Ｐａｒｔ１４、疯狂的兔子

　　一个月后，我拿着寄到的录取通知书递给了妈妈。

　　虽然我考上重点大学医学系的消息妈妈早就知晓了，妈妈她也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看到这写着黑字红戳的正式通知书，妈妈还是开心地差点跳起来。

　　这就是她这辈子的希望啊。

　　「妈妈，别看了，肯定不是假的啦！」饭桌上，我冲着妈妈说道。

　　妈妈这才合上通知书，小心地放进夹子里，然后开心地对我说：「我知道，但总是忍不住打开看呀。」饭桌上，我们有声有笑的吃完了饭。

　　「妈妈，等下我们去跑步吧！」我笑着对妈妈说。

　　妈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碗，小声说：「哦！」

　　一起跑步，这算是一句我和妈妈的暗语吧。妈妈知道今天晚上我们除了跑步，还要……

　　做爱！

　　妈妈的床上，我抱着余韵未消的妈妈，继续亲吻着她。

　　「妈妈，我九月份才开学，这个暑假，我们出去旅游吧。」

　　听到我的话，妈妈也眼睛一亮：「旅游，去哪里？」

　　显然，妈妈已经接受了这个建议，那我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

　　我轻轻抚摸着妈妈背，对妈妈说：「去妈妈想去的地方。」

　　妈妈深吸了口气，对我说：「你是说，去……」

　　之前我和妈妈聊天的过程中，了解到一段妈妈的往事。那时候，妈妈正和爸爸一起跑运输。有一次，她们开车去了一个西南小城，然后因为一些事情，妈妈独自在那座小城逗留了半天。也就是在那半天里，妈妈产生了「以后一定要好好来这里玩一玩」的想法。

　　那时候，妈妈还很年轻，也还没有我。当她坐上爸爸的大卡车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显得有多留恋，她觉得以后回来的机会多的是。只是岁月蹉跎，直到她儿子都快上大学了，她也没有机会再次去那里走一遭。

　　听到我的建议，妈妈的心里泛起了浪涌。

　　她想去吗？当然想去，这是她年轻时为数不多的愿望，如今有机会实现，她怎么能不动心呢。

　　只是她明白，自己是和儿子一起去。

　　此时在妈妈的心中，同时对那座小城充满了满腔的向往和无尽的恐惧。

　　妈妈她在恐惧什么？

　　我知道。

　　于是我对妈妈说：「妈妈，我们一起去吧，一起去那座小城一起生活一段时间。」

　　「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妈妈抬起头，惊愕地看着我。

　　显然她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样超出她想法的要求。

　　我对妈妈说：「是啊，再过一个多月，我就要离开妈妈，去１５００公里远的地方上学了。」

　　听到我这句话，妈妈愣了下。

　　我把妈妈搂紧，对她说：「去上学前，我也有个梦想，那就是和妈妈一起，去一个遥远的地方一起生活。」

　　在妈妈内心的最深处，对我们这种关系的感受是什么呢？

　　是恐惧，是深深的恐惧。

　　但是当我告诉她，这是我们在一起最后的时光时，她挣扎的心窝里立即窜出了一只疯狂的兔子。

　　这只疯狂的兔子，在妈妈的心中不断蹦跳着，直到她心潮澎湃，欲不可挡。

　　「妈妈，让我们一起去远方，一起实现我们的梦想吧。」

　　……

　　「我们要买些什么呢，行李箱要的吧。」

　　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坐着火车，向西南进发。

　　我们先找了间酒店住下，然后一边在小城闲逛，一边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公寓。我和妈妈都不喜欢住酒店，妈妈觉得太贵了，而我觉得住酒店没有同居的那种感觉。

　　在酒店住了两晚之后，我和妈妈在外面找了间小公寓住了下来。这是一幢上世纪建成的公寓楼，设施已经很老旧了，好在位置很好。我和妈妈租在公寓的１７楼，阳台外面就可以看到远处的大湖。

　　　　　　　　　　Ｐａｒｔ１５、Ｈｏｌｉｄａｙ

　　　　　　　　　　　　　　　ＤＡＹ３

　　今天是和妈妈在公寓住的第一晚，在楼下的小饭店吃完晚饭后，我们买了些水果上楼。

　　在公寓的阳台上，也不知是之前租客的遗留，还是房东原本的布置，在阳台上挂着一个吊椅。我花了一些时间把吊椅清洗干净，心想等到晚上的时候，可以坐在这里吹风，和妈妈一起。

　　「妈妈，一起来坐吧，夕阳好美啊。」我坐在吊椅上，冲着洗水果的妈妈喊道。

　　妈妈很快拿着洗好的水果来到了阳台，我接过妈妈端的盘子放到边上的凳子上，妈妈问我：「我坐哪？」

　　我坐在躺椅上，向妈妈伸出手：「坐我这吧！」

　　「这怎么行……」妈妈小声说了句，然后去搬凳子去了。

　　夕阳、大湖、小城、悠风，我和妈妈坐在阳台，享受着夏日里小城傍晚的安谧。

　　我和妈妈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聊着天，任凭时间从我们身旁悄悄流过。我们看着街道上的灯火辉煌，接着又慢慢偃灭……夜竟然，已经深了。

　　「该睡了，我们明天聊吧。」我站起身来，对躺在吊椅上的妈妈说。

　　我伸手牵过妈妈的手，把她从吊椅的篮子内接出来，然后，我没有放开。

　　我拉着妈妈的手走进房间，接着向卫生间走去。

　　「刷——！」淋浴间的喷淋下，我们像之前那样，互相帮对方清洗身体。

　　「妈妈，我帮你涂沐浴露吧。」妈妈点点头。

　　我拿过沐浴露的瓶子，挤出一大团乳白的沐浴露，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妈妈的身上。和先前一样，我的手非常老实，只是在这个小城，在这个我们梦想的地方，我觉得我应该……

　　此时我的双手正在妈妈的后背帮她涂抹着沐浴露，但是渐渐的，我的双手滑过了妈妈腋下，然后向着那两团柔软的鼓包——「别——」妈妈自然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紧张的喊了一下。

　　我停下了手，但是没有收回去，我贴着妈妈的耳朵，轻轻地对她说：「我们说好的，要在这里一起实现梦想。」

　　说着，我的手继续动了：「妈妈，让我们一起做梦吧……」

　　当我的手带着滑腻的沐浴液滑上了妈妈的乳房时，妈妈缓缓闭上了眼睛。

　　而我，则立即抱紧了妈妈，用双手在妈妈的乳房上缓缓地揉搓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对妈妈的身体，做这样的事情。

　　是的，我和妈妈的做爱，一直都比较「单调」，就像白米饭配青菜，可以吃饱，但称不上美味。

　　现在，我觉得可以试着让妈妈去品尝「美味」了。

　　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妈妈，我用手掌按摩着妈妈的乳房，接着我的手指开始特别挑逗起妈妈紫葡萄，当然妈妈的耳朵我也没落下，我亲吻着妈妈的耳垂，向她的耳朵轻轻地吹着气，最后，我用我勃起的肉棒，从后向前地摩擦着妈妈的敏感地带。

　　很显然，妈妈从没有吃过这样的美味，没有喝过这样醉人的酒。

　　几乎没过多久，妈妈便需要扶着我的身体才能站立了。

　　「儿子……你……你……」妈妈喘着气，似乎有事情想对我说。

　　我将妈妈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然后吻上了她。

　　「不要说话，好好享受吧。」这是我用眼神对妈妈说的话。

　　我伸手拿来沐浴露，向着我和妈妈身体之间的间隙用力挤了几下，然后，我抱紧妈妈，用我的肉体，贴在她身上摩擦、摩擦……

　　沐浴露顺着妈妈的皮肤缓缓流下，欢愉的感觉却像海浪般击打着她。没几下，妈妈的身体就颤抖了起来，习惯了粗茶淡饭的她，从没有想过男女之间可以这样。

　　接下来，我把我的肉棒横在妈妈的双腿之间，然后摩擦、摩擦……

　　才不到两分钟，妈妈就只能用手抱着我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量完全依靠在我的身上。

　　哦，妈妈现在瘫软地说不出话，那我就办正事吧。

　　「啪——！」我打开淋浴的喷淋，让温暖的热水从我们的头上降下。

　　很快，狭小的淋浴房内变的朦胧了起来，喘息娇声之中，我和妈妈一起做着快乐的梦。

　　「哗——！」

　　「唔……！」

　　「哗——！」

　　「嗯……！」

　　「哗——！」

　　「啊……」

　　「哗——！」

　　我把妈妈顶在玻璃门上，从后面用力抽插着她。水流哗哗流下，似乎在让我加快步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我快速又深入的抽插下，妈妈喊出了好似惊恐的叫声。

　　接着，我将妈妈翻过身来，将她抱在空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间，妈妈的喉咙仿佛撕破了一般，她大声喊了声：「啊——」

　　马上，她的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

　　　　　　　　　　　　　　　ＤＡＹ５

　　和妈妈洗完澡，我抱着妈妈走到床边。我靠在床的靠背上，让妈妈扑在我的怀里。

　　我伸手抱过妈妈：「妈妈，还记得我们今天逛街时，我和你说的那个吗？」

　　妈妈眯眼笑着问我：「哪个啊？」

　　我知道妈妈是明知故问，就直接对她说：「想不想试一试？」

　　「有什么好试的。」妈妈笑靥满面地说。

　　「啵！」我趁机亲了妈妈一口。

　　妈妈娇嗔地捶了我一下：「啊，小坏蛋！」

　　我这才认真地看着妈妈的眼睛，对她说：「妈妈，我们来一次法式湿吻吧。」

　　法式湿吻其实就是舌吻，我这么说只不过想让妈妈浪漫一下。

　　「但是妈妈不怎么会啊……」妈妈不好意思地说。

　　我冲妈妈笑笑：「那就让我教你吧。」

　　「我们先来看一段教学视频。」我说着拿出手机，给妈妈播放了一段「影视指导」。

　　「好恶心……」看着影片中的男女忘我地交缠着舌头，妈妈不好意思地转过了头。

　　我则不说话，然后就那么注视着妈妈。

　　妈妈虽然没看我，但她似乎也能感受到我眼神中的炽热和渴望，她缓缓转回头，迎上我的目光。

　　我们四目相视，一秒、两秒、三秒、四秒……妈妈咬了咬嘴唇，然后闭上了眼睛。

　　　　　　　　　　　　　　　ＤＡＹ１２

　　夏日的清晨，六点的太阳已经晒屁股了，出租房内的床上，我正从迷迷糊糊地睡梦中清醒过来。

　　或许是这座小城充满了灵气，或许是我们的生活简单快乐，自从来到这里，妈妈的精神竟彻底放松了下来。

　　旁边的妈妈仍然熟睡着，此刻的她就像少女那般慵懒。我伸手抱过她，静静地等待和她一同起床。

　　过了一会，妈妈也醒来了，看到我正看着她，她冲我甜甜地笑了笑：「你这么早醒来啊。」

　　既然妈妈已经醒来，我便贴身向妈妈靠了过去，然后伸手楼住了她。在我贴过去的同时，妈妈也伸出手抱住了我，然后把脸凑了过来。

　　贴上妈妈的嘴唇，我伸出舌头，钻进了妈妈的齿缝之中。然后，妈妈也活动着她的小舌头，和我的搅弄在了一起。

　　「舌吻是会上瘾的哦！」第一次教妈妈舌吻的时候，我对她这么说，妈妈说她才不信。

　　「嗯……嗯……嗯……嗯……」

　　今天我和妈妈相约去离小城不远的一个古镇上游玩。古镇的游人不多，也正是如此，小镇没有那么重的市侩气。

　　石磨、水井、耕牛、牌坊……我和妈妈穿梭在小镇的一道道街巷之中，游赏着那些看似稀疏平常的物景。

　　妈妈今天穿了一件蓝色的连衣裙，她的心情就像我们头顶的天空一样。

　　「快看，那里有好多猫唉~ 」妈妈指着远处的屋檐对我说。

　　古镇的祠堂的屋瓦上，聚集着七八只猫，这些猫正慵懒地趴在树荫下，享受着午后的闲暇。

　　「我们也过去看看吧。」我拉着妈妈的手走进了祠堂，祠堂内不大，但古香古色，我和妈妈便多逗留了一会。直到听到瓦缝中传来一声雷鸣，我们才发现外面已经吹起了大风。

　　「呀，马上要下雨了，我们快离开。」妈妈催促着我说。

　　看着祠堂内原本就不多的游人纷纷离去，我拉着妈妈的手，对她说：「我们等下吧。」

　　「等什么？」妈妈疑惑道。

　　没过多久，阵雨便哗哗而下，祠堂的屋檐也很快挂满了水线，我和妈妈躲在这雨帘的后面，看着远处翠绿的山峰渐渐朦胧……

　　「好美啊……」妈妈情不自禁地说。

　　「是啊，好美。」我轻轻地将妈妈挽在我的身边，温柔地对她说，「妈妈也好美。」

　　抬起头看着我，妈妈的眼中闪着丝丝疑惑。

　　我轻轻地对她说：「雨快要停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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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祠堂的屋檐上的水滴已经连不成线了，妈妈拉着我的手向远处逃离。

　　「哈哈哈哈……」我跟着妈妈，笑着问她，「妈妈你怕什么，他们又不认识。」

　　「你还说，差点被人看见……」祠堂的后面，妈妈埋怨着我，脸上羞红一片。

　　「干嘛……」妈妈明知故问地问我。

　　「接着做我们做的事情。」我拥着妈妈，轻轻地吻向了她。

　　　　　　　　　　　　　　　ＤＡＹ２０

　　「啊，今天是我的生日。」如果不是妈妈告诉我，我恐怕我差点就忘了今天的日子了。

　　妈妈对我说：「你看你，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了。」

　　「生日嘛，也就那样喽……」我躺在床上，对着枕边的妈妈说。

　　妈妈问我：「不想庆祝下吗？」

　　我将身边的妈妈搂过来，对她说：「想是想，就是……」

　　妈妈问我：「就是什么？」

　　我嘴角微微一笑，凑到妈妈耳边轻轻对她说：「……」

　　听到我说的话后，妈妈顿时脸颊一红，她赶紧把我推开，怒气嗔嗔地对我说：「坏小子，脑袋里就想着这些……」

　　我嘿嘿大笑，看着妈妈娇羞娇气的样子，一把将她抱了过来。

　　妈妈匍匐在我的胸膛上，露出想要杀了我的眼神，而我则一副任凭她处置的表情。

　　「啧~ 」

　　妈妈报复我的方式，便是从我的嘴唇中勾出了我的舌头。

　　「嗯……嗯……嗯……」

　　清晨的太阳才微微点亮，我和妈妈便在被单下开始了偷欢。如果我们心情好，也会迎着朝阳来一场晨练。

　　「啵……」

　　今天的晨吻不算太久，唇分后，妈妈对我说道：「有些饿了，我们去吃早饭吧。」

　　我也感到肚子空空地，便和妈妈起床去吃早饭。

　　今天仍旧是悠闲，恬美的一天，我们晚上吃了蛋糕，回到公寓后，妈妈说吃的太撑了，便自己下楼去走了走。

　　等我洗完澡，妈妈已经回到公寓了。今天晚上的天气很不错，明月当空，万里无云，我和妈妈相约在阳台一起赏月。

　　我泡了壶小镇产的茶拿到阳台，妈妈已经在吊椅上等我了，我从妈妈的边上坐进吊椅，然后将妈妈抱在我身上。

　　鸟巢般的吊椅在月下摇晃着，妈妈躺在我的怀里，给我递过一杯温润的茶。

　　聊天和赏月不过是我们亲密接触的幌子，没过多久，我们便在吊椅上亲吻了起来。

　　我一登地面，吊椅便开始大幅地摇晃起来，蜷缩在椅巢中的我们，也大幅度地交缠了起来。

　　我挺想在这吊椅上和妈妈来一发，不过那样剧烈的室外运动恐怕会让妈妈害怕，等我们在吊椅中温存的差不多后，我们便跑进房间内，拉上窗帘，然后……

　　「儿子，我先去洗个澡。」好吧，我忘了妈妈还没洗澡。我只好暂时忍住勃发的欲望，躺上床等待妈妈。

　　过了一会，妈妈裹着浴巾过来……？

　　妈妈她……没有向往常那样裹着浴巾走出浴室，今天的她，穿上了一件红色的蕾丝内衣，或者直白点，叫情趣内衣。

　　「妈妈——」看着妈妈这样的打扮，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妈妈穿着这件情趣内衣缓缓地走到了我的边上，她坐到床上，俯下身问我：「喜欢吗？」

　　今天早上，我只是打趣地和妈妈说了句「我想妈妈像A 片里的那样……」

　　和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是只是和妈妈开个玩笑，没想到妈妈她……

　　此时此刻，千言万语都胜过不说话。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探出身子，轻轻地抱住了她。

　　「谢谢你，妈妈！」

　　「儿子，生日快乐！」……

　　妈妈穿上这件情趣内衣性感吗？

　　不。

　　妈妈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长着普普通通的身体，岁月在她身上无情地划过，让她渐渐地逼近人老珠黄。

　　老实说，当我看到妈妈第一眼的时候，觉得她像一个妓女，还是那种穿着廉价情趣服装来增添姿色的中年妓女。

　　我曾经在几十年里保持着半阉割的低欲望状态，男女之间的爱欲对我来说早就腻味了。和妈妈之间的欢爱，我更在意的是那种来自母亲的关怀。然而这件廉价的情趣服装把那种氛围全都破坏掉了。

　　「哦，妈妈，你今晚真的好美，好性感。」

　　「妈妈，你就是我的红色女神！」

　　「妈妈，谢谢你，我爱你妈妈。」……

　　无论我感觉怎样，我都不想让妈妈哪怕有任何的失望。都说男人的演戏逃不出女人的法眼，不过对我这样活了快一个世纪的人就算了。我竭尽所能地夸赞着妈妈，让她相信，自信的觉得，今晚她就是最棒的女人。

　　「啊……妈妈，我要射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射吧，射到妈妈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一晚，我在妈妈身体里发射了三次，以此证明我对妈妈的疯狂。

　　　　　　　　　　　　　　　ＤＡＹ２７

　　今天是我们来这座小城的第二十七天，离开的日子也近在咫尺。清晨，我和妈妈起了个大早，一起去小镇东边的一家早餐店吃早点。

　　清晨五点的小城，大部分人还侧在枕头上，街道上也只有零星的环卫工和几家升起烟火的餐饮店。我和妈妈手拉着手，迎着微微升起的朝阳走在空旷的大街上。

　　昨天晚上，我和妈妈说了我的想法。

　　我想让妈妈去我上大学的城市买房，在我的身边继续陪伴我。和上次一样，我对妈妈说，我上的是名牌大学，等我毕业了，也会在东部的大城市找工作，与其等个五六年，不如现在就把家安置过去。

　　我知道这个理由足够打动妈妈，但和上次在市里买房不一样。去我上大学的城市买房，意味着我们要卖掉在市里和镇里的全部房子。不仅仅是我，妈妈也要和我一起背景离乡，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妈妈没有直接回答我，她说她考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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