感受到了她的这些反应,彭长老更觉激动,继续添砖加码道:「我们离开这里,离开尘世,不再管什么权利争斗,家国安危,一起隐居山林,自由自在地过日子。」他甚至一边说,一边运起所剩不多的残存功力,眼中连黑带紫,紧紧盯着美人迷离的双眸。

  这让黄蓉如何抗拒得住,先不说那摄心迷情的强大邪力,单单是男人口中的的未来设想,已足够令她心意倾斜,蠢蠢欲动。因为她终究是个女人,尽管世人都敬仰她,崇拜她,将她称作侠女、英雄,但是她内心深处的殷殷追求,却与寻常女子没有什么不同。

  黄蓉渴望自由,渴望安稳,渴望与爱人双宿双栖,过着男耕女织般简单又快乐的生活。不再有整日的忙碌和操劳,也无需为靖哥哥的出征而提心吊胆,更不会感到独守闺房的寂寞和空虚。尤其是在经历了多年的战乱之后,这种平常人家的平常生活,几乎成了她藏在心中的最大愿望。

  而掌控一切的彭长老,又怎会不知黄蓉的这个秘密,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做下的每一个承诺,都是在有的放矢,直击在她心灵中最柔软的地方。让她情难自已,身难自抑,恨不得现在就抛下所有,随他去到天涯海角。

  「我……」然而就在黄蓉冲动地开启朱唇,准备答应情郎的一切要求时,从她心底乃至灵魂的更深处,突然涌上了一股无法忽视,更无法逃避的感觉,令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即将做出的决定。

  「不……如果我就这样离开,那镇守襄阳的军民该怎么办,大宋的千千万百姓该怎么办,师傅托付给我的丐帮和弟子该怎么办,芙儿该怎么办,还有……」

  黄蓉的眼中闪烁,仿佛看到了丈夫那张英气与温柔并存的面容:「还有靖哥哥,我怎么能够离开他,怎么可以离开他呢……不……我……」

  这份犹豫刚刚冒起,便被彭长老察觉到了。他立刻强运邪术,几乎是在透支功力地进行施压。而且大胯耸得更猛,鸡巴捣得更劲,不断搅乱着大侠之妻的小穴和忠贞,口中还在继续诱惑道:「答应吧蓉儿,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彭长老的屁股快速起落,粗大的肉棒像是要将美妇的小浪穴插烂、捣碎了似的。

  「离开吧蓉儿,家国百姓的责任太重了,太沉了,不是你这样一个弱女子该去扛的!」

  淫水止不住地流,浪吟压不住的叫,黄蓉身体里的激爽越来越多,越来越满,再也装不下,仿佛要炸开来一样。

  「放弃吧蓉儿,十年前你得不到的幸福,即便再等十年,郭靖依然给不了你!」

  一句句「语重心长」的劝诱,一次次直入穴底的插击,让机智聪慧的女诸葛完全拿不定注意,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几乎把她的脑子烧坏掉了,只能在最淫最浪的尖叫声中,不停地摇着乌发散乱的脑袋,胡言乱语:「噢……不……我不知道……啊啊……噢……蓉儿不知道……噢噢噢……」

  然而男人并没有丝毫慢下来的意思,胖躯越压越紧,鸡巴越插越快,就像是在强迫她做出抉择一般:「服从吧蓉奴,从今以后只有我可以操你,只有我可以奸你,你就安心做彭长老一个人的床伴儿!小淫奴!」

  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快感的冲击,思绪再也无法保持正常的运转,在满天呼淫的热烈交合下,成熟性感、美丽高贵的俏黄蓉,终于彻底崩溃在超越一切的快感当中。只见她腰身猛地绷紧、弓直,玉颈向后弯成一道弧线,蠄首垂昂,一双美眸向上翻着,嘴角流涎,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最后一声:「我去……」

  她屈服了?答应了?

  「我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她高潮了!泄身了!一股地泉般的阴精喷射而出,将她彻底送上了性潮欲浪的最顶点。

  然而今夜的彭长老耗损过度,丹田虚乏,这种从尿口中分泌而出的淫水已经无法满足他的胃口。只见他两脚撑稳地面,两手搂紧玉体,将自己的大龟头狠狠顶在「春水藏」内穴的最深处。接着他扭动肥大的屁股,驾轻就熟地操着肉棒一旋一钻,用力去磨穴底最娇嫩的肉芽。

  黄蓉忽然觉得自己要从浪头上飞起来了,整个人像是飘在空中一样,放松自在。而在穴中之穴的最底部,似乎也有一圈紧闭的美肉在微微松弛、微微发抖。霎时间,充满着旺盛元阴的温热春水,源源不绝地从她身体内部斟泄流出,迎着男人的龟头就浇了上去。

  彭长老只觉棒上一烫,如同泡进了温泉或是热水之中,舒服畅快之感令他忍不住就要厉射而出。可是精乃人之根本,是生命和繁衍最重要的元素,正常人或许不会在意,对修炼采阴补阳之术的人来说却尤为重要。

  正所谓「惜精如命」,彭长老的性格极度自私,从不会为了贪图享乐而没有节制。今天两人重聚,冲动之下已经忍不住射过一回,所以这次他「固阳」和「采补」双术并用,一边锁死精脉,将那股勃勃射意强自压下;一边以聚集了血气的阳具为媒介,不断吸纳着淋漓春水中的大量元阴。

  「元阴」便是「元精」,只因性别不同,才有了阴阳之分,男的叫元阳,女的就叫元阴。而「元精」又有先天与后天的区别,「先天之精」受之于父母,是生命与繁衍的根本之精,只能节固,不可再造,而且与生俱来,盈亏全看天命。「后天之精」也叫水谷之精,负责保持个人的体能精力,虽然可以通过食药来充养和调理,却也需要长期积累,绝不可沉湎酒色,纵欲无度。

  据品香录所书,黄蓉身负的「春水藏」,是凌驾于「十大名器」和「八大宝洞」之上的一种神仙穴,统称「仙穴」。不仅极为罕见,几万名女子中都找不出一个来,而且每一种仙穴都具有十分独特且神异的功用。

  就好比黄蓉的春水仙穴,交合之时,除了自尿口泌出阴精的普通泄身之外,还有一种会从穴中穴深处涌出「春水」的特别高潮。不但可让男女双方的爽快感成倍激增,那斟流的春水还可以为男性大补「后天之精」,令其体能充沛,活力无限。

  而身具采阴补阳之能的人,更能将这份效力发挥到极致。彭长老将春水中的大量元阴,转化成利于自身的元阳之气,进行采纳吸取之后。只觉因使用邪术耗损过尽的功力已经有了显著的恢复,激烈交合后的疲乏困顿也瞬间消弭。身体里充满力量,仿佛又回到了壮年一般,就算是提枪再战,大干几个回合也不在话下。

  但是连续泄身的黄蓉,已经为男人奉出了自己全部的精华,可谓实实在在的精疲力竭,不要说再次承受任何风雨,就连清晰的意识也难以保持。只见她闭着眼,鸭翅般的睫毛上挂着不知是汗水亦或眼泪的晶莹露滴。疲惫的容颜布满了尚未退去的红潮,比熟透了的苹果还要美丽诱人。一双朱唇微微翕合,偶尔发出「嗯……嗯……」的呓语,虽也是红艳艳的,却因为过度的劳累而有些红中透白,惹人怜惜。

  而在灯火的映照中,黄蓉那满是香汗的身体,不停闪烁着点点莹光,仿佛披着一条极其纤薄,由无数珍珠和水晶缝制的透体长裙。不仅给人高贵优雅之感,更是在她玲珑浮凸的曲线衬托下,显得极是成熟性感,美艳无伦。

  可惜这份惊人的美,却被仍在采补的彭长老完全破坏。只见他仰头向天,神情享受,肉厚的脖子因这个动作堆起了五六条褶子。佝偻着粗腰,把肚子推得更加鼓胀,又胖又丑,从远处看去就像一头成了精的老肥猪。

  此时彭长老压在黄蓉身上,一动不动,只有胖硕如猪的屁股一紧一紧的,似是在用力做着什么。事实上,他正把自己肥大的、有些畸形的阳具,浸泡在蕴满春水的蜜穴中,以精熟的采补淫功,竭尽全力地榨取着大侠之妻的最后一丝元精。

  那种将纯阴之气转化为阳,再经由肉棒引流至全身经络,最后汇聚于丹田气海的奇异体验,远比高潮精射,更能令彭长老感到舒爽和快意。因为那不是付出和损耗,而是霸占和窃取,是能让自私自利到极点的他,真正获得快乐的东西。

  直到大功告成,采补完毕,彭长老才挪蹭着老腰,把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的抽离。一大股被他吸取干净,完全失去滋补功效的清澈淫水,随着肉棒的滑退,也稀里哗啦地流泄出来。然后他随手扔下美人早已虚脱的双腿,胖躯一横,躺在了铺着衣服的地面上,享受起了属于他的性后余韵。

  可怜黄蓉脱力昏厥,沉睡难醒,根本不知自己深爱的情郎竟会这般不懂怜香惜玉,更不知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怎样一副被人糟蹋的模样。只见她的俏脸上痕迹斑斑,或干或湿,都是男人留下的肮脏口水。玉手虚攥着,还处在激烈交合的紧张状态,双臂则拢在胸前,似是在抵御夜风中的丝丝凉意。

  一对本就丰挺的乳房,经过了男人的吸吮和咬磨后,胀得甚为硕大鼓胀,即便是仰面平躺的姿势,也像是巍峨峰峦一般高高耸立着。峰顶的两粒奶头上布满齿印和涎液,又红又肿,似乎永远不会摆脱勃硬的状态。

  美妇人的下身则更显凌乱。修长美丽的双腿完全失去力气,歪歪扭扭地叉向两侧,像是风雨过后的草叶一样破败而没有精神。腰腿胯部的肌肤因交合太过用劲,已被磨蹭得通红,越靠近股间的位置,颜色越重。

  而在承受了最粗暴对待,也是风雨最激烈之处,完全充血的阴唇鲜红而多肉,夸张地向外翻卷着。原本紧小的穴口门户大开,几乎可以看清内部一层一层的细密褶皱和无数肉芽。即便是在主人昏睡的现在,它们仍在缓缓蠕动颤抖着,犹如粗大的男根从未离开一般。黑洞洞的肉穴深处,滑腻的淫水并未完全流净,还在一滴一滴地溅落在臀肉、菊眼等处,显得淫糜不堪。

  这番美肉层层,红艳欲滴的蜜穴状态,竟与神功书册中所绘画的情花之姿,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只是和那作者笔下妖艳盛放的情花相比,黄蓉穴口的观感却显得破碎零乱,就像一朵无人疼爱的小花,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失去了自己美丽骄傲的本性。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彭长老,此刻就躺在美人的身边,一手枕头,一手抚摸着自己如同怀孕的大肚皮,如同是吃饱喝足的土财主一般,样子极是舒适享受。虽说今晚他的「私奔」计划并未成功,但是以过往的经验来看,这种结果也是在他的预料之内。

  毕竟黄蓉不是简简单单,容易受人摆布的柔弱女子。即使是在身染邪术十年,无论大事小事都甚为听话的现在,她的心中仍有三条绝对不容跨越的底线存在。

  其一是仍然秉持着侠义之心,绝不可做损人利己,危害武林或国家百姓之事,这也就是当年黄蓉虽被控制,却苦苦央求放了那些受控女子和村民的背后原因。其二则是不可伤及家人的安全,以郭靖和东邪黄药师的武功,彭长老自然加害不得,所以这一条特指的自然就是女儿郭芙了。

  其三,便是黄蓉对郭靖那坚定不移的爱情。他们在少年少女的年纪相识相知,共同经历了风风雨雨,生离死别,成家育子,抗击敌寇,这份感情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抹杀掉的。甚至她镇守襄阳、保护大宋百姓的家国情怀,也是因两人的情意深切,爱屋及乌而来。

  十余年间,无伦彭长老如何加深邪术,摄心迷情,都无法让黄蓉狠心离开丈夫,远走高飞。所以,将这位大侠之妻彻底占为己有,也就成了他练成神功之后的头等大事,今夜则更加偏向于试探,成功与否其实并不重要。

  彭长老盘算着自己的未来大计,目光则在黄蓉凌乱却依旧性感的裸体上游走,扫过玉颈,滑过香肩,攀上丰乳转了几圈,接着游下细腰、粉胯、美腿,直至足裸足尖。眼神下流淫邪,轻浮猥亵,仿佛那不是一位与他偷欢缠绵十余载的深情女子,而是一件任他随意观赏和把玩的精美收藏品。

  「想不到过了十多年,孩子都有了,小美人反倒发育得越来越是精致,这身体,这奶子,这屁股,啧啧啧……看了真让老夫把持不住啊。」彭长老视奸着沉睡美人的完美胴体,心中不仅有愉悦、有得意,还有大仇得报的畅爽快意。

  他生平最恨的几个人中,郭黄二人居于首位,当年君山大会的挫谋之恨仍是记忆犹新。现在他俘获了大侠之妻黄蓉,随意奸淫,也相当于给郭靖带了一顶绿帽子。如此可以同时羞辱两个仇人的快事,又叫他怎能不感到心情大好呢。

  彭长老又略带轻蔑地,瞧了一眼黄蓉那犹如荡妇的身体和睡姿,冷笑一声,便随手拽来一件衣服盖在肚子上,翻身合眼,做他的春秋大梦去了。独留黄蓉自己疲惫地、赤裸地、无所依靠地面对这深夜破庙的清冷和孤寂。

  ……

  隔日清晨,天明鸡叫,折腾了一整夜的两人才缓缓醒来。彭长老还有其他事需要处理,相约再会之后便挺着肚子大步离去,状态真是神清气爽。

  黄蓉却是衣衫不整,秀发散乱,一双玉腿因为受尽挞伐而虚脱无力,肌肉酸痛,走路都觉不便。她自知这番模样难以见人,便在附近寻了一方池水,尽力打理好自己的衣装和仪表之后,也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破庙。

  近期中原武林将有大事发生,各路的江湖人士、商贾摊贩都在提前赶来,一大早的,主要道路上已经能看到不少的行人过客了。

  等黄蓉混入关内,天边已然大亮,城镇的早市正是热闹之时,大老远的就能听到乱糟糟的叫卖声和砍价声。旁边的小饭馆也开了张,几个携带兵刃的壮汉坐在桌边,这些江湖中人普遍性情豪爽,好饮贪杯,刚刚睡醒,便牛肉配着水酒,一边划拳一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作为现任的丐帮帮主,东邪之女,大侠之妻,黄蓉可以说是当今武林中响当当的重要人物,仰慕之人不知凡几。而且关内乞丐众多,都是前来帮忙筹备的丐帮弟子,若是从旁经过,很难不被识出身份,造成多余的流言和不便。

  好在陆家庄地处大胜关关隘内侧,位置较偏,守卫戒备森严,平时少有行人来往。黄蓉便低着头,掩好面目,隐蔽身形,专挑无人的小路行走,匆匆朝陆家庄赶去。

  到得庄院前,两名身披软甲,腰挂单刀的守卫,全神贯注地守在大门左右。虽说陆家庄是私人的武装组织,可现在正处在宋蒙对峙时期,随时都有开战的可能,而且庄主陆冠英及其妇人程氏也是有名的抗蒙义士,所以在安全方面从不敢有丝毫懈怠。

  黄蓉原想和昨夜一样,翻墙进庄,避免麻烦,但是想到庄院守卫多是高手,大白天潜入很难不被发现。略一沉吟,只好抬手整了整衣襟,又理了理额角耳鬓的几缕乱发,深吸口气,强打精神地走向大门之内。

  刚一靠近,两名卫士突然板正身姿,十分郑重地弯腰行礼道:「郭妇人!」

  原来此二人曾是太湖归魂庄的旧部,知道黄蓉不仅身份尊贵,按辈分排算还是庄主的师叔,礼数自不能免。而且他们都是心怀家国之人,对郭靖黄夫妇极是崇敬仰慕,每次见面都会情不自禁地行此大礼。郭黄二人多次劝说不用太过客气,却始终没有成果,时间一长便都习惯了。

  即便如此,心里有鬼的黄蓉还是被吓了一跳,美目圆睁,俏脸煞白。反应过来之后,赶忙欠身回礼,踱着小步逃也似的进入庄内,远远地还能听到身后两人的轻轻话声。

  一人道:「咦……你今早看到郭妇人出去过吗?」他声音粗憨,似乎也是个老实性格。

  「你懂个屁!黄帮主轻功了得,随便找个墙头跃出庄去,你我这等庸人哪能察觉的到。」另一人脾气略大,但是语气中对黄蓉尽显钦佩之意,只听他接着又说: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陆庄主,当年他学了那个厉害的腿法之后,正门都不走了,每天进出就是翻墙上房的,可把夫人气坏了。」

  此人所说的正是东邪黄药师传给徒弟陆乘风的「旋风扫叶腿法」,是一门内功腿法,练成后腿力大增,行走如风。父传子之后,陆冠英极是兴奋,每日都要窜上屋顶练功,跃纵之间,既显得吵闹,又会踢坏瓦片。结果惹得夫人程氏很不开心,夫妻间冷战数月,最后还是单独给他建了一处练功的庭院,才算令两人重归于好,这也算是庄内众人的一件趣事了。

  现在又提起来,那老实汉子不禁一乐道:「记得记得,这怎么忘得了。」说完,两人又呵呵笑了一会儿便再没了声音。

  黄蓉故意放慢脚步听着,虽然也为这段往事感到莞尔,但更重要的是自己清晨回庄之事没有招人怀疑,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暂时放了下来。她避开仆人经常来往的主路,转身拐进一侧的走廊,向最内的院落继续走去。

  这座陆家庄本是上任庄主陆乘风所建,楼阁纡连,规模宏伟,庄内陈设华美,雕梁画栋。而且设计和布置均遵照奇门八卦之术,穷尽巧思,一般外人闯入,跟着曲折的道路东转西转,很快就会迷失方向,陷入危局。

  黄蓉自小便跟随父亲学习五行数术,奇门八卦,自然不会受到任何阻碍。只见她脚步果断,毫不迟疑,在假山花丛间穿梭行走,熟悉得如在自己家中,直到行至一座宽敞的花园才暂时停了下来。

  此处花园参照了南北方的园林风格设计,占地范围较大。山石雄伟,湖溪静谧,花草多样,树蔓繁茂,长廊高亭应有尽有,将北方的富丽堂皇和南方的秀雅明媚,十分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既让人赏心悦目,又能感受到轻松惬意,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女诸葛,每次路过,也忍不住驻足片刻,欣赏这满是艺术和自然的美丽风景。

  可就是看这么一眼的功夫,斜侧里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童音:「姨姨!」

  黄蓉立刻转过身子,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自己酸软的大腿已经被紧紧抱住,差一点便脱力跌倒。她低下头,正瞧见一个身高才到她腰间小男孩,一边搂着她,一边抬头傻笑,嘴里还不断地唤她:「姨姨!姨姨!」

  就在这时,旁边又响起一个娇媚的女声:「平安!不得对姨母无礼。」虽是斥责,语气却饱含温柔,似乎对男孩极是珍爱。而那个叫平安的孩子也特别听话,马上放开双手,拉开距离,恭恭敬敬地俯身行礼。

  黄蓉抬起头,望向说话的女子。只见她身穿一袭素色长裙,做工精致,剪裁合身,一看便知是名家的手艺,将线条柔美的成熟体态完美地展现出来。乌黑油亮的长发高高盘起,以一根金钗固定,简单雅致又不乏高贵之感。朱唇皓齿,明眸娥眉,脸上着淡妆,浅浅的腮红更衬托得她肌肤洁白莹亮,好似崭新的白瓷一般。而且女子的面容仪表极为整洁,一根散乱的发丝也看不到,身上的衣裙纤尘不染,素雅又不失雍容,完全一副名门贵妇的形象。

  与之相比,彻夜通奸偷情的黄蓉,则显得相形见绌许多。即便努力做了整理,鬓边仍有碎发散乱着,洗过的脸虽然干净,却因缺少打理而显得仓促疲累。衣物的情况更加严重,她与彭长老两度行奸都是压在其上,此时满身都是尘土褶子,裙角和衣领也失去了原本的塑型,凌乱得让人难以忽视。

  黄蓉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天差地别,立刻垂下眼帘不敢与人直视,但她还是看到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幼小女童,不到两岁年纪,头顶上扎着两个小小的髻子,模样很是可爱。而且非常腼腆,缩在女人怀中怯怯地不敢说话,只用一双大眼睛偷偷向外瞧着。

  这个怀抱孩童的女子,便是陆家庄的女主人,陆冠英的妇人程瑶迦,而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则是他们夫妇的儿子陆平安和女儿陆平宁。

  见是熟识之人,黄蓉微觉放心,点头笑道:「原来是程姐姐,这是陪孩子出来玩么。」说着还用手拍拍陆平安的小脑袋瓜,惹得娃娃一阵傻乐,看起来极是开心。

  「是啊,大的静不住,小的又怕生,只好带他俩来花园散散心,恰好遇到你……」程瑶迦点点头,表情有些无奈,眼光却在女诸葛的身上扫了一圈,诧异道:

  「黄家妹子,这么早,你怎地从外面回来?」她与郭黄二人相识远早于丈夫陆冠英,私下见面更习惯以姐妹相称。

  清晨归家本就反常,对女子来说更加严重,极易生出流言。此刻被人问起,黄蓉自然心虚,只好强装平静道:「啊……这不是临近会期了嘛,丐帮里杂事太多,大半夜就派人来找我,结果一忙就忙到天亮了。」

  其实她所说的并非全是假话,这一次江湖各道人士齐聚大胜关,为得就是参加丐帮组织的英雄大宴,她身兼帮主职责,帮内大事肯定是责无旁贷。

  所以程瑶迦并没有露出怀疑的神情,而是轻轻叹了一声,把陆安宁放在地上,让兄妹俩自个去玩,她则领着黄蓉一起坐到凉亭之中。现在正值夏末,徐徐的微风吹过,让人觉得甚是清爽舒适,只听她轻声说道:「黄家妹子,这次的英雄大宴,无伦对大宋百姓或者武林同道来说,都是件极大的好事。你能想出这个点子,真是居功至伟,姐姐心底里很感谢你。」

  「程姐姐怎么这般客气……」黄蓉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道:「虽说是我提出这个办法,但是筹备和资金却是陆家庄一手包办的,要论功劳,谁能比得过你们夫妇呢。」

  其实这庄主陆冠英原是太湖侠盗之首,文武双全,年轻有为,在江湖黑道中算得上十分重要的一号人物。陆夫人程瑶迦则是宝应程家的大小姐,手中镖局、当铺、药材等生意经营得红红火火,收入颇丰,称得上是富甲一方了。

  而且陆程夫妇年轻时都曾受过郭靖黄蓉的恩情,听说丐帮要举办英雄大宴,邀请天下豪杰共商抗蒙事宜之后,他们便主动请缨,将英雄宴设在陆家庄中举行,并一力承担了所有的开销。

  但是程瑶迦似乎并不是这个意思,她摇了摇头道:「金银财帛不过是身外之物,况且丐帮资业雄厚,办场宴会绝非难事,我们帮忙只是略表心意罢了。」

  她略一停顿,偏头望向不远处正在玩耍两个孩童。陆平安这个年纪已经开始学武,现在正装模作样,像个小老师一般教妹妹平宁学站马步。看着他俩短手短脚又四不像的动作,程瑶迦不禁嘴角轻弯,继续说道:「我们既非军旅,又非权贵,如此废寝忘食地抗击外敌,还不都是为了家人、孩子,为了让他们不被外族奴役,活得自由自在,你说对不对,妹子……」

  黄蓉深表认同,想自己原本不是个看重家国的人。毕竟东邪黄药师武功高强,不需担心安危,又喜爱云游四海,常年不在家中,令她在幼年时期就有了极强的独立和骄傲。可是自从嫁给靖哥哥,生了芙儿之后,她的心中便多了许多的牵挂和珍惜,变得更加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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