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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荑,3

[db:作者] 2025-08-05 08:31 5hhhhh 3970 ℃

  这副牌还有翻盘的余地,不是吗?

  含荑:呐,我上辈子是做错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才会受到如此折磨虐待?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会是我呢?

  我想哭,我已经哭了,但发不出声音。

  我很饿,我好久没正经吃过饭了,都是靠零食的糖分维持生活。

  我很虚弱,我能感觉到极度痛苦的生活给我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我几乎没有了力气,只能躺着趴着,任人摆布。

  我很痛,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抗议,每一寸肌肤都在肿胀。私处被侵犯的痛楚仍未消退,但颤颤巍巍跳动的一颗,更加地痛。

  度日如年,最欣慰的事情只剩下了睡觉,很不安稳、很不舒服的睡觉。但睡梦中的疼痛更加声嘶力竭,镣铐处传来的刺痛与麻痹,是如虫蛀般撕裂与火辣。我常常在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撕咬中惊醒,然后来到又一个噩梦之中。

  眼泪淌在脸上,干了,然后又被浸湿。

  手腕破皮流血,凝了,然后又被蹭破。

  晨曦,还有夕阳,那催人泪下的晕红给了我最后的慰藉。这是他早晚押送我往返洗手间时,我能看见的唯一景象。

  我要活下去,即使未来只剩黑夜。??

  门又开了。

  这次他要怎么折磨我?

  一根根蜡烛被点燃,在烛光中是那混蛋面无表情的阴影。

  把蜡烛的红油滴在我的身上,难道他就能感受到快感了吗?

  有点烫,不过还可以忍受,不算太糟糕。

  我的腿由白莲一点一滴变为红梅,蜡油无情地绽放,灼烧感证明着它们的存在。

  很快一层红色铺满了紧缚的双腿,看样子要把它们分开更难了。

  原来还没有结束啊。

  待蜡烛给我穿上了红色的鞋后,又向我的上身袭来。

  嘛,这次有点痛了。

  当红滴淌落在糕点之上时,我差点叫出了声。因为之前有挫伤,现在如火焰灼烧真是加倍的疼。

  万幸,蜡烛同样很快凝固,只有第一次舔舐我肌肤时有难以忍受的痛,接下来只是麻木的滴答声而已。

  好烦,他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专心的滴蜡中,我听到了他兜里哗啦的声响。没错,是钥匙。之前我就发现了。他应该一直随身携带着钥匙。

  那么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致命的机会。

  混蛋??蜡油滴到我的私处了。

  我咬着牙,确切地说应该是咬着口球。坚持下去,机会只有一次,但不是现在。

  混蛋啊??他是故意往那里滴的!

  嗫嚅绝望,剧痛遍及全身。这次是真实的火焰灼烧了,刺辣又真实的剧痛,源源不断将我吞噬。不禁的叫喊,痛苦的呻吟,反而更加激起他的欲望。

  这样你就高兴了?

  终于结束了。大概用了几盒蜡烛吧,让我能有了温暖的红衣服,我是不是还得感到庆幸,啊???

  他走了?

  混蛋我还没喝水啊!被绑成这样子了又被固定在地上了你觉得我能够得到门口的水吗?

  智障啊这个人。

  又放置了。全身在火辣辣地疼,我更想喝水了。活动一下脚趾,红烛咔咔作响。凝固的蜡壳还是很容易碎的,这层束缚并没有什么意义。很好。没有意义的事,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那么我已经很清楚我在等什么了。

  即使干涸而燃烧,我第一次看到了希望。

  我知道了那个契机。致命的契机。只是??

  我用舌头顶住口球,让口水能润湿下嗓子。

  只是很恶心,十分恶心!

  虽然又是干渴至极,但目前的感觉是堕入暗室来最舒服的一次。十分温暖。我裸露着皮肤已经太久了,一丝不挂地吃饭、爬行,还有睡觉。尽管温度上还没有造成太多不适,但长时间的裸体完全剥夺了我的安全感,我不得不咽下耻辱,咯血闯入绝望。像雏鸟被抛入台风眼,像鱼苗被投入泥沼潭。

  但现在薄薄的一层红纱给予了我久违的舒心,我装作心如止水、故作镇定,但现在真的是十分平静。

  明明一动都不能动,且刚刚受到滴蜡灼烧的虐待,我却感到暖暖的慰藉。这也许就是人需要衣服,抑或束缚的原因吧。我好像彻悟了很多,是拘束带来的母体般温暖,小小空间里,有如生命开始时腹中胎儿般的安全。

  那是娇小身体蜷缩中的微笑,深深藏在星辉斑斓里的美好。

  闭起眼睛,静静感受这份如作茧自缚般的包裹,我可以理解了。

  我必须要理解,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份感觉,才能不被他支配、失去意识、陷入死局。

  我知道了。尽管我面临的问题只是一张白纸,但我不得不做出解答。

  在我之前十七年的生活中,所追求的,一直是完美。不只是我,每个人都是,渴望把自己塑造得更为完美,然后「暴露」给别人看,获取所谓的虚荣。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很虚荣。我很优秀,所以我爱着这份万众瞩目的感觉,我渴望成为聚光灯下的焦点。所以我将自己的一切暴露于世,完完全全的华丽,彻彻底底的完美。

  每个人渴望着优秀。毋庸置疑。而这只是表面。

  为什么?

  因为太阳光越强,造成的阴影就越显眼。

  所以,活在阴影中,抑或感受到阴影存在的,是一些通过另类方法追求本真的人。他们组成了这些看似变态的群体,却不是不可理喻。

  而我从来不了解的、如今深刻体会到的,名为SM的东西,正是这个本该存在的群体的一部分。

  这是我的答卷。

  很好,我看到了一个很高的分数,但不是满分。

  那么我更容易保持意识了,也更容易寻求突破口了。需要那个天衣无缝的契机。

  但我还缺少一点燃料,去引燃导线。

  等。??

  现在应该是中午。今天他来得很早,估计应该是周日。

  我理解了你的用意,为什么要绑我,然后置之不理。如同打磨一块全是棱角的石头,风蚀比机械更顺畅。所以你想削去我往日塑造的光辉,因为黑暗的本真更加催人泪下、感人肺腑。

  你已经快要成功了,你答出了一份优秀的试卷,压轴题已经步入了正轨。

  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我叫出了「主人」,我有那么一刹那的崩溃,希望放弃,渴望救赎,然后是行尸走肉般的温顺,宠物玩具般的乖巧。真是危险,这份生命初始的本真,差一点就要被你夺走了。

  然而你在压轴题最后一步上的一念之差,功亏一篑。

  你毕竟是个世俗的男人,你竭力寻求与众不同真实,通过捆绑与虐待扼杀着你认为的丑陋。但你的欲望背叛了你,那致命的欲望。

  所以我,现在,异常的清醒。

  「啪!」尖锐的声响与疼痛瞬间刺穿我的思想。

  魂淡!滴蜡就算了,为什么改成皮鞭抽打了?

  鞭子轻而易举地打碎了我身体上包裹的层层红蜡,在一层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新的赤红。

  魂淡啊??这真的很痛啊。你怎么不打你自己试试?但我只能一副无奈反抗的样子,发出弱小的「呜呜」呻吟表示抗议。

  连续不断的啪啪作响让我极度恐慌,每一声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楚。而我只有被钉在地上挨打的份,连蜷缩起来都是奢望。

  疼痛从腰腹到胸前,越发强烈;这次的眼泪我发誓不是因为软弱,是极度疼痛身体无法避免的自然反应;然后是私处,最绝望最生不如死的痛,滴在那里的蜡烛皮被皮鞭残忍地剥开,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紫红的鞭印。我能听见自己失声的嚎叫,最敏感的神经源源不断传递着最强烈的撕痛,仿佛整个身体被撕碎了、被五马分尸了,感觉皮开肉绽,血流不止,但这只是那种丧失理智的剧痛给予大脑恐怖的暗示。只有红肿、异常的红肿而已。但这足以让我想下跪求饶,哀求原谅。

  之后鞭笞腿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我只是禁闭双眼,竭力不去感受私处传来的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剧痛。这种痛比身体被夺走时更加剧烈,也许是没有了「害怕」这一感觉的保护,只是单纯的痛,生硬的痛了。

  终于结束了。其实鞭笞完私处后我就已经感觉不到其他地方的痛楚了。但现在终于是结束了。

  蜡壳碎了一地。我与墙壁的链接被解开,现在可以放松地躺着地上了,尽管蜡屑很扎皮肤,但下体的阵阵剧痛完全掩盖了其他感官。

  被补充了久违的水分,又带上了口塞,我丧失了力气,瘫软在地上,他也离去了。

  竭力喘息着,努力平静下来。

  很好??这次我没有失去意识??尽管这次比每一次玩弄都要痛苦??但我很清醒。??呼??这次??我的试卷可以打满分了??

  最后那一分,叫做愤怒的决心。

  业佑:星期一。无聊却不安的一天。又有媒体和警察四处调查,新的摄像头在学校周围陆续安装,但为时已晚,只是做做面子上的工作罢了。

  前一周含荑家长到学校闹得沸沸扬扬,现在也只能无果而归。躁动与焦虑终于渐渐被时间抹平,只有取消的晚自习标志着曾经发生的一切。

  五点零五,放学的铃声充满教室。上一周同学们窃窃私语的议论和异常紧张的归途也渐渐消失了。生活回归平静,不久后就是高考了。更有甚者,估计在为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窃喜吧。

  回家,喂食喂水,送她上厕所,捆绑,日常教育,吃饭,写作业,喂水,送她上厕所,再次捆绑,睡觉。

  起床,喂食喂水,送她上厕所,捆绑,去上学。

  作息井井有序,如圣经般规律。

  生活平平淡淡,如太湖般安宁。

  我之前走错了一步棋,很致命的一步,但我已经在竭力挽回了。现在只要按部就班地教育她,也许还可以补救。

  周二,周三,周四,周五??

  周末,高考一模考试,出成绩,分析会??

  一切都按部就班,顺利进行;学校也在升学压力的洗礼下回归正轨,与往日没有了区别。

  含荑渐渐习惯了这个噩梦,这个只属于她的特别的梦。她渐渐不再反抗,更加地乖巧听话,毫不犹豫地执行着我的命令,无论多么羞耻。

  如同小狗一样,如果你每一天都带它散步、给它喂食,那有一天你忘记做这件事,它便会十分愤怒。相反,如果你每天都不带它散步,严苛待它,那有一天你带它散步,或让它饱餐一顿,它都会十分感激你。

  含荑也慢慢适应了吧。不,再等等,作为人的意识不会那么快失去的,更何况是原本如此优秀的女孩。

  日常也基本定下来了。周一是挠痒,周二是滴蜡,然后不许上厕所,直到周三鞭笞过后才可以去,顺便洗个澡,带着遍体鳞伤在热水中享受。然后循环一轮,周日给予她可贵的休息。当然,全程含荑都是被各种姿态,用镣铐或绳子捆绑束缚的,不会有任何差错。如同操控国际象棋的棋子,我墨守成规,但没有留给她任何翻盘余地。

  五月到了。这盘棋可以将军了。

  父亲再一周会回家,虽然他不可能打开贮藏室,但如果里面有奇怪的躁动声就不好了。

  含荑已经失去了任何傲气,抑或人格。她可以为了一片面包祈求我肆意鞭笞她,可以为了多上一次厕所同意我全程欣赏。

  不过我没有再占用过她的身体,因为快感之后会给予人最痛苦的本真,让人想起之前,回忆起一切。这是一盘棋的大忌,我不会再走错。

  警告:以下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请谨慎阅读。

  如您选择阅读,则视为放弃一切因此而表达不满之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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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解开了束缚含荑的镣铐,只留有一串手铐和脚镣,这样她可以任意活动了。我故意装作没有把门锁上,扣上门锁几乎没有发声,然后俯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现在我必须保持静止,也就是说同样必须被「拘束」在门口,不能走动起身,偶尔有一两声链条的哗啦,但没有走动的迹象。很好,但不够安全。她也许还有着人格,只是胆怯而不敢逃脱。

  我很有耐心,反正有手机和WiFi,在贮藏室门口坐上一天也没有关系。

  如果她敢开门,那么对于不乖的狗狗该有怎样的惩罚呢?

  唉,可惜她异常听话啊。

  太阳从斜照到正对再到斜照,手机没电很久了,我也已经渴的不行了,含荑还是没有什么动静。算了,证明自己教育的成功很不错也是值得欣慰的。

  我起身发出声音,装作自己是刚走过来的。打开门,看见含荑乖巧地等着我的到来,我心满意足。

  真是安静呢。含荑大大的眼睛充满渴望,然后看见我没有带水和食物有些失望,疑惑而可爱地望向我。

  那么让她来小小地侍奉下我吧,完成这项任务,我会「奖励」取消一次鞭笞的。

  「水在这之后会给你的。」

  我掏出了久违的帝王棒,示意含荑趴下。

  含荑跪下身来,小小的膝盖着地,由于带着手铐,双手只能并在一起放在身前,支撑着身体维持平衡。然后抬起迷人的脸庞,伸出诱人的舌头,舔舐着它。

  安静至极。

  唾液嫩滑的啪啪声十分清晰,我享受着听觉与触觉的美好,忘记了看她清澈的眼睛。

  宁静至极。

  含荑出乎意料地主动,将整个棍棒都送入了嘴中,微微有些颤抖,应该还是有些羞耻吧,这可不好,羞耻感还没有完全清除呢。

  静谧至极。

  来回的吮吸,舌尖的轻抚。我只愿意聆听着这份美妙至极的声音、享受着这份无可代替的触感。

  万籁俱寂。

  含荑轻轻向前挪动了一点,手铐的锁链声有点不雅。我也轻轻一动,兜里的钥匙声同样有些不雅。

  恐怖的死寂。恐怖的死寂。恐怖、死寂、恐怖、死寂、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

  死亡的哀嚎炸裂在整栋楼中,我难以置信这个声音源于我的喉咙。

  鲜红的血大股大股地从下体喷涌而出,痉挛颤抖,身体已是死亡的痉挛颤抖。

  恐怖盖住了剧痛,撕裂又盖住了恐惧。毫秒间,我看不见除了死亡以外的任何字眼。

  来自地狱的剧痛中,最后的意识消散了。

  我最后看向了被血泊染红的含荑,她笑得很甜美,在汩汩血脉中,她的微笑久久印在红莲之间。

  含荑:就这样咬断了一个男人的骄傲,任凭恐怖的鲜血源源不断喷射在我的脸上、身上。我久久地看着那张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脸,听着非人类所能发出的惨叫,沐浴着红色而血腥味的热泉,却十分冷静,十分镇定。

  怔怔地目睹这一切,直到他昏厥在血泊中,我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脸。

  我很想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在经历了近乎被杀和杀害后,感受了近乎绝望与希望后,蓦地叹一场剧终,总不可能是微笑着吧?

  太血腥了,太恶心了。待他一动不动后,那份冷静终于也随之崩溃了。

  我开始强烈地干呕,胃里翻江倒海。由于肚子里没有食物无法吐出东西,只是持续着抑制不住的干呕。

  然后开始颤抖,同样无法抑制的颤抖。我需要尽快离开这里,越快越好。但我能感受到肾上腺素急剧的分泌,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疯狂地战栗。

  几乎是连滚带爬,我浑身沾满了血迹,才拖着脚镣和手铐,第一次一个人走出这个牢笼。

  原本是想夺走他兜里的钥匙的,不过现在我已经完全不想再回去了。毕竟不同于几周前,如今的我可以保证重伤他后顺利逃脱,不至于被捆绑至死。

  这个契机,一等就是如此之久。

  但是我赢了,我赢了。我踉踉跄跄地找到了门的位置,其实这就是一户普通人家,只是现在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

  谢天谢地,大门没有用钥匙上锁,拧开锁钮,似乎一道封印骤然解除。

  我哭了,当我感觉到自己哭的时候,泪水已经打湿面颊,顺着锁骨滑落到手臂上,直到指尖??

  是楼道,我不会随意敲门求救的,因为我已经虚弱到不能承担一丝一毫的风险。

  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阶梯上,脚镣与水泥地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已无所谓了。

  先是静静地落泪,但当我冲出楼道,赤裸着全身沐浴在阳光之下时,便是情不自禁地嚎啕大哭。

  一个女孩,赤身裸体,全身血迹斑斑,戴着笨拙的脚镣和手铐,孤身一人站在小区某栋楼房前面,号啕大哭??

  什么尊严、什么贞洁,一切都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我就这样放声大哭,放声呐喊,视线模糊??

  呐,已经有很多人注意到我了。他们至少都是正常的居民??我看到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已经拿起电话报了警??虽然暂时没有人敢过来帮我??但我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最后一丝力量也耗尽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能做的已经全部做完了。我跪倒在地,然后躺下,最后面朝天空,任由那催人泪下的光晕抚摸着我的脸庞,身下是泥土与自然的芳香。

  呐,现在我应该是在微笑了。手铐帮我做出了双手合十的动作,但我已不用再许愿了。

  我终于再次听到了鼎沸的人声,空灵的慨叹。然后我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尾记:含荑弱弱若寒荑,业佑儒儒如叶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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