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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情期,享用你,1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9740 ℃

  好暈、好熱、好不舒服。何權安蜷縮在床,汗水浸濕了他的衛生衣,被緊抓的棉被展出了痛苦的褶皺。

  不是感冒,也不是流感,何權安不是生了什麼病,而是處於每獸必經的階段──第一次發情期。

  發情期的症狀因獸而異,但大多數都伴隨青春期而來,因此基本上發生在十一至十四歲左右,身體會微微發熱,且會對性荷爾蒙的氣味敏感,同時也較難以抑制對性的渴求。

  像床上白兔這樣十七歲才來,頭暈頭熱到彷彿是被丟到烤箱裡烤到虛脫。雖然不算異常,但也算罕見的了。

  冷暖不定的春天讓他誤判,練習物理題目的昨天傍晚就出現異狀。一開始只是覺得額頭熱熱的,以為是不小心著涼了,到了晚上卻急轉直下。

  眼前的數字和符號糊成亂碼,頭痛到比數學成績又輸給某獸更加難受,趴在書桌上連筆都提不起來。最明顯的是,無法抑制的勃起。即使腦中默背元素週期表和金屬活性順序,也無法消停高漲的慾望。

  急忙翻出急救箱,吞下一片抑制劑,性慾的溫度稍微降了下來。然而,真的只有稍微而已。

  就像用塞子塞住噴泉口一樣,只能短暫壓住,但亟欲噴湧而出的泉水依然存在,過沒多久就會再次爆發出來。

  好了點之後繼續讀書的何權安,在做完兩題計算之後,自動筆倒臥在講義上。他的嘴巴拼命地不停喘氣,差點溺斃於洶湧的性愛需求。

  只能治本了,再次趴在桌上的白兔,抽了幾張衛生紙,拉下棉褲褲頭,套弄那過度興奮的性器。

  手指小心試探,單單觸碰就快受不了了。濕答答的,何權安後知後覺才察覺他流出了不少黏膩的淫液。這使他羞得埋首於書,不太想看自己令他變成這副模樣的根源。

  握著肉棒套弄,兔軀發顫得更加嚴重。何權安自己都沒想到竟會如此敏感,每次的擼動身體都不自覺發抖,小孔止不住淫液的泌出,無法控制。

  手上絨毛的搔弄都能引起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兔耳嚇得豎了起來。何權安迷迷糊糊想起爸媽都去員工旅行了,大後天才會回來,隨後耳朵如癱軟般落在桌上。

  他的臉頰因羞恥而發燙,他不敢相信剛剛那麼淫蕩的呻吟是他發出的。即使家裡現在就自己一獸,還是擔心有獸聽見他的難堪。

  不想被牽著鼻子走,何權安死咬著嘴唇,想盡辦法堵住如此濕黏不堪的聲音,盡量地控制自己。

  套弄的手速更快,他想趕快收拾這齣鬧劇。他的思緒混亂矛盾,既想自制卻又蠱惑他放縱點。

  因慾望挑起的動作,給他一股沒體驗過的爽感。然而,有如山洪暴發,幾乎沒有明確徵兆襲來的發情期,把他衝得七葷八素。現在應該是要讀書的,卻被性慾強制在此刻打手槍。

  射……射出來了……鬆開的嘴唇露出了咬痕,而被壓抑的喘息也因此流洩出來。隨著精液射出,兔子漸漸抓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彷彿終於爬上了岸,脫離讓他飄忽無定的洶湧。難耐的慾望趨緩,在喘氣吞吐中尋回往常的理智。雖然何權安莫名感到股空虛,但他慶幸他終於恢復正常了。

  白兔將頭從書中拎起,去清理下書桌底下的狼籍。衛生紙沒完全接好,濁液弄髒了棉褲和地板,有些還流到手,害手都變得黏黏的。

  嘖的嫌棄一聲,何權安只好脫掉下身衣物拿去洗,然後再多抽幾張衛生紙清理地上的汙濁。

  這一切都好了以後,他看向把他搞得如此狼狽的罪魁禍首,好在它已經冷靜下來。白兔換上新的乾淨內褲與棉褲,然後繼續複習物理。

  看向講義,何權安這時才發現書頁起皺了,上面還留下斑斑水痕。他羞惱地換了下一頁,不去追究那痕跡是什麼。

  不管是什麼,都是發情期害的啦。

  筆在計算題上盡情揮灑一題後,隨後再次發顫倒下了,背景音樂傳來粗喘和零碎的髒話。

  沒錯,何權安又發情了。或者是說,他根本還沒脫離他的第一次發情期,剛剛只是個殘酷的誤會而已。

  在這之後,經過一番掙扎與淪陷,物理講義的其中幾頁慘遭颱風尾,濕濕皺皺的,佈滿了凌亂的對抗痕跡。

  衛生紙也同樣慘遭受害,被掏空了身體。可惜的是,何權安依舊深陷狂暴的發情期,他只能放棄複習物理了,只求隔天還能起床去學校。

  他疲憊地爬上床,再吞了片抑制劑,希望這可以發揮功效,好好壓住打亂他計畫的淫蕩怪獸。

  

  只能請假了。微光透進房間,睡意敵不過性慾,暈暈熱熱的,不肯好好休息的勃起迫使白兔醒來。何權安在心中哀嚎,這該死的發情期。

  他傳了訊息給爸媽,除了是考慮到他們應該還在睡覺,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讓他們聽到他那無力的聲音。

  他編造個謊言,說是不小心著涼,好像有點發燒。打這幾個字的同時,他非常希望昨天傍晚的誤判能成真,即使因生病而不舒服,也好過個兩片藥都無法壓制的發情。

  右手無力了,左手也痠了,這一波波的折磨勞累了他的身體。但是,他最想累的部位卻依然直挺著。他都懷疑是不是誤食什麼不該吃的,不然哪來那麼多的精力啊。

  何權安放任分身硬著,祈禱能隨著這昏沉而再次睡著,如果慾望的溫度也能隨之平穩就更好了。

  可惜,事與願違。

  獸若衰,種匏仔生菜瓜。剛剛還是晴朗的天空變了臉,窗外春雨的淅瀝敲打著屋簷,轟隆雷聲一同落在窗邊。讓他昏沉沉的卻睡不著,性慾持續發燙著。

  無法控制的感覺……好煩……何權安的眼眶泛紅,枕頭微濕。他拭去眼淚,卻卸不掉哽咽,只能繼續躺在床上硬撐著。

  不知過了多久,門鈴響了,門打開了,腳步聲走到了何權安的房間門口,叩叩聲稍微將他從窘境拉出。這敲門聲響是迪士尼歌曲的旋律。即使頭腦昏昏,白兔一聽就知道是誰來了,這麼愚蠢的敲門方式也只有他了。

  「權安~Do you want to meet your boyfriend?」看房內的獸沒有回應,門外再次傳來相同的旋律。

  何權安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打算傳個訊息給門外的傢伙。此刻,他發現到有未讀消息,除了有爸媽的回覆外,還有某獸的訊息傳來。

  某獸:問老師才知道你是因為發燒沒來。

  某獸:很不夠意思欸,沒有告訴我。

  某獸:放學會去找你,順便帶碗你喜歡的皮蛋菠菜粥給你喔(愛心的表情符號)。

  原本想說叫對方回去,看到未讀消息後,何權安拍了拍枕頭、把棉被拉到鼻子處,然後傳個進來給對方。

  「還以為你會叫我回去呢。」

  一個活力過旺的虎斑貓跳著走了進來,手中晃著他買的粥,完全沒發現兔子的異樣。

  「我還有幫你抄生物筆記喔。」

  一本橘色筆記本從書包拿出,貓還一臉得意,把筆記本打開來給何權安看,簡直就是個要師長稱讚的小孩一樣。

  何權安有點後悔放貓進來了。這個學業上的對手兼損友,而且還是男友的江盟凱,他的每個動作都將他的氣息散發開來。床上兔子能感覺到他的理智和慾望在交戰,一個是盡快打發走對方,另一個是則是撲倒然後吃掉。

  而後面的選項太糟糕了,糟糕到何權安完全不想承認這是他的想法。

  可以慶幸的是,江盟凱戴著口罩,再加上他的遲鈍,應該不會發現棉被下極力掩蓋的情慾。

  「……是比較不醜了點,稍微能看。」

  「這次有寫的比較慢了~不然以前你想借我的筆記時,還以為是我故意整你耶。」

  在高中的第一次段考,何權安以為班排校排雙雙第一都能手到擒來。當成績單發下來,他的期望垮了,是班排校排雙雙第二。

  而班導則高興地宣佈校排第一和第二都在他們班上,喊了他和江盟凱的名字。在掌聲中,何權安維持笑容,不爽他認為幾乎都在玩的獸竟然搶了第一,導致一陣子何權安看江盟凱總有點不順眼。

  到了第二次段考何權安認清事實,江盟凱還是和上次一樣,不只第一還滿分。

  他向江盟凱借筆記本看看,看他的筆記是做的怎樣,不然怎麼會贏過他。但與他想的相反,很簡陋,只有幾行字和幾個表格,其他的都是動漫角色的插圖。

  與其說是筆記本,更像是個畫畫的本子。當下何權安有種被瞧不起、唬弄的感覺。他強行拉住差點斷掉的理智線,維持看起來勉強友好的表情,問了幾題他怎麼樣都解不開的化學考題。

  幾分鐘後,單方面的劍拔弩張緩了下來,聽了江盟凱的講解就完全懂了,而且很容易記得,並且還可輕易應用在類似題型。

  白兔不得不承認,他就是天才吧。

  就這樣何權安問問題,江盟凱約出去玩,相處的時間漸長,越看越順眼。就這樣有點莫名其妙的,在高一下學期的第一次段考後就在一起了。

  不小心飄回過往,直到江盟凱摸了何權安的額頭,何權安才驚得回到現在。

  「你、你別亂摸!」

  「有點熱欸,要我餵你嗎?」貓掌還貼著兔子,江盟凱提著粥到他的眼前,很誠懇地問他。

  何權安翻了個白眼。「我沒有病到要你來餵,傻瓜。」

  「還有,放開你的手!」太危險了,何權安沒想到他竟然在渴求江盟凱的溫度。只是摸他頭,他的肉棒就更硬了,而且還流水了。

  江盟凱放開了手,但是剛剛觸碰的手,他直接往臉頰上貼,看得白兔心驚膽跳。「退熱貼放哪啊,而且你房間好悶呀。」

  「……就是書桌旁櫃子的最上層,裡面有個白色箱子。」似乎沒發現,兔子打算要演就演全套,然後趕快把貓給打發走,不然就快要失控了。

  不對!抑制劑的罐子就放在最上面,這樣就可能被江盟凱猜出來了。他想起身阻止,但他現在下半身卻不著衣物。

  欲哭無淚,這都是該死的發情期害的!

  在腦中一片混亂之際,突然的冰冰涼涼,何權安才察覺到頭上被貼上了退熱貼。

  「你好像更燙了呢?」江盟凱盯著發紅的兔子看,他那單純無害的眼神滿是關心,卻讓被看著的兔子更熱了。

  還是……請這傻貓幫我一下……

  這一閃而過的念頭,讓何權安心虛地避開對方的視線。然而,慾望卻狡猾地攻擊理智的隙縫。

  發情的氣味愈發濃重,鑽進了白兔的鼻腔,加速擊潰了他的自控。當時為了掩蓋臉紅的棉被,卻淪為自縛的陷阱。

  吸吐間都是甜膩的味道,精液和肉棒散發出的氣息渾合成催情劑,加重了性慾的肆虐。

  而江盟凱依然沒有發現,手癢撫弄本就敏感的兔耳,突然的舉動嚇得江盟凱像蝸牛般躲進了被子裡,完全縮進去了。

  何權安護住他的耳朵,罵江盟凱一聲白癡。他感覺到當貓碰他耳朵的瞬間,肉棒抖了一下。白兔有點哽咽,他無法相信,他竟成碰一下就會有快感的淫蕩生物了。

  他想現在就窩在漆黑中,但充盈著發情熱氣的棉被不可久留,過沒幾秒,只能探出頭了。

  故作鎮定,即使發紅發燙的臉滿是破綻,何權安仍然假裝沒事。「你該回家了吧,即使是傻貓也會被傳染感冒的。」

  「沒關係啦~等你好點我再走。」江盟凱趴在床沿,貓尾巴晃悠悠地搖擺著。這句話搞得何權安有點心軟,覺得似乎不必那麼快趕對方回家。

  「……看你這麼有誠意,就讓你留下吧。」

  「YA!!!」

  

  淅瀝聲停了,暖黃色落在地板上。何權安在這段時間成了聽眾,聽江盟凱講學校的事,他還小小抱怨今天物理小考的最後一大題有點難。

  可能是注意力轉到一直講話的虎斑貓身上,何權安覺得這期間的發情熱下降了點。但是與此同時,江盟凱的存在卻隱隱勾弄著他的慾望。

  腦中也不時閃過做吧做吧的低語。

  隨著慾望在腦中的一遍遍蕩漾,理智被緩緩侵蝕,裂縫逐漸擴大,再次煽動何權安遵循性慾。

  江盟凱摸了摸何權安的額頭,感覺似乎沒那麼熱了。「你似乎好點了呢。」

  正當江盟凱縮回他的右手時,制服的袖口被虛弱的手抓住了。

  視線的焦點從袖口,慢慢到了對方臉上,你看我,我看你,在何權安的支支吾吾中停滯。江盟凱順應坐了下來,好奇地看著白兔。

  空氣靜了片刻,除了難以開口的支吾聲以外。

  「如果你想我過夜也是可以的啦~」

  不是!何權安在內心回應虎斑貓的話,雖然有很大的可能是要過夜的,只要江盟凱答應了他羞恥的請求就要了。

  「……呃……那個……不、不是……發燒。」

  「是……是第一次的……發情……」

  最後兩字的聲音,如同白兔的現在模樣,連同他一起躲在棉被裡了。

  知道自己剛才講話模糊不清,待心理建設完畢,準備好再次說話時,何權安就緩慢地探出棉被。然而,側眼看到的景象讓他傻眼了。

  江盟凱已脫掉制服上衣和長褲,打赤膊看著他,口罩都掩不住他的微笑。

  對方一臉既認真又期待的樣子,不小心讓何權安給逗笑了,也讓他忘掉剛才的顧慮。「到底是誰發情?不怕我是要你幫我買藥嗎?」

  「你很細心,而且會想很多。藥應該是早買好了,而且你也吃了,但效果不好吧。」

  遲鈍歸遲鈍,但邏輯還是有學霸的等級。「至少把口罩拿下來吧,你這副模樣有點蠢。」

  江盟凱聽到後就摘下口罩,貓鼻翕動。之前未察覺的情熱氣息像是終於找到能幫助它主人的獸,鑽進了他的鼻腔,貼心地引起虎斑貓的慾望。

  「哇!你的味道好濃啊。」江盟凱已經撐起個帳篷,品嚐著勾起他性慾的味道。「而且你有先打過幾槍了吧~」

  白色兔耳羞得更紅,因直白的描述而羞怯,而讓他更感到羞惱的是,被幾句連情話都不算的話語挑起性慾的自己。

  他不主動,也不是會放任對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兔子,現在這形象卻要被自己打破了。

  「對、對啦!既然都發現了就幫我一下。」

  何權安怒瞪著江盟凱,卻因為情慾纏身而少掉了威懾,反而有股挑逗的乞求。或許是知道自己可能的模樣,何權安喊了聲蠢貓,好增加點自己的底氣。

  「好~好~」江盟凱熟悉地從櫃子中翻出潤滑液和保險套,接著爬上了床,掀開阻礙他們坦誠相見的棉被。

  一掀就看到白兔立起的紅錐,貓尾搖得更興奮。兔子卻羞得用手臂擋住自己的眼,忘了告訴對方他現在沒穿褲子。

  「沒事的啦,我們不是早就互相看過對方裸體了嗎~」這句話完全沒有任何安慰,白兔依舊繼續遮擋他的視線,不想看到自己發情發紅的身體。

  「……不要說話,要做趕快做。」

  真是害羞,好可愛呀。江盟凱乖乖聽了何權安的話,只在心裡想,安靜地伏下身跪在他害羞男友的兩腿之間。

  聞起來真的射過幾次,是股有點重的鹹腥味。江盟凱舔了舔頂端,那裡本就濕黏,舔沒幾下就泌出了不少的黏黏清液。

  在幫何權安口愛的同時,江盟凱也有在留意對方的反應。挺有成就感的,他只是單純用舌頭舔舐,就可以聽到細微的呻吟。之前都只有在進去體內,何權安才會稍稍洩出嗯哼的柔軟。

  這真的相當誘獸,發情氣味就很能挑起慾望,再加上兔子那少見的反應,讓貓整個硬到發疼。

  難耐的慾望,連江盟凱的理智也開始動搖。

  他知道他的男友要示弱,要說出他的請求,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他也明白要好好潤滑開擴,這樣才不會害他受傷。

  但發熱的情愫卻在耳邊低語,現在就插進去會很舒服喔。

  紅錐已被舔到泛出靡淫水光,江盟凱往無名指和中指倒上些潤滑液,進入一隻手指時口含住了何權安的硬挺肉棒。

  他還是盡量壓住衝動,好好幫何權安度過他第一次的發情期。

  只是才沒幾下,何權安就射了出來。太突然了,直接灌進了江盟凱的嘴裡,還都吞了下去。量還不少,差點就從嘴巴中流出來了,但嚐起來卻有點稀,沒有像它的氣味那麼濃厚。

  江盟凱舔了舔嘴,把剩下的也吃下去。他感覺自己也要發情了,一手隔著內褲撫摸自己,一手則繼續撫弄白兔的菊穴。

  聽著呻吟,手還濕熱,比看A片還要更爽。貓的第二根手指也滑進去了,他撩起白兔的衛生衣,彎下身舔舐白毛下的肉豆,弄得對方一顫一顫的。

  江盟凱嘴角溢出的喘氣,比何權安還更加放蕩且大聲,讓白兔不禁吐槽到底是誰在發情。

  白兔挪開了他的手臂,抬起頭看看眼前的淫蕩之事。被薄汗打濕的身體,單單舔舐和指插就高潮,與沉淪於性事,看起來更像在發情期的江盟凱。這些都在挑戰他的防線,現在僅能勉強維持尚未完全失控的場面。

  啊的一聲低鳴,又射出來了。

  但在胸部的愛撫並未因此停下,何權安推開眼前的貓頭,對眼上了江盟凱的滿臉興奮。

  「哈……好棒喔,你都讓我射了呢。」

  白兔視線轉移至另一個興奮的點,黃色內褲綻出白糊濕印,硬挺挺地性奮著。

  「……你射得快,怪我囉?」何權安粗喘著,在江盟凱的幫助下,發情的症狀緩了緩。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笨拙的口技和手上功夫是挺讓他舒服的。

  「嘿嘿~你看。還硬著呢,可以繼續吧?」江盟凱脫掉了內褲,翹起的貓棒還沾著白濁,如炫耀般地昂首著。

  面對不知害羞的男友,何權安嚥了嚥口水。他的不適症狀是輕了點,但慾望不是,依然高漲,飄散的精腥味勾引了他的性慾。

  白兔不會表明他想要,他還有點羞恥心在勒著他,只是點點頭而已。

  見對方允許,江盟凱樂得笑開了花,將一旁的棉被堆成一個小丘,「那我把你翻過來喔。」隨即就把躺著的白兔推至棉被小丘上。

  很羞恥的姿勢,什麼都擋不住,屁股被迫翹高,毛茸茸的尾巴被色貓手抓揉。整個身體都微微顫抖著,是害羞還是性奮,何權安不想去思考,只能全面接受了。

  看往常稍微為所欲為就回嗆的白兔不說話,江盟凱也更加放縱,做出他早就想做的了。

  他撥開白嫩嫩的臀肉,往粉嫩的菊穴擠上點潤滑液。在透明液體澆灌下,小穴飢渴地蠕動著,看起來像嗷嗷待哺地想要點什麼。

  江盟凱臉頰發燙,首次能如此仔細觀察這碰過幾遍的地方。以前總被何權安粗暴打斷,只要白兔覺得被盯著有點久,虎斑貓就會得到羞惱的催促。

  兩個手指探入體內,情慾的悶聲流洩出來。緊緊濕濕的,熱情地包覆與吸吮進來之物。

  這樣還不夠,當手指在挑逗白兔的敏感帶時,江盟凱彎身去含住了兔尾,好好感受那圓圓短短的可愛觸感,著迷般地一下下舔著。

  「咿~~」何權安不自覺地發出怪叫。被碰後面還能忍,但尾巴不行,一碰身體就整個發軟,更何況是更上一等的舔舐。

  刺刺的、濕濕的,貓舌頭上的倒刺就如同一把梳子,一遍遍刷過了兔子的敏感地帶。

  全身力氣被情慾給蒸散了,掙扎不了也反抗不了後方的胡作非為。那平時不給摸的尾巴,被一次又一次地蹂躪,何權安只能緊咬著枕頭,免得發出他自認為很不雅的呻吟。

  可惜身體已放飛自我,不想跟隨僅存的理智。在雙重刺激下,何權安又射了,在棉被上灑下了數道的白痕。

  嗚……好丟臉。三次都只是在開擴就洩了出來,身體敏感到不行,每個觸碰就像是被放大數十、數百倍一樣,輕微的撫摸都能掀起情慾的滔天巨浪。

  何權安覺得他沒臉見獸了,他剛剛還揶揄江盟凱很快,其實自己也沒有資格說他,男性自尊要瀕臨瓦解了。

  悶哼一聲,他又感覺到有液體流過小穴,還有一個熱熱的東西頂在那。「我要插進去了喔。」何權安愣大雙眼,等一下三字都還沒喊出來,就被一陣軟綿的吟聲給替代了。

  情慾攻破理智的防線,無法再撐了,每次的挺進都發出相應的呻吟和嬌喘。

  趴在床上,翹著屁股,完全無法抵擋住任何攻勢,完全是任獸宰割的狀態。身體被慾望薰得發燙,臀部被撞得發紅,小穴內壁更是被肉刺刮擾得發疼。

  在這個不大的房間裡,瀰漫的不再只有何權安的發情氣息,更多的是江盟凱的,多到可以吞噬掉整隻白兔。

  天啊!他是被我誘到也進到發情期了嗎?

  雖說江盟凱做愛本就沒什麼技巧,只會最原始的進進出出,但今天加了不少粗魯,角度與力道都不管。單純的幫忙已變質,變成了慾望的發洩。

  更加過分的是,江盟凱還叼住了何權安的後頸,而且還進出得更加大力,把何權安桎梏在柔軟且粗暴的情潮中。

  粗魯是個問題,但令何權安更加感到頭大的,是自己竟然會感到舒服,沒有任何不適,還希望江盟凱不要停下,甚至飄過一絲邪惡的想法。

  就和這傻貓陷在這發情期吧。

  趴在上方的貓抖了幾下,還有在體內突襲的熱,何權安知道江盟凱射了。他也是,下面濕濕黏黏的,棉被再次慘遭玷污。

  「……蠢貓,你還要咬多久?」

  接收到提醒的貓耳耷拉了一下,江盟凱才意識到自己尚未鬆開的嘴。放開後,白毛覆蓋的皮膚上留下個泛紅的牙印,都咬破皮了。

  「抱歉,實在忍不住了。」江盟凱舔舐下他粗魯的發情痕跡,太要命了,口齒間都是何權安的味道。

  舔著舔著,不自覺挺腰了幾下。說在『幫忙』時沒有興奮是騙獸的,只是江盟凱沒想到,他會被引誘到發情期都提前了。

  不只是被荷爾蒙蠱惑,平時一副性冷的何權安此刻所表現出的種種,讓他有種更待何時的衝勁。

  「……還要嗎?」心虛的問句,江盟凱也知道自己這不是出於幫忙解決發情的擔心,而是想解決情慾的場面話。

  而在上方的貓磨蹭貼貼時,下方的兔也不太好受。在發情期的撮合下,經歷各式的放縱,燎原的慾火無法在短時間熄滅。

  刺痛隨著舔舐滲入皮膚,不舒服已經消失,取而代之是對體溫、撫摸和性愛的渴望。

  「……看、看你幫我處理那個的份上,就讓你一下。」

  

  虎斑貓趴在白兔身上,貓棒還插在兔子體內不退出,而他們身旁、身下與身上皆灑落了不少歡愛的痕跡。

  太難以置信了……

  何權安沒料到江盟凱竟然學A片把手指伸進他的嘴裡,在那邊挑弄他的舌頭。他也沒想到他會回味那時觸感和氣味,煩悶地把自己埋在枕頭裡。

  粉色肉墊的柔軟,還有一股奶油爆米花的香氣,被他給舔舐與吸吮。回想起來超丟臉的,不受控地流口水,還相當地自得其樂。

  而做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還在舔他的肩膀,麻煩的是性慾仍未弭平,他都看見三個撕開過的保險套包裝了,發情怎麼還不結束啊!

  「保險套沒了欸,還OK嗎?」濕濕的觸感突然消失,何權安聽見了細微的鼻子吸氣聲,推估江盟凱聞出了他仍在發情。

  貓鼻子還是有用的嘛。

  「你先給我拔出來。」體內幾乎一直塞著的東西拔出來後,何權安翻了個身,靠在棉被小丘上,盯著一臉沒事的江盟凱。

  而被盯著的貓則不覺得害羞什麼的,自顧自地拔掉保險套,然後打個結,就如同前兩次一樣。

  「你第一次發情是怎麼樣的?」

  「沒有像你反應這麼大,尻幾發就好了。」

  有點忌妒也有點惱火,對方這麼簡單就過了,現在也是一副游刃有餘。而且今天一直被壓,一直處於弱勢,太失形象了!

  何權安傾身向前,猶豫了一下後吻了上去。

  從來沒如此主動,何權安總是冷的一方,那些情侶會做的事都是太熱情的江盟凱主動的。有時還會回絕,連在街上牽手也不行。

  接吻次數更是兩隻手都數得完。

  何權安有點後悔之前的那些拒絕。沒過幾次的親吻,很生澀,很笨拙,在嘴唇互相碰觸後就不知下一步了。

  要裝就再裝像一點。嘴唇分開之後,再次吻了上去。何權安模仿看過幾次的愛情電影,交錯、游移、輕舔,還撬開江盟凱的嘴,挑弄了幾下貓舌。

  做完之後,白兔睜開雙眼,一雙琥珀色貓眼也看著他,驚得讓他愣了一下。內心小劇場再次上演,難道是被看出他是在逞能了嗎?

  而一個簡單啄吻完結了他的內心戲。

  「以後再和我多親點吧。」江盟凱臉紅地微笑著。真的可能是被情愫所誘,何權安第一次認為江盟凱笑得挺帥的,後知後覺地也臉紅了起來。

  「我不OK!我們繼續來解決我的發情期。」

  何權安很硬地轉走話題,直接推倒江盟凱,騎到了他的身上,順便脫掉了被汗浸濕的衛生衣,露出了底下透紅濕漉的身體。

  「這是我們第一次無套欸~」江盟凱也識相地跳掉剛才的事,如果別直白說出這句話就更好了。

  何權安沒忘翻個白眼,真是多說話就破功,難得的帥貓又轉成往常的蠢貓,讓他不禁嘆了口氣。

  扶住挺直的肉棒,抬起身對準後面的小穴,再慢慢一點一點地吞下去。又濕又熱又黏,有夠敏感的感官不斷提醒著何權安,這次是無套狀態。

  少層薄膜連溫度都升了一級,肉柱上的肉刺更是刺激得內壁發癢發疼,徹底感受更加直接的快感與性奮。

  多虧了前三次,幾乎都不用適應,腰即使有點軟也可撐著床來上下搖動。何權安上上下下,同時喬個角度好讓體內的熱棒碰到他的點。不想也不必掩飾了,白兔放蕩地嬌喘著。

  「呀啊~~~」撞到點的瞬間,快感如湧泉噴薄而出,還險些按耐不住,差點整個坐下去了。

  果然還是自己比較知道敏感點在哪。那傻貓還真的只會橫衝直撞,觸點只是個隨機機率。明明也會觀察反應,卻總是錯過。

  這可能要歸咎於自己總是忍著吧。

  何權安俯視身下的虎斑貓,臉頰染上赧紅,貓嘴旁留下垂涎。似乎是第一次看清對方這麼色氣的表情,還挺有成就感的。

  在他面前還是放鬆點吧。

  這麼一想,何權安就順應達到高潮了,在江盟凱的肚子灑上些稀薄濁液。同時,體內也被刺激到把貓棒夾得更緊了,去榨取出灼熱的慾望。

  感到那突發的緊緻,江盟凱攀上何權安的手臂,粗喘更加濃厚,忍不住去挺胯擺動,也想射出來了。

  「給我停下。」聽見帶著命令語氣的軟綿,江盟凱乖乖聽話,去緩了下了躁進的動作。

  「用你去學其他東西的能力,去記住我的敏感帶!」說完,何權安示範了幾下。「哈……就是這裡,感覺到了吧?」

  「上面一點。」

  「再右邊點。」

  「過頭了啦!!」

  「嗚……就是那……繼續,傻貓。」

  江盟凱照著何權安的指示律動,高潮過後的內壁更加敏感且不捨,緊緊包覆住了他的肉棒。挺了幾下後,性愛的精華澆灌了飢渴的蜜穴。

  房間濃郁的發情熱氣依舊瀰漫,兩獸各自的都不相上下,讓他們能再續情潮,如微風吹拂的湖面,餘波盪漾。

  何權安趴在江盟凱身上,貓棒從他的體內滑出來,連同剛才灌進去的熱液都流淌而出。

  他不在乎貓的胸腹上是濕濕黏黏的,也不管他的後面流出了東西,也不關心他們的喘呼間皆是甜膩的腥。

  聽著發癢的呼吸聲,雖在休息但依然熾熱,下場的歡愛靜待著。多虧這麻煩的發情期,還有很多場的親密正準備著再接再厲呢。

  「欸!傻貓!快中午啦!!」叫醒江盟凱的不是鬧鐘和陽光,而是枕邊獸淒厲的吼叫聲。被迫開機的虎斑貓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好像提早邁入了三、四十歲。

  「啊~~哈~我已經請假了。」

  「我沒有啊!!」

  「你的我也一起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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