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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團祕聞

[db:作者] 2025-08-05 08:31 5hhhhh 3200 ℃

  三歲的時候,因為那頭不祥的黑髮被趕出村落。

  六歲的時候,細長的耳朵讓一路跟隨行者的我無法進入城鎮。

  八歲的時候,我誤入充滿血腥與殺戮的埃爾騰戰場,以為自己的生命即將終結──卻迎來人生的轉戾點。教導我劍術與求生技巧的老師,在將我帶離險地後予我豐衣足食。與她共度的每一天都讓沾染世界的沙塵隨之溶解,而後她也如同沙塵溶解。

  如今在戰場上見到她的身姿──

  「老師⋯⋯」

  轟嗡──!

  卻成為戰場上的惡魔。

  頭部被重擊暫時讓我的意識放空⋯⋯

    ◆

  「老師旅途至今的出發點在哪呢?」

  「璃締亞教堂,它給予了我現在的一切。」

  後來我悄悄查證了這件事,璃締亞教堂早在百年前的煉獄戰爭毀滅。

  當時的教堂受到戰火波及,當地民眾認為璃締亞聖職保護教堂不力,於是將聖職吊上十字架處刑。百年前的事情流傳至今,我想老師或許是其中一位聖職的後代。直到有天,我不小心撞見老師換衣服,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卻看見老師的脖子與手腕留有勒痕。

  如果是教堂,就存在神明,被人信奉著吧?

  而後,我也對這件事進行查證。貪欲的格拉特提茲是位暴食的惡魔,被預言將會因滿腹肌餓吞噬世界。我對格拉特提茲沒有感觸,老師的微笑卻令我一陣哆嗦:

  ──我不餓。

  至今多少次與她前往戰場,準備好的水與食物偶有遺失,我對於吃下她的乾糧存有罪惡感,以為是自己太瘦弱才老是腸轆。戰場不會立起鐘塔供亡者計數,僅有從時而能辨別的天明天崩,判斷我還存活了多久。

  直到,脖子的勒痕浮現──

  「瑟爾芬⋯⋯又被驚醒了嗎?」

  那時的我過於敏銳,只要身旁發出風吹草動都足以使我坐起床鋪,恐懼地對城鎮投以視線。老師雖然沒有長著細長的耳朵,常年出入戰場卻更善於保持警覺。我無法向救命恩人說:「其實還做了惡夢,關於妳的。」但她坐到我的床邊:「精靈的耳朵真敏銳呢⋯⋯能摸摸看嗎?」我應聲:「嗯⋯⋯」她先小心翼翼觸碰耳朵,才摀上手掌。

  「這樣還聽得見嗎?」

  「聽得一清二楚⋯⋯也如果聽不見,是無法回答問題的。」

  剛開始,我覺得這有些愚笨。她微笑:「說得也是呢。」後來我才知道,這份遲鈍是她對人保持善意的一種表現。「瑟爾芬會不會介意讓我睡在旁邊呢?」我再三想了想才說:「⋯⋯不介意。」老師坐到我身旁,在床鋪躺好後蓋著同一條棉被:「這樣,如果我沒有醒來,就代表是安全的。」我想不該用「那就信任妳吧」回應這份善意,但也無法坦率道謝。當老師的手輕輕碰了腰,確認沒有被拒絕才挪近身體,緩緩靠上手臂──幼小的我選擇轉過身,面向牆壁卻感覺胸部輕輕碰觸了背。

  老師如果從百年前存活至今,現在幾歲了呢?

  聽聞人類會隨著年歲增長遺忘過往,她還記得人類與精靈是以不同的速度在理解世界嗎?

  不過,說起來:「老師是人類嗎?」當我故意不經意地拋出問題,鮮少回以質疑的她微笑:「是人類。」因為如果年歲過百,恐怕早就長滿皺紋。當老師穿著便裝去附近的城鎮採買物品,樸素的長裙總是讓她被誤會是來自農村的少女,如果穿著鎧甲從瀰漫沙塵的埃爾騰戰場返回,從城門口通關就會被守衛攔下:「是哪一團的騎士嗎?」而我則會被誤認為與她有段年歲差距的弟弟,她也就順水推舟將手放在我的背上:「請讓我和弟弟通關。」

  老師與我的互動經常是──試探,沒有拒絕即代表同意了。因此當我仰起視線,需要稍稍踮腳尖才能將手伸向那如同雪色的白長髮,她有些不解地彎下背脊:「瑟爾芬?」當我翻開總是翹在臉頰兩側的髮尾,不起眼的羊角從髮側露出來,知道祕密被揭穿的她卻裝出叫聲:「咩──。」我感到訝異卻也有些心神不寧:「是羊族人嗎?」她卻回以微笑:「是人類。」

  無論老師是否是惡魔,跟隨她並日益成長也能毫無怨言被吞噬。當我的手掌在晨間訓練被劃傷,她關切問:「瑟爾芬,還好嗎?」我的手掌在訓練下長出厚繭,那雙替我按傷口的手大了些卻軟綿綿。老師是我憧憬的目標,在我與她相遇時身高還尚不及腰,好不容易能將視線從她的肩側平視而出,卻也不禁想:「何時才能長到相同的身高?擁有同樣寬大的手掌呢?」

  「瑟爾芬,還記得自己的年齡嗎?」

  「十六歲。」

  「那還有空間喲。」

  她摸了摸我的頭,但是需要舉起手臂了。

  聽覺敏銳的我後來在野營時擔任夜間守衛,受到神明眷顧的精靈是日光下的種族,擁有淺淡的髮色,五感比他族敏銳帶來優越的生存條件,擁有黑髮的我卻更像受夜神庇佑──而擁有能穿透夜幕的血色雙眸。如果城鎮秩序安穩,近郊通常少有妖魔出沒,我在守備職務逐漸體會確實是幼時的我太敏感,但或許得歸因過於傑出的感官與來自世界的惡意。

  老師雖然強悍但是也需要睡眠,我抱持終於成長到能守護老師的心情,在黑暗中戒備林野。就像老師對精靈的五感好奇,曾在晨間訓練試試我能將感官發揮到多少能耐,我也對真身未明卻自稱「人類」的老師好奇。平常穿戴胸甲也藏不住的大胸部正好好地被棉被蓋著,所以我將視線放在那雙形狀恰到好處的大腿,想起為了墊住腿甲而穿上的吊帶襪咬住腿肉──

  雙腿間有了反應,我悄悄去到隱密的樹叢,想像偶然撞見的珍貴畫面。正在卸甲的老師露出飽滿的軟腹,為了脫下緊身衣而捉住衣緣讓豐滿的胸部仰空──在我剛為了前往戰場穿上鎧甲,只覺得胸前沉悶又緊繃,身為男性的我都有如此感覺了,老師平常是怎麼把胸部塞進鎧甲?我用與想像一樣的力道用手包住陰莖絞動,將體內的燥熱隨著手掌壓向前端──

  「瑟爾芬⋯⋯發現異狀了嗎?突然不見了,很擔心呢⋯⋯」

  當老師的聲音穿出林葉,我嚇得縮緊雙腿。

  「⋯⋯瑟爾芬?」那副表情很擔憂,但也有些不理解。「需要幫忙嗎?還是⋯⋯瑟爾芬獨自待著就好了呢?」或許發問對象是一直以來給予幫助的「老師」,我不知道從哪來的一股勇氣:「⋯⋯需要老師幫忙。」

  老師來到我面前,問題顯然出在緊緊閉攏的雙腿:「是受傷了嗎?」我則是編織拙劣的謊言:「身體有異狀,很難受⋯⋯」她關切問:「能讓我看看嗎?」我緩緩打開腿,讓脹紅的陰莖暴露而出:「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其實時機點是想到老師時──太貼近耳邊呼出的吐息、共進晚餐咀嚼的雙唇、晨練擺動腰身拉出身體曲線、出浴的畫面、不經意接觸、與微笑的容顏──

  「之前沒有收留過男性學徒,不是很清楚這種狀況呢⋯⋯」

  她先微微伸近食指,等了幾秒才輕輕碰了龜頭,緊接著收回手──我並不是想讓老師挑逗才暴露這麼羞恥的一面!所以就如同剛才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勇氣,將老師的手捉回來。我按著老師的手盡情撫摸,老師的手被我握著包著陰莖擦動:「瑟爾芬這樣⋯⋯有好轉了嗎?」儘管如此,滿臉通紅的我低下頭,裝作沒聽見似的持續動作。

  老師或許有從我的動作察覺「必須好好握著」,但我也從那隻不敢使太多力的手察覺──老練的沙場騎士不過問男女之事,因此在這方面並不能被稱作「老師」。也雖然在初次見面,就對這樣的名字存疑──現在想想,「老師」真是超可愛的女孩子。

  「提爾⋯⋯」

  「是?」

  提爾一點架子也沒有,在看到黏膩的精水溢出馬眼:「我似乎不擅長這種事,但瑟爾芬是想擠出來吧⋯⋯還是要讓我幫忙吸出來呢?」腦中嗡嗡作響的我立時放開手,看著提爾在我面前俯低前身,將髮絲掛在耳後羞怯地含住陰莖。當精液被吸出,舒服到快升天的我用力僵住雙腿,使勁抓著靠在身後的樹幹,基於提爾是憧憬的「老師」而用最後的理智拉住行動──不要將提爾撲倒與親吻她⋯⋯

    ◆

  瑟爾芬猛地驚醒。彌瑟璃締亞的騎士們仍然在對抗怪物,卻沒有一者佔上風。

  不對,那不是怪物啊──

  「提爾。」

  老師可以是任何人,提爾卻僅有一者。

  剎那間,惡魔轉過頭,與他對上視線。

  瑟爾芬舉起手,比出手勢。彌瑟璃締亞的騎士見狀紛紛退開。

  在他們被襲擊之前,惡魔在仰天長嘯。

  她沒有攻擊任何人,卻像是在呼喚誰,而她在哭號。

  直到有人終於無法忍受恐懼,對她揮舞武器──血幕漫開。

  「我是瑟爾芬。」

  當惡魔轉過身,他抽出長劍。

  格拉特提茲肯定有堅硬的身軀,所以才無法用弓箭穿透。

  他的每一招劍術都是她教導的,所以即便在日後變強了,還是被擋下。

  有在互相置對方於死地嗎?有,剛開始還不熟悉的時候。

  直到有一天,她微笑著說:「已經沒有成效了。」

  戛然停下。

  當致死的刀鋒伸到眼前,也如同當時停下了。

  他與她剛見面也是像這樣僵持。

  直到其中一方伸出手──

  「在戰場上迷失了嗎?」

  「迷失了。」

  當惡魔答道,附著在肌膚上的石屑颯颯落下。

  崩毀的山石揚起沙塵,瑟爾芬虛脫般地跪下。

  當他看到倒下的惡魔,抑或女性,他毫不猶豫抱住她哭泣。

  瑟爾芬從最初來到彌瑟璃締亞騎士團,就對他的目的毫無隱瞞。

  當上司詢問:「那就是你尋找的人嗎?」他能明快答:「是,所以請准許我去見她。」哪怕提爾曾經身為戰場的惡魔,讓瑟爾芬陷入指指點點的處境,他還是觀察那張熟悉的臉龐直至一週──當提爾緩緩睜開眼睛,一時之間語塞的他只是沉默著。

  「⋯⋯瑟爾芬?長得不太一樣了⋯⋯」

  「因為已經過了十年。但精靈的壽命很長,我能陪妳到百年之後。就算其他事物毀滅了,我也依然存在。」

  提爾信奉格拉特提茲,但教堂成為她的創傷,長生反而成為詛咒。

  瑟爾芬從最初就被視為不祥,就算在騎士團也同樣被這樣看待,長生對他來說也同為詛咒。

  他不知道受格拉特提茲庇佑的提爾會活到多少年歲,但如果能讓他幫助提爾忘卻那段由過去形成的詛咒──以及,成全自己的憧憬與戀慕就好了。

  「瑟爾芬⋯⋯在十年前是幾歲呢?」

  「十六歲。」

  「在我記憶中的瑟爾芬好像更小呢。」

  「妳才是一點都沒變吧。」

  「瑟爾芬。」

  當提爾呼喚瑟爾芬,他將身體傾過去,隨後臉頰被輕輕一吻。

  來自心中的悸動讓瑟爾芬小心翼翼摟住提爾,那雙受盡眾人懼怕的手被銬起卻捧住臉頰:「⋯⋯瑟爾芬長大了呢。」直到提爾如此言語,他才注意到「憧憬」將提爾塑造得太高大,如果仔細審視眼前的景象──他必須低下頭才能碰觸提爾的嘴唇,屈起雙臂捧起雙乳毫不費力,在記憶中能穿起沉重鎧甲的「老師」一被他托起身體轉向邊牆,就輕鬆地轉過去了。

  「瑟爾芬⋯⋯」

  碩大的雙乳用上整隻手掌也握不住,那像是要擠出奶水的動作卻讓提爾縮起腿,背脊不知如何是好靠著瑟爾芬。瑟爾芬彎下腰,讓縮在懷裡的提爾傾下身體,將雙乳的重量放在掌心而捏得提爾輕聲叫喊:「嗚⋯⋯呀啊!」彌瑟璃締亞騎士團有名望,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卻存在漫無紀律的一面,將酒家女帶回營地稀鬆平常,更何況與戀慕者恩愛根本就不是值得關注的事。

  所屬騎士團經常執行危險的任務,同僚到了他這個年紀早已成家,或是抱持「及時行樂」的想法。身為精靈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該抱持與人類一樣狹隘的生活觀,嚴守紀律的瑟爾芬此刻還是受到同僚影響──提爾就這麼輕易被他抱在懷裡了,他想要佔有提爾。他解開褲頭,草草撥開溼軟的蜜肉就抵近龜頭。

  「瑟爾芬,那個地方是⋯⋯」當龜頭淺顯地塞入穴口,全身一顫的提爾彷彿想起什麼:「如果身體有異狀、我可以幫瑟爾芬吸出來!用那種地方太奇怪了──」儘管提爾想抽起身體,當瑟爾芬抱著她的腹部向下壓,窄道被撐開頓時讓提爾發出痛苦的喊聲。

  老師體內好熱、還有好舒服──瑟爾芬按著提爾的腹部擺腰。每當他磨著提爾的股間將勾入蜜穴的莖身推入深處,溼熱的肉沼就緊緊陷住他,從未被開發過的徑道在他抽離莖身擴脹軟肉,當莖身挺入又擠回原處,反覆的開發感讓快感襲捲而來的瑟爾芬將提爾用力壓在牆上,抓著她的臀猛力挺進。

  從蜜穴流出的淫水隨著反覆的抽插溢出穴口,愈發溼軟的窄道也黏膩膩地吸附脹硬。被操弄到眼角含淚的提爾緊緊咬著嘴唇,將被銬住的雙手與豪乳墊在她與牆壁之間,儘管雙眼閉緊了還是能從縫隙瞥見壓制在後的瑟爾芬挺擺,不知從何時就沒從肉穴抽離根部的肉棒在強勁的雙臂抓著她的腰猛搖還是在體內亂絞一通。

  「瑟爾芬、不要⋯⋯」

  當顫抖著雙腿的提爾哭訴,彷彿失去理智的瑟爾芬將提爾用力拉倒。

  在那晚過後,提爾看待瑟爾芬的眼神有些變了。

  他從那張發窘的臉蛋察覺必須道歉,回味無窮的身姿卻令他在幾天後、提爾稍稍釋懷再度提出:「我能再進入老師體內嗎?」從那晚過後與提爾的親密接觸手到擒來,提爾也會悄悄觀察瑟爾芬,彷彿要與她一起窒息的擁抱卻不容拒絕──

  「瑟爾芬⋯⋯只能用那裡吸嗎?」

  隱隱約約,她記得在久遠的過往是用嘴幫瑟爾芬「吸」出來。當晚的記憶雖然混亂,又痛又歡愉的身體卻似乎緊緊吸附瑟爾芬,所以當嚥了口水的瑟爾芬肯定地點頭,提爾緩緩拉起裙擺,那雙結實的手臂迫不及待壓住腿根往上摸,她才羞怯地制止瑟爾芬:「先讓我準備⋯⋯」

  「壓迫」與「痛」是瑟爾芬當晚進入她體內的第一個感想,所以她將自己的手指伸進窄道,沿著熟悉的感覺按肉壁,比起當晚舒適多的觸感讓手指淺淡地抽插,來自體內的潮水隨之溢出。瑟爾芬就在最近的距離,看著從唇口滲出的愛液沿著臀肉積在地上,那根開拓徑道的手指也反覆塞入花核將蜜肉沾得又溼又黏。當輕微的快感讓提爾一顫,潮紅的臉蛋垂下視線,她用兩指撐開溼潤的穴口:「好了喲⋯⋯」

  那股來自提爾體內的騷味,讓瑟爾芬拿出褲襠的肉棒又挺又脹,看見這幕才一回神的提爾驚呼:「瑟爾芬、等等──」隨著瑟爾芬長為成人,在記憶中又小又可愛的嫩莖早已無法用手掌呵護,粗壯徑長的莖身只讓她想起爬在城郊墟牆充滿強韌氣息的野藤,而瑟爾芬當時就是把這麼大的東西塞進她體內嗎?她當晚雖然有偷偷去看,卻無法好好打量早已被埋入唇口的肉莖。

  眼看瑟爾芬抬起她的腿,抵近身體──提爾急忙將肉棒移到雙腿間夾好:「我還沒準備好、再等一下。」她著急地用雙腿磨蹭,總而言之先想辦法將肉棒搓軟,爭取更多時間做足準備,她將手指從狹窄的縫隙插入唇口慌張搗弄。或許是雙腿間的動作停了,瑟爾芬掰開大腿將她的手拿開,而她也看著瑟爾芬將肉莖種入體內。

  「瑟爾芬、嗚⋯⋯啊啊、呀啊啊、瑟爾芬──」

  她發出與當晚一樣的叫聲,明明只想用令她羞恥的部位替瑟爾芬吸出體液,持續種入的半截莖身卻讓被撐開的蜜穴將快感帶遍全身。當瑟爾芬開始擺動,她必須將視線越過搖擺的雙乳,才能看見餘後的半截莖身陷入鼓脹的唇口──還有一半嗎?雖然她想推開植入窄穴的脹物卻發現只是絞住莖身,流出汁液的唇口如同花葉攀附肉莖,在推移下發出緊密的吸附聲。

  啾、啾嚕、咕啾、啾──。

  「瑟爾芬、身體好奇怪⋯⋯」

  雖然如此,提爾懂了。每當在戰場遇到魔物,他們除了會為了奪取舒適的棲息環境侵佔領地,再來則是為了繁衍──此刻的瑟爾芬就與那些魔物一樣,為了繁衍將種子種在她體內。但畢竟對象是她初次見面心生憐意、而後再會熏騷心頭的徒弟,全身發燙的提爾將令自己好奇的身體變化丟到一旁,即便濁白的精液灌滿體內,她也努力擺身服侍瑟爾芬。

  提爾在之後被釋放了,但她在戰場帶來的影響力仍然被輿論軟禁在彌瑟璃締亞騎士團。

  與提爾相處過就知道,人畜無害的性格不可能讓頭腦清醒的她造成危害,但意志不清就難說了。因此她在晨間幫騎士團處理庶務,午後瞭解平日的勤務內容,到了夜晚還是會被恐懼的眾人銬上枷鎖,成為沒有關在牢籠的階下囚,而看守「惡魔」的任務則被丟給身為提爾舊識的瑟爾芬。

  提爾還留著,因此瑟爾芬也還沒向騎士團請辭,但營地每到夜晚就是這樣──騎士眾多,空間有限,寬敞的房間在新血加入逐漸掛上越來越多的布簾,感官敏銳的瑟爾芬卻能聽見──隔壁寢的同僚雖然沒有發出低吟,每晚都慣例地替自己擼一發,睡在稍遠處的同僚帶了女人回來發出細碎的擊肉聲,瑟爾芬每晚就是受到這樣的煎熬。就算在半夜散步無意間來到女寢附近,也能聽見哪位同僚偷偷溜進去,或是玩弄軟穴的淫水聲。

  雖說被「軟禁」在騎士團,睡覺空間還是得由任務執行者想辦法,因此在夜晚將提爾帶回自己的睡鋪,就有了戀慕者替瑟爾芬排解寂寞。瑟爾芬雖然蓋著棉被,卻看著在棉被間與他跨下俯身的提爾乖巧地舔舐肉棒。她起初用嘴緣吸吮莖身,在發現瑟爾芬似乎沒感覺而猶豫地含入龜頭,模仿她服侍瑟爾芬時用嘴巴擦移莖身,這似乎會讓她難耐而將被銬住的雙手往下放,用手指抽插軟穴讓淫水一泊泊滴在床上,但含吮得太淺顯而讓瑟爾芬拉扯繫在脖子上的鍊環,被頂到喉嚨的她痛得皺眉頭,隨後有點委屈地看著瑟爾芬卻加強含吮的動作。

  「咕、咕嗚⋯⋯啾⋯⋯」

  提爾對這一系列的概念是,瑟爾芬體內存在著什麼,早點幫他吸出來就沒事了,因此發現瑟爾芬的雙腿間腫脹會擔憂說:「瑟爾芬又不舒服了嗎⋯⋯」然後逕自解開褲子幫瑟爾芬吸吮。這聽了只讓瑟爾芬更硬的問題,當然不會讓他如實答覆:「提爾就是讓我腫脹的原因。」

  提爾作為「老師」教導他戰場上的求生技巧,即便恢復正常仍是與從前一樣缺乏市街經驗,因此彌瑟璃締亞騎士團的庶務對她來說很新鮮,也彷彿倒反了身分將瑟爾芬當作老師般提問。熟悉戰場的提爾不會參加騎士團那些如同兒戲的訓練,但當瑟爾芬向她制定訓練:「挺身五十下。」早已將陰莖坐進身體深處的她雙手墊住瑟爾芬硬挺挺的下腹,抽起緊緊吸附肉莖的蜜穴往下套,用幾乎只有瑟爾芬能聽見的聲音數數:「六⋯⋯七⋯⋯八⋯⋯」受不了刺激的她才動沒幾下就坐在瑟爾芬身上,夾緊肉穴用力將莖身吸進深處,挺腹喘個不停,但瑟爾芬捏了捏她的屁股:「重來。」當欲哭無淚的提爾重新擺腰:「二⋯⋯三、啊啊⋯⋯」屁股又被拍了拍:「重來。」

  「我還沒懷上瑟爾芬的孩子嗎?」

  這一系列的終點對提爾來說似乎就是懷孕,可是就算問瑟爾芬也不會知情,他繼續編織拙劣的謊言:「如果更強壯就可以了吧⋯⋯」提爾只得撐起身體:「請瑟爾芬把『繁衍』的要素釋放出來吧⋯⋯」又繼續在瑟爾芬身上擺身抽插,完成五十下挺身的潮水積滿腹肌,那對軟綿綿的胸部也如同畫著圓彈個不停,提爾一邊發出忍受不住的叫聲一邊強迫自己擺身,頓時讓瑟爾芬撲倒她。

  就算瑟爾芬如同置身天國地與提爾頻繁恩愛,騎士團勤務還是得執行。當他在夜晚返回營地,提爾早就在他的睡鋪躺好,或許是發現了每次與瑟爾芬交纏都會被他抬起腿,她將一手撐在躺臥的側身旁,一手勾住雙腿的膝關節讓仰起的美腿、圓臀、溼軟的蜜穴呈現在眼前:「瑟爾芬⋯⋯我睡不著,身體裡似乎缺少了什麼⋯⋯」早就自己玩過而沾上黏稠潤澤的蜜肉一縮一縮,肯定是缺少了男根吧?瑟爾芬抱住提爾的雙腿挺入:「這樣呢?」提爾頓時仰腹挺起美乳:「瑟爾芬、填滿了──好脹!好滿足!」緊接著劇烈又緊密的推動讓她迎來絕頂高潮。

  過去仰望「老師」感到傾慕與安心,現在將「提爾」壓在身下羞紅了臉而嬌喘連連,無論是哪種面貌,瑟爾芬都很喜歡,不過還是後者令瑟爾芬更為心動。他是為了尋找老師與變強才來到彌瑟璃締亞騎士團,變強還沒有做到,但老師找到了,小時候的妄想如同推動的輪軸一一實現,但還有幅沒在現實勾勒的畫面。

  在關於「提爾」的輿論發酵了一段時間,世人逐漸把目光移向更具討論性的話題,不需要在夜晚被銬上枷鎖的提爾終於被允諾踏出騎士團領地。將提爾帶到營地門口的瑟爾芬先是思考了該使用哪種稱謂,才向「她」伸出手──

  「接下來,能與我一起執行勤務嗎?或是等我從騎士團請辭,共同遊歷世界?提爾。」

  提爾有些訝異地眨了眼睛,但她微笑:

  「當初收留瑟爾芬,是抱持等瑟爾芬自立就能離開的想法。瑟爾芬現在的職務似乎很受人敬重,也帶來必要的收入⋯⋯在擁有更好的選擇前,請保持現狀吧。」

  好,那他將會繼續留在彌瑟璃締亞騎士團,以及──

  來到戰場上的他是因為呼喚被回應,才免於一死。

  無論是幼小的他初次見到「老師」,還是長大的他再次見到化身為惡魔的「提爾」。

  「那麼,請老師繼續在我執勤時守護我,與等我成長到足以自立再一起奔赴戰場,並肩作戰。」

  「我會守望瑟爾芬的。」

  她放上手,與瑟爾芬一起離開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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