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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逻辑的小黑屋H文】(31-35),2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8170 ℃

  「不可能,你只是在满口胡言的激怒我罢了——魔术乃是世界的禁忌,任何人都没有能力逃脱时钟塔等监管机构的监督,将那些秘术公诸于众……」

  「嘿嘿,确实。但也要看是什么程度的魔术——如果是神秘度较高的魔术,随意泄露在普通人的面前时钟塔确实会管,但只是最皮毛的,几乎靠科技道具也能做到的简单魔术的话人家才懒得找你麻烦呢。慎二的魔术水平你还不知道吗?能凭空诱导飞虫落在他手上吸食血肉里的稀薄魔力几乎就是他的极限了,这种程度人家专业人士都只能叫「特异功能」,就他这臭不要脸的给自己贴金字招牌,非说自己传承了间桐家的秘术,乃是日本甚至世界的「虫王」之类的……时钟塔干脆将其当做世俗事物不加干涉,可没耽误你的乖孙子糊口发财……」

  「不肖子孙……你这个不肖子孙!!!啊啊啊啊啊!!!!」

  长期混迹于知乎故事会的经历让我编瞎话编的脸不红心不跳,越说那老东西越气,最后甚至在我面前疯癫起来,不断的用他的大钳子猛砸地面泄愤。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二话不说立即飞身上前,召唤「紫苑皇后」向间桐脏砚的头部砍过去,而在这老东西招架我的替身攻击时,我已经跳到了樱妹的心脏处,直接将那根凿进她血肉的黑色钢钉拔出来——黑色的鲜血喷涌而出,将樱妹的整个心室都染成了一片漆黑,但很快哪里流出的血液就变成了鲜红色,如同洗净罪孽一般将整个环境重新改变,让这个地方恢复了人类脏器内应有的样子。

  「你!你……啊啊啊啊!!!」

  那黑色的血水似乎是维持间桐脏砚存在的魔力源泉,尽管血液依旧在喷涌,他却再也不敢去触碰那些已经变为红色的液体,反而跳着脚躲避,生怕碰到一丝一毫。如今看来这老东西已经是黔驴技穷,不需要在对其有什么地方和怜悯了,我踩着樱妹的血水指挥替身「紫苑皇后」乘胜追击,在将其逼入墙角后先斩断了他的两只巨大的钳子随后削断他的腹足,并在其打算用尾巴上的针刺拼死一博的时候将他最后的武器也一斩为二,彻底削成人棍。

  第三十三章:

  「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了,给你半分钟时间说遗言。」

  间桐脏砚的「魂器」——我姑且用这个不准确的说法来形容眼前这个东西,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在最后即将咽气的这段时间,他的虫躯逐渐开始软化,如同破茧一般将里面身为人类的躯体暴露出来。而这已经被虫子侵蚀的没有四肢只剩一个脑袋的身体却完全不像是老人那岣嵝驼背的模样,即便残破如此也能看出其肌肉的健壮与优美,几乎可以与我这身魔化的身材相媲美了。

  那是他还不是「间桐脏砚」,而是魔术师「玛奇里·佐尔根」时的人类身体吗?我不知道,也不清楚这副健康年轻的身体为何被间桐脏砚的本体保存在樱的内心,这个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几百年的时间这老东西已经犯下了无数的罪恶,就算他年轻时有崇高的理想现在也不可能洗得清刷的掉,妄图使用感情牌让我饶恕他这种计划可是绝不可能行得通的。

  「不要让……间桐家的魔术……断绝……」

  这便是老东西最后的遗言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间桐脏砚痛苦的抽搐,扭动,最后从嘴里吐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卵,在双眼失去最后的清明后终于咽了气,化作一阵黑灰彻底从樱妹的体内消失了。

  「狗东西,居然还学比克大魔王来了一招临终托孤——哼,看在你钻研的魔术确实能独当一面的份上,我就接受你的遗产好了。」

  拾起地上的那枚卵,我仔细观察,用自身的魔力解读那东西究竟有何意义——这玩意在某种程度上与魔王之种类似,都是一种传承力量的手段。我在上面已经感受不到间桐脏砚或其他任何活物的气息了,里面除了他毕生累积的暗属性魔力,便是各种虫系魔法的驾驭方法,还有饱含了一个魔术师多年修行的心得体会,若拿到科技世界做类比的话,相当于得到了诺贝尔奖得主曾经使用过的电脑硬盘,甚至不需要了解其中具体的内容,光听名字就知道其中的价值有多大。

  「是不是直接吃就可以……操,那老狗日的嘴里吐出来的玩意,我还是先洗洗再说吧。」

  黑色的钢钉被拔出来后化作点点黑色的光芒被樱妹的身体吸收,想来没有间桐脏砚从中作祟,即便是所谓的「黑之圣杯碎片」也不可能抵御住间桐樱天生的虚数魔术,被她的身体如同脆脆冰一样直接生嚼了。而倒刺拔除之后樱妹的心脏也很快便愈合了大半,我再看过去的时候那道曾经流淌黑血的伤口如今只剩下一点细小的伤口还在向外喷溅着红血,我赶忙抓紧时间将卵放在血水下冲洗了一番,自觉将其弄干净后一口吞下——卵进入了我的体内,它并没有被消化系统破坏,反而直接走进了我的心脏处,如同一层保护膜一般缩小包裹着正在发育的魔王之种,两者很快紧密结合不分彼此,而我也在一瞬间得到了间桐脏砚的大部分学识和魔力,使用起他之前善用的手段也是如臂使指,毫不费力。

  技多不压身,能得到一个正统魔术师的传承对我而言绝对是好事,可喜可贺。

  「哥哥……你……还好吗?」

  吸收了魔卵,我的意识便回到了身体里,正压在樱妹的身上不断的喘息着。樱妹看向我的时候眼中带泪,似乎已经明白了我在进入她的体内之后发生了什么,正紧紧的抱着我死也不肯撒手。

  「我没事,倒是你……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只是……只是这种解脱的感觉……我太久太久没有享受过了。」

  从七岁就背负着给间桐脏砚吸血这个使命直到现在,名为间桐樱的少女终于卸下了一直压在自己柔弱肩膀上的大山,可以自由的呼吸了——我缓缓的吐了口气,肉体一直被樱妹吸精压榨,确实令我爽的头晕目眩,本来此时应该能享受一番做爱脱力的感觉,却阴差阳错因为吸收了间桐脏砚的遗产导致我如今又一次得到了魔力层面的飞升,并没有被樱妹的压榨累倒。

  难道不能被女人榨干就是我的宿命吗?虽说对其他性能力不佳的男性而言我只是在矫揉造作的凡尔赛,但所谓饱汉不知饿汉饥,饿汉也不知饱汉撑,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每一次际遇都让我的体力在即将崩溃时突破上限,或许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理解我的苦处了。

  「哥哥……我扶你休息一下。」

  樱妹本就对我好感拉满,如今虽然我帮她除去了最大的一块心病,但却没有在言语上对我有何感激之情,只是一如往常的温柔服侍我。我躺在地上,看着着天上的月亮又白又圆,不禁想要立刻回到小黑屋去摸摸克莉丝汀妈妈那如同明月一般软润的骚奶子,无声的叹着气。

  「唔……」

  俏丽的身影遮住了我望月的视线。我本以为樱妹扶我躺下是打算和我就寝,没想到她却在我躺下之后以骑乘位的方式再一次吞没了我的肉棒,面带痛苦的扭动自己的腰部给予我性爱的快乐。

  「樱,你在干什么?今天你已经到极限了吧?」

  「不,我要继续——哥哥为樱做了这么多事,陪伴樱打发寂寞,给樱宠爱,甚至连樱体内那肮脏的虫子都帮樱干掉了,而樱却不能让哥哥这唯一的心愿得到满足,只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哥哥的恩赐……这、这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

  「傻丫头,你是我妹妹,这有什么不知廉耻的!」

  「可是……可是……明明哥哥这么痛苦,樱越越来越幸福……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樱妹的动作激烈起来,她的小穴已经被我粗大的肉棒操的红肿外翻,整个人都因为痛苦而痉挛着,却依旧不愿停下自己的动作。

  「没关系的……哥哥……使用樱的身体继续快活吧!樱就算是被哥哥的大鸡巴操死也没什么遗憾的,反倒会因为能给哥哥一些快乐而开心,樱从没觉得自己的生命这么有意义过!」

  女孩骑在我身上尽情的起舞,动作激烈而又疯癫,简直像是用一把尖刀不断的捅向自己的身体一样,在病态的痴狂中媚笑着看着我。我实在是心疼极了,即便今天确实没有满足,我却已经无心再做,只是紧紧将樱妹搂在怀里和她接吻,抚摸她丰满的如同少妇一样手感极佳的身子,让这个被幸福填满娇躯的女孩趴在我的肩头无声的哭泣着。

  「樱,你是我的性奴妹妹,我说什么时候用你就什么时候用你,不想操你这烂货的时候你少给我献媚,若是不保护好这只有我才能把玩的身子,我就将你丢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回去,你就看着办吧。」

  「不要!哥哥……你不要丢下我……」

  「那就乖乖听话……哥不过是一天没操爽而已,死不了的。」

  随手一扯,紧缚于樱妹体表的红绳尽数消失,我用这种方式向她宣告了今晚的性爱游戏彻底结束。如今间桐樱已经对我百依百顺,让她往东不敢往西,说不定可以从她这里套套话,打听一下其他魔女的信息,这妮子应该不会像以前那么抵触了吧……

  「这……哥哥,你一定要见到其他的魔女吗?」

  「不是要见到,而是要操到——这里就你一个人,再呆下去不是我先疯掉就是你先被我搞死,没有第二个女人绝对不行。」

  我和樱相拥休息了一会,便再一次将想要找其他女人泄欲这个想法提了出来。刚刚受我救命之恩的樱妹实在不好在这种时候拒绝我,她见我一脸坚决的模样犹豫许久终于开口,给我讲解了不愿让我去接触其他魔女的缘由:「哥哥,这里生活的魔女是都被抑制力封印于此,可不是自愿来这里定居的。抑制力是人类意志的整合体,也就是说是全人类以投票的形式决定了我们这些魔女的命运——我只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被拘禁于此也认命了,但其他魔女未必会这么想,而且她们对待人类的态度也绝不会友好……」

  「是吗……不对啊!之前你不是说来到这个「爱欲魔境」里的人最后都平安的回去了吗?她们要是对人类真的还抱有恨意会把他们好好的送回去?」

  「到这里来的什么种族都有,地球上的人类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且都是我负责接待的所以才会没事……要是普通人落在那些女人手里,绝对不会安全返回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让哥哥你出去……」

  尽管魔王之种已经将我的身体彻底改造,但毕竟曾经是人类,在遇到其他魔女时我用这种借口逃脱她们的怒火可是不行的,就像我对间桐脏砚一样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樱妹说的缘由我大致能理解,但我不求和她们友好相处,打一波友谊炮,我凭借实力直接强奸她们,奸到这些女人爱上我还不行吗?

  要知道我的肉棒对上女人可是从没败过啊,几乎就是因果律武器了……

  「这……可是……哥哥,您千万不要小瞧任何一位魔女,樱在这里算是最弱小的一个了,其他人可绝不像樱这么好相处的……」

  「害,不就是RPG游戏逐级挑战的套路吗?什么四大天王一共有五个,你打败的只是其中最弱的,剩下的几个一定干掉你之类的……我是主角,最不怕的就是标准套路——你给我说说,除了你之外这里第二弱的魔女是谁啊?我先去搞她不就完事了……」

  见我根本没当回事,间桐樱一声叹息,自知无法改变我打算作死的心意便对我吐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比樱稍微强一些的,便是「魔性菩萨」,杀生院祈荒小姐了。」

  杀生院祈荒,和樱妹一样是Fate世界观下的原创人物,初次登场于Fate的某款单机游戏,后来在FGO手游里也作为活动BOSS登场,戏份很足,人物塑造的也不错——具体的不错是指樱妹刚一说出这个女人的名字我的鸡巴直接就硬了。在我眼里她便是这么一个有魅力的女性,虽然在立绘方面不论样貌和性格这位杀生院小姐都不是最顶尖,最讨我胃口的那种,但这个女人在「欲」这一层面是如此出类拔萃,以至于放眼整个世界,甚至整个二次元,我都没有找到比她欲望更强的雌性。

  毕竟按照游戏原剧情来说,拿地球当自慰器这种好活儿不是脑子长子宫里的骚货绝对想不出来……

  「杀生院祈荒……很好,好得很!我和她绝对可以说是婊子配公狗,能干到天长地久!那她现在在哪?你能让她来你这里吗?」

  我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和言语间透露的急促让樱妹看向我的眼神更加担忧,但话已至此,她已经再也没有阻拦我的能力了。少女起身穿好了衣服,拉着我的手来到庭院的墙边用手指轻轻在墙壁上一戳,那看似结实的混凝土墙壁便被樱妹的手指打出了一个窟窿,可以从一指粗细的空洞向外面窥视。

  「祈荒小姐和我不同,她几乎从不隐藏自己的行踪,而且喜欢被别人偷窥……所以哥哥只要想看应该一眼就能看到她在做什么。」

  想来樱妹的防御结界依旧稳固,而且即便破洞也可以屏蔽我的存在不被人发现。少女给我让了位置出来,我心急的趴在墙上将眼睛对准孔洞向外看去,却见到一座仙池一般的温泉内正浸泡着一位擦拭自己身体的黑发美人,氤氲环绕之下美人那娇嫩且成熟的身体若隐若现。杀生院媚骨天生,她的一颦一笑都带有勾动男人性欲的潜力,而且还不是蓄意为之,是一种天生的,如同引诱剂一般特性的东西——如同吸引猫科的鱼腥,或是招惹蜂蝶的花蜜,即便只是引泉沐浴这种动作在我看来都如同艳舞一般呼吸急促,胯下的牛子胀的都要爆炸了。

  「您想要认识她我可以从中帮忙介绍,但现在您千万不能唐突暴露自己,只能在院子里看,绝不能将手指伸到外面去……至于请她进来也不是难事,难得是如何制住她且不被其他的魔女发现——像哥哥这种「人类男性」一般都是我负责接待的,我对那些其他仇视人类的魔女的说辞是:在我的管辖空间内尽情的折磨那些外来者,让他们爱上被我鞭笞凌辱的感觉,灵魂堕落为下贱的抖M公猪再将其放走,让他们回到现实中去堕落自己,让人类的尊严扫地。要是她们见到哥哥此时安然无恙的呆在我这里,只怕祈荒小姐会当场发飙和我动手,谁胜谁负暂且不说,这消息一旦传到别的魔女那里樱可就保不住哥哥和其他来到这里的人类了……」

  其他人类如何我才懒得管,不过按照套路来说我确实不应该在对手实力还不明朗的情况下越级挑战boss,得稳着点,循序渐进的将这里的魔女们都奸成胯下的母狗才是——也就是说,我要想办法在祈荒来到樱妹的空间后调起她的兴趣和她交合,还不能让她看穿樱妹曾经安然放走其他人类的事情。如此看来在我的智力范畴内,只有一条路可以实践,作为诱捕杀生院祈荒的计划方案了。

  「唉……尽管很不爽但就用这个办法吧,谁让我馋人家身子呢……」

  我给樱妹说了一下我大概的计划,这妮子越听越脸红,最后干脆直接在我面前连连摆手,似乎无法接受我那大胆的计划。我对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反正最后成功了也是我爽,中间过程受点委屈也没什么,而且一旦我逐步将这个「爱欲魔境」的其他女神搞定,以后人类再来这里就不会有危险,等于是为了全人类在战斗——这一套大义凛然的说辞直接哄的樱妹唯唯诺诺,没什么阻力的半推半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时间过了半天,我们将樱妹的庭院重新布置了一下,让这里的风格和之前截然不同,宛如一个刑场,到处都充斥着沾染血液的铁锈味道。而利用这段时间樱妹不但布置了庭院还做了些心里层面的建设。在她将我绑在院子里的大石柱上之前这贱货还轻声的问我,到底要不要真的执行我所说的计划。

  「当然执行!御姐诚可贵,人妻价更高,若为后宫故,两者皆可抛!奥利给干就完了!」

  樱妹摇摇头,见我已经精虫上脑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得用锁链将我的四肢绑在石柱上——我的计划简单而又直接,几乎就是一种想当然的顺势而为:既然樱妹对外宣称自己是以调教M男的方式虐待来到这里的男性人类,那么我就直接化身M男被她玩玩不就好了,这种状况即便是被其他的魔女看到也挑不出她的毛病,反而会因为樱妹的言行一致而放下戒心,对接下来的行动十分有利。

  唯一有一点麻烦的是樱妹的性格比较纯良,即便当初不认识我的时候也不愿意玩什么虐待调教的把戏,现在她一颗心拴在我身上更是不愿意弄伤我。对我而言这次诱饵计划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能在杀生院祈荒来到这里之后骗到她,我到觉得自己吃点苦头也没什么,但对已经爱我至深的樱妹而言,她真的能下得去手狠狠的虐待我,让杀生院祈荒那个颇有慧根的女人看不穿我们的演技吗?

  「别担心,哥哥……只要哥哥想要做,樱一定会配合你的……那我要开始了——BB~~变身!!」

  樱涨红着脸向天空伸出手,随着她那如魔法少女一般的呼唤,周围的环境瞬间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黑——具体情况就是,樱妹的「变身」让周围多了近百颗电力充足,光线极强的迪斯科球,噼里啪啦的对着庭院的个个位置毫无规律的猛闪猛照,晃的我即便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也不得不感受那些过度光照的折磨。而在那些迪斯科球熄灭,周围恢复了平静之后,我眼前的少女体内的力量也发生了谜之变化,爱神伽摩的神性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是一股极为邪恶、浓稠,令人窒息的古老魔力浸透了间桐樱的身体。

  作为神明容器的少女,似乎打算在我面前开启她的第二种变身模式了。

  第三十四章:

  「呵呵~ 哥哥……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自投罗网主动将身体献出来给我玩弄啊?」

  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好消息是,在间桐樱的第二种变身模式「BB」樱激活之后,被夏威夷的自然图腾「火山女神佩雷」附体的樱妹变化极大:她身上那身原本代表温婉与高贵的樱色浴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张扬个性的辣妹款式的朋克风泳装,一粒粒金色的钉扣仿佛深深嵌入她那身媚肉里一般,作为皮质泳装奶罩和超短热裤的点缀。此时樱妹身上的衣物与其说是遮掩女性身体敏感点的布料,不若说是专门供男人用下流目光尽情亵渎的情趣用品,少女原本白皙的肤色已经变成了小麦色,胸部和屁股变得更加丰满,几乎让兜着这些赘肉的衣服被那褐色的光泽完全吞没进去,由内到外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沙滩婊子味儿,和之前的大和抚子完全判若两人。

  「怎么样,许久没有见到你最爱的「BB」模式,有没有想本小姐啊,亲爱的哥哥~ 」

  在外观上,间桐樱如同在阳光明媚的海岛晒了一个月的日光浴一般充满了健康并令人眼馋的光泽和质感暂且不说,与外貌的变化相比樱妹在精神层面的改变更是不得了,让我怀疑所谓的体内神明力的切换是不是压根就换了个人:这丫头在「BB」变身后褪去了过去的清纯和悲情感,身体更具少女应有的活力和任性,不但一颦一笑都充斥着对男人的挑逗勾引,而且对待我的态度也和过去有了很大的区别,就欺骗杀生院祈荒的演技层面上来讲,显然是现在的小恶魔BB樱成功率更高,说不定靠这一手真的能将杀生院那个妖妇给唬住。

  坏消息是,面对这样的樱妹,只怕我是要吃些苦头了。

  「居然是「BB模式」……樱的体内蕴含的力量还真是方便啊,我可没想到你居然在这种时候变成这种状态……」

  「哈哈,哥哥是真的没想到吗?还是压根就不欢迎「BB」化的樱呢?不过也是呢,对于每天都和温柔的樱打炮,被伺候的舒服到无法思考的哥哥来说,说不定「BB」模式下的樱已经被哥哥忘记了吧?」

  「怎么可能呢?不管是哪种状态的樱妹我都是一样喜欢的。」

  「诶~ 真的吗?哥哥不会是在说谎哄我开心吧?如果哥哥在骗人可要接受樱的惩罚游戏哦……」

  虽然樱妹看向我的眼神里还残留着一点点爱慕和崇拜,但更多的却是玩弄和狡黠,如同戏耍老鼠的猫儿那样看待自己的主人兼哥哥,让我的内心涌起了一种许久未见的不安感——神明的力量对身为人类的少女而言终究还是太过可怕,想要使用其方便的能力却不受力量原主人的影响是不可能的。这个驾驭这樱妹的身体,其名为「BB」多种神明力量混合人格可不是愿意与男人好好相处的生物,不如说对她而言比起甜蜜的爱情,被伴侣关心疼惜,她更喜欢将喜欢她的异性践踏于脚下,享受男人被她折磨刁难产生的快乐。

  我不知道原本待人温婉恭顺的樱妹是怎么产生这个小恶魔「BB」的人格的,难道是被男人压抑的太久,其内心寻求爆发和颠覆而产生的东西?「BB」化之后间桐樱那种性格实在是过于恶劣,以至于最开始我在见识过一次后就不再让樱将「BB」这个恶女放出来了,眼下纯粹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稍微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原本和樱妹商量的计划是用锁链「假装」困住我,让我在认真用力的状态下可以轻易挣脱,以便对付杀生院的时候不耽误事。

  而现在嘛……我试着动了动胳膊和大腿,束缚我的锁链却纹丝不动,捆得我一点挣脱的办法都没有,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搞了。

  「哥哥不要乱动好吗?难得您想和樱一起做这么有趣的事情,不要一开始就打退堂鼓扫兴嘛……说起来,樱原来那种软塌塌的如同芭菲一样的性格虽然讨男人喜欢,但在做爱上肯定不能让哥哥满足吧?不如以后我就将这份力量常驻……」

  眼前这位小恶魔妹妹间桐樱「BB」或许有她的可爱之处,但要是任由这位少女以现在状态下的性格生活只怕会给我搞出不少意料之外的事端——此时的状况对我而言真是搬石砸脚,我可以十分确定一会儿就算真的见到杀生院樱妹也不会露馅,事情会如何发展却也完全超出了我的预计和掌控,朝着完全不可知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了。

  「呵呵~ 开玩笑的,人家也蛮受欢迎的,可不会每天都缠着只想打炮的废柴哥哥……做好准备哦,我要把今天的主角请过来了。」

  开过了令我心慌的玩笑后,樱妹一挥手便打开了大宅的庭院大门——我清楚的透过门框看到了院子外面的状况:没有鸟语花香,没有曲径通幽,也没有招惹人欣赏的墙外红杏。与原本风景秀丽的和风宅院相比,在门外的空间里只有一片黑暗的虚无,浓稠的虚空向庭院内延伸的时候犹如实质,仿佛稍微触碰那股诡异的东西就会被吸入进去,令人不寒而栗。

  那就是「爱欲魔境」的本质,是囚禁魔女们的里世界宇宙牢房……大概吧。

  「嗯?你居然会主动邀请我进入宅邸,这种事情可不多见……」

  门外的黑暗里传来了悦耳的女中音,气息充足,媚态横生,几乎光听这声音就将我的魂儿给勾了过去。刚刚结束沐浴的杀生院祈荒不知是如何得到樱妹的音讯,居然在开门后的数秒内就从那浓稠的黑色物质中走出来。女人缓慢的步行,高跟鞋踩踏石阶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先声夺人,直到门外那一团浓稠的黑雾中率先伸出一条腿套着粉色丝袜的美腿,我才见到这个妩媚女人的身体——在看到杀生院祈荒大腿的媚肉时,我的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喘息的节奏因为那可见一斑的诱惑而无法自已,瞬间明白了樱妹之前所说的「魔女们都不好招惹」的结论。而趁着她还没有完全进入院内,视线尚被浓稠的黑暗遮蔽的时候,樱妹手疾眼快的给我的嘴里塞了一个口球,直接给我那喘息越发狼狈的嘴给堵住了。

  「唔……这玩意好苦……原来如此,是用来保持清醒的道具吗……真有你的。」

  嘴里被塞入了苦杏仁味儿的异物,我便没办法完全沉溺于女人的美色里,只得保持着最低程度的清醒状态看着两个女人在门口的位置交谈。杀生院祈荒身着暴露到完全遮不住一身媚肉的巫女服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樱妹的庭院,虽然看上去似乎并没有戒备之心,但以一个战士的角度看来这女人全身的肌肉都处在紧绷的状态,警觉的如同在野外散步的猫儿,那副慵懒放松的姿态只是用来伪装的表象罢了。

  她与樱妹的关系应该没那么好,或者说……所谓的魔女并不因为共同被人类迫害至此而形成同伴的关系。杀生院祈荒保持着提防与小心,眼神游移观察四周,似乎是第一次来到樱妹的庭院一般对这里的一切都加以戒备。而作为整个环境中最突兀的一点,杀生院这个女人环顾四下的注意力自然主要放在了我身上——我能感受到被女人关注的那份紧张感,即便她将视线移开,甚至转身背对我时都没有消退,完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一直在以扫描的状态分析着我的身体。

  我只能用「分析」这个文雅一些的词汇描绘杀生院对我的态度,如果更直接一些的话就是「解剖」,如同一只青蛙被年轻的卫校女孩用手术刀四分五裂一样令人浑身难受——而将这股压力带给我的始作俑者,杀生院祈荒却并没有流露出主动的敌意,她自然的如走进甜品店后浏览菜单的年轻女性一般,可以一心二用的在浏览尚品名录的同时又不耽误和同伴的对话。

  被这个女人注意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不妙了,即便我竭力去安慰自己的身体也能感受到心脏正在狂跳不止——那当然不是什么一见钟情或者其他的狗屁电波,而是单纯的畏惧与警惕。我的身体正在以动物本能的方式提醒我小心眼前这个女人,不要落入她的圈套,不要相信她的任何话语,哪怕稍微对她产生一些好感都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永远沦为她的玩物和奴隶……

  「唉,这不是因为人家平时忙于调教人类,没有时间联络杀生院小姐才导致咱们疏远了嘛,别生气了,来来来请坐请坐,我来给你准备茶水和点心……」

  樱妹挥手在院内置办了蒲团和茶具,虽然对于已经化为刑场的日式大宅来说在此举办淑女的茶会似乎有些煞风景,但这两个女人却对此毫不在乎,甚至可以说泰然自若的端坐与这血色红的宅邸中,如同多年未见的友人一般坐在那开始喝茶聊天了——女人们谈话的内容平淡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所谓魔女其闲谈的话题也和普通的人类女性没什么不同,主要集中在化妆、时尚或者男人上,而即便是如杀生院祈荒这般美艳绝伦的女子,在谈到男人这个问题的时候也不免面露愁容,而且眼神还时不时的瞟向我所在的位置,看的我更是呼吸困难。

  「最近……来到我那边的男人,质量似乎都不怎么样呢。」

  「诶?不会吧?杀生院小姐负责接待的可是艾瑞达魔族啊,那些家伙人高马大的,应该都很合你的胃口吧?」

  「哼,只是虚有其表的草包罢了——那些家伙空有一身力气,魔力倒也算充沛,不过不管是什么年纪的男性都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欲望低的可怜,对男女交合几乎没有什么兴趣……想来比较长寿的种族对生殖这档子事儿都是这样的想法吧?」

  杀生院祈荒的言辞听上去好像是结婚多年家庭主妇抱怨丈夫对自己失去了激情,给人一种寂寞的感觉——真不愧是我看上的骚货,在勾引男人欲望这方面杀生院祈荒的表现既不激进的突兀,也不冷淡的扫兴,而是突出一个自然,仿佛一个挨了饿的可怜少女在抱怨晚饭只有蔬菜沙拉一般,流露出最本能,最单纯的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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