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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荑,2

[db:作者] 2025-08-05 08:31 5hhhhh 6330 ℃

  他的拥抱并没有让我感到一丝安心,我想不出除了恶心以外的任何形容词。恶心,恶心至极。

  但这份恶心让我逐渐清醒,不再抱有幻想,不再向自己妥协。我希望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哭了,虽然我的眼泪救了我一命。

  活动一下手脚,尽管手腕、膝盖和脚踝依然酸胀难忍,但至少能在这个空间内活动了。

  我翻滚着来到了放食物的地方,背过身,用粘在腰间的手摸索着,确认了是普通的矿泉水和吐司。然后再转过身,翻滚一圈,面对着它们。先用嘴包住了瓶口(因为什么也看不见,没把瓶子弄倒真是万幸),瓶盖已经被打开了,我轻轻放倒瓶子,待水充满口腔后再抬头立住瓶子。

  先漱漱口,好吧??

  无奈找不到盆的位置,只能把水吐在了墙边。

  想起之前自己的体液可能还未干,心中又是一阵羞耻的绞痛。

  继续重复吮吸瓶子的动作,这一回可以像正常人一样饮水,是我最大的精神慰藉。

  肚子已经饿的绞痛了,原来极度饥饿后胃会缩成一团??吧?至少我是这种感觉,只是胃中疼痛远没有之前绳子带来的剧痛难受。

  我用嘴剥开包装袋,这个简单的开封动作由于看不见也摸不到,耗费了我很多精力。

  当我的舌头触碰到松软的吐司时,沁人的香甜超出了我前生吃过的任何东西。

  普通的吐司在此刻,竟让我无比感动,仿佛明白了长辈对于食物的敬畏,奶奶咀嚼粗茶淡饭时眼角一滴泪有怎样的情感。

  想到奶奶,还有爸爸妈妈,这是我被绑起来后最为强烈的一次心灵震痛。我大力咀嚼着面包片,任凭牙齿咬到舌头发出尖锐的疼痛,都无法冲淡思绪的凄恸。

  我流干了眼泪,咽尽了恫吓;我不是奴隶,更不是宠物,我是含荑,傲浪击风的含荑。

  啊,念出了自己的名字更羞耻了??

  手脚不是太疼了,而且依靠翻滚移动速度还是蛮快的。那么我之前为什么要那么努力蠕动啊??不过这次先不着急,我的精神恢复了不少,在食物的补充下又能正常的思考了。

  首先我现在能出声喊叫。但如果他还在附近,这不亚于自掘坟墓。那么他又是谁?

  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东西了,但这一次得到的信息很多。

  刚才他抱住我的时候,我的下巴触到了他胸前的拉链;他的双袖包裹着我的裸体,能感觉到衣服袖子有宽大的条纹。虽然他的声音我不认识,的确是年轻人,但根据穿着、还有绑架案一般发生在熟人身上,我认为他十有八九是本校的学生。

  那么,我应该是周二晚上被绑起来的,他明显为了折磨我,差点把我渴死。那么大概是过了两天左右。然后第一次递给我水后又过了很久才到了刚才第二次递水,还有那件事??所以今天有可能是周五。他必定要出门上学,毕竟现在至少警察和家人在竭力找我,他严密的计划不会让他落入被怀疑的境地。

  我舒展了下身子,不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顺便骂了一顿没用的警察。但是我的分析有很大漏洞,要是他真是学生,为什么家里没有别人?即使是男生,也绝对不可能一个人住的。但就衣服那面口袋般的触感和条纹来看,跟校服实在太像了。

  无论如何,是一个很细致的男人,计划疏而不漏。但现在、此时此刻、我要确定、他、不在了。

  我能听见到强烈的心跳,是漆黑中一抹鲜红与惨白。做了不知几次深呼吸,身体依旧颤抖不止。最后一次呼气,然后鼓足了最后的勇气,在心中默念着三、二、一,我发出了三天都没发出的、最大音量的呼救声。

  狭小的空间无法产生空灵的回音,然而呼救声打碎的静谧迅速变成恐惧,在我体内如黑洞般蔓延开。

  变形的声音回荡在脑海中,战栗又幽邃;我第一次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为自己略显愚蠢的行为不解。

  声波迅速消失,又是寂静笼罩。我挪动着屁股靠近墙边,将耳朵贴像冰冷的墙面,细细聆听。

  漆黑的沉默让我窒息,我的声音没有换来残忍的折磨已是万幸,然而万幸后世界用沉默换来的不幸却比身体的疼痛更难以接受。

  没有任何声音。我依然认为这里是楼房内,因为我家也有小小的储物间,同样有大衣和木屑味。但恐怖至极的寞、难以喘息的默、精神崩塌的陌,让我又一次绝望。

  天地都在沉寂,唯有心跳在鸣。

  没有人能救我。我早该知道这一点,但希望的光芒总是自作主张地闪烁,然后自作自受地消逝。

  声音能通过墙壁传得很远,但住宅楼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安静吧,即使都是上班族,就没有一户上帝保佑的人家有老人孩子吗??

  我继续转向徒劳的挣扎,扭动着痛苦难耐的手腕,用几乎没有知觉的手指无力地剥着冰冷的绳索。然而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那么最后的希望是腿上的束缚。我躺了下去,然后翻滚着趴在地上。现在早已习惯赤裸着与毯子接触,胸前的敏感远不如关节的疼痛渗人。

  我趴在地上,然后折起双腿,将双脚使劲往腰间靠拢,这样我粘在背后的手就可以触碰到脚踝上的绳索了。

  早知有今天,小时候坚持学舞蹈该有多好??

  当我意识到触碰到绳圈和将其解开完全是两回事时,眼前的黑暗仿佛更深刻了。

  此时此刻,我应该已经赤身裸体、被绑了60个小时,我自己可以学会接受、学会坚强,但现在谁都可以、请教教我,如何让被绑的刺痛缓解一点、哪怕是一丝、一毫也好啊。

  好不容易恢复的意识又模糊了,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此沦陷,最终崩溃。我已经睡的够多了,现在有些想上厕所??身体上的正常感官给予了我最后的慰藉,我侧过身体,选择了一个相对不太难受的姿势,一动不动了。

  希望下次醒来,我还能有些知觉。????

  有些闷热,也有点干渴。但我已经不想再费力地蠕动去喝水了。不知又睡了多久,我醒了过来。这次我已经几乎感觉不到双手双脚的存在了,疼的发痒,奇痒难耐。

  我没有丧失作为一个人的意志,归功于大脑皮层又一个残忍的信号:好想上厕所。

  水喝的太多了。我只感觉到小腹胀痛,已经不敢趴下了,如果我能看的见,估计肚子里面已经肿起了小水球。

  我已经多久没有上过厕所了?多亏在出学校前去过一次,要不然前两天极端饥渴时又想小便,不知会有多么痛苦。

  然而现在的痛苦也不轻,我慌张起来。两条腿时而加紧,时而抖动着;身体时时而前倾蜷缩着,时而舒展开。但无济于事。

  仿佛小腹中是一个满溢的水池,稍一颠簸就不堪设想。

  能感觉到两颊因羞耻发热,如果别人看来估计像个红苹果吧。尿意让我的大脑难以正常思考,想出这种小学生式的比喻。

  我感觉尿意越来越强,肚子由原先的胀,转为了一种刺痛的感觉,水还在不停地从肾中向膀胱渗透,似乎快要胀破了。

  两腿出于本能,无助的摩擦着,绳子捆绑处体外的疼痛与来自小腹体内的疼痛交织在一起,是比绝望更深刻的折磨。

  最后的尊严让我撑过这份煎熬,坐起身来寻找之前那个混蛋留下的盆。

  肚子里的水让我每一次翻滚都痛苦万分,甚至能听见液体晃荡发出的声响。绑紧在一起的双腿已经无法缓解腹中难表的剧痛。我搜索了一侧的墙边,却没有找到救命的盆。

  运气没有怜悯我的意思,踉踉跄跄地翻滚到一侧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早就深知迷失方向的后果,但没想到会是这么惨痛。

  倔强的尊严抗衡这一阵一阵愈发强烈的尿意,我紧绷着下体的肌肉,挣扎着向另一侧滚去。

  精疲力竭中,冰冷而熟悉的物品触碰到了我的大腿。小腹剧烈的刺激几乎使我丧失了理智,那份小心翼翼守护的自尊与骄傲丧失殆尽。赤裸与黑暗之中,方向与位置无从判断,也无力判断。水柱如白龙般肆意飞溅,发出稀疏而耻辱的咻咻声。暖流从裸体中肆虐涌现,沾湿了光洁无暇的身体,更沾湿了残破的心。身体本能的运作,毫无办法阻拦,热意顺大腿流淌。

  想死的冲动。一个三天前优雅美丽的女孩,现在竟然已经不如一条小狗有基本的尊严。

  恨、痛、累、欲、耻??梦断成空身亦悔,唯有恨存不归处。

  业佑:学校不仅取消了晚自习,下午放学也强制规定女生必须有亲属接送。一些人结伴同行,在我看来只是多此一举。

  含荑是无可替代的。

  校方不知发了多少通知给学生家长,而那个只知道游走于官场的花天酒地与灯红酒绿中的男人根本对我丝毫不关心。所谓的「出差」是他无休止的奢靡,每月回家除了携带供我生活的钱财,连一句问候都无法从牙缝中挤出。

  我没有见过母亲,但现在我已经再也不会缺少女性带来的温暖。离父亲回家还有半个月,我还有充足的时间和含荑「做游戏」。

  放学路上,没有径直回家,先去了菜鸟驿站取我网购的「小道具」。含荑被绑了那么久,是时候奖励一下她了。

  到家携工具打开了贮藏室,一股女孩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躺着的含荑香汗淋漓,娇喘微微;地毯狼藉不堪,混杂了她私处与身上渗出的各种透明液体,是黑暗中的点点星光;她赤裸的身体和紧缚的双腿,流淌着湿漉漉的痕迹;空空如也的面包袋和矿泉水瓶,铭记着她努力的挣扎。

  听见我进门的声音,她颤巍巍地扭动着身体,那光洁的皮肤上点点柔晶随着轻轻逐流。不敢说话,只有微微的低吟与喘息。

  「这样会得湿疹的。」我很是「关爱」她的,「先去洗个澡吧。」

  含荑扭动的剧烈了一些,一定是很兴奋吧。要是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不知道她会有多兴奋呢。

  当然不能过于放纵她了,虽然现在她楚楚可怜、娇小依人,但若恢复了昔日的智慧,不知还能否轻易控制住她。

  我拿出刚到货的手铐和脚镣,先用剪刀将捆绑了她脚踝三天的绳子利落地划开。因为太久的束缚,不知血液回流带来的疼痛与奇痒会是怎样的折磨,通过含荑剧烈的抖动和小小喉咙内竭力压低的呻吟,我暗自为她心疼。

  长痛不如短痛,我一股脑儿也剪开了绑住她大腿、已经湿润无比的绳子,深红发紫的绳痕密密麻麻缠绕在她修长的腿上,与周围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趁含荑还因为疼痛无力反抗,我迅速为她小小的脚踝扣上脚镣,是精致皮革制作的,没有铁具摩擦皮肤,能好好保护她吧。

  脚镣是30厘米长的,这还不够,保险起见,我又在她的膝盖上侧扣上了同样的镣铐,不过是20厘米长的。这样她即使恢复力气,也难以走动,更别说跑了。

  含荑很乖巧地等待着我为她赤裸的身体穿上新的装束。

  然后是双臂。同样剪开了紧紧缠绕她手腕的绳圈,纤嫩的小手已经冰凉不堪,估计现在除了麻木已经没有别的知觉了吧。红肿的手腕同样深刺我心,于是我把手铐戴在了她手腕更上的地方,而且这次没有反绑她,把她的两只小手一并拷在了面前,让她有充足活动空间。

  做好了一切准备,我也脱下了上衣,温柔地把含荑公主抱了起来。带着怀中的轻轻喘息,光洁如玉的她,我们进入了浴室。

  这是我第一次抱起一个赤裸的女孩。

  物欲横流,流尽了本源追求;彩灯闪烁,烁干了人性美好。我本以为在这世俗尘埃中干涸了双眼,枯竭了心灵,只留下填补欲望的丑陋不堪与怙恶不悛。

  但我看见了天使、是单翼的堕天使。

  我把含荑放在了庞大的浴池中,打开了热水。

  蒸汽腾腾,是朦胧的灵动;清流点点,是透明的华美。

  温柔的水流轻轻地舔舐着含荑无暇的肌肤,包裹住她精致的小脚、柔软的腕踝、昳美的双腿、白皙的臀。

  水是肆意的白龙,透明的枷锁包裹着折翼的天使,妄为地在她的娇躯上翻滚,暴殄着尤佛天物的肉体。

  那么铁枷是古板的九头蛇,无情的镣铐勾住了自由之翼,活捉了本不属于这肮脏世界的圣物,将她束缚监禁,暴露于此。

  水声汩汩,溅起于瓷盆抑或镣铐,质问着我。

  我无言以对,无可奉告,无动于衷。

  任由肮脏不堪的心被眼前的绝世清霜洗涤,那满目疮痍在紫电洗礼中剥落了杂锈。

  当一盆热水放完,将含荑全身拥入浴池,再固守的情感也骤然崩溃,这次如玻璃般易碎的,原来是我。

  波光粼粼,倒影是白嫩修长的双腿;雾气蒙蒙,彼岸是倾国倾城的美貌。我望向含荑的脸庞,伸出手轻轻抚摸。她或许太累了,在松软的水中娇喘微微,鼻翼颤动,双唇轻抿。在我的轻抚下略略晃动,顺着手蹭蹭那弹指可破的小脸蛋,娇柔可爱。

  理智如同蒸汽般模糊不清,大脑内神经元的紧密链接在此功亏一篑。我扑入水中,再次搂住了堕落人间的含荑。

  我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轻轻揉搓。她无力反抗,只得轻轻点头。现在心像沁水的电缆,飞动的电流让我无法镇静。我暴力地撕开缠在她眼睛上三天的胶带和内裤,彻彻底底地解除了这位堕天使千载的封印。

  含荑先是紧缩双眉,过于刺眼的灯光无法融入她久久未能滋润的双眼。然而我没有忍住,我积攒了数日,数月,甚至数年的耐心与理智在此燃烧殆尽。宁愿百里半九十,不愿梦醒绳缚处。

  我向前扑去,贪婪地咬住了含荑的双唇,如虎扑食,不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我闭上眼睛,麻痹了一切感官,唯有敏感的一处唇间。

  水声潺潺与体香缕缕、发丝轻拂与十指相扣??然后这一切都渐渐消失了,我要的不是这份美好如幻梦的视听与触动,更不是一滴落泪的诉说和呐喊的情感;我只要这噩梦般舌尖的摩擦、唇齿间恶魔的交缠。我的舌感受到她的轻柔,那薄如蝉翼的浮动,纤似柔荑的微晓。我吮吸着,享用着,颤动着,黑暗中的不只有舌吻交织间的星辉斑斓与琼月金华,更是性的渴求不满与执着救赎。

  一分钟,两分钟??含荑依然没有剧烈反抗,她乖乖地迎合着我,那是我对她的亵渎?更是她对我竭力的挽救或升华净化。

  但我是如此贪得无厌、不知满足。

  像一滴露珠掉进了布满青苔与绿藻的池塘,清水剥开了污垢与浑浊,救赎了一方净水;然而周遭的苔藓却肆意扑来,连同这滴宝贵的洁净一并吞噬玷污。

  我无法再演下去了。

  我不是称职的S ,更不是有耐心的主人。少女的酮体与青春的荷尔蒙裹挟着我,明知前方是绝壁,却不停催赶着我前行,直至摔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

  我的邪恶念想漆黑有如黑洞,她的璀璨星光再斑斓绚丽,依旧无法照亮我一丝一毫。谢谢你的救济,谢谢你的抚慰,谢谢你的一切,但是对不起。

  我睁开了眼睛,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她清澈晶莹的眼睛。是雾气浸湿了双眸,是水汽打湿了眼眶,一双闪烁的大眼睛是无力和惶恐,委屈与哀怨。

  我轻轻吻了下她的脸颊,殊不知这是我最后一次温柔待她了。

  对不起。

  下体的霸王龙在裤中乱撞,再也无法忍受布料牢笼的囚禁。我站出浴缸,裤子已经吸满了水,笨拙不堪,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我的欲望。

  我从放在浴室门口的袋子里掏出了口球和剩下的所有手铐,全然不顾打乱的钥匙顺序,向瘫坐在水中的含荑扑去。

  暴力地抓住她拷在身前的两只小手,然后将其抬高举过头顶,用另一把手铐将其高吊着锁在花洒龙头上。这样她的两只手已经无法阻止我的任何举动了。

  含荑察觉到了危险,雪白纤细的双腿无助地挣扎着,浴池中的水溅出来大半,烟雾缭绕中是氤氲的流茧,朦朦胧胧中人鱼的眼泪。

  双膝与脚踝间的枷锁将她真正变成了一条美人鱼,在白玉水床上徒劳抗拒,瀑流而细腻的秀发难以掩盖诱人的躯体,女性的本质之美一览无余。

  将口球塞入她欲呼救的樱桃小嘴,我又向含荑的双腿抓去,用最后一把手铐将她的左脚牢牢锁在浴池的一角。几乎是同时解开了她膝间与脚踝的枷锁,不顾她竭力反抗、踢着水花,将她的右腿完全用镣铐束缚在浴池另一侧。

  那么,曼妙的人鱼又化为人形,一位双腿被强行分开、双手高高吊起的赤裸女孩绝望地躺在浴池之中,水花被徒劳地溅起涟漪,洁净的娇躯映入水中,是世间一切美丽事物集合的渲染与墨晕。

  一份人世间小心翼翼、大自然忠心耿耿守护的珍馐,将要被残暴地舔舐蹂躏,我愿受地狱火海之惩戒,但无法工作的大脑只操控我念出一句。

  对不起。

  我脱下了束缚着下身的装束,坦诚与这位堕天使共处。打开了浴池放水的塞子,水平线缓缓下落,舔着含荑的锁骨,然后是双峰,接着露出两点樱桃,最后是圆圆滚滚的全部。水平面继续降低,从腰间慢慢落至小腹??

  含荑那分开捆绑的双腿依然挣扎着,堵住小嘴的口球中发出「呜呜」动人的音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乌黑的双眸中滚落进水中,楚楚可怜、婉莹润泽。

  她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下落的水面如同进度条,是冰心玉壶与白洁守贞濒临破碎的进度条,是傲娇自信与女孩底线濒临毁灭的进度条。

  我的帝王枪子弹上膛,全神贯注于水面漏出仙洞的那一挥间。

  含荑紧紧闭住了双眼,薄薄的眼皮微微跳动,最后的泪水从晶莹的眸框中溢出,一颗圆滚的露珠淌在她泛起红晕的小酒窝间。

  水面降至终点的一刻,我向前抱紧了含荑娇小而丰满的身体,同时与她融合为了一体。

  剧烈的压迫与摩擦感从下体蔓延入全身,体内与体外的两种洁净液体交织缠绕、互相亲吻,啪哒作响。

  含荑如触电般颤抖着,这种颤抖我见过不是第一次了,但唯有这次我能感同身受,和她分享这份极乐的沉沦与痛苦的弥漫。

  她只能徒劳挣扎,想要减轻私处无尽的痛感,两只吊起的小手紧紧握住粉拳,小巧的指甲深深镶入肉间;她在大声呻吟与呼救,但透过口球只有低微的呜咽与娇喘。

  我进入了天使的仙道。

  这不是镜花水月的梦幻,也不是紫电红烟的遥远。刺痛与快感,压迫与舒展,艰涩与润滑,扭曲与释然,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矛盾,却又那么真实而可感;痛至深处,又是极乐之深处;挤压与摩擦的激烈,却也是直捣深洞、水龙咆哮、汩汩泉涌的铺垫。

  我不断抽扭动着、摩擦着,她小小喉咙发出的呻吟越深刻、越无助,我的兴致与浴火愈是强烈不羁。我还不满足,将头深深埋入她胸前两团云棉直接,先是舔舐与蹭刺,而后用牙齿轻轻要住了樱桃之尖,爱抚溺宠变成了蹂躏玩弄,她的「呜呜」呻吟与身体挣扎更剧烈了,然而并没有影响我如啃食蛋糕般对可口的她的汲取。

  齿尖是如花苞的柔小,糕点一朵,不忍蚕食,于是开始吮吸。每一寸每一缕都是女生的甜美与润泽、亵玩又珍惜。她胸前的云团也有了反应,小小的樱桃更加红润可口,激烈地挺拔变硬,却依然任由我舔舐摩擦。

  她双眸落下的珍珠划过脸颊,滴落到我的身前,却没有幻想我的理智。

  我的下体继续刺入,在那薄膜似翼处没有停止,骤然插破了女孩身体最后一道防线。

  含荑紧蹙双眉,死死闭着眼睛,鼻翼的颤动是她或许在嚎啕大哭的证明,而声音通过口球的翻译也只有可爱的「呜呜」如音乐般点缀着氤氲浴室。

  更加深入,我加速着抽插着、进出着。

  那破碎的樱花,凋零在白瓷间;那稚嫩的呼救,却无法喊出口。

  朵朵红梅绽放,澹澹白波嶙峋,瑞雪兆冷艳,鲜血化白莲。

  丝丝红露一滴滴渗出入水,点点香茴一缕缕飘散雾间。

  软玉温香,白皙吹弹可破;绯颜腻理,朱唇香消玉殒。

  荔香水沉,玉骨为肌,乍疏雨,洗清明。

  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仿佛只为了形容你才有存在的意义。

  鹰隼呼啸着射入天空,闪电霹雳着划破黑暗。这一毫秒的快感激烈涌现,是滚烫熔岩的飞溅,腾升喷泉的暴发,是礼花炮弹的绽放,是行星碰撞的耀斑。

  一柱白龙斗折蛇行,瞬间的白浆混合鲜血,淋漓搅入红嫩的仙道,那最后一分肆意妄为痛楚嗫嚅,随春入夏到秋雪冬旁。

  疯狂的索取随喷薄而出的液体怠惰了,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思维混乱,呼吸紧促。我瘫爬在含荑身上,两具裸体叠在一起,交缠着湿润黏滑,分不清一汪清泉来自何方。

  极乐的巅峰,炼狱比天堂更富激荡瘾欲。我紧紧抱住含荑,亲吻着她通红挂满泪痕的小脸,又埋头于她雪白的肌肤中,一动不动了。

  是忏悔,是悲恸。

  我擢发难数,罄竹难书。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但这不是最忏悔的。我十恶不赦,怙恶不悛。我明白,我早就明白,但这也不是最悲恸的。

  那是你亲手将最宝贵的东西撕碎在眼前,是你发了疯似的将忠心耿耿与小心翼翼守护之珍馐揉烂捣碎在面前,是你精虫上脑如疯狗抑或饿狼般撕裂开来青玉绽放与白絮曼舞的瑰石软棉。

  这不是我做的,这一切不能是我做的,这全部的后果不应该是我的初心啊。

  我拥有一手好牌。

  却打得稀烂无比。

  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想再诉说了,我甘愿血池刀俎,车裂凌迟,剜目刺喉,沸水淋身,只求回到刚才的一刹,十分钟就好,五分钟也许来得及,五分钟就好可以吗?

  我会抡圆胳膊扇自己一巴掌,一巴掌不够还得再来几耳帖子,把那个欲望喷涌的疯狗死命拽开,打到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也不值得怜惜。

  但已经回不去了。

  我已经没有牌了。

  我瘫坐在含荑面前,含荑也瘫坐在我面前。白皙的双臂被高高吊起,不能动弹。原本如星华琼月的眼睛没有了高光,是残云笼罩,更是天狗食月。

  我呆呆地望着含荑,含荑也呆呆地望着我。

  四目相对,本来的挣扎与渴求随液体流逝殆尽。没有一丝温度,一丝感情,一丝希望。就这样呆滞地等待,不知是谁等谁,她只能等我,而我又该等谁?

  我的呼吸从急促到平稳,含荑的泪水从充盈到枯竭。

  残局是难以收拾的。如果这不是现实,而是影视作品抑或小说漫画。我这个作者已经江郎才尽了,现在只想弃坑,不顾读者感受,开启一段新的故事。但这就是现实,我无法逃避的现实。

  我无法逃避含荑,含荑更无法逃避我。

  比任何尖针与利剑更刺人的,永远是现实。我夺走了她,将之前的一系列铺垫与准备,一切耐心与戒躁,毁于一旦,功亏一篑。

  我做不了S ,含荑也做不了M.毁了,全都毁了。我太高估于自己,原来这幅彬彬有礼、儒雅端庄的身体,无论如何也盖不住狂犬和疯牛的欲焚。

  我??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不,是很多次。含荑对此无动于衷,分开的双腿摆在面前依旧如白玉般刺眼。

  我忘了是如何解开她身上的枷锁了,只记得找钥匙十分麻烦,锁倒是很好开。但这已经无所谓了。我一直随身携带这一串决定她生命的钥匙,但我已忘记如何合理使用它们了。

  回过神来,我到底还是收拾了残局,把含荑乖乖绑回了她居住已久的贮藏室,这次只用镣铐简单锁住了她,用脚镣连接了她与墙柱,用口球封锁了她诱人的声音。她跑不了,这是现实。所谓立flag,不过是对自己举止的不自信罢了。

  但我没有注意到一个致命的瞬间。

  我太累了,忽视了这个致命的瞬间。

  含荑有一瞬间轻动了下眼珠,瞥见了我把钥匙置于兜里。

  我没有在意,因为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让一个早已丧失力气的女孩,在被死死锁住的状态下,拿走这一串钥匙然后慢慢开锁。

  因为这就是现实。

  没有英雄,没有波折,没有可能。

  奇迹就是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才会被人叫做奇迹。

  这是现实。

  浑噩。

  万幸的是明天周六学校暂停了一次补课,感觉不算太糟。不算太糟。

  倒头躺在床上,瞬间失去意识。本以为能昏睡很久,结果未到天亮就很不舒服地醒来。

  那是没有黎明的一天,天空缓缓放亮,但看不到太阳。漆黑变成灰暗,色泽犹犹豫豫地重现人间。

  我轻轻打开了「监狱」的门,但这次已毫无目的,只是鼓起勇气想单纯地看看她。

  一副天胡的牌,过早用了王牌,回过神来洗牌,牌已不是原牌。

  光影昏昏地抚摸着含荑赤裸的身体,一条条细碎却坚固的锁链拥抱着玉体,却起不到任何遮盖私处的作用。含荑睡得很熟,侧头靠着墙角,无奈地被锁链分开双腿,小手冰凉地铐在身后,又锁在柱子上,毫无作为。胸前原本雪白的云团依然微微泛红,有如草莓的痕迹。她瀑流而下的秀发作为垫子,可以让脸与冰凉的墙壁不直接拥抱。她小小的鼻翼轻轻起伏,呼吸均匀香甜,完美无瑕的身体也随着微微起伏,将两个云团带动起来,微微颤动。小巧的嘴被口球堵得紧紧的,丝丝清水从缝间流出,淌于脸颊。

  但这次我异常地清醒。

  如同凯宾斯基的黑森林蛋糕,摆在已经饱餐一顿的人面前,还不如一杯淡茶来得可口。

  也许唯有睡梦能让她暂时脱离束缚残酷的现实,我还有什么资格再去打搅她?

  不,即使卡牌已经所剩无几,我要撕为两半继续使用。

  天做棋盘星做子,明明琅琅谁可下?

  地为琵琶路为弦,清清楚楚我来弹!

  我说了,那个吻是我最后一次温柔待她,我要「信守承诺」,不是吗?既然已经崩盘,那么我倒要看看强制继续会有怎样的结果。

  我用绳子继续加固着含荑的捆绑,又将她白嫩而颀长的双腿牢牢并在了一起,打上死结。又用绳子绕过她精致的脚趾,如鹅卵石般一颗颗捆绑起来。

  该叫醒她了。

  我凑上前去,粗暴地拍了一下含荑光着的屁股,回声充满整间屋子。含荑蓦地睁开了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紧缩着眉头。我继续用手拍打着两瓣滚圆的白球,声音比听上去的还疼上几分。含荑只是愤怒地望着我,然后闭上眼睛,狠狠把头扭了过去。

  她看起来很生气啊,那我就让你高兴高兴吧。

  我又回到了她的小脚边,用手从她的脚踝一直轻抚划动到脚心。含荑虽然竭力表现得坚强不屈,但惊恐是写在脸上的。

  那么笑一笑吧。

  我用指甲在她纤嫩的脚心上来回滑动,含荑整个人都触了电,无助地颤抖痉挛着,想搓动双脚减轻痒感,无奈双脚已经被我绑得无法移动分毫了。

  我的指尖继续在她的光脚上游走,肆意挠痒,含荑果然笑得十分开心,本来紧缩的眉毛舒展开来,那副甜美动人的样子又回到了我面前。她拉动着铁锁挣扎着,马尾辫来回甩动,水晶般的眼框下笑出了眼泪,顺着鼻翼滑动到口球上。她被堵住的小嘴中本应该是银铃般的笑声,经过口球的翻译依旧是徒劳的「呜呜」声,这份声音比之前的求救香甜多了。

  我没有停止,反而得寸进尺,移动到含荑的侧面,左手挠着她的脚心,右手开始袭击她的腋下。含荑已经热泪盈眶了,本该大口喘着气,但小嘴又无法直接与空气接触,「呜呜」的呻吟不绝于耳。

  「看着我。」我降低了手指拨动频率,让她有余地思考。

  含荑只得乖巧地望向我,这次不敢有一丝愤怒的神态了,如小猫般听话,如果让她发声就会求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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