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迦勒底:私人游艇的死肉盛宴,风流赌桌上输掉肉体的伊什塔尔,闷骚圣女和纯情魔女的殉情芭蕾,冲田小姐气势满满的香艳处刑,被肏成尸肉母猪的皇家兔女郎二人组~,2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4770 ℃

痴女们的阶职是Lover

脚底轻轻摇晃,耳边有朦胧的海浪,狭窄的射光灯填满视野。

金碧辉煌的幕布挂锦,泛光的漆面木和冷色系的皮具,烟与酒的风尘香气在桌边缭绕,一房间的靓女佳人,一整夜的醇香血酒,正是静谧典雅的老赌场格调。

像是朋友间的卡拉OK,悠闲的萨克斯随着视野一起摇晃,体温的滚烫摩擦过手臂肩膀,当我从泥潭一样的浓郁芳香中喘过气,那位金发兔女郎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肩侧,摆弄她那标志性的蓝色皮网袜大长腿。

围脖的独立领口,蓝色领带,高扎的淡金色长马尾和诱人的兔耳头箍,低胸露脐的兔女郎装配上蓝色丝袜,披肩的锦裘,白金高跟鞋,风情万种的赌场女王慵懒地躺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手里摇着红酒,翡翠般的眼眸挑着媚意。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无欲无求的皇家兔女郎仿佛在调戏麾下勇士的忠诚,她以作为猎物的“兔子”来装扮自己丰腴高挑的肉体,这是骑士王给部下的情趣游戏,用弱不禁风的媚态诱惑他们将自己猎杀,剥下外衣,食髓啖肉。

她微微欠身,沉甸甸的肥乳就被重力扯下,吊在胸前晃动着,乳沟中的香气似乎能吹开胸衣的束缚,红嫩的乳晕半遮半掩,呼之欲出。

换过二郎腿,明亮的油光从肥嫩丰腴的臀胯滑落到筋骨分明的美腿上,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炫耀着自己最诱人的肉欲。

作为一只兔女郎荷官,她很明白如何调动赌客们的欲望,她也明白,在充斥着黑钱血债的赌场中,即便是最完美的女人,也不过是那深不见底的罪恶中最为廉价的,如兔子般娇弱的赠品和零钱罢了。

“今夜的王牌是御主的话…做荷官的我可就亏大了。”磁性的女声在耳边振动,带着职业性的冷静与诱惑,“伊什塔尔小姐都喝三杯了,她们再不回来我可就开牌了。”

正当我在迷糊中寻找女神大人的身影,扭头却看见了一张满是鄙夷的脸蛋。

飘逸的白发,高傲的金瞳,又和那身大胆的黑色比基尼格格不入,腰上挂着轻薄的纱裙,脚下踏着高跟凉鞋,那纤瘦白皙的身体刻着完美的马甲线,胸前一双天然的俏乳微微聚拢,坚挺和柔软是她由内而外的性感风情。

事实上,我这才发觉脑袋压着的,就是她香软的奶子和肩膀,梦醒之时的魔女却娇羞地不承认枕边的春天了。

“噫…这家伙醒了,可算是…你,呃…好恶心的眼神,不准幻想什么莫须有的事情,这个!不是增添床上情趣的东西。”黑贞德小姐指着自己的胸部骂我,开口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表面上拼了命疏远,身上的香味却都要渗进来了。

在愚民和昏君的孽火中死去的法兰西圣女,当她作为龙之魔女成为复仇者,又穿一身清凉的沙滩风依偎在她最“讨厌”的人身边,不知另一位贞德小姐会不会微笑。

正说着,小房间的门打开了,缝里灌进来的海风裹着浓郁的女香,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铁腥味。

“冲田小姐!已经没事了…御主在这里。”圣女大人将怀中的少女放下,“对不起…没能拉住她是我的失职…”

“御主大人…对不起…呕咳!”缩在沙发里的冲田总司忽然呕出血来,她一只手捂着嘴,抬起另一只手摆出止步的手势,虽然很努力在克制,但那反复收缩的瞳孔和颤抖的娇躯都说明她真的很难受。

没问清发生什么,贞德先一步跑上来扑进我怀中,本能地想要搂住少女的腰际,贞德又躲开了,她从我身后将一坨浴巾抽了出来,翻身坐到旁边,给浑身发冷的冲田总司包裹起来。

搓干净头发,贞德拉开自己的卫衣给同伴罩上,自己则大方地裸露出内里的黑色比基尼泳衣,气喘吁吁地倚在我肩膀,青春活力的玉体压在胸口,锁骨之间的汗水和香气在鼻尖冲荡。

“呵~”魔女小姐背过身,赌气似的甩给我一个余光,“泳装这种东西就是给人摸,给人看的…还非要穿个卫衣装矜持,最后还不是脱了?”

“所以说真正有问题的人是你才对。”贞德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冷静,“要不是你非得和我穿同一种款式颜色,我也不至于…嘛,在玩的时候吵架太煞风景了。”

湖水般宁静的蓝眸,凝聚着桀骜的金眸,乖巧的金色麻花辫和洒脱的飘尾白发,她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胞胎,唯独脸上挂的表情总是针锋相对,前凸后翘的桃臀酥乳在少女这个范围中可谓是数一数二的极品。

后人也许要感谢法兰西王室的软弱,让贞德的生命在孽火中定格在花季,若是再折腾几年,我敢打赌她们一定会劣化成大多数法国贵妇那样,庸俗而糜烂的名媛太太。

正当我们关心着冲田小姐的状况,门又一次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来人小巧精致的面庞,血眸冷傲,黑发飘然,单薄的身躯悬坐半空。

“我见过车熄火了推车的,哪儿有船抛锚了推船的?”高调的女声将我从思绪中拉回,最后一个回来的英灵便是阿尔托莉雅说的,三杯酒微醺的金星女神伊什塔尔。

她同样以含蓄的泳装姿态出场,桃色的连帽衫里面是白色的高开叉泳衣,像是成年人的死库水一样肩挂吊带,底部勒阴,露出肩膀和锁骨的大片雪白。

伊什塔尔还是那样轻浮,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气质,好在这身泳衣足够活泼可爱,能稍微缓和一些敬畏的感觉,假如以前她也是这副模样,估计我早就将她按在床上了。

所以…在场的几位女士,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而在迦勒底保持了处女身的侍者,和其他那些主动勾引本御主的“情人(Lover)阶”英灵比起来,她们要么嘴硬心软,要么思虑单纯,要么欲求过度让人不敢想入非非…

“在远海漂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吧…那岂不是…可恶,我是说!这该死的无力感,白色的家伙要是不说话我自己游回去也行~反正都特意穿泳衣了当然要游个爽!才不是像某人想的那样用来做恶心的事情呢。”

“呵~但是反过来,孤男群女远离道德的监视,能发生的事情一目了然,其他人也不是傻子,过几天回到迦勒底,应该少不了风流话了。”

“咳咳!咕唔…对不起…是在下无能,推不动这艘小游船…”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聊的不亦热乎,但很快我们就发现了所处的困境,首先是停船之后的无聊,再然后是夜深之后静谧,最后是心不在焉的欲火焚身。

孤男群女之间,也只有那种事情可以发生了吧…我该期待吗?和这么一群天生伟力,又憋了不知道多久的女神们一起…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瞬间的眼神交接后,兔女郎小姐红唇一挑,幽幽地开了口。

“这里倒是准备了一副扑克,来把简单的?赌注不设限。”

她说完,众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以本御主长期的经验来看,这帮充满个性的英灵绝对不是在等待我的允许,而是很干脆地要把我当成头奖…

真是的…到底是谁整天想着那种事啊!

阿尔托莉雅引导大家坐上牌桌,伊什塔尔带着必胜的表情盘腿窝在了桌边,再然后是一脸轻蔑之色的龙之魔女,最后则是面带微笑的圣女大人。

正当我无可奈何准备入座,冲田小姐却先一步走上前,回头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这孩子似乎认为我要去战斗,单纯的幕末武士估计只想到了护主吧…

当四位美人都坐上赌桌,房间另一边的窗帘忽然打开,与想象中不同,那并非高级游艇的观海落地窗,而是聚光灯舞台的幕布。

舞台的天花板上,垂下来一排绞刑用的吊索。

“败者直接处死,而胜者独享战果…嗯!战争和丰收,这才是有趣的游戏。”

见到女神大人兴致高昂,阿尔托莉雅微微一笑,摆出准备好的扑克牌介绍规则。

她抽出十二张人头牌和两张鬼牌,所谓简单的游戏便集中在这十四张牌中,只见兔女郎荷官甩手洗切,纸牌在手指间噼啪作响,一转眼就给四位美女赌客各发了两张牌,剩下的六张牌则盖在了牌桌中间。

接着,阿尔托莉雅翻开一张公共盖牌,令人惊异的是,那张牌既不是人头牌也不是鬼牌,上面分明印着黑贞德小姐更衣时的背影,骨感的玉背和紧俏的蜜桃臀,双手高举脑后扎头发,反倒露出腋下和侧乳的光滑柔软。

“噫!!这…这张牌是…咳咳嗯!嘛…反…反正几百年前就在火刑杆上被那么多人看过裸体,我生前就不干不净,尸体也被玷污过,裸照算什么稀奇事?倒不如说觉得这具被侮辱过的肉体很诱人,还偷摸着拍照的家伙才是真没品呢。”

“这样的话,就从魔女小姐先开始吧~查看手牌,然后从公共区任选一张加入。”在荷官的指引下贞德翻开了自己的手牌,虽然大概猜到扑克牌都被换成了女士们的风流照,但开牌的时刻她的金色瞳孔仍旧剧烈震动了一下。

她看着手上的牌,又朝我偷瞄一眼,纤细的手指点在公共区的那张裸照上,迟疑了一会她还是移开手指,转而摸走一张盖牌。

“然后是冲田小姐,圣女和女神大人。”

随着指引,其余人依次操作,有趣的是她们都没有选择黑贞德的裸照,而是取走了风险更大的盖牌。

一轮下来,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三张牌,而公共区里剩下两张,一张魔女更衣图,一张盖牌。

荷官俯下身来,翻开公共区里的第二张盖牌,黑贞德小姐梅开二度,一张浴室中自慰的照片被公之于众,但她这次似乎不觉得意外了。

画面里的龙魔女趴在瓷砖上,一手掰开屁股对准镜头,一手握着喷头夹在大腿中,冲击力十足的水流向上射出,打在她粉嫩的蜜穴周围,吹开两叶小花瓣,钻入肉缝中冲洗按摩,湿漉漉的阴部特写让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接下来,把你最不想要的一张牌盖在公共区。”阿尔托莉雅用她职业性的平静语气说着,毕竟这副牌是她准备的,内藏的玄机自然是心知肚明。

四张盖牌推入中心,揭晓的时刻即将来临…

不出所料的,牌面都被换成了英灵们的私房照片,女士们偷偷交换着眼神,脸上或多或少都挂上了羞涩。

气氛有些尴尬,似乎大家都在暗暗腹诽,说这些个平日里端着气质的女神,圣女,女英豪…怎么私底下都这般饥渴。

“啊拉…贞德小姐,三张私房照都在公共区呢。”兔女郎示意大家看向中心,那张偷拍的照片上,黑贞德身穿比基尼靠在栏杆上,大腿内侧滑下两道水渍。

“哼~怎么了,这张牌就是我最不想要的一张,我亲手盖下去的,自己的身体想要的时候随时可以玩啊,又不是特别的东西。”

“也就是说手上的两张牌是特别的?真少见呢,另一个我。”

“唔!也…呵!不过是圣女大人最喜欢的东西罢了。”她眼中的不屑都要溢出来了,甩手将两张手牌砸在桌上。

嘶…那两张牌?或者说照片…不正是本御主我吗?!而且还是在不知情的时候…提着啤酒傻笑的照片,还有坐在沙发上流着口水昏睡的照片。

“真是好运气,两张王牌都上手了啊,但是占有御主的代价就是舍弃掉最后一张命牌呢,如此一来三张都在公共区了…”阿尔托莉雅微微一笑,舞台上亮起的聚光灯打在绳套上,“十二张人头牌按照四种花色分开,每一种花色的JQK三张牌变成各位的私房照,也就是命牌,而两张王牌则变成御主的奖励牌,也就是胜利条件。”

“换言之,这种情况下又是胜利者,又是失败者咯?”伊什塔尔挑着轻笑,盘腿坐在椅子上,“哼哼~没有胆魄的家伙可不敢这样玩呢,有趣。”

“三张命牌都在公共区就要面对处刑的结局,独占两张王牌就能独占御主,但是手握两张御主,就等于不可能握有自己的命牌,在初始两张牌都是自己的情况下,魔女小姐的运气,选择和结局,可以说非常有赌徒风范。”

“反正只是一具被人玷污过的肉体,和廉价妓女发生关系可是不折不扣的惩罚呢,你说对吧?”她用着滑稽的语气,像是默剧演员一样摆弄自己的颜艺,可那高傲的目光一对上我就触电似的逃开。

“也没有说奖励就是和御主发生关系来着…唔…”冲田小姐尴尬地低头傻笑,她一开口,黑贞德脸上的羞红更加明显了,委屈的哼笑惨淡下来。

第一局演示完,阿尔托莉雅小姐详细讲了规则之后,便开始了正式的赌局,快速地甩完起手牌,简单的游戏不再需要荷官来指引。

于是那妖艳的兔女郎荷官缓步走来,紧挨着我坐下,滑了一杯红酒递过来。

她很自然地玩弄起赌局的大奖,纤白的玉手按在膝盖上抚摸,偷偷伸入大腿内侧刮弄几下,引诱着我将双腿分开,白嫩丰腴的身躯娇羞地靠在肩膀上,轻轻搂住她滑嫩的肩膀,后者十分乖顺地收拢双腿,侧坐在沙发上,依偎入怀。

淡金色的秀发,天鹅般的玉颈,她用来装饰脖子的独立小衣领有些紧,想帮她稍微扯松一点,阿尔托莉雅却好似忽然被戳到了爽点,娇哼一声歪过头,侧着脖子求吻。

低头闻嗅发香体香,亲吻肩膀和锁骨,亲昵地蹭过狮子的脖颈,指尖从腋下进犯侧乳,顺着圆满的弧线用力揉捏抓弄,五指陷入柔软的包裹中。

她轻轻抿一口红酒,翡翠色的媚眸平静如水,舒缓的呼吸挑逗着我的下巴,对于最专业的赌场尤物来说,被人揩油是家常便饭,更不必说裁定者都是无欲无求的存在,她的妩媚来自骨子里的从容。

她很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是赌局中的一环,这让阿尔托莉雅在献出肉体时完全不带个人私情。好比趴在超跑上搔首弄姿的车模,酒宴上的自助小甜点,堆在马桶里的樟脑丸和避孕套,越是靓丽诱人芳香四溢,越是廉价赠品,用之则弃。

最高级也最低贱的女体就在怀中,神话中的王者现在不过是一只随意品尝的肉兔,若是圆桌骑士们知道了又该作何感想?他们会让阿尔托莉雅笑着为他们发牌吗?

咽下唾沫,双腿间的炽热在膨胀,右手情不自禁地顺着她横卧着的婀娜腰身,按在那亮蓝色网袜包裹的肥臀上,紧嫩的肉感在指缝中滑动,似乎能掐出油脂来。

修长而丰美的身躯横卧整张沙发,成熟女人的曲线有着山脉一般的起伏,包在蓝色网丝袜中的肉腿玉足给人一种贵妇般的倦媚,就像是蓝宝石雕琢的皇家艺术品,通体是均匀而浓郁的艳蓝色,表面更是被打磨的细腻如玉。

若是那些艺术家真的有眼光,就该斩下这一双蓝宝石做的大长腿,用丝绸垫着摆在卢浮宫的大门口,让后世都来瞻仰朝圣,用精子为王的圣腿献上礼炮。

尖头细跟的白金高跟鞋,前端的帮口恰好露出趾根的沟壑,内藏其中的肥嫩足趾最是令人遐思,那些惊天动地的豪赌往往都从这一双秀气的美足开始,她优雅,沉厚,从容不迫的脚步,总能勾起男人们最疯狂的兽性。

皇家兔女郎不动声色地摆弄美腿,油腻的光泽顺着臀腿的曲线滑走,她先是按住我的手,然后主动伸向后庭,用力掰开肥厚的臀肉,指尖伸进去抹了一下。

只见她抬起手,向我展示挂在指尖的透明粘液,侧脸看我,表情平静如常。

不愧是成熟的肉体,即便隔着兔女郎皮衣,丰沛多汁的肉穴还是明目张胆地分泌爱液,甚至浓厚到可以渗出衣物,我生怕就这么投降会让赌桌上的四位女士难堪,于是强忍着欲火摇摇头。

见我无意,她也不显得失落,阿尔托莉雅继续关注赌桌上的动静,顺势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在唇边,吮着吻着,一丝不落舔食干净…

而另一头,赌桌上也分出了胜负。

“翻开吧,这一手我拿下了。”伊什塔尔将手牌往桌上一甩,眼里尽是得意,“一张御主牌,然后一张贞德小姐的裸照。”

“唔…女神大人如此打算,压在公共区的又是哪一张呢?”

“我就明说了。”她露出阴冷的笑容,血红的眸子飘向我这边,“阿尔托莉雅,游戏规则是如果手上有一张御主牌,而另一张御主牌在公共区的话…”

“那么赢家就是持有御主牌的玩家,但牌局结算时,她必须将手上的牌一起放进公共区。”

“场面上两张都是贞德小姐的裸照,加上我手里就是三张命牌,但其实我一开始就已经拿到一双御主了,但我想稍微利用一下公共区里的死牌。所以故意盖放…”伊什塔尔一指点中自己的盖牌,翻开来正是第二张御主牌,“对面的魔女?我帮你干掉了最讨厌的家伙哦?那男人的处置权归我怎么样?”

“先想着杀人吗…不愧是战争女神呢。”

“两个胜利条件都很有趣,赢过你们,杀光你们,我嘛…稍微有一点贪心,御主归我,情敌归天,这样才算得上完全胜利。”

“可是…”作为局外人的冲田小姐忽然眼光一闪,直盯着桌面上的牌局发愣,“这张牌上的应该是另一位贞德吧。”

听闻,得意洋洋的伊什塔尔眉头一蹙,傻愣愣地看着牌面,而坐在我身边的阿尔托莉雅轻轻起身,优柔清脆的脚步声叩打在沉默的众人心中。

荷官看着牌局皎然一笑,那张照片上的少女趴在浴室玻璃上,粉嫩的双乳压成两坨乳白色的肉饼,脸蛋和身躯都笼罩着雾气看不清真容,确实无法让人一眼辨别是圣女,还是魔女。

只见她指尖轻触,那张照片竟然是个可以播放的小视频,牌面上的少女忽然喘气不止,趴在雾蒙蒙的玻璃上,翘起屁股用喷头按摩私处,唯有被压扁的双乳随着她兴奋的娇喘上下摩擦,那浪荡的动作和神态绝不是圣女贞德该有的…

阿尔托莉雅没有回答,她只是看向一旁的少女,后者湖蓝色的眼眸悄悄闪躲,桌下的双腿似乎在扭捏,犹豫…

这是高级赌局的专业技俩…暗着出老千谁都会,那放在明面上对规则的模棱两可又该怎么辩对?换言之,这张牌是对圣女大人抛出的质问,她若真的清心寡欲不求欢爱,那就绝不会做出自慰这种事,也不用承认牌面上的人是自己。

但要是…连无欲无求的裁定者都不能抵御禁果的甜美,对异性抱有幻想的贞德就不再是神圣的少女了吧,那她应该用谎言来亵渎吗?结果显而易见…

“对不起,吾主…”她黯然低头,似乎对自己的命运了然无愧,“和您相遇之后我就不再纯洁了,这样的我却还一直自恃清纯…”

舞台上,聚光灯落在绞首套上,舒缓的爵士乐犹如醉后的圣歌,亵渎了无欲之信仰的圣女站起身,一如百年前的那位少女,青春娇美,却又决然坚毅。

但是紧接着,第二束聚光灯打在了伊什塔尔头顶,惊愕之中,我注意牌桌上同时也排列着三张她的命牌,黑发红瞳的冷傲女神对着镜子揉奶摸穴,跨坐在天舟上用宝具摩擦私处,最后一张则是趁我睡着偷吻的照片…

三张命牌宛如一本连环画,将她满脑子的欲望一丝不差地讲述,原来,除了她自己压下赌注的御主牌之外,其余三人盖入公共区的牌,无一例外的巧合。

“该说是好运,还是不幸呢?”阿尔托莉雅微笑着,“毕竟是临时设计的游戏,这种情况只能流局…”

“我拒绝。”伊什塔尔神情冷冽,不容置疑的威严从她单薄的身躯中涌出,“我现在满脑子充满和御主做爱的欲望,无论如何我已经达成了胜利条件。”

“也就是说…”

“那家伙一脸期待的样子,倒是蛮可爱。”女神朝我露出了笑容,转而又变得有些愧疚,“辛苦你平时进贡那么多,我再怎么说也是女神嘛!也该稍微…唉,我是…变得天真了还是更成熟了呢,嘛~算了。”

到了最后关头,伊什塔尔一下子坦荡起来,倒不是说她以前不是这幅模样,只是这位贪婪的美之女神总是有很多要求,现在忽然要她献出最珍贵的东西,让我一时间难以相信她会如此乖顺老实。

为什么呢…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仿佛刚才的杀气是演出来的,之前认识的那位无礼骄横的少女也一下子变成熟了。

“要说为什么,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女神啦~”她爽快地摆摆手,“毕竟,最想要的已经拿到了,来吧,享受美之女神的侍奉。”

伊什塔尔微笑着飘向我,与此同时身下的沙发传出机械的声音,靠垫放平展开,给了我们足够玩耍的双人床。

阿尔托莉雅从舞台上取下用来绞杀的绳套,递给我之后,她帮我们拉上帘子,制造二人空间。

伊什塔尔盘腿坐在床上,脱了外衣露出那件白色的连体泳衣,双肩一耸滑下吊带,她略显贫瘠的乳房在暖黄的灯光下翘着粉尖尖。

“唔…这具身体本应该更有女人味的…否则也穿比基尼了…”

解开衣裤,她冰凉的素手轻轻扶起我绵软的肉茎,在生育的女神面前,这只不争气的贡品只换来她安慰的笑容。

她将肉棒抬起,俯身爬上来用私处将它压下,肥嫩的粉蝴蝶展开肉瓣将阳具吻住,柔美纤巧的身躯前后扭动,反复摩擦着敏感的精筋,强劲的素股将包皮一次次褪下,撸起,剥出挺硬的头冠。

白嫩的大腿夹紧我的腰,伊什塔尔左右扭动,展开的粉穴夹着肉茎来回舔舐,柔嫩多褶的粉肉溢出唇缝,黏在茎身和龟头上涂抹爱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我不自觉地倒吸一口凉气,快感的电流从腰腹两侧攀爬上来。

她大概是看见我艰难的表情,于是伸手拨开泳衣的勒裆,手指勾住阴唇,沿着层层叠叠的肉褶子滑动,她挺起下体,撕开那只饱满的白虎馒头屄,柔软的小花瓣从那一线天中探出头,作为司掌生育和丰收的女神,这只鲜嫩欲滴的粉穴已经不是名器可以形容的范畴了,巴比伦人民用百年岁月乞求她的丰沃潮湿,而那位女神已经独属一人。

粘腻的亲吻再一次拂过大地,将谷物的外衣褪下,那鲜红的果实骄傲地站立着,等待她的垂青从高天落下,犹如晚秋的微凉,女神的手指沿着头冠的沟壑轻轻滑动,忍不住一哆嗦,肉棒跳动着流出先走汁。

“喂,你的眼神也太直接了一点,在期待什么呢?这本来是你许诺过的东西,应该你主动的,结果最后还是要我哼~嘛,这种状况倒也挺有趣就是了。”

她幽幽地笑了,轻飘飘的身躯压在身上似乎没有重量,抬起她圆嫩的蜜桃臀,扶正她纤柔的腰肢,花瓣间的缝隙已经托不住春露,垂下一丝浓腻的蜜汁…

“唔嗯!!”呻吟冲上云天,娇躯稳坐身前,饱胀的馒头丘重重地撞上腹部,紧嫩多汁的花径将整根肉枪包裹进去,结实地撞入深处。

她完整地接纳了贡品,稍微扭动腰身,茁壮的麦穗在女神大人的蜜酒壶中摇晃,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汁液挤压声,那象征着丰收的肉壶深处分泌出大量汁水,滚烫的包裹感像是要将一切理智都碾碎,榨出肉汁,丰溢而出。

忍不住龇牙咧嘴一个抽缩,拿住她结实紧翘的美尻奋力顶胯,被撑圆满的唇口中吐出一根沾满淫水的肉棒,亮晶晶的醇酒顺着柱体流淌,对于女神来说这只能算前戏的润滑,当她甩起臀部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那畅爽之感直接让我眼前昏黑。

“啪~啪~啪啾~咕啾…”混浊粘厚的肉体碰撞声,好似在翻搅一大锅糖浆,弹嫩的蜜桃臀一次次坐下,撞在我的大腿上抖动不止。

“这可是,美之女神的肉穴哦…嗯~嗯~大概是整个迦勒底最高级的小穴了吧…噢啊哈~说这话也太奇怪了…什么最高级的飞机杯啊…我是说…啊嗯嗯!诚意满满的肉棒…我就勉为其难地…唔嗯!啊~哈嗯~”

畅快之时,她一边揉着胸部一边仰头长吟,仍是扭着腰抬起臀,高速吞吃起坐,沾满了亮晶晶淫水的立柱在她的翘臀中反复进出…

正是她沉醉快感,我拿起绞杀用的麻绳,快速绕过她扬起的玉颈…

“嗬呃!!!嘎呃~”呻吟声戛然而止,她知道这一刻已经注定,虽然喉咙里发着含混不清的呛声,可身体上的侍奉一点没停下,甚至于被勒紧脖子之后,她扭腰臀坐的频率更快了,连绵不绝的肉体碰撞中,双腿间已经湿乎一片。

伊什塔尔低下头,红色的瞳孔半是温柔,半是醉意,窒息正在夺走她的生命,那倔强的粉唇已经无法闭合,微微张开,半含小舌,滴着口水,憋红的小脸蛋一抽一抽地,眼白忍不住要上翻。

“咯呃~御主…再用力…一点…咕啊哈!!这种时候,原谅我还…贪求您的疼爱…我要你…嗬呃~嗯唔…玩我的尸体…展现你残忍的一面吧…呕呃!”

绷紧腹肌承受她加速的骑乘,此时的伊什塔尔完全依靠我的力量支撑,她双手扶着我的胸膛,已经发抽的大腿在一上一下的臀坐中,时不时会往外蹬踢,再抽筋似的夹紧腰腹,脚趾抠紧,将挣扎的气力全部投入到死亡性爱中。

“咳!呃…咯嗬…呕唔…”被绳索缠紧的玉颈蠕动了一下,她显然被口水呛到了,精致的五官拧在一起,像是憋着气没处撒,双手扒住我的小臂,但那并不是在求我收力,而是为了确认我紧绷的肌肉不留情。

她开始迎来濒死反应了,最早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骑在我身上像是撒泼的小女孩一样胡乱扭动着腰肢,拼了命的支起双腿,伸直脖子和腰杆,蹲在肉棒上继续挣扎,虽然那只是为了求生而做出的动作,然而她蹲踞在阳具上一起一坐的挺腰抖臀,完全是为了服务阴道里的肉枪。

被她濒死的挣扎弄得浑身紧绷,我又一次加重了手劲儿,这下伊什塔尔再也没法卖弄风骚了,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半睁半闭,被绳子勒死的颈部晕开一圈儿红色,无法闭合的粉唇微微露出牙齿,唇边涌出大片水沫,胸前那一对娇小的酥乳更像是触电了一般高速抖动起来,雪白平坦的小腹因为无法呼吸而不断收缩,试图挤出残存的氧气。

“嘎呃!咳!嗯~”她娇哼一声收紧了阴道,满溢骚汁的小穴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上下拍打套坐,深处的紧绷感达到极致,咸腥的热气弥散在泥泞一片的股间,她纤细的手指顺着肚皮自下往上一遍遍抚弄,终于摸到了双唇间的小粉豆,她粗暴地搓揉几下,紧接着浑身一抖,腰身反弓而起,用力挺高阴部…

再然后是高潮的松懈,套坐在阳根上的白虎穴紧贴我的下腹,展开阴唇露出内里的粉色软肉,一整只肉鲍吸在阴毛中,短促而连续地前后摩擦,一股股晶莹的爱液抽搐着射出,深处的子宫口吻在龟头上反复开阖,吸得我浑身酥软,几欲突破花心尽情奔泻。

挺过了最激烈的反应,伊什塔尔逐渐舒缓下来,她的腰肢不再紧绷,双臂也耷拉下来,敞开手心弯着五指落在大腿两边,偶尔还紧一紧肩膀,动动指尖,抖一抖屁股,猛地挺起肉丘来撞击,收紧阴道来吮吸,不甘心地射出几股爱液来煽情。

用力扇打她结实的臀部,激烈的晃动之中,女神的白腻皮肤上沁出了汗水,更加柔滑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更加用力侵犯,一遍遍爱抚揉捏,从那纤细的腰肢到发抖的俏臀,泛着柔光的皮肤被汗水润湿。

我松开手,蹲坐的女神已经没了气息,精致的面容停滞在高潮瞬间,红着脸蛋,翻白了眼眸,唇角溢出白沫,吊在外头的小舌头上垂下一长线的口水。

轻轻搂住她的纤腰,柔弱无骨的玉体扑入我的胸口,呈土下座的姿势蜷缩,翘起屁股。毫无优雅可言的趴卧在爱人胸口睡去,抚摸着铺开在她后背上的乌黑柔顺的秀发,体温在怀中消散。

滚烫的双唇间没有呼吸,吮咬着吻上去,将那鲜嫩的小粉舌含入口中肆意逗弄,昔日里得理不饶人的巧舌,现在却成为他人口中的玩物,女神大人的表情分明是享受着,还娇羞地歪着脑袋去躲。

最后是尸体的温柔接纳,我双手兜起她的屁股,随着被抬起的臀部,白嫩肉穴中的粉色土壤被硬物翻掘出来,交合处垂连牵丝的爱液一涌而出,淋在肉茎周围给予滋润,黏着感十足的多汁蜜穴,足以让我感受阴道中每一道肉褶的舔舐,每一缕爱液的温暖。

将她的蜜桃小臀捧到高处再放开,随着重力,满溢汁水的肉穴包裹着龟头缓缓套坐下来,只听得绵长而浑浊的摩擦声,那是她已经无法主动吸夹的阴道,被肉棒强行撑开之后,爱液在两层肉壁之间拉丝的黏着声音。

静静享受着尸体自重带来的下落和吞吃,黏糊糊的腔道像是软泥一样,从龟头一路向下蔓延包裹,每一次分离和贴合都变得如胶似漆。吞根坐莲,臀肉抖动,撞上深处,死去的子宫微微松口,像是一张小嘴巴含住半颗龟头…

虽然伊什塔尔无法回应我的供奉,但她真的很聪明。她知道自己的性格太强势,太有侵略性,于是干脆用死亡换来无限温柔,让人随意摆弄她高贵的神躯,可如此又让人怜惜起来,回味着每一次被她踩在脚下戏弄的日子。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鼻腔中顿时充满了她独有的体香,耳边也开始缭绕她的声音。我任由女神的艳尸压在身上一动不动,按住她的脑袋埋在胸口,抹掉唇角的口水。

当我再度睁开眼,仍旧坚挺的下身直挺挺地插在绵软的幽腔中,距离她断气已经有一会了,脖子中间的勒痕深深嵌入,成为白皙和闷红的交界线。

也许是回忆里的点滴战胜了欲火,迟来的射精在不知觉中悄悄溢出…

那种膨胀到极点之后轻轻挑破的感觉,好似从马眼里面用吸管抽出来一样,一丝一缕细水长流,精液在开始发冷的小穴中格外滚烫,我甚至能感受到它滑动的轨迹。

将一切都放空,用迟来的丰收为死去的天女进贡…

“御主大人?”

阿尔托莉雅的话语将我从贤者时间中拉回,欲望消退之后,趴在身上的女神之尸也不过是是块冷冰冰的肉罢了。

我双手捧起她白嫩的脸蛋,再一次欣赏着她死时的痴迷如醉,那曾经魅惑无数男人的血眸,现在正空洞地翻起眼白,吻住她的粉唇,吮吸着无力的小舌头扯出来,再用手指抠开,那猩红的口腔中淤积着涎液和白沫。

推开伊什塔尔的死体,看那体态纤巧的少女在床上翻滚,耍赖似的甩过腿,别过脑袋,侧卧着让小腿和手臂掉在床外,真是一副不可爱的睡相。

我躺在沙发床上深呼吸,牵起她的玉手一甩,绵软的肢体在半空中弯曲,瘫软,重重地砸在床上,弹起,落下,摊开掌心归于平静。

双腿间,沾满了爱液的宝具已经绵软,从伊什塔尔的尸穴里滑出之后,它看起来就像丰收的麦穗一样弯着腰。

我再次牵起女神的玉手,让她微微弯曲的五指将肉棒握住,手把手引导她把玩,上下撸管,榨出最后几滴精液。

歪头死睡的丰收女神不会抗拒,这是信徒对她的称颂,她的五指间沾满了精液,丰沃的花园也填饱了生育的精华,羞怯的尸体是她大献殷勤的温柔。

“尸体要处理的话就和我说。”兔女郎端着双手站在床边,用冷静而平缓的语气朝我发问。

沉默着,扭头去看被我亲手勒杀的女神,她似乎有些生气的歪头看向另一边,于是我将她的脑袋摆弄过来,让那痴醉的死相对着我,刚刚发泄之后还有些后劲,浑身发抖发冷,只想要拥抱那具暖热的尸体换取安慰…

又一次没忍住给了她晚安吻,虽然抱着女神的死肉入睡也是一件美事,但赌桌上还有三位美人等待着疼爱,她们同样拥有鲜活美满的肉体,在大家面前侵犯伊什塔尔的尸体,会让她们渴望还是害怕呢?

给阿尔托莉雅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我将伊什塔尔的泳衣扯下,再将白净的裸尸公主抱起,任由她的脑袋和四肢吊在臂弯外头,随着脚步来回晃动,甩荡。

走到舞台边缘,狮子王在旁边的操作板上点击一阵,舞台下方升起一个带圆盘形的高脚凳。

这就是用来安放女神尸体的祭坛了,将怀中的艳尸放上去,摆好她最喜欢的盘腿坐姿,再从腋下架起她的双臂,将脑袋向后掰,让她仰头朝天。

接着,伴随机械转动的声音,一根穿刺杆从凳子中心点伸出,正对小穴刺入,尖锐的铁杆填满她紧嫩的阴道,刺穿装满了精液的子宫,再向上穿过腹腔,犹如绣针一般的在那九曲肠中穿梭…

我看见从她口中突出的枪头了,准确的说,是包裹在子宫中的枪头,这座精妙的座椅式穿刺杆在保持稳定性的同时,又利用子宫作为保护,让枪头变得圆钝,从而在刺穿整具身体的时候可以温柔地挤开内脏,确保体腔内不会一团血污。

更重要的是,这将她最宝贵的性器单独取出,而负责处理败者的荷官小姐则将那颗装满精液的子宫摘下,用丝带将两颗卵巢捆扎在宫颈口上,再用伊什塔尔最爱的红宝石塞住花心,擦干净外壁上的白膜粉血,掂在掌心,像是个粉红色的小福袋…

阿尔托莉雅拿出准备好的小礼盒,将子宫福袋塞在丝绸填充的基座里,合上一个画有保鲜咒印的盖子,用丝带打包捆好。

在她准备纪念品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赌桌上的三位英灵,她们沉默不语,牌桌上的选择正是焦灼。

远远地,我还看见阿尔托莉雅的裸照扑克也拍在桌上,看起来我在奸杀伊什塔尔的时候,荷官小姐亲自下场开了一局牌。

回过神,此时的美之女神已经成为了一具雕像,她盘腿坐在半空的圆盘上,挺胸昂首,口贯长矛,嘴唇中冒头的枪尖挤开舌头,拉直咽喉,伊什塔尔的死相更加淫乱了,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仰天吐舌,乞求甘露的荡妇。

于是乎,枪尖的开槽里渗出水来,一点一滴顺杆而下,润滑口腔咽喉,虽然伊什塔尔无法吞咽,但好在她的脖子和腰身都已经被穿刺杆拉直。

紧接着,托载着女神之尸的圆盘下方,升起一个封闭式的玻璃水箱,串连铁盘和水箱的铁杆绽放出橙红色的光芒,不一会,水箱里面就沸腾起来,水蒸气从她盘坐的双腿下方腾起,汗水…或者说肉体蒸煮出来的鲜汁和油水,顺着铁杆流入水箱,清澈的蒸笼水很快泛起了点点油黄。

她端坐在高台上,热空气产生的波纹让她的痴容在朦胧中抖动,白皙的皮肤下,一条竖贯全身的橙红色辉光透射出来,忽明忽暗的闪动着。

正当我琢磨这台机器的原理,一直在暗中操作的兔女郎走过来,将纱布蒙在端坐的女神像上,轻薄透光的白纱好似雾气一般将伊什塔尔笼罩,她禅定而坐的身影逆着光,像极了悬天坐莲的女肉菩萨。

被冠以丰收之美名的灵巧少女,正披着圣洁的雾衣端坐高台,从纤细的身躯中冒出头的尖枪好似早春时破土而出的草苗,丰沃的肉体有着源源不竭的养分和汁血,皮肤下隐隐泛红的铁杆像是心跳脉搏,汇聚在私处的琥珀色油汁好似浇灌大地的圣水,口中弥漫出的热气亦是她永恒的呼吸。

“您还真是,一直带着期待的表情呢。”阿尔托莉雅在耳边说道,我们四目相对之时她恬然一笑,“杂念太明显的话,在赌桌上要吃亏的。”

期待?杂念?

我现在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她那翡翠一样的玉眸,纯净透亮妩媚动人,可我却无法从中看清自己的表情,心里的躁动…大概如她所说,是期待着…

期待着伊什塔尔褪下白纱之后的艳景,那绝对是令人臣服的香味…蒸汽会为她蒙上一层细汗,养护她吹弹可破的细腻肌理,穿烤杆则会恢复她的温度,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吻她的脖子,撕咬她的美乳和玉腿…就像是挑逗爱人…仅仅是前戏的品尝…也许…

沉沦于臆想中的期望,判断力在酒精的作用下飙升,又模糊…那是我想要的,却不应该要的…

身边,披着白雾圣衣中的神女像开始冒热气,仿佛是神话中那位贪求万神之爱的情妇将我拥抱,在耳边吹息,告诫我顺从游戏的规则,不必深究,只管享受。

急慌慌走下舞台,躺进沙发,头上的汗水分不清是事后疲累,还是欲求不满。

视野有些模糊,有些喘不上气,有些无法言说的情绪,杯子里的红酒在发抖,我的手却稳稳地捏着,失焦的背景晦明闪烁,飘忽不定。

睁眼,闭眼,房间昏暗,灯光又很亮,音乐舒缓,耳根却烧的烫,牌桌周围的四个身影,像钟摆一样荡…

魂不惊,神已定,屁股刚坐热,牌桌那边再次传来庆祝声。

“也不是什么运气…诶…最开始的命牌就是御主大人,我只是按照规则把他拿到手里…阿尔托莉雅小姐设计的规则实在是…反正!咳咳…把喜欢的东西啊,牌啊,男人什么的…拿住就行了吧!心跳好快,这就是胜利的感觉吗…”

她娇憨的语气总令人心里发甜,冲田小姐一如既往地单纯直率,在名为欲望的豪赌中,太强势或者太超脱,也许都不如太简单来得有效。

“气势火热呢,真不愧是冲田小姐。”

“气势?诶!刚才的我看起来很吓人吗?这里又不是战场…我怎么会…”

“切~原来只有这种程度啊,热血笨蛋。”金瞳的魔女贞德不屑地冷哼,“我还以为有什么完胜的把握,能一口气把我们三个全送上绞刑架呢。”

“啊…抱歉。你手上这两张虽然牌面上有御主,但并不是真正的王牌哦~”

忽然开口的人是阿尔托莉雅,和我预想的一样,作为庄家的她,不会这么轻易让玩家获胜。

她将公共区里的盖牌依次翻开,除了冲田手里的两张外,盖牌区里竟然还有两张画着我躺在沙发上的牌面,如此一来,作为胜利条件的双王牌竟然一下子变成了四张。

“然后,还有第五张…”阿尔托莉雅将自己的手牌摊开,一张是我昏睡的王牌,还有一张则是她和我对饮红酒的私房牌,“呵呵呵~大家还是太简单了呢,庄家坐上牌桌的时候,一定要齐心协力先把她干掉哟。”

原来,伊什塔尔丢掉性命之后,印有她风流照片的三张牌就变成了阿尔托莉雅的,而最要命的是,她的三张私房照并非单人出镜,而是依靠着熟睡的我…甚至很狡猾地把我放在画面中心。

第一张照片是我和阿尔托莉雅碰杯饮酒,第二张则是我瘫坐在沙发上昏睡,金发兔女郎俯下身替我放松衬衫领口,第三张照片更是淫荡下流,只见扎着高马尾的后脑勺埋在我双腿间,虽然只能看见她的头和肩膀,但主角无疑是她。

现在的情况是,冲田小姐和狮子王手里各捏着一张原始的,真正的御主牌,根据规则,双王牌各自散落在玩家手中,胜负逆倒,公共区的牌不再奏效,转而公开所有玩家的手牌,凑齐三张者退场。

那些将自己的命牌捏在手里,惜命怕死的玩家将会在这一轮出局,而庄家入场用没见过的牌面混淆视听,就是用来做局的钩子。

“两张王牌都在玩家手里,自私的英灵们公开手牌吧。”

对座的两位贞德展示手牌,四把手八张牌,凑齐了三张龙之魔女的私房照。

第二位接受处刑的英灵已经决定了,聚光灯再次亮起,逆光中,披着白雾纱的伊什塔尔盘腿端坐在半空,而在她右边马上会多一具美尸。

“我也一起接受处刑。”从刚刚开始就很低落的圣女贞德先一步站起身,捂着心口陈言道,“本来我应该是没有欲望的…但是…我不知不觉就对御主产生了非分之想,就在刚才还想过欺骗您来继续赌局…”

“呵~又开始装腔作势了,无聊的圣女大人。”黑衣少女背过身,赌气似的甩给我一个余光,“喂,把这矫情的家伙按住,我可不想和她一起死。”

“呼…一口气说出来感觉好多了,我明明是想和她一样,自信满满地穿这身泳衣,大大方方地和御主求爱…”贞德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平静的笑容不再卑怯,“果然我还差很多呢,不过至少…我现在可以坦荡地享受处刑…我会加油的!”

“噫噫!!像被洗脑的战俘一样恶心…”黑贞德露出极度鄙夷的眼神,尖叫声都被吓的颤抖,“为什么这个家伙跟我长着同一张脸啊!!”

“好啦…稍微委屈一下嘛…你也该学学御主,不去憎恶,不喜争斗,而且…总是对将要发生的一切充满期待。”

期待,这个词又一次被英灵们提起,忽然间有股汹涌的情绪笼罩了我,看着两位贞德并肩走向处刑舞台的背影,情欲犹如怒涛奔涌。

纤长灵巧的身段,玉腿芊芊漫步翩然,粉嫩的俏臀蛮腰桃酥乳,那纯欲相宜的姿态最是引人入胜。

迷糊中,主导整场游戏的兔女郎又一次迎面走来。

“御主大人是什么时候勃起的呢?”妖娆的调子撩起性感的尾音,她扭动着蓝艳的肥臀丰胯抢走我的视线,“不是我这个配角吧?”

像个身经百战的陪酒女,她背对着客人俯下身,并拢双腿微微屈膝,做着斟酒的动作,实际上则是刻意展示自己丰硕的臀部,蓝宝石色泽的网袜肥臀在眼前摇晃,高叉的兔女郎皮衣,吊在胸前的两颗木瓜大奶被手臂夹住,红晕的边缘隐隐若现。

酒瓶和杯壁触碰在一起,香醇的气息在滑动,当我情不自禁地揉捏她的臀肉,娴熟的金发女郎缓缓坐下,摆荡过一双修长的肉腿压在我的大腿上,双臂缠绕上我的脖颈,半依半躺地献媚,记忆中的阿尔托莉雅从来端着一副禁欲系的女王之相,可越是这样的反差愈叫人心慌,让人看不穿欲求的五官有着一股冰冷的妩媚。

她将酒杯递来,压在我的嘴唇上,我有些抗拒于是轻轻抿了一口,这胆小的举动引得她闷哼一笑,像是为了证明酒里没毒一样,兔女郎晃过酒杯,抿唇,仰头,闭眼…

“唔咕…哼嗯~呼~”

吞咽的声音撩人心弦,那纤长的粉颈肉眼可见地蠕动,让人不禁渴望探索她紧嫩的喉舌,汗水从她尖俏的下巴淌落下,我试图摘取那颗晶莹的珍珠,可指尖一触碰到她挂在脖子上的衣领,后者好似触电了一样扭头闪躲。

“御主大人也真是…即便是无欲无求的裁定者,身为女人的敏感点也不会变的…”她放下酒杯,将小领子整理好,“使用餐巾之前,要先将正餐吃干抹净才行呢。”

她收回了魅惑的姿态,即便这里最风骚的女人就是她,可她还是选择谦卑地让出主角的位置,引导我继续对朝夕相处的姑娘们下死手。

点点头,站起身疏络筋骨,奇怪的是刚刚我还用伊什塔尔的肉体发泄过,不过十分钟功夫,身体又充满精力,燥火腾烧困意全无。

两位贞德已经在等候,宁静平和的湖蓝色瞳孔,略微躲闪的金色星眸,碧玉初成的白嫩少女,用简单的比基尼遮住胸前裆下的三朵春樱。

舞台上出现了新装置,首先是两个绞首套,吊绳绕过天花板的横杆垂下来,连接在一座悬空的沙发椅上,或者说…用两位少女当作吊绳的荡秋千。

只要坐上沙发椅,我的体重就会将挂绳扯下,两位圣女则会被吊起,而我将在她们裙下欣赏整场绞刑,一伸手就能爱玩她们正在挣扎的尸体。

她们面对着吊椅站好,等待绞刑前的准备。

她们十分自觉地将双臂反剪于后臀,并拢双腿站好,只能说不愧是受尽牢狱之灾的圣女,娴熟而坦然地受刑准备,百年前这叫凛然大义,而现在变成痴女情趣了。

“唔…我这是…”意识到了自己下意识的动作,黑贞德脸上划过一丝羞红,“有什么可笑的?廉价女人就是这样,懒得抵抗不如享受。”

我也懒得驳斥她的犟嘴,一走到黑贞德身后,她就好似浑身不自在似的,扭捏着双腿,不安地侧过脸用余光瞟我,紧夹的大腿反复摩擦私处的两瓣外唇。

握住她的双腕,反拿在后腰处,简单地捆扎好,顺手给了她肉嘟嘟的臀部一巴掌,看那粉嫩的蜜桃果冻在五指间晃动,又忍不住揉捏几下,掰开臀瓣,扯起内裤,观赏她阴部的幼嫩粉唇,紧紧闭合的红褶菊口。

“脚踝也要捆好,不然等会可是会反抗的。”她耸动肩膀,已经被捆在后腰的双臂动了动,又夹紧了被我掰开的屁股,“喂!你随便去个妓院都能找到一样的,一具女尸的生殖器而已,你一定要现在发情吗?”

会心一笑,只觉得她轻慢的语调格外动人,双手扒住她的内裤用力扯下,一路退到脚踝,卷成内裤绳,直接将泳衣当作捆绑双足的绳索,而随着内裤一起落下的,还有一条蛋清般黏着的汁液。

忽然被扯下内裤,她的伶牙俐齿顿时被死死噎住,黑贞德红着脸四处张望,有些气急败坏地跺跺脚,牵挂在脚踝之间的内裤被展开来,正好接住从私处吊下的淫汁,自下而上地观察她白嫩的长腿,火红的长筒丝袜很叛逆地只穿一边,厚底的高跟凉鞋,生气跺脚的声音总是很响亮,鼻尖凑到少女的翘臀之间,那朵含苞待放的鸢尾花早已湿透,弥散着温热的清香。

虽然她总是诋毁自己的肉体,但有心人不会看错,那天生的光嫩柔软,饱满肥厚的花唇蜜裂分明是早春的伊甸,只消轻轻逗弄花瓣上的露水,她便会颤抖着绽放。

另一位贞德则显得怡然大方,她虽然脸上挂不住羞红,但还是鼓足勇气,主动将内裤褪至脚踝,踩着坡跟凉鞋的玉足勾挑撩弄,挣脱开拧成绳的内裤,她有些紧张地握了握拳头,飘忽的眨眨眼睛,最后才解掉肩带让乳房释放出来。

“要是我也能想她一样和您打趣就好了。”她低头端详着赤裸的自己,不自觉地握住了手臂,瑟缩的姿态并不是因为裸身受刑,那种事情在她生前就已经习惯。

她向来是不需要人照顾的少女,倒不如说我一直受她照顾,如今到了赴死的时候也省去很多功夫,渲染更多期待。

一左一右站好位置的黑白圣女等着我入座,她们各自拉下绞绳,将套索递给我…

看着她们谦卑而虔诚的模样,玩心又一次占据了主导,我解开裤子让弯垂的肉茎释放,同时将绳套握住,悬在身前,让阳具穿过那本该勒紧她们脖子的圆形套环。

此情此景,犹如无言的咒令,归属于我的英灵不可反抗的意志。

她们沉默了一会,在等待谁先尽忠的博弈中,蓝眼睛的法兰西圣女膝盖一软,挺身跪于王的宝具前,微微仰头,呼吸着腥热的空气,面色平静如水。

“为什么…就不能痛快一点,搞这种…恼人的仪式感是图什么啊!”金瞳的魔女愤愤地甩开头,咬着嘴唇急促地呼吸,“哼…口交而已,还是让有经验的人第一个来,而且我才不要舔那个家伙的口水。”

没有人回答她的倔强,闭着眼的圣女将鼻尖凑近龟头,用平静的深呼吸告诉另一个自己,这里没有人跟她抢,了无欲求的贞德只为令其所侍奉的主人满意,尝腥领死,坚贞不移。

于是,熬不过情欲的黑贞德也跪了下来,翘起屁股,压弯腰肢,扬起头伸长脖子,两张精致的脸蛋一左一右贴着肉棒,我双手握着绞首套,犹如一位国王手执金冠,两位妃子跪在身前,期盼荣光降临于自己。

该如何选择呢?要是百年前的法兰西皇室足够英勇,那么圣女贞德跪在国王面前接受刺封的油画一定会变成千古名作,她会变成伯爵?宠妃?还是在大臣面前用口舌侍奉国王的妓女?当这份单纯的信念开花结果,水火不容的两位圣女终于有了默契。

“这…这个,怎么舔…”

“慢一点,习惯男人的香气…”她闭着眼像是在祷告,口中的话语却淫荡至极,“主啊,吾身之纯洁已在监牢中破碎,吾身之信念尚存于一息之间,难忘禁果甘美,情火焚身再难自持,请您赐吾身一死,愿以您浩瀚无匹之圣物为钉,封喉绝息,吊颈悬尸。”

一旁的黑贞德涨红了脸,瞪圆了眼睛,嘴巴颤抖着不敢开口,只是跟着她默念,随后也将鼻子凑上来,悠长的深呼吸之后她平静了很多。

檀口轻启,粉舌微吐,像是一只小奶猫,用稚嫩的舌尖探索没见过的食物,舔舐的动作太小心,只是抹掉龟头上漏出的汁液而已,对于那根垂头弯腰的肉茎来说,这种等级的刺激还不足以勃起。

“还不太擅长这个吧。”贞德结束了祷告,有些担忧地看向同伴,冰冷的语气格外性感,“这个宝贝要像这样,唔嗯~哈呃~才会舒服地站起来…”

湿滑的触感从肉茎下方撩起,沿着会阴的小缝舔上来,走过两颗卵蛋中间的静脉,舌面抬起来贴住根部振动搓揉,圣女的小脸被肉棒遮挡住,看不清表情,只感受到一股轻巧的吸力吻住毛发中的果实,柔软的唇瓣一紧一松,吸溜一口吸入整颗睾丸,灵巧的舌头拨弄皮肤上的褶子,从咽喉深处传来的牵引感拉扯着阴囊周围的神经血管,试图激活深藏其中的精子。

忍不住揉弄她毛茸茸的头发,乖巧的贞德并没有和姐妹抢夺最鲜美的部位,而是温柔地帮她完成这场成人礼,复仇魔女看到同伴如此娴熟的口活,甚至还赢得我的亲昵,脸上明显挂不住羡慕。

贞德冷不防一用劲,将两颗蛋蛋都吞吸入口,泡在温暖的涎水中盘弄,如此快感惹得那弯垂的肉棒向上一抖,没和男人上过床的魔女被吓着了,她浑身发怔,美乳跳动起来,眨眨眼睛,张开嘴巴不知该如何是好。

“唔~很可爱呢。”

“专心做你的事…”她急了,眼皮上下闪动,嘴唇开阖翕忽,又怕又渴望的脸蛋慢慢靠近,伸长脖子,吻住头冠下缘的棱沟。

“口的时候,要先把前面剥出来,别害怕。”

“知…知道了。”被三番五次地指教,她有点不耐烦,却又只敢轻轻地抿住嘴唇,舌尖沿着外皮一点点转动,那颗鲜红而湿润的草莓立在眼前,金灿灿的瞳孔剧烈地收缩震动,肉棒每一次抖动,都会惹得她跟着一楞神。

“从御主大人的表情来看,你做的很好,别怕…唔姆~”温柔的安慰之后,虔诚的圣女继续埋头吸吮我的睾丸,她塞满了嘴巴,摆动着脑袋,轻轻拉扯着快感,这样细心地吹舔让我很快勃起到最高点,肉棒顶在少女们的鼻尖一抖一跳。

于是黑贞德鼓起勇气,张张嘴,动动舌,笨拙地咬上来,含住一整颗龟头,小心翼翼地前后摆头,牙齿的摩擦感有一些锐利,垫在下方的舌头也很生涩,她虽然全神贯注地在给我口,但毕竟技巧不成熟,胜在乖巧,可爱。

相比之下另一位就熟练多了,想来应该是在监狱中被人玷污之时,迫不得已学会的技巧吧,求欢的本能藏了几百年,最终还是熬不住寂寞啊。

“如何?那位贞德的嘴巴温暖吗?舌头灵巧吗?想要射在她嘴巴里吗?御主大人?我也来帮忙吧…吸溜吸溜~唔嗯…哼呃~呜略略呃~”她发出不知廉耻地气泡音,灵活的舌头在两颗睾丸之间滑动,托起左边掂一掂,又拍打另一个,砸着嘴巴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多亏她不断舔舐吸吮那装满精子的肉囊,我才能承受旁边那粗糙的吞吐。

并不是责怪的意思,只是看她们认真的模样格外幸福,明知这是赴死的结局,却仍旧努力地做好身为雌性英灵的责任,魔女的双唇变成一个圆嫩的套环儿,吮着龟头一点点向下漫过,脸蛋微微拉长,吐出被口水滋润过的红宝石。

“吸溜吸溜~哼嗯!嗯~呜呃~哈呃嗯~嗯呃…唔姆~”淫乱的吸舔声此起彼伏,汁液和呼吸搅动在一起,细密的泡沫在少女们的唇口中滚动,被吞下,再反涌而出,洗濯干净龟头周围的污秽,浑浊的浪潮一点点漫过茎柱。

看着被反绑双手跪坐在身前的少女,两颗毛茸茸的脑袋一上一下地摆弄,认真的脸蛋一个高悬于龟首抿唇闷吞,一个低伏于根茎卷舌舔弄,湿热的触感在快感边缘反复试探,我将手中的绞首套往前送出,奖励给专心侍弄龟头的小魔女。

“好了,完整地吞下去…用喉咙去迎接…”

“唔…呕嗯…呼嗯~”伴随着逐渐包裹全根的温暖,她的脸蛋贴了上来,当一整根肉棒完全沉浸在那紧致的咽腔中,她的脑袋也顺利地穿过套索,轻轻勒住她鼓起的咽喉。

享受这片刻宁静,包裹在喉咙中的柱体紧绷着,被舔得酥软的睾丸一哆嗦,牵引着花柱也跟着抖动,我忍不住卵蛋一缩,悬在寸前的热流泄了出去…

“唔嗯!!!”她惊呼一声,憋红脸蛋想要退出去,初次口淫就深喉吞精确实有些难为她了。

她弯下腰,低着头捂住嘴巴,身子一阵阵发抖,姐妹见状也迎了上去,抬起她的脑袋和嘴巴,不由分说便吻了上去。

少女们相互抚慰,绞缠的粉舌牵连出晶莹的水渍,交错撕咬的嘴唇中喘着热气,闷着呻吟,在清浅的吸吮之后,喘过气的魔女不再克制情绪,写满了娇羞的面庞一下子扑上去,夺过对方的舌头深情地搅动起来。

到了最后,满口复仇的她反倒像个撒娇的孩子,同心同源的两位圣女交换着口水,抚摸对方的后颈和头发,也正是这个时候,她摸到了她后颈上的绳结,用力拉紧,扼住咽喉,就算是帮着姐妹做好最后准备了。

“真狡猾…御主大人的肉棒刚在我嘴里射精,你就来抢…”

“射精?男人的定性可没那么差劲哦。”她又一次安慰着满脸通红的姐妹,“射精之前,还要先把其他汁水吸出来,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啦~总之,从里面流出来的也不一定就是白白的,牛奶一样的甜汁。”

“也…也就是说,我的嘴巴其实…真的不舒服吧。”她红着脸,伸手抚摸脖子上已经拉紧的绳套,“嘛…不能让御主舒服的女人,确实没有留着的必要呢…死掉之后,这坨肉说不定还能卖点钱,喂喂鱼,堆个肥什么的…”

她忽然间满口自卑话,虽然我不会这么对待英灵的尸体,但从她口中听到这番自暴自弃的言论莫名还觉得挺可爱。

安抚过不自信的魔女,最后的宠爱交给一直都很乖巧的孩子,如法炮制地拉下第二个套环让沾满口水的肉棒穿过去,等候已久的圣女自豪地挺起奶子,仰起头,湿漉漉的阳具敲打在脸上,深呼吸,张开嘴,舌尖缠上头冠…

“吸溜~呜噜噜!嗯…”她猛地一口将整根肉棒吞吸入喉,闭着眼睛撞上来,像是女孩子扑入男友胸口撒娇,贴上了,黏住了,娇娇腻腻扭头磨蹭几下怎么也不松口。

被偷袭了敏感点,我一挺腰,快感近乎要使人昏晕,顺手抓了她的头发,粗暴地推开再按下…

精液堵在头部,我绷紧腹部将它憋住,卖乖的孩子最不能惯着,这样的贞德早已不再是那个无欲无求的信徒,她学坏了,懂得利用纯真来勾引男人了。

被惩罚的圣女颤巍巍地抬头,她的小脑袋已经伸入套环中,拉紧了,扼死喉头,甚至于我都能感受到异样的紧绷感。

捏住少女的下巴,她小声打着嗝,呕出喉中异物,抽出肉棒之时从口中牵出一丝一缕的晶莹液体。

没能得到赏赐的她有些失落,最后机会也没抓住,贞德只能期盼自己的尸体能得到宠幸了吧。

最后检查一下颈套和手捆,结束处刑前的准备,她们并拢双腿,挺身玉立。

站在她们面前,我躺进处刑人的高悬宝座,两条绞绳发出拉紧的声音,少女们并腿而立,踮起脚来,高跟鞋的前端点着舞台,酥胸一挺,顺着拉力飘然抬离。

“咯呃!唔嗯…”双脚离地的瞬间,圣女们骄哼清脆,浑身发颤,白皙颀长的美腿在半空中抻直,并拢的双足在离地几厘米的地方抖动,前后摆荡,试图够着地面。

然而那终究是徒劳的,她们最多用趾尖划过舞台,而那瞬间的接触不仅无法着力,还迫使她们的双腿前后摆荡起来,下沉的力道顺着绳子传导过来,让椅子不停震动,我只能用力沉下身体,将自己的体重完全躺进去。

丰俏可人的少女娇躯虽然很轻盈,但是两个一起来可就有份量了,我只能一段一段地用力下座,圣女们就如同被钓上的人鱼,有节奏向上挺胸蹬腿。

被内裤捆住脚踝的魔女显然更敏感一些,每次用力拉绳,她总要绷一绷双腿,用力向左右两侧岔开,分开的美腿又被内裤形成的脚踝链拉住,她绷直足尖在半空中踮脚跳芭蕾,柔软的玉趾抠紧了,打着摆子合拢起来,耸肩缩首,提臀抖奶,猛烈摆荡一阵,左右旋体半周,发出些“咯咯嗬嗬”的闷哼才归于平静。

安于克己的圣女就更加静美一些,她挣扎的幅度小,悬足半空,玉体纤直,不紧不慢地挺起胸脯,做深呼吸一样缓缓松懈下来,如果是前者是欢脱的芭蕾,那她倒像是宁静的瑜伽,尽量保持舒缓的吊姿,克制呛气的呻吟,脸颊上挂着一抹暧昧的红醉,她缓慢而安详的死亡更适合坐下来好好欣赏。

我控制着力道坐下,让她一停一顿地升高,不停地循环在吊起和悬停的循环中,她很努力地维持着平衡,悬吊的间隙足够她恢复一些理智来控制身体,我便看准她安静下来的瞬间再度加力…

“咯嗬!呃…”玉颈上的套索猛然一扯,圣女大人娇哼一泄再次拧紧了眉头,接连不断的拉吊中,我确信她的气管已经被勒紧,那梳着麻花长辫的脑袋歪向一侧,低垂下来不再挣扎,微微开启的小嘴含着舌头,羞人的口水从唇角落下。

慵懒的角度,裙下的风景,优美的少女在触手可及的距离,聚光灯的阴影中,她大腿内湾的水珠缓缓向下爬行,忍不住想要爱玩,揉捏,伸出手去却好似触电,惊扰了她濒死的宁静。

吊椅的高度刚好,她的身体微微旋转,并拢的双足正悬在我的裤裆上,眼前正是弹软的蜜桃臀,设计这个处刑装置的家伙分明就是为了玩弄女死囚的艳尸。

双手把握她的屁股,掰开两瓣臀肉,一头埋入私处的幽香当中,舌尖掠过她娇嫩的粉菊,伸入双腿之间,贴在她肥厚无毛的外阴上,稍微撩弄几下,用舌尖拨开淫缝外侧的小花唇,贞德小姐彻底失去了矜持。

舌尖的信号从香甜变的微咸,吊在绳上的少女剧烈抽搐起来,她竭尽一切可能去克服性和窒息带来的亵渎,那前后摆荡的玉腿在寻找落足点,当然她唯一能踩到的地方便是我的肉棒,激烈的蹬腿挺胸中,她甩掉了高跟凉鞋,身体又旋转回来,躲开屁股,却又将那果冻般弹嫩的阴阜送来,悬在我眼前,开着唇缝滴着水。

一口咬上去,舌尖拨开阴唇,肆意品尝着内庭中的粉肉,掰开穴眼儿,只见那层层叠叠的肉褶一开一合地呼吸着,阴道深处的肉壁相互挤压推碾,吐着热气榨出骚汁,粘腻的丝线牵连在肉壁之间。

像是被激活的性爱人偶,她的发声器官已经被勒死,只有错乱的双腿一前一后地蹬踢,白嫩的足底忽然重重踏在龟头上,爽得人一哆嗦,放松了坐姿让她下降一些,于是那双微凉的小脚便踩弯了肉茎,滑溜着向前踢出,踩在胸口,又送到嘴边。

恭敬不如从命,抬起膝盖来一口含住五根脚趾,那骨节分明的玉橄榄在牙尖滑动,抠紧了又放松来,舌头卷绕着趾节,从缝隙穿过,吸干净那微微咸的口水,自打来了海边,这双雪糕似的脚丫抖带上了清爽的海盐味。

舔着脚底,柔嫩多褶的足肉在口中发抖,把握她纤细的脚踝,还在吊绳上挣扎的贞德将每一次踢腿的力道传给我,拉直她的膝盖,饶有兴致地和一具尸体角力,感受生命在指尖起舞,反抗,服从…

湿漉漉的股间垂下一大片粘丝,大腿和臀部的嫩肉微微发抖,她已经被我舔得兴奋起来,整个人在半空中转动,奋力向前挺起阴部,紧夹的大腿间涌出一大泡骚水,敏感的圣女显然是知道自己的体质,一被侵犯就忍不住的法国尤物,不愧是神的娇宠。

“嗬呃!唔…嘎嗯~!”她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一阵一阵地痉挛,挺起胸脯和下体,纯天然的乳房上下跳动,从口中垂落的清丝顺着乳沟流下,绷直的一双玉足将我的肉棒夹在中间,随着渐渐变弱的挣扎反复踩弄,足弓划过头冠,褪下外衣,从大腿之间流下的温热液体润滑了柱身,而我躺在沙发椅上,看那悬吊在身前的少女挺身蹬腿,用濒死的本能侍奉主人。

贞德对于足交还是处女体验,当然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当她的尸体不再剧烈的挣扎,我意识到这一发射精并不是属于她的奖励。

转而,我看向另一位少女,品鉴过高贵的艺术品,低贱的欲望总会宠幸玩具。

黑贞德明显活泼多了,事前挂在脚踝之间的内裤起到了作用,富有弹性的面料不会阻挡绞刑时美妙的挣扎和蹬踢。她仰面歪头,憋红的脸蛋一半是窒息所致,另一般则是她耗尽体力挣扎所致。

慵懒地躺在她裙下,纤薄的身躯一抖一抖吊在绳上,转过半圈侧对我,她像个婴儿一样蜷缩身体,收拢的双膝卯足了劲儿向下蹬,腰肢反弓抽挺,绷紧了腹肌扭动起来,香软的乳房上下颠抖,娇小的粉突已经俏立,汇成线的口水从腋下和侧乳的弧度逃走,勒红的脖子无助地上下蠕动,口中飘出白气,涌出泡沫状的口水。

“唔噗…咕呃~咳…”目空一切的表情变得淫贱,樱红的舌头完完全全甩了出来,金色的瞳孔尽情收缩着翻白,她挤眉弄眼咬牙强忍,又松懈下来咳出一口浊气,半眯的眼睑触电似的抖动,悬吊空中的魔女玉体飘然,交替摆荡的双腿让私处的光景展露无遗,微腥的爱液顺腿而下,落在脚踝之间抻开的内裤上。

抚摸着红色丝袜下的弹嫩,握住她前后甩荡的双足,解开脚踝上的绑带,只见她用力屈膝,狠狠地向下一蹬腿,趾尖一翘,高跟鞋挂在上头晃荡,她再一使劲儿,便听得沉重得砸地声,一双红艳的丝足裸腿并拢着发抖…

此情此景真叫人难耐,将肉棒安插在她双腿间,任由她胡乱的踩踏来回按摩,从私处坠下的粘厚淫汁像是精油一样淋在龟头上,滋润脚掌的嫩肉,两瓣柔软而滑溜的内足弓包夹上来,踩住她唯一能找到的地点,翘起趾尖,上下划动。

当她的双足左右夹在肉茎,挂在脚踝之间的内裤就像是一层蒙布,盖在茎头上随着少女的挣扎来回摩擦,弹力十足的布料紧紧包缠,渗出温热的汁液似乎要流进马眼,足弓形成的关口一起一落包夹套弄,内裤形成的薄膜施加阻力,就好似真的在阴道里穿梭一样,顶入深处的阻滞感,肥厚的足底刮开包衣,踩到根部的压力,激起的快感从腰腹两侧向上电击,我克制着呼喊,下身已经跳动不止。

最后,癫狂的表演迎来终末,她安静了下来,从头到脚的每一寸筋肉重复着短促的震颤,小腹收缩挤压,咽喉蠕动吞咽,耷拉在肩膀上的脑袋遗留着痴傻之色,交绑与后腰的双手逐渐放松,唯有那一双玉足还倔强地翘起趾尖,动一动膝盖,撩一撩后蹄。

我偷偷看向另一边的贞德,只发现她也在偷偷看我,歪垂的头颅滴着口水,沉着眉眼,半梦半醒的样子应该是在渴求不洁的事情吧?

孤傲的魔女已经死去,疲惫的圣女也无法保持优雅,她可能真的很羡慕同伴的绞杀之舞吧,于是一直偷偷看,偷偷学。

她勉强抓住了要领,丢弃一切矜持,用自慰的快感抵消渐弱的神识。

白皙秀长的双腿自然垂吊着,滑着粉光的大腿上下交叠起来,相互搓弄磨蹭,扭着腰臀,在腥臊的微风中飘荡。

大腿紧夹在一起,展现出她从未有过的魅惑来勾引我,肉足相互搓洗踩踏,没有赘肉的大腿将私处的两瓣肥唇挤在中间,流着汁水的肉鲍在双腿的按摩中变换形状,相互摩擦出水,我能清楚地看见她饱满的骆驼趾中,充血俏立的小红豆。

“咳呃~嗬嗯…嗯…”

黏稠的水声从贞德股间流下,她的呻吟也变得渴求起来,张开的小嘴里淤积的口水在翻搅,她命不久矣,也许在最后还是想要品尝一下禁果。

我忽然愧疚起来,被她们的双脚弄舒服了,就快要射精的时候才想着应该奖励两位可爱的英灵,面前的黑贞德已经完全没动静了,轻推一下,温暖的尸体犹如破布一样摆动,双腿间淅淅沥沥淌着尿水,死后的神经反应让她时不时动一动手指,挺一下奶子,迷乱的秀发将歪倒的死相遮住,浑浊的金眸,妖艳的侧脸,她的脸蛋朦胧在碎发中,有一种凄美的诱惑。

站起身,失去拉力的吊绳瞬间放松,两位圣女瘫坐在地,犹如被丢弃的洋娃娃。

抱起已经死去的魔女,作为她生前的同伴,那位无欲无求的少女只是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和她有着同样身材脸蛋的艳尸被我亵渎。

黑贞德的尸体轻飘飘的,大角度分开她的双腿,从膝盖下方将她的双腿架起,抱在身上,微微后仰挺起下腹,一方面让她可以倚靠在我的身体上,一方面将饥渴难耐的肉棒向前送出,顶在湿漉漉的肉缝下面。

此时的黑贞德就像是一位娇羞的孩子,被架起身子,分开纤细修长的双腿,饱胀的馒头丘向前挺着,而她只能软绵绵地躺靠在我身上,仰头侧脸用离乱的发丝遮羞。

一股淡淡的腥臊流溢而出,双腿间那狭长的柳叶缝分开口,两瓣形如鸡冠的小阴唇上吊着一颗颗琥珀色的蜜露,死后还在强撑的魔女令人怜爱,我抬手重重地掂了掂怀中的艳尸,对准穴口一挺而入,耻辱的奔流飞泻而出。

被M字开腿的魔女之尸仰头靠在我肩膀,随着不断送入花径的肉棒一起上下振动,我挺着腰,用小腹重重地顶在她紧俏的粉臀上,加重了手劲儿将她的双腿掰开,牵连着阴部的肌肉一起撕开,将她紧闭的穴眼儿撑开,露出层层叠叠的褶肉。

每一次用力撞进花心,她紧嫩的阴道都会随之松弛一些,伴随着粘稠的汁水声,滚热的茎头分开肉壁,刮平肉褶,又被温柔地包裹住,恰到好处的粘软不似她生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就算是魔女,死后也是温暖多情的美肉,便是遭人奸污,肏的花枝乱颤双腿大开,那已经无法收缩的肉穴,也就只能溢出些许阴精来滋润,被肉棒挖掘出内里的粉嫩,最后“呲”地射出一泡骚尿。

也许她生前确实是紧得不像话,若不是她死了,阴道肌肉无法主动咬合,光是插进去都要夹得人早泄,也正因此,她积攒在膀胱里的香汤不能畅快流出,只能借由外物穿插锤打,撕开她的蜜穴,拉扯尿道的皮肉,才能撼动盆腔里的脏器,我又用手压住她微微丰满的下腹部,配合着肏干的动作轻轻按压几下,激烈的失禁这才迸发而出

伴随着射尿的哨音,金黄的飞流在空中散开,化作珠玉万千,噼啪落地,洒在舞台上晕开一片湿热的雾气,就好像她阴道深处有个开关似的,一但撞上去就会触发。

看向她歪垂在我肩膀上的小脑袋,吹开乱发,那通红的高潮脸已经说明一切,半睁半闭的金眸黯然无神,猩红的长舌吊在圆张的唇口外,那副淫痴之态叫人忍不住低头啃咬,吮住尚有余温的唇舌,替她吸出口腔中淤积的香涎,咬住舌头拉出来,肆意地缠绕吸吮,弹软的红色果冻在齿间翻滚一阵,拉着涎丝分离…

以她生前那嘴硬的态度,谁能想到竟是如此多汁多水的骚货,非要等到死后,变成一块不久后就会发臭发酸的尸肉之后,她才心甘情愿地被人抱起来放尿,仰躺在爱人的胸口,乖顺地分开腿。

不由得感叹起来,为复仇而生的贞德确实比她姐妹更诱人,更有征服欲,但同时却又毫无难度,就好似她死后的小穴,总以为紧得吓人要吃闭门羹,可真正肏进去的时候一点反抗也没有,一边被干还一边洒尿,好似被人亵玩过千百遍的妓女,性器早已泥烂松软,失禁和潮吹都是家常便饭,若是再用力挺送几下,大概连子宫口都要被撞破,只能说她要强的灵魂离开后,剩下的嫩尸美肉装满了温柔。

快感不加节制地泄出,忘情地舌吻那死去的少女,挺腰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搅动着阴道里面“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热流汇聚在下身的瞬间,我撒开双手,狠狠地撞顶上去,俏臀酥乳的少女抬头一抖,挺起阴部向前一送,滑出阴道里的肉棒,没了依托的女尸像是布偶一样前后摆动,双腿间甩着白浊的淫水,垂头摊手一动不动。

转而,我走向瘫坐在地的贞德,刚刚从魔女尸体中抽出来的肉棒沾满了亮晶晶的汁水,猩红的头部挂着精液。

如今她不能抗拒,也不会再抗拒原罪的甜美,再次解开裤带,弯垂的肉茎被她扬起的脸蛋接住,那可人的小瓜子脸几乎完全被遮挡,还在滴水的龟头悬在她翻白的眼眸,吐舌的粉唇和呆傻的表情上…

抖了抖肉棒,沾着精液的果肉敲打她小巧的鼻尖,可圣女贞德又怎么会贪恋禁果的诱惑呢?她看不见,闻不着,连舌头也不动弹了,我只能抓住她的脑袋硬生生按进双腿间,享受那柔软的唇瓣,温热的喉舌,快感包裹在泡沫状的口水中一路畅通。

按着双腿间的脑袋,静静等待精液流出身体的畅快,捏着白嫩的小脸蛋挺腰推送几下,夹紧的脸颊肉将阳具上的精液和骚水刮弄下来,被勒紧的脖子无法吞咽,更让深喉的阻力加倍,我已不在乎那位圣女作何感受,只是将未尽的亵渎灌入她的口腔,那曾经高唱圣歌的嗓子,现在满溢着令她不齿的罪恶。

再度撞击她紧嫩的咽喉,圣女已经没了声音,又抓着头发狠狠按了几下,榨出最后一滴精液,便放任那具尸体含着我的肉棒。

不再去责罚她懈怠的口淫,也许被绞首绳勒紧食道,扯开嘴唇,会让她不是那么自责,至少她可以在十字架前面带羞红地乞求宽恕,半真半假地狡辩说,自己没有主动吸舔和吞咽那污秽的恩赏。

一身清爽,我推开贞德的脑袋,沾满口水的绵软肉茎敲打在她歪垂的脸蛋上,失神的蓝色瞳孔死而不瞑,好似睡着,憨傻地张开小嘴,在梦呓中流下浓白色的涎水。

捏起她的下巴端详一阵,放开手,脑袋软绵绵地点头,一抖一抖地歪向肩膀,俏丽的美乳也跟着垂头丧气,轻轻扇打掂量,她亦无声地承受,双腿间晕开一滩清香。

我不确定她是被绞死,还是被肉棒呛死的,快感之下,生命不过云烟。

视野开始困顿,疲乏袭卷全身,我向后躺下坠入沙发椅的怀抱,而刚刚被绞死又奸尸的贞德双子也随着吊绳飘起,美腿之间黄白交错,连绵成线。

两位前凸后翘,白嫩娇美的少女,好似挂在铁钩上猪肉,结合另一边的伊什塔尔,我更加期待她们的结局。

果不其然,阿尔托莉雅早已在游艇的系统中预置了程序,她无须亲自动手,不必像屠夫那样将美人们的尸肉弄得一团腥乱,只轻车熟路在面板上点触一阵,绞刑的舞台立刻变成了高雅的屠宰房。

天花板打开一个圆形,圆环中又落下一帘长筒形的帷幕,漂亮的法式蕾丝编织成一圈黑色纱帘,犹如一件垂地长裙,将两位少女笼罩其中。

兔女郎走上舞台将长筒纱帘拉好,这样就单独隔出空间吊放两位少女的尸体,从外部只能隐约看见,绣着鸢尾花纹路的黑丝中透出她们前凸后翘的剪影。

朦胧和性感才是少女的必修,更何况她们是法国女人,慵懒奢靡的贵妇气质和令人回味无穷的香艳死亡,这是她们不令人反感的刻板印象。

若说那黑纱帘是一件长裙,那在裙下幽香中吊尸横死的少女就像是两条若隐若现的美腿,整幅作品以人体艺术的方式,将绞刑架上的双子融合成一位女子,却又只聚焦于她的长裙,她的“双腿”,还有顺其流下的尿臊和骚水,浪漫主义的低俗和优雅点缀在每一个细节。

死而再生,分而复合,细细品味这尊艺术品的哲思,沉沦于射精后的贤者时间,舞台下方升起的铁盘一下子让我回归了世俗欲望。

橙红色的光芒一道道亮起,温度让空气出现波纹,黑丝烤炉中的人影在晃动,法式的吊炉焖烤令人食指大动,透气的丝袜烤炉或许更利于控制火候。

吃西餐嘛,总得讲究个五分熟和三分熟吧。

至此,三位赌客已经全部处刑,在等待她们变得肉香满溢的时间里,我应当好好宠爱一下胜利者。

厨房交给阿尔托莉雅,我回头走向赌局的赢家,冲田总司。

奇怪的是,冲田小姐不知何时换了衣服,不再是用来玩乐的三点式泳衣,而是出阵前才会披挂好的武士装扮。

小说相关章节:赞助者约稿合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