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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英雄与父亲,2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5880 ℃

“当当当当!”一片黄瓜赫然在安德莉亚的小手中。

莲雅见此难得地脸红了起来。“小机灵鬼!”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勾了勾对方的鼻尖。

“快进屋,一会儿莲雅阿姨给你们三个小家伙做好吃的。”莲雅说完后便起身看向安苏然。

“莲雅阿姨好。”安苏然行了个歪歪扭扭的晚辈礼。

“你就是,小希莲说的她的闺蜜安苏然吧。真是位出落的小姑娘。”莲雅点了点头。

“谢谢您的夸奖。”见对方没有拥抱的想法,一股子失落在安苏然的内心深处酝酿。

“小苏然,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当然,当然!”

莲雅用手抵住下巴做思考状。“小苏然,你不会是想让阿姨给你一个公主抱吧,这可是连小希莲都享受不到的待遇哦。”一旁的希莲听到后已经放弃吐槽自己的母亲了。

“啊?别别别,呃,还是别那样了。”安苏然连连摆手,她怕面前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女人真能做出这种事来。

见到安苏然窘迫的样子,莲雅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小希莲在外面受了苏然你很多照顾吧,以母亲的名义,替这个长不大的女儿向苏然你道谢。”莲雅微微弯腰。

“应该的、应该的,您别这样。”安苏然连忙搀扶莲雅。

“什么啊,妈,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我也有照顾苏然啊!”希莲又忍不住吐槽道。

安苏然听后朝希莲耸了耸肩,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应该的?有点意思。”莲雅带着笑意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安苏然,此时安苏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莲雅看穿了。

“莲雅,谁敲门?在外面磨磨蹭蹭的那么久。”浑厚有力的男声从房子内传出来,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安苏然趁机平复自己的心情,心里想着将莲雅欺负自己的事算在希莲头上,打算找机会在希莲那里欺负回来。

“爸!”希莲蹦跳着进入玄关迎向自己父亲,相比于莲雅热烈中带点惊吓的迎接方式,自己父亲希乔的回应就朴实得多。希莲埋入自己父亲的胸膛中,透过背部轻薄的衣物希莲能感受到岁月留在自己父亲手上的痕迹,强有力的臂膀如同坚盾保护着希莲,此时希莲能感受到的父爱与婴孩时相比没有减弱分毫。

“咳咳,说实话,桥,我有点嫉妒了。”莲雅见女儿与丈夫的关系仍如此和睦,欣慰地笑了起来。

“希莲。”桥顿了顿,看见了后面的琼乐。“琼乐。”“欢迎回家。”

莲雅见琼乐还傻站着不说话便暗中推了推对方。

“希桥叔叔……”琼乐往前蹭了蹭。

希桥欣慰的笑了笑以作回应。

“孩子们快到沙发上坐,一会莲雅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华秋听希莲说你厨艺大涨?来跟我去厨房露一手。”莲雅拉起华秋就往厨房走,在经过希桥时只能无奈地匆忙行礼。

“叔叔好(苏姗、安德莉亚、多娜)。”

“玩得开心。”希桥笑着说。

“苏然,愣着干嘛,快过来。”希莲把安苏然推到乔的面前。

“叔…叔叔好。我是希莲的闺蜜安苏然。”同时歪歪扭扭的晚辈礼。

“你好。玩的开心。”希桥点了点头。

多年的军旅生涯总会令希桥无意识地产生能让周围不熟悉他的人感到压抑的气质,许多军官仅有军队朋友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为了不让女孩们太紧张,他努力创造话题但收效甚微。

“希莲,如果有空就带孩子们和苏然熟悉一下房子吧,房屋结构与我们搬走前一样,没变化。”来自厨房的莲雅声音恰好打破了客厅尴尬的气氛。待希莲与四人离开后,客厅只剩下了希桥与琼乐两人。

“受了很多苦吧,我还能记得当年你毕业那天坚持离家去安娜图莱时脸上的倔强与坚强。”希桥抬起手,整理琼乐胸前歪扭的领带。琼乐低下头,养父的手映入眼帘,岁月和风雪仿佛被镶嵌在虎口的老茧与皮肤的纹理中。

“琼乐……”希桥陷入了回忆中。自从希莲高中毕业离开家人前往安娜图莱攻读大学后,仍待在自己与莲雅身边的琼乐一直担心着自己的妹妹。当琼乐大学毕业后,她便申请了与自己妹妹相同大学的研究生,在申请成功的不久后琼乐离开了乔与琼乐踏上了前往安娜图莱的列车。每每希莲回家探望乔与莲雅,不是孤身一人就是华秋同行,而琼乐却不曾回来过。时隔多年,离开家时琼乐在父母眼里还是个困在象牙塔中的倔强女孩,而如今已经成长为干练利落的社会精英。

“我为你骄傲。”

“对不起。”琼乐抬起头,坚毅倔强的轮廓重合于乔的记忆。两人相拥在一起,多年的陌生烟消云散。

厨房里,门旁偷窥父女二人的莲雅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华秋一副被骗了的样子在一旁孤零零地切着蔬菜。

军官家属社区里的独栋住房在寸土寸金的首都市里算是居住面积较大的了,但实在没办法与霜叶公馆那样的别墅相提并论。房子内的用餐的区域与其说是餐厅不如说是厨房里摆了个餐桌,强行容纳九人同桌必然谁也获得不了好的用餐体验,所以众人只能同时安置一个较小的桌子给女孩们用餐。这种折中的方法到不是全无优点,至少没有成年人在同桌,孩子们不用十分拘束。

“华秋,你的厨艺真是令阿姨惊叹。”莲雅品尝着由华秋烹饪的菜肴,丝毫没有吝啬自己的夸奖。

听见了长辈的夸奖,华秋含羞地点了点头。“莲雅阿姨,我在刚刚的共同烹饪过程中向您学习到了很多。”

“小华秋,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啦?”莲雅舔净嘴角残留的汤汁。“不过阿姨很受用哦。”一束鼓励的眼神被华秋接收到,华秋僵硬地笑了笑以作回应。

“妈,您可不可以不要给我夹菜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希莲在莲雅危险的眼神下被迫把碗伸向对方。

“小希莲,妈妈真么没觉得你长大了啊?听话,多吃蔬菜。”

“妈,我有理由怀疑您在影射我一着长不高这件事。”希莲一边说一边把手掌放到头顶。

“小希莲。”

“嗯?”

“你在逗妈妈开心这件事上真是不留余力地可爱着呢。”莲雅捧着脸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家女儿希莲。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希莲红着脸低头解决着面前的食物企图掩饰自己的娇羞窘态。

突然,一阵咳嗽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吃太快,噎着了,真的很美味。”安苏然装作无辜的样子并用餐具指了指面前的菜肴。安苏然心里一阵冷汗,在欺负希莲这件事上莲雅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段位。

众人努力憋笑的成果被安苏然轻松打碎,饭桌上环绕起快活的笑声……

“琼乐,明天跟我出去一趟。”希桥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乔!现在还是在饭桌上,再说那件事有那么着急吗?你女儿才刚回来!”

莲雅的斥责令乔沉默不语,但显然没能触动对方的决定。

“好……”

“琼乐,别听你爸的,明天妈带你们去看国庆日晚会的舞蹈排练。”

“既然希桥叔叔有重要的事情,我还是……”

“好好好。”莲雅瞪了自己丈夫一眼,深知琼乐性格的莲雅不再劝阻。

众人见希桥与莲雅一脸严肃的样子也没敢询问什么,进行到末尾的用餐便快速地在安静中度过了。

饭后,华秋自告奋勇地清洗碗筷,安苏然拉着希莲出去散步,莲雅与女孩们在希莲以前的房间里玩着游戏,琼乐在客厅里看着法庭卷宗不时与一旁的希桥讨论一下社会话题。不久后房子的灯光陆续被熄灭为一天的结束画上句号。

第二天。

熨烫得不含一丝褶皱的军队常服被希桥强壮的身体撑起,通过换衣镜的帮助,等级肩章与曾经服役过的部队臂章被完美地贴在衣服上。

“我希望在琼乐身世这件事上你能多站在琼乐的角度考虑考虑,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莲雅打开手中的精致小盒子将其中的勋章拿了出来。

“我总得告诉她。”

“我知道,我只是想…”

“她已经长大了。”

莲雅递上军帽后点了点头。“我明白……”

穿戴整齐后怕吵醒希莲的琼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天空还蒙蒙亮,琼乐在客厅伸展了一会身体将倦意驱走。随后便坐在沙发上翻翻报纸同时等待着自己的养父。

“琼乐,准备好了吗?”希桥的声音将琼乐的思维带出新闻报道。

琼乐抬起头见到希桥穿得如此正式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我要不要换一身?”琼乐对自己黑色长裙配合休闲女式上衣的搭配不是很自信。

“不用,我们走吧。”

见希桥如此,琼乐便跟在对方身后一同离开了房子。

“长官好!”昨天见到的士兵小李守在汽车前,见到希桥出门后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

希桥点了点头。“走吧。”“是!”

门口,莲雅看着逐渐远去的汽车,脸上写满了担心。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琼乐看着前面正襟危坐的两人,心里写满了疑惑。

士兵小李用余光瞄了瞄副驾驶上的希桥,没敢说话。

“开车专心点!”

“是!”小李从没有像今天那样感觉开车是如此艰难的事,领导坐在副驾驶上的情况以前就从来没有过。

“我们去首都国家公墓。”

“国家公墓?为什么?”

“琼时海葬在那里。”希桥的声音有些低落。

“我不想去,请让我下车!”琼乐的声音变得冰冷,整个车厢里仿佛在酝酿一场风暴,空气都变得刺骨了起来。

“琼乐,关于你的亲生父亲,有些事你总得知道。”

“关于他的事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子爵大人请您停车!我要回安娜图莱!”琼乐的手紧紧地攥着车椅布垫,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琼乐,你不可能永远逃避过去。如果你想逃离这里,就像曾经你毕业后那样多年都不回来,让希莲过节时独自伤心回家,让我们一家四口没法团聚。那好,小李!停车!。”士兵小李被自己长官吓了一跳,紧张地执行突如其来的命令。

良久,琼乐仍没有下车,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

“子爵大人,走吧……”话语无生气得让人心疼。

士兵小李见希桥点了点头便重新发动汽车。

首都国家公墓坐落于新公国首都市国家自然公园旁,三面被自然风光环绕,新政府成立后开始作为军人公墓使用。它被建立于旧公国时代末期,在其中安葬了新公国建立以来为国家建设发展而牺牲的公国军人,它是公国陆军部直接管辖的唯一国家级公墓。

“啪!啪!”四名士兵两两相对,被换岗的士兵从背上卸下早已退役的新公国第一款为陆军配发的制式步枪,开始进行例常换岗礼仪。验枪、甩枪的姿势标准而优雅,士兵们全程用眼神交流,脚步轻拾轻落似乎是在避免惊扰逝者。

早就到达的三人直到卫兵换岗完毕才回车内驶过关卡,汽车最终在停车场空位熄火。

“小李,你在着里等着就行。”

“是!长官,您的手杖。”士兵小王手里捧着一端球形一端金属花纹箍加固的黑色长棍,棍身雕刻着富有规律美学的繁复花纹。手杖一般是现代用来代替旧时代军官参加活动时携带的佩刀之用,一些腿部负伤的公民也会时常携带。

希桥接过手杖与琼乐一前一后走进公墓。

墨绿的草坪一望无际,零零散散的观赏树栽种在整齐排布的白色墓碑间,地上不时有一堆堆整理到一起的枯枝与落叶,远处偶尔传来自然公园中的鸟鸣。由于临近国庆日,在检阅军队活动结束后国家重要官员与将领会去到各任(驻)地的国家公墓进行悼念演讲活动,而作为首都城市圈内最大的公墓,过些日子这里将会迎接公国领导人与国家法理上的主人莱顿大公,所以公墓正处于戒严状态非军方人员无法入内,这也是公墓里不见人影的原因。

“你的亲生父亲琼时海当年在我手下服役,我们小队隶属于陆军特战部,主要职能是执行国家反恐灭匪任务。”

“这是应该对我说的吗?”琼乐的语气冷冰冰的。

“我转文职后经历了军改,以前的小队早就解散了,现在特战部的情况我一头雾水,有什么不能说的。”希桥望着远方,眼角隐隐有泪光闪过,属于自己的时代终究已经过去。

之后一路无话,不久后,希桥站定于一个墓碑前。墓碑上醒目地写着国家反恐英雄琼时海之墓几个字 ,旁边是出生日期与死亡日期。

“时海下葬时你还小,这里埋着的是他牺牲时穿的作战服,至于骨灰则按他的遗愿交付给海军撒入外海。”希桥蹲下身子,擦拭着墓碑上的名字。

琼乐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可无论她如何挖掘记忆,照片上的人物仍是模糊陌生的。

“当时是琼乐你第一次和希莲住在一起,当时我与你的亲生母亲消失了很多天,其实是跟着海军前往了外海。回来后,你亲生母亲的精神状态就没办法很好地照顾你了,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说完了?”琼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希桥摇了摇头站起身来。

“记得时海刚被选拔到特战部的时候瘦瘦高高的,个个队长都嫌他太高了不想要他,我当时也不想要他。结果你猜这么的,他对我说<长官您跟我,我俩有缘啊>,我说<这么的>,他说<您看,您名字里有桥,我名字里有海,这天生是一家啊!>哈哈哈哈。”希桥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

“在军队这么多年,出了很多次任务,但说实话遇到真正危及生命的危险没多少次,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吓自己。尽管如此队里却没人会懈怠训练,毕竟生命只有一次。每每训练之余,我和时海的乐趣就是拿出各自女儿的照片向其他队员炫耀。当时希莲还小,还不太能一眼分辨出男孩女孩,但琼乐你小时侯真的很可爱,嫉妒的人群里暗中有我一个……”

“还记得一次任务……”

“请别说了!我对他的事迹没有兴趣!”琼乐指着墓碑上陌生的黑白照片,眼泪模糊了视线。

“他一直是个英雄……”

“可他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我……我只是想让你理解你的亲生父亲……”

“理解什么?了解两个冷冰冰的士兵敲开家门告诉女孩和妈妈得去参加不久前还活生生的爸爸的葬礼吗?了解妈妈趴在棺材上哭到昏阙后旁边茫然失措的女孩吗?了解母亲送别父亲后一病不起,女孩四处求助得到的只是无奈可怜的眼神吗?了解他是个让自己家庭支离破碎让自己女儿成为孤儿的国家英雄吗?”

“琼乐!你怎么能这么说!”手杖的一端砸到草坪上,飞溅的泥土弄脏了整洁的军服。

“您不是想让我理解他吗?”琼乐朝着墓碑弯下腰,行了一个很隆重的鞠躬礼。“我琼乐以公国公民的身份为国家英雄琼时海献上最崇高的敬意!”“但,我不承认他是我的父亲!”琼乐说完仍弯着腰,就像即将来到这里悼念逝者的政客。

“琼乐,收回你的话!”平静的语气中蕴含着难以想象的愤怒。

琼乐沉默不语。

“别让我说第二遍!”希桥紧紧攥住手杖,莲雅的劝告被愤怒的感性撕碎,军人的野蛮开始在理性的尸体上燃烧。

“收回你的话!”手杖高高扬起。

“嗖!嘭!”

“呃!”手杖破开空气抽击在琼乐长裙包裹的臀部上,蓄积的能量在稚嫩的部位炸开,杖风带起裙摆,波纹层叠。

但希桥得到的只是养女的倔强与压抑的痛哼,暴力彻底将解决问题的可能破坏殆尽。

“琼乐!时海没能照顾好你们母女不是他的错!”

“希桥叔叔,您现在的行为是因为愧疚呢还是盲目背负起战友的一切的自大呢?”琼乐的语言直视希桥的内心,但脆弱的力量拯救不了对方被杀死的理性。

“琼乐!我只想让你理解你的父亲!”

“子爵大人……唯独这点绝……不可能。”

“嘭!”手杖又一次抽打在琼乐的臀部上,琼乐只有绷紧肌肉才能避免双腿剧烈颤抖,膝盖被捏红以支撑身体,紧闭的双唇之下为了压制痛苦而咬紧牙关。

“嘭!”“啊!”接踵而至的抽打叠加进之前的痛楚中,剧烈的钝痛使得琼乐的精神将她保护性地拉入到记忆深处,那是段很久以前的回忆。

小琼乐:妈妈,那两个叔叔是谁啊?

陌生人:对不起,夫人。我们给您带来了一份遗憾的消息,您的丈夫琼时海少尉于公历年……日牺牲……

小琼乐:妈妈,妈妈,您怎么了,妈妈!妈妈!

“嘭!”“啊!琼乐不由自主地弯曲双腿,汗液浸湿衣裙使其紧裹在皮肤上。

年轻莲雅:小琼乐别哭别哭,莲雅阿姨给小琼乐做好吃的。

小琼乐: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呜呜……

年轻莲雅:妈妈只是出远门了,小琼乐只要乖乖的,妈妈很快就回来。

幼儿希莲:娃娃,给姐姐,玩。

“嘭!”“呃嗯!”被汗液浸湿的内裤紧贴杖痕带给琼乐难以忍受的涩痛,臀部肿痛得仿佛仅需被风轻拂就能可以让脆弱的肉体一阵颤栗。

小琼乐:妈妈,妈妈,您怎么不理女儿了,妈妈,呜呜呜……

年轻希桥:医生,她怎么样了?

陌生人:她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差,心理治疗已经完全失效,她很有可能会作出伤害自己与他人的行为,必须送进医院进行药物治疗。她已经不能当孩子的监护人了。

小琼乐:你们别带走妈妈,求求了,求求了,呜呜呜,妈妈!妈妈!

现实开始坍塌,意识渐沉记忆。

年轻莲雅:小琼乐,这是你的房间,阿姨给你买了好多漂亮衣服和玩具哦,看看喜欢吗?

年轻苏桥:莲雅,收养手续已经办理好了。

幼儿希莲:姐姐,别哭,一起,玩。

双腿逐渐失去力量,平衡正远离着琼乐的肉体。

“混蛋!你在干什么!”远处莲雅提起裙子向琼乐这边跑来,常年的舞蹈锻炼使得莲雅的身体素质十分优秀,遥远的距离眨眼间便已缩减大半。

“莲雅,我……”

“啪!”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狠抽在希桥脸上,什么愤怒感性野蛮统统被扇得粉碎。

“女儿,怎么了?妈妈在这,妈妈在这。”

莲雅的话语是琼乐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声音,随即便身体一软,晕倒在莲雅怀里。

希桥不顾泥土弄脏军服瘫坐在琼时海的墓前,模模糊糊之中他好像看见琼时海站在自己面前,也不知道是对方还是自己扬起巴掌,啪!

在简单检查了琼乐的状态后莲雅中了一口气,士兵小李在苏桥的命令下送莲雅和琼乐回社区。即使琼乐身上的泥土与汗液弄脏了莲雅不久前才换上的演出服,但莲雅全程都公主抱着琼乐以免因颠簸碰触到琼乐臀部的杖痕,不曾放松。

“琼乐她怎么样了?”刚被士兵小李送回家的希桥被莲雅拉进卧室。

“刚上完药,还在睡,希莲陪着呢。”莲雅的声音平静如水,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我曾经的想法错得离谱,我早该听你的劝告。”

“对,你错得离谱!你的理智去哪了,竟让你不惜伤害自己的女儿!”

“琼乐会恨我吗?”

“恨你也是你活该。”莲雅瞪着希桥。“别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你女儿你还不了解?”

“莲雅,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去道歉比较合适?”

“等我安慰琼乐之后。”

苏桥听后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琼乐卧室。

希莲手里握着包裹着冰块的毛巾,撅着身子温柔地在琼乐裸露在外的臀部上按摩。体力的恢复伴随着意识的回归,不久,视觉恢复,映入琼乐眼帘的是换完药后跪坐在床前顶着通红双眼的精致面容。

“希莲?”

虚弱的声音吸引了希莲,担心的表情被惊喜替代。“姐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希莲刚想上前拥抱琼乐,但又怕自己的动作牵扯到对方的伤口,片刻犹豫后缩了回去。

“姐姐没事的。嘶!”琼乐想伸出手,但身体的晃动不免牵动臀部,带着撕裂感的肿痛让毫无准备的琼乐吸了口凉气。

希莲见状急的连忙撅起嘴巴鼓起腮帮子朝琼乐裸露在外的臀部吹气试图减轻对方的痛苦,温热的气流穿梭于肿硬红紫的臀部之上杖痕之间,卷去麻痛留下酥痒与温热。

“噗呲。”“希莲,你弄得姐姐有些痒。”

希莲把脸转了过来,干涸的眼角又被泪水填满。

“希莲,听姐姐的话,别哭了,都不可爱了。”琼乐的话收效甚微,在逗希莲这件事上琼乐的段位远不如自己的养母莲雅。

“ 姐姐等着我,我让那个混蛋爸爸过来道歉。”

“哎,别,希莲,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放心!”“砰(关门声)!”

“糟了。”

单方面的训斥声偶尔能从希莲父母房间紧闭的门渗透出来,希莲手里拎着自己小时候父亲送的最大的毛绒玩具站在门前,心里想着这东西虽然不能造成什么物理伤害但对心理应该会很有效。

“咔!”希莲没敲门直接按下把手闯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大动作吓了夫妻二人一跳。

“希莲你这是?”莲雅一时没弄明白自己女儿拎着一个大玩偶想干嘛。

“爸!你凭什么打我姐!去给她道歉!”

“希莲,这事跟你没关,出去!”莲雅指着门,有些生气。

希莲没理自己的母亲。“混蛋爸爸!”玩偶被朝着一阵沉默的希桥扔去。

莲雅见状跃起,舞蹈基本功的扎实体现在莲雅身体的平衡与动作的流畅优雅上,玩偶刚被抛出就被莲雅抓在手里。

“希莲,你给我到客厅跪着去!”

“妈,你为什么向着爸,他都干了那么混蛋的事。”希莲眼角闪着泪花。

“别!让!我!说!第!二!遍!”

希莲害怕地抖了抖,哭泣着离开了两人的卧室。

“桥,你先好好思考怎么跟琼乐道歉,我先去料理一下你的宝贝女儿!”

希桥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莲雅朝门口走去,临离开时扔出玩偶,片刻玩偶击中目标,希桥猝不及防下被砸了个酿跄。

希莲老实地跪在沙发旁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莲雅板着脸,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并拢双腿。

“希莲。”莲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妈,还是别……”希莲望着自己的母亲。

莲雅又拍了拍大腿。在自己母亲的淫威下希莲只好照做。

“如果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应该去问你姐,我和你父亲都没资格替你姐做决定。明白吗?”莲雅撩起希莲的裙子,纯白内裤勾勒出的丰满臀部暴露在光线下。

“知道了。”希莲低声细语作了回答。

莲雅细长的手指捏起内裤的边缘,刚想往下拽就被希莲捂住臀部的行为阻止。

“妈,求求了。”希莲弱气地乞求道。

莲雅点了点头,巴掌扬起,狠抽下去。“啪!”希莲的臀部受力抖了抖开始热了起来。

“疼吗?”希莲摇了摇头,脸颊有些羞红。“有一点点麻。”莲雅听罢点了点头。

巴掌扬起并快速抽下,目标是另一半臀部。“啪!”

“啪!”“啪!”“啪!”“啪!”不停歇的巴掌接连抽打,淡淡的晕红在内裤边缘蔓延出来。

“疼吗?”

“…有轻微的…”

“我倒是挺疼。”莲雅抬手盯着微红的手心。

“那就饶了女儿呗。”希莲歪着头撒娇卖萌道。

“想的美!”“啪!”

“哎呦!”

“啪!”“啪!”“啪!”“啪!”希莲的臀部被打的有些温烫,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纯白的内裤有些微微泛红。

“得到教训了吗?”

“嗯。”可爱的鼻哼声。

“起来,继续跪着。”

“别吧,苏然、华秋和女孩们回来看见了多不好。”

“华秋去菲德利柯社区见她父亲去了,苏然她们在剧院当彩排观众等我回去呢(详情见下章),都不会很快回来,你姐的事情交给我,你安心跪着吧!”

“哦。” 希莲的心情有些矛盾,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咚咚咚(敲门声)”“小琼乐,是莲雅妈妈。”

“……您没必要敲门,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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