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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線:所謂妻子(春田),2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8660 ℃

  有些角色你是不會想用那種擺明就是要寫成燒雞誘惑你超市她的名稱,你懂得

  

  意識模糊前最後一刻是無來由地感到倦怠,在這陰晴不定的午後兩點總是倦怠的,那股睡意襲來時絲毫不能抵抗。

  彷彿頭有些疼痛一樣,身體也因為不正常睡姿而顯得痠痛僵硬,然而當男人從沙發上張開眼睛看了看眼前的景致時,面對蹲伏在自己身前的妻子露出一個迷迷糊糊的笑容,同時也伸出手想要把對方抱到懷裡來。

  「我還想著你該進來了呢,春田。」

  「嗯,所以我來了。」

  就這樣靠在妻子柔軟溫暖的身體上,像是已經替明天弄好了麵包之類的主食一樣,腎上帶著股小麥烤熟的氣味,又有一點點奶油的香氣,忍不住讓指揮官閉起眼睛,享受著這股別樣溫情。

  來到這裡好久了,逐漸都把這個小地方打造成一個像模像樣的莊園,甚至還有了好多人衣同過來躲避戰火。一邊想著一邊將臉湊上去,妻子的臉頰也顯得有些溫熱通紅,彼此的肌膚緩緩磨蹭著對方,並不像已經結婚好幾年一樣,指揮官還是會保有一點新的小情調去跟春田享受時光。

  「有點髒呢,這樣等等可是要重新洗澡的。」

  「先別吧,這樣挺好的,我很喜歡這股味道的你。」閉起眼睛不想要春田就這樣離開自己身邊,就像還沒睡醒一樣挽住妻子的頸子,卻只是摸到春田那張主動湊過去的臉頰,緩緩地小力揉捏一下:「在我身邊吧,這樣就挺好……挺好的。」

  「睡迷糊了麼?呼呼......真是的。」

  並沒有抱怨,只是伸出手主動攬住指揮官的臉,任由其肆意埋在胸口上吸著自己那股氣息,而就像感到安心一樣,才剛剛張開眼睛的男人此時又愜意地打起盹兒,就像是隻養尊處   優的貓一樣,被鏟屎官侍候得服服貼貼。

  不經意間,又翻身打了個盹,臉頰整個埋進春田胸口,就像毫無顧忌似的大肆吸著這股令人安心的氣息,這讓春田忍不住地稍微捏了下男人耳垂,但是指揮官並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反而是緩緩用鼻子刮撓著春田的肌膚,彷彿在討要什麼一樣,意會過來的妻子臉上表情也顯得有些哭笑不得。

  「想做那種事情的話可以直接說出來啊,真是的。」

  「老夫老妻的,有時候反而難說出口啊。」

  「對新的孩子就很能說出口是麼?」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感覺到指揮官的身體尷尬地抖了一下,這讓春田也忍不住有些調侃地擰了一下指揮官的鼻子:「像是M14上次大膽進攻時你可是也很大膽地回擊了呢。」

  「我,我啊這,這啊......」

  就像面對眼前的狀況彷彿僵直了一樣無法動彈,然而溫柔的手掌卻仍是緩緩撫摸著男人的後腦勺,就像對這些並不介意一樣,甚至伸出手緩緩拍打著男人的屁股,這讓一陣尷尬的感覺立刻讓指揮官有些困擾,但是也沒有反抗妻子對自己的小小訓斥。

  「想要做什麼都可以喔,我的老公。」

  「嗚!都生孩子了這也太......嗚!」

  被這有些肉麻的說詞整的身體一陣哆嗦,然而當指揮官想要說些什麼時已經被深深地吻住,柔軟的乳房也隨著春田的手指解開胸口錢的鈕扣而迸出,肆意地蹂躪著男人臉頰。

  濕黏黏的親吻開始,兩人的舌頭用力纏著對方,很快春田的手指就熟練地掏出指揮官的大肉棒上下用力地套弄著,而男人也不甘示弱地小力輕咬著春田的乳頭,感受到那如一片軟酪一般輕柔擠壓著臉頰的溫暖,牙齒也用力舔咬著妻子的乳頭,而肉棒上傳來的搓揉快感也更加大力,被乳肉蒙蔽雙眼的指揮官只感覺肉棒上不停被來回擠壓著,幾滴忍耐液隨著妻子的手指被巧妙地榨了出來,卻又隨即被春田那溫暖的掌心塗抹在龜頭上畫著圈圈,上下套弄那啪滋啪滋聲愈來愈大,又黏又緊的手掌小穴更加用力地撸動著指揮官的肉棒,那溫柔的聲音也持續傳來。

  「沒問題的,指揮官要是忍耐不住的話,隨時都可以射出來的。」面對那不停親吻咬動自己乳頭的丈夫,臉頰彷彿也受到那股雙乳被刺激的快感而變的緋紅,而手指也更加用力地套弄:「哈啊.......指揮官,喜歡......想要射在手上的話也可以喔......」

  「等,要是這樣被玩弄的話可就太沒......面子了啊。」

  「都這時候了......呼嗚!」

  話才剛剛說到一半,原本還愜意露出笑容的鰾情卻隨著一陣顫抖後咬緊下嘴唇,全身上下彷彿被電擊一樣不停地抖動著,那肆意讓指揮官享用的雙乳正被有些暴力地摳弄舔咬著,不時感到強烈的吮吸力道自胸口前傳來,這讓已經有哺乳經驗的義體不由自主地再次分泌出乳汁來滿足這貪婪的男人,那股被榨取出奶水的快感令剛剛還游刃有餘的春田臉上也露出亢奮的紅暈。

  沒有停下,而是更加熱烈地吮吸著,就好像要證明這雙不停低下蜜乳的軀體完全屬於自己一樣,一邊被玩弄肉棒的指揮官也將兩粒乳頭輕巧巧地含在嘴裡盡情吮吸,下身無論被如何玩弄也不曾放開春田的身體,同時手掌也抓緊妻子的身體,那飽滿的,已然孕育出好幾個孩子安產型豐臀在自己手指尖傳來一陣柔軟綿密的觸感,用力一抓之下只聽見春田再次發出無法按捺的喘息聲,剛剛還用力著套弄的手指微微一鬆,卻旋即更加用力地來回套弄著。

  「真是......明明應該是我要抱怨一下的......指揮官果然是不肯被教訓的個性啊。」有些慌張焦躁的語氣與時不時咬緊的下唇,女人的聲音愈來愈顫抖起來:「哈......為什麼你每次都......呼嗚!」

  話沒有說完,指揮官只感覺到春田的身體用力地抖動著,手指玩弄著的小穴也突如其來的濕潤溫熱起來,這讓男人忍不住抬起頭來,只看著妻子正張大嘴用力地喘氣著,那氤氳霧氣的眸子此時正無聲地盯著自己,顯然是先小小高潮了。

  「壞心眼......哈......呀啊!」還想要喘息一下卻被男人徹底抱在懷裡玩弄著,衣服並沒有完全褪去的當下卻被男人擺弄著張開雙腿玩弄小穴與雙乳,被拽到沙發上的女人氣喘吁吁,卻又絲毫奈何不了指揮官:「等,等一下,現在還沒......」

  並沒有給他更多時間,早就已經忍耐許久的肉棒也緩緩推開下擺裙角小力地磨蹭著濕潤悶熱的股間,感覺到那熟悉又粗大的東西正在一點一點勾引著自己,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要屈服一樣用雙腿緊緊地夾著肉棒,任由小穴就這樣不停磨蹭著指揮官的肉棒,身體也隨著那來回摳弄自己乳頭的手指而更加淫蕩,喘息聲不絕於耳。

  搖晃著,原本還有模有樣綁好的長髮此時也開始鬆動,指揮官更是直接有些惡意地用嘴咬開綁著長髮的髮帶,瞬間在小小的驚呼聲中春田的模樣變的更加難堪,那張溫柔美麗的臉蛋上綴著一對氤氳淚水的眼睛,身體在男人的揉弄下已經燙的不可思議,隱藏在亂髮下的是無盡的慌張與渴望,那有些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男人獸慾愈來愈旺盛,甚至抓起了春田的頭髮稍稍用力,迫使妻子的身體微微向後仰,兩人身體再次轉換位置,這次只看指揮官站在沙發旁,而那粗大的肉棒正對準了春田喘氣的小嘴。

  「哈.......真是.......」

  抱怨一下就小力地把肉棒含進嘴裡舔弄著,面對只是溫柔卻又調皮地只含住自己龜頭的妻子,揪住對方長髮提起來的瞬間彷彿感覺到春田同樣在亢奮地喘氣著,鼻息粗魯地噴在肉棒上,甚至小力地咬了下龜頭挑釁著指揮官,而下一秒粗大的肉棒卻一鼓作氣插入春田的喉嚨深處,像是早有預料一般放鬆的喉頭溫柔地包覆住整根大肉棒瘋狂地抽插著,一陣一陣地經鑾將肉棒夾的更緊更深,那雙因為被大肉棍差往深處的眼眸裡氤氳淚水,卻同樣不肯放開地繼續用力配合指揮官的抽插動作舔弄著肉棒,就連一點混合肉棒氣味的口水都不肯流出,不停發出像狗兒一樣的下流嘶溜聲。

  「估嗚......嗚嗚嗚......嗚......」並沒有將肉棒離開嘴巴,只是一邊用力地繼續親吻著肉棒不肯放開,同時也用眼神淺淺地瞟了一眼指揮官,就像是想要看看男人還有多少招數一樣,披散長髮的春田只是繼續用力地玩弄著丈夫的肉棒:「哈阿......嘶溜……咕......嘶溜嘶溜……」

  「春田,等,你可真......」

  被妻子的舌頭舔的有些受不了一樣發出間歇性的喘息聲,但是身下的妻子依舊細膩地舔弄著男人的肉棒,感覺到剛剛在自己手指下已經非常亢奮的肉棒快要按捺不住一樣,指揮官的喘氣程度愈來愈劇烈,發現這些的春田更加賣力地親吻著肉棒,手掌也親揉地按壓著蛋袋,突然用力一吸,再也按捺不住的肉棒隨之開始用力地抽入喉嚨深處。

  「咕嗚!」

  一陣玉咧的喘息聲傳來,隨著指揮官的精液一陣一陣地撞擊全數都被妻子用力地吸入嘴中,喉頭一顫一顫不曾停止,甚至自己主動抱緊指揮官的屁股盡情地吸吮著,過了好一陣子才肯放開有些疲軟的肉棒。

  呼......感覺到有些把這幾天煩躁感發洩出來的指揮官看著身下的女人,那臉上的表情並沒有顯得有多痛苦一樣,只是仰起臉來看著自己,隨之就有些調皮地將嘴張開,剛剛才被含在嘴中的精液並沒有吞下去,而是在那喘息著半開的小嘴中流淌,隨即材必起嘴將這全部都吃進肚中。

  並沒有很快就做些什麼,只是男人小心翼翼地將妻子抱在懷中,感受著那溫暖,不,是火熱的身體,剛剛流出的汗此時與剛剛香甜的氣息混雜成濃郁的味道,但是此時在男人的心思中卻像催發出更多的慾望一樣,忍不住小力咬了一下春田的頸子。

  「呼呼,我可什麼都沒說呢。」就這樣靜靜靠在男人身上,原本有些凌亂的長髮正被指揮官梳理著,就好像有些慾望還沒發洩完一樣:「不過這樣就結束麼的,果然不會是指揮官的常態不是麼?」

  很普通的抱在一起,很普通的纏綿著。本來是這樣想的指揮官卻被春田小力推了一下,隨即在錯愕中,女人很輕易地倒在床上,剛剛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長髮再次散開,但是指揮官卻無暇顧及這點,只因為妻子此時正用雙手扼住頸子並看著自己。

  並不是用男人的雙手,而是自己主動用上自己的手小力摁住脖頸,就像被這個動作給嚇到一樣的指揮官只是愣愣地看著妻子一邊做出這動作一邊側臉看著自己,就像是對眼前之人的驚嚇反應很感興趣一樣格格格笑著。

  「等等等等一下,你這招是哪個傢伙跟你說的!?」

  「沒想過麼.......我懂,指揮官內心肯定是『跟春田什麼普通的都玩過,但又不好意思跟她說想玩點刺激的?』是這樣想對吧?」就像很滿意於眼前男人啞巴吃黃蓮的模樣,絲毫不顧及剛剛喉嚨才被當成小穴一樣暴力抽插的妻子只是露出一抹有些調皮的笑容抱緊指揮官,自己伸出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但想要的東西,確實是這樣對吧?」

  「咦?等一下,春田.......」

  「指揮官會想要掐住我的脖子的話,隨時可以嘗試的。」面對丈夫有些尷尬的樣子,做為妻子的女人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感受著那雙手掌正不停磨蹭著自己的肌膚,細細品嘗著:「一直以來都是如此,這心智誕生的一切,我所有的義體,還有這顆心都是渴望著您的,所以如果您確實渴望著這股慾望發洩在我身上,我也會想回應您的一切。」

  「真是......」

  像是被春田說得啞口無言了一樣,明顯有些汗顏的男人著那雙明亮美麗的眸子,彷彿有一抹璀璨星河自這之中應運而生,卻又在眨了眨的下一瞬間露出一抹笑意,只是用力地抱緊男人身體。

  在一起這是第幾年了呢?對男人來說這已經難以考究,但是同樣這也完全不重要,感受著妻子主動牽起自己雙手放置在那細嫩的頸子上,那微微側臉望像自己的表情似乎像在打亮指揮官喜不喜歡一樣,只是單純擔心自己做不好而已。

  肉棒用力地插入小穴,伴隨著那熟悉的呻吟聲傳來,指揮官只感覺身下的小穴用力地夾緊自己的身體,而手上的力量也在一瞬間纂緊,剛剛還在淺淺呻吟的喘息聲一瞬間被收緊,隨著肉穴一鼓作氣咬住男人的肉棒不肯放開。

  「咳咳......嘔咳……」那原本正因為被插入而亢奮起來的臉蛋上露出有些痛苦倉皇的神色,然而就像在配合指揮官一樣,自己用手抓緊對方的手腕,不願讓對方放開自己的頸子:「哈咳......咳咳......」

  「會喜歡起來的,所以稍微忍耐一下。」

  面對嘗試著這種性愛的妻子,在她耳邊小聲撫慰的男人肉棒也用力地向下死命插入小穴深處,伴隨著愛液氾濫而出的潮水聲與被扼住的小聲哀號此起彼落,那就好似溫柔勸慰著自己養的小狗狗一樣,然而下身那瘋狂抽插的動作與此時仍逐漸加重的絞首卻不曾停止,那反差之大突兀的讓人瘋狂。

  被指揮官用力扼緊喉嚨並一邊用力抽插的女子臉上露出痛苦卻又歡愉的迷茫表情,鮮紅的小舌頭此時正從張開的嘴中顫抖著,被一邊壓在椅子上來回抽插的肉感身材不停地顫抖著,無數愛液都隨著一次次劇烈抽插灑落到椅子上,然而頸子上的疼痛卻更加讓女人的身體死命地纏住指揮官腰際,一邊用力晃動自己的屁股迎合對方,趴滋趴滋大力地被撞擊著。

  「指……咳咳......親......親.......咳咳」

  並沒有停下,那已經脹紅的臉上配合著泛出淚水的眼角,逐漸用力的絞首力道開始更加用力,男人的臉也在同時湊了上去親吻對方的嘴角,僅存的空氣就在這劇烈活動之際被抽離出春田的身體,不停扭動的同時也用小穴繼續咬緊肉棒,感受到指揮官瘋狂抽插的力道正在逐步增強,女人也像是要呼應這股慾望一樣開始更加用力地扭動身體,彼此抱緊對方不肯放開。

  親吻著,絞首著,既似是愛憐又似是壓榨,伴隨著欲望愈來愈強烈,幾乎要真的讓妻子呼吸不到空氣一樣的巨力施加在那脆弱的頸子上,然而肉穴也像感受到危險一般死命地咬著男人的龜頭,絲毫不肯放開,而隨著一次又重又深的抽插讓龜頭用力地撞擊到小穴最深處,穴肉一咬,濃郁的精液再也按捺不住地劇烈噴出。

  「呼嗚!」

  低切的嘶喊聲從嘶啞的喉嚨中傳來,精液大力地射入這不停顫抖的小穴中,勒緊的力道在這一刻來到頂點,指揮官只感覺到身下的妻子身體前所未有的激烈掙扎著,痙攣著,小穴也用力吮吸著自己的龜頭,彷彿有著無窮貪欲一樣死命地咬住自己的肉棒,肆無忌憚地把所有精液全都吃入肚子裡。

  就這樣用力地抱緊著彼此,當精液射出的力道終於開始放緩時,指揮官也緩緩鬆開手轉而去用力地抱緊身下妻子的身體,小力地親吻著那不停顫抖的小嘴,臉頰也緩緩碰觸著彼此不肯放開。

  被射入後高潮的春田沒有了一開始的溫柔寧靜,那批散長髮劇烈喘氣的每人此時正一臉狼狽,無論是眼淚還是唾液都失控地從臉上流出,頸子上則是一道清晰可見的紅痕,但是雙手也用力地抱緊指揮官的身體,不停顫抖的少女就像享用最後一點力量告知對方自己的心緒一樣。

  「哈啊......」

  「哈啊……」

  濕潤的吻緩緩結束,男人的手掌從頸子上褪到春田的雙乳知間緩緩揉捏著,還沒有徹底緩過神來的妻子只是任由丈夫的首長一點一點褻玩著自己,感受到那對還異常興奮的乳梢就在男人手掌間不停變化形狀,即使發不出聲音也能自那加大力道的喘息中愈來愈明確其心意。

  還很想要,很想要被指揮官給繼續玩弄。小穴還是不停發出疼痛的訊息,一站一站的誘惑者春田主動挺起腰,在彼此都還喘息的當下視線對上彼此,下一秒女人立刻慌得將臉別開,但是腰已經被用力握在男人手裡,那粗大的肉棒對準濕漉漉發顫的小穴,幾乎沒有片刻休憩的大力撞入其中。

  「嗚……」不敢去看的春田死死咬住衣擺不發出聲音,即使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放蕩的無地自容,但是被男人開發過的身體卻異常可望在這時候主動容納指揮官的大肉棒,圓潤的屁股不時來回蹭著那根挺翹的肉棒,隨即就感到肉穴再次被撐開:「哈......指揮官......等......現在這樣......呼!」

  曾經幹練自信,永遠露出溫柔笑容的妻子像是真得慌了一樣,想要伸出手推嚷著男人的動作一樣,那滿臉潮紅得脆弱模樣就像第一次做愛一樣,渾身都因為被龜頭親吻小穴而用力顫抖著,每次用力抽插撞擊到花心都能看見那張慌張哭泣的臉蛋更加紅潤嬌豔起來,下身用力著迎合指揮官那劇烈的撞擊。

  「再一次,再一次勒住,我想要,想要你更徹底,徹底摧毀我。」那批散的髮絲嚇是一雙近乎受虐的乞憐眼神,就像一名最卑微的奴隸在仰望自己的主君,迫切想要用疼痛證明自己價值:「摧毀我,弄痛我,然後填滿我的一切......我愛你......我愛你......哈......」

  「你真是,真是讓人頭痛又愛到無可救藥啊!」

  「呼咳!」

  那一手再一次用力地緊握住春田的頸子,那一瞬間彷彿獸慾再次不受控制班暴力地抽插著身下的小穴,彷彿失去最後理智一樣瘋狂地在妻子的肉穴深處一次又一次大力地發洩著,而被勒緊的女人也發出痛苦卻甜膩的叫聲,下深的小穴再次死命地咬住指揮官的肉棒,任由那粗大存在瘋狂貫穿每一寸肉穴,將脖子上缺氧的痛苦都化為受虐與被征服的快感。

  愛液早就不知道在這瘋狂的撞擊下流出幾何,明明應該已經要徹底倦怠的兩人卻像樂此不疲一樣或進最後力量深情地看著彼此,那缺氧的臉蛋上露出恍惚卻又享受的甜美笑容,手指也用力地嵌入指揮官的肩膀,指甲入肉的痛苦迫使男人深吸一口氣更大力地反像撞擊著下深的小穴,彼此都不放過對方,而是癡迷著這眷戀的身體,痛苦與快樂並存,將這股慾望刻的更深更醇。

  身體不停地糾纏扭動著,手掌的力道時不時放鬆又加緊,就像在調整一樣,而兩人的身體也從在沙發上轉而有時是站立,有時又趴在地上,肆意地在這房間裡享受著這愉悅的苟且之事,指揮官的肉棒一次次地撞擊著懷中妻子的小穴,感受到那股同樣強烈渴望自己的力道在加大,手上的力量也猛力加大,一股腦兒江春田的身體壓在剛剛辦公的桌上,手撫摸著那紅潤的臉頰,同時也劇烈地繼續抽插著。

  「不,不行......不可以繼續......」就這樣被男人推上了這碩大的書桌上,意識到平時兩人都在這裡的甜蜜場景,還有自己此時如同野獸般浪蕩乞求的模樣,更加深了春田的恥意高喊著:「這樣的......不可以繼續了,這樣就要去了,要------」

  話還沒有說完,伴隨著男人那劇烈的一次頂撞,肉棒再次親吻上花心深處,幾乎要讓春田的求饒與高潮的喊叫同步,最濃郁的精液在這瞬間猛烈的射進女人的身體中,一顫一顫,愛液隨著不停抖動的肉棒流出將整片桌面都染濕了,而沉溺在快感中的兩人卻像沒有在意這些一樣,靜靜地在高潮過後享受著這股溫暖。

  那就像第一次做愛一樣親暱著,感到妻子那甚至有點罕見撒嬌的態度,男人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輕柔地將對方抱在懷裡,聽著那近乎耳語般的呢喃。

  「我愛你......」

  熱水洗滌著這具身體,有點過燙了。

  還有很多精液殘留在小穴裡,感覺到那股異常充實的快感還時不時讓這具身體發抖著,這令春田忍不住地感到一陣虛弱並向後倒去,然而那具柔軟的身體卻隨即靠在指揮官的胸膛上,女人抬首看著男人,後者有些寵溺地看著自己的妻子,伸出手緩緩地撫摸著那張臉頰。

  「稍微有點小小勉強自己了對吧?」

  「……我可不會對M14他們感到嫉妒喔,畢竟也是您帶來的孩子。」並沒有正面回應「只是,偶爾也會希望您陪我多那麼一點。」

  「所以才會自己提出想玩這麼多東西麼?」

  「因為有時候聽見您跟DSR也會討論這些,才想說偶爾我們也該嘗試些情趣呢。」並不否認自己那小小的競爭意識,重新露出苦笑的春田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伸出手用力地揉捏著那臉頰,輕聲問著:「又或者我應該更加的生氣些呢,好比數落你是個見一個愛一個的老海王什麼的。」

  「阿這......可以不要麼?」

  還是那般尷尬的被質問著,然而指揮官卻察覺到剛剛只是靠在自己身上的軀體反過來用力地抱緊自己,那自下而上仰望著的臉龐帶著點認真。

  「您會害怕我的責備麼?還是您在期待著我責備您呢?」

  「……偶爾也會吧,畢竟如果是你的話,我也會聽的。」

  「也就是說所謂的人類妻子是這樣的存在麼?」用力抱緊了指揮官的腦袋,彷彿要對這剛剛發洩過強烈慾望的男人輕柔地開脫一樣:「跟我不一樣,應該是會對您生氣,會對您的花心感到嫉妒,為了只能分到那一點點時間而焦躁絕望,甚至會學會對你失望,學會欺騙你甚至背叛你......那正是人類該有的情感不是麼?」

  「即使這樣隨便亂來也.......」

  「但是指揮官,正因為我是非人的殘缺之物,所以才能將奉獻一切給您當成我畢生的幸福,我愛你,指揮官,正因為我不是人類所以看見你跟其他孩子卿卿我我還只是生出滿滿的幸福感,無論是這模擬心智還是物理運算都告訴我這是會令你幸福的,所以我是幸福的;啊,是的,我一直愛著你,這是作為源代碼服從於內建指令,這是程序編排於初始時的命令,這是人造物戀慕著自己的上帝,但同時也是妻子擁抱丈夫的愛,是我作為機械而生的意義與被界定的幸福,但也是我堅定相信的愛。」就像對自己自顧自說了這麼多感到面紅耳赤一樣,蜷縮在自己丈夫懷中的女子就這樣蹭到男人懷裡,臉上的表情隱約有些不安地祈求著,首長也撫摸著男人心頭彷彿想聽見那心跳一樣呢喃:「請不要要求我去執行忌妒與憤怒這種不存在的指令,讓這些痛苦直至心智崩潰都不誕生,因為殘缺如我只懂得去愛你。」  

  那是溫暖無比的,帶著妻子一如既往地香氣沉醉在自己懷中,讓男人流連忘返。

  伸出手去撫摸時,每一寸都是人造物,每一寸都是已然經過計算的,所謂的自由意志是經過計算出的殘次品,然而即使這樣,對指揮官來說那仍是謎組珍貴的溫度,彷彿只要碰觸到就又能讓指尖恢復知覺,不受這寒冷凍傷。

  「我喜歡現在的自己,所以即使是假的,是機械不完整的心智也好,不要奪去這份只需要愛你就能產生的幸福。」彷彿還是有些恐懼一樣,只是棲身在男人懷中的女人緩緩喘氣著,救像害怕這之中有什麼讓指揮官困擾的:「這便是二進制運算的戀愛極限,所以我也聲嘶力竭地扮演好最好的妻子,這樣......是對的是麼?」

  「不.......並沒有正確。」  

  「這樣啊......」

  原本還有些黯然的眸子隨著這句話緊接著的擁抱戛然而止,那是真實的,撲通撲通地跳動著的心臟讓模擬新制也開始錯亂,那是一瞬間不知道男人情緒而產生的bug,也是人類名為「不知所措」的瞬間。

  但僅僅是片刻,當男人將女人用力抱在懷中揉著腦袋,卻又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表情時,女人還是因為那發言以及最後微微帶上的鼻音而發笑。

  「並沒有什麼正確的,只是讓人很感動,很想哭而以。」

  「……呼呼,這樣的話,我可以算作自己及格了對麼……畢竟,我善盡了做為妻子的部分職責?」

  自始至終都沒有那種問題,男人只是對著眼前以退為進撩撥自己內心的女人再次親吻上去,伴隨著一陣小小的驚訝聲傳來,剛剛才被狠狠玩弄過的雙乳此時再次被男人放在手中搓揉著,溫熱且帶著少許奶香的豐滿存在緩緩變形著,像是在用身體行為告訴不安的仿生人自己的重要性。

  造物主愛著造物,主人愛著人偶,丈夫愛著妻子,男人愛著女人,剝去一切最終過世慾望的釋放,但如此溫柔卻明確的慾望卻足以被稱為是愛情。看著自己妻子眼角下的溫柔神色,還有剛剛烙印在頸子上的一截紅痕,指揮官無言以對。

  再次抱緊對方的身體,那柔情蜜意隨著靄靄白雪壓住窗沿,逐漸變得不可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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