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漂亮，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再多看幾眼...更多...更多.....'

“那個誰！快過來這裡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收拾好！真是的！一天天的都在幹什麼呢！”

女人從白日夢中回到現實，回過頭還未看看發生什麼事，就先彎腰低頭回應了老女僕。老女僕習慣性地整理著自己的頭髮，嘴裡還在念念叨叨，最近她總是很容易煩躁，非常小的事情都可以使她暴跳如雷，如果你忍不住不小心打了個噴嚏，就會被命令去清掃整個草摩家的任何範圍，直到她滿意為止，即使你並不是在任何草摩家族的人面前打了個噴嚏。

就在心裡短暫的抱怨過後，她走到那個所謂亂七八糟的地方看了看，只不過是花叢裡是滿地的落花落葉...她蹲下撿起一朵落花，這可是那個人最喜歡的東西...在所有的花兒高傲艷麗地爭相綻放著自己的美麗的時候，它選擇了撲到了空曠的下方..花瓣的邊緣沒有些許的乾枯，是否因為它認為與其如此跟隨著早已被安排好的生存方式，還不如像這樣放棄養分，待在自己更想去的地方更好？

“請問，可以把它給我嗎？”

一把有磁性的嗓音打斷了女人的思緒，她抬起頭看向上方，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後，亮眼的天空光線照不到他的臉，但從他的話語裡聽得出他正在微笑。她趕緊地站起身，剛才還在嘮叨的老女傭早已走到了對面的花園裡，對著藏在花叢裡辛苦工作的園丁一番嘮叨著，她輕呼一口氣，否則老女傭肯定以為她想要和這個家族裡的人偷閒或調情什麼的，那是禁止的，至少在老女傭一直堅守的觀念裡是這樣。

“紫吳先生，午安。”女人終於看清了男人的臉，畢恭畢敬地以日式的方式請安。

“你找到了它，但我想，你應該不會需要它，所以我想讓它到一個需要它的人的身邊，我想，她會很開心的。”

她看著面前清秀俊俏的男人依然微笑著，她當然知道他是誰，她當然也知道他和那個人的關係，她知道很多關於他們的事情，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尤其是關於那個人的。以前，在休憩片刻，當同僚們提起草摩家的大小事，只要是關於那個人的事，對其他事情都毫不在乎的她，會特別專注地去聽他們的聊天內容。由於當初大家都是同時期一起被安排進來“裡面”的新人，在這裡工作也還不久，能從中打聽得到多少事情，對她來說都是瑣碎的工作裡非常特別的事。從那些天方夜譚的家族秘密，到哪個少爺闖了禍，再到哪個小姐被欺負，都是家常便飯的草摩日常了。直到那一天，她終於被安排到可以在玄關前與大夥兒一起近距離迎接當家時，她終於看到了那個人，草摩家的當家-----草摩慊人。

她嬌小的身軀裹著暗沉的西裝，長長散亂的劉海遮不住她的病容，表情看起來很是冰冷，孤傲。在女人偷瞄那個人的瞬間，她趕緊和大夥兒一起彎下了腰，只有短短的幾秒鐘，就已經令她印象深刻。

女人注意到那時候總是跟在慊人身邊的茶色頭髮的男子-----草摩紅野，也總是陰沉著臉。由於“裡面”的紛爭，經常會發生大大小小的事，起因總是和當家脫不了關係。當她收拾屋內的殘局時，不免會想起當家是不是又受傷了？是不是又和誰起了爭執？現在，當家又在誰的懷抱裡找尋著自己撒嬌流淚的意義？以及...當家平日都是女扮男裝的秘密。

有時，女人在跟隨前輩們的指導前往被分派的工作崗位的時候，偶爾會發現慊人總是孤獨地待在某個角落，非常安靜。當鳥兒飛到她的身邊，她就像是毫無生命的冰冷雕像，女人想過去將她的羽織拉好，否則這冰冷的雕像又要生病了...她也想要把她擁在自己懷裡，撫摸她，和她說說話...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她看見她的那一天起，她就總是非常在意著她。當看見她突然扭曲的神情，暴怒地攻擊著別人時，女人全程只能在遠處默默地看著，默默地擔心，然後再目送她離開。女人只能望著那個茶色頭髮的男人緊追著她，她希望她的心情能好起來，別人怎麼樣都好，她只希望她最在乎的人沒有受傷，如果可以的話，她也想要成為那個緊追在當家身後的人...

於是，女人一直都做好自己的工作，讓自己的工作效率越來越專業又出色，讓自己能夠越來越接近他們，並守在離當家最近的地方。她能常常聽到當家移動的聲響，說話的聲音，哭泣，叫罵，呻吟....她也想要成為當家身邊最親近的人，她也想要為當家做些什麼，她也想要好好的....

疼愛她，就像當家身邊的男人都在為她奉獻她想要的愛那樣。

現在，她站在原地愣著，不知道該不該把手裡的花交給面前那俊俏的男人。紫吳沒等她回答，直接拿過了她手裡的花：“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許嘍！嘿嘿！”紫吳露出調皮的神情，剛才還是溫柔纖細的形象又瞬間崩沒了。

但女人沒有多說什麼，她看著紫吳離去的背影，她很是落寞，不甘心。

那天，茶色頭髮的男人的位置，空缺了...那天，她看見了當家細心凝視著那套漂亮振袖的模樣...那天，她也為當家摘下了山茶花。

她還記得看到當家第一次妝髮齊整的模樣，她自然散發出的女人味，使她差點移不開視線。她站在她的面前，終於把平淡無奇的衣服褪下，她在她面前展露的漂亮胴體，像是從花苞裡綻放出來的神秘妖精。她近距離地欣賞著慊人身上的每一處肌膚，能發現幾顆細小黑痣的點綴。細小的毛孔上，從淺色肌膚上的幼毛，再到稍微深色肌膚上的微粗的毛髮，都是和她的髮色一樣的暗紫色。她的身體是那樣的發育不良，看起來瘦得弱不禁風，營養不足，成年人普遍都有的色素沉澱，她幾乎是沒有的。也許只有她乳暈上淡淡的粉紅色，是她蒼白身體上最為鮮豔突出的部份。

一個飽受摧殘的人，她的身體依然如此美麗無暇，女人吞了吞口水，專心地為當家穿上一層又一層的衣裳，裹上一層又一層的腰帶，從最內側的內衣，到最後的腰帶裝飾。全程除了恭敬必要的工作用語，沒有其他多餘的話，也沒有其他的表情。最後，女人完成了著裝的工作，畢恭畢敬地在當家面前鞠了個躬，準備退到房門外。

“等等。”慊人說話了，“這個，金色的花飾...我想可能會有更合適的，所以....”

女人有些訝異地看著她，雖然，她也是這麼認為的。她二話不說，小心翼翼地將金色的髮飾取了下來並說道：“請稍等一下。”然後她走到了外面的花叢中，摘下了一朵朵的山茶花，以最輕快的腳步回到當家身邊。在她將山茶花遞到當家面前時，她發現，當家的表情有了些許變化，她有些靦腆，並點了點頭，准許女人為她裝點更適合她的紅色山茶花。

“您看看這樣合不合適。”

女人把全身鏡移到當家面前，她看了鏡中的自己，別緻的兩朵鮮豔紅花在她俏麗暗紫色的短髮上綻放，她舉起手輕觸了下花瓣，“嗯。”

當家微笑了，在這樣的氣氛中終於露出了微笑。

那一刻，女人難以忘記。

她為她別上的花，被那個叫做草摩紫吳的男人取了下來。她幫她穿上的美麗振袖，屬於草摩紫吳。她知道，令當家愛上山茶花的人不是她，能給當家愛的人也不是她...

紅野離開後，在慊人身邊空缺了的位置，屬於了紫吳。

“她真的好漂亮，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再多看幾眼...更多...更多.....”

==========

當家又發燒了。

女人與一個後輩抱著毛巾與溫熱的一盆水來到了當家的房門前，在幾次呼喚都沒有回應後，她擔心地打開了推拉門，房間裡的窗戶敞開著，小夜燈沒打開，那個男人也不在。夜色裡，只有微弱的月光光線照射進來，當家躺在床鋪上，一動也不動。

“你站在這裡稍候一會兒！”

女人交代了一下後輩，心緒有點慌張地走了進去，跪坐在慊人身邊查看她的情況。慊人身上的被子已經被推到了一旁，和服領口間敞開著，露出大汗淋漓的胸口，胸部微微地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她的髮尾長了一些，頸部上冒出的汗水使枕頭都濕了些。當家睡著了，也許是吃過了藥以後，退熱過程使她睡得不舒服。她用手背摸了摸慊人的額頭，還有些熱，甚至感覺得到她鼻子裡呼出來的熱氣。

“怎麼可以敞開窗口...”女人低聲地碎念了一下，吩咐後輩趕緊關上了窗戶並打開小夜燈，雖然如此，她更想抱怨的是，這個時候為什麼那個男人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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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慊人先生？”

當家睡得很沉。

“慊人先生？”

“慊人先生？”

再不醒來，溫水都快要冷卻了。

終於，當家睜開了眼睛，但沒有回應。

“抱歉，慊人先生，該淨身了，請。”

她們攙扶著她坐了起來，當家的背後全是汗水，手臂也都是熱的。她們有條不紊地替當家脫去了被汗水沾濕的浴衣，迅速準備了新的乾淨床鋪，接著後輩把需要換洗的床鋪和衣物都帶了出去，留下女人和當家在空蕩盪房間裡的正中央。

“有好一點嗎？慊人先生？”女人試著關心起了她。

“...”當家只是輕微地點了一下頭，她眼睛還半睜著，也許是藥效使她感到非常疲乏無力。

“那麼，不好意思，失禮了。”

女人將毛巾放進盆子裡的溫水沾濕，適度地擰了擰，將它輕輕抹在了當家的臉上。慊人閉上了眼睛，微翹的長睫毛濕潤後如此細根分明，有些乾裂的嘴唇呼出來的氣都熱到了女人臉上，她看起來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像是要倒又不倒下來的不倒翁一樣，微微搖晃著身體。

“不好意思。”

即使當家一句話都不回應，女人依然細心地、溫柔地為她擦拭著。擦拭過當家肩頸部後的毛巾，都是她身上的熱氣。女人看著她身上突出的鎖骨、胸骨，心想她還是沒有好好攝取營養嗎？白裡不透紅的肌膚上，有一些擦不掉的淡淡吻痕，她明白了，那個男人此刻不在草摩家，大概有幾天了吧。

“放在這裡吧。”

後輩換來了一盆新的溫水和毛巾，帶著用過的水退出去了。

女人坐在了當家身後，細緻地擦拭著她白皙的背部、手臂、指尖...慊人的指甲很乾淨、光滑，難以想像這雙手曾經是如何地去傷害別人，又傷害了自己。女人捧著她的手掌，她只能像這樣呵護著她的肌膚，不能像他們那樣握緊這只手...

“咳！咳！！”

“還好嗎？慊人先生？”女人趕緊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了當家。

“...咳”當家皺了皺眉，搖搖晃晃地將沒喝完的水的杯子還給了女人，然後直接往後倒了下去，也不管女人說了什麼，當家很累，她只想要繼續睡。

“呃...慊人先生。”女人有些受不了她的任性，怎麼叫也沒理會她。

“...”然而，她也只能繼續她的工作。

慊人又睡著了。

'好漂亮...'女人看著她躺在床上毫無掩飾的身體，默默地贊頌著她全身上下毫無保留的最純粹的美。

新的溫水送來了。

女人將溫熱小毛巾輕輕敷在當家的乳房前，從左到右畫著圈，輕輕地按摩著，很小巧，很柔軟，依然像是中途停止發育的女孩身體。接著她換了換水，輕輕將毛巾敷在乳暈周邊，還是淡淡的粉紅色，能看見乳暈上細細的毛髮隨著打圓的方向貼向肌膚，期間，慊人微抖了一下身體。女人沒有停止動作，她緊接著將溫熱的毛巾輕輕擦拭在慊人的乳頭上，很輕很輕地幫她清理著乳頭上可能會有的細微分泌物。

“嗯...！”慊人發出了很小的聲音，但沒有醒來的跡象。

“抱歉。”女人繼續著。

“...！！嗯！”

當家的乳頭很敏感，在女人不斷擦拭她乳頭上的分泌物時，慊人不斷顫動著身體，她還是昏昏沉沉的，沒有多說什麼話，也沒多移動一下，但，她的臉明顯紅了，那顆柔軟的乳頭也挺了起來。

“接下來。”

她開始清理另一邊的乳房，和剛才的步驟一樣。

“對不起，請恕我無禮...”

女人輕輕捏起還未清理的另一隻乳頭，稍微使點力擦拭著它，慊人在半醒半夢中條件反射，她抓住了女人的手，紅著臉忍不住呻吟起來，雖然慊人並沒有使出什麼力氣，直到乳頭上分泌物都被清理乾淨，她才放開了手。

“那麼，現在輪到下半身，失禮了。”

女人擦拭著慊人的雙腿，慊人感覺上身舒服清爽了些，又沉睡了。女人一點一點地擦乾淨慊人的腳趾頭，她的腳趾甲也許很適合塗上紅色的指甲油，並畫上她最喜歡的花，她覺得，那一定會美得令那個男人想要親吻它吧。女人捧起她的腳擦拭她的腳掌，腳趾頭輕輕扭動了起來，慊人縮了縮腳，看來她感覺到腳掌癢癢的，女人終於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慊人先生，請稍微挪動一下。”

女人將當家的下身輕微側翻了過去，讓她露出渾圓翹挺的臀部，那個部位也許是她全身上下最豐滿的地方了吧。它們摸起來很有彈性，很光滑，'像桃子一樣。'女人心想著，仔細看，那裡有一道淡淡的抓痕、咬痕，她的後庭，像是一朵小花。

“如果疼，請告訴我，那麼....失禮了。”

清洗過臀部後，她將慊人翻了回來，她張開了慊人的雙腿，看著她最隱秘的部份，當然，那裡依然像是發育不全的小女孩一樣，甚至只有幾根毛髮。

'真可憐，'女人感嘆著，'又可愛。'

'她真的好漂亮。'溫熱毛巾輕輕擦拭著柔滑的陰唇。

'如果可以的話，'她又重複對熟睡的當家說了幾句失禮了的沉悶工作用語，張開了她的陰唇。

'真想再多看幾眼...'她貼在慊人的陰唇的手指在發抖，開始擦拭著裡面桃紅色的嫩肉，她那裡的肌膚也很熱。

'更多...'光線不足，裡面看得不是很清楚。

'更多.....'但是，她確定當家很乾淨，很漂亮。

慊人是如此的純潔。

“...！”慊人扭動了一下腰部，毛巾在觸碰她敏感的陰蒂。

“嗯....哼嗯！”慊人的臉又紅了。

“嗯....啊.......”女人看著慊人微微地轉過頭，不斷在呻吟著，她手裡的毛巾在揉搓著慊人最柔軟脆弱的地方。陰蒂挺了起來，當家就在她的手下被她輕輕地愛撫著，看著這病人一顫一動，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女人一直沒有移開視線。雖然，她們不能擁抱，說話都沒有感情，連接近都像是一種奢侈的願望。如果她也有能力一直呵護她...她也想要像那個男人一樣，親吻她的唇，撫摸她的身體，把她壓到榻榻米地上，使勁地深愛她...使勁地種下愛的痕跡...

但是她不敢，她不行，她明白自己只是個在草摩家做幫傭的，她在慊人身邊只是一個不起眼的、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小角色，她只是那個自作多情、自顧自地在那裡注視著她、思念著她、仰慕、愛戀著她的其中一個。只能在門外看著她和那個男人深情纏綿，聽著她斷斷續續地呼喚他的名字，發出啜泣的聲音在他身下顫抖、高潮，最終在他身邊安然睡去。

她當然不甘心，看到那個可以被她注視、在乎，並與她相愛、擁抱的人，她就很嫉妒...她當然也會覺得痛苦，那個男人可以緊緊地把慊人抱在懷裡，他們互相撒嬌索取、互相需要佔據。她嫉妒他可以擁有她的一切，而她，只能夜裡在簡陋的房間裡孤獨地回想著當家的表情、聲音，孤獨地在被窩裡安慰自己的身體、空虛的心。

很痛苦。

即使如此，她也想待在這裡，每天看著她在他的身邊，笑著、哭著、憤怒....即使她依然只是這樣的小角色，她也不想破壞自己現在這樣和當家之間沒有什麼聯繫的關係。也許她覺得這樣就夠了，她只要當個能在一旁看著她幸福微笑的模樣，就足夠了。往後能擦掉她的眼淚的人，一直讓她展露笑容的人，已經有了。就算他們還在爭吵，在經過各種風雨以後的他們，更堅定了他們的感情。即使自己覺得寂寞痛苦，這些東西，也比不上失去慊人還要難受。

只要慊人是幸福的，一切都沒關係了。

大概吧。

“紫...吳....”慊人呼吸急促地叫出了那個男人的名字，女人才回過神來，她放下了她的腿，工作已經結束了。

“抱歉，慊人先生，小的失態了。”慊人沒有回應，她又疲憊地繼續做夢了。

女人輕輕將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再看看她身邊擺放好的乾淨衣物，嘆了口氣：“我每天能做的也不過是這樣。”

女人走到小夜燈前，把亮度調暗，此刻房間的推拉門打開了，紫吳終於回來了。女人站起身對他鞠了個躬，默默收拾著東西準備退出房間。

“慊人先生情況怎麼樣？”

“...她睡得很好，也有正常排汗，明天一早就會精神百倍了。”

“是嗎？呼....”她發現紫吳額頭上都是汗珠，看來他是急匆匆地趕回來的。

在女人即將離去時，她說道：“慊人先生一直都在想著您。”不管女人做什麼，當家想著的當然不是她。

“啊，是嗎？哈哈哈！謝謝你，總是幫我照顧好她。”

女人看著紫吳露出的笑容，彷彿就像她為慊人戴上山茶花後的表情那樣...對啊，她想起來了，她那時候的微笑，那種溫和不帶言語的感覺，是一種感恩的神情。慊人看著鏡中的自己，並回過頭來，對她微笑了，當家有注意到她，有發現她的存在，她在感謝她，就算當家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當家還是對她給予了感恩。

“小的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

推拉門輕輕地合上了。

“那個誰，你又在那裡做什麼？沒看到這裡被踩出幾個窟窿嗎？快找人把它重新弄好！”

女人又在白日夢裡被老女傭拉回現實，她看了看枯山水上的腳印，輕聲嘆氣。

“志岐君！你別再跑了啦！”

“哇哈哈哈哈！！”

那個弱不禁風的當家還是那麼地弱不禁風，連一個小孩都追不上，噗通一聲，他們都栽在了枯山水中的泥沙上。緊接著，紫吳也跟著跳了進去，他骨子裡天生的狗的天性還在...老女僕快氣瘋了，他還在那裡放聲大笑，而當家，也羞澀地笑了起來。

'她真的好漂亮，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再多看幾眼...直到永遠。'

站在一旁注視著她的她，默默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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