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已经从海边回来有一些时间了，日子还是那样过，没什么新鲜的。Lily现在算是完全跟我住在一起了，约摸着一个月的时间她会自己房间的次数最多也不过五次而已。我的房间里还是只有一张床，令人唏嘘。不过比之前算得上离成功更进一步的是，我已经不至于再躺到椅子上入眠了。Lily如果先睡着的话，会在床上给我硬生生腾出来一人的空间。

“驯鹿！我发现把鞋子套到手上真的会睡得更香！”

嗯……她前两天还说过这样奇奇怪怪的话。我所说所做的一切，她虽然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接受起来却是比我想得要快。

日复一日都很单调，我甚至有点怀念之前全天累到趴作战的时候了。——但如果那时候身边没有我的圣诞老人的话还是算了吧。

……

在我的房间内打了一下午的游戏，又到了黄昏的时间了。看着窗外沉闷的天空，云彩虽然很高，但却给人一种看不到头的压抑。夏季之后的浅秋并不凉爽，燥热配上颓唐的落叶让人很难打起精神。

房间里面也是闷热的，此时我扒住窗沿向外看，而Lily在被我忽悠脱下鞋子后光着脚盘腿坐在电脑椅上打游戏。

就在今天早些的时候，我还悄默默把她鞋子中的丝袜抽走，带到床上塞进我的裆部陪我进行了美妙的午睡。唔……若是天气再冷一些，午睡需要盖被子的时候，就可以把Lily的鞋子也抱到床上陪着我睡啦~

“啊~已经快到饭点了，肚子有一点饿，是时候去餐厅吃饭了。”

我刚这样想到，肚子就发出了咕~~~的怪声，这一声音当然也被在我旁边的alter听见了——

“啊，驯鹿饿了呢。”

少女扭过头来双手握成拳，托着白嫩嫩的小脸盯着我说。

“嗯，戴着耳机你也能听到呀。”

“哼哼~圣诞老人的听觉当然很强啦！”我的小站在椅子上lily双手叉着腰，眼睛闪着期待的光芒对我说，“今天想吃什么都可以，本圣诞老人来帮助你完成吃饱的心愿！唔……当然餐费还是要你出啦~”

“这不还是……等于说了没说嘛……”

“唔唔，不对不对！圣诞老人也要去实现自己什——么——都想要吃的愿望！然后再顺道满足你吃饱的愿望。”

“说到底还不就是你也饿了嘛~”

“那我们快走！ "

餐厅里面的人比我想的要少，甚至窗口里的工作人员比外面的客人还多。我牵着Lily的手走在她的前面，她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在这里空荡荡的回响，显得格外寂静。也没有几个人在排队，那些厨房里的人一双双的眼睛都在盯着我看，脖颈在随着我身体的移动而转动，如同一大群没有自我意识的机器人一样，这令我感到不适。

“驯鹿你看，有好多好多人在等着给圣诞老人做饭呢！哈哈——！”

“那你今天想吃什么？”

“唔……我不知道，你呢？你要什么我就要什么吧，驯鹿。”

“我？随便来两个饭团就好，多加点米。”

“啊……？怎么又是饭团，我才不要吃呢！圣诞老人就应该比驯鹿吃得好一点才对！我要，我要……唔……”

“不如你全要一遍吧，今天……呃，比较重要。因为，我要告诉你……”

还没等我说完，被餐厅内四周琳琅的美食馋坏了的少女就在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发动引擎跑起来品尝每一个口味的美食。

正好这个时候我也可以松开牵着的手了。端起来我要的那两个饭团，那个做饭团的师傅还白了我一眼，我撇撇嘴，他也对我撇撇嘴，似乎很不爽我的行径。我也正好跟他怄气，把盛放着饭团的盘子给他丢在餐台上，然后一只手抓着一只饭团，如古籍中“两手操鸟”的河伯那样离开了。

……我寻思我也没干什么啊，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过是跟一个比我要矮上不少的少女牵手而已，况且还是她先的……这怎么能怪我？不过当我落单了之后，那些个眼睛也都不再盯着我看了。

我提着两个哑铃大小的饭团，寻到靠近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坐下来。端着两个盘子各式各样饭菜的Lily此时也跑过来了，她快速地把盘子甩到桌子上，然后再一溜烟跑开，摸到两个空盘子又去别的窗口装上饭菜。

“少拿一点咯，桌子快放不开了~”

她似乎没有听到我说话，拿着那两个空盘子去了别的窗口，那些给她打饭的人都笑嘻嘻的，跟之前盯着我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包括那个做饭团的家伙，他的笑容让我感觉不适。

“都拿好啦！”

又跑了几趟，少女端来的盘子终于堆成了小山高，一层层的堆叠让我不能看见桌子对面的她。

“桌子上都是你要的东西，我这两个饭团根本没地方放啊……这么多东西，你吃得完吗？”

“吃不完就带回去嘛！”

“不知道食堂有没有能装这么多东西的袋子，还有，你拿的过来吗？”

“有驯鹿在就好咯！”

当然，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由我负责把这些美味带回房间。毕竟这就是驯鹿的职责嘛~至少我还不用驮着圣诞老人。……如果真的让Lily骑在我的脖子上，我自然是没什么，这些食堂里的家伙不知道会把我想象成什么。

晚餐开始了，我慢口细嚼左手边的饭团，轻轻咬破包着的海苔，吞几颗米粒下肚。对面的Lily直接站在一只手，拿过来盘子山最顶端的樱桃布丁，把甜品上面的樱桃用小手摘下，张开嘴巴丢了进去。然后再是把整个布丁吞下，她的小嘴巴一下子就被撑满。

看到她的嘴巴又这么圆鼓鼓的，我不禁咯咯笑出了声——

“Lily，上一次嘴巴被塞这么满的时候，还是在海滩上帮我实现愿望吧？”

“咕~~咕~！唔唔……唔！”少女还没来得及咀嚼就要反驳我的话语，“布，布丁可要比你塞进我嘴巴里的东西好吃多了！”

她吃完了布丁把盘子丢到一旁的架子上之后接着坐下，跳起来之后两条腿向前一蹬，屁股就落在了椅子上。

“啊呀！”

“诶？踢到你了吗驯鹿？对不起！”

少女这时也察觉到自己的双脚踢到了前方的两个硬物，那两个长条状的硬物突然向后一抽，连桌子也在摇晃。于是在她面前的我突然倒了下去，我右手上的一口没吃的饭团也突然掉在地上，包着米饭的海苔像是铺盖一样打开，白色的米粒洒落一地，香喷喷的肉松也和地板上的毛屑混为一谈。本就没多少的晚餐还掉了一般，令人唏嘘。

不过这也导致我的右手空了出来，扒拉着桌子的边缘才勉强撑住自己没摔到桌子下面，左手的饭团倒是保住了，但是也被捏的不成样子。我的视线半悬在桌上与桌下之间，低下眸子去看桌子的下方，那恰好踢到我双腿的两只小脚近在咫尺。银亮的小鞋子在黑漆漆的桌子底下很显眼，两只小脚在向后面退去，少女的双腿盘在一起仅用鞋尖轻点地面，如同低着头认错一样。

“噫哟哟哟……疼疼疼疼疼……Lily你力气也太大了吧——”

我在疼痛消退了一点后，依然皱着眉头再紧闭着双眼，装出来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扒着桌子的右手也在刻意地颤抖，弄得桌子上Lily的盘子都要摇晃坠落。

“桌子下面的空间也太小了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驯鹿你还好吗？”

蜷缩着双脚的少女也坐不住了，她从椅子上跳开，也不去理睬那些堆叠的盘子摇摇欲坠，径直朝我奔过来，用两只小短手尽可能地抱住我的腰部，卖力地拉着要把我从桌子下面抬出去。Lily的双脚着急地踩踏着地面，那两只犯了错的小脚大抵也和少女的面庞一样温度骤然上升变得通红了吧。

“呼——呼——我要缓一缓……Lily，我天天摸你的鞋子，也没见得能有这么硬啊……”

“啊啊……？我的鞋子除了驯鹿再没有其他人动过了，怎么会突然变硬啊……你，真的没有事吗？”

“再等一会就好了……你先吃饭吧。”

“我不！我就要从这里等着驯鹿，说好来一起吃饭的……我怎么可以吃独食！”

少女绕着我们的桌子踱步，如保镖一样的一会儿看看四周一会儿看看我，我的目光贴近地面，自然少女那双秀美的小脚也在这样的视角当中被放大，她的鞋跟踩踏着我周遭的地面，还有那些掉在地上的米粒和肉松。轻飘飘的肉松丝被少女抬脚带起的风刮离地面，在着渺小的气浪之中绕上几圈，缠到少女银白色的鞋跟上。肉松丝再逐渐滑落到鞋跟底下，被完全不知道情况的少女踩踏，看着那些肉松丝在经过鞋底的踩踏之后变成黑色，说实话我也没有多么难过。

“嘿嘿~Lily的小脚可比全是米的饭团好吃多了啊~”

就在我还趴在地上欣赏Lily美足的时候，视线扫了一眼食堂的入口处，看见了一黑一白两对靴子在朝着食堂里面走进来。两个人的身材看起来都很棒，纤细高挑的大腿包裹在靴子里面也十分具有诱惑力。尤其是白色的那双靴足，细长的高跟轻轻翘着地面，脚掌的弯曲也在尽可能地降低幅度，本就穿着细长的高跟，每次迈步的时候都要把腿抬高，脚尖下压让长筒靴的靴筒与鞋腔几乎成一个水平面。足掌先落到地上，后面的足跟才在之后跟上。鞋跟踩踏地面的声音很轻，这种轻盈的优雅驱使着我的好奇心，抬头去看个究竟。

“砰——！”

眼圈一黑，我撞到了头顶上的桌子底。这次连我左手边的饭团也保不住了，随着神经的一通乱麻，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抓握着桌边的右手和捏着饭团的左手一起撒开，我的身子扑通一声摔倒地上。不幸中的万幸，Lily摆在桌子上的一大把盘子还尚且没事。

“驯鹿你怎么了？喂……不要吓我啊！”Lily见我这个狼狈样子，也霎时慌了神，“早知道就不出来吃饭了……呜……驯鹿？”

“我……没事……”

虽然很疼，但我也不能在她们面前这般失态。作为她们的御主，我的形象一贯还是不错的；或者说，只有在当跟Lily独处才会这个样子。休假的时间太长，几乎每时每刻都跟Lily在一起，我也快忘记了以往的社交模式。

“好久不见，两位。”

我爬起来后对着黑白色的二人打了个招呼，微微示意。而我的Lily面对姐姐一样的她们还躲在了我的身后，对着他们轻描淡写地挥挥手。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们。”

“啊？Master，你也太久没出来了吧！我们两个天天都来吃饭的。”

一袭黑衣的少女头顶上也有个跟Lily一样的护甲，但颜色是黑色的。身材与旁边白衣的少女相仿，都要比Lily高上不少。

“呃，呃，说来也是。好久没来了啊……”我挠挠头说道，“不好意思啊，Alter。”

“驯鹿——？……”听到声音后的Lily条件反射地答应道。

“Master？”

身着黑衣的姐姐打断了Lily，用更加洪亮的声音回应着我。

在我身前和我身后的少女面面相觑，但Lily的目光还在躲闪，最终一齐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我轻轻拍拍Lily的小脑袋，接着跟面前的黑贞对话。

“Alter，还有贞德，你们想吃什么，难得见一次不如我请你们吧。”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这次就不用了。”一直沉默着的贞德说话了，“御主大人从海边度假回来之后感觉变了一个人呢，感觉……更陌生了？”

“怎么会呢？都还是那个样子啦……”

“御主，我发现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一直在盯着我的靴子看……对吗？”

“唔……”

“贞德，肯定是Master也觉得你今天穿的不好看啦！我早就跟你说过——”

我现在特别想跟Alter行一个大礼，要不是她帮我解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应答。

“Master，你后面的小姑娘穿的很像圣诞老人嘛！”

“咳咳……她就是圣诞老人。”我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地这样说，“圣诞节前夜许愿，说不定她就会在深夜带着礼物关顾你的房间哦~”

“嗯？贞德，我也觉得Master变怪了。——饿死我啦，弄点吃的去吧。”

“嗯，走吧。”

她们二人一齐走离我们，一块到那个卖饭团的位置上点餐去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她们，拉开身旁的椅子想要坐下，但感觉有一股轻微到温柔的力气拽住了我的裤脚，低下头去看，那唯一陪伴着我的还是Lily。

“驯鹿，刚才跟那两个大姐姐在一块的时候，你喊‘Alter’的时候，为什么她也在答应？……Alter不是我的名字吗……当我发现你们开始对话的时候，我才直到‘Alter’不是在喊我……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因为你是Lily啊。”

我又拍拍她的脑袋说道。

“我还是不懂……”

“会懂的。”

这时我已拉开椅子坐下。两手空空，买的两个饭团都掉到了地上，稀烂。突然感觉到空虚与惆怅，让成年人破防的瞬间就是这么简单。我抓着两手的空气，手指头的快速移动都带着风。

“你吃。”Lily取过来堆叠的几个盘子，把它们递到我的面前，“驯鹿……早知道就不下来吃饭了……”

“不开心了啊Lily，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刚才的问题，你说我会懂的。”

“是啊，时间问题罢了。我们都不着急，时间还有很长。”

“驯鹿，我一定会懂的！”

少女突然又站到椅子上，用笃定的眼神看着我说。

“还有一个办法，或许能帮助你更快理解，要不要试试？现在，帮你明白这个问题，也成了我的一个愿望哦~Lily作为圣诞老人，要不要来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呢？”

“当然，只要是愿望我都会尽力去做！等下……该不会又跟之前那几次一样吧？”

“嗯哼~差不多。不过这一次，要全靠Lily的努力哦~还记得那根神奇的棒棒吧？Lily要是能独自帮我弄出来那些白色的黏液——”

“怎么又是那些黏糊糊奇怪的东西？！”

少女一下子泄了气，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之前有告诉过你这些白色黏液的作用对吧？要是你能只凭自己的努力再弄出来一次，我还会告诉你一个成为圣诞老人的秘密哦~”

听到这里，隔着盘子之间堆叠的缝隙，我也看到了Lily眼中闪烁出的好奇的光芒。

“能成为圣诞老人，好吧……那，我……”

“你刚才还还那么狠的踢了我，是不是该做点补偿呢？”

“唔……都说啦我不是故意的！帮你弄，帮你弄就好了……”

“不过这次是有要求的——只能用脚。”

“为什么驯鹿总是这么在意我的脚？不管啦……只要能告诉我成为圣诞老人的秘密，用脚又有什么难的。”

说罢，Lily就钻到了桌子的下面。她半躺在地面上，用手支撑着身体，两只穿着鞋子的小脚向前勾着，距离刚好能够到我装在裤子里稍有勃起的肉棒。

“好~那Lily你加油吧，桌子上的美食我先替你享用了哈~”

“喂——！”

我放下盘子，迅速解开裤带，将憋闷在裤子里面的肉棒露出来。一条巨龙直接从双腿之间跃出，其长度都差点可以触碰到下方的桌面。

“Lily要快点把脚抬起来了哦~”我一边端着盘子享用美食一边说，“放上来吧，什么都不用担心。”

“啊，最关键的一步，一言为定!

就在Lily的双足刚刚靠到我的肉棒上时，那一黑一白的两位女士也拿完了食物，在一个靠近我们的位置坐下。

“你看，那个穿着圣诞风格衣物的女孩怎么跑桌子下面去了？”

“Master的表情看起来越来越怪了……不过那个女孩，像她那个年龄的话，跑到桌子下面玩很正常吧。”

Alter饮了一口果茶，对着贞德说。

我把手伸到桌子下面，招呼着示意Lily将头凑过来。她的鞋底才刚刚踩到我的卵袋上，还没有坐稳，就被我吸引过来，还以为我现在就要分享给她圣诞老人的秘密。

“嘿，Lily，”我压着声音说，“千万不要被她们两个人发现了哦~做这种事的时候只能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要是让别的人看见，就连之前所做的努力，也都前功尽弃了哦~”

“嗯！”

少女点点头轻声应答。

“Master，你一个人要吃这么多东西吗？让我来帮你解决一点吧！”

坐在旁桌的Alter扭过头来对着我说，她眼中盯着我盘子里面的黑椒牛排和烤鱼，扫视着的目光随后又转移到另一个盘子上的千层面上。

“不要这个样子，保持一点距离给他们。”贞德捂着嘴掩饰着自己的笑意说，“还是接着享用我们的美食吧，你点的也不少，能吃完吗？”

那张桌子上，Alter是背对着我的，但贞德于我却是正对。我也只能希望Alter单薄的身躯能够替我阻挡贞德的目光。

“你别再看了，反正你也看不懂的啦。”贞德接着说，“要是真有什么新鲜事，我当然会告诉你的。”

贞德说到后半，还故意提高了声调，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一样。

“行吧，行吧……”Alter满口答应着，但还是把头又转到了我的这边，“Master，你真的……有点奇怪？”

我笑笑不说话，摆摆手示意。后面我们便各自聊各自的了。我偷瞄了一眼贞德她们，正好又与贞德的目光对上，我赶紧躲闪，她冲我微笑一下，然后端起了旁边的奶茶轻抿一口，吸上来一颗黑色珍珠，一边咀嚼一边用看电影一样的目光盯着我。仿佛自己已经置身在了电影院之中，我就是那荧幕之中的男主角。那我就希望她把这当成一场没有女主角的无实物表演吧。

贞德的目光揣测着我，似乎已经在眸子之中把我翻过来了个底朝天，进食的速度也变得缓慢，这晚餐也如下午茶一样的悠闲。而什么都没有发现的Alter还在大口吃着，拿着叉子一团一团卷起面条，蘸上番茄酱往嘴巴里面送。

“电影要开始了，你买票了吗？”贞德拍了拍桌子对面的少女，颇有戏谑地说，今天也没有什么要忙的了吧？那我就休息一下，看场电影放松放松心情。”

“什么，哪里有电影——？”

Alter晃晃脑袋，我想她脸上的茫然应该跟我所设想的八九不离十。

此刻Lily的双足依然踩在我的卵袋上，一左一右的两颗睾丸都处在鞋底的按压之下。少女鞋底的纹理并不像运动鞋底的那般多样，但这种稍显平淡的触感对于异常敏感的双睾来说恰到好处。她的鞋跟支起了脚掌，两只小脚一上一下踩踏着，睾丸外松弛的皮肤如同脏兮兮的面团，本来还是松垮垮的，但在少女无比舒适的按摩下愈发紧致，当她的鞋尖摩挲过来时，如同坚冰解冻一样，那鞋子上的温度也被肉体浸染升高，鞋面也不再如方才一样坚硬，更令我兴奋的还是她的两只鞋子被一点点染上污垢的颜色。

当卵袋的肌肤变得坚硬之后，弹性也如发面一样增加了许多，表层上的褶皱也都硬化，如同专门设计好的按摩带，去和少女鞋底上花纹的缝隙相接。这个对接的过程严丝合缝，如同两块相邻的拼图，只有凑到一起才是一幅完整的图案。

随着我皮肤的紧致，她也提高了踩踏的力度，从刚才如同白云拂过的柔软增加到足以在睾丸的上面压实，让隔着一层肌肤的睾丸也能感受到那鞋底的美妙质感。每当她的足掌靠近我的肉棒时，都能够听到那鞋底压倒直挺茂密阴毛的声音，“滋啦滋啦”，声响还有些脆,那些阴毛纷纷倒伏在了少女的脚下，似乎是在宣誓效忠一般。但当Lily的脚底稍稍离开，它们就又会挺起来脊梁，继续以笔挺的身子站立着，如此往复，无休止地嘲弄着少女的鞋底，还会时不时把上面沾着的干掉的精液抹到少女的鞋底。就算没有精液射出，也依然能把她脚上的鞋子变成便器一样的味道。

Lily旁侧的鞋面在抚弄着我的肉棒，推搡着肉棒的根部，如同揠苗助长那样，我能感受到肉棒在受力像高处拔升，同时还有种被掐住的感觉，仿佛扼住了我输精管的运动，被Lily玩弄到了这个地步，马眼处还是没有流出一点先走汁的欲望。

但鞋底毕竟还是坚硬，虽然少女足掌的温度和我肉棒的温度已经两面串通，把鞋子夹在中间也让其的触感变得温暖，但总归还是没有直接用脚掌来得舒爽。于是我在品尝玩手边盘子里的牛排之后，又把头探进桌子下面，指引着Lily把她的鞋子脱下来。

少女点点头，将自己的两只靴足从我双睾上撤下来，回到自己身体的下面，然后左脚踩着右脚，把左边的鞋跟深入到右脚的鞋腔边缘，用力一挑，一只黑丝小脚就从鞋子里面冒了出来。另一边也是如此，把鞋跟轻插进去，用点力气那鞋子后面的边缘就软趴下去，露出来半截足跟，然后再用点力气，鞋子就脱离了所庇护着的黑丝嫩足，掉落在地面上。这一切的发生都没发出太多的声响，和餐厅内嘈杂的环境，锅碗瓢盆的叮叮当当碰撞的响声相比不值一提。Lily将她那双小脚从鞋里伸了出来，用脚踢着下面的鞋子，将它们聚拢到了一起。因为刚刚赶来餐厅，还发生了这么一系列离奇的事故，Lily的小脚从鞋子里一伸出来就冒着若隐若现的白气，这些从鞋腔里冒出来的白气缭绕着少女的黑色丝足，在灯光照不到的桌子底下更是明显。少女的两只脚合拢在一起，各个足趾相互对着，两处的足跟也都并在一起，只留下中间翘起弧度的足弓，两边的足弓在相接处合拢，空出来一个可爱的椭圆。这些闷热的白烟在下面转动了一会儿，似乎是在与Lily的足掌作别，然后拉伸成细长的形状，一点点穿过足弓围成的足穴。白烟一点点穿过足穴，到了上面之后终于不再凝聚，距离下桌面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就已经快要开散到抓不住踪迹了。

她开始用她的那双小脚在桌子下摸索我的肉棒，没找到角度的时候老是碰到桌面，足掌敲击木板的声音又激起来旁桌的好奇——

“Master？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小心上面的盘子，”Alter被这声闷响惊到，回过头来看我，“有好多的空盘子，不用我来帮你收拾一下……”

就在Alter刚要起身的时候，她被同桌的另一名少女拦下。

“在电影院可要安静一点哦~不要打扰到别人观影。”

“什么？可这里是食堂啊……哪里有电影？”

Alter回到了座位上，但还总是扭头过来看我这边。贞德向着Alter做了几个手势，那边的黑衣少女似乎明白了什么，边听边点头，把自己的身体从贞德视线的正前方挪开。

“不要想那么多，专心吃饭，电影演到精彩的地方，餐厅所有人都会去看的，不是吗？”

贞德的这后半句话又故意把声调拉高，目光也是投在了我的方向。

这次我本打算并不躲闪，而是直接与那边白衣少女的视线对接，装出来一副泰然的样子，轻飘飘的微笑和手边的红茶让我自己感觉演技不错还没露馅。但当她说出“餐厅所有人都会去看”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发憷。

突然桌子下她的小脚一扫而过碰到了我的龟头，那丝袜的摩擦感让我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手中端着的盘子也被摔在了桌子上，里面的半只烤鱼差点摔到地面，我赶紧用双手护住。但这时候生殖器上的神经反馈又让我的双腿收缩蜷起，我还想下去护住我的命根，但在抉择之后还是捏住了盘子。挺直的腰杆弯了下去，肉棒也因为刚才少女对龟头的摩擦而勃起到更大的程度。

Lily在找到肉棒之后，接着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的两个足掌移到卵袋的位置上接着踩踏。少女足底的感觉跟鞋底完全不一样，足趾弯曲嵌住边缘的阴毛，经过上下浮动的踩踏动作，这些被足趾夹住的阴毛被拉伸着痛痒；足弓的轮廓和卵袋肌肤上的圆弧相合，Lily的足掌在上面划动着，就像是遇到搓衣板一样的与我卵袋上的皱纹接触。把我的生殖器当成暖脚的脚垫，与冰冷的地面相比还算是温暖，那些阴毛在足趾间的缝隙穿插，浓密的黑色她的足跟踩在睾丸上面，而足跟也是这两只小脚全部重量的所在，一齐压在我的睾丸上，转动着足跟碾动这两颗带有弹性的小球，我起先被这刺激到快要不能呼吸，鱼肉才刚刚塞进嘴巴就忘记了咀嚼，差点就都掉了出来。Lily的黑丝小足在我的生殖器上一上一下起落，像是在踩奶的小猫咪一样可爱认真，她本人也一丝不苟地盯着我的肉棒，期盼着肉棒中间的缝隙能流出一些她所念想的白色粘稠。

双睾虽然被如此爱抚着，分泌的雄性激素令我血脉喷张，但我还是极力压抑着这种淫欲的爆发——如果让结果来得太快，可就不好玩了嘛~

少女的足掌依然盘弄着我的两颗小球，技法也不再是足弓处按摩的囫囵吞枣，而是用着趾头的前端踢动，力气上的稍稍增大，也让这足交的进程从“完成任务”到“玩闹”转变，现在的Lily或许已经把刚才的一切抛之脑后，全意把玩着两颗弹力满满的小球。

“剧情变得不太有意思了呢~你觉得呢？”

贞德对着Alter说道。

“我根本连电影都没看见……哪里有剧情？”

对面的少女已经不再对贞德念叨着的“电影”再有什么好奇。

“哈哈~”

贞德又捂住嘴笑笑，眼睛向着下面看，谁知道她能看见什么……

这个时候，Lily也终于结束了对双睾的玩弄，开始把两只黑丝小脚放到肉棒上面。先是两面包夹芝士那样将肉棒裹在两边的脚底里面，用着前脚掌前去摩挲龟头处的系带，微微凸起的系带对于少女脚掌本身来说也是不错的按摩器材，每当脚掌从上面划过，那一整个平面的神经都会被撩动，由此所带来的反应则是少女的脚掌会更加敏感，当她与系带接触的一瞬间，这只脚掌上的五颗足趾都会张开，被扩大开来的趾缝能够塞下更多的阴毛，而当这些阴毛蜂拥而入的时候，她就再不能凭依着自己的意愿合上了。

接着，少女左脚的足跟踩在我肉棒的下半部，右脚的足心按压在马眼上面。她转动着右脚的足腕，一左一右的扭动，如拧螺丝一样向下压着肉棒，这时候坚硬如铁棒的肉棍才被少女脚掌的软磨硬泡打动，像个运作起来的活塞一样，龟头部分被少女踩踏的几下之后还轻轻弹起，将少女单方面的压制又变成了双方共同的游戏，弹起来的龟头撞在Lily的足心正中，微微盈润了一点先走汁的马眼亲吻到了少女的黑丝足底。加上Lily这一连串的动作，也出了不少足汗，这光滑的丝料织物很快就被里应外合的湿漉征服变软。丝袜软掉之后，靠着里面积存的液体能够更好与足底贴合，那原本滑溜溜的感觉也会消失无存，如此，马眼之后蹭到的感觉就都是少女足底的原滋原味了。

少女喜欢这种踩踏的感觉，我也喜欢如此不断污染她的丝袜足底。袜底与肉棒的交合之下，少女敏感的足心也渐渐不再敏锐，当她适应了肉棒的触感之后，就连足心上的皮肤也都是了马眼的形状。稍稍陷下去的一点皮肤正刻画着肉棒的形状，那被液体淋湿之后的丝袜重量也如棉袜一样，倘若就此停住，等待丝袜风干之后便会留下来肉棒来过的痕迹，当Lily下一次穿上的时候，我就能轻而易举找到上次抽插的位置。

对足底的戏弄还没有结束，她的另一只脚又踩回到我的睾丸上，用足弓盘润着睾丸外脏兮兮的皮肤，那些乱蓬蓬的阴毛挠痒痒一样的调戏着Lily的足底，被精液包裹住的它们变得和冰糖葫芦外的那层糖壳一样坚硬，接触面又小到只有一个点，很轻易就能穿破薄薄的丝袜。阴毛得以直接去和Lily的肌肤接触，直接去挠动少女敏感的神经，这只小脚果不其然在睾丸上面没待多久，就凌乱地败退下来，附和到肉棒的周身，去抚弄肉棒的侧壁。

被阴毛侵犯过的丝袜脚底变得一片狼藉，足底下布满了被阴毛刺破的千疮百孔，神秘性感的黑丝变淡了不少，刚扎破的孔隙得到拉伸，也不再能够遮掩少女足掌可爱的本色，淡粉与白皙交合在一起的颜色，如同冰淇淋的奶油一样看起来就很可口。丝袜底变得松松垮垮了，足心下面的那块丝料也不再贴合住少女的足弓，而是与足跟部位平行成一条直线，在彩虹般弧形的足弓处留出来一片空隙。

于我的视角来看，这就和避孕套前段专门留出来装精液的部分无异。

Lily也心有灵犀地领会了我脑海中的期盼，把这只刚刚被阴毛蹂躏过的丝袜脚放到了龟头上面，刚才那只被染湿的黑丝小脚从肉棒上拿下来，放到另一边的睾丸上。完全不出意外的，这只小脚也很快被阴毛蹂躏，加上之前已经被先走汁泡透，所破开的孔隙在与睾丸的接触之中被扩大，这只包裹着小脚的黑丝渐渐被剥离成了踩脚袜。但与踩脚袜不同的是，足跟和足趾还尚在丝袜的包裹里面，足心却露了出来。

而Lily还不知道自己袜底的破损。

足掌又一次的变换，这次把露出来足底的小脚放到马眼上面了。

“呜啊——”

少女忍不住轻哼，随着声响的逐渐变大，她立刻就意识到了之前的约定，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袜子……袜子破了啊……”

“嘿嘿~没事，就用你的袜子来装我这些白色的液体吧~”我把头埋到桌子下面，冲她笑笑说，“把你的袜子装得满满的，就像传说中圣诞老人会把礼物放进许愿者床边的袜子里面一样~”

还是少女肌肤直接接触给予我的触感更加真实可靠与美妙，细腻的肌肤纹理是丝袜底不能比拟的。那种由丝滑变到柔绵的感觉像是剥开了少女套在外面的保护壳一般，层层逼近真实。足底的柔软如棉花糖一样，可塑性足以让足底柔软的肌肤向下凹陷出一个我肉棒的轮廓，先走汁在马眼上倾泻，肉棒像是一根停放在白纸上的水彩笔，颜料开始溢出，泛滥成一滩再把底下的白纸染上不协调的颜色。少女无瑕的足掌像是刚刚从荷叶中剥开寻来的粉莲，金莲的大小盈盈一握，被抚弄到发红的肉棒夹在双足之间与白嫩嫩的肌肤相合，搭配起来就是香喷喷的热狗，上菜前就等待着最后一道工序——涂抹上那如沙拉酱一样的白色粘稠调剂。

正好把桌子上面的美食差不多消灭完，吃的也有点撑，便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像是医生手中的注射器，我扶着我的肉棒朝着Lily的脚底推入，推进到足底与丝袜之间的空隙，肉棒进去之后把不再紧致的黑丝又撑起来鼓鼓满满，玉足在上，肉棒在下，Lily又踩着我的肉棒了，不过与之前在苹果树下那次不同的是，这次没有丝袜的阻隔了——因为，就连这条丝袜，也都会成为我白浊侵犯的一部分。

肉棒一口气推进到了袜袋的最顶端，少女的足趾向内扣，食趾不经意堵住了我的马眼，但这种程度的堵塞根本可能抵御先走汁的外溢，很快更多的液体就从马眼处四散，把少女堵在此处的的食趾以各个角度冲刷，就连趾甲的缝隙里面也被填满了晶莹的液体。

肉棒的下半部顶着的是丝袜，像是泼皮无赖一样把少女的足趾从袜子当中驱赶出来，那被镌刻了足趾轮廓的袜尖迎来了新的客人，这位新的客人二话不说就朝着足趾痕迹里面喷射，剔透的先走汁很快就把袜尖染湿，还没等那足趾的轮廓撑满足够的液体，袜尖就保持不住原有的形状，被液体的重量撑到下坠，扫除了少女穿过的痕迹。

这个时候也不需要Lily在做些什么了，只要保持着她自己的小脚还在丝袜里面，能被肉棒按摩到就行。丝袜里面的空气都带着味道，但这原本的味道也渐渐要被精液的腥臭取代，马眼上已经流淌出来一些颜色更加浑厚，质地也更为粘稠，已经是在先走汁中混合了白浊。

很快，真正的白浊也呼之欲出。

“哦嘶——”我面目狰狞的轻吟，“呵……啊……”

在桌子底下的Lily自然是无法看到我的表情的，不过旁边桌子的贞德倒是能够看见。

“看来电影要结束了？好短，有点扫兴，走吧，我们去外面散散步，御主应该还有一些自己的事要处理。”

“嗯，走吧。”

Alter如是应答，两个女性收拾好盘子一齐离开了餐厅。

……

“所以Master到底是在干什么呀？”

她们都走到了门外，但我还是听到了Alter的声音。

“找个时间你去问问他吧，说不定会有新发现呢。”

等到贞德说完这句话，我就听不到她们的声音了。至于在外面还说了什么，那也只能让我去猜了。Alter想要的问题的答案，恐怕贞德是不会告诉她的。

我们这边，我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在我呻吟还没过去几秒钟的时候，白浊就在少女的丝袜里面铺张开来，一瞬间，那翻涌的白色粘稠如海浪一样，如一片牛奶的倾泻，在Lily的足掌上酣畅淋漓地刻画图案，窜进她的趾缝里面，洗涤最新囤积的污垢并换上更新的污垢，然后再是为她做个“美甲”，从趾甲缝到整个指甲，都被涂抹上了白色，当她的足趾想要弯曲的时候，在这狭窄的空间之内，那积聚在少女足趾下面的白浊就会被倾巢赶出，流过下方的丝袜，把白浊带到更远的地方，然后在被一股劲地冲到足心处。

足心的地带，是肉棒插入的地方，那些由肉棒射出的精液又回流到肉棒上，以这些粘稠的白色液体去滋养黑压压的阴毛。阴毛与白浊的相接就如糖葫芦外层裹着的冰糖，液滴挂在茂密的黑丛林上如同恶堕了的甘露，等到风干，这味道将会被阴毛的丛林拥簇，隐藏，每一根阴毛都会在少女的足底再次靠过来时如矛一样把下方的袜底刺穿，留出来孔隙去让白浊灌入。

此时，Lily脚上的丝袜，已经和之前的手套一般淫乱了，黑丝被剐蹭开条条裂缝，连最基本的筒形都难以维持，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从脚到腿上的丝袜，都在一点点的绽开，而蔓延过去的白浊就是这一进程的催化剂。

“驯鹿，我做到啦！”

“嗯，很棒。”

“那你快告诉我成为圣诞老人的秘密——！”

“好好好~等我再吃些你点的饭餐~话说Lily的品味不错哇,都挺好吃的~”

“喂！”

……

某天的晚上。

“哈啊~~~”

“这么，玩累了要睡觉吗，Lily？”

“嗯……好困，唔……”

“那我跟你讲个故事吗？有一种名为‘圣诞之匙’的东西，长得跟某人身体下方的肉棍棍一样，当它去进入到可爱的女孩子身体的时，就会流淌出来美味的白色液体~这些东西就是大名鼎鼎的‘圣诞精华’，如果这个女孩子能够在身体里留住这些‘圣诞精华’，她就有可能成为圣诞老人哦~”

Lily枕在我的臂膀上，已经合上了双眸。

“诶……？这个故事你是不是听过了？那我们换一个吧——啊……睡着了呀Lily。那么，晚安。”

房间内最后的一点灯光也被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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