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从拍卖会带回的奴隶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4430 ℃

01.

普罗修特不耐烦地捏着手中的烟蒂,他如愿地拍到了压轴物,可不知为什么拍卖会并未结束。

不过比起不守规矩的卖家,隔间外嘈杂吵闹的人群更加令他厌恶。

“先生,这是我们赠送给所有买受人的奴隶,请您挑选。”侍从在普罗修特按响召铃前将图录递到男人面前。

他对于奴隶一向没什么兴趣,但带回去增添个能干活的人手也是个不错的选项。

普罗修特随意翻开一页,他没有仔细去看奴隶的样貌和能力,只感觉这应该是个听话的奴隶,而他需要的也就是这点,“这个。”

侍从再次向男人确认后收起图录,他躬身退去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忙打上专属烙印,普罗修特笑着说道,没有烙印的奴隶如何算作奴隶呢。

而后他指了指自己的项链,这是他的专属标志,很简单的字母,代表着普罗修特的名字,非常适合永远地留在他的奴隶身上。

钟表执着地摆动,在渐渐安静下来的会场里变得清晰可闻,普罗修特闭上眼,享受着难得的悠闲。

指针在绕过三分之一的时候,侍从把他的奴隶带了过来,那是个不会让人有购买欲望的物品。

并不好看的脸,稍显圆润的身体还有奇怪的绿色头发,普罗修特甚至怀疑对方是将售卖不出的残次品赠与了自己。

大概是感受到了男人的不满,侍从立刻介绍了奴隶的奇怪能力,普罗修特饶有兴趣地看着奴隶手中不被人看见的钓竿,他可以确认对方同样是替身能力者。

挥退侍从,普罗修特示意奴隶站得近些。

每挪动一步,腿上的肌肉就不停颤抖,普罗修特才注意到烙铁被打在了奴隶的大腿内侧,想到被烫烙过的部分在愈合之后会变成他的印记,男人的心情似乎变得愉悦。

站在他面前的奴隶浑身赤裸,双手局促不安地压在两腿之间,而钓竿就像长鞭被他横握着。

“名字?”在奴隶震惊的眼神中,普罗修特将手搭在了那根钓竿上,而后他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奴隶的名字。

“贝、贝西,主人…我的名字是贝西。”极为慌乱的回答显示着他甚至没有接受过什么奴隶应有的教育,真是一个除了拥有替身之外完全没有其他价值的奴隶。

所以才能毫不吝啬地赠予他人,来换取对于保留奴隶制的些许支持,普罗修特明白会场主人的私心,毕竟不过是不表明自己的态度,便可以换到一个拥有替身的奴隶,这算得上是一件划得来的事情。

男人收回手,他很喜欢细腻光滑的触感,但他总怕再继续下去,贝西会立刻射出来,普罗修特并不是那种恶劣的奴隶主。

“我叫普罗修特,你也可以叫我大哥。”他纠正了贝西对自己的称呼,而后召来侍从给奴隶买下一件衣服,再将贝西丢回据点,普罗修特认为自己与奴隶的交集应当到此为止。

事实上,接下来的两个月里的确如他所想,他只在人群的缝隙中偶尔看见过几次贝西。

没人保护的懦弱奴隶并不敢反抗来自同帮派的人的欺凌,普罗修特对于连挣扎都不会的人自然没必要给予援手。

所以当他看见鱼钩上高挂的还在跳动的心脏时,确实感到了惊讶。

在贝西加入之后,无论高兴或者生气,都可以释放在他身上,像是某种特别的仪式,又或者只是最方便的发泄渠道。

贝西也默认了被如此对待,他最初还会用手遮挡,至少不要让别人尿在自己的脸上,但现在他只是把头低下,模仿街角随处可见的雕塑。

不过即使怯懦软弱如贝西,也有不能被践踏的东西,那是个新人,他还不知道贝西腿上的印记代表什么。

丑陋的疤痕,或许别人是这样认为的,但于贝西而言,那是将自己解救出来的神明的烙印。

——是他与普罗修特之间唯一联系的证明。

在愤怒过后,贝西一如往常将自己蜷缩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突然出手杀掉同伴会不会受到普罗修特的惩罚,或者被他抛弃。

他不想被抛弃,贝西低声啜泣,可是他甚至都不敢去和他的主人说话,他没有尽到一个奴隶的职责,想到这里,贝西颤抖得更加厉害。

周围的人群显然不知道贝西在想什么,他们大笑着将贝西架起,丝毫没有为了同伴伤感。

对于比自己强的人,帮派的成员总是给予足够的尊重,至于那些弱者,死了也就死了。

“或许会是个不错的奴隶。”看着脚下不知何时从鱼钩上脱落下来的不再跳动的血块,普罗修特略微用力,将它踩成一堆烂肉。

02.

贝西得知自己被安排给普罗修特后先是兴奋,而后疑惑,最后变成恐慌,他十分擅长将自己吓得像是跌进捕兽网中的猎物。

普罗修特一开门便看见紧张得手足无措,只能来回踱步的贝西,他对此倒是有些心理准备。

没有多余的询问,普罗修特只简单地交代了贝西应该做的事情,他甚至故意忽略了贝西把同伴杀死的事实。

避而不谈这让贝西无法揣摩普罗修特的心思,他恐惧于来自男人的惩罚,即使他不知道那会是什么。

贝西小心翼翼地磨蹭着自己的鱼钩,似乎要抹消并不存在的罪证,专注的神情衬得那张脸格外可怜,让人似乎要从中生出其他的欲望。

普罗修特单手撑着脸,将笑意隐藏,他暂时不想让他的奴隶知道自己的喜好。

除开胆小这点,贝西可以算是不错的跟班,并没有普罗修特想象中的笨手笨脚,甚至偶尔还能派上用场。

比如现在,他看着鱼线穿透墙壁,而后贝西很快地说出里面有几个人,大致都在什么位置,这让普罗修特接下来的动作变得方便许多。

他抚摸着贝西的脸颊,轻声夸奖,“做的不错,贝西,你是个好孩子。”

枪械并不比替身方便,但是冬天对于普罗修特而言一点也不友善,The Greatful Dead 在这个时节迎来了短暂的失业。

沉闷的枪声伴随着飞溅的鲜血,为叛逃的帮派成员的生命画上休止符。

还没能见惯这种场面的贝西,瘫软地坐在血泊之外,听见男人的召唤,他如同刚出生的幼鹿,尝试支配自己的手脚,颤栗着起身,亦步亦趋地跟在普罗修特身后。

他在被赠予之前,人死去对他来讲就是一条长长的血痕,并不直观,但这已经足够令贝西厌恶铁锈的腥味。

普罗修特站在随时都会再次软弱地蜷缩起来的奴隶身后,微微屈膝插在贝西两腿之间,防止他恐惧地跪倒在地。

丰润的臀瓣也因此来回磨蹭男人的下身,普罗修特压住喧嚣而上的欲望,他不擅长这么做,因为通常他想发泄的时候,就已经这么干了,毕竟愿意承载他欲望的人多得无法被记住。

普罗修特将手枪自然地过渡到贝西掌心,贝西感受到男人的体温透过皮肤,变成血液在身体里循环,最后汇入心脏。

贝西的手指被男人牵动,慢慢扣住扳机,粗糙的质感和他的钓竿完全不同。

他开始想念自己的替身,只要远远地挥动,不必看不必听,Beach Boy也会给他带来需要的一切。

“贝西啊贝西,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还要走神吗?做不到的话,你就没有价值了。”普罗修特的话语让贝西无法再沉浸于自己的幻想。

枪口缓慢上移,腹腔冒出的鲜血把子弹开出的洞,变成不会干涸的泉眼,而贝西要在对方的头上开一个同样的洞。

普罗修特的呼吸打在贝西的耳廓,又热又痒,手指颤抖,贝西觉得精液和子弹似乎一同超脱了自己的掌控。

他借着后坐力与普罗修特贴得更加紧密,被黏糊糊的内裤包裹的性器似乎因此而挺立起来。

“普罗修特大哥,我……”贝西吞咽下口水,想要为自己的不敬找点借口。“做得很好。”但普罗修特打断了他,男人只是用最普通的语气夸奖贝西。

他应该感到高兴,奴隶能够得到主人的褒奖这是多么至高无上的荣耀,可贝西甚至挤不出虚假的笑意回应。

或者自己应该鼓起勇气向普罗修特表白,这样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当作灰尘忽略,如果他有勇气就好了,贝西难过地垂下手。

枪管散去余温,贝西才发现亲眼看着生命被自己夺走的令人反胃的厌恶,似乎比不上没能向主人坦白的罪恶。

他不舍地将手枪还给普罗修特,看见男人自然地把它别在后腰,贝西觉得今晚应该可以做个好梦。

03.

他不该这么做,这是亵渎,贝西捏着普罗修特放在椅子上的外套不停地反省,可是梅洛尼之前的怂恿如恶魔低语诱惑着他走向深渊。

就这么一次,应该不会被发现吧,贝西跨坐在椅子上,把脸迈进条纹外套里,是大哥的味道,还掺杂着他们一起去的餐厅的香水。。

欲望比预想中的更快升腾,隔着裤子揉捏挺立的小东西,贝西不敢脱掉衣服,他怕弄脏男人的外套。

但连体的紧身衣并不方便他的动作,只让快感停滞在瓶颈处,徒留不能抵达的痛苦。

贝西小声呜咽,不满足地在椅子圆钝的棱角处蹭来蹭去,逾矩的奴隶想象着他的主人用性器抽打自己的屁股。

插进来,求求您插进来,普罗修特大哥…如果对方在的话,贝西觉得现在的自己大概能毫不犹豫地恳求。

“咔哒”轻微的声响将贝西吓得从椅子上跌落,他来不及去想到底是普罗修特提前返回还是其他什么人闯入了进来,他只是尽力地将自己团缩在桌子下面。

皮鞋踩在地毯上轻柔的摩擦声,仿佛是临刑前正在被打磨锋利的刀刃,一点点逼近动弹不得的囚犯。

门口再次传来响动,贝西觉得那宛若天籁,折返的脚步像是搬离胸口的石头,贝西缓缓呼出一口气,庆幸自己不错的运气。

听声音是霍尔马吉奥在与普罗修特交谈,似乎是最近要有人员变动,贝西正想仔细听,嘴里突然被塞入了一块冰。

他在看清来人后把惊叫吞了回去,那是普罗修特的替身,贝西并不陌生,所以他对于The Greatful Dead接下来的动作感到不解。

抓住贝西的小腿向外拉扯,使得桌下狭小的空间不会因为它的进入变得过分拥挤,然后它跨进贝西两腿之间,数目过多的眼睛同时扫视着贝西身下濡湿的部分。

过于粗大的手指反复描摹着柔软茎柱的模样,刚刚被打断的欲望像是复燃的火苗,更加热切的灼烧。

贝西试图推拒,不过并没有什么用,甚至换来了有些粗暴的对待——略显尖锐的手指,在贝西的衣服上撕开了一条口子,直到将他半勃的性器暴露在外才停止动作。

听见屋内的声响,霍尔马吉奥不怀好意地笑道,“你在屋子里面藏了什么?”

“没什么,大概是不太听话的鱼吧,这不重要,你刚刚是说我们要有队长了是吗?”普罗修特感受到替身上传来的贝西的拒绝,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并不打算就这个问题与对方深入探讨。

贝西听不清交谈的声音,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细管状的触手卷着的冰块上,他对于冰块的去处有着猜测,不过他并不希望猜中。

大约是正常人两倍的手掌捂住了贝西的嘴,触手如同贝西所预料的那般,推挤着冰块,塞进还粘连着自己精液的小穴。

正正方方的物体并不容易被接纳,尝试几次,贝西被冰得开始发抖,The Greatful Dead似乎也开始焦躁。

触手变得透明,贝西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很快他感受到异物突如其来地出现在身体里,甬道和穴口一同被撑开,大概是被寒意麻醉,贝西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

第三枚冰块完全没入,贝西觉得自己的尾椎也要连带着失去知觉,替身的手掌依旧像口枷般束缚着他的嘴,呻吟在喉间徘徊,最后不得已变成泪水,间歇性地倾倒。

带来衰老与死亡的替身低下头,短暂地亲吻过贝西的眼睛。

贝西还未来得及感受这转瞬即逝的爱意,他便感觉到有触手盘旋着缠绕上自己软成一滩的肉茎。

柔软的触感像是他在使用自己买不起的器具,触手故意用力揉捻略微膨开的伞头,恰到好处的刺激让穴口一起痉挛。

多余的触手探寻到衣服下已经挺立的乳头,像舌头一般舔弄拨拢可怜的肉粒,酥痒如催化剂落入情欲,激起蔓延的快感。

还嵌在贝西身体里的那根触手也开始缓慢蠕动,钝锐的刀刃反复刮掉鱼鳞,被冷冻的疼痛与欢愉,在逐渐升高的体温中化成蜿蜒流水,浇灌全身。

贝西抬手勾住The Greatful Dead,已经不能准确思考的头脑,沸腾着尖叫,他需要一个吻又或者是很多。

他们贴得很近,近到贝西停止了呼吸,令人着迷得宛若艺术品的替身,似乎笑了,至少贝西从那些正弯着的眼中感受到了笑意。

除了猛然突入的不规律的抽插,贝西并没有得到其他的东西,他看见那微微扬起的头颅,叹出了漂亮的烟雾,第一次知道原来替身也会有舒服的感觉。

恋恋不舍地退出那还在不住收缩的后穴,The Greatful Dead在空气中消失,而后贝西听见了门被关上的声音。

04.

普罗修特关上门,早早落网的猎物正等待着被他享用,从替身处传来的感知让他的西裤变得紧绷。

男人坐在椅子上,桌下的风光一览无余,瘫软蜷缩着的贝西比他想的还要狼狈,融化的冰水与肠液的混合物在薄绒的地毯上圈出一块氤氲。

无法合拢的双腿将穴口与软肉完全暴露,似乎是察觉到普罗修特饱含侵略性的眼神,贝西不自然地用手遮掩。

衣服随着他的动作再次撕裂,被蹂躏泛红的乳首毫无防备地跃入男人眼中,普罗修特感到嗓子里的火焰烧得更加剧烈,他不由得吞咽口水,但这并不能有所缓解。

“贝西啊贝西,你把这里弄得太脏了。看来你还需要被好好的教育一番。”男人轻轻敲着扶手边缘,示意贝西过来。

像是听到主人呼唤的小狗,贝西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两腿之间,他紧紧盯着正被拉开的裤链,过度的期待让他不可自制地颤抖起来。

漂亮的形状,贝西曾在洗澡时窥见过,模糊的影像逐渐与他面前的实物重叠,完全翘起的大小让他忍不住往前挪动,试图用视线更加仔细的丈量。

“唔!!”正被端详欣赏的艺术品,毫无征兆地插进贝西口中,普罗修特单手按压住贝西的后脑,将性器强硬地完全塞入。

像是落水者抓住救命稻草,贝西两手牢牢把住普罗修特的腿,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不至于在狂乱的冲撞中变得七零八落。

或许是冰块融化带走了过多的热量,触感也变得麻木,贝西并没有觉得疼痛,只是不断被龟头拓开的咽喉甚至做不出完整的干呕,这让他只能不断地流出生理性眼泪。

“如果因为疼痛而哭泣,那你软弱的意志会阻止你成为真正的男人,贝西哟,把你的眼泪收起来!”

贝西想起普罗修特曾经说过的话,可是他克制不住眼泪,这令他感到恐惧,会被厌恶的,他如此想着,然后泪水变得更加汹涌。

普罗修特不是一个嗜虐的人,但他看见贝西现在的模样却止不住地可惜,自己占用了他的嘴,没办法听见那些可怜的哭叫求饶。

紧紧包裹性器的嘴随着抽插不断改变形状,鼓胀的脸颊,还有无法适应一直不断收缩的喉口,勉强让普罗修特消减了可惜的程度。

压着贝西含得更深,男人近乎要将囊袋一同撞入他的嘴里,毫不掩饰的叹息和呻吟让贝西知道普罗修特要射了。

精液比他想象得要多,甚至从嘴角满溢而出,贝西跟随着退出的性器,用舌头将挂在上颚的精液吞吃,稍微有些甜味,而后他没有浪费,细细舔过男人的肉棒直至干净。

贝西伸出舌头,抬头看向普罗修特,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你又弄脏地毯了。”男人抚摸着茫然无措的奴隶,他用夸赞的语气说出贝西的罪行,在将对方吓哭之前,他又加上一句,“不过这不是惩罚,贝西,你知道这是什么。”

贝西并不灵光的脑子才反应过来弄脏地毯只是个借口,他正被主人垂怜。摇晃着并不存在的尾巴,贝西贪婪地想获得更多,不止垂怜,他期冀于普罗修特的好心情,那或许会让他收获一些被施舍的爱意。

乖巧地趴在桌子上,贝西尽力快速地完成每一个指令以获得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奖励。

“大哥?这样……可以吗?”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如同待宰羔羊主动走进屠宰场,虽然心甘情愿可还是会觉得羞耻,贝西不得不在漫长的等待后开口询问。

贝西感受到有什么抵在穴口,那是比手指更加粗壮热切的东西,也是普罗修特的回答。

好像并不能直接容纳,感受着嘴角仍未消去的酸胀,贝西忍不住哀叹自己的相貌。

如果自己长得哪怕普通一些,大概也能在没有被普罗修特拥有之前,如同其他商品一样让后穴接受训练,那样的话自己就能给大哥更好的体验了。

普罗修特的手掌从尾椎向上游移,男人的体温透过衣服将贝西零星的失落熨烫妥帖,稍纵即逝的温柔令贝西更加珍惜,他扭过头,小狗似的舔了舔男人的手指。

手指弯曲,在半空中画着圆圈,偶尔还用两根手指夹住贝西的舌头让他无法缩回去,男人耐心地逗弄他的宠物。

“啊!!!唔呜!!……嗯、大哥…呜啊!”比起骤然贯穿的疼痛,贝西在尖叫之余,脑子里唯一残留下的想法就是——真的可以进来啊,不愧是大哥。

砧板上的鱼终归是要被开膛破肚,贝西理当做好准备,毕竟突然袭击对于黑帮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他无法戒备普罗修特。

并非是缘于奴隶对主人的言听计从,贝西只是单纯地不可理喻地将男人敬若神明,而信徒如何去防备他的神?

05.

比口交时还要激烈的抽插,几乎要将贝西嵌进桌子里,自身的性器随着撞击不停被碾在边缘的棱角,过分的刺激伴随疼痛变成锐利的快感把贝西反复切割。

普罗修特抓着贝西的腰,将自己送递到更深处,肠肉吮吸绞拧着粗壮的异物,偶尔来不及放松,嫩肉便被带出穴外,然后再狠狠地撞进内里。

紧致温热的肉穴,逐渐变得又湿又软,泥沼似的勾人深陷,贝西像是未餍足的小兽,不安分地扭动屁股,普罗修特看着摇晃诱人的臀肉觉得那上面正适合被他抽打出红印。

巴掌清脆地落下,还没来得及锻炼紧实的肌肉立时荡出波纹,男人满意地落下更多拍打,漂亮的红晕在呜咽后逐渐显露。

甬道和穴口开始不规律地颤抖抽搐,贝西分不清让他哭喊求饶的是疼痛还是欢愉,他只是不停地叫着普罗修特的名字,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敬。

普罗修特射出来的时候,贝西已经只能可怜地干性高潮,他射了太多次,囊袋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男人享受着余韵,房间里难得变得安静。

“贝西贝西贝西,还没有结束,你是想要逃跑吗?”男人将贝西整个翻过来,他注视着那张因为想不出辩解的话语而愈发慌乱的脸,展露笑意。

“合格的黑帮,不管面对怎样的困难都绝对不会逃避,贝西哟,你是知道的吧?”

男人架起贝西的一条腿,他抚摸着重复结痂剥落后留下的美丽烙印——那是属于他的标记。

贝西努力地点头,即使幅度很小,普罗修特也能知道他的觉悟,多么值得教导的奴隶啊,他附身亲吻着奴隶烙印,这是真正的奖赏。

糜烂艳红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委屈地吞吐精液,普罗修特钳住贝西的腿,把他拉得更近,性器异常顺利地插进后穴,就好像他们本来就如此契合。

贝西喜欢这个姿势,即使他被摆弄得扭曲,但至少他可以看见普罗修特的脸。

他小心地观察那张被情欲晕染的脸,似乎自己有取悦到普罗修特,这样的认知令贝西雀跃得像条从渔网中逃出的鱼。

拥抱让男人的衬衣沾满褶皱,黏糊糊的汗液和白浊将他们胶粘在一起,贝西仍旧不敢抓挠对方的后背,他只把头抵在普罗修特的肩膀,恳求一个随便的亲吻。

不过他没能如愿,黑帮之间禁止接吻,因为那是要杀死对方的预告信,贝西想起了男人的教导,他不由得沮丧。

呜咽呻吟反复交织,普罗修特碾压着脆弱的嫩肉,帮贝西忘却不快。

时钟绕过漫长的一圈,他甚至喊不出嘶哑的求饶,单单是保持一点清醒,不要完全被干成一滩软肉就已经是贝西的极限。

贝西没太记清自己究竟是晕厥了两次还是三次,他像是某种奇特的装饰物,挂在男人身上。

他们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因为刚刚清理过,普罗修特没有插入,只是将贝西的腿夹紧,在并不能算是洞的地方发泄了出来。

贝西与普罗修特并肩躺在床上,过于疲惫他甚至没了睡意,意大利的夜晚不够黑暗,又或者是时间接近天亮,贝西甚至透过窗帘感受到了些许光亮。

他想象自己和普罗修特坐在长椅上,等待着目标经过,面前有白鸽在啄食面包碎屑,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这个,但是长椅旁的喷泉涓涓流淌,让他有了困意。

“……被捕捞上来的鱼,将永远失去回归大海的自由……”

贝西似乎听到普罗修特说了什么,但是他太困了,他没办法用罢工的舌头好好回应。

“喜欢、大哥…”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完,但拍抚在贝西身上的手,似乎足够显示他的答案令人满意。

小说相关章节:【普罗贝西】无名之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