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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

[db:作者] 2025-08-05 08:31 5hhhhh 9870 ℃

“你得加钱。”索隆用他那只单眼看着山治,“你又内射了。”山治的脸上痒痒的,就像小时候家里的猫蹭着自己的脸一样。他握紧手,又松开,没好气的开口:“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就给的够多了,还好意思问我要?”

对方闭上那只单眼。真好,山治心想,他就喜欢看索隆闭上眼睛的样子,像睡着了,不会再说让他烦的废话。“你要真有钱,你就不会来操我了。”是的,那些真正的女人价格比索隆要高一倍还要多,同样都是被人用过的,价格还这么高,所以那天他就和索隆上了床。不为别的,为的是他下面的畸形性器官——长在男人身上的逼。绿头发的男人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夹腿,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雌性气息。

“要做吗?我有女人该有的东西,但是只要他们一半的价格。”这话不是对着他说的,是对着他勃起的阴茎说的。在月光里勃起的粗大阴茎和路灯下湿漉漉的痉挛着肉穴,就是他们相识的开始。山治从来没有想过会去操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长着逼的男人,但是当他的阴茎埋进去的时候瞬间爽的头皮发麻——这婊子太他妈的会吸了,他一定和很多人做过。那天晚上山治把那个卖淫的男人操到抽搐高潮,事后他准备好心的帮人穿上裤子,却发现他根本没穿内裤。“骚货。”他咬着烟往索隆逼上甩了一巴掌,满意的看着他尖叫然后下面痉挛着溢出一泡浓厚的精液。山治用手指扣着塞了回去,再帮他提上裤子。“给你留点存货,想我的时候就扣你逼里的精液吃吧。”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是给索隆兜里塞了一卷钱。

事后他们经常见面。山治不知道索隆什么时候来这里当妓女的,索隆也不知道这是山治回家的必经之路。但是他其实并不是妓女,他是来这里找旧相识,没想到迷了路,情迷意乱的在长椅上夹腿正好碰到了山治。事后他们也经常做爱,索隆从流浪者变成妓女,山治从路人变成嫖客。他之前无意提起过那是自己的第一次,山治冷哼了一声,“处女能是你那欠操样?”他没说话,低下头闷不吭声的继续挨操。山治和往常一样抱着他高潮,操的他尿失禁,他像把尿一样分开他的腿,“尿尿舒服吗?被我操尿舒服吗?”如果说舒服,接下来是更激烈的性爱,如果说不舒服,山治就会阴着脸尿在索隆窄窄的的阴道里面,烫的他两眼翻白,咿咿呀呀的高潮。山治就是个性欲旺盛的变态。这个想法就像山治一次次在他体内射精一样,一次次的出现,挥之不去。

过了一段时间山治把索隆领回了家——没有地方接客的妓女也太可怜的。但是山治并不好心,他把他带回家只是为了方便操他。一栋很普通的居民楼,楼上挤着一家五口,楼下是卖药的。山治的家也不大,但是他只能呆在卧室。卧室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总是满满当当的垃圾桶。当然,床底下还有数不完的色情暴力书——当然这是后话,是后来有天索隆摔下床才发现的。索隆在这个家里不需要做太多,他只和山治做爱,其他什么都不用管。山治一回到家就和他做爱,他被顶的神志不清的时候总能听见楼上吵架和小孩尖叫的声音 “真可怜。”他心想,然后山治滚烫的精液就射进来,烫的他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松开你的腿。”山治不满的抬头,给了他一巴掌,像打母牛的屁股一样,“刚给你吃过避孕药了,你怀不了孕。”索隆松开腿,山治的阴茎和精液从他的逼里滑出来,“你看”,他拨弄着阴唇,用两指分开肥厚的肉,“你的下面都被我操松了。”索隆的下面像是抗议一样,忍不住缩了缩,“那你还不赶快去买个新女人来治治你的瘾?”索隆把腿合上,不想让他看。山治也不说话,掐着他的脖子就吻他,捂住他的眼睛捂住他的鼻子,高潮过后疲软的身子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呼吸的权利和空气一点点被山治抢走,山治在亲他,舌头舔着他的上颚舔的他头皮发麻,因为窒息,入侵口腔的那条舌头存在感更加鲜明。山治的嘴唇贴了上来,他想下一步就是要舔他的舌头了。果然山治开始吮吸他的舌头,好像要把他像吸生蚝一样吃肚去,山治吸的他干呕,可是他两天没吃饭了,呕不出来东西,只有酸水从两个人的嘴唇里逃跑,润湿了一片床单。山治的手背上总是一道一道的,那是索隆每次快窒息的时候抓出来的印子,但是那双手死死的扼住脆弱的脖颈,让他不得不打开双腿为他服务。山治除了第一次做爱,就没再给过他钱,第一次给的钱确实很多,多到他现在开始心生猜忌,一个厨师,一个爱嫖娼的厨师,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

然后答案有天自己就解开了。山治从来都是把他锁在卧室,因为他在客厅杀人,在浴室分尸,在厨房做饭。索隆是怎么知道的呢?山治每次都会给他的饭里放安眠药——即使他不需要安眠药也能睡的很死。但是他有天吐的很厉害,迷迷糊糊的摔下了床,看到一箱一箱的书,和一箱一箱的的高跟鞋皮鞋,扶着墙推开门,看见山治在耸腰。强撑着让自己看清楚,哦,原来是他给那个男人肚子上开了个洞,正在操他的肠子。

像是感觉到索隆站在自己后面,山治拔出阴茎转身对着他,粗大到恐怖的阴茎半翘不翘,血从上面滴滴答答的低落,山治满脸都是血,满身都是血的对着他,他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需要过山治,就像山治需要他一样,没了对方,他们都没法高潮。他突然觉得山治很可怜,滴滴答答的血变成小狗的眼泪。怪不得他总是做爱,因为他总是没法释放性欲。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和他这么契合了?都会开始替他着想了。

这是索隆第一次走出卧室,山治把他摔到沙发上,旁边就是刚死掉的男人。阴茎和眼睛一样湿漉漉的可爱,山治用别人的血做润滑操了进去——实际上他们也不需要润滑。山治扣着他的肩膀操他,像要嵌在他身子里一样,他无助的抓着,不小心扣掉了那个男人的眼球,抓着他的衣服无助的高潮。事后山治从他身上掏出钱包,现金全部放在抽屉里,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一个厨师能有这么多钱。

知道了是没办法再装不知道的,从那以后索隆开始帮助山治。那些人要么是想被山治操的,要么是想操山治的,男人女人都有。 女人一律奸杀,男人都在肚子上捅个洞操——他不屑用男人的后面。索隆没有一天不怀疑他需要的是自己的逼不是自己,就像山治怀疑索隆需要的是他的鸡巴而不是他。山治杀人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站着,看着血和结块的浓厚精液从阴道或者腹部里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他们的晚饭从来没有麻婆豆腐,因为红的和白的会让他们吃不下去饭。性欲和食欲似乎没办法很好的共存。饭后娱乐是看电视,或者是山治从床底挑挑拣拣选出来一双高跟鞋给他穿上。过长的高跟让他的脚背和脚踝一起挺起,山治摸着他脚踝上的疤,一言不发。有时候女装,有时候甚至不用女装,山治把索隆开发的太好了,他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像极了一头等待受孕的可爱母畜。这样的脸,身体,一双腿,一双脚,把更多男人引来了这里,死在了这里。他们往往是硬着死掉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索隆还是因为生理反应。他们的眼球在泡菜坛子里相拥 ,尸块在冰柜里相会。

然后索隆怀孕了,也不知道是哪次避孕药漏吃了。山治装着不问的样子,其实他也在意的很,饭里很少再放安眠药。杀完人之后他们就做爱,做完爱就睡觉,山治用手指划过索隆隆起的肚子,像是在给他做剖腹产一样:“我听女人说生孩子很痛。”“这不是废话,从你下面钻出来个人试试?”“你的阴道天天被我开发,韧性肯定还是有的吧?”“滚。”当然,这个孩子最终没有成为所谓的爱情的结晶。索隆畸形的子宫本来就不适合生育,没到四个月,死胎就从他阴道里滑出来了。山治没有说话,那天晚上的晚饭就是他们还没成型的孩子,索隆也没有说话。那是第一个晚上,他们抱着对方睡觉。

再后来,杀的人多了就瞒不住了,警察来的时候他们正打算离开这里,那一枪不偏不倚打中了索隆,山治一脚踹开警察,拖着索隆就往车里钻。他们抢了警察的车,警笛还在呜哇乱叫,索隆瘫在副驾驶上看着山治,不知道是车在颠簸还是他在抖。“真没用,杀了这么多人结果还怕警笛响。”索隆挤出来一句话,山治没有回他,带着半死不活的索隆去找医生,没人愿意接两个浑身是血的奇怪男人看病。他们越走越偏,最后在山脚下找到了一个精神病医生,马马虎虎算是看完了事——最起码把索隆肚子里的子弹挖出来呀。没想到医生不仅把子弹挖出来了,还把子宫也帮忙切了。“已经坏了,”医生瞥了一眼托盘里小小的扁扁的子宫,“看起来本来就不太好用吧?”没人接话。

匆匆缝上伤口的两个人继续赶路,要去哪里不知道,要逃离哪里也不知道,只是模糊的感觉,只要两个人呆在一起就好。索隆总忍不住掀开褂子看那条蜈蚣一样横在他小腹上的疤,山治看他在意,嘿嘿一笑,“这样你再找别人卖也没人敢和你做了,谁敢和一个剖腹产过的男人上床。”

索隆理了理衣服去,托着腮往窗外看。山治以为他睡着了,就不再说话了。汽车经过隧道的时候,他听见索隆说,“我早就是你一个人的妓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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