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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都是夢遺留在心田(2)

[db:作者] 2025-08-05 08:31 5hhhhh 9440 ℃

原來都是夢遺留在心田(2)

我一方面享受著遙遠遲鈍肉體傳來專屬於男人的快感,一方面懷疑這純粹是醉後春夢。應該是芳婷表姊卻不該是她的女子,褪下我的牛仔褲,捋著肉棒反復吞嚥舔舐。我忍著射精慾望感受口腔舌尖在我龜頭來回遊走。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忍耐不住,再度噗哧噗哧射了出來。

隨著射精高潮,有些本來不存在的記憶,像是被老二硬塞進陰道般瞬間充滿整個腦袋。這體驗很奇妙,猶如沉睡多年忽然清醒,又像是被魔術師催眠賜予不屬於你的人生。總之呢,我忽然間「想起」許多我與芳婷表姊之間的往事。

我在芳婷表姊十一歲那年誘姦了她,與她發生肉體關係。之後她在國中高中階段都藉口來台北求學而長年借宿在我家。直到考上南部高雄的大學,不得不搬離我家之前,我倆一直暗中瞞著香姨和我媽,利用她們不在家的每個機會以各種誇張姿勢拚命性交。印象中我們不曾避孕,但不懂為何就是沒有發生過人命這問題。很享受也很青春的一段無憂歲月。

芳婷表姊大學畢業後,申請到美國大學研究所。出國前我倆離情依依,欺瞞我媽說跟朋友去屏東旅遊,事實上兩人待在旅館內拉上窗簾拚命做愛足足三天三夜。接著芳婷表姊出國讀書,我畢業開始廢宅生涯,然後聽說她在美國得到碩士學位,找到工作機會,認識美國白人姊夫,即將在美國那邊結婚。

那年芳婷表姊回台灣,計畫接香姨去美國參加婚禮。行前先從南投老家來我家借宿,準備隔日去機場搭飛機。當晚我心情複雜無比,既恭賀表姊人生美滿,且嫉妒再也無法與她享受男女魚水之歡。芳婷表姊趁著半夜家人睡後,偷偷溜上樓,就在這個和室榻榻米,她如同此刻相同動作,褪下我褲子,先是以溫暖的口腔讓我勃起,既而坐上我仰躺的身體,緩緩將我的肉棒納入她體內,保持蹲姿,上下左右前後搖動,近乎瘋狂般,迎著窗外灑入的月光與我共同攀上高潮。

那年她二十八歲,我二十七。

我逐篇瀏覽竄入腦中的回憶,睜眼看向下半身赤裸,在我上方咬緊嘴唇不停搖動的芳婷表姊。忽然覺得自己莫名地熱淚盈眶。原來,我這三十八年來的人生並非母胎單身肥宅,而是曾經擁有過美好的時光,卻不懂為何選擇將之澈底遺忘。

我抬起身體,湊上表姊的臉,與她持續舌吻。陰莖傳來陣陣酥麻,我喉中發出猛獸怒吼,起身將芳婷表姊壓在身下,抬高她的大腿扛在肩膀,拚命上下深抽深插。未幾,表姊臉部表情嬌媚呻吟,我知道她高潮了,於是放鬆後腰,任憑快感衝上延腦脊椎,再次噗哧噗哧射在她陰道深處。

仰躺在榻榻米上喘息,芳婷表姊同樣無法動彈,白色精液緩緩從她再也不是潔白無毛的陰戶淌出。我想說些什麼,但酒醉的大腦失卻語言能力,只能遙遠看著表姊滿足的表情,同步感受她的愉悅。

隔天是大年初一,早晨醒來後發現自己褲子穿好了,昨晚沾染到榻榻米的體液也被清理乾淨。我帶著些許愧疚,下樓吃早餐。香姨跟我媽吩咐我早餐在桌上,兩人便結伴去廟裡拜拜。我吃著有些微焦的吐司麵包,打開電視看傳統歡慶節目。

「舅舅早安。」小陽走下樓梯,有禮貌地向我打招呼。

「妳媽呢?」

「媽咪還在睡覺。」小陽好奇地站在餐桌前看我吃東西。

我幫她倒了杯豆漿,讓她跟我一起吃三明治。

「妳現在讀幾年級?」

「Grade 6,呃,六年級?」

我上網查了美國學制,似乎與臺灣有些不同,但至少小學階段是差不多的。和小陽輕鬆聊天,她是個有禮貌而且思想正面的好女孩。

「妳爸爸是作什麼工作的呢?」我將很想問,卻一直小心措辭與遮掩心情的問題說出。

「他……好像是在一間化學生產公司當GM。」

「好像?」我皺起眉頭。

「我只有在summer break weekend跟他見面。他不怎麼喜歡聊工作的事情。」

我眨眨眼睛,終於搞懂原來芳婷表姊與她的先生離婚,目前處於單身狀態。難怪昨晚她如狼似虎,拚命榨取我體內能量。與她從十一歲幾至二十八歲的種種做愛回憶,如同幻覺般在眼前來回翩然閃現。

「舅舅?」小陽的聲音喚醒我。我尷尬地發現自己餐桌底下竟然勃起了,趕緊假裝沒事繼續閒聊。

「妳看起來不太像混血兒呢。」

「是呀,我在美國那邊的同學都說,我媽咪的中國人血統太強大了。」小陽笑著啜飲豆漿。

「妳長出白鬍子了喲。」我指著小陽嘴巴上的豆漿痕,跟她開玩笑。

小陽臉頰羞紅,跑去旁邊櫥櫃抽面紙擦拭。

我忽然一愣,心想,該不會……該不會……該不會小陽是我和芳婷表姊的……

「媽咪早。」隨著小陽聲音,我抬頭見到身著絲綢睡衣的芳婷表姊,扶著欄杆緩步從樓梯下來。

我看看芳婷表姊,看看小陽,又看看表姊。

芳婷表姊大概看出我的懷疑,神秘笑笑,逕自準備她的早餐。

「媽咪,Sherry已經去廟裡拜拜了,我們什麼時候也去?」小陽口中的Sherry是香姨。美國人不像我們稱呼長輩為阿嬤外婆,都直接彼此稱呼名字。

「不急。早上廟裡人多,我們晚點再去。」芳婷表姊舉止間透出的成熟女人嫵媚,讓我勃起難消。

「小陽她爸爸……」我忍不住追問。

「我們離婚很多年了。」芳婷表姊大方坦承。「小陽三歲那年我們就決定分開。」

我看著芳婷表姊,她同樣含著深深意味看向我。我明白了,看來小陽便是我跟表姊在她結婚前夕那晚所懷上的女兒。我摸摸小陽的腦袋,已經不再是小女孩兒年紀的小陽有些尷尬承受我心情激動淚光,滿臉不解看向她母親和我。

早餐過後,我等待芳婷表姊和小陽穿戴整齊下樓。母女二人妝扮得耀眼美麗,讓我滿口誇讚不停。芳婷表姊微笑接受,小陽害羞地低頭。我們三人先去附近市場走走,再到行天宮拜拜。因為是大年初一,拜拜的民眾很多。芳婷表姊緊緊摟住我手臂,小陽也牽著我另一隻手免得走散。隨著人潮來到主殿前,誠心誠意祈求家人平安健康。

「阿光!」正要離開行天宮時,聽見遠遠有人叫我。

我隨著聲音看過去,一個身材圓矮的短頭髮女生戴著墨鏡,穿著釣魚背心朝我揮手。

「妳是……」

「我是陳綺敬啊,你不記得我啦?」短頭髮女生用力拍我肩膀,害我一陣疼痛。

「陳綺敬?」我搜尋記憶中的聯絡人名單。她誰呀?是小學、中學還是大學同學?

「這位是夫人和令嬡?」陳綺敬笑著跟芳婷表姊打招呼。

芳婷表姊沒有反駁,只是笑笑回禮。小陽奇怪看著她母親。

「好巧喔,本來約了不藍一起來拜拜,她家裡臨時有事爽約,剛巧碰到你。」聽陳綺敬說到「不藍」這個綽號,讓我確定她是我小學高年級的同班同學。

那位被起綽號「不藍」的女同學本名是王佳藍,平常口頭禪是「不然咧?」所以同學都叫她「不藍」。

芳婷表姊牽著小陽說她們先去別處逛逛,讓我們老同學有機會多聊聊。

陳綺敬跟我找到一間咖啡廳,兩人表面開心又有些陌生地聊起小學往事。

「妳跟不藍她們還有聯絡哇?」

「有呀,你難道不……」陳綺敬忽然住口,臉色有些奇怪地看向它處,隔半晌才轉頭回來勉強笑道:「我們大家以前那麼熟,你都忘記啦。」

我為此尷尬強笑。

老實說,小學時期我的確跟女同學們關係不錯,尤其是功課不錯,比較活躍的那幾位。小學五六年級時,女生開始產生性別意識,除了拉遠與男生距離,遊戲不在一起,就連互相說話都會怕被同學嘲諷是在談戀愛而能免則免。只有我不擔心這些無聊耳語,兀自跟女孩子們嬉戲打鬧。為此,男生群開始排擠我,打球不找我,玩電動玩具不找我,就連校外教學旅遊,也避免跟我走在一起。於是我便順理成章地成了女孩子群內唯一的男生。

為什麼這麼懂得與女孩子往來的我,最後會變成一個母胎單身的三十八歲肥宅呢?啊,其實我並非處男,只不過那段與芳婷表姊的香豔往事模糊得令我難以捉摸。

「不藍說今天要帶她女兒去文昌宮拜拜。她女兒今年要考大學啦,你看多快。上次同學會,她女兒還不過十歲,一轉眼就要上大學了呢。」

我算算年紀,不藍是在二十歲就生女兒。這在現今北部年輕人普遍三十歲過後才結婚生子的平均水準當中算是早的。

「這還不算最早的,悠悠去年已經當阿嬤了耶。」

悠悠?我想起另外一位小學時期發育比較快,身材高大,學校裡女籃隊擔任中鋒的同班同學。

「她怎麼會這麼年輕當阿嬤?」

「就……」陳綺敬有些推托,在我追問下才支吾解釋:「她女兒生得更早一些,而且剛好就……」

我屈指計算,兩代都是年輕小媽媽,十六七歲便懷孕生女,大概是別有隱情吧。於是不再追問。

「欸,你還記得以前班上的事情嗎?」

我慚愧摸頭:「有些事情還有片段印象,但有些同學只記得臉,連名字都叫不出來了呢。」

「本來跟不藍悠悠她們幾個,約好今年情人節那天要開同學會。你要是有空,要不要一起來啊?」陳綺敬提議。

「當然好。很久沒見到大家,很想念大家呢。」我開心答應。

「你真的都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與陳綺敬在咖啡廳門口分別前,她又問了我一次這個奇怪的問題。

「到底是什麼事情啊?」我反問。

陳綺敬一副想說不說的,最後嘆氣說:「也許同學會那天,你見到大家便會想起來吧。」

看來從她身上是問不出個什麼究竟,我只好悻悻然回家。

回家後,就得面對小陽其實是我跟芳婷表姊兩人的女兒這個震驚事實。

對我來說,擁有一個十一歲的小蘿莉女兒是個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先前就承認過,我是個絕對的蘿莉控,而且十一歲到十三歲間的蘿莉,比起五歲到十歲幼女蘿莉來說,多了能夠安全性開發的可能。雖然我知道許多人都對幼女蘿莉更感興趣,但那種跡近暴力侵害的變態想法是不切實際的。不僅無法享受對方的生理回饋,尚未產生性別意識的幼女們即便調教成功,也沒有辦法帶來真正的征服成就感。

我仍會觀賞幼女蘿莉的漫畫插畫,但頂多提供幻想娛樂。真實世界中,我覺得還是能夠享受性愛的青少女蘿莉更能帶給我互動愉悅。

然而看著小陽,這個在我定義中屬於征服範疇的小女孩,我真的能夠忘卻我是她生父這個倫理關係,對她上下其手,甚或取得她的初夜嗎?我有這麼禽獸,我有這般變態嗎?

我很希望自己有勇氣。只不過即便變態如我,也會有猶豫的時候。我獨自在四樓的浴室裡沖澡,這個地方是絕對不會像日本動漫那般,小陽忽然闖進來的經典場景發生。所謂現實與幻想,仍然有著一線之隔。而且那條線,寬度也隨著你的年紀成長而漸趨寬闊。或許是條寬到無法跨越的紅線,或許是條一旦跨越就再也無法回頭的禁區。總之呢,我懷念起先前幻想自己穿越回到十歲年紀那幾天,可以憑藉著年少無知,謀取隔壁王媽媽的肉體,以及芳婷表姊的初夜。

洗過澡後,由於疾速思考帶來腦力疲乏,我懶散躺在榻榻米上休息。感到寒冷,翻出電毯裹在身上加熱。呼——

好溫暖喔,感覺熱量從腳底往上延伸,集中在丹田。幹,我莫名其妙又勃起了。奇怪之前似乎沒有那麼容易衝動,但自從夢境中自己回到十歲年紀那件事之後,好像性衝動比我這三十八歲幾乎算是中年前緣的年齡還要多一些。

我閉著眼睛放任自己幻想,將電視新聞主播和面容姣好的女明星脫光放在一排。只不過這些成熟女體呀,根本不是我的菜,頂多滿足我的優越控制慾。至於性交對象,還是幼女才是最棒的……

想著想著,我竟然就這麼睡著了。醒來後發現已經天黑,四周黯沉什麼也看不見。身上還是好熱,心想電毯溫度太高了,想要抬腳踢開電毯,發覺自己只穿著背心和內褲。

電毯跑哪去了?

沒有電毯,為什麼大年初一的初春還會如此炎熱?

我一骨碌坐起來,伸手摸索四周。然後才發覺不對勁,我睡覺的地方根本不是我家四樓的和室榻榻米。而是搬到透天厝之前住的那棟眷村平房。

我又回到十歲年紀的身體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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