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她的愿望……？”

“如果不能实现的话，她会消失的……”

碧绿的树林换上了憔悴的秋色，萧瑟的枝条让这棵巨木显得消瘦不少。旁边的小溪还在流着水，但微弱到已经无法听到水花拍打鹅卵石的声音了。溪中的鹅卵石裸露出来，因为被水流冲刷过的缘故显得很光滑，倒映着天边来的月光，凄楚的煞白一直连绵到远方的地平线上，这一道的草色都如亮银一般。

未饮完的酒水并入了溪流之中，溅出更大的水花，拍打过河底的泥沙与河中的鹅卵石。我手里提着酒瓶，回味着我最近的新发现。倚靠在那棵熟悉的大树上，喝得有些酩酊，像是对待老友一样，把瓶子倒过来对准裸露的树根，分了点酒给它。我与它对话，见它不作回应，又给这树添了点酒，见它还不作回应，又用胳膊肘锤了下树干，听到那头顶上的沙沙声，才让我觉得没那么孤单。

“喂，你和她玩得也挺高兴吧？我也是。”我冲着那树说道，“在那场‘试炼’之中，你知道她的愿望是什么吗？”

“……”

大树给我的答案理所应当，我定也不能去苛求它什么。

“她会消失的啊……”

我重复着这句话，那些同她共处，捉弄她的场面历历在目，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倒带。在我出去的时候，我给她留了门，电脑也是开着。此时的她，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安然进入梦乡，还是在我的房间里接着攻略昨日没有通关的游戏呢？如果将这两方面当作是天秤上的双方，那我的这一边究竟是我本身，还是电脑里的游戏呢……？我也没有定数。就算房间空着，我却仍进不来。

或许正是这种不敢面对真实的卑微与恐惧，才把我从迦勒底里拎出来到这颗大树下吧。张开大口又想倒进一些酒，但酒瓶子彻底的干了。我再三晃晃，觉得茫然，把它放到手心，透明的玻璃瓶上映着一张悲伤的脸庞，他有多少难过，我与他都不清楚，那张脸神色哀伤到我都不敢确认那就是我。肯定这瓶子真的一滴都不剩之后，我将它扔进了溪流之中。就把它当作是无言的漂流瓶吧，究竟能飘向远方还是在某处搁浅，我没有底，也不愿去想。

抬头看看天空，夜晚如此的蔚蓝，灰色的我变得很为难。极光如飘带一样漂浮在大地的上方，像是给圣诞节捆绑礼物用的扎带一样……那这颗星球，又是要送给谁的礼物呢？她所期求的礼物，又是什么的模样？

突然间，云的边际上冲出来几束光亮，是流星雨。它们一头扎进了极光之中，然后把这些彩色飘带刺破，拖着长长的尾巴，从东到西过去，它们像是风刮过去一样，对这片土地没有丝毫的留念。星空都被错过了，反正也没人在乎。它们不知何年会再回来一次，但至少还能回来……

许个愿吧。

若这只是一场梦，那当梦散了之后我还要祭奠吗？

……

酒没了，流星雨过去了，我也该回去了。

又一次独步在迦勒底的走廊上，蓝色的主色调总让我感觉到忧郁。这条长廊走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是墙上的每一面挂画我都能闭着眼睛摸清。上了楼，来到我的房间外，听到房间里有“啪嗒啪嗒”的敲打声。

“唉……”

我叹了口气，但表情却是欣喜。——她在这里啊。这么晚了，估计又要霸占我的床了吧。我悄悄把门推开了一丝缝隙，身体贴过来用一只眼睛窥探房内的情况。

Alter在打游戏，她把场景上的敌人清空之后，竟然停留在了原地。游戏积分榜上的时间还在增加，她已经在这里停驻了好久了吧。“一个动作游戏，又没啥探索的要素，为什么她在这里停下来了？……没卡关啊？”

对此我疑惑不解。这一块的场景是一片一片的黄色，也没什么美感可言。可是当她操控人物来到地图上方时，我好像有些明白了。——这是一片湛蓝，虽然有些抽象，但不难看出，这是片海，那下面的黄色应该就是沙滩咯。

少女与游戏中的人物一同在这金黄与碧蓝的交界处驻足，我和Alter一样的僵住，只有那游戏中的人物在重复着待机动作。

“海？”这个答案我早该想到，“她的愿望……”

随后，我将房门那打开的一丝缝隙关掉，自己向后退了几步，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几口深呼吸过去，我的口腔里还洋溢着酒气，熏着我的鼻子也有些发红了……还是在酒醒了之后再说吧。

……

某天，我起得很早，天还蒙蒙亮，整个迦勒底都还在沉睡之中，没有一点的声音。我拉开了窗帘，看着地平线上的红色光芒一点点的变大升高，等着那灼热的光芒照射到我的脸庞上，一下子就缓解了睡眠不足的劳累，人精神起来，换好了衣服，又一遍遍打开收拾好的包裹检查各项物资是否准备齐全。

“咚咚咚——”

熟悉的敲门声从走廊那边传过来。

“驯鹿，驯鹿——快开门啊——！”

“来啦~”

我走过去打开门，站在那里的果然是小小的Alter，她还是和往常一样起这么早——放在以前，这个时间我都是还在睡觉的，迷迷糊糊爬起来给她开个门，然后继续躺到床上继续做梦。

“诶？你今天看起来很精神嘛！”

“哈哈~以前的我也没差吧~今天我给你准备了惊喜，稍等一下，我去把早餐拿过来。”

“是什么好玩的新东西吗？”

我转身从厨房出来，把餐盘放到桌子上，少女的面庞上的神采奕奕突然就拉了下去。

“呿……什么啊……面包和牛奶？这算什么惊喜啊喂！”

“别着急嘛~我看下时间——”说着我看了眼手表，“差不多了，他们在下面等我们了，走吧Lily。”

我先一步跨出门外，而嘴里叼着面包的少女手足无措，她左顾右盼，抬起的脚尖朝着门外的方向却放不下来。

“谁……？驯鹿你要去哪啊？”

“快走啊，Lily。”

“我……？”

少女恍然明白了什么，小跑着跟上我。我的右手一直在后面，为她留着。理所应当的，她牵住了我的手，将道路方向的选择托付于我，随我一同走向那片闻所未闻的秘密乐园。

让我在无言中牵你，一起的足迹已遍地。

“从旁边再建一个哨塔吧，驯鹿~”

“好好好~”

我答应着少女，抓过来一把沙子捧在手中，然后悄悄挪到少女的身后，把这碰着的细沙撒到她的小脚丫上。

“哎呀呀~好痒好痒~驯鹿……你又捉弄我！”

“嘿嘿~”

我笑了笑，然后把手指贴在她的脚底，对着她的足心轻轻挠了几下。少女平整的足底向内蜷曲，收缩之后的足心看起来更像微笑的小酒窝了。我又抓起一把细沙，像是做牛排的大师撒盐那样的捏住，让这些颗粒沿着我的手臂一颗颗滑下去，对准她足趾间的缝隙撒过去，很快她五颗足趾的缝隙就都被填满，在白皙之中夹着一层层的淡黄色，如同未熟的千层面或是流出来果酱的夹心饼干。

“嘿嘿~Lily的小脚，看起来很美味哦~”

“噫啊——”少女飞快转过头来，银白色的长发拍到我的脸上，“驯鹿，不许玩我的脚啦！这么多沙子，黏糊糊的……还有，Lily这个称呼是怎么回事啊……”

我摇摇头笑笑，并不打算回答。

她的脚底上踩过海边拍过来的浪沫，有着已经无法单独分辨出来的足汗，就连足香也被海边的腥遮盖。虽然由于我的存在，她的鞋子和脚丫上总是有股腥味，但这次的，闻起来并不会让人想入非非。

赤着脚在海边总归是要比穿鞋要来得舒服，感受那颗颗沙粒按摩脚掌的滋味，就连我这个男性也无法拒绝。几个小时前，我和她刚来到这片滨海时，她还有些傻的可爱。

“什么……？要把鞋子脱下来，哦……啊？袜子也不用穿？”

她把两条长丝袜收在鞋口里面，拉着我的肩膀生怕掉下去似的踩着沙滩的一角。那沙粒所带来的的奇妙触感她之前未领受过，表情先是像麻花一样拧成一团，皱起眉毛的样子仿佛要踩下去的东西不是沙滩而是油锅。如果按照她所猜想的沙滩，或许我的肉棒踩起来会更舒服一点吧~

当这个脚底全都踩在沙滩上时，她像是陷入泥沼一样拼命拽我的身体，还念叨着什么“驯鹿千万不要放手啊——”之类的话，但很快这种酥麻的感觉在脚底散播开，她愁楚的眉毛也就拨云见日的舒展开了。她开始把沙滩当做是蹦床一样的使劲踩踏，好奇心驱使着她探索这片只存在于她幻想中地界的一切。这会让脚丫陷下去的沙滩，想把伞一样只有几片树叶的椰子树，不断拍上来的浪花，都成了她探索的要点。而我正是在此时，提着她的鞋袜，在沙滩上支了一把躺椅。

“真是的，在我脚上弄这么多沙子，我去海那边冲一下，你继续建造我们的沙堡吧。”

“可是，沙堡已经盖好了呀~”

“哪有哪有，肯定还缺点东西，嗯……我想想……对了！再加一个圣诞树吧！”

“啊？！哪里的沙堡会有圣诞树啊！还有，怎么可能做到用沙子堆个圣诞树出来！”

“才不管你嘞~我去玩啦！”

……

“驯鹿，快来游泳啊，哎哎——你怎么还在沙滩上躺着？”

“游泳很累的……”我翻了个身，让日光照得均匀，把我的背面也烘烤一下，“让我再躺一会好不好……”

“哪里累了啊？驯鹿，大懒虫！”

“你你，你……你带着救生圈呢，脚都不用动一下的。”

“我明明有很努力地在游！”

说着少女就快速划动水面下的双足，踩在海水之中双脚卖力地扑腾水花。这里的海面碧蓝透光，就算我带着墨镜，也能看到那在浅海处玩闹的那两只白嫩小脚。在海水的冲泡之下，她的小脚看起来更加白皙了，当她褪去黑丝袜之后，我还真没能想到这双小脚看起来会更加诱人。从我的沙滩躺椅绵连到海边的一长串小小的脚印看起来比我的巴掌还小，沉陷下去的沙子尽力保持着少女留下的足迹，就连那不远处的海水也多了几分惜香怜玉的意味，很长时间没有大浪拍过来冲走这些可爱的痕迹。

一阵风从海的方向吹过来，带着海洋的腥与清，旁边的椰树投下来的巨大影子晃了晃，就遮住了我身上的半边阳光。

“砰——！”

椰树的枝头上掉下来一个椰果，如保龄球一样砸下来，把沙滩砸出来一个浅坑。这声音对于闭上眼睛享受阳光的我来说，就像是地震一般，我猛地从躺椅上跳起来，走到事发现场，发现是个椰子之后把它拿起，拍了拍，声音通透得很，应该汁水饱满。

正好时候也不早了，太阳快要落到西方，于我背部照射的阳光也不如早些时候强烈，海边的夜晚有些萧瑟，这里的温度感觉甚至比南极的迦勒底还要更低一些。只穿着一件短裤的我又批了个外套，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来吸管插进椰子里面，吮上一口，甜甜的味道是在迦勒底不多见的，如果说还有什么东西品尝起来会更好一点，大概只有Lily在沙滩上玩闹了一天的小脚吧。

“Lily——回来吧，准备弄晚饭咯~”

一听到晚饭，少女立马就精神抖擞起来，套着游泳圈的她仿佛学会了游泳，划着水带着身后的一排浪花回到岸上。

“砰砰”我敲了敲椰子，“喝吧，很甜的。”

“嗯，好”少女接过去，这东西的重量超过了她的设想，两只小手靠过来时，双臂骤然下坠，双腿也立马变成了马步的姿势，两只小脚丫踩着的沙地又陷下去一些，一些沙粒覆盖到了她的足面之上，她的唇口把吸管咬紧，看到那透明吸管里的液柱在上升，“好喝！甜甜的，像巧克力！”

“啊……这跟巧克力一点都不像吧？”

“驯鹿，驯鹿，今天吃什么？”

“在你玩水的时候，我去捉了点海鲜，小螃蟹，海星什么的……”

“哦哦好耶！是没有吃过的东西呢！它们在哪，快让我看看！”

“喏，就在你的鞋子里哦~”

“呜啊！驯鹿——你——！不可以用我的鞋子做这种事啊！呜……本来就是，莫名其妙我的脚总是又黏又腥的，你还在里面放海鲜，那我的脚就真的要被闷成腥腥的怪味啦！”

“嘿嘿~放心，你的袜子我拿出来了，就在我口袋里呢。”

“呜噫，快给我……”

“别着急嘛~在我这里又不会弄丢~海星要烤熟了，要来一个吗？”

“快把袜子给我……先让我尝尝海星！”

“给你给你~”

少女接过海星，但海星有棱有角的外壳又让她发蒙了，——“这根本无法下口嘛！”

于是我只好把海星拿回来，自己蹲下，将双手凑到她的面前，沿着中间的五道缝隙将海星掰开，蒸汽一样的白烟从中间冒出来，然后是海产特有的鲜味飘到鼻腔，再是里面的墨绿色汁肉暴露出来。

“这么神奇的吗——驯鹿，快让我吃一口！”

我顺势把海星的一个角塞到她的嘴巴里。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唔……”

像是含住了什么不可言说的棍状物体，Lily发出这般憋闷的声音，她的双手捧住海星，像是对付抱脸虫什么的小怪物那样将它从嘴巴里拽出来。

“呼呼……好硬……为什么，没有味道啊……”

“因为你吃到的都是外面的皮啦~呃，就好比说……好比说Lily的脚丫非常美味，但不能连着鞋子一起吃吧？”

——这个例子是我最先想出来的，抛开我心里的杂念不谈，确实还蛮合理的。但，就算品尝一下Lily的鞋子，又有什么问题呢？

“喂！我的脚和鞋子都不能吃！”

“哼哼~那如果我趁着你睡觉的时候下手呢？就是那种……偷偷摸摸闯入你的房间，把你的鞋子脱下来，然后咬上几口，‘卡兹！’你的小鞋子就咬成凉鞋啦~嘿嘿，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不定就是今天晚上哦~”

“驯鹿！干嘛老对我的脚有想法！不——可——以——吃！”少女靠近我，然后从我的衣兜里拽出来属于她的两条丝袜，“还有，刚才我问你你还不说——为什么突然用Lily来喊我呢？是新的代号？我还是觉得以前那个习惯一点。”

“Lily，”

“啊？”

“——看吧，其实你跟我一样也觉得这个新名字更好吧。为什么要这样叫，因为这就是你的名字呀。”

“还是不太明白……等等，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边，执行秘密任务的话单靠我们很难完成……该不会……你真的想要吃我的脚吧？不可以啦！晚上……晚上我会盯着你的……”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渐渐衰落，金色的眸子在打转，在躲闪。

“如果我想要下手的话，在迦勒底不就行了吗。你哪次不是倒头就呼呼大睡，还霸占我的床——来这边，无非是在老地方待得太久了，出来换换空气不好吗？”

“好像有道理……呜，待的太久了……？”

“是啊，Lily。你呆的太久了。”

“去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地方，还只有两个人……这，这好像叫做……度，度什么来着……度蜜日？……月？”她脸庞上的红色突然升了上去，倒吸了一口气，变得支支吾吾，“那，我，那……泥，你……驯鹿你怎么会选择来看海？我没有对你说过啊……”

“不要听说过一个词就乱用啊！回到迦勒底你要这样说我可是要挨罚的，——就，就叫度假，对，度假！虽然也大差不差……”没想到我差点被一转攻势，“你也喜欢看海啊，那我猜的还挺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的海……这么大一片水，感觉比迦勒底的雪还要多！”

少女在得知我对她的双足没有非分之想后，神经紧绷的两只小脚才放松下来，脚趾勾住的沙粒被散开放下，她向后挪动一点，拿起来烤的通红的螃蟹，尝试着怎么入口。

“驯鹿，我……明白了。”

“嗯。”

“因为圣诞老人和驯鹿就是永永远远不可以分开的嘛！”

“这么说也行……？吧。”

“海边的风景很美，Lily很喜欢！最喜欢的事情已经做到啦，谢谢你，驯鹿！”少女的神色也难得变得认真，但这股认真劲很快就消散，“圣诞节的时候，本圣诞老人一定会用超多~超多~的礼物塞满你的房间！新手柄，新游戏，和一张更舒服的大床！这样在我睡觉的时候你就不用站着啦~！”

“唔，Lily，这些我都用不到。新手柄，游戏……那些东西，都只是一时之需，作为愿望，还远远不够格呢~真的……我的愿望，就是实现你的愿望吧。‘圣诞老人和驯鹿就是永永远远不可以分开的！’这可是你说的哦~”

“驯鹿，你，你……哎呀！我答应要实现你三个愿望的，剩下的两个怎么办嘛！”

“其实也都不难办，只不过都要看你的意思啦~如果你能答应第一个，那第二个也能争取一下吧！”

“就告诉我嘛！我会尽力去做的！”

“嗯。——就让我好好品尝下Lily的脚掌吧！鞋子也要！”

“啊？！这是什么奇怪的愿望啊！唔……Lily的脚驯鹿可以随便摸，但绝对不可以吃！”

“这样就可以啦~！”

“那第二个愿望呢？”

“——Lily的身体，要永永远远属于我。”

“这个也好奇怪……什么意思啊，是指我们的关系吗？Lily是驯鹿的……那也不对啊——明明驯鹿是圣诞老人的！”

我摇摇头。

“御主和从者的那种关系？那我们已经是了呀~哈哈，第二个愿望轻松搞定！”

“小笨蛋~等第一个愿望完成，第二个愿望你自然就清楚啦。”

“驯鹿才是大笨蛋！”

“小笨蛋~”

“大笨蛋！”

“小笨蛋~”

……

“你的一个愿望，驯鹿……要我怎么做呢？”

“很简单，把两只脚都放上来吧~不用脱鞋子，先适应一下，找找感觉~”

“放在哪？喂——！这是什么啊？为什么一起没有见过？！”

我当着Lily的面解开裤腰带，把我的肉棒拽了出来。她的两只小脚已经伸到了我的身边，肉棒仿佛感知到了淫靡的讯号，在少女茫然两只小脚无处安放的时候挺拔起来，一圈的系带凸起变得明显，已经自己找好了位置，等待着少女的两只小脚来将它包裹。

“很奇怪吗？”

“这根长长的棒子是做什么用的？要……要我把脚放上去吗？”

“嗯。不必拘谨。你还穿着鞋子呢。”

“鞋子好硬，直接踩上去驯鹿会感觉很疼吧？”

我握住她的足腕，将她的两只小脚拿到我的肉棒上，左脚的鞋底踩住龟头，右脚的鞋面如猫咪一样蹭着肉棒壁。左脚的鞋跟正好卡在了我的系带处，我牵动着她的鞋足活动，那鞋跟便摩挲着我的系带，上下推动如上膛一般催促着先走汁的流出。同时，Lily的右脚渐渐把温度散开到鞋子周身，纯白的皮革有了温热的感觉，加上一点点的潮湿，与肉棒接触的时候更为柔软。

“Lily感觉怎么样？”

“唔……鞋子里有点沙子，有点痒……这根，这根棒棒好硬，顶到我的脚底上了……”

拉着她的右脚向下靠去，让她的鞋跟一头扎进阴毛的茂密丛林之中，这些曲折缠绕的黑色细丝如触手一样打探着少女鞋口的虚实，浅尝辄止进入到丝袜与鞋子间的空隙。我的两只手捏住她右脚的鞋跟，像是玩玻璃球一样揉搓着。少女穿在脚上的鞋子，就像是专门为我设计的玩具，现在任我怎样把玩，她都不会抗拒。

她的左脚在失去了我的控制之后一动不动，稳稳地在龟头上踩着。肉棒滚烫的温度穿透了鞋底，将这带着男性气息的温热传播到少女的足趾之下，她的小脚还因为有沙粒的困扰，在鞋腔里觉得不适，轻轻地蜷起来，鞋面一下子就被撑起来不少，她的小脚挠动鞋垫，于是柔软的鞋底也随着她运动的方向变换，传导至我的肉棒上，就是一阵如波浪拍打的刺激体验，只不过这浪花是温暖的。她还有所保留，鞋子内小脚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轻风细雨，生怕让我看见。可对肉棒一无所知的她理解不了，她小脚丫的每一个动作来到肉棒上都会被无限放大，她越是动弹厉害，我就越是觉得兴奋。

“驯鹿……这是在做什么呀……？我该怎么做，才能帮你实现你的第一个愿望？”

“动一下吧~用你的脚在我的棒棒上踩踩，最后出来白色的东西，就算成功啦！”

“听起来也好奇怪……”

少女虽然这样说着，但两只小脚也在轻轻活动起来了。它像是踏着鼓点一样用前脚掌踩我的龟头，鞋底上的花纹一遍遍与我肉棒的纹理交合，肉棒壁很快就变得红润，那鞋底的纹理也若有若无地被镌刻下来。

她的右脚左右划动，将那股柔软的触摸播撒到肉棒壁上，从根部到系带的来来回回，少女的摩擦打磨的肉棒更显光滑，遍布在肉棒上的青筋随着她爱抚的升温变得突起更加显眼。由于肉棒表面变得嶙峋，少女的动作便有了阻碍，笨拙的小脚像是刚刚学会走路，在肉棒上划动忽快忽慢，力度也是忽轻忽重的不一，有时候如杨柳拂面般暖绒绒的，有时候如飞机坠毁一般猛地踢在肉棒的血管之上，我的表情也在瞠目结舌与慈祥温和之间来回切换。不知“足交”为何物的她足掌的技艺自然是生涩的，她只是在单调重复我告诉她的动作。

我揽住她的双足，把两只小脚一并揣进我肉棒的根部，让两个鞋尖踩踏肉棒两侧的阴囊。同时我的肉棒向前去，深入到足腕处与鞋面链接的护甲片处，像是鸵鸟一样把龟头埋了进去，从这里能感受到鞋口那一圈的紧皱，再稍稍抬起一些，就能碰到她穿着的丝袜，马眼对着丝袜揉搓，那种清凉和温热混在一起的感觉像是冰丝与棉花共同的侍奉，很快马眼就流出了先走汁，无声地在少女鞋口上蔓延，打湿这一处的丝袜。这护甲片之下的黑丝袜因为先走液的湿润，变得更加剔透，液体附加上去的重量随着足腕的活动收拢到一条褶皱的细线上，带着些许的粘稠中和丝袜的柔顺，于是，少女的丝袜便有了泡泡袜一样的质感。她的两只小脚踩在我的双睾上，这处的触感要比肉棒要柔软不少，很快就激起了她的兴致，无师自通的她开始自己控制着双脚在上面玩耍。鞋尖已经伸入到了我的裤裆之内，眼睛看不到的小黑屋里，少女正和双睾进行着欢愉的游戏。她的两只小脚把这里当成了蹦床，抛开顾虑地随意踩踏，脚趾下的那块足肉像是拍丸子一样对着睾丸发动攻势。

“哦嘶，喔喔哦哦~~”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倒吸着凉气还发出怪异的呻吟。

“怎么了驯鹿？是不是有些太用力了？”

“我没事，只是，有点，呃……没反应过来。”我赶紧护住少女的双足，不让这两只可爱的小鞋子离开我的双睾，“继续做吧Lily，你很棒啊！”

“感觉这里比前边的棒棒还要好玩！软软的，弹弹的，像两个小球！”

少女在此处习得了些经验，当她的双脚回到肉棒上时，技法也进步了不少。她开始用两只小脚夹住我的肉棒，把肉棒架起来，用双足的侧面来回揉搓，鞋子的侧面很快就被肉棒上的腥臭和污垢熏陶，在划过肉棒的轨迹上，留下两道淡黄。少女渐渐把双足间的距离收紧，这坚硬的肉棒也终于要在她的爱抚之下被她征服，她的双足狠狠卡住了肉棒，当鞋子揉搓到前端的龟头上时，还会挤出来一些先走汁，这些先走汁变得和白浊一样富有冲击力，喷泉一样朝着天空射出，再洒落下来化为点点颗粒打在少女的鞋面上。于是这纯白的鞋面，就被改造成了三色的画卷，黄色的污垢与先走汁的颜色在鞋面上随意排列，随着少女的不断侍奉越来越重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

“呵啊……太舒服了，Lily。现在，把你右脚的鞋子脱下来吧~你的脚掌一定会比鞋子更加有趣呢！”

“好，好的……”

少女拎着鞋子的尾部，另一只手按住要脱掉的那只鞋子，脚掌向后收缩，这小鞋子的前段就瘪了下去，再接着，鞋口处的黑丝袜变换了模样，稍稍突出的足腕，像是仙鹤翅膀一样弯曲的足弓，再是可爱的足趾，一点点被从鞋腔里抽送出来。迎着落日的余光，她黑丝足上的沙粒被照耀并反射着，像是金粒一样闪烁着光芒。

“Lily的小脚~看起来就非常美味呀！快让我尝尝！”

“呜噫噫——不可以——！驯……鹿……你——哎哎哎呀——”

说时迟那时快，在她刚刚把脚丫从鞋子里拿出来的时候，我就立刻扑上前去将她的脚掌抱住，像是摔跤一样的压住，手中环抱着她那条套着丝袜的纤腿，少女慌了神，脚掌扑腾着想要脱离，但这只是徒劳，我的指尖挠动她的脚底，少女立刻就泄了力，活蹦乱跳的小脚丫又变成了乖乖女的姿态。

“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驯鹿，放开啦！好痒，好痒——！”

依然保持着这种姿态，我的脑袋向前靠去，伸出来舌头，卷成钩子的形状，舌尖轻舔她的足心，那层罩在肌肤上的丝袜如水一样被推开，在舌尖的前方推出来道道涟漪，舌尖捋过的地方丝袜被绷紧铺平，她的脚丫迅速蜷缩起来，这层黑丝于足趾的方位又产生了些新的皱痕。在我的舌头一遍遍疯狂舔舐她的足心之后，便化作了追猎者的身份，在少女的脚底上扫荡着，看到哪里的丝袜不是平坦的状态，就把舌头碾上去将其铺平。

“驯鹿……好痒啊！快放手——！痒痒痒痒痒……！”

“诶嘿~Lily的小脚还挺美味嘛~咸咸的在海里泡了挺长时间了吧？足肉也很有弹性哦~”

“什么——？！你已经‘品尝’了我的脚？”

“稍微舔了一下嘛~”

“呜！好过分啊！”

“快把脚放上来吧~”

Lily的双足又一次靠到了我的肉棒上，一边是鞋子，一边是仅着了丝袜的小足。鞋底颇有些韧性，用着花纹揉搓我的肉棒壁，坚硬的鞋底与坚硬的肉棒硬碰硬，少女的鞋跟踩着肉棒的中段上抑制了输精管的运作，这种快感卡在中间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有些压抑，一边是多巴胺不断分泌，双睾在高速运转；一边是马眼处的先走汁快要流尽，接近干涸——好在另一边有那柔软的足掌相伴，她的存在舒缓了种种不适，让对面的鞋底橡胶的冰冷坚硬也变成了一种情调。那边的压迫越是厉害，这边的侍奉越是柔软。她的足趾一颗颗过来用趾肚按压我的马眼，像是什么都塞不住的小塞子，靠过来不仅没能抑制肉棒内性液的流动，还弄得自己沾上了一身腥臭。

那边的鞋子绕到我的肉棒下面，把肉棒托起来，然后这边的嫩足走到鞋子和肉棒中间，用光滑的丝袜足背摩挲肉棒的下方。足背的平面像是一面平滑的斜坡，从足腕处到足趾自然的斜线刻画了它的形状。

“驯鹿，感觉脚好累啊……还不可以吗？”

“再忍一下就好啦~棒棒在lily的脚下越来越大了，再大一些就大功告成啦。”

说完，我拿起来少女脱在一边的鞋子，把握紧的拳头装进她的鞋口，然后用我的指纹去探索她的鞋腔。拳头打在了正下方，它的主根踩出来的那个浅坑，然后将手指伸开铺在她的鞋子里面去，覆盖那小小的鞋垫。五指和小指能够摸到她鞋垫的边缘，同时手掌更大一些，于是就被挤压到了鞋子的侧边。在这鞋子的侧面有一些刚刚被装进去的沙粒，还有一些潮湿的感觉，不知道是少女的脚丫在鞋子里面的闷制，还是丝袜上带来的水渍进入了里面。

她的脚丫还是个孩童的模样啊，她穿着的这双到达膝盖的丝袜，如果放到别的女生身上，大概也就是短袜稍高一些的尺寸，于是这只鞋子也就不可避免的小了。把我的手掌摊开之后，手指正巧能触摸到她那些用脚趾踩出来的浅坑，它们是绵连着的，都要比鞋垫要凹下去一些，能感受出来的区别也就是有的深有的浅，如果能够把这张鞋垫从她鞋子里面扯出挂到墙壁上，那一定是一幅可爱的画，不知道如果真的把它挂在床头，那这经常来我房间里玩游戏的少女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lily……我有感觉了，快点，再快点！”

“啊，什么啊？”

茫然的少女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茫然。他看到我捧着她的鞋子，又露出诡异的笑容，手还在鞋子里面胡乱地掏着，那对像是蝴蝶一样围绕在我肉棒上的双足突然从轻轻的点击变成了重重的一踏。 “哎呀！”

“抱歉，驯鹿……你，好奇怪啊，干嘛，干嘛要拿着我的鞋子？”

“都说啦要品尝了，好痛啊！”

“既然这是你的愿望，那我就不管你了。不过驯鹿你看起来还是好奇怪！”

在当她的丝袜小脚踩在我的肉棒上时，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我的肉棒突然充血，青筋向外突出着，能够帮顶端的小蘑菇感到一阵痒，然后是那粘稠液体在我肉棒中的流动。最后的一点先走液就是突然喷出，落到了那重重踩在我肉棒上的小脚。另一边的鞋子也被波及，她的鞋头上出现了一些灰白色的斑点，这些由液珠构成的斑点随着少女脚掌抽开的动作向下流动，形成一道道的竖条，从鞋尖一直滑落到鞋底处。

“呼——啊……这种感觉好强烈，lily，就要来了！”

“什么？”

面对突然激动的我，她还不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

“全都收下吧！”

话音刚落，我的肉棒突然猛烈晃动。少女的脚掌想要抽开，但这次已为时太晚。浓厚的白灼竖着涌出，然后喷出一道纯白的水柱向天空中上升了几厘米，散开落下打在了她的双足上。首当其冲的黑丝小足射了一激灵，像是吃完晚饭回头碰见了大黄瓜的猫咪，炸毛一样的五颗脚趾，朝着不同的方向快速晃动。在这个时候他的嚣张好像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这一层傲人的丝袜也不再保有那种神秘的矜持，而是随着少女的脚掌一起慌乱出神。另一边由于穿着鞋子，反应要愚钝一些。而愚钝的代价则是被更多的白浊淋洒。在她还没有回过神的这一刻，更多的精液如胶水以上涂到她的鞋头上，把这圆溜溜的形状蒙上一层雪顶，像是一个融化着的冰激凌，那些白浊在边沿处蔓生出线条，向下扩张着版图，把她的鞋底也加以占领，鞋头下面那一层橡胶的带状黑色也成了白，与鞋面混为一谈。接着，由于收到的白浊实在过多，不断地冲洗之下，少女的鞋面失去了韧性，崩坏一样的垮塌，圆溜溜的鞋面像是漏了气的气球，贴在了少女的脚面上，它铺平之后，足趾凹凸的质感被体现出来，隔着这层白色，与那边的黑丝素足相接近，但始终隔离着一层朦胧。我想此时她的脚丫感觉应不好受吧，那些白浊透过鞋面，应该把她的足趾都粘上了，可是她的小脚在此刻却没有多余的活动，像是在静静感受白浊的流动。白浊的飞溅，把那只她脱下来的鞋子也染上了，少女静悄悄地等待着我，大汗淋漓之后随我一起呼气。

“Lily，成功啦！”

“嗯。驯鹿，我……唔，能够满足你愿望的感觉真好。”

少女穿上那只被淋上精液的鞋子，脚掌在里面活动一下，染上更多的白浊。她面容平静，但微微上扬的嘴角表明我们这一次的旅行，非常值得。

“驯鹿，那些白白的东西好像把脚粘住了，还有好多的沙粒……我要先清理一下——”

说完，少女的身体上闪过一阵光芒，我急忙捂上眼睛，再挣开后，她焕然一新——Lily重置了灵基。

“第一个愿望算完成吧？驯鹿，那你的第二个愿望是什么意思啊，我该怎么做？”

“在进行第二个愿望之前，我们还要准备一下——”我笑着娓娓道来，“Lily，你知道棒棒上那些白色的黏液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诶……它们好粘，闻起来还有种很腥的味道，也是从大海里来的吗？”

“虽然不是，但这些东西也和大海一样是可以让Lily开心的东西呢~你知道有一个关于圣诞节的传说吧？化身为少女的圣诞老人会寻找滚烫的肉棒，将它塞进自己的花径，与这根肉棒交合并相匹配，就像是钥匙与锁那样，于蜜核之中撬动机关，而那些从肉棒顶端射出来的白色粘液，就是开锁的关键。将这把锁打开，这位少女才能成为——真正的圣诞老人。”

“花径……蜜核……完全听不懂啦！驯鹿，快告诉我该怎么做就好！”

“如果冒然做的话，Lily可能会承受不住的。我们先演练一下吧？”

“好~既然可以满足我们愿望的话，那就全听你的了驯鹿！”

“嘿嘿~”我咧嘴一笑，然后指着她的双腿中间说道，“那请Lily先把这个脱下来吧~”

“不行——！驯鹿会看到不好的东西的！”

“嗯？怎么是不好的东西啦~？如果想要遵照‘圣诞传说’里的方法完成我们的愿望，这是不可避免的一步呀~”

“那……就给你吧……”

说完，少女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腰部。她握住了自己胖次的两脚，手指在上面按压着，拇指轻轻挪动，拉动着黑色的小内裤从腰部缓缓向下，在她那不被衣物遮蔽的后方，雪亮的双臀一点点显露出来，在那黑色的丝质胖次下落的时候，那一圆白皙的肉色范围越来越大，褪去了沾上汗水变得有些紧皱的胖次之后，少女的臀部要比之前还要圆翘不少，如同夜幕要被日升取代一样，我满怀着期待凝望着她的后方。

肉色看起来要比黑色让人更有食欲，她的臀沟也变得更加明显，略显丰盈的臀部中间的那道缝隙显得比穿上小内裤要更加深邃。我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双手颤抖着想要扑上去，掰开窥一眼那里的大好风光。

“喏。”

她抬起手臂，那个小小的胖次脱离肉体之后在她的手指间变成了一团皱巴巴的布料。我接过去，难以置信的浮夸表情在我的脸上呈现。

“嘶哈……嘶哈……”

在我的脸还没扑到她的胖次上时，我就开始这样大喘着气深嗅她胖次上的气息了。

“驯鹿，我该怎么做？”

“这个我先替你收下啦~”说着，我把Lily的胖次装进衣兜，“循序渐进，先把手放上来吧，就跟刚才用手一样，频率要更快一些哦~”

少女点点头，然后乖巧地把两只手都放在了肉棒上面。手掌触碰到肉棒的圆弧形状就自然而然弯曲下来，两只手一前一后把肉棒握住。右手靠近根部，她的小拇指与外沿的皮肤已经扎进了阴毛之中。好似懵懂无知的少女闯进虎穴，一旦进入，就难以全身而退了——密密麻麻的阴毛骚乱着，随着她手掌慢慢的撸动狂舞，纤细的形态让它们可以刺破少女丝线织成的手套，阴毛进入到手套与肌肤之间，占领这薄薄的一层，把少女原本两种熟悉的感觉隔绝开来。像是粗糙的亚麻绳子被碾碎，像是银针被打磨成了柔软的状态，欺负着这只灵巧的小手她还无力反抗。

“好痒~好痒……”

“再忍受一会儿咯~你会慢慢喜欢这种感觉的。”

我鼓起了力气对着肉棒发劲，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能够被少女感受到了，这些肌肉推动着少女的手套从她的臂膀上划动，那袖口上黑丝的起起伏伏如同不远处大海的波浪，原本勒紧的手套渐渐被蹂躏到松弛，那黑丝一般的材质也很快被刺猬般的阴毛折腾到成了泡泡袜一样的形态。

她的一只手握住我肉棒的系带，以为稍稍用力就能卡住这巨龙向前推进，但是肉棒给出的答案是——无可阻挡。凭依着她滑溜溜的手套，系带很快就划过了少女框柱的手指，带领着马眼如箭矢的头部一样朝着她的掌心冲去。正巧她的另一只手堵在前面，少女的掌心受到冲击后五指开始蜷缩，又碰到肉棒第二次的撞击，马眼撞到了她的食指上，这条会流出白浊的缝隙立刻就受到刺激排出了数量多到能够笼罩她手指的先走汁，在先走汁侵染少女的手指之后，神经才把这种刺激传导至我的大脑，一种堵到心口的疼痛随即爆发，我立刻口无言语，连呼吸也在那一瞬间被突然停止。疼痛之后，是出奇的痒，大抵是我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快感，于是肉棒撞击的速度加快，肉棒壁一遍遍划过Lily设置的微不足道的防线，马眼朝着她的中指和无名指冲去，目标便是让少女的每一根手指都染上新鲜的先走汁。当先走汁湿透了Lily的手套之后，这滑溜溜的手套就更是少女的累赘——先走汁的参与使得手套的触感更加滑腻，液体在指尖内的囤积撑起了手套的末端，让它不再贴合少女的手指，变得鼓鼓的像是使用完的避孕套一样。

“唔……驯鹿，感觉手掌心黏糊糊的，还有点热……”

“嘿嘿~Lily的手掌心很软啊~用起来很舒服~”

既然是热，那就代表着我肉棒的撞击已经加速到了活塞运动抽插的地步，我也渐渐感觉到了肉棒前端小蘑菇的升温，对着那些丝织摩擦，这种热量的囤积更是来得明显——那现在，就是看谁能撑到最后咯~

我接着加速，肉棒摩擦她手掌发出“梭梭”的声音，她握着肉棒的小手也在如此猛烈的冲击下动摇，像是要被狂风卷走一样摇摆不堪，五颗小指头无助地在肉棒上摸索落脚之处，一不小心就按到了什么更敏感的部位，反倒加速了肉棒的进攻。她的另一只小手则是在肉棒的撞击下沦陷，白皙的掌心被砸到粉嫩，粘稠的无色液体把丝袜手套加厚了足足一层还多，黏糊糊的半贴合在她的手掌上，又是摇摇欲坠的样子等待肉棒的下一次冲击将它贴紧于少女的手掌。

“Lily的手套跟小手一样可爱呢！如果我许愿这是我下一年要的圣诞礼物，Lily一定会接受吧！”

“一只手套就当做是愿望？驯鹿你也太随便了吧！”

“不是哦~必须是Lily戴过的才行。”

趁着说话的功夫，我拉住她的一条手臂，伸过手来捏住她手套的边缘，轻轻挑开然后把肉棒插入进去。让肉棒进入到这曾经只属于她小手的独处空间。肉棒上面罩着的是滑溜溜的丝袜手套，下面踩着的是少女软软的如蛋糕一样的手臂肌肤。Lily的手臂虽然纤细，但不算骨感，肤如凝脂还带着微妙的弹性，肉棒放在上面还有种适得其所的意味，这一切构成了一个专门为我的肉棒布置的洞房。

肉棒的加入把那手套撑到紧绷，那层神秘的黑色也随着手套自身的拉伸而变得稀薄，到了手套的最顶端，显示的几乎就是肉棒的本色了。而且还细腻无比，龟头处的红润，肉棒壁的黯灰都一一对应；不仅是颜色，肉棒上的纹理也被手套刻画，那曲折的青筋，系带的凸起，小蘑菇的三角形都被保留，且随着肉棒在手套内的推动被扩散开来，把肉棒上青筋的形状拉得很长，凸起的系带一截截像是能伸缩的水管，将这仅属于肉棒的形状镌刻在少女的身边织物上。

当肉棒于内部推进到少女的掌心时，那种她所说的滑腻感才真正开始散播，——以我所认为的程度。可爱的掌心，就像是花枝招展的粉桃，肉棒像是陷入花蕊之中被花蜜醉了头的蜜蜂，嗡嗡的感觉也的确在我的颅内回响，抽象出一种“插进去，插进去”的模糊声音诱导着我把马眼对准少女掌心上最柔软的肌肤狠狠摩擦。

之前那种“梭梭”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了“啪啪”，液体的粘稠减慢了肉棒来回的速度，吸引着肉棒和少女肌肤的更近一步接触，这种水到渠成的粘稠正怀我意——我还想多感受一下Lily手掌的纤巧，这如奶油一样细腻的皮肤应该在我的肉棒侵略之前有一种甜甜的味道吧……

肉棒在手套内还向前行进，笔挺的肉棒不带一点弯折，蘑菇的侧边划过少女的手掌之后又来到了手指的位置，是中指和无名指中间的一带，肉棒挺进去将这两边如小蹄子一样分开，中间指缝那块软软的嫩肉就如同上位骑乘一样的来到了肉棒的上方。少女的小手被紧致的丝袜手套限制了活动的空间，那尚且还能微微活动的地方，也因为肉棒猛烈的侵袭而无措可施，要比初学自行车的孩子还要笨拙，手指被肉棒顶起来连抓握都做不到。

字面意义上的手交，成了我单方面的凌驾，但幸好Lily还不知道手交是什么意思。她的小手现在一点招架的能力都没有了，只是进行着全部的接受。经过肉棒不间断的揉搓，她的手臂变得红彤彤的了，那手套被拉扯到极限能看到针织线条的严丝合缝被顶撞到了断裂。仅仅不过是一两条丝线的断裂，所造成的结果也不只是仅仅——奇妙的蝴蝶效应在此发生，于那丝线断裂的地方，沿着袖口到手掌处，紧密相连的丝线顷刻崩塌，黑丝手套的中间绽开一道明晃晃的肉色。

“刺啦”一声，少女手臂上的黑色开始破开，伴随着她惊愕的表情，我的肉棒也在急促骚动，顶端的小蘑菇变得很有弹性，最后一点的先走汁流了出来如同爆竹最后的一捻引信。失去束缚之后，肉棒在少女手臂上伏着的姿势就更加自然了，靠近根部这一边稍稍翘起一点，是为了更好的把白浊倾泻到她的掌心之上。

白浊像是一剂猛药，落到少女的手掌上之后刺激得她小手立马蜷缩，五颗手指如收拢的小伞一样把我的龟头罩住。于是她的掌心就成了我马眼射击的靶心，精液一束束射进她的手掌心里面，冲击得她的小手如高潮一般的向上抽搐，精液进入到她手掌的指纹里面，将它们用白线勾画，更多的液体从掌心铺开，再于指缝处溢出，翻到了手背的那一面，盖到了手套的上面一层，将手套剩下的残余部分也全用液体打湿，于是这些丝织料都皱成了一团，脏兮兮的泛着白色的泡沫，快要从她的手臂上滑落下来。当她的手套真正滑落到地上，便成了如垃圾一样的存在。但目前，手套依然套在少女的手臂上苟延残喘，还算得上是一件尤物。

少女的手掌已经领略过白浊的威力了，但这对我来说还不过只是开胃菜而已。——正戏还没有开始，肉棒可不能在这时候泄了力啊。

“驯鹿，呼……呼……这，这算是结束了吗？”

“哪里呀~Lily，适应这种感觉了吗？重点还在后面，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吧~”

“唔……手上哪里都黏糊糊的，张都张不开，像是被罩住了……刚才那根大棒棒插进来的时候，整条手臂都动不了……”

“嘿嘿~等下这个姿势就好多啦~Lily。”

“什么啊……？”

少女有些抗拒地问道。

我牵起来她那只被射满白浊的小手，将她的手指并齐握在手心里面。

“能帮我实现愿望到这个程度，也谢谢你啦~Lily！”

少女手臂上的白浊在流淌，在滴落，在地上汇集，逆流……这看起来是蓄意破坏造成的凌乱，竟也与这海天一色的沙滩不相违和；就是她在这里的存在一样——将身体紧紧包裹的厚实毛绒披肩，罩在胸部上的厚绒……它们和夏天的海边组成同一幅画卷，反倒是让司空见惯的沙滩多了些新意可寻。

“驯鹿的哪一个愿望都这么奇怪……”

“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的啊。就算是需要十年，二十年……我也都会在的，直到你真正明了我的心愿。”

“那……是不是说，只要我能猜透驯鹿的心思，就不用再帮你做这么多奇怪的……愿望了吧？”

“嗯嗯。”我点点头，“可能你一辈子都猜不透呦——”

“哼！圣诞老人什么都做得到！诶等等——如果我真的一下子就猜中了你的愿望，那你是不是要……那个……呃，唔姆……离开？”

“你猜~”

“什么叫‘你猜’啊喂！你又在捉弄我了对吧，我才不猜呢！就，就再帮你实现几个愿望好了……又不是什么难事。”

少女本还向后退去的半步就停驻下来，双腿颤颤还向后躲闪但始终抬不起来，人像是被钉住了一样立在原处。我想，于此时而言，她的心里应当有我的一席之地了吧。

“等到我名正言顺的时候，你觉得那会是简单还是容易呢？”

少女还迟疑了一下，思量着我话语的重量。

“‘简单’和‘容易’，这该怎么选嘛……明明都是一个意思。”

“嘿嘿，对啊~因为你说‘又不是什么难事’啊——那答案只剩下简单和容易咯~”

“驯鹿……你说什么啊，全像谜语一样……我听不懂。”

“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的……”

如果把选择当成命运的嘉奖，那我更愿意去当这道题的出题人。现实像跛脚的邮递员，当它把信送到的时候已为时太晚，那何不把这一份情感化为种子提前寄予到她。让时间去滋润它，使它发芽。

“Lily，我这里有很苦的巧克力。”

“……”

——这是她的沉默。

微笑。这是我的沉默。

如同在校门口等候放课铃声的小孩子和站在铁门外等候着放行的家长，我与她之前只差这一点点的天意与时机。

幸好这时机来得顺遂，那将我两相隔的铁门不算坚硬——我稍稍弯下腰作起跑状，那边的少女就像放课的孩童一样颠颠簸簸朝我跑过来，轻轻一跳跃到空中，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双臂就随着非条件反射的预警抬起来，将Lily托住。

“要正式开始了，Lily。第二个愿望，要比之前还要难上一点哦~”

“唔……要我怎么做来着？”

“把嘴巴张开，然后等待那股暖流滑进你的食道。”

少女点点头，屈膝蹲下来，两条腿的丝袜有一半埋没进沙子里面，小屁股坐在鞋子的根部，湿漉漉的双手上还牵挂着半脱不脱的手套，露出来的五指中间夹住白浊，随着她手掌的张开被拉成一条条缜密的丝线，丝线的密度几乎达到一个平面，如同棉花糖的糖丝一样互相勾连，她双手环绕抱过我的大腿。这个样子，她的脑袋正好与我的裆部平齐，抿着的小嘴想必已经感受到了我肉棒上的温度，往上一点的鼻孔里也充斥着精液的味道。

她还在犹豫，双唇颤颤几欲张开，那股精液的腥味让她既排斥又好奇——“这种热腾腾，黏糊糊的东西进入嘴巴，会是什么感觉呢？”

在她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先一步行动。手指夹住我的肉棒，把稍有疲软的它抬起来凑到少女的唇边，像是唇釉一样左右摩擦几下，肉棒就恢复了之前的硬度，如铁杆一样变得笔直。她的唇上所体会到的味觉，是纯粹的咸。肮脏的肉棒在一天之内攻陷了少女的各处，也吸纳了她在海中嬉闹时身上带来的水渍，连同上我自己的汗液和先走汁的味道，这种复合的咸味还分了层次，先走液的味道在最外面，然后是海水和汗液的混合，淡淡的腥味并不来自海洋，而是男性的肉棒，Lily的唇边只不过轻轻一碰，这深厚的咸就足以让她皱起眉毛。跃跃欲试的小舌头也在向后退缩，倘若让敏感的舌尖触碰到这种味道，想必会更加难受吧。

可惜Lily的小舌头没有选择的权利。

肉棒长度也随着海绵体的涨大而增加。本来只是轻轻揉搓她的双唇，但很快就因为肉棒的涨大而延伸到了双唇中间，还在变长，肉棒感受到了堵塞，马眼被含在她的口中，挡在它前面的是少女的门牙乳齿。

起初肉棒还能彬彬有礼地敲几下门，但Lily的牙齿尚不愿意退却，那便只好把她的牙齿也当成肉棒游乐的场所——肉棒像是一杆银枪，对着她的牙齿戳了几下，她会因为这种奇妙的感觉而轻轻松开紧紧咬住的嫩齿，肉棒得以向前深入一些，还未等整个龟头探入到她的口腔，她的牙齿便会快速合上，最短的时候触到马眼，最长的时候也不过系带，肌肤因为肉棒表面上的先走汁而变得很滑，被少女咬住之后便会滑回远处重新等待门齿的下一次开启。她的牙齿如未开刃的小刀一样刮着肉棒壁上的污垢，如此往复，她这番的被戏弄也就成了对我肉棒的按摩，龟头在她牙齿的刮动下变得愈发敏感，那种习惯了的痒开始在我的马眼处浮现并扩大到整个龟头。抛开事实不谈，我的龟头其实已经被她擒住，什么时候射精完全取决于她的意愿。可少女终将没有选择这份来之不易的主动，牙齿木讷地一遍遍撸动我的肉棒，口内的咸味逐渐堆积，洁白的牙齿也因为肉棒的存在而染上一些污浊颜色。同时，将肉棒包裹住的唇部体会到了更多的咸，少女的口水开始在肉棒壁上覆盖；唇上的味觉被麻痹了，只能感受到肉棒的进出而无法察觉味道的变化。

在这个过程进行的时候，Lily愈发抱紧了我的双腿，我已能明显感觉到这种勒紧，双腿动弹不得，是Lily在向我反馈不适的程度。可她柔弱的小手和肉棒的猛攻本就差之千里，更何况这只小手还被刚刚涂抹上精液，她的反馈对我来说也可有可无。甚至是在诱发我心里更大的淫欲，再来一次“闪电战”般的突袭。

还在被牙齿按摩的龟头不小心漏了一滴先走汁进去，这颗小液滴砸在了她的口腔之内，正巧落到了舌苔上，丰富的味蕾迅速将这种感觉散播开来，很快这防御就在内部瓦解——咸的感觉让她想要张开口呼吸新鲜空气，这颗液滴也在向着她的食道滑去，“咳”，少女被呛了一口，牙齿便上下打开，再当她想要合上的时候已经无能为力——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撑开了她的口腔，下颚被控制住无法上抬，咽喉也被马眼抵到，空留坚硬的牙齿坐落在肉棒的上下两端，停留在原处的它们只能目送肉棒壁不断向内送入，再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按摩。她想要的深呼吸也被强制终止，当肉棒袭进来的时候，便把周围的空气全都染上腥臭了，少女所吸收到的根本不是大自然的清爽，而是浓郁的男性精香。

她的舌头被压到肉棒的下面了，还想要动弹，但对与肉棒来说不过是瘙痒而已。还想要负隅顽抗，柔弱的舌头根本抬不起来坚实的肉棒，反倒是分泌了更多的唾液去润滑肉棒的表面，让肉棒朝着深喉的推进更加顺畅。

马眼碰到少女的嗓子眼儿了，遮天蔽日的咸味搅乱了她味觉的判断，呛得她咳嗽，但咳嗽也不过是低沉的闷响外加一点对肉棒的震动，越是咳嗽，她的体力越是虚弱，粘稠的液体随着她口部愈发加重的呼吸被抽离成丝，或冷或热也都无所谓了，从马眼中漏出来的先走汁被拆散掉，如蒲公英的种子一样落到遍地，泼洒一般的在少女口腔里铺开。

Lily的舌头也在我肉棒活塞运动的借力之下被推搡着，如同浪潮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顺着狂风的方向航行，她完全受控于我的肉棒，小舌头滑溜溜的，我还蛮喜欢她的舌尖来回剐蹭我系带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些痒，挠动的只有我肉棒外层的皮肤，由于里面的坚硬区别开来，着实有趣。她的唾液要比淋在肉棒上的先走汁清澈不少，也让这口穴里多了些调情的意味。

简直比下方的肉穴还刺激——Lily接近萝莉的身材，圆嘟嘟的小脸蛋捏上一把，水嫩嫩的肌肤好像还真的会如同水球一样被我戳破；她的嘴巴也是很小，被捏完脸后嘟起嘴巴的样子让人不禁想用手指戳上一下。然而我选择了更暴力的东西去戳上一戳，肉棒塞入到她紧皱的口腔里面，唇肉所给予的笼罩感丝毫不亚于爱穴，还要更加柔软，随着少女大喘着气的呼吸，她的嘴巴内肌肤一鼓一鼓地起伏，时不时又把肉棒夹得更紧，如同躺倒后被淹没在一片棉花之中一样的惬意，肉棒在此处甚至可以放弃主动，静待着懵懂的少女误打误撞诱出白浊。更何况她的小嘴巴里还有咬住肉棒根部的嫩齿，被压在肉棒下方无法动弹的香舌。幼幼的嘴巴能够塞下这么壮硕的肉棒听起来本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她的确是做到了，但代价却是嘴巴像脱臼一般不可活动。牙齿虽说是咬住肉棒，但充其量也不过挠动两下而已，我连一点刺痛的感觉都发现不到。至于舌头，在我稍稍把肉棒抬起来一点后才算是有了一点喘息活动的机会，肉棒上抬所馈赠的那点空间足以让少女把舌头翘起来，但因太长时间被按压在肉棒之下，她的舌头好像忘了怎么抬起。完全被控制住的样子狼狈到了此种地步，和原本少女喋喋不休叫嚷的样子对比起来还真是让人兴奋。

她的嘴巴被撑起来后，肉棒便贴心的为少女提供了“刷牙”服务——随着肉棒一次次地在少女口腔内撸动，便不可避免地碰到两侧的牙齿，少女后排的牙齿与肉棒的接触是硬碰硬的，虽然还不能说熟胜熟负，但她的牙齿很快也被熏陶上腥臭的味道了，洁白的牙身也被肉棒玷污。“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如果这个样子搞下去，那Lily有没有蛀牙还真的不好说了。

嗓子眼痒痒的，被喷涂上粘稠的先走汁之后动弹起来不再那么灵活，口腔里已是一片狼藉，但我的肉棒还未感觉到彻头彻尾的激情，顶端的小蘑菇虽然很痒，但也始终不过是痒而已，距离白浊的流出还差着一点点的距离，就如同那能够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只差一点点的刺激，这场在Lily口中的初体验就会落下帷幕。

肉棒还在少女的口腔内抽送着，肉棒壁已经习惯了上下两方牙齿的摩擦，黑黝黝的阴毛扎在少女的唇上骚扰着她水嫩嫩的皮肤，还有些许长点的跟着肉棒进入到少女的口腔之中，在牙齿的边沿刮刮蹭蹭，即便是如肉棒相比如此的不值一提，这些得以进入口腔的阴毛也在尽力散播着自己的味道，侵犯着她的口穴。倘若无视掉肉棒，那少女就如同长了胡子一样的，戏谑。

契机来了，时间也不早了。这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就在我肉棒在抽插的过程中向后退的时候，Lily那被压制在下面的舌头突然恢复了些力气，颤颤抬起，在肉棒所要经过的轨道上立起来一道软乎乎不堪一击的屏障。在刚才我把肉棒抬起一些的时候她的舌头就能动了吧，那刚才的默默无闻不过是韬光养晦。肉棒过来了，这柔软与坚硬之间的搏击打得有来有回，少女柔软的舌头虽然被肉棒一碰就倒，但还能很快地立起来承受肉棒下一次的撞击。像是个沙包一样，在肉棒的不断进攻之下也渐渐有了肉棒的形状，舌头的两边轻轻向内弯曲，弯出来的那个弧度，正与肉棒摩擦经过时的相同。这个样子，肉棒就能最大限度享受到少女舌头的按摩了；同样的，Lily的小舌头也能几乎全方面的领略到我肉棒的滋味。感觉越来越美妙了，她的舌头微微卷起，正巧撞到了向它奔来的龟头，又是马眼正巧撞到舌尖，肉棒正巧又顺着惯性向前推进了一点，一切的发生都像是和时间之神打点好了关系一样。如花苞绽放的感觉在我的马眼内传开，仿佛肉棒内所有的神经都在被撬动着；奇妙的感觉由浅入深，从马眼的边缘到肉棒的根部，都有一种近乎痉挛的感觉。我虽不能肉眼可见发生了什么，但也八九不离十能够猜到。

肉棒奇妙的感觉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瞬间我的额头就红了起来，颗颗汗珠从额顶上滑下来，沿着眼眶过到眼角，刺激的我的眼睛睁不开，合上之后的一片漆黑里，我的大脑就变成了画笔，在这里绘出Lily于我的身下变换出各种各样惨兮兮样子的画卷。

少女的舌头感知到马眼之后，一阵娇羞，受到了刺激之后像是黄鳝一样搅动着，舌尖以高速的频率翘动着，轻轻挑动马眼的上端，那片的肌肉一阵酥麻，飘飘欲仙的感觉集中在此处，我感觉浑身都没了力气，全身像瘫痪了一样无法动弹，也都没了知觉，只有肉棒上的神经在反馈。大脑宕机了一样所有的思绪都被一瞬间斩断，靠着生理的本能我的肉棒配合着她舌尖的动作，马眼被轻微的扩开了一点，但这点在视觉上不起眼的变化对于我的身体来说却被无限放大，放大到如撕扯一样的疼痛，那疼痛的表层上还漂浮着一层舒爽，随着少女舌尖跃动的肌肉也在反哺着少女，马眼内最为纯质的精液残留顺着舌尖的弧度向下延伸，沿着弯折如沟渠的香舌滑到她的喉咙当中，等到那混合了口水的液体在口腔内淤积，极致的咸如病毒一样的传播，将少女的喉咙眼都笼罩其中。

疼痛之后，我感觉肉棒发软，舌头对我的蹂躏成了痒，或许是神经兴奋到了极致，我能感受到的不再是疼痛，而是其他一些细微的，不能被轻易注意到的感觉——如同一大群的小精灵们手挽着手，唱着歌在踏青郊游，而我的肉棒就是她们脚下所踩着的嫩草，就算是被践踏也不过是和玩闹一样的轻浮。

这片刻的感受被双方敏锐的神经延长，一瞬之间千百种感觉的交集是因为从未有体验过的新奇。正是因为这新奇，才让我们都感觉时间凝固了一样过得缓慢.

但是动了情的肉棒并不想细细品味这种缓慢，还要马不停蹄地朝着少女的深喉进攻。纵使少女的舌头获得了自由，也无法抵挡肉棒进一步的推进。肉棒向后缩回去一点，避开少女的舌头之后继续冲刺，一下子扎到了她舌头的底下，Lily的舌头被肉棒架起，马眼吸吮着舌下的柔润，少女的口水快速分泌，很快就又把龟头涂抹了一层。那被架空的舌头胡搅蛮缠，也不过是与空气斗智斗勇而已。

由于肉棒的粗，我还能感受到少女后槽牙对我的挤压——每当我向着深喉进军都会受到她牙齿的排斥，牙齿咬着肉棒周遭的感觉越发明显，我已经可以想象出肉棒上一圈一圈地红印，这种感觉来得最强烈的时候，还是牙齿正好碰撞在系带上时，牙齿一开始先落到系带上，然后就被那滑溜溜的触感弄到失去了平衡，牙齿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向后，卡在系带的前后摇摆不定，所带来的的摩擦力推动着系带向着反方向活动，这种痒痒的感觉让肉棒前段几乎又失去了知觉，包庇于少女的唇齿之间，身在福中不知福地留出来更多的先走汁来补充少女的唾液。

肉棒的进攻如此猛烈，以至于少女都不得不双手扶着肉棒防止自己被肉棒的冲击力带到地上。她沾满精液的小手和那如丝袜一样的手套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它们扼住了肉棒的根部——这时候也不估计我的阴毛里面会有更大的气味了。但就是这样，在我看来也还是不被允许，我双手抓住Lily的手臂，将她的双手强行拉到下面，牵着她的小手给她“上一课”，我操纵着她的手指触摸她自己的私处，然后轻轻按压径口的花瓣，粉色的阴唇被少女自己的指甲划过，上面的黏液又被带到了手指上，黏连着一条条粘稠的丝线，一方连着花径，一方连着指甲缝隙。

少女身体的敏感程度在此时急剧上升，当我的另一只手抚过她的肩膀时，Lily娇小的身体就会瑟瑟发抖。受惊的小白兔想要逃回自己的洞窟，但身体被钳制住却又无路可逃，手指抬起来又落下，在自己的花径上密密麻麻拍打，身体又因为这拍打而变得更加敏感，于是手指就更加打颤把爱抚的频率加快。很快，在少女身体的正下方，就有一道淫乱的液柱垂直落下，看似柔软的爱液哗啦啦锤击着下方的沙地，滴水穿石一样把地面染湿凹陷。

而我的肉棒也终于达到了足以把精液倾泻出去的程度——龟头上的痒已经无法控制，神经错乱了一样不断向我的大脑传递着荷尔蒙的信号，我几乎快丢掉感知的能力了，少女的舌头在围绕着我的肉棒舔舐，我也觉不到再有几分快感的增加。

“咻咻咻……”

射精的声音在Lily的口腔里听起来有点沉闷，粘稠的液体在口腔内被唾液湿润之后也不再是原有的粘稠，稍稍冲淡了一些之后顺着少女的喉咙滑进食道，她凭依着身体的本能，咕咚咕咚向下咽着，但肉棒的速度比她更快——几秒钟的功夫，输精管高速运作就把一段段的白浊从肉棒内全都推了出去。Lily察觉到自己无法全部吞咽的时候，又快速把还爱抚着自己下体的双手抬了上去。手上沾着的爱液在空中绕了半个圆弧，把属于她自己的淫乱浇洒到了大地上，然后让爱液与刚刚射出的精液合流。她柔软的掌心尽力捧着白浊，但还是有相当的精液沿着手掌的纹理向着手指流去，然后穿透手指间的缝隙流到下面，有的被残存的黑丝手套吸附，有的则直接落到了地上。

看起来她比我还珍视这些从我肉棒射出来的精华，当发现仅靠手掌还不足以保护这些白浊的时候，还把面颊贴了上去，以唇轻吻手中的白浊，淡粉色的双唇被刷了一层白漆一样的变淡，下巴也挂上了精液的液珠。

虽然嘴上没说，但Lily的淫乱已经达到了忘却自己是谁的地步。懵懂无知的少女在寻欢作乐的迷宫当中已经丧失了方向，笨拙地跟在大人后面有样学样，最终连自己都找不到了。

她把面颊埋在了双手之中，用面部的每一寸肌肤去揉搓白浊的黏液，把精液也弄到眉梢和鼻尖上，如同过生日时把蛋糕拍到脸上的狂欢一样。到了这狂欢的尾声，她还不忘再舔舐几口落在她嘴边的白色，伸出来的小舌头上已经满是精液的腥臭味，舌面上也还有着白浊的痕迹，仿佛这条嫩嫩的香舌就是专门给肉棒莅临铺设的红毯一样。而在当时肉棒从口腔撤出的时候，也没忘回馈这条被踩在身下的红毯——冲着舌尖抖抖，把马眼上挂着的白浊留给贪婪的少女。

舌头卷起来嘴边的白浊就往口腔里面送，她的嘴巴里面也还都是白浊，任凭唾液怎样分泌，还是冲不走牙齿间拉丝的残留，冲不散那股浓精怪异又令人神往的味道。名为白浊的迷药让Lily变成了另一副模样，但愿她所心念的海风还能将那我所熟知的她带回。

她对着天空哈气，从口腔中散播出去是我肉棒的味道，她张开双臂，手指尖上晶莹透亮的是我的白浊……我所想要的可不是专属的便器，而是那个会满足于实现了我愿望的Lily哟！

她把我称作是她的“驯鹿”，驯鹿是圣诞老人的仆从，又是圣诞老人的伴侣；可这下子，驯鹿却骑在圣诞老人头上，驾驭着自称为“圣诞老人”的沦陷少女，还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呢~如果我带着这个样子的圣诞老人奔行在圣诞夜，等待礼物的大家会是什么表情呢？

Lily给我的礼物是如此厚重，将肉棒拔出来之后，还没多看几眼Lily的表现，两眼一黑我就直接瘫倒在了躺椅上，吹拂着清凉带着湿气的海风，在柔和的夜晚粗重地大喘着气，视觉、听觉都变得虚幻朦胧……

“咕……咳咳……”

我耳朵左畔的声音逐渐模糊，那沙地上我们所留下的杂乱之处旁延伸出一道可爱的脚印，通向不远处倒映着圆月的海洋。那是她被浓郁的白浊呛得咳嗽，那是她还没有做好离开这心愿既成之地的模样。

海鸥也都疲倦地不再飞行了，烧烤架上烤过的肉被放凉了不少，喝过的椰子被垒在一起有如小丘一样，那所谓“苦巧克力”又在哪方呢？

恐怕我今天是没力气去想了。

但是还有她——玩不够的热情还在碧浪的边沿释放着，扬起的水花又落到她的额头上，呛到了一口海水品尝到比口中的白浊还要咸的滋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靠近滩边的游鱼总是爱狙击的，愚蠢到只有几秒钟记忆的它们还不知道再不远离会被大浪拍到沙滩上远离水的庇护，成为我明日的美食。可是它们又好像不是愚蠢的，它们绕在少女的身边，陪她嬉闹，少女的小手伸过去想要捕获一条，却总能被它们凭借滑溜溜的身体躲掉。游鱼的脑袋冲下，扇动着自己的鱼鳍来到海平面之下，圆鼓鼓冒着傻气的眼睛盯住了少女白嫩的小脚亲了上去，还饶有秩序地排成一排，对着她的脚底发动突袭。

鱼儿的嘴唇撞在Lily的足心上，这湿漉漉的亲吻就是海洋给她的拥抱，她没见过海，海也没见过她。不善言辞的鱼更喜欢实干，一窝蜂涌上去，亲吻少女的足趾，亲吻少女的足跟……于是这风平浪静的海面就变得波光粼粼了，浪花诞生之处总能见到几条小鱼从海中一跃而出，不拘泥于人类跳水的规矩弄出来一个大大的水花再回归海洋。

喘息之后，我神志恢复了些，甚至是有些清醒，大抵是睡眠之前的回光返照吧。从躺椅上下来，眺望过去一眼就能看见在海中嬉闹的少女，我不愿再去打扰她，背过身来朝着海的反方向走去。

这边有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这个样子走吧，走远些，到僻静之处。零零散散的椰树矗立在地面上，看起来要比整齐划一的电线杆要有趣；硕大的叶子如果砸下来应该能当被子盖——如果没把我砸晕的话；树干上的纹理在描绘着这片土地在未经人类打扰前野蛮生长的图卷，沙地中冒出的杂草更是在印证生长的盎然。再向外走，杂草就多了起来，树也多了起来，不再是零散的椰树，而是密林。枝头上的猫头鹰在为我伴着歌，大海的涛声还在回响……这能算是孤独吗？有可能吧……

迦勒底的苦寒难煞我，杯酒温肠尚可欢。之前应是这样，但在我与她熟识之后，这一切就都改变了。

——“圣诞老人，如果您真的存在的话，应当明了我的愿望了吧？”

已经走到开阔地带了，视线周围稀疏的草木成了风景的画框，我抬头仰望着星空，只有寂寥的几颗白星在回应着我，没有了绚烂的极光存在还真是好不适应。又想起了那天的雪地，那雪地上的犁迹，何尝不像是天空中缥缈的极光丝带一样还未来得及珍视就消散了。那天一个人在溪边靠着大树对着流星雨许愿，现在也应是应验了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更喜欢这里没有极光，没有流星雨，显得有些寒酸的天空。

该回去了。等她上岸之后发现我不在她身边，应该会焦急吧？那个确定的答案离我越来越近，我也能断定这底气不是来自于无故的自信——我等不及要去迎接她和它。

迎着高空的皓月我向回走了。低头这才看见我所走过的路已经与之前不一样了，泥泞上出现了脚印，与绿地上倒伏的杂草拼接起来构成道路，引我回去的方向。

在这全部的陌生当中，有一处渐渐变得熟悉，地上的脚印从一行变成两行，也问到了烧烤的余香。大海的腥味很重，一层层的浪无休止地朝着岸边拍打，已经有几条倒霉的小雨在沙滩上搁浅，新的浪花卷携着泥沙要将它埋葬……不知道它生前是否舔舐过Lily的足底呢？那片被我俩搅弄过的沙坑还没有被掩盖，凌乱的液体干了一部分，但下层的沙粒还是湿哒哒的。沙坑的旁边立着两个小巧的东西，像是棉花糖块，也湿乎乎的上面还有液体流淌过的痕迹，痕迹是淡黄色的，这颜色在液体痕迹的边缘尤其明显，我想要凑近一些将它们捧起来细细的看，却又怕惊扰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少女。

“你跑到哪里去了啊驯鹿！”

熟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离我很近，几乎是贴在我的耳边的。这种事情还是预先料到比较好一点，不然就会手足无措。

跟着声音的方向我扭过头，发现Lily正躺在我的躺椅上，侧过身子来看着我

“出去看了看风景，没什么。哎对了，Lily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当我发现你不见了的时候我就从海边回来了。”

“那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啊？”

“等你回来。真是的驯鹿！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也不跟我说，下次……下次不许再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了！呜……我还以为……你不满意圣诞礼物……”

“哪有哪有~Lily做的很棒啊！我以后肯定不乱跑啦，放心吧！”

“驯鹿，海边的一切都跟迦勒底不一样，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可以吗？”

“好啊。”

“嗯！那我要睡啦，晚安！”

少女把侧着的身体转回去，平躺在躺椅上。

“喂！这是我的躺椅啊，那我要睡哪呢——”

“哼~我才不管呢，都怪你乱跑害我这么担心……嘻嘻，就躺在地上睡吧！”

“那可不行我看这张躺椅还挺大的，不如我们就挤一挤吧~嘿嘿，Lily就将就一下吧~”

“驯鹿你可不许挤我——”

“那你不如躺我上面吧，我用手抱着你就不会掉下去啦。”

“才不要呢……哪一次被驯鹿抱住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次我轻一些啦，什么叫没有好下场啊喂，好几次要不是因为由我抱住你，你都得摔几个大跟头了。”

“哪里有这种事嘛……”

少女撇了撇上扬的嘴角，一只手撑着身体，从躺椅上一跃而下，两只赤裸的小脚丫踩在湿哒哒的沙地上，溅起来的沙粒又沾到了她的小脚上，还有些最为细小的卡在了趾甲的缝隙当中，被撑满的堵塞感令少女不得不抬起腿来，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脚剔除那些顽皮的沙粒。她单脚站立在柔软的沙地上，失去了另一条腿的支撑，身体开始朝着一边摇摇欲坠地晃动，所踩着的那片沙粒也在蠢蠢欲动，沙粒像是液体一样流动起来，少女脚下踩着的痕迹愈来愈深，几乎快要把她的一整只脚都淹没在流沙当中。少女狼狈的扑腾着双手去抓握那根本不存在的支撑，脑袋上的小铃铛也摇得欢快了，叮铃叮铃如配乐一样演奏着欢快的节奏，抬起来的那条腿还没放下，玲珑小脚上的沙粒好不容易清除了大半，水嫩嫩的肌肤又不得不面对沙粒的侵袭，如一出滑稽的喜剧一般上演。

“哎呀呀——”

随着铃铛的声音，随着身体摇晃的幅度愈来愈大，可爱的呼喊声终于从耳旁出现。嘿嘿~我就姑且把这当做是Lily的求救吧~

“来咯~”

我不紧不慢走过去，贴近少女要摔倒的方向站立，也不伸出手去帮助一下我可怜的“圣诞老人”，只是像杆子一样站着，刻意把头偏过去不让她看见我那近似嘲弄的微笑。随后，便等待着少女的摔倒。

“驯鹿——”

果不其然，少女朝着我栽倒过来。她本能地挥舞着双手想要寻找支撑，眼睛也紧紧地闭上了。意料之中，她的双手抓握到了支撑——那便是我的身体。小巧的双手抓住我的双臂，倾倒着的身体斜着停住，她的小脑袋扎进了我的胸前。此刻，我与地面和她构成了一个直角三角形，而我可爱的Lily却以最为矮小的身材充当了三角形的斜边。

她闭着眼睛，像是阔别已久的重逢一样朝着我扑过来，当小脑袋撞在我热乎乎的身体上时，我才轻轻挪动脚步，向前走了一点，渐渐让少女的身体恢复直立。尚且无法站立的她只能任由我的摆布，双手还越抓越紧，我与她足尖的距离不断缩短，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们的足尖已经碰上，我用身体扶着她，而少女的双手还紧紧把我抱住，面颊在我的胸前侧着，我稍稍低下头，下巴上的胡渣就摩挲到了少女的秀发。海上的明月照我们的身体，把影子拉得很长，若只是看那影子，那应为月下初拥的恋人。

“驯鹿……你好坏啊……”

“Lily，没摔到吧？”

“笨蛋……我，我都抓到你了，还摔什么啊……你还问——呜……驯鹿，不要脸……”

“嘿嘿~就说我还有点用吧！我抱你的时候哪有这么多坏事。”

“不对，现在明明是我在抱住你，你还在乱说……根本不是一回事。”

“是啊，Lily，现在是你在抱住我……”

少女的手依然抓的很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驯鹿你……你……”

“好啦~快睡觉吧。”我看了看那张躺椅，躺椅的下面还有两个小东西被冷落着，“虽然有点小，但挤一挤还是够的。”

她没说话，双手松开我后就躺在上面了，背过身去朝着另外一面。我也走过去，面朝着她的反面坐下来，低身弯腰拿起来地上那两个白色的小东西，放到躺椅的中间，随后也躺下来，翻身到Lily的那边。我们的身体夹着那两个小东西，其中一个滑到了我腰部的位置，另外一个几乎填满了我的整个视线。

“唔……驯鹿，背上痒痒的，感觉有两个东西……这是什么啊？”

“你转过身来不就知道了嘛~”

“唔唔……”Lily在躺椅上有限的空间翻滚自己的小巧的身躯，与我四目相对后目瞪口呆，“啊……？驯鹿！你干嘛把我的鞋子也拿上来了啊——！快拿下去！”

“这也是圣诞老人的一部分嘛~怎么可以和你分开呢，对吧？”

“我才不要穿呢！”

“嗯？是因为Lily也觉得自己的鞋子很脏吗？我闻闻~是不是真的有臭臭的味道~”

“干嘛啊！我的鞋子超级干净！哼……里面……全是香味！”

“那我就更要闻啦~”

我半开玩笑半照做，把鼻尖贴到了她的鞋口上。被夹在我们二人身体中间的小鞋子，白色的鞋面已经被压瘪了，皱皱巴巴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去捏一捏。

“Lily不想穿的话就套在手上吧~”

说罢，我一只手拿起鞋子，一只手挽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小手缓缓送入鞋腔里面。Lily没有反抗，柔软的小手在我的手掌上很是配合，很快鞋口就没到了她手腕的位置。

“真是的……哪有人会把鞋子套在手上呢……”

Lily朝着我抱怨，而她那穿上鞋子的小手已经在鞋腔内放平，五指在鞋垫上铺开。

……

没有吵人的闹铃，没有繁杂的事务，这一夜睡眠很长，也很短暂。她先我一步进入梦乡，不安分的小手时不时蜷缩在鞋子里面，像是猫爪一样对着我挠动，力度很轻，仿佛那鞋垫也变得像白云一样柔软。

是灼人的刺眼阳光和海浪的回响把我们叫醒的，阳光很是灿烂，在遮阳伞下都会觉得身体在被火烤一样，好在有浪花飞溅出来的水滴如细雨般落到我们身上，还算惬意。一觉醒来的少女忘记了自己的小手上套着鞋子，还未睁开惺忪的睡眼，就用鞋子的侧边挠了挠额顶的头发，小手被装在鞋子里面之后变得笨拙，摸到了头顶上的护具还没有发现，被鞋腔包裹的小手热烘烘的摸不到那金属护具的质感，这才又毫无意识地奏响了脑袋上的小铃铛。

“叮铃叮铃——”

没想到是她先被吓了一跳。随后我也苏醒过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模糊的沙滩和模糊的海，看到了那只小手上还套着鞋子。

“驯鹿——！好热啊！我的手都快捂坏了，还黏糊糊的——都怪你！”

“呀呀，Lily的手出了好多汗呢，鞋子的保温效果就是很好吧~”我捏住她手上鞋子的后跟，慢慢拽掉这只鞋子，看着她湿漉漉的小手笑着说，“对了，你不是说鞋子里面都是香的吗，让我来闻闻你的手~”

“不可以啊——驯鹿！”她急忙把手背在后面，“我都说啦就是很香！”

另外一只鞋子也还在我们中间放着，经过了夜晚的挤压产生了不小的形变，鞋口变得瘪瘪的，鞋面还因为腕部上那护甲片的影响而被挤压出了痕迹。正好她的两只鞋子离我都很近，我就一并揽了过来放到一起。两只鞋子都是温热的，其中还有一个摸起来还湿湿的，把鼻子凑上去闻到的气味很淡，是香汗覆盖掉白浊的味道。

“Lily，别再光着脚在沙地上跑了，我来给你穿上鞋子吧~”

“放到地上就好了嘛，干嘛还要你来……诶！”前一秒还在抗拒的她突然一转攻势，把两只小脚抬到了我的腿上，“哼哼~驯鹿就是要给圣诞老人服务的嘛！”

“好好~”

我一只手拿着鞋子，一只手放到她的足掌上。那只在她脚丫上的手轻轻摩挲着这只柔软如花的嫩足，拇指与另外四根手指分开，将她的脚掌夹住。拇指摁在Lily的足心上，轻轻上下滑动着，让我的指纹与她足底柔滑的肌肤交合；另外的手指抚摸着足背，小心翼翼地揉捏。足背上紧实的皮肤很有弹性，手指肚如捋过琴键一样在上面快速触摸时，能感受到微微凸起且柔软的青筋。用同样是柔软的指肚拍上几下，少女的小脚就会条件反射的翘起，如担惊受怕的小兔子一样。就在这她的小脚惊到的一瞬，我迅速托起来鞋子，将鞋口对准足趾，把鞋子扣在Lily的足尖上，让鞋子随着重力自然滑落下去，如同一一对应的卡槽，足跟踩在稍有凹陷的鞋垫，足趾也于鞋垫上一一落座；在鞋子的外面，足腕处的护甲片也被自动归位到正确的位置，鞋子上并没有什么可以固定的措施，全然靠着少女本身足掌大小与鞋子的相契合。——如果她想要抗拒我为她穿鞋子的过程，只需小脚轻轻一甩，鞋子就会飞出去，说不定还会飞到海上，随着海风的刮动飘走哩~

为她穿上鞋子后，少女就跑开了。她还想再看看这里的风景，这里的海，这里的沙滩，这里的椰果，这里的海鲜……甚至是这里的我，都不过是漫长记忆中的一瞬，要是再不看上几眼，定然会被时间慢慢冲淡吧。潮汐会在我们走后一如既往地冲刷礁石，将它们的棱角磨平后在更近一步打磨成光滑，直到后来者再也不敢辨明它们曾经存在过的模样，最终在某个夜晚，将已经被冲刷到微小的它们带回海底。潮汐是这样，那更何况是承载着潮汐的时间呢？这中情绪是否能在我们两人的记忆中携永，似乎已经有了一个并不乐观的答案。

就让她去跟这里的所有一一作别吧。倒不是我没有这样的闲情雅致，而是现在已经到了收拾的时间，毫无疑问的，要承担这项工作的人只能是我。把躺椅折叠，烤架收起，L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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