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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樁隊長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4110 ℃

說起來,也不是很久以前的事。

天下曾瀰漫著戰火,到處都是金屬破片與屍體橫陳,充斥著硝煙與屍體混雜的焦臭。

「開火!」

「去死!」

「可惡!」

殺意與憎惡、傷痛與怒吼橫陳於大地。

「衝鋒隊,突擊!廢物們,把眼前的敵人都幹掉!」

聲線偏低的女性嗓音如低音炮般貫穿戰場。她是某方勢力的魔兵混成部隊掌旗軍官,作為該國前段般的魔法師,由國家元首親自授予符合其法力與勇猛的前線指揮官一職。

「指…隊長…」

隊長面前,有一名將士倒在地上艱難的想要起身,腿上一大條創傷汩汩流著鮮血向隊長求救。

「走不動了嗎?」

隊長向傷員確認狀況,見到對方點頭同意,她當機立斷──

「真是可悲。」

「隊長!?」

抽出佩刀了結了傷員的性命。

她是一位優秀的戰士、合格的策士,作為隊長則過於殘酷。由於認為運送傷員歸隊會拖累軍隊,往往將那些掛彩的就地處決,督戰隊看了都說狠心。

雖然在這場戰事不利的局面中已是無可奈何的現實,隊長的行為還是屬實過分。還有,逃亡者不論理由只要被她捉住就會在軍營中的廣場被她活活燒死。

她對待同袍如同對待仇敵的態度,自然使得軍中上上下下都對她心有不滿。可是她作為國家級魔法師的實力就擺在那裡,整個聯隊中誰也不敢找她單挑。

再或者…

「隊長!請您稍微等等!下官只是要說…呃」

隨著隊長將將士腳下的凳子剔掉,將士脖子上的繩子登時掐碎她的喉頭。

儘管她鮮少暗地說人壞話、也沒有坑害過誰,但是在軍營裡只要有人膽敢表達與她相左的意見、或是提出惹她生氣的建言,或是對她過於無理的處置態度表達不滿,就會被逮捕處決。

「擅自背地裡說我壞話是吧,這是你應得的,噁心的東西……呵。」

隊長低聲冷哼,輕敲指頭開始發動魔法。

「汝將為賢者召來之火炎所榮耀。」

隨著結印與短文詠唱,吊死的倒楣鬼被高溫無煙的青色火焰緩緩燃成無可辨認原型的黑炭,「與塵土一同散去。」

奉上結語禱詞時,曾是軍人的黑炭化為一縷煙塵無影無蹤。

(呃啊…)

(太過分了!)

(可惡的婊子!)

眾人都害怕成為下一個被燒卻的目標,個個都是敢怒不敢言。

該說是老天開眼,還是連敵軍都看不下去,這個隊長麾下所屬的軍人們膽戰心驚的日子終於迎來了轉機。

某天,隊長一如往常地率領隊伍於森林中前進。作為一名戰士,她從不怯戰而總是親自率領隊伍走最前方。

「動作都快一點!」

(飯桶是不是啊?欠操練是吧。)

隊長嘴裡斥責速度沒跟上的士兵們,心裡埋怨著,當她注意力放在身後部隊時,不慎踩在一塊埋地型大劍地雷上。

(!)

「還楞著作什麼?來解除這個大劍!」

隊長命令隨從協助解除地雷,然而所有人都像雕像一般矗立原地,沒有人有要伸出援手的模樣。

「嘖!那我就自己來…唔!」

還不曉得為何沒人上前幫忙,隊長沮喪的試圖自行解除地雷。她先以CAD偕同發動情報強化的法術、再雙手結印使出土遁的防禦魔法,意圖以此強抗地雷引爆時會造成的傷害。

轟!

將士們看著隊長被炸上半空、掛在樹上的肢體碎塊,饒是沒人同情隊長,也被地雷的效果嚇著了。

她踩到的地雷並不一般,那是刻有反魔法術式的咒法地雷,爆炸時會對周遭釋放妨礙施法的結界。解除失敗的隊長受到極嚴重的創傷。

「蠢丫頭,走太快了吧。」

「罪有應得。」

「至少她剛才沒罵我們,最後一刻還說得過去。」

「她好像還有一口氣的樣子。要留她一命嗎?」

一名士兵斗膽走向前探了探隊長的鼻息,發現隊長還有命在。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約而同的臉上冒出一股邪笑。

***

「嗯…」

隊長迷迷糊糊的在營中醒來。她被士兵扛回營對中後,醫官還是負責的將她從瀕死狀態救了回來。由於法力將傷口給癒合,使她能夠撐著一口氣回到營中。

「哼哼…嗯~」

隊長還沒注意到那道不屬於自己的低吟聲,心裡仍突突亂跳。那個反魔法地雷實在很可怕,一定要寫進戰報督促軍中小心。

她忽然閃過一個朦朧念頭,覺得自己好像對士兵一直太過分,難怪沒人要幫自己解圍──

噗!一聲悶響在她的下腹響起,對隊長造成了刺激使她清醒了些。

「嗯…唔…呀?」

隊長這才發現,有一名士兵正在侵犯她,侵犯的如痴如醉。並且這名士兵還唔視個人意願的不停揉捏她的雙峰。

「你這渾蛋在做什麼呢…什麼?」

她幾乎想放聲大叫,反射性的想抬手揍人的時候──

「!!??」

她理應存在的手一點兒也沒有殘餘,身體側邊由肋骨與細嫩的皮肉勾勒著良好的曲線。

「我的手…腳…呢?」

她勉強抬頭望向自己胯下,恐懼又訝異的發現自己的腿也不翼而飛。雖然她被炸出去的手腳碎塊可以用法術治癒組合回來,但出於對隊長長期橫行營中的不滿,包括副隊長在內的所有軍人都不贊成。

因此,現在的隊長成了完全沒有手腳的肉樁子,無法動彈的在床上任人宰割。可能是一時難以接受這個狀況,隊長開始對正在侵犯自己的軍人發怒:

「別開玩笑了,快把我恢復原狀!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這渾蛋!」

她下意識地扭動胸部作為僅剩的反抗,士兵也不回答,只是把她的兩球奶子壓的更加大力使她吃痛,那管阿姆斯壯炮對她的密穴更加猛力的抽插。

「死刑!你這廝就不用提了,把我整成這副德性的也要殺光!」她繼續憤怒地大吼大叫,「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把那根髒東西拔出來!然後副隊長呢!誰快去叫副隊長來修理這個渾球!」

隊長一如往常的發洩怒火,而士兵此刻毫無畏懼的繼續侵犯她。

「給我差不多…點!?」

隊長話還沒罵完,士兵的嘴就親上去封住她的唇。其實這名士兵的吻功還說得過去,據稱是卡薩諾瓦等級。

可有哪個女人會在被侵犯的時候在意對方吻功如何?

「停下、停下!感覺糟透了!啊?嗯…嗯嗯!」

對方的嘴再次堵住自己的嘴。她終於想到要發動法術來燒掉眼前這個不識相的小子,可是她所習的法術需要CAD和結印,而她現在身旁沒有CAD且雙手俱已失去,無法發動她所知的任何招式。

「嗯啊!嗯啊!唔喔,嗯嗚嗚!」

她只能毫無辦法的,繼續承受士兵的抽插。而士兵的活塞運動越做越大力,下腹部越來越硬、越來越燙的感覺讓隊長愈發感覺不妙。

「給、給我差不多一點!啊?你…難道要?」隊長驚恐地大喊大叫,「來人!快來個誰來,把這傢伙給我拉走!他…他要在我裡面…!」

營帳附近沒有因為隊長的呼喊而產生任何動靜,士兵也理所當然般的繼續玩弄著隊長無法反抗的肉體。

「住手啊啊啊!別射出來呀啊!我才不要承受一滴半點…你這妨礙咱的渣渣的,遺傳基因呀啊啊!聽見了沒,這是命令!!」

隊長下達無數次制止士兵這般行為的命令,而士兵的活塞運動一點兒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住手!討厭欸欸欸欸!不要呀啊啊啊!」

終於,士兵將隊長狠狠的中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

感受到子宮內被灌入士兵遺傳子,隊長近乎崩潰的哭喊:

「渾蛋啊…我的裡面被…我的裡面被,被你這個渾蛋的精液給!殺…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我絕對要殺了你!」

正當這名士兵將大炮拔出隊長體內,正在擦拭以及穿上褲子時,聽到隊長醒來這項消息的副隊長終於是來到隊長所在的營帳內了。

他面色鐵青地看著這個被內射、沒有了四肢的隊長。

「也未免太慢了,你剛才都在幹啥!這個男人剛才把我……快將他給處刑,還有拿件衣服來給我穿!」

吼完這一長串後,她才注意到副隊長的面色鐵青不是朝向士兵,而是自己。

她終於是明白了。副隊長本身親自培訓那些士兵,都是一起喝酒一起打牌的子弟兵。而他的弟子們長期以來被這個憑魔法爬上來的傢伙當垃圾一般隨意燒卻,連表示個意見都要被燒,他早就一肚子邪火沒處發洩了。

「就是我讓醫官不把妳的手腳拚回來的,」副隊長用看垃圾或下等生物的無光眼神瞪著隊長說,「對於任意殺戮部下的妳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報應。」

「就是你下的指示…!?可是殿下不會默不作聲吧!你們會被殺的!」

副隊長不慌不忙地拿出一紙證明拿到她眼前讓她過目。

報告書上寫著,隊長被反魔法地雷炸成碎屍,並由殘餘的手腳碎片作為證明。

「………我明明,還活著……」

隊長再沒有底氣抗辯。自己在殿下心中大概已經死了吧。不,自己一直以來所得罪的人們想必都在慶祝吧?

她終於發現自己的行為對周圍造成什麼觀感,一切都太遲了。

這時,她發現副隊長正要出牙帳,而另一名士兵已經再脫褲子預備了。

「等…等等!話還沒說完呢…等一下,你等一下!」

士兵當然不會聽她的話,隊長只得對著牙帳外遠去的副隊長大喊:

「戰況怎樣了?有在組掃雷部隊嗎?副隊長…隊長!」

副隊長早已將隊長的罵聲當作耳邊風,聽到她出言居然是在關心戰況,有些訝異的停下來回答:

「妳的狀況早就全軍皆知,大家已經在注意了。」

聽到這聲回答,前隊長閉上嘴。她閉上眼睛緊咬雙唇,無奈地等者下一輪強暴來臨。

「……我才不會像妳這樣濫殺手下。」

聽到這聲憤恨的回話,前隊長只是不太有自信的低聲回道

「想也知道你不是。大家都聽你的,最好戰略別出事。」

「……證明給妳看沒有意義。我會帶領部隊獲勝。」

語畢,新隊長一聲不吭的遠走向牙帳。

***

「嗯!哼!」

被臭襪子與破衣服塞住嘴的前隊長,發不出話而只能低聲哀號。她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是如何,實際面對時還是時時膽顫心驚。

那些曾經的部下,就像是要將一直以來的憎恨都發洩掉似的無休止的凌虐、輪暴她。她已經覺得這是自己的報應,但還是止不住叫罵。

(是要怎樣!那邊是屁股…嗯啊啊!)

有個兵不是捅她陰戶,而是往她的菊花直接插進去,

「唔嗯喔~啊啊!喔喔…嗚,嗚嗯嗚嗚!(別開玩~笑了!我我…我,我的屁股!)」

士兵的老二在腸道裡反覆橫跳的感覺,除了痛就是超痛。可是相較於他們一直以來飽受的恐懼感,好像又沒什麼…前隊長胡思亂想著,只為了緩解屁眼的痛苦。

「嗚嗚嗚啊啊!」

終於受不了士兵對腸道的過度刺激,前隊長扭動著軀幹想要脫離士兵的老二而去,士兵怎麼可能讓她逃掉?這只讓士兵將她摟的更緊,指甲掐進肉裡使她更加疼痛。

這個士兵也射出來了,射在她的腸子裡。

(終於結束了……)

前隊長呼出粗重無比的鼻息,心想著終於能歇息時,外面又有一個等候多時的士兵走進來。

(……)

前隊長無助地盯著那個士兵,最後她只得軟下身子。

要來就來吧,我都認了。

***

雖說被輪暴還是會滿心怒火,但已經心灰氣沮的前隊長,如今唯一的念頭就是活下去。

(才不想…死在這裡…好歹要回家一趟…)

放在她面前的餐盤,裡面盛著的是黑麵包和有加牛肉罐頭的濃湯。這是一般軍人所食用的軍糧,可以顧到基本養分與戰鬥力,但是和她以前當隊長時所享用的餐點差了很多等級。

還有,濃湯有摻牛肉罐頭不是因為對前隊長的優待什麼,只是士兵都吃這個且沒人有額外心思搞鬼…餐盤是共用的,沒人想多花功夫去洗。

由於沒手沒腳、也沒人願意餵,她只能自己像條母狗般伸出舌頭舔食盤中的食物,這副姿態是以前的她絕對想像不來的光景。

……其實,還可以。明明自己應該怨氣沖天,此時進入口中的食物卻能讓她火氣微消。換做以前,高級的牛排和大龍蝦也很難撫平她的怒火。

當然,士兵們的報復才不會只是輪暴而已。

「嗯喔!唔嗯嗯嗚?」

估計是被高級食物養太好,前隊長有點吃壞肚子,在便斗上大聲的放屁。

(啊啊啊啊,丟臉死了!)

屁聲衝天也就算了,關鍵她的「專用廁所」是露天的,沒有上棚子遮住,放在營區正中央任誰都看的見。

「欸,臭就算了還這麼大聲喔。」

「快看!隊長正在拉屎呢!」

每次大小便時自己都會被從前的屬下圍觀。倘若是安靜地拉屎噴尿,都已經足夠讓她羞恥的去撞牆,這回還拉的特別大聲且屁聲如邊炮般連環放,她對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惱怒且羞恥的渾身通紅。

「唔呃!嗚嗚嗚!」

她氣急敗壞地想要把前下屬們趕走,可是一個沒有四肢、嘴被摀住的女人能夠幹什麼?她只能硬著頭皮把腸胃裡的東西排空。

萬幸的是,這個軍用簡易馬桶至少還有沖屁股的功能。

但這也只是因為,士兵們不想在插她屁眼時沾上屎所做的小功夫。

到了晚上。

「等一等,等一等!拜託,讓人家休息一下,我的腰…」

隊長一日復一日的被士兵們輪流洩慾,她又不是什麼花街海王,腰被弄得疲憊不堪,她沒法子只得求著士兵緩點力道。

士兵可能是暫時性氣消,一時之間還真的緩了毀兒,然後嘛……

咚!噗茲!

「啊啊啊啊啊唉呦喔喔喔!」

又又又一個傢伙在她子宮內射了。

「哈啊…哈啊…」

前隊長為了活下去,只得不停的忍耐著。

***

說是這麼說,不過日子又一天天的過去了,前隊長的待遇還是沒什麼改變。

對於士兵們而言,倒是有一件好事與一件壞事同時來訪:

好消息是她們所屬的營隊所要面對的戰事逐漸不那麼緊湊,可以稍微放鬆一會長期繃緊的精神。

壞消息是其它部隊都被不同的敵人圍毆致滅,原因是開啟戰爭的就是自己國家那個充滿野心的王。

營隊裡瀰漫著不知如何是好的氣氛,慢慢的,連前隊長都察覺不對勁。

要說為什麼,因為來操她的人變少了。這對她而言當然是好事,但是許多士兵走過她被擺放的那個營帳非但沒進來還渾渾噩噩的四處晃蕩的模樣讓她莫名心裡不安。

終於,有人走進她所在的營帳了。是副隊長,現在的隊長。

「你是來…拿我當沙包,吧?」

已經被輪暴與毆打到懷疑人生的前隊長,面對現任隊長不假思索的如此問。

而副隊長卻是搖頭否定:

「妳要笑要罵都無所謂了。」

「啥?不是說要帶領部隊勝利嗎,現在軍隊氣氛緩和的不像話,戰果應該比我好吧!」

副隊長奇怪的語氣讓她猛的想起之前賭氣罵他的幾句話,忍不住又噴了出來,心裡還莫名其妙帶著這樣做會被狠狠修理的念頭。

「本營是拿下不錯的戰果…」

「那是在喪氣什麼勁?來,上我吧你!」

前隊長不自覺地提出上床邀約,她沒注意到自己好像已經習慣夜夜(被)笙歌。

「但是其他部隊都被各國盟軍圍剿,大多數都落地成盒。」

「盟軍?」

「開啟戰爭的,是我們這邊…連原本對我們比較親的當地居民,現在都只想殺我們。」

開啟戰爭的…竟然是我們自己?

饒是她早已習慣鬥爭與殺戮,自己作為始作俑者卻是從沒考慮過。

「那…部隊要怎麼辦?要投降嗎?」

前隊長被這則訊息弄的心頭大亂,也顧不上什麼尊嚴不尊嚴的追問著現任隊長部隊去留。

「不好說。本隊殺了最多人,恐怕沒人會接受本隊的投降吧。」

「……那,本國的狀況呢。」

現任隊長搖搖頭,拿出一個羅盤放在她的肚皮上。

「這……!!」

前隊長知道這是只須注入查克拉即可運作的咒具,讓她訝異的是羅盤顯示的結果:自國首府已滅。

不只如此,連自己老家都被憤怒的敵軍殺成一片空城。

「如何?」

現任隊長不安地盯著前隊長,前隊長感覺到自己從未被這樣的眼神注視過。

「……已經完蛋了。我們成了孤軍了。」

現任隊長聞言,一語不發。

「要來最後一發,然後拚死一搏嗎?」

前隊長不自覺地想要撫平前屬下慌亂無比的心神,知道自己已無退路後,反而舒坦的多。

「我沒興趣和妳玩。」

「所以?」

前隊長掃興的看著他,現任隊長把她拎起來,讓她靠在凳子上:

「解散部隊,各奔東西。至於妳…別以為我氣消了喔。」

他盯著她,面露凶光。

「吊死,還是燒死?」

前隊長百無留戀的問。

「不,我要放置妳。一個沒手沒腳的,扔在荒郊野外…」

前隊長聞言,只是靜靜的慘笑。

是啊,對一個橫行霸道、倚仗法力肆虐部屬的人來說,這比死刑還要更適當。

這天晚上,前隊長就被像扔垃圾一樣丟進草叢中,任其自生自滅。

諷刺的是,即使如此她還是活了下來。

在地上蠕動久了,漸漸習慣做一個肉樁子的前隊長開始以森林的蟲子與樹果、漿果與松果果腹,並找到一處靠河的小地洞度日,竟然還混的挺可以。

由於戰地缺妓院,戰勝的各地游擊隊開始四處找女人尋歡作樂,一個沒錢逛軍中妓院的菜兵在荒野上瞎晃發洩體力時找到了正在吃蟲子的她。

菜兵將她玩弄的精疲力盡後,把她賣到妓院裡去。卻沒想到這讓她意外翻身:由於處於都更狀態的前王都陷入壞滅狀態,風俗產業很快、很快啊!先於其他產業發展上去,她憑著帶領部隊的經驗與已經變化的溫柔性格(這要算暗墮還是光墮)率領一票風俗界的專業老炮,給其他私娼寮造成降維打擊。

戰爭過去十二年後,她成了風俗街人盡皆知的肉樁女王。

看著她被放在架子上,一絲不掛還意氣風發的樣子,轉行作為銀行業務的副隊長也只能臉上三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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