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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武神篇后续if路线·撒丁假日(上),13

[db:作者] 2025-08-05 08:31 5hhhhh 7110 ℃

接踵而至的,便是享用成果的时间。

天鹰的兰舌在舔过爱人的脸后卷回了口腔内,两片樱色的芳唇接着就吻上他的下唇,并以此为起点占据了他的嘴。男人那条藏在里边的舌肉只能徒劳地逃避舰娘的追击,航母小姐则从容地攻入心上人的口中汲取对方的口水,不时装作要缠上提图斯的舌头的样子以压缩他所拥有的空间。

“猫和老鼠”的戏码便在这里上演了。黑发的后勤官越慌张,他产出的口水就越多,亦引得天鹰愈加喜悦。少女娉婷的躯体如捕获食物的灵蛇那般扭动起舞,有序地收紧对青年的包围圈。花穴再度开始了快乐的榨精工程,在膣道的肉壁上流着的黏液被重新涂在无处可逃的茎体上,继而在膣肉的挤压下把天鹰的醇厚味道带入男人生殖器的每根血管之中。

航母小姐上边的小嘴也在进行着相似的工作,她无数次强迫提图斯喝下自己香甜的津液,令提图斯用身体记住自己的美味。一时间,青年的唇齿喉舌间满布天鹰独有的香气,而他自身的体液和空气皆为天鹰所掠夺。大脑缺氧的窘况使男人的意识变得涣散,持续地削减所有可能被他用以抵抗的力量。少女得意地看着身下的情郎那渐渐失去光彩的眼眸,而后缠绕、吮咬着那条不再逃离自己逗弄的舌头,他们唇间那一咂一咂的水声听上去淫靡得无以复加。

“唔……嗯……豪速福……”额头相抵的这对男女不论是眼睛、鼻子,抑或是嘴唇,都已近得不能再近。暖湿而芬芳的鼻息接连喷在提图斯的脸上,熏得他心中那团燥热的欲火蹭蹭地往上涨;撒丁淑女的眼仁则像无底洞一样深不见底,意欲将他拖进肉欲的深渊里。通过压在他胸膛上的那两颗肉弹,黑发青年甚至能感知到这位大小姐“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在和心仪之人深吻时,她还不忘撩开遮在自己胸前的两块布料,且揭下了隐匿于其下的乳贴。当两人的唇分离以后,他们的嘴之间立时搭建出众多由涎水丝组成的脆弱桥梁。这些“小桥”很快便为海风所吹落,顺着风降在天鹰那两座送到提图斯嘴边的鼓翘雪峰上,给欺霜赛雪的乳球增添了少许亮色。

摆在男人面前的是软乎却又不失弹性的巨大乳房,它们洁白得似是东煌出产的上等白瓷,全无瑕疵。淡粉的乳晕突显出了天鹰的少女感,而羞怯的乳头亦恰如其分地凹陷在当中……可是从乳沟处飘来的精臭味却令提图斯内心的那种自我厌恶感上扬到了极致,间接加速了他心防的瓦解。

见提图斯不愿听话,银灰发的舰娘于是主动用胳臂垫着他的后脑勺,之后果断地让自己的胸脯压上他的嘴巴:“请用~”说完,慢一拍的提图斯便在她的娇笑声中被合围过来的乳肉闷得头昏脑涨。再加上不久前缺氧所造成的后续效应,失去正常判断力的他只好张嘴去侍弄这双硕乳。

他的唇舌在美肉的汪洋里苦苦寻觅,于光滑的雪肌上画下一道道水痕,诱得天鹰屡次吐露撩人的魅惑叫声。待到青年寻到乳晕所在之地的时候,杂有天鹰体香、汗味的淫熟乳香纷沓而至,勾走了他的魂,导他去吸嘬那稚弱的花苞。心神失守的男人因而纯凭某一段不堪回首的肉体记忆,如痴如醉地亲了上去。

舌尖机敏地于温香软玉之上游弋,发挥着与蛇信子相仿的功能。有些黏稠的口水成为了提图斯这趟征途的优良标识,在舔出一丝凉凉的触感后,他呼出的气体又为天鹰送去他曾拜访过的踪迹,惹得航母小姐芳心大乱。她的乳晕被挠得痒痒的,心亦被挠得痒痒的。

“提图斯先生……好会……好会舔哦……”天鹰一边忘情地抱着提图斯的脑袋,一边抬动着美尻,吞吐那根越发不可能倒下的雄浑巨柱,“唔……就……就这样……随便舔就好……您……您是属于天鹰的……人家也任您……任您舔个够……”

这名少女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男人的舌头便盯上了她左胸的乳晕。那略带倒刺的小蛇用唾液为提图斯铺平进取之路,而他的嘴唇在时机成熟后就跟上来抿住这一小块肉,牙齿则负责配合嘴唇,使之不能妄动。在这时候,提图斯的舌头终究又贴了上来,围着乳首凹进去的那处小坑钻来钻去。

有“丰富的相关经验”的黑发青年自然不会只玩这一类花样。他忽而竭尽全力地扫荡乳晕及周围的每寸肌肤,让天鹰的玉碗无处不感受到他的存在;忽而用牙轻柔地咬着口中的乳肉,像是想咬出奶水来;忽而又吸嘬着躲在里侧不肯出来的狡猾乳头,令天鹰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给吸出来……他用着样式繁多的口技侍奉、取悦淫辱他的这位舰娘,弄得淑女小姐欲仙欲死,仪态全失。

激动得上身后仰的天鹰不由自主地将怀抱里的爱人摁得更死,诱惑他把粗硬的铁桩打入这肉感十足的胴体,把小穴肏成松松垮垮的大烂屄。她要让这个男人肏死自己,干烂自己,好叫自己和这个男人铭记同对方交欢的这段时光。

——“我要用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一生来记住您,我的提图斯大人。”

是故阴茎次次都是连根尽入,直插那张张缩缩的花心,没有一毫的怜惜之意。早就习惯此等侵犯的宫口不但老练地箍住了龟头,还不知足地向下扩张,和肥厚的蚌肉协力挤出幽径内多余的水分和空气。这些媚肉变相吸附着茎身,其构筑的窒塞环境令阳根在拔出时皆会带出和红酒开瓶塞时相近的轻响,穴内的淫水则乘机逃逸出来。

当下的天鹰既有撒丁女孩所固有的热情,又有文雅贵族小姐那种欲说还休的依恋,也不失痴情女子的那份缱绻难分。这样的她在提图斯的跟前尽意地显露自己风骚的一面,仅过了寥寥数分钟,她的腰胯一带就淫汁乱溅。提图斯的口水亦从乳缝间流回了他自己的身上,再同两人结合处的体液汇聚到一起,将他们的下体化作泽国。

“亲爱的……亲爱的……天鹰这回……夹得……夹得您紧吗……哼……不够紧的话……那就……呃啊……!”媚笑着的银灰发舰娘缓慢地挺起纤腰,极力把玉杵抽到洞口近处,然后……推着规模不输她胸前玉山的那对肉丘重重地撞了下来!

“啪滋——!”

提图斯的叫声立马被嘴边的乳肉堵住,天鹰的浪叫被交合声盖过。少数能明晰地昭示二人的欢愉的,是少女臀部漾起的波纹以及她玉颊上的鲜艳红潮。

可这只是个开端。天鹰随后便用上与刚才那次相差无几的力量,不知休止地捣撞着男人的下胯,后续的强大劲道在白嫩的臀肉和泛着微波的海面上荡起了一圈圈清晰的涟漪。幸亏提图斯的身下有海水作为缓冲且他的身体能靠超能力撑下去,否则即使是五大三粗的黑人,被天鹰这么折腾怕都是要变成稀烂的黑芝麻糊。

而“贪吃”的少女胃口只会愈来愈大。她每一次降下腰,都要左右摇动一轮肉尻,如以前那般给肉竿引来了膣壁更强的反攻。花了不少功夫方恢复神智的黑发后勤官刚一松嘴,就被航母小姐的臂弯给闷得喘不上气。充斥着情欲气味的汗液浸湿了他的面容,搞得他的思绪黏腻不已。穴壁的步步紧逼更是勒得他险些把持不住,淫肉从各个方向围拥而来,想要撬出被堵在尿道口里的珍贵子种。

“嗯……快点……快点再给小淫妇授种吧……天鹰是您的小淫妇……是您的储精罐……只要……只要能陪伴您……是什么都可以……啊……!”

沉重的一击落在了提图斯的下身处,砸得他的屁股在海里溅出一阵高高的浪花。纵然在底下海水和特殊能力的保护下不至于半身瘫痪,男人仍难逃劫数,因为这股足以使盆骨粉碎的怪力令他丧失了对下半身的支配能力,复原少说也得半天。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航母小姐的膣穴正像吞食巨型禽卵的大蛇那样,给阴茎头和茎体施与前所未有的压迫力;崎岖不平的腔壁则像消化食物的胃壁,用蠢动的褶子把青年的性器送进名为“淫欲”的黑洞中。

投在自己身上的炎热日光和分身闷在蜜肉内的现状令提图斯的身心备受煎熬,同他性交的这位丽人目今比火炉、比天上的烈日还要炙热,热烈得不惜把自己燃尽。半身的痛楚在强行叫他正视现实的同时,还放大了他肢体的触觉,衬托出了银灰发少女带给他的那种悖逆伦常的快感。柔嫩的软肉从自己的阳具上滑过的感觉、肉杵被变窄的肉壶绞紧的感觉、自己的最后一道关卡快要被天鹰那条“贪吃蛇”的喉咙压裂的感觉、宫口连连把阴茎末端往里吸的感觉……这个男人皆能够清楚地感知到。

“呜……!求你……住手……”提图斯的肉身与灵魂被淑女小姐日复一日地撕扯着,而这一真相在今天终于全数展露出来。由此而生的多重打击令青年整个人千疮百孔,他那岌岌可危的理性现在只能组织起几句听来并不分明的乞求话语:“天鹰……饶了我……太紧了……是我不好……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我吧……”

“才不要呢。”

天鹰侧过头来,用榴齿咬住心上人右耳的上半部分不放。

“人家是小淫妇……你就是大奸夫……嗯哼……大鸡巴奸夫……”

她轻缓地磨动着牙齿,摆出一副要将提图斯的耳朵咬开的架势。

“奸夫淫妇……天生一对呢……不是么……”

强势的态度、相肖的容貌和看待恋情时同等的顽固……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唤醒提图斯心底那些被掩埋起来的“那个女人”的黑暗历史,继而让他回想起了自己当年被蹂躏的那份震恐。

而当他发觉这一点时,叠加起来的性欲和恐惧感能逼得他发疯。自己正遭受着和当年相同的凌辱,这等既视感亦令提图斯完全没法兴起抗拒天鹰性侵之心。

——更准确地说,以后若是再被天鹰强暴,他都没有能力再反抗对方了。

那是一种根深蒂固的畏惧。

他的心、他的身体皆在战栗,连动用特殊能力的心思都不敢有。

银灰发姑娘的名器则收得更紧,单靠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是不可能解除少女心中的饥渴的。为了缓解这种枯渴,她选择压着提图斯猛肏不止。然而那和烧热的糖浆无二的肉穴令肉菇的进出变得相当困难,挺入时会因膣腔的紧窄和软嫩滚烫的穴肉迟滞而举步维艰,抽出时可能会为内压升高的淫洞所吸住,怎么拔都拔不出。

尽管四肢尚处在麻木的状态,舰娘体内外的高温还是烫得提图斯全身绷紧,他只觉自身的皮肉、骨骼、脑髓都要被天鹰的体温给融化了。内外交煎的黑发青年拼了命地想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怎奈总为充塞于他视界的玉兔所阻。而馨香馥郁的少女体味在提图斯迎上“洗面奶”的时候,就滚滚地涌入他的鼻孔内,扰乱他的心弦。

“肏得人家……人家好爽啊……大鸡巴奸夫……小穴……小穴又被撑开了……呜噫……!”淑女小姐的娇艳喘息在男人的右耳周遭萦绕不去,而后他却有了自己的右颊被某种液体打湿的感觉,“呜……我们……我们能不能……就保持这个姿势……保持一百年呢……呜……”

娇吟声刚过去,便有部分液体流进了提图斯的嘴里。

咸咸的,熟悉的味道。

他怔了一怔,接着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那胜似凝雪的乳肉。

偏偏在这时,秽根一举冲开了蜜径内的所有障碍,直直地顶入如饥似渴的花房里。浪荡的撒丁淑女冀求着精液来灌溉自己美鲍里的这片桃源乡,因而像拧抹布似地拧起了内里的大口径舰炮。贪得无厌的子宫内壁宛若新鲜出炉的滚热蜜糖,就那样浇注在暗红色的“模具”上,由子宫间或喷出的同样灼人的爱液则令这根肉柱欲软下来而不得。肉壁在不停地缩紧,并磨、蹭着柱身每个敏感的点。

“呃……啊哈……!”

阻遏精浆喷薄而出的防线旋告失守,受花心引力吸引的肉茎不得不将精囊制造、积攒的种子汁一滴不剩地输入航母小姐的玉蚌间,滋润着这朵撒丁之花的淫骚花蕊。精液在阴道中流动的感觉在她的娇躯内回荡,原先窄小的胎宫现已变成一个被“水”填得满满的气球,亦使得小腹膨胀到了黑发青年都能感知到的地步。

不过这貌似还是不能令天鹰感到满足。周期性紧缩的嫩穴像在饮用盒装牛奶一样想从吸管里吸出些什么,宫颈口的嫩肉不死心地对冠状沟附近的生殖器黏膜展开了刺激。天鹰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仿佛不是单纯地在做爱,而是在进食,爱慕之人的体液与爱意则是她这朵欲壑难填的淫花赖以为生的养料。

东煌人不会记得自己一生吃过多少粒米,而她只会觉得和心仪之人行欢作乐的时间不够。

“呜……不够……求求您……再来……再来一点……再来一点嘛……”

浑身皆被掏空的提图斯连痛快地叫出声来都不被准许,只能任由银灰发的舰娘摆弄他那几乎虚脱的肉体。青年的哭声、叫停声、喘气声尽被天鹰埋藏在她酥胸的山谷间,“无声”的泪水和少女因高强度的“船上”运动而流的汗融合起来,汇入大海之中。

“那……那就用这里吧……我今天可是特意为了您……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呢……”

少女的喁喁昵声很快便传进了提图斯的耳中,而她的左手也扶正了男人通身上下唯一一处还有精神的部位。待到神志模糊的提图斯回过神来之时,淑女小姐已把恋人的男根对准了自己那个不那么淑女的地方——菊穴。

在她的掌中,才泄过精的雄根坚挺如故,且有时会在后庭那扇小门的门口兜兜转转。这一巨物有着和主人不同的充沛精力,对探索新天地一事跃跃欲试,涂遍枪身的淫水恰是它挺进菊蕾的一大助力。

“我……我真的……射不出来了……”

受此影响,不住地索取着白汁的天鹰自是对青年那低哑的哀求声充耳不闻,如兰似麝的吐息在她的胸腹地带弥漫:“您……又在骗人家……好坏……啊……”

起初是龟头,之后是阴茎颈,再往后是粗实的棍身,它们先后为少女的花蕾所吞入。袅娜的腰肢似在筛糠一般抖动旋扭着,只因入侵的异物并不是一进来便会受到欢迎的,需要磨合和调适。在狭窄的肠子里跳动的阳物就是一例,空间的局促令菊花对外物的一举一动皆十分敏感,输精管通过棒身传出的鼓动也不例外。

“今天都……配种那么多次惹……您和您的大鸡鸡……真是不老实呜咕……人家可得……可得代米莉安小姐……好好管教……管教……”

如果说撒丁淑女的美穴是平整的官道,那她的后门就是羊肠小道,无需拢紧括约肌就能卡得提图斯的性器进退维谷。天鹰于是轻哼着放下身体的重心,平稳地让男人的巨根在自己的肠道里推进。被撑大的菊瓣宛如一只拿着玉箫的幼嫩小手,时握时松,为玉箫烙上了某种致命的快感。

伴随身形的下沉,青年的长枪越深入,航母小姐便越有那种下体会被撕裂的痛感,舰娘的体质和内心那浓浓的爱意却为她消解掉了大部分的不适感。与之相应的是,强烈的快乐紧随而至。脊髓在不可遏制地颤抖着,导致下身不受控制地排出肠液,纤长匀称的藕臂和肉腿亦激烈地痉挛起来。

虽说隔着一层肉膜,但蜜壶里的种子牛奶的量仍然能使提图斯那被肠壁夹着的分身感到一定的压力。以阳精为隔层的肠壁柔柔地搓动这条可口的“香肠”,它在收放之时也不乏紧致之感,反复刮动着异物那层稀薄的外皮,品味那份双穴皆为爱人所填塞的甜蜜。

少女藉此确信了自己的肉体没有一处是不能用来慰藉提图斯的。为此感到欢欣鼓舞的天鹰愈发卖力地迎合起心上人的插入,浑圆的骚尻高高地翘起,在肉棒捣入菊穴后顺势砸落于提图斯的胯间,压成两块紧实的臀饼。青年的攻城锤则像是在挑战人体极限般在肠道里横冲直撞,把淑女小姐腹腔内的所有器官搅得天翻地覆。

而那支坚固的钢鞭不但捅穿了天鹰的后庭,还鞭挞着她的肠穴,催促着她淫辱身下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银灰发的舰娘不禁表现得愈加淫浪,忘乎所以地淫叫道:“唔哦……大鸡巴……大鸡巴奸夫……齁啊……肏……肏得好啊……”

“今天……今天又是好多次……好喜欢……提图斯大人……出轨专用大鸡巴……”

继那毁灭式的射精之后,先前累积下来的疲劳在这一刻与第二股精元一齐爆发了出来,将这个男人变为一具断掉牵线的提线木偶。如梦方醒的青年终归凭着拼凑起来的信息,反推出天鹰今天在他醒过来以前究竟都对他的身体做了些什么。

心病复发的提图斯生理性地想呕吐,却一丝力气都没有,胃里的东西也早被转化为供天鹰淫乐的养分。

他两眼无光,四体脱力,瞧着完全是坏掉了的表情。纵然发生了许多事,这位黑发的后勤官依旧想要相信别人。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昔日经历过的情景居然会在自己和米莉安两人身上再度上演。

真的……很绝望啊……自己还能相信谁呢……?

在哗啦啦的划水声中,有若海水般无穷的淫液令两人的禁地全数沦陷,使他们那处的皮肤湿得就跟泡在淫液里面差不多。男人断断续续的哀叫声逐渐低落,直到杳无声响。就在他打算合上眼睛,自暴自弃地决定装死的时候,天鹰却将他的上身推倒在海面上,随即倾下身子,狎昵地贴到他的身上。提图斯瞬间全身绷直,用空洞的眼神看着面前这名奸淫了自己不知有多少次的撒丁舰娘。

只见面带酡红的她动情地捧住了恋人的双颊。

“我们以后的快活日子可长得很呢,我的提图斯大人~”

这是银灰发的姑娘有生以来最为浓烈的一次吻,海上的两人的身影就此重叠了起来,哪怕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天鹰的淫媚娇啼也未尝歇止。

——我会永远、永远、永远爱着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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