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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和暮光的欢乐SM,1

[db:作者] 2025-08-05 08:31 5hhhhh 9120 ℃

暮光闪闪忙得不可开交:她一目十行地扫过一页页的清单,搅动着两杯咖啡,同时还在重写一版议会提纲。此外,她也不能忘记自己的学习,和通知护卫不用守夜。

说实在的,她这阵子过的怕是只能用“枯燥”来形容。确切来说,过去几个礼拜,只要是暮光闪闪能想到工作她几乎都做过了。她可以说是维护了整个小马利亚的运行,定期参与政府职能之外的当局工作,只是她做得太多,以至于她的工作量就足以比肩一群政要,她让政府无事可做。

在暮光闪闪的判断里,这样的高强工作足以让她昏过去好几次,不过好在,此前她已经升级成了一匹真正的天角兽,她所估计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她的心中仿佛有股极强的冲动,催促着她将半年的工作提前完成,只是因为她的属下仍然需要正常的休息,她才克制住了自己。从前的暮光闪闪已经是足够勤奋,如今更像是脱了缰的快马一般,开始往离谱的方向发展。她成了一个工作狂,每天只想着提前完成目标,优化工作机制,提高工作效率,这让看着她的助理们焦虑得头脑一片空白。

促使暮光闪闪这般忙碌的只有她自己,而她自然也毫不在意。事实上,她总是将自己的所有感官放在工作之后。她总是忙得晕头转向。她偶尔会担心自己专注工作的时候走错方向,因此她的身边总得有助理候着,起码是一位。

小蝶在皇宫的走廊里静静坐着,和女仆们一起。此时夜幕降临,她们被笼罩在一片渐沉的漆黑里。

暮光闪闪在门扇之间穿梭的身影闪烁在小蝶的眼里,有时跟随着着因为跑动速度太快飞起来的文件纸,有时是她掰着指头数着什么东西,她总是忙碌的样子。

看上去暮光闪闪压力重重,她需要一个美好的夜晚稍微放纵一下自己。

小蝶回忆了一下自己被赋予的工作,暮光闪闪的泄欲对象,仅仅在她有需求的时候,然而这个“时候”具体发生在哪个时刻,连暮光闪闪自己也未可知。

那是一个赤裸又直白的要求。早几年前,小蝶还会对这种话题感到羞臊,这几年长大了, 见的事多了,眼界开阔了,心态自然也就变化了。

尽管如此,对于小蝶来说,这也不是能让她毫无芥蒂,泰然处之的事。她像是砧板上的鱼肉那般等待着刀落下来,每每看到暮光闪闪,她就条件反射一样关注她,想着是不是履行的时刻到了,一直持续到下一秒暮光闪闪离开她的视野。

小蝶把玩着一个小瓶子和一块布。很显然,这是某种昏迷动物的手段。小瓶子装着的液体提取自无尽之森里某种花的花液,它能把任何突兀的气味转变成柔和,安眠的香气。

现在还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小蝶需要伪装成一名登记在暮光闪闪名下的皇家审讯员,对于小蝶来说,这不过是个明面上的借口。

再一次的,暮光闪闪走进了小蝶的视线,暮光闪闪依旧是背对着她,不过相较上次,她的步伐缓了一些。小蝶看着她,握紧了先前把玩着的东西,暗暗给自己鼓劲。

暮光闪闪进进出出都是为了找几张文件,几次之后她终于接受了现实。最后需要的几张文件很有可能是丢了。怒气在她心中膨胀,她气得无法继续工作。其实这才是目前最大的问题,远比丢了几张纸更损害自己的工作效率,但是工作狂暮光闪闪对此毫无所知,也无法冷静思考,沮丧和对维持得体形象的厌恶感足以使她无法集中精力。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暮光闪闪总是忘记自己已经好好梳洗打扮过了。在不需要公开亮相的场合,她会打扮的稍稍随意一点,今天便是这样的日子,不过说心里话,她今天的形象与她公开亮相的样子相去甚远,至少是对她来说。不论如何,她都想先确定一下自己的皮肤是不是变糙了,她出的汗是不是让自己看上去蓬头垢面——除了翅膀,她已经没空关心了。

除此之外,她打扮的还是很日常的,一条平平无奇的短裙,一件带着口袋的白色低领衬衫,稍微有点旧的中号紫色尼龙长腿袜和一双紧的要命的单鞋,而且不论怎么检查,鞋底都一尘不染。她长长的紫色头发团成了一个发髻,鼻梁上用魔力粘着一副半月形的眼镜,以免它在跑动中掉下来。对于一位公主来说,暮光闪闪打扮的着实平凡,她是个实用主义者,这样打扮方便了不止一点点。

只不过暮光闪闪太过精打细算,以至于这些精密的算计绕昏了她的头,使得她内心深处重利的工作狂暮光闪闪压倒一切,独占鳌头。每到这时,就不得不庆幸她的下属没有考虑反抗或者自杀。暮光闪闪有些强迫症,她受不了那种要她保持公主仪态的,轻微却在她看来毫无实际用处的要求。她并不是和善亲切的小马,除了长长的角和凌乱的翅膀以外,她和公主形象完全扯不上关系。

总而言之,一大堆麻烦事等着暮光闪闪去解决,每件都是关于她的,每件都很紧急。更糟糕的是,在这么紧急的时刻,她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又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具体忘记了什么。她只是在工作中发了一会呆,仅此而已。至少她觉得她现在走的方向是正确的,即使她总是下意识地警觉,提醒她检查一下。

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她终于将目光从眼前的工作上移开了,抬起头,一下子就发现登记在自己名下的助手一个都不在身边,而且她走错路了。暮光闪闪的眼里充斥着愤怒,她这才意识到她的助手又翘班了,留她独自工作,而不是在她工作的时候跟着她。还要她去花费她宝贵的一分钟把他们抓回来,那可是整整!一分钟!

并且他们就这样让她可笑地在走廊里发了整整半分钟的呆!

小蝶在某匹蓝色天马的嘲笑声中飞速移动着,只要她想,她能跑得非常快。她已经把小瓶子里的东西全倒在了布上,剩下的就只有用这块布捂住暮光闪闪灵敏的鼻子,这简直小菜一碟。

暮光闪闪的抽气声被压进了布里,她的身体落入了小蝶蓄谋已久的怀抱中。值得庆幸的是,暮光闪闪不算太沉,不然这也会成为一个麻烦。不仅如此,空空如也的走廊也为小蝶提供了便利。一想到向皇宫守卫解释的场景,小蝶就打了个寒战。

小蝶并不打算让暮光闪闪知道自己将被带去哪里,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所以一些事前准备就非常重要了。小蝶在中心城有一两个朋友,他们在城堡工作,虽然他们只负责管理花卉和兽群,但是聊胜于无。

她请求他们帮了几个小忙,暗示他们这是皇家的意思。在城堡的危险植物区被清除了之后,放置相关器具的工具间也就闲置了。小蝶拿到了这个老房间的使用权,她给房间做了大扫除,又重新装饰了一遍。这样一来,暮光闪闪就不会知道自己究竟置身何处,自己也不必把她拖回小马镇上来保证她们的愉快时光。

所以相比之下,即使将暮光闪闪拖到小黑屋要走很长一段路,只要还在城堡里,这路便也不算太长,更重要的是,管理植物和动物的员工都放假回家了,这样一路过来,也不会被别的马看见。比较麻烦的只有小蝶需要一边开锁,一边将暮光闪闪拖进房间,不过她搞定了。一心二用或许是她这么多年以来帮助小马们处理杂事的时候培养出来的技能。

这间房小蝶布置了好一阵子。黑色的帘幕盖住了墙壁,隐藏起一些能够暴露地点的细节,以防暮光闪闪发现端倪。不仅如此,她还精心准备了暮光闪闪最喜欢的东西,一张舒适又精致的椅子。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椅子,在放腿的木板上有一块长度刚好的软垫,上面已经被安置好了样式传统却精致的足枷,踝关节的位置贴心地做好了防护。椅背上,头靠着的位置上方安装好了绑带,这是为了将暮光闪闪的腕部绑过头顶,这样就可以把她腋下的敏感带暴露出来。绑带的位置和长度也是为暮光闪闪定制的,不松不紧,既不会让她逃脱,也不会让她难受。整套装置兼顾了牢固和舒适,软垫和绳子的颜色交错,眼花缭乱,这些小细节也都是为了让暮光闪闪在试图集中注意力的时候走神。

小蝶回过神,不再欣赏她地布置,转而将暮光闪闪放进躺椅里,开始脱她的衣服。褪下白色的衬衫,接着是短裙。她给暮光闪闪留下了胸衣,内裤和长筒袜。为了方便脱下的鞋子,又为了增添些情趣,被帮着穿了回去,仔细系好。

小蝶为暮光闪闪朴实的打扮窃喜,她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褪色的牛仔裤,绿色的带着兜帽的外套和一双旧板鞋,搭配了一双蝴蝶图案的袜子。她们都打扮得如此普通,这样至少看起来,她和暮光闪闪非常般配。

毫无疑问,在情欲正浓的时候,她们会坦诚相待,但不是现在。暮光闪闪很快就会醒过来,然后她会让她得趣。

暮光闪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她感觉自己在飘,飘到了一个平静得地方,在这里她不需要跑来跑去,也不需要永无休止地计算和做笔记。她猛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紧接着明白自己真是错得非常,非常离谱。

几乎是一瞬间,在意识回笼之前她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她惊慌地抽泣,不安地扭动着。一开始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茫中夹杂着工作被打断的不满,但下一秒她睁开了眼睛。眩晕的感觉还没有结束,暮光闪闪敏锐的第一直觉告诉她这应该是某种产自无尽之森的颠茄类植物的提取物,同时她也意识到她此刻身处一个自己从没来过的地方。意识到这点,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伴随着无法抑制的绝望。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暮光闪闪能感觉到她几乎是全裸的。她害怕地开始抽泣,挣扎。她扭动地越发地剧烈,恐惧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沉,但她发现无论她如何挣动都是徒劳的,她终于意识到了让她最绝望的一点——她被绑住了。

暮光闪闪使劲甩甩头,她还没从眩晕感中恢复过来。她看起来沮丧极了,也完全无法冷静下来。她实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这一切怎么能够发生,她一遍遍地回忆:难道自己没有确认城堡的安防?她身边不应该是有护卫跟着的吗?还是这其中有谁背叛了她?或者……

细细思量了一番,暮光闪闪陷入了不可名状的恐惧。她很有可能遭到了背叛。她的助手们本来时刻跟在她身边,今天却留她独自被暴露在危险之中。虽然理论上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只有0.00357%,但是它确实发生了。这位公主下意识地在脑海中重启了一系列期望的计算,包括但不限于自己死亡、疼痛、精神创伤的概率,和幕后黑手在针对小马国的可能。结果不容乐观,这让暮光闪闪更加沮丧了。她耳朵伤心地耷拉下来,嘴角向下撇着,眉头紧蹙。此时距离她睁开眼睛只过了短短十秒钟。

她心里一紧,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深知此情此景,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叫不来救兵,反而应该沉着冷静,细心观察,指不定会有所发现。她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态,试图调用自己的魔力却一无所获。她开始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魔力已经完全被压制住了。暮光闪闪料想过自己可能会失败,但是她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还没开始反抗就失败了。她努力仰起头,几绺汗湿的头发滑落在她眼镜上,她感觉到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暮光闪闪非常紧张,她还没完全从药性中缓过来。

接着她看到了一个呻吟站在她面前,她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她的脑海,线索串联起来,这是她没有思考过的方向,她得出了全新的结论

“发生了什么?”暮光闪闪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

小蝶转过身,努力进入状态。角色扮演,对,角色扮演。她是皇家审讯员,她面对的公主有她需要的消息。

你可以的,小蝶。她在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

小蝶清了清嗓子,游戏开始了。她这个场景她在心中排练了很多遍,眼下她需要做的就是让它发生。

“您心中一定有很多问题,公主,我这就为您解惑。我邀请您来此,是因为您知道一个非常危险的秘密。为了整个小马国的安全,您必须将天角兽护符的下落告诉我。如若不然,休怪我冒犯。

小蝶悄悄为自己鼓掌。她演得比她想象的好多了。但现在不是提前开香槟得时候,好戏才刚刚开始。

“您自然是不愿给我透露一个字,我明白,您肩负太多的责任。但是,不好意思,暮光闪闪,我非常清楚您的弱点在哪。”

小蝶窃笑着,她打算抓住这个机会言语上调戏一下暮光闪闪,她身上有太多地方可以利用的了。

“所以,请您想清楚后果。请记住,坦白会让您少受很多折磨。”话音刚落,小蝶蹲下身子,正对着足枷。暮光闪闪感觉到自己的脚上一松,鞋子被脱下来放在一边,但是保留在暮光闪闪的视线范围里,这反倒是为了给她一些心理压力。

接下来,小蝶屏住呼吸起身。暮光闪闪身上有一种混合着沐浴露和香水气味的体香,这会让小蝶忍不住心猿意马。为了保持自己沉浸在角色中,她克制住,一下都没闻。她从暮光闪闪的大腿处脱下了她的尼龙袜,这个过程有点疼,但没持续多久。暮光闪闪感受着自己的脚裸露在空气中,羞耻感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咬紧嘴唇。

她的脚偏小,指甲刚染过薰衣草花汁,足弓绷起优雅的弧度,脚趾不会太过细长,也不会太过圆笨。脚掌纤细,不盈一握,带着属于女性的柔美。

不仅如此,换个寻常者可能就疏漏了,小蝶却是懂行,她注意到这双脚上已经去过了死皮,这意味着暮光闪闪在这段日子里做过足部护理,仿佛是为了迎接今天所做的仪式。显然如此,小蝶想。她左脚的脚踝上带着一个素金足镯,右脚的食指上戴着一个小小的定制指环,上面镶嵌着紫色的宝石。小蝶不禁联想到这应该是瑞瑞的提议,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她笑着摇摇头。她只是欣赏,没有别的意思。暮光闪闪花了很多心思在双脚的护理上,这让小蝶情不自禁地感觉,光是将这双脚握在手心里把玩就足以让她感受到快乐。

只不过前菜再好,也不值得她浪费太多时间,后面还有正餐。

“开始吧,我亲爱的公主。折磨你并非我所愿,但为了小马国的子民,这是我必须做的。”最后一下小蝶有些心虚,她觉得自己好像说的有点过头了。她赶紧把这些想法甩出脑袋,用指腹从暮光闪闪的脚后跟轻轻抚过她的脚心,然后停留在她的脚趾上,在她的脚指尖来回揉弄。

不能心急,小蝶在心里提醒自己。这样已经是她能想到最轻的方法了。感受到暮光闪闪的脚开始轻轻颤抖,小蝶开始加大动作。暮光闪闪的双脚被她整个握在掌心,除了娇嫩的足心和指尖被重点对待,剩下不那么敏感的部位她也没有放过。

暮光闪闪并没有能够坚持很久。她的脚趾开始蜷缩起来,脚心也开始颤抖,她忍不住想把自己的脚从把玩它的掌心中缩回来,逃开这和煦的折磨。小蝶感受着她的脚在自己掌心里的挣动,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被绑住的暮光闪闪忍不住挣扎,不知道是因为痒意还是想逃离。她喘着粗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感觉自己的理智在被这若有若无的戏弄渐渐吞噬,但她能感觉到她所处的困境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难以逃脱。

似乎有谁提醒过她好几遍,但是那张脸在暮光闪闪的记忆里变得模糊。她似乎还找她帮过好几周的忙。

“为了什么?等等,这简直不可理喻!“暮光闪闪反驳到,她努力仰起脖子,抵抗着束缚带来的阻力,咬牙切齿地说:“我是你该效忠的公主,谁允许你这……这样……”她的话音结束成了一串呻吟,她脚上的饰品已经被取下,完全地裸露在外面。她再也忍不住了,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踢动自己的双脚。

“我没有什么应该告诉你的,就算有,我也不可能告诉你!”暮光闪闪更用力地仰起头,想坐起身子,但是她失败了:“这也太荒唐了!”她脸上的愠怒逐渐转变为狂躁,鼻梁上的眼镜倒是还架得好好的。

她感觉自己的心砰砰跳着。天角兽都有强大的心脏,在荷尔蒙的支撑下永不休止地跳动。这个背叛者在用一种笃定的眼神看着她,这让她的脸忍不住泛起一抹潮红。她感觉不妙,虽然事情从一开始就偏离了她的掌控,但是现在这种感觉尤其危险和强烈。她努力控制住自己,集中注意力。她对于自己身处何处毫无概念,如果这房间里没有被黑色的帘布遮住的话,她或许能想起点什么。

这时,她脑海里划过一丝灵感,她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她闭上眼睛,咬住下唇,正准备开始进一步思考。她不知道,她的这一切反应都被预料到了。

“不,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暮光闪闪几乎是咆哮着反抗:“你不能折磨我!还有一堆工作等着我做,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浪费!”她努力向前伸着脖子,但最后只是挣开了几缕碎发,幸好她梳着实用的丸子头,不然事情可能更加糟糕。

她的皮肤上传来了陌生的触感。

“不!!!”暮光闪闪重重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她嘴角向下撇着,闪着怒火的眼里蔓延着一丝惊慌。“不……唔!!”

她的双臂在束缚下剧烈扭动着,弯曲的肘部甚至差点拐到她自己,她的上身也被刺激得挺起到了一个极限的高度。她弓起背,挣扎地摇晃着双脚,拼尽全力躲避这无尽的抚摸。之道她的足弓上传来了一阵又酥麻,又轻柔的抚摸,她泄出了第一声笑,又转成高亢的呻吟,脸上的潮红更深。

“啊……哈哈……啊啊!”暮光闪闪感觉到一个指尖,又一个指尖划过了她的脚心,她的身体像离岸渴水的鱼那般又弹动了一下。她的笑声断了,听起来有点像生锈的蒸汽机,嘴角却弯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她整个上身都在微微颤抖着,沉浸在生理性的刺激里,手脚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摆动着,仿佛一台振动的机器。

她的大脑里滑过了很多思绪,大多都指向一个结论,囚禁者有备而来,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这暗示着情况比她设想的还要危险。她的心跳动得更快了。这似乎预示着,她不用再对剩下四分之一废弃的税法法案进行第三遍检查了,虽然这工作很重要,但是她得休息好长一段时间。

“你知道怎么做能让我停下来,公主。”小蝶用她最威胁的语气说,倒不是真的打算恐吓谁。她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新的乐趣,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她也可以在这场角色扮演之中稍稍释放一下自己。

她又在暮光闪闪的脚趾上留恋地玩弄了一会。她知道,这还远远不够,暮光闪闪只是刚有点感觉而已,在对她做更过分的事情之前,要让她一点一点慢慢适应。等水温够了,再上重头戏。但是不会太过火,只是比暮光闪闪平淡的认知要过份一点点而已。

那么,下一步该怎么做呢?小蝶决定翻翻她提前安置在这间屋子里的,透露着危险气息的黑色挎包。几周之前,她请求她的朋友们为她额外准备四样暮光闪闪可能会喜欢的东西,现在看来,她似乎完全低估了她的朋友们。她们非常了解暮光闪闪的癖好,纷纷加入进来,把准备好的东西放进了背包里。小蝶翻弄了几下,一把镶满宝石的毛梳抓住了她的眼球,这显然是瑞瑞放的。她将它拿出来,举到暮光闪闪眼前,拨弄着刷毛,发出让暮光闪闪脊背发麻的声音。

这把毛梳看起来毛量丰厚,毛质很硬,摸上去却十分柔软,十分合适用来撩拨暮光闪闪,瑞瑞的高档品差不多都是如此。小蝶回想起之前苹果杰克固定住她的腿,瑞瑞拿着梳子给她从上到下梳了好几回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们都觉得那个场景非常滑稽,当时小蝶忍不住地挥舞着自己的拳头疯狂往苹果杰克身上砸,却无法撼动后者宽厚的身躯分号,反倒让瑞瑞更加无所顾忌地用她齿距刚好的梳子在她叫上来回地刷。当时苹果杰克是这么忽悠她的:“外面看上去好热耶,我滴小甜心,你要不要把鞋子脱下来爽爽?反正我打算这么干。”从那之后,她再没信过苹果杰克的鬼话。

会想起这段记忆,小蝶被刺激到了。虽然暮光闪闪与这段过往毫无关系,但是如果用同样的手段戏弄她,也不失为对自己的一番补偿。

小蝶带着有损形象的邪恶笑容,用刷子在暮光闪闪的足底来回刷了个遍。暮光闪闪的反应来得很快,但是可能太快了,也太激烈了。这把刷子对她来说可能太刺激了,她娇嫩的紫色肌肤显然禁不住被上千根上好的软毛同时搔弄的快感,这就好比杀鸡用了宰牛刀。小蝶想着,不论是杀鸡还是杀牛,这都太血腥了,小动物都那么可爱,怎么能杀他们呢?这也太不象你了小蝶,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个皇家审讯员。

暮光闪闪的脚一被刷毛挨着——哪怕只有一根——就开始抽搐,在小蝶走神的时候,暮光闪闪的敏感的指间已经被蜷缩起来的脚趾盖住了。在这场“折磨”当中,如果小蝶没办法用刷子刺激暮光闪闪,那她势必会比暮光闪闪更加绝望。幸好与绳子打了半辈子交道的苹果杰克早已想出了现成的方法:束趾带,也就是用带子把脚趾束缚住,这样它们就不会动来动去。当时是不断挣扎的黛西让绑住她的碧琪束手无策,她转而向苹果杰克求助。小蝶也不好意思地记得最后黛西是被玩失禁了,不过念及她先前喝地一杯又一杯的苹果醋,倒也觉得合理。不过万幸的是,黛西在一次醉酒后承认自己也是有爽到的,在清醒的时候她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结束回忆,小蝶再次看向背包,仿佛命运指引一般,一束丝质绑带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拿出来仔细看看,发现还正好就是那天用在黛西身上的那套。小蝶有信心她不会让悲剧再次上演,所以她开始将暮光闪闪的每一根蜷缩起来的脚趾仔仔细细地绑直,期间尽可能地多磨擦她能够触碰到的每一寸紫色皮肤。当觉得绑的够紧了之后,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的足弓上轻轻摸了一把,满意地看着那几根脚趾徒劳地挣扎。

小蝶将刷子移到暮光闪闪被绑好的指腹旁边,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刷子再压上去……

“唔……唔……不!!无礼!!”暮光闪闪声嘶力竭地叫着,努力地抬高声音,试图用愤怒来掩盖自己的疲惫:“是谁派你来,这是违法……啊……啊!”她的脚趾剧烈地挣扎,企图躲动戏弄她的灵活的手指,但她没有成功。她的呻吟如小蝶预料的那般逐渐变得高亢,一声亮过一声,柔软在小蝶指下。

她的身体不断紧绷着抬起,又放松瘫软落在长椅上,起伏之间带着紧张和心悸。她觉得自己好像融入成了一首交响乐,被陌生的手指挥着攀过一阵又一阵高潮。连日来压抑工作挤压的心绪在此刻被激发出来,她迷失在激烈的节奏里,心中升起了一种它会永无休止的错觉。不知过了多久,骤雨初歇,她得以瘫软在椅子上放松一会,但是遭受了那样的对待,她无法完全松弛下来——论谁都无法松弛下来吧。

公主的不可说不激烈,但小蝶早有预料。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暮光闪闪的呼吸一平稳下来,就厉声发问。戏弄她的手指已经移开了一阵,她激荡的神经已经从刺激的麻痹中恢复过来,她终于感觉到了束缚感。她努力挣扎着,头高高扬起,因为愤怒急促地喘息:“是谁批准的,是谁允许的?!”

她挣扎着,头来回摇晃了几次,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绑架她的凶手握着一把毛梳,带着令她心悸的微笑,她的视线不知为何钉在那抹微笑上,移不开眼。

“噢!噢!!不!等等!不要!那是……”暮光闪闪躬身躲闪,幅度之大差点擦伤在柔软的衬布上——这本是小蝶为了保护她而布置的。“你别这样!!”

她瞳孔骤缩,恐惧于一寸一寸逐渐靠近她的毛梳,她的身体表现出了诚实的反应。她尖叫着往后缩,颤抖的身体摩擦着束缚着她的绑带,甚至她的翅膀都颤抖着从身下展开,面容逐渐扭曲,因为害怕,她颤抖着提起嘴角,扯出了一个惊惶而扭曲地笑容。她嘴唇紧紧抿主,鼻子里闷出刺破颅顶的尖叫。

毛刷只是刚刚触到暮光闪闪,她就更加剧烈地抽动起来。她的头摆动得更加剧烈,细小的汗珠随着她飞扬的发丝飘洒在空中,落在了她的眼镜上。她的手掌在挣扎之间撕裂,还有她的脚……此情此景,暮光闪闪发现自己毫无对策。这话若是说出去,怕是没有谁会相信。

但事实并不是这么糟糕,暮光闪闪头脑灵活,灵巧俏皮,经年的想法累积在她心里。她在对防止自己被捉弄上她颇有心得,她转动着自己小巧的双脚躲避着毛刷,反客为主,戏耍那双作弄她的手——手指灵活她躲避不过,一只死物只是小菜一碟。

她们一个逃一个追,好像在玩捉迷藏。热量在暮光闪闪的身体里胀满,薄汗把她紫色的皮肤蒙得闪闪发亮,洇湿了她身上仅存的布料。

就在此时,一声响亮却短暂的喟叹扭转了局势。

“够……够了,不要了!”暮光闪闪撕声尖叫,她笑得扭作一团,无法控制自己。客观来说她并没有被嬉弄得那么厉害,但这显然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哈哈哈哈……你,你别这样!求你了!!”她合上眼睛,努力克制住笑意,但是没克制住。

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脚趾被拽住,这让她猛地睁开眼睛,她太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求你了!!”她的声音又升高了一个调子:“就这样!到此为止!好不好!!不!!”

一只脚趾,又一只脚趾,暮光闪闪把嘴唇咬得发白,眼睁睁看着自己三只脚趾落入敌手,被粗暴地揉弄。她的脚趾并非毫无知觉,即使被丝带紧紧绑缚,隔着布料她也能感觉到毛刷的触感。

“好……好了……够……够了……停下!!”暮光闪闪努力控制自己散乱的心神,她提高嗓音,企图拿出上位者的架势命令这作乱的元凶停下,但她的虚张声势毫无作用,她的另一只脚也沦陷了。

她没有停止过反抗和尖叫,她的心里却涌起慌乱。她感觉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她应该是有过类似的经历。身为公主,她天生就比别的小马警觉,只是这绑带……这绑带是特制的,磨不开,撕不坏。要想逃开,她必须得去找一把锋利的剪刀,或者是去找苹果杰克帮忙。

暮光闪闪奋力从椅子上坐起,看上去就像是要用鼻子去够她被绑住的双脚。她裸露的皮肤被绷紧的带子扯出了勒痕,显然这个姿势已经是她所能达到的极限了。

“唔……唔……不!不要这样!”她双眼濡湿,精致的一对眸子里藏了太复杂的情绪,有一点希冀,一点恳求,一点绝望,一点害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足弓再一次被陌生的触感扫过,她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坠出。此刻她终于品尝到连日的工作带来的苦果,她压抑过久的神经早已敏感过头。

暮光闪闪过激的反应取悦了小蝶,放在平日里,以她们的身份差距,暮光闪闪一个不字就足以将她打发。现在不比往常,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也不是等待被召唤的下属,在陌生的角色里,她们都可以尽情放飞自我,在扮演的过程中,释放那个压抑的自我,那个渴望突破,更加大胆的自我。在这场互相拉扯的试探当中,不论是始作俑者,还是被迫承受的那一方,都表现出了于平时不同的一面,那是被社交面具掩抑的本能。

暮光闪闪的双脚滞留在刺激的余韵里,在本能地微微颤动。小蝶在心里提心自己忍一忍,好戏还在后头。她欣赏了一会眼前的美景,这是她亲手塑造的暮光闪闪。她不禁想到要是苹果杰克知道了会有多高兴,她发明的束趾带可是立了大功。不过说起来也好笑,第一个破坏这个小发明的是苹果杰克自己。那次她也是这样被绑住,结果她强力的脚趾直接扯坏了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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