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逼真的夢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3240 ℃

秋望晨非常喜歡下棋,因為她認為能夠透過下棋去推測其人的個性和想法,這樣額外的心理遊戲,她特別享受。這天她如常跟錫安不同的翼人們切磋棋藝,她來到皇宮,宮內的僕人們對她恭敬地低下頭,手指向一個方向,秋望晨跟著指示一路走,來到一道大門,秋望晨知道那位對手在等著她,在她靠近大門前僕人們也為她開了這道大門,秋望晨步入房間,映入眼簾的是桌子上的一個西洋棋盤,還有一位赤裸上身,頸上掛著一條白色毛巾,背部有一雙翅膀刺青,雙臂更是有著圖騰般的刺青,身下穿了一條運動長褲,正喝著紅酒背對著秋望晨,她看見這個標誌性的灰髮就知道他是黑翼族族長,撒旦。

秋望晨看看他左邊的大床多了幾位裸女正熟睡中,她默默地走到棋盤前坐下,也看到桌面放著一份寫有『回來』的文件,此時撒旦轉身看著秋望晨,也坐下跟秋望晨對視,過了一會,他高興地說:「我們開始吧。」

「且慢。」秋望晨用手示停。

「怎了?晨醬?」撒旦雙手托腮微笑著問。

「你該不會又想叫我去寫劇本吧?」秋望晨指向那份文件問。

「不愧是晨醬!」撒旦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下子秋望晨變的不樂意了,撒旦孰知人類的欲望,於是他開出一個在秋望晨而言極為誘人的條件。

「我知道費歐娜會給妳足夠的金錢的物質豐富妳的生活,但我知道妳很喜歡一位圍棋大師,一直都想跟那位大師切磋,如果妳再幫我寫......」撒旦又拿出一張支票,說:「支票隨便妳寫之外,我也會請大師他跟妳切磋棋藝,好不好?」

「恕我拒絕。」聽著撒旦用著哄小朋友的口吻跟秋望晨說著,秋望晨心裡更是不爽,她把支票退回說:「上次為撒旦先生寫,是因為戴維斯先生的請求,那個劇本的作用只是為了給深藍人和新世界會作出警告,現在目的達到了,我認為如果再寫下去,會造成反效果。」

「別這麼無情嘛,晨醬,妳跟娜娜醬相處久了,變的愈來愈像她那麼無趣。」撒旦又把支票遞給秋望晨,希望她再多加考慮。

「還請撒旦先生另謀高就。」可是秋望晨堅定的眼神,還有灑脫俐落的離開動作已經告訴撒旦她的心意已決,無人能阻。

秋望晨本來就對撒旦就沒有任何好感,在她而言,撒旦果真跟神話中一樣,狡猾,油腔滑調,奸詐,而且相當好色。她總是認為撒旦絕對不會是個真心待人的翼人,在撒旦眼裡,任何人都只是工具人,利用完後便扔到一邊。

嘖,在錫安就真的沒幾個人能聽我撒旦的命令嗎?撒旦咬著唇邊,握緊拳頭,手中的破璃杯被燒成灰,他拿起掛在自己頸上的毛巾抹了自己雙手,然後對著那群熟睡中的裸女們伸出一手,裸女們在無意識下被撒旦用火燒成灰燼。

「這麼容易生氣,很難成大事啊。」剛好進來的洛基看見撒旦整個放火殺人情況,撒旦聽見洛基的話語就來冒火三丈,瞬身對洛基臉上揮向一拳,洛基後退一步,伸出左手把撒旦的拳頭接住,再來一個膝擊,把撒旦跪在地上。

「撒旦大人!」洛維沙看見洛基之舉緊張地上前打算把撒旦扶起,洛基卻捏著撒旦的下巴語帶失望說:「還是那麼多破綻。」

洛基把手放開,撒旦伸出一手示意洛維沙把他扶起,撒旦站起來後說:「怎了。瘋子。」撒旦其實並不知道眼前這個紅眼黑人到底是誰,但是他卻帶給撒旦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那種小瞧他的語氣,聽著就覺得很火大。

「聽說你今天人在錫安,我只是作為一個老朋友的身份來探望你而已。」洛基拿起撒旦那瓶紅酒,直接開口喝,撒旦看見如此豪邁的喝酒方式,他知道這位紅眼黑人是誰了。

「洛基嗎?」

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這件事?難道我就在錫安只是一個名存實亡的黑翼族長嗎。撒旦瞪著洛維沙,洛維沙又再次認慫,下跪禮說:「是洛基大人不希望撒旦大人知道!」

嘖,還真像洛基的個性,就愛弄些有的沒有『驚』喜。

把紅酒一喝而盡的洛基放下酒瓶,用手擦了擦嘴巴,回應撒旦:「是的,我復活了。」

這樣的復活方式是怎樣做到?就連記憶都好好繼承下來,難道是洛維沙醬又研究出什麼新技術?要是真的是她研發出來,她已經超越了洛基這個混蛋的存在了吧?可是要是『拉』知道怎麼辦?

撒旦這次用疑惑的表情看著洛維沙,洛維沙明白撒旦的疑問,回答:「我是......在皇給我的洛基大人的研究文獻,看見洛基大人在這些文獻寫了暗號,我就把這些暗號破解了,去了地球某個墓地,把棺材挖出來找到洛基大人保留的血液還有這個復活方法的文獻,加上我自己研發的新技術,洛基大人就被我『復活』了。」

「聽說你有一些有想法,我可以參與嗎?」洛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撒旦旁邊,把手搭在撒旦肩上問。

秋望晨回到自己的居住地方推開門,看見費歐娜坐在客廳的沙發等待她,原本剛才糟透的心情也因為費歐娜的到來而被消去了,秋望晨想撲向費歐娜懷內像個小孩撒嬌,可是又想起她早前跟洛基交手後受了點傷,秋望晨便及時停下她的動作,費歐娜對於她這樣的行為不禁笑了,秋望晨變成坐在費歐娜身旁,問:「現在身體好了嗎?」

「我一直都沒事。」費歐娜其實只是被洛基拉住雙手有點痛而已,更何況那次的交手費歐娜是感覺到洛基多次留手,沒有動真格。

「那就好。」

費歐娜靠在秋望晨身上,問:「剛才妳看起來不太開心,發生什麼事?」

「撒旦那個人,要我幫他再次寫劇本。」

「然後妳就拒絕他了?」

「妳怎會知道?」

「要是妳答應,妳應該會回來就馬上說『要工作了!』的話。」費歐娜還罕有地模仿了秋望晨的聲線。

秋望晨聽後也笑了,說:「畢竟我真的覺得他不可信。而且戴維斯大人並沒有下過這樣的指令給我,戴維斯大人說我只直接聽命於他和妳。」

費歐娜擔心地說:「真希望沒有因此激怒撒旦大人,他個性喜怒無常,只要他不喜歡的,就會處理掉。話說回來,那部劇上演後,新世界會收歛很多。」

「還有日本政府呢,尤利爾說他的部隊最近很少收到來自住在日本的翼人的求助。」秋望晨回應,因為這部穿越劇也意外在日本華人中流傳起來,然後慢慢擴散到日本本地人也有在看。

「真是萬萬沒想到,最熱衷獵殺我族的人居然是日本人。」費歐娜又撫摸著秋望晨的臉說:「還以為是妳的國家的人呢。」

秋望晨陷入沉默,在她來說,她是地球人類,她理解日本政府為何會獵殺在日本居住的翼人,日本以前在二次大戰時期跟翼人合作,怎料突然翼人又反軍一著跟米國合作,弄了兩顆原子彈,逼使無條件日本投降。好不容易在1960年代時期經濟起飛,但又在1990年被翼人和米國聯手在多方面對付引致泡沫爆破,變成當時的日本經濟大蕭條,所以日本政府以及皇室對於翼人態度都是敵視居多。

加上上次跟尤利爾到日本視察民情其實就是跟當地的翼人作出警告最近最好少出門,不然就是勸說他們回去錫安暫避,期間也發生被日本異能局306局追殺的事情,因為他們被306局以為是把一位叫做竹中真樹的異能者抓走了,幸好他們所派出的人馬能力並不是很強,尤利爾這個和平愛好者頂多把那些人打致重傷而從不下毒手。

秋望晨認識的尤利爾,是一位希望和地球人能友好相處的翼人,記得在秋望晨第一次跟戴維斯等人見面後,就是尤利爾找到秋望晨在錫安的居住地,然後拿出一盒鬥獸棋,對她笑著說:「請問妳可以教我玩嗎?」自那天後,他們成為了好朋友。

費歐娜突然反撲把秋望晨壓在身下,秋望晨一陣苦笑後,便任由費歐娜擺佈。

時間來到路梵莎在電話裡跟撒旦對話完畢的時候,她又拿起手機,發了短訊給某個人,然後步出店外,正好遇上皇的四大侍衛之一,烏列爾,他正在跟皓澄詢問有什麼植物能夠驅蟲。

烏列爾看見路梵莎,只是看了路梵莎一眼,沒有作任何表示,皓澄看起來跟烏列爾交情不錯,因為皓澄竟然當著路梵莎面前吐槽這位客人。

「先別說這個,你平時在這個時間不是在上班嗎?怎麼會來到這裡?」皓澄雙眼變成一直線質問烏列爾:「你是不是又被辭退了?」

路梵莎坐在收銀台後看著這兩人,沒有作出任何表示,看來路梵莎也是習以為常了。

烏列爾撓著頭,用一個苦笑來掩飾尷尬,因為皓澄說中了。其實烏列爾和其他三位侍衛也是長期住在地球,只是地方不同,烏列爾也正好是皓澄的鄰居,所以他們私下感情不錯。烏列爾住在首都是因為奉皇之命,去監視路梵莎,皇是個猜疑心極大之人,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撒旦和異星蜥蝪人聯手創造了全視之眼後,拉攏了不少翼人,路梵莎也是其中之一,皇擔心他們會聯手對付自己,因此他派出了在黑翼族中他最信任的人烏列爾去監視路梵莎。

路梵莎當然知道烏列爾的來意,畢竟監視了這麼多年也知道這個烏列爾為人只能用兩個字形容,愚忠。烏列爾十分崇拜皇,甚至還真的把皇視為信仰,神明一樣的存在。今天的到訪,十九不離都是皇的意思,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目的,只要在他面前裝成很自然就對了,反正任憑他怎樣監視監聽路梵莎,她就是有辦法躲過烏列爾的雙眼又不會引起他的猜疑。

「你是不是又因為燒垃圾而被辭退了?我就說過很多次,這裡不是日本,你大可不必多此一舉,你在這裡亂燒垃圾,別人會以為你是縱火狂啦!」皓澄氣的雙手撐腰批評烏列爾,路梵莎看著她這樣舉動仿佛看見自己平日也是被皓澄指責自己的坐姿不好時的樣子。

「沒辦法,我真的情難自禁,當我有意識時,垃圾都已經在火海了。」

烏列爾有個翼人之間都知道的事實,那就是他是個熱衷使用黑翼族的能力去燒垃圾,他認為與其等待垃圾在垃圾堆填區裡自我分解,倒不如全都燒成渣把環境污染降到最低。據了解,他在伊甸前身正是伊甸受人愛戴的環境保育人士,在地球,因為把這樣的方式帶到地球上,加上他是一名重度強逼症患者,使得他在國內所屬的環保組織『馭零衛士』中是一名三不五時到處燒垃圾的『激進份子』。

烏列爾又因長著中東以色列人的外貌,他有一陣子被地球人誤以為他是什麼恐怖份子,害得他經常進出警察局,還試過被抓去精神病院強制治療,最後當然是逃出來,還很機智把精神病院記錄燒掉。

「這份工作你說你幹了多久?啊?一個月都沒有呢!你到底是怎樣維持生活啦!」

「我還有積蓄,不用擔心......」

路梵莎已經強忍著笑,看著烏列爾這樣被一名地球少女不停責備,心想這個烏列爾在錫安可是大名鼎鼎的四大侍衛之三啊。

「你都一把年紀了,要好好想想自己的人生要怎樣過才對啊!」皓澄雖然只有十九歲剛成年才一年的少女,但她早已規劃自己的人生,理由就是因為從小看見這樣的反面教材,才驅使她不想成為那樣的窩囊廢大人。

「別,別生氣了......」烏列爾向路梵莎投向求救訊號,路梵莎簡直哭笑不得,這個人不是來監視我嗎,怎麼變成要我去幫助他?

路梵莎走上前,雙手搭上皓澄的肩膀,笑著說:「好啦好啦,妳先去休息室打掃,這裡讓我來。」

皓澄不滿地看著烏列爾後回到休息室,現在只剩路梵莎和烏列爾,烏列爾變回平日在錫安時的認真嚴謹的樣子,然後什麼話也沒有說就離去了,路梵莎感到奇怪,於是在右手食指把五芒星戒指戴上,再指向店內每個角落,如果有偵測到外來監視器便會閃爍紅光,路梵莎找了一回都沒發現便把五芒星戒指拿下,心想難道這個烏列爾真的只是想買東西?她拿起收銀台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

巫幽回到伊一漪家後,看見伊一漪整個人睡在沙發上,巫幽看看客廳跟廚房已經被打掃後,可能是她打掃完太累了便休息。

趁現在沒有人,不如拿杜克之前給我的玩意來看看吧。虛擬夢境潛入器,這個東西在伊一漪大學時杜克就對她用過,記得那個時候伊一漪的夢境裡明明是中學運動會然後突然變了一群人抓住她打針治病嗎?就是那個玩意。

這個東西使用方法非常簡單,就是先在伊一漪的太陽穴內貼上一個機械圓片,然後自己也在太陽穴也貼上,閉上眼數十秒,就能潛入了。這個東西的原理十分特別,被潛入者會認為自己是在夢內,但事實上從貼上圓片那一刻已經清醒了,這個時候她所看見的,也只不過是腦內在回放她剛才的夢裡發生的事,本體的自己可以說是進入了被催眠的狀態。而潛入者是可以隨便修改夢境內的事物,而被潛入者也是不知情,除非被告知,否則被潛入者就看成是一個很逼真的夢。

巫幽看見伊一漪的夢境內她居然在跟凱純跳舞,看看這身裝扮跟環境,是大學畢業舞會,伊一漪看來很常夢到過去的夢。巫幽先是選擇當個旁觀者,又看到伊一漪又在看著另一個自己跟林泰一幕,表情變的帶有一絲哀傷,巫幽知道這個在伊一漪而言是很難受的一段過去,聽說伊一漪畢業後也沒有交過任何對象,看來這件事對她來說打擊滿大。

是那位『拉』設下的斬不斷的緣份,還是一個改變不了命運?巫幽看著伊一漪快要把夢裡的凱純帶走了,於是情急之下巫幽想著要所有人停止,再配合一個拍手,隨著掌聲響起,人們全都靜止了。伊一漪看看四周,看見所有人都不動了,巫幽趁著伊一漪東張西望的空檔,把自己變回原本淳于游穿著晚禮服的模樣。

伊一漪看著變回淳于游樣子的巫幽愣住了,伊一漪的意識還以為自己在大學畢業舞會,而她就是那個大學生伊一漪,她帶點愕然看著巫幽,說:「妳......不是在跟妳男朋友在跳舞嗎?」說完後還再三確認周遭的人,尤其是那個跟林泰跳舞的淳于游,巫幽一個響指把所有人消失,伊一漪覺得不可思議,巫幽就這樣牽上伊一漪的手,把伊一漪的手挽上她的腰,微笑說:「我們跳舞吧。」

就這樣,伊一漪和巫幽在空無一人的畢業舞會裡伴著音樂翩翩起舞,伊一漪的動作跟上次和巫幽在深夜時跳舞有很大分別,伊一漪對著這個變回淳于游的巫幽更是溫柔無比,即使巫幽的舞技一如以往地不停踏到伊一漪的腳,但伊一漪還是對她微笑以待沒有表現一刻嫌棄,這讓巫幽感到高興。

這個才是我認識的漪漪,當音樂曲終時,她們還是維持跳舞時的摟腰搭肩,相對而視,雙方眼裡像是有千言萬語未能盡訴,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就是她們都是帶著濃厚的愛意在此刻尚未表達告知對方。她們像是心有靈犀,同時合上眼,頭碰頭,臉帶笑容,巫幽微微踮起腳,這次以真正的自己,淳于游的身份來親吻這個以為這裡是個夢的伊一漪。

伊一漪睜開眼看,巫幽也張開雙眼,二人再次對望,巫幽用手輕撫著伊一漪的臉,伊一漪也抓住巫幽的手,說:「我好想妳。」

巫幽深情看著伊一漪,輕輕地說:「我也是。」言畢,巫幽又一手把伊一漪拉下,伊一漪起初害怕她會跌倒,可是下一秒,她們已經在床上,伊一漪正好壓在巫幽身上,巫幽伸手觸摸伊一漪的臉龐,慢慢的,拇指放上伊一漪唇上,伊一漪先是紅著臉看著巫幽,巫幽又把伊一漪的頭緩緩靠近自己,然後勾起伊一漪的下巴,再把雙腳纏上伊一漪的腰,眼神嫵媚,這次伊一漪沒有猶豫,探下頭,跟她接吻。

吻著吻著,巫幽把舌頭慢慢投進伊一漪的嘴裡,伊一漪也用舌頭回應她的舉動,彼此的思念在這一分這一秒在這個如幻似真的『夢境』釋放出來。激吻過後,衣衫不整的巫幽喘息地看著有著同樣動作的伊一漪,二人相視而笑,巫幽用著嬌喘的聲線說:「繼續。」

伊一漪聽後還是吻著巫幽的唇,然後把舌尖從巫幽嘴裡移出,舌尖從下巴移到頸部,看著巫幽身軀輕顫一下的伊一漪感到更加興奮,伊一漪又親吻巫幽的頸部,手往巫幽胸口前的內衣探著,巫幽發出了舒服的聲音,伊一漪於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剩內衣,其餘扔到一邊,巫幽的衣服則是被伊一漪脫光。

在巫幽的視角,可說是大飽眼福,因為相比巫幽本人,伊一漪的身材更加傲人,而且在真實情境,她們現在是在自己房間內進行親密行為,畢竟在伊一漪眼裡現在一切都只是一個夢,一個非常逼真又令人心跳加速的春夢。

在伊一漪的視角,身下的巫幽(淳于游)右胸肋骨位置原來有胎記,她輕碰那個胎記一下,巫幽發出了『嗯』的可愛叫聲,看來那個部位是巫幽的敏感位置之一。她細看著巫幽的臉,不發一語,然後慢慢撫摸著巫幽的雙峰,時而加重,時而溫柔地揉著,低下頭,在這個柔軟位置往下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記號。

巫幽笑著享受著伊一漪帶來的愉悅,突然巫幽她坐著,伊一漪不明所以便停下動作,巫幽把伊一漪的手放到自己的敏感部位,雙手又挽上伊一漪,騎在伊一漪大腿上在耳邊輕聲說:「碰我。」

伊一漪聞後照著巫幽的意思去做,把中指和無名指往巫幽體位慢慢探進,雙指能確實感受到濕潤,還能感覺到雙指像是被慢慢收緊,伊一漪又看著巫幽,先是用額頭輕輕頂著巫幽的額頭,接著跟巫幽再次舌吻,手下的雙指也沒有停下動作,帶著節奏般在巫幽體內一進一入,隨著巫幽的呻吟聲漸漸加大,伊一漪變的更加興奮,加快了雙指的速度,直到巫幽弓著身,用力抓住伊一漪的背部,享受所愛之人帶來的最高點。

伊一漪像抱著嬰兒般小心翼翼把巫幽放在床上,巫幽那雙迷離的眼神伸向伊一漪的臉上,伊一漪再次低下頭,跟巫幽親吻,巫幽不知道伊一漪要了自己多少次,當她看見伊一漪完事後體力透支地伏在床上,第一時間就是趕緊把伊一漪的太陽穴虛擬夢境潛入器拿掉,接著是為伊一漪穿好衣服,自己看著全身頸部以下的身體都是吻痕,她紅著臉趕緊把衣服穿好,再次啟動喬裝裝置,畢竟在伊一漪而言,這不過是夢,不可能會發生在現實啊。

巫幽看著伊一漪的睡臉,輕吻了伊一漪的臉,說:「晚安。」

「今天還是一樣的月色呢。」思庭在酒吧門外抬頭看著夜空,在抹著玻璃杯的路西法笑著問:「就那麼想看見紅月亮嗎?」

「雖然感覺很可怕,但我還是想看看,畢竟新預言書的後段也說過,紅月出現之時,正是『彌賽亞』再現之時。」思庭回到酒吧,說:「不知道那個『彌賽亞』會是怎樣的人呢。」

「在我而言,他們只是被『拉』眷顧之人而已。」路西法走到酒吧內鋼琴,奏起月光奏鳴曲。

「同時也是可以令自己成為接近造物者的存在呢。」思庭聽著路西法的琴聲說:「如果老闆成為了接近造物者的存在,會想做什麼呢?」

路西法合上雙眼演奏著回應:「我想......我的家鄉回來。」

小说相关章节:新預言書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