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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水真情1-6,1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8270 ℃

甜,轻百合,有sp剧情(r15向),长文,持续更新中

剧情走向尽量在时间逻辑上符合方舟主线,故事开头时间点在第九章小丘郡事件后的第一个夏季(泰拉历1098年7月),第十章之前

私设风笛真名玛丽,25岁,推王比风笛年长

文章开头推王和风笛已是关系很好的同事、老乡、舍友(私设)、朋友

(sp用语)主:推进之王 贝:风笛

补充:原设推进之王真名,维娜,生日7.10,风笛生日7.17

雷者慎入!!!流水账预警!ooc预警!

Ps:第一版1-13节于第九章放出之前完成,不出所料被新主线剧情背刺了,现在是修改后的第二版(第十章再次背刺预定)

1. 假期

1098年7月初,距切城整合运动事件已过去1年半。此时正值盛夏,是干员们申请短期休假的高峰期。鉴于罗德岛平稳运行已久,周边局势稳定,并且坐拥着塔露拉这个大筹码,领导层甚至鼓励那些常年工作不离舰的干员去周边度个假放松一下。先锋干员推进之王也提交了独自回乡休假的申请。

“什么原因?”

由于推进之王的特殊身份,她的离舰申请需要当面由凯尔希亲自审批,后者看到这份申请后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

“休假。”

这个理由让凯尔希的神情更加严厉。

“你是否了解伦蒂尼姆的现状?”

“我只是休假。”

推进之王的脸色并不为所动,微不可察地加重了“休假”两字的读音。

凯尔希沉默了半晌,似乎明白了什么,脸部肌肉稍微松弛了一点,“客观来讲,我不能同意你的这次离舰行动,不过......”凯尔希顿了顿,“有一位干员同样提交了前往维多利亚休假的申请,我建议你们一起行动。”

推进之王知道,凯尔希的“建议”就是准许她离舰的条件,并且罗德岛干员的休假从来都不是纯粹的休假,休假之余总得要为罗德岛做点什么,至少也要带回休假目的地城市的常规情报,对于推进之王这种特殊背景干员更是如此,说不定这个同行者就是凯尔希特地安排的侦查员兼监视员。

推进之王接受了“建议”,不过当她听到这位干员的代号时,她瞬间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

“维娜!”

不出意料,一进宿舍,一声热烈的问候,一只兴致冲冲的橙发瓦伊凡扑了上来。

“听说你要和我一起回维多利亚了!”

新晋的先锋队长,代号风笛,与维娜同为高级资深干员。一位超级活泼而极具才能的前维多利亚军队士官,数月前加入罗德岛,很快便以超强的实力和人际亲和力升职成为和维娜平级的先锋队长兼高级资深干员,强如维娜也认为风笛在很多行动中展现出超越自己的战略价值,风笛的快速晋升少不了维娜的暗中力荐。

“好巧啊,维娜,路上就请多多指教了,哈哈哈!”

风笛加入罗德岛后编入了先锋干员,担任先锋队长已久的维娜自然很快就结识了这位自来熟的维多利亚女孩,与她一起进行过多次日常训练与作战行动,甚至在风笛晋升为队长后和她一起被分到了所谓的高级干员双人间。起初维娜对此感到迷惑,毕竟这拆散了她与长期同居于大宿舍的格拉斯哥帮的伙计们,意见最大的当属维娜的帮内护卫因陀罗,那家伙反对凯尔希未果竟直接找风笛去讨要说法,甚至发展到了切磋打架。然而令在场所有人意外的是,那个外表看似稚嫩的风笛竟然打赢了,在那个满脸伤疤的因陀罗引以为傲的肉搏战上打赢了!被打服的因陀罗当场就要与风笛结拜交友,甚至豪爽地邀请风笛做格拉斯哥帮的二把手。匆忙赶到的维娜赶紧拉开了因陀罗,带走了对整件事都还不明所以,不知所措到快要哭出来的风笛。

“嗯,路上多多指教。”

风笛虽然赢了因陀罗,但是赢得也不轻松,维娜领着风笛回到新宿舍为她疗伤。刚打完架后委屈而迷惑的风笛在路上就已一扫阴霾,在疗伤过程中和维娜热情地聊了起来。“欸,你也是从维多利亚来的啊,老乡啊哈哈哈,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啦,推进之王前辈!”似乎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风笛露出了足以用“光芒万丈”形容的开朗而美丽的笑容,以高冷著称的维娜都不得不强装平静,回应道:“嗯,多多关照,新舍友。”

2. 前夕

“起床了,维娜,起床啦~~~”

维娜的睡眠时间比一般人要长,是个早睡晚起党,而活力无限的风笛是个早睡超早起党,往往风笛和推进之王的宿舍和罗德岛的儿童宿舍同时熄灯,而未到黎明——即博士凯尔希这类工作狂熬夜人刚刚休息的凌晨4点钟——风笛就醒来了,然后早早到达空无一人的罗德岛蔬菜大棚,打开温室灯,运行农用机械,开始打理土豆和其他作物,接着便是晨练、读书、研究作战计划,早上6点去才开门的罗德岛食堂吃早饭。然而到了9点,风笛还会光顾一次食堂,打包一份末班车的早餐,小跑着回到与食堂有相当距离的双人宿舍区。走进自己的宿舍,此时维娜刚睡醒。

享受到无偿叫早服务的维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是整装待发的舍友风笛,正俯下身轻轻拍打维娜的肩膀,满脸的笑容比窗外的阳光还温暖。“哈啊~~,今天就要走了,你还去了农场吗?”嗅到风笛身上的泥土气息,维娜伸了个懒腰,依旧有点迷糊地问道。“当然啦,今天就要出发远行了,必须把农场的事好好交代给后勤干员才行呢,他们很可靠,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哈哈哈。”维娜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顺手接过风笛递给她的餐具,打开床边桌上的早餐包装袋。“是维多利亚风的早餐啊,辛苦了,谢谢你。”“哎呀,不用客气,每天不都是这样嘛。”风笛微笑的幅度更大了,起身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托维娜的福,我们竟然能坐飞机回家,简直不敢想象,我上次坐飞机还是好多年前的维多利亚大型军队演习呢,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哈哈哈!”“没什么,罗德岛高层安排的,还能报销,不坐白不坐。”维娜享用着早餐说道。之前经过干员琴柳的倾囊相授与改良,罗德岛食堂本来并不正宗的维多利亚早餐一跃成为了人气王,非常抢手,风笛能在早餐末班车得到一份新鲜的想必没少求过食堂后勤干员们。不过维娜还是有点想念风笛给她做过的早餐——正宗维多利亚某乡村风早餐——但似乎正宗过头了,全是土豆、红麦粥,乡土气息都溢出来了,不喜欢土豆的维娜起初不能接受,但吃过几次之后竟然习惯了,甚至有点喜欢上了,不过风笛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

吃完早饭,维娜有条不紊地开始洗漱更衣,打包最后的行李,早就整理好的风笛在一旁协助,时不时分享一些最近的琐事和趣事,笑声连连。高冷的维娜虽然不会放声大笑,但内心是习惯并且享受着倾听风笛诉说这些小故事,不时点点头,取出嘴里的棒棒糖发表一下自己那特有的极简短评论。

收拾完成后,维娜带着行李去与和格拉斯哥的伙计们道别,风笛也跟去了。

3. 航空

……

风笛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维娜也满脸无奈。说什么老大就交给你了,又不是生死离别,而且好像我自己一个人就活不下去了一样,搞得这么严重,因陀罗你这家伙。

“唔…既然因陀罗小姐如此委托我了,路上我一定会全力保护你的,维娜。”风笛少有的尴尬语气发言。

“哦?是吗,我也会保护好你的,玛丽!”

风笛的真名,玛丽,在两人正式结交为朋友后的一次夜聊【1】中风笛告诉了维娜,不过被请求不要透露给别人,维娜一直想不通性格开放的风笛为何在这件事上如此保守,但是她或多或少了解过促使风笛离开维多利亚的小丘郡事件,隐藏真名恐怕与这件事直接相关。这种情况下透露真名无疑是对自己相当程度的信任,是真的把自己当朋友了,而维娜自己却有相当多的难言之隐不能透露给风笛,所以维娜从不深究或是话术打探风笛的私密,除非风笛亲自告诉她。但是维娜发现每当自己用真名称呼风笛时,她往往会表现出与平时的活泼开朗不同的复杂神情,怎么形容呢,有一丝惊讶,有一丝胆怯,甚至有一丝害羞。故每当风笛无意间惹恼维娜的时候,维娜会直呼其姓名来间接表达情绪——当然是保证周围没有人的情况下小声称呼。“哎?不要生气嘛维娜,因陀罗小姐显然也是担心你嘛,这是她的好意,好意嘛,哈…哈哈…”“唉,还是风笛好,我不生气。”维娜也不愿一直为难风笛,她还是笑起来好看。维娜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风笛的头。风笛也配合地微微颔首,闭上眼露出招牌的灿烂微笑道:“欸嘿嘿,维娜不生气了就好。不过…”风笛顿了顿,稍稍压低了音量,“接下来的旅途中,基本能一直和维娜独处呢,维娜可以多多叫我玛丽了,嘿嘿……”

……

罗德岛的专车将她们送到了龙门机场。鉴于去年在龙门保卫战中罗德岛做出的杰出贡献,龙门长官魏彦吾给罗德岛方批准了大量利好政策,玛丽和维娜也因此能直接跳过各项手续和安检坐上了罗德岛预定的小型专机。登上飞行器后,同行的罗德岛天灾信使告诉她们,鉴于罗德岛的身份和维多利亚的局势,飞行器只能降落在维多利亚的边缘城镇,那里有罗德岛的秘密通讯站,你们还需自行前往你们各自的目的地,按照罗德岛告知我的信息,即使乘坐合适的交通工具赶路可能也要额外花费你们半周多的时间。“了解。”“没事没事,够快了,我本来还打算乘车回去呢,那样得将近2周呢哈哈哈。”

……

“唔哦哦哦…维娜快看,那个遗迹好大啊!”“嗯,看到了。”这已经是玛丽第10次拉着维娜看飞行器窗外的风景了。“张嘴”,“哈呜…嗯,好吃”,维娜给玛丽喂了块削好的苹果块。之前在罗德岛宿舍都是玛丽热情地给懒散的维娜削水果吃——不论维娜是否想吃——说有益健康。然而现在这小家伙沉迷窗外的风景,维娜也早想回报玛丽平时对她的照顾了,自己又不是女王,怎么能总是让别人无偿服务。玛丽转过头,啊呜一声咬住了维娜递过来的苹果块,露出了比她的招牌更加闪耀的笑容,“谢谢维娜!”这个笑容让维娜的高冷脸有了一丝波动,只见她取出口中的棒棒糖,别过头将视线转向窗外,开口道:“刚才的遗迹,似乎是百年前卡兹戴尔强盛时期所遗留的练兵场……”

飞行的后半程维娜是在昏睡中度过的,似乎是听玛丽诉说自己的军旅生涯时睡着的,都是一些琐碎但有趣的小故事,比如玛丽的军校同学陈——现罗德岛名义干员,前龙门警司长——的趣事。维娜心想,陈和我一样是个高冷的人,也同样认可玛丽,然而听起来陈似乎并不是很能接受作为舍友的玛丽,奇怪,像玛丽这样的小太阳舍友,还有人不喜欢吗?思考着奇怪的问题,维娜渐入梦乡。

“维娜,醒醒啦,要降落了”,几乎是今天早上叫早的复刻,只不过玛丽手里的早餐换成了削好的苹果块。“哈啊~”,维娜打了打哈欠,咬住了玛丽递过来的苹果块,轻轻拍了拍玛丽的头,低头发现自己的安全带已经被系上了。专机还真是舒服啊,她边吃边想。

【1】具体内容见“萍水真情“番外1:“交友”

4. 初日

路途遥远,外加出发时间为中午,等到专机降落,然后再坐专车到达罗德岛通讯处时已经入夜了,于是玛丽和维娜在通讯处简单报道后就在两间分开的临时休息室草草安顿一下睡了。

由于在飞机上睡了很久,维娜少见地比平时提前醒来,而在飞机上兴奋过度的玛丽也比平时晚起了很多,同时醒来的两人在走廊上相遇了。“你现在才起来啊。”“唔,维娜今天起得好早啊,没能给你叫早呢,嘿嘿。”

用完早饭后,玛丽与维娜选择租用通讯点车库的备用小轿车前往目的地。“欸,维娜,你要开车送我回家吗,这有点难为情啊。”“看地图的话,你家和我要去的城市方向大体顺路,一起行动,先把你送到家无疑是最经济的方案,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独自回去”“啊啊,不了,我还是想和维娜一起走的,嘿嘿。”出乎维娜的意料,玛丽没有像平时那样直爽地接受或是婉拒维娜的好意,依旧是灿烂的笑容,神色却有一丝犹豫和忸怩。

根据通讯点干员为她们规划的行车路线,大概3天车程到达玛丽家所在的乡村,再花1天半车程到达维娜的目标城市,不是最快,却是在当前形势下最稳妥,最安全的路线,正符合维娜和玛丽的特殊身份,通讯点还贴心的附赠了更详细的地图,车上也装有专业的罗德岛导航设备,以及一周量的备用燃料,“罗德岛真厉害啊,我当初离开维多利亚时交通可狼狈了哈哈哈。”玛丽赞道。“是啊。”维娜应声,不久后罗德岛就要在维多利亚参与更厉害的事了。

由于是边缘地区,离开了城镇就一眼望不到人烟,行车道也较为粗糙窄小,很多地方已经跟维多利亚的绿色平原融为一体。虽然也不能幸免于天灾,维多利亚郊区的气候可以说是非常适宜生存,所以在泰拉很多其他地区的平原都可以当作荒原看待的情况下,维多利亚的平原可以算是生机勃勃了。

玛丽心情大好,哼着维多利亚民谣,脚上踩着节奏,望着窗外美景,手里剥着柑橘——和飞机上的苹果一样,全部来自罗德岛迷你果园——然后一瓣一瓣地往维娜嘴里送。此时的玛丽已经换上了家里的服装,身着维多利亚乡村风的白色布衫,蓝白色花纹长裙,蓝黑格子长袜和黑色布鞋,头戴编织圆布帽。这身服装维娜在罗德岛晚宴舞会上见过多次。而维娜依然是她那身穿了很久的现代街头风服装——曾被人称为街头混混装——与坐在副驾的玛丽形成强烈对比。“维娜不换身衣服吗,我很好奇维娜在家里穿的衣服是什么样的呢。”“啊,穿那身行头可完全没法战斗,出行都成问题。“想想那臃肿的女式皇家礼服,维娜不禁苦笑。“是吗……”短暂的沉默后,”那个……我看维娜在罗德岛长期都只穿那几身衣服,衣柜里的衣服都很少,正好维娜的生日快到了,我…我想给维娜买身衣服作为礼物,可以吗?“此话一出,维娜真的被惊到了,若不是常年自带高冷面具,她的面部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她竟然记得我生日,她竟然要送我礼物,她竟然如此留意我的着装和衣柜,她竟然把这些都直接说了出来,满是槽点。不过机敏的维娜很快读出并聚焦在了背后的信息:大概玛丽不想直接赶路回家,她可能想以买礼物为由和我一起旅游度假。维娜从中央后视镜里偷瞄了一下玛丽,此时她停止了哼唱,双手握在一起,双腿合拢,偏着头看着窗外,脸上挂着微笑却难掩紧张的神情,似乎还能看到脸颊上正在扩散的淡淡红晕。

好可爱……维娜终于在心中说出了这个她一直忍着不用来形容玛丽的词汇。又一阵沉默后,维娜总算是“组织“好了语言。

“好啊。“

5. 初夜

由于一时走神开错了路,等维娜发觉并开回正路,再到离通讯点最近的移动城市时已经日薄西山了,比原计划晚了几个小时,于是她们决定今晚就住在市里了,第二天顺便就在这个城市把礼物买了——没错,明天不赶路,逛街。

......

“啊!真好吃啊。”

玛丽拎着大包行李,轻快地走进客房门,心情依旧的好,但随后进来的维娜看起来并不是很好——走错路,盯着电子地图花了好长时间才绕回正路;到了预定的城市恰好撞上边检抽查,被查了半天,玛丽拆成几部分分装的破城矛差点被查出来,要不是有通讯站给的伪装身份的通行证,她俩今晚恐怕就要住警察局了。晚上她们根据地图找了一家所谓的正宗维多利亚餐厅,果不其然又是土豆,玛丽吃得非常开心,这家做的土豆虽然口碑不错但可就没有“玛丽加成”了,维娜只能勉强吃完。饭后维娜选了城内一家较为高档的旅店入住,路上玛丽对旅店相对豪华的装潢惊叹连连,感谢了维娜好多次,维娜也只好“不厌其烦”地解释这也在罗德岛的报销范围之内,并没有花自己的钱。

“呀哈!”

玛丽放下行李脱了鞋就飞扑在了房间里的大床上,弹了起来,“好大的床。”没错,这是双人床房间,以价格便宜为由而被玛丽请求入住了,维娜终于懒得再解释一遍报销的问题了,就随她愿了。开了一天车的维娜有点疲惫,如果不是因为走错路把这件事忘了,原计划是两人换着开的,不过能让玛丽轻松点,多让她看看家乡的风景也挺好的。虽说走错路后她看起来也挺内疚的,似乎把错归结在自己身上了,真是个小傻瓜。维娜慢条斯理地放下行李,拿出了两人的住店物品,脱掉鞋袜,换上宾馆提供的拖鞋,顺便把玛丽的也拿出来,发现玛丽已经霸占了靠窗户的床位,于是维娜走到双人床的另一边,也躺了下来,闭着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旁边的玛丽看到维娜上了床便立即停止了蹦床行为。

“维娜辛苦了!”玛丽侧卧望着维娜,忍不住伸手去揉维娜蓬松的头发,微笑里带着一丝心疼。“明天不赶路,可以好好睡一觉”,维娜并不在意玛丽乱揉自己的头发,“几点了?是不是挺晚了?”“晚上七点多了,”玛丽停顿了一下,语气一转:“今天真是对不住了,是我说了奇怪的话让维娜分心导致走错了路”,“不不不,是我自己分心了,和你没关系的”,“是我的攻城矛导致我们差点无法进城”,“唔,这是我们运气不太好,怎么能怪你,总不能丢掉你的趁手武器吧……”。维娜感觉玛丽的语气有点奇怪,睁开眼转过头,看到了玛丽的脸,自脸颊处开始泛起红晕,神情局促不安,稍稍低下头不敢和维娜对视。维娜沉默了。“是我选了那家餐厅,点了那么多土豆,我知道,维娜是不爱吃土豆的,只是顾及我的心情而忍耐着吃下了全部”,维娜继续保持沉默,她惊讶于平时看似粗线条的风笛竟如此细腻。 “是我让维娜选择了这样的房间,却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其实我不介意睡一张床,维娜心想,无言地点了点头,示意玛丽继续说下去。“我是个自私的人,一路上一直都是让自己乐在其中,而让维娜被迫受累,所以……”玛丽的脸更红了,紧张、局促、害羞全部写在了脸上,身体微微蜷缩了起来,“所以,请……请惩罚我吧,维娜前辈!”

维娜大脑空白了几秒,现在轮到她脸红了,这场面她真没见过。“啊啊啊,我又提任性的要求了,忘……忘了刚才的话吧。”玛丽猛地双手捂脸,身体彻底蜷成一团,维娜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象过玛丽的这副可爱模样,心脏又受到一次强力击。

不愧是成熟老道的维娜,几分钟后,终于理解了现状。维娜深呼吸,长出一口气,露出了少有的大幅度微笑,“忘不掉哦,玛丽。“维娜身前的瓦伊凡团子终于舒展开了一点,露出一双泛着光的大眼睛,“呜,要被惩罚了。”维娜伸手将玛丽揽在了怀里,抚摸着玛丽的头,“玛丽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啊。”维娜主动的拥抱和夸赞让玛丽猝不及防,脸颊的红晕烧到了耳根。玛丽经常被别人夸赞可爱,自己也总是愉快而礼貌地回以灿烂的笑容以及感谢的话语,然而到了维娜这里她却激动得说不出话了,也笑不出来,而是心跳加快,只能同样抱住维娜,将头埋在维娜胸前那挺拔的双峰中来掩饰羞自己红的脸——这是她第一次被敬仰的维娜前辈用可爱夸奖,还是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你想被怎样惩罚呢,调皮的小玛丽?”“呜呜呜,我不知道。”“那么,”维娜露出了更为罕见的坏笑,将另一只手搭在了玛丽的臀部,轻轻抚摸,“你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般会被怎样惩罚吗?”“呜……”玛丽似乎是听懂了,把脑袋又埋进维娜怀里一小会儿后,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维娜,翻身起了床,“我…我去准备一下。”躺在床上看着玛丽通红的耳廓和柔美的背影,维娜不累了,甚至感觉晚上吃的土豆正产生源源不断的能量,让她精神起来了。

我也准备一下吧。

6. 调教(R15)

维娜的眼睛看直了。

玛丽换上了她的夏季睡衣——一件暴露胸前双峰尺寸的纯白贴身背心——但是没有穿配套的短睡裤,直接露出了纯白的低腰三角内裤,看起来比较紧,腿上套着一双素色过膝白丝袜,同样比较紧,袜口勒进了玛丽丰腴而结实的大腿,玛丽平时缠在腰上很少外显的棕色小龙尾巴也暴露出来,此刻正垂在身后不安分地左右摆动着。这身打扮使得玛丽的身材曲线毕露无遗,勾勒出一个丰满健壮且漂亮可爱的年轻瓦伊凡女孩。内裤和丝袜看着都很新,想必是玛丽第一次穿。虽然维娜平时不是很在意玛丽的穿着,但她可以肯定作为运动派、务农派的玛丽大概率不会选择并穿戴这样的内裤和袜子,这种该怎么说呢,就是纯粹为了萌、可爱及其带来的性感。不过,在此情此景下确实效果极佳。玛丽想必是“蓄谋已久”。

“玛丽,你下半身这些是从哪来的呢?”

站在维娜身前任其“审视”的玛丽,本就通红的脸更红了,她把头稍稍偏向一边,小声道:“上次和你逛商场时…我…我偷偷买的。”同时玛丽也斜眼偷窥维娜的穿着,她见过这身,是维娜不常穿的小狮子图案短睡衣裤,很可爱,她第一次偶然在维娜整理衣服时看见这身睡衣曾缠着维娜穿上,维娜无奈满足了她,还被自己笑话了半天,唉,被维娜报复了,自己应被惩罚的“罪名”又多了一宗。

“这身非常适合你哦,小玛丽,”脸上挂着带有一丝邪气的微笑,维娜称赞道, “我觉得吧,对于你这么可爱的乖女孩,“惩罚”这个词太冰冷了,不贴切,这应该算是对你的管教……不调教哦,”维娜拍了拍自己悬出床沿并在一起的大腿,“来,乖孩子,趴姐姐腿上,姐姐要好好调教你哦。”“欸欸欸?”听到了完全不符合平时维娜风格的风流话,单纯的玛丽被撩得脸不能更红了,但她还是像一头驯良的小龙,乖乖走到维娜大腿侧面,慢慢俯下身,双手撑地,横身趴卧在维娜的大腿上,刚洗过的柔顺橙色长发披散至地上雪白的毛毯,胸部双峰下垂,被小内裤紧紧包裹住的洁白而丰腴的蜜桃臀高高翘起,小尾巴也乖巧地贴在胯部右侧。维娜将玛丽的身体稍稍挪了挪,让玛丽趴得更舒服的同时令她的臀峰翘至最高点。维娜心中感叹这小家伙还挺重的,玛丽看起来不算胖,但其实她全身都是经过锻炼的高强度肌肉,隐藏在丰满匀称的形体下,因此她的体重比同体型的平常人要重。玛丽双腿并拢,脚尖纠结在一起,脸和耳根一片嫣红,面部肌肉紧绷,牙根暗暗用力咬在一起,尾尖小幅抖动,身体也开始微微打颤——她从没有如此紧张而害羞过。维娜也好不到哪去,罗德岛最阳光活泼的小天使正穿着性感可爱的内衣娇羞而顺服地趴在自己腿上任由自己随意欺负调教,高冷如维娜也感到脸部发烧,心脏直跳,身后的尾巴不安地拍打着被褥,方才成熟大姐姐式的发言似乎毫无作用。

不过既然接受了玛丽的“委托”,自己作为玛丽的好友兼前辈可得负起责任来。维娜深吸一口气稳住了心跳,伸出右手隔着玛丽可爱的小内裤轻轻抚了抚玛丽柔软可爱的臀瓣,纠结又纠结,终于抬起手,轻柔地问道:“玛丽,准备好了吗?”

“呜嗯”

“啪”,手掌击在内裤保护的臀中,一声略带沉闷的响声回荡在房间。“唔”,第一下,玛丽并没有如维娜预想那般叫出声。表面上看不出来,这小家伙屁股还挺硬,反作用力震得维娜手掌都有一丝痛感,不愧是打败了因陀罗的身体。不过玛丽啊,我的手劲也是很大哦。“啪”,力道更大的臀中,“唔唔”,玛丽的呻吟声明显提高了一点,脚尖和尾尖开始忸怩。见玛丽耐受力还可以,维娜再次深吸一口气,准备打起精神进入“严厉前辈模式“,说道:“玛丽,接下来要正式开始了。”“嗯。”

“啪,啪,啪,啪……”,手掌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逐渐加快,打击点也分散开来。作为青壮年瓦伊凡和经历过专业特种军事训练的玛丽,她的力量已经远超常人,而维娜的力量甚至略微超越她。即使是生理耐受为优良的玛丽,其双臀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呀啊!”大约十几掌后,就像被击破了护甲,玛丽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头部扬起,橙色长发和被纯白背心包裹的双乳随之摆动,小腿微微抬起,尾巴也翘了起来,“啪啪啪啪。”维娜乘胜追击。连续而强烈的痛感杂揉着灼热的羞愧感,本就蓄势待发的泪水一下子从玛丽眼中迸了出来,“呜呜呜…”,玛丽轻声哭泣,眼泪顺着炽热羞红的脸庞滑到了下巴。“啪!”“咿呀!”又是一次臀中的重击,隔着小内裤,在已然布有些许嫣红掌痕的臀瓣上迅速留下了更鲜艳的印记。玛丽张嘴发出了音调更高的尖叫,双腿和头部扬起,秀发飘扬,尾尖飞起,几颗泪水飞溅出来,闪着光无声滴落在了雪白的毛毯上。

“叫你调皮!”“啪,啪”“呀!”

“叫你任性!”“啪啪啪”“呜呜呜……”

“叫你自私!”“啪!”“对不起…对不起…”

伴随着严厉的拍击,维娜和玛丽开始了“友好”的语言互动,效果不错,玛丽哭得更响了,裹着白丝的双腿交替踢蹬挣扎,大腿根的肉肉也随之颤动,然而即便如此,维娜注意到玛丽的臀部和腰腹很稳定,除了受打击后的轻微颤动外就完全没有挣扎移动的迹象,尾巴的摆动也控制在胯部右侧而不干扰到维娜的“调教”,玛丽果然是一个乖孩子呢,乖到让维娜都有点恼火。

又五十多掌后,维娜停了下来。“好你个小家伙,我看你是完全不疼,看姐姐怎么收拾你。”维娜将玛丽那几乎毫无防护作用的小白内裤扒下来,褪至大腿根部,贴心地遮住了玛丽的私处,像一根洁白的细绳勒住了玛丽肉肉的大腿根,将布满桃红掌印的臀瓣衬托得更加圆润、可爱、可怜。“咦呀!”被卸掉唯一防护的玛丽伸出右手和小尾巴护住了臀部,抽泣着。维娜见状,立刻停止了抽打的动作,伸出因反作用力而同样红肿的右掌,轻轻搭上玛丽的尾巴,温柔地道:“要结束吗,玛丽?”玛丽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揉了揉自己被蹂躏的小屁股,感受到了维娜掌心的温度和自己臀瓣的温度,乖乖地将手收了回去,小尾巴再次垂到身体一侧,转头用泪眼的余光望着维娜,白丝小脚微微蹬地将赤红的臀峰翘得更高了一点,“嘤”,一声短促的哭腔示意维娜可以继续了。

太可爱了!维娜心中大呼,不禁再次长出一口气,缓了缓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和躁动不安的尾巴,伸出左手摸了摸玛丽的头,后者闭上眼乖巧地接受了抚摸,维娜又伸出右手揉了揉玛丽诱人的红桃臀,终于再次抬起了手。

“继续了哦,玛丽。”

“呜嗯。”

“啪!”沉重的巴掌直接打在了玛丽赤裸的臀中,深陷进了肉里,发出了无比清脆悦耳的响声,伴随着玛丽更加高亢的惊叫,“咿呀啊啊啊!”这一刻,双腿、秀发、双乳荡到了最高点,小尾巴几乎要绷直了。

“啪,啪,啪,啪……”

维娜不再说话,而是稳定了节奏与力道,一下一下耐心调教玛丽。

“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维娜…嘤嘤嘤…屁股要开花了啊啊啊…”

玛丽也伴随着这样的节奏哭喊,蹬腿挣扎,摇尾巴尖,泪水一颗一颗往下落,胯部和腰腹依然稳定而坚挺。

就这样一来一往,一来一往,玛丽的臀部和维娜的手掌颜色逐渐加深,白毛毯上的湿痕一点点扩大,时间仿佛凝滞于这回荡着拍击声与哭喊声的房间。不知过了多久,在玛丽已然有点恍惚之时,维娜完成了最后一击,结束了调教。房间静了下来,只剩下玛丽嘤嘤的哭声,她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过了多长时间,而维娜清晰地记录了每一下——总共200次,用时30分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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