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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之輪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8930 ℃

年綸,本名任月綸,聲廣市市長任定國的獨生女兒,生於官員世家的她,在一個資源充足,富裕的物質下無憂無慮地成長,世界末日發生以前她還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年輕人,每天出沒夜店,夜夜笙歌,有時候玩到天亮就帶著滿身煙臭及酒臭味去大學上課。

教科書所學到的東西對將來當個社會人有幫助嗎?沒有。因此她連上課用到的課本也不帶,直接在大學教室的其中一角當作一個好好的睡眠地方。這節她所主修的政治科目下課鐘聲響起了,起來,轉戰到下一節的英文課教室,繼續休息,直到今天的課都上完為止。

反正誰也管不到她,誰也阻不到她,全因一開始就被標籤成那一類人---名門望族的孩子。

以前的她很早就認命,不管做什麼成績出來也只是因為她是靠父母的實力的得到,旁人從不看她默默耕耘的成果,人們很現實,只要你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你的所作所為必會被她們說三道四,更何況自己是名門的後代。

即管眨低我,諷刺我毫無大志,反正在你們眼中我也只不過是個暴發戶,用錢買學位回來的人。

這個世界真的人人平等?簡直可笑,假如真的人人平等,又何必有貴賤之分?

要是人人平等,何必在東萃大學面試時,聽到我是任家的人便對我恭恭敬敬連我的高中成績看也不看便馬上說要取錄我?好歹也看看我的成績當年可是級內前十名以內啊。

只因我是名門望族之後,就被你們的每一張嘴把我所有努力一一扼殺。

這個世界不是說過只要你肯努力,大家便會認同你的實力嗎?哈,看來這套理論並不適用於我這個任家後代的人身上。

假如世界真的某天變成人人平等,那天肯定是世界末日,也只有那天,不管富人窮人,下場都是一樣---死。

踏入大學的第二年真的很沒趣,大家知道我的身份後也嚇得退避三舍,不管故意考試有多爛老師也好像怕了我會報復似的打個及格的分數給我,莫名其妙。

我們這些人,就有那麼可怕嗎?

我也怕了你們,反正只要安守本份的好好去上課,考試及格再順利的畢業便要開始無聊得很的人生。

反正畢業後,便要繼承家業,再來的是打著門當戶對旗號的政治婚姻。想必當年我的父母也是這樣被祖父母們這樣對待。祖父是退休將軍,父親是名政治家而且是聲廣市的市長,外祖父是商家,母親就是其千金,而我就是父親跟母親的唯一孩子。

旁人看似我們家勢顯赫,想必過著幸福又美滿的生活,沒錯,在物質及權力上我們是很幸福美滿,然而在這種傳統又保守的追求養尊處優的嚴格環境下,我們也只不過是前人們的長得不同克隆體。

把最好的給下一代,是每個家長覺得理所當然的事,在我們這些人的眼中,也不就是人生其中一個必要做的事,為保家聲,為了不輸給前人,為了要跟其她人比,為了自己家族更加強大......我們一出生就已經被設定好人生要該怎樣走。

我也不過是一個名為父母的兵工廠所生產出來的機器人而已,要跟誰家的少爺結婚從我出生起就已經設定好。

任月綸跟那位時家的博凡少爺也只能用一個老掉牙的故事來形容,從小雙方家長經常有意無意的把他們帶出來見對方,相處久了自然感情也不錯,等到他們升上高中才說我們是有婚約,他們當下的反應很一致。

用一副『這點我們早就知道。』的表情來應對,再用多年來的默契的相視而笑,演技到位,雙方父母盡是滿意。

長大後,他們如是者考上同一所大學,學校公認的富二代官二代情侶。

旁人眼中,時博凡會很細心的為昨晚去夜店玩太瘋喝太多結果得了宿醉的任月綸買了茶,還會在她耳邊耳語叫她保重身體。

沒錯,他們是常常一起去夜店。

事實上,博凡在耳邊跟任月綸說的並不是什麼安慰說話,而是「誰叫你昨晚去把妹都不幫我留意帥哥。」

他們的性取向是相反的,所以相處起來非常自然。

上一秒,他們在人前手牽手盡顯恩愛坐上的司機接送的轎車。

下一秒,坐上車上馬上手鬆開,改為互搭肩膊,像個好哥兒。

今天晚上去哪一家夜店呢?今天晚上誰又會得到我的垂青,與我共渡春宵?不管了,開心就好。

這就是任月綸———年綸以前的寫照。

就是那一夜,5月28日在夜店釣到個妹子,跟她覆雲翻雨後醒來才得悉自己身處的地方不再是自己居住的地方。

「很抱歉把妳帶到這裡來。」說話者背對著她,仔細看著一個像是看電影用的大螢幕,由於周圍環境陰暗加上螢幕只顯示一堆像是發著淺藍色的微光的亂碼文字,靠著螢幕的微光看其背影以及聽說話者的聲音應該是名女人。

這個女人就是護衛,但任月綸記得跟她發生關係的女人不是長成少女的模樣......還未搞清狀況時,護衛再次說話。

「有趣。」護衛看著那些像是亂碼文字,右手向螢幕隔空一掃,螢幕顯示著的內容是任月綸的照片以及用英文寫的任月綸家庭背景的資料。「妳的背景非常特別,說不定妳能幫上我們。」

任月綸看著螢幕的內容,神色凝重。

可惡,怎會被盯上了?是哪一個國家幹的?剛才一開始的文字,是某種的暗號訊息嗎?

「我是救妳一命的恩人喔。剛才那些文字是我們星球的文字喔。雖然我們說的語言是你們地球上的希伯來語,不過文字是兩回事。」護衛回應她的疑惑。「順帶一提,這是妳現在身處的地方。」打個響指,任月綸看見四周的環境像是平日在電視所看的銀河一樣。她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護衛回首偷看任月綸被嚇呆的表情偷笑了一下,她再輕拍一下手,又回到剛才陰暗的環境。

我肯定是喝太多在作夢。

「妳沒有。」

任月綸用力拍打自己的臉,她感到臉部一陣痛楚。

難道是夢中夢?任月綸馬上起來轉身就跑,突然她感到一股壓力令她動彈不能。

「看螢幕。」她看見跟她講話的護衛身上發出淡藍色的光,她被一股引力,被強制帶到螢幕前,然後突如其來的重力她一個屁股坐在地板上。

「這是妳想回去的地方。」

任月綸看到的畫面是地球大部份地區正在燃燒著,包括她的家鄉都成為其中一處的火光,但她還是不相信,甚至怒斥護衛:「開什麼玩笑!這是假的吧?這是什麼整人節目嗎?妳哪一家電視台?信不信我......」

「很遺憾這是真的。我也搞不清什麼狀況,所以先把妳帶回來我的房間了。」護衛淡定地回應,看著地球的現狀慨嘆地說:「現在妳住的地方已經沒有了,還是乖乖的留在這裡吧。」

任月綸在想,看來上天還是眷顧了她,就算世界末日,還是有分幸運跟倒霉之分,還是存在不公平一說。

這就是年綸當時被抓時的實況。

早前,新預言書被拉知道後的三日後。

任月綸,現任聲廣市市長任定國獨生女兒,東萃大學政治系三年級生,這天她坐在市長廳辦公室客席,正襟危坐地看著前方的來賓,那個人不是她的父親,而是她的未來公公兼國家元首,時進。

「好久不見了,小月綸。」這一位任月綸,頭髮是染了巧克力色,化了淡妝,沒有束馬尾,雙手更沒有刺青,撇起私生活不談,她不說話的樣子看起來真的跟大家閨秀這四個字十分符合。

「時叔叔。你突然大駕光臨,我們都沒有準備什......」

「免了。我來聲廣市目的就是來見妳。」

時進外表是一位無時無刻都會帶著微笑,外表慈祥的中年男人,每一次任月綸跟他見面,他總是西裝筆挺,從來沒有見過他本人穿私服出現在任月綸面前。任月綸相當害怕他,因為時進總是有一股無形的氣勢直教任月綸不安。

加上因為任月綸和時進的兒子時博凡是性取向完全相反的人,她每次跟時進見面真的深怕時進會知道這個不能說的秘密。

再說站在時進身旁的兩位男保鏢身材高大不說,還大白天戴著墨鏡又沒有表情真的很可怕。

「請,請問是什麼事呢?」

「小月綸,別緊張。」時進坐在市長廳辦公室主席內,緩緩道出:「我聽博凡說妳畢業後有意從政。」

「是的。」與其說有意,倒不如說是父母的期望。

時進一個微笑看著任月綸,遞了一張黑卡片給任月綸。任月綸接過後,時進跟任月綸進行了長達二十分鐘的對話。隨後,時進跟保鏢從市政廳步出,坐上低調黑色轎車,古銅膚色的保鏢『武曲』先是說:「元首,剛才任月綸小姐說的全是真話。」

「我知道,那孩子我從小就看著她長大,她的個性是怎樣,我很清楚。」時進問正在開車留著後背油頭的保鏢『破軍』:「那邊的情況如何?」

「那邊跟我們一樣,積極地抓那些未來人。」

「好。」

「可是元首,那張卡片,任月綸小姐真的看的懂嗎?」

時進保持微笑,回應:「聽天由命吧。好,去見博凡吧。」

保鏢如常在車內播放收音機,剛好播放到國民男朋友申景仁的歌曲。申景仁用著他那煙嗓用國語唱出他的新歌《我們只能走到這》。

「我們走過那麼長,那麼遠,曾經的飄渺。背叛總是那一段,那一秒,定格的一秒。而我拼命去追溯,去尋找,拯救那一秒。可惜世事難預料,也得去承受。」

「平時他不是唱Rap多嗎?怎會唱抒情歌出來。」『武曲』聽後感到意外。

「嗯。」時進簡短地回應,示意『破軍』把收音機開大聲一點。

「......曾經相愛那一段,都化作碎片。今夜誰在別的肩?痛苦的撕裂......」

時進聽到這段歌詞,他輕聲一笑,那是保鏢二人第一次看見元首有這樣的表情,因為平日的元首,總是保持禮貌的微笑,他常常告訴保鏢,微笑能帶來好運。

「元首,怎麼了?」『武曲』好奇地問。

「沒什麼。」時進恢復平日的微笑,聽到歌詞在唱:

「......今晚睡在我的肩,平靜的宣洩。也許不要再相見,無謂再思念......」

「只是對於他竟然在唱悲情歌,覺得有點意外。」

任月綸現在獨個留在市長廳辦公室內,看著那張時進給她的黑色卡片,臉色慘白。這卡片都是一堆密密麻麻的白色點點組成,完全看不懂!她隨即拿起手機打給她的『未婚夫』時博凡,說:「博凡?快看看你老爸給我的卡片!我要翻譯!」

「啊,好,可是為什麼爸爸來了妳那邊又不告訴我?」

「你待會可能見到他了,他剛走!不過你還是快點翻譯啦!我怕你老爸知道我跟你的秘密,他剛才來見我,可是都是閒話家常,太反常了!平常還會問我跟你相處怎樣!」

「好好等一下,我看看,這是盲人點字啦!這個地址......我知道了。」任月綸總是慶幸時博凡真的是個知識淵博,其個人背景也不平凡,而且也是個很可靠的好朋友。

「你知道了什麼了?快點說!」

「別緊張,我們的事沒有敗露,那個地址是......爸爸的老朋友在聲廣市內開的跌打館,我小時候來聲廣市時候爸爸媽媽總會帶我去一趟,不過真是想不到還在啊。」

「這難道是你老爸留意到我坐下時不小心說了一句『好痛』後才發給我嗎。」

「就叫妳平日不要老是把妹子,做過頭很傷腰的,看!妳在我爸爸面前出醜了。」

「至少你老爸是用一種低調的方式來表達關心啊。真是嚇死我了哈哈哈。」

「爸爸介紹妳的跌打館就去去看吧,不然下次見面爸爸又不知道遞了什麼卡片給妳了。」

「知道了,謝謝啦,博凡!」

任月綸掛掉電話,鬆了一口氣,看著時博凡隨後發的跌打館地址,再看看時間已是黃昏,說:「好,明天去看看吧。」

翌日,任月綸下課後便動身前往聲廣市北部民和鄉的一個偏僻小村莊,所謂名醫高人都會與世隔絕的事看來是真的......任月綸在這個小村莊怎樣找還是找不到博凡說的跌打館,難道是換了地址?這個時候打給博凡又不通,是去把帥哥嗎。

這卡片......在烈日下有反應。陽光投射在卡片上,不知道是用了什麼原理,黑色卡片上的部份點字變成金色,任月綸拿起手機早已下載好的點字表對應,可是對應不到,拿遠一點看,原來是在寫兩大字『士多』。

士多,即是英文Store,又可以稱為小商店或者是雜貨店,這樣很好找,但在這個偏僻村莊別說是人了,連一家餐廳都看不見,正當任月綸走著走著,滿頭大汗找個地方休息時,她看見一個小男孩拿著冰棒吃著。

「小朋友,請問你的冰棒在哪裡買?」任月綸試試運氣看看能不能知道一些有用資訊,小男孩也不負所望,說了一句:「段醫生請我吃的!」

「那麼那個段醫生在哪裡?」

小男孩指著前方小橋後的一個小屋,她看見很多小朋友聚集在那個地方,任月綸穿過小橋,走到小屋前,小屋果真是個士多,她也看見有一名穿著太極服的看似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在派發冰棒給小朋友們吃,於是任月綸拿起黑色卡片問:「請問你是段醫生嗎?」

年輕男人看了卡片後回應:「等一下,先派發好冰棒後再說。」男人又遞了一支橙子味冰棒給任月綸叫她吃著等,過了幾分鐘,年輕男人確認小朋友們都離去後,他把門關上,拿起一個遙控器,任月綸聽到士多內某處地方的開門聲,年輕男人帶領任月綸到收銀台後的已經打開的地下室說:「去吧,他們在等妳。」

「你不是段醫生嗎?」

「我是段醫生沒錯,可是妳拿著那張卡片,見的那位段醫生肯定不是我。」

「咦等等,我我我只是想看我的腰......這有點詭異。」任月綸對於這位段醫生竟然示意她到地下室見醫生這回事真的覺得很可疑。

「為什麼新會員都奇奇怪怪的?」

「我真的只是想看病啦!」

年輕男人滿頭問號看著任月綸,說:「這張卡片,誰給妳的?」

如果這個時候跟他說是國家元首發給她的話這個男人會不會相信任月綸的說辭呢......任月綸這時有口難言,可是年輕男人卻突然一臉明白了什麼的意思,說:「妳最好有心理準備,接下來妳所看到的,會顛覆妳的想像。」

看個醫生會什麼鬼表演看啦,難不成這裡是表面士多,內裡是不正經場所嗎......年輕男人一個乾咳似是回應任月綸那些不要得的思想,於是任月綸帶著半信半疑的狀態下,走到地下室內,地下室內一片漆黑,但每當任月綸每走一步,牆壁上的燈光亦隨之而亮起,過了一會兒,她看見一道門,她輕輕觸碰,門打開了。

真是奇怪,房間正中央有一個大圓桌,椅子也圍滿了大圓桌,大圓桌上坐了一半的人,在昏暗的照明下她能看見有幾個男女穿著禮服,正看著任月綸。

「妳果然來了。」主席位上,這道熟悉的聲音對著任月綸說,任月綸馬上便知道這個人是時進。隨著時進開口說話,房間的照明也變的明亮。

時叔叔?

時進請任月綸坐下,任月綸坐在時進的正對面,數十對目光正盯著任月綸,讓她感到不太自在。

「時進,你確定要把這個不確定因素帶來我們組織?」一名穿著華麗,身材均稱的中年女士問時進,任月綸很快知道這位女士是誰,就是時進的妻子,侯艷。

艷姨姨?他們故作神秘的在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眾人開始議論紛紛,時進用手指輕敲桌面,說:「請大家稍安勿躁。」

「時進說的沒錯,既然她能找到我們,證明她是有資格加入我們。」這位中年男士就是另一位段醫生,段春秋。

「我反對,段春秋,她是我兒子的未婚妻,她可以從我兒子身上獲得提示。」

雖然不太清楚現在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任月綸心想不愧是艷姨姨,很快就知道任月綸是一半靠著時博凡的協助才能找到這個充滿謎團的地方。

「但博凡頂多提供了是在這條村莊,具體地址早就改了,要不是任月綸能看到卡片的另一道提示,她怎會找到這裡?」段春秋回應侯艷的話語,侯艷思索一會,便再沒有說話,把目光投在時進身上。

「主席已經批准我們可以邀請任月綸加入我們組織,希望大家能尊重主席的意思。」時進的發言讓大家陷入沉默,然後一名男成員說:「一切遵循主席的吩咐。」

其餘的成員均說出同樣的意思,時進點頭後,把手伸向任月綸,任月綸眼前出現一張看似塑料造的透明卡片還有一張黑色卡片,黑色卡片的正面是一個金色的圓規和倒三角的圖案。

「副主席。到站了。」在時進的左後方的門出現一位打扮像服務員的女性對時進說。

「好,謝謝。」時進和圓桌的人們都站起來,時進微笑對任月綸說:「來,讓我們告訴妳,關於這個世界的秘密。」

現在年綸一覺醒來,看見護衛赤裸上半身靠在年綸身上睡的正甜,年綸看著護衛的臉心想自那天起真的再沒有看見護衛本來的模樣,護衛常常說這副少女身軀的機動性較好,本來的身軀在戰鬥中非常不靈活。

「妳有多想念我本來的樣子?」護衛睜開雙眼看著年綸問。

年綸沒有回應,看見護衛起來了,年綸也下床刷洗,護衛還賴在床上,慵懶地看著年綸穿上衣服,年綸整理好儀容後向護衛說:「我出去一下。」

護衛仔細看著年綸的臉,再看看桌面上那空空如也的香煙盒,嘆氣一聲語帶失落說:「好。」年綸聽到護衛的嘆氣聲也聳聳肩,轉身壓在護衛身上耳語:「好啦,慢一點也沒關係。」

護衛一臉計劃得逞的笑臉,年綸跟護衛額貼額,護衛閉上眼,任由年綸擺佈。誰叫護衛她今天難得對年綸作出引誘?雖然平日護衛是喜歡搞突襲派,令年綸防不勝防,不過像這樣什麼都沒幹只是主動獻身的倒是少見,在如此巨大的誘惑面前,年綸理智終究敵不過情欲。

她們沒有說明喜歡對方,也沒有表明是對方的女朋友,只是很自然地在一起了,正當年綸正忙著把護衛的內褲脫去時,深藍少年書蟲剛好拿著一個金色三角牌走到護衛的房間,看到這一幕。

護衛跟書蟲對視一眼,護衛雙手也慢慢地拿起被子擋住自己身體,年綸像是石化一樣尷尬非常。

「非,非常抱歉妨礙妳,妳們的生產時間!司令說要把這個牌子交給年綸看看。」

護衛聽後用念力把金色三角牌拿走,書蟲紅著臉急步離開,只剩年綸跟護衛對望,護衛用雙腿夾住年綸的腰後,年綸的頭剛好落在護衛的下半身,護衛笑說:「繼續。」

「這個情況妳還繼續?」

「妳開了頭,就要做到底。快點。」

年綸苦笑地看著護衛,便順著護衛意思去做了。

利德賢現在多了一個稱呼Abel,如果是只有利德賢存在的情況下,他們都是直呼全名,如果另一位德賢都在的情況下,他是被稱呼為Abel,現在被同化後的利德賢被杜克帶走,理由不明,不過可以看的出巫幽和伊一漪對這個安排十分滿意。

這下子又可以跟漪漪二人世界了,巫幽的想法簡單易懂,伊一漪的想法是總算走了一個白吃白喝。

深夜,伊一漪從夢中驚醒過來,因為她的些微舉動也很快把身旁的巫幽嚇醒緊張地問:「發生什麼事?」但是巫幽看見伊一漪再次表現出嫌棄的樣子,因為巫幽是抱著伊一漪睡覺。

「可以不要抱著我睡嗎?」其實伊一漪對巫幽真的作出最大限度的寬容了,既讓她什住自己家裡,又讓她睡在自己旁邊,甚至巫幽對伊一漪本人作出幾乎跨過那道線的行為還是原諒了,現在的巫幽的手還放在伊一漪的胸口上,這令伊一漪會認為這個喜歡自己的巫幽又想作出什麼脫軌行為。

巫幽看著那情不自禁的手表現出不好意思的尷尬笑容,巫幽把手收好後再問:「我感覺到妳身體突然抖了一下,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

「作噩夢,看到自己回到舊公司工作,遇到一群蟑螂,嚇倒而已。」伊一漪搖搖頭起床,表示由於夢境過於嘔心,自己都睡不回去了。伊一漪走出客廳,坐在沙發打開電視看,巫幽也跟著伊一漪坐在沙發,靠在伊一漪身上,伊一漪好像已經習慣了巫幽的舉動,可是為何深夜總是餓?伊一漪看著那些美食節目,那邪惡的刺身拼盤真的教人腦裡發出食欲這個訊號。

「看著肚子好餓啊......」巫幽還是對伊一漪撒嬌,因為利德賢在這伊一漪家幾天巫幽根本就無法放鬆心情,因為這個利德賢是個同化者,最怕他一個出奇不意的讀心。

「不行!現在深夜吃東西的話很容易胖!」巫幽突然站起來,把電視機關掉,站在伊一漪面前說:「要不要做一起運動?」

伊一漪臉色變成鐵青,因為在伊一漪對巫幽的印象是名跟她不熟時是個既正經又可靠的人,但熟了後就是名大叔系女色狼。自然地,伊一漪會把巫幽口中那句『做運動』會想成別的。

「吾系衰嘢啦!(不是不好的事情啦!)」巫幽居然用著蹩腳白話跟伊一漪說,巫幽鼓起腮一手把伊一漪拉近自己身邊,然後,巫幽竟然跳舞起來,同樣,這個時空的伊一漪好歹也曾是被凱純地獄式訓練過跳舞的人,看這架式,就知道是探戈。

可是巫幽這探戈,一看就知道是個新手啊,她到底是從哪裡學的?

巫幽作為淳于游,在她的時空也有經歷過在大學體育館舉辦的畢業舞會一事,那時候她的舞伴不是林泰,而是一名同班男同學,理由是那位男同學是名宅男,沒人願意和他跳舞,出於好意,巫幽當時跟他一起跳舞了。在那個時空的伊一漪,當時確實是穿著西裝跟凱純跳探戈,而且二人跳的相當貼身火辣一度成為焦點,這跟第一個時空裡兩位已死的伊一漪以及淳于游如出一轍。

而這個時空的伊一漪都是一樣,當年畢業舞會也是穿西裝跟凱純大跳探戈貼身舞,可是這個時空的伊一漪事後還跟凱純發生一夜情,不過這件事凱純和伊一漪二人之間絕口不提。

「妳可別誤會,大家都是成年人,這些事,很平常吧?」凱純在事後對伊一漪說出這番說話,後來凱純也跟她高中某位同學交往了。

伊一漪記得當年有一道視線一直看著她,她往那個方向看,是和林泰跳著舞的淳于游,因為今天早上畢業典禮才發生林泰求婚事件,很多同學不斷叫囂說林泰快親淳于游。

凱純明白伊一漪終究也只是名女人,於是凱純一個勾腿輕掃伊一漪大腿內側,同學們看見這樣大膽的舉動都直呼叫好,凱純順勢在眾人面前用指尖勾起伊一漪的下巴,再往淳于游方向瞄一眼,伊一漪讀懂了凱純的意思,出於嫉妒,伊一漪一個冷艷的微笑吻上凱純的唇,全場歡呼聲震耳欲聾,淳于游當時的表情是愣住了,凱純帶有挑釁性的眼神跟淳于游對望數秒,接著在大家面前跟伊一漪舌吻,伊一漪還把凱純拉到體育館裡的更衣室裡與她發生關係。

當時伊一漪把凱純抱到更衣室的洗手台上熱吻,把手探進凱純裙底裡,凱純慌張地按住伊一漪的手說不要,伊一漪根本沒有理會凱純的回應,直到凱純用手拍打伊一漪的背部喘著氣說:「要是有人來怎麼辦?」伊一漪才把凱純帶到更衣室內某一個更衣間內直到完事,伊一漪回想當年事,只能說當年太年輕。

回想到此為止,眼看巫幽快要站不穩,伊一漪對巫幽作了一個抱腰的舉動,這其實是巫幽的詭計,她知道伊一漪一定會扶著她,還會表面嫌棄地實際上卻很溫柔地教巫幽跳舞。

就這樣伊一漪的手把手教導巫幽跳舞下,巫幽的雙眼就看著伊一漪不放,眼神溢出盡是愛意,這個伊一漪跟記憶晶片中的伊一漪一樣,都尷尬地別個頭問:「怎麼看著我了?」

「因為我想記住這段時刻。」巫幽此時把頭靠在伊一漪的懷裡,伊一漪聽後不作聲繼續挽上巫幽的腰,慢慢的探戈變成國際標準舞,直到最後,巫幽雙眼始終還是離不開伊一漪。巫幽輕敲自己左太陽穴位置,代表這段記憶被巫幽記載於記憶碎片了。

巫幽突然一個重心不穩,幸好伊一漪反應快一手把巫幽扶好,巫幽趁機雙手挽上伊一漪的頸,和伊一漪對望,對,這也是巫幽的陰謀,伊一漪和巫幽對視一會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就是現在伊一漪的雙手是放在巫幽的腰後近臀部位置,她想鬆開手,可是這個時候的巫幽又再一次親上伊一漪。

伊一漪很清楚巫幽對自己的心意,也知道眼前這個巫幽是在上一個時空裡為了救另一個自己而奮不顧身導致毀容的人(被騙的),加上巫幽在伊一漪家裡生活所有大小事幾乎都會為伊一漪分擔,不說旁人都以為巫幽就是伊一漪的另一半,伊一漪也想嘗試接受新一段戀情,可是心裡還是有一個放不下的遺憾,所以讓伊一漪多年來的感情生活停滯不前。

雖然伊一漪很想知道上一個時空的淳于游是怎樣看另一個自己,可是伊一漪得到的回應非常明確,就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而且因為另一個自己是外勤多,很少跟那位淳于游接觸(當然又是大家騙她的),再眼看現在那個遺憾都已經成為別人的妻子,過著自己想過的理想人生,而且現在的身份非常特殊,還有一個世界末日在等著她,伊一漪可不想自己短暫的一生都是帶著無數的後悔而過,伊一漪思前想後,她作了一個決定。

巫幽感覺到伊一漪緊抱著自己,這對於巫幽來說無疑是個大驚喜,巫幽也緊抱著伊一漪,笑著問:「怎麼了?」

既然都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夠阻止世界末日了,那麼就趁現在做出一些彌補吧,比如說巫幽喜歡我的事,那麼我也......伊一漪什麼話都沒有說,她用了一個吻來回答巫幽的疑問。

現在的我,就試試踏出第一步吧。

「哈~老先生說的話真的很像謎語啊。」同時在聲廣市酒吧街裡某家已經掛了打烊的酒吧內的思庭正看著新預言書慨嘆著。

「是什麼謎語,令我們的小思庭也束手無策了?」路西法笑著問。

「『諸神之敵再降臨,號角七鳴必滅世。該隱二度殺亞伯,留得故人長嘆息。天外來客非好人,異星黑翼最兇險。任年相遇非偶然,秩序終能導人善。』我想第三句的天外來客非好人是指老闆的同族吧。」

「啊......確實有這個可能,不過指明了是異星黑翼......我真不希望是我的故鄉和我的弟弟。」

「還有這句『當日月相交之時,天空會出現鮮紅滿月長達一周,在那時命運之輪亦會隨之啟動,千百年來輪迴結局終究同樣,他們必需破舊立新,犧牲當中一個,才能把命運之輪終止。』

「我大概知道老先生指的是什麼人,不過啊,今天還是一樣的月亮,沒有變紅啊。那就證明那兩個代表日和月的人還沒相認相愛。」路西法看著街外的天空笑著回應。

「真是可怕,光是想想紅色的月亮就覺得很恐怖。」

「還有什麼不懂嗎?」

「那就是,關於彌賽亞的事。」

「好,等我把桌面抹乾淨後再跟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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