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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鸟

[db:作者] 2025-08-05 08:31 5hhhhh 6750 ℃

昭华静静地坐在那方被揉皱的垫巾上,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他的脸上满是血气上涌的红晕——伴随着一阵阵心跳的悸动,拍打着他的脸颊。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给臀部留下红晕的板子,从父亲交到丈夫手上;而那只挥动的手臂也随之而改变,这就是女孩子的成长……”

“……疼痛与红肿才能带来秩序的幸福。还请夫君不要怜惜,从重责打……”

那些羞耻而平静的话是如此地刺耳——不仅颠覆了他的常识,也挑拨着他的欲望。他从来没有这样,以一种裁决者和征服者的姿势,责打过任何人——更不要说是女性——不,应该说是自己的未婚妻。他也曾偷偷看过父母惩罚年幼不懂事的孩子,或者性虐相关的色情内容——但背德感告诉他,这种事情永远不会从自己手里做出来——那仅限于一小撮最黑暗的欲望罢了。

“不行,我要冷静一点……”

他伸手想要拿起桌上的冰水,却发现杯子已经不知所踪——不知何时被石玥收走了。

“这丫头……”

他一阵恼火,却看见了房间中央那张竹制条凳。

条凳的中央放着一块枕头——那是用来垫高臀部用的。一旁的矮几上,红绳、竹鞭和木板等惩戒工具正一字排开,等待着他的使用。竹鞭和板子都略微弯曲,握手与中间承力的部分略微泛白——那是长期使用的痕迹。

现在,这一切只缺少一名待罚的少女,和她高翘的玉臀了。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根弯曲的竹鞭,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溜进了裆部。像是偷窃似的,他举起竹鞭,凑到了鼻子前面——竹鞭有股淡淡的陈旧的味道,与一丝少女特有的体香。他大口吮吸着这微不足道的气味,另一只手则早已划个不停。气味与掠过龟头的手指相互映衬着,与那层薄薄玻璃后少女沐浴的身影一同,倒映在视觉中枢之上。指尖的刺激翻涌着,逐渐一点点加快了;而那清澈的浅浪,正随着这欲海一点点涌出,像潮汐一般,扑在沙滩之上……

他滑精了。

“不行,不能这么干……”他急忙将手扯了出来,却情不自禁地将那沾满藕断丝连的手指,放在面前轻轻地闻着。然而他却没有及时看见,在那墙的一角,一丝不挂的石玥,已经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完了……!”在抬起头的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自慰,男人最羞耻的隐私,被看了个精光——甚至不是任何一个阶段,而是那羞耻而猥琐的,“鉴赏战利品”的工作。

紧张和羞愧是最好的抑制剂——当一个男人兴头正盛之时,这两样东西可以轻松地摧垮他一切朦胧的情趣与幻想。然而当度过那一瞬间令人胆寒的颤抖之后,他却丝毫感受不到退却——一股混沌而暴戾的情绪从意识的最深处升了起来。

无意的窥探,让那隐匿的黑潮涌动而起,击溃了他平日竭力保持的理智。

“你看到了啊,石玥?”

他像饿狼一样,面露凶光,将石玥狠狠地扑倒,按在了自己的腿上。那没来得及收进裤子的阳物,像柱子一般顶在了石玥光滑的小腹上。少女惊叫一声,却只是像兔子那样,在他的膝上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就很快顺从地趴好了。

“不慎让夫君失态了,请夫君处置。”石玥那听似恭谦的话语中却饱含着引诱和欲望。而她最终也无法掩饰自己这转瞬的小心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回响在房间里。

“啊——!”石玥婉转地哀鸣了一声——昭华的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因羞耻而顾不上力度的一击几乎痛彻到骨盆。然而她很快便理解了发生的事情:

这些她“有意为之”的意外,将昭华的支配欲唤醒了。

是的,她要将昭华引导至合适的位置。

多年的受罚经历让她对男人的内心了如指掌。每一周,她都会像今天一样,按照父亲定下的规矩,沐浴干净之后,一丝不挂地趴在那条长凳上,熬过父亲这定时的惩罚。父亲这样的老油条,对于责罚有着十分老道的拿捏——疼痛带来服从与秩序,但也带来快感。那根翻飞的竹鞭千变万化:臀部、私处、乳房……鞭挞让她不敢越过雷池一步,也让她在疼痛中安于和享受自己的角色与父权带来的一切——甚至疼痛本身也代表着幸福,那是无权决断与选择的,怠惰的快感。父亲是这样驯服她,同时也是如此这般,驯服身边那些如狼似虎的人物。

是的,她已经完全习惯和享受了这一切,接受父亲和父权对自己肆意的摆布与驯服。然而父亲在政治斗争中的灭亡,将她从这既定的链条中解脱了出来。窃喜与失落一直折磨着她:她解除了父亲的阴影,但除却在乌云和锁链中生活,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安心的角色,去暂时做稳这怠惰的奴隶。在像售卖一样,被琴梦泽许配给燕昭华当未婚妻的那一刻,她长舒了一口气——哪怕这个男人是一匹凶猛的野兽也罢。只要能回到安稳的位置,未来如何并不重要,而她无权也无力干涉。

燕昭华不是野兽。他不喜欢被安排的地位,不喜欢被琴梦泽的新贵集团所掌控,更不喜欢被强加的关系所固定的人生。他是如此地真实而坦诚,会尊重自己的每一句话,尝试理解自己的思考,在不泄露情报的前提下互相交心……甚至,像那些单纯的小男孩一样,在自己的一墙之隔自慰。

但他也是天生的政治家:老兽掌控了他,他却比那些老兽更加狠毒,更加沉稳和隐忍,而不是急于脱离自己出生发迹的浑浊土壤。他洞察权贵的本质——不论是父亲那样的旧权贵还是琴梦泽这样的新权贵。所以他一直稳扎稳打,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医生家庭之子,到接触权力中心,再到如今重要的位置。

“正是因为这种野心,他才会这样吧……”

石玥反而感到了一丝欣慰。在各种套路都被燕昭华拒绝之后,她一度有些慌张,借着沐浴的机会去稍微冷静。她确实很诧异燕昭华这样的角色,怎么会对此毫不动心。然而玻璃中朦胧身影带来的联想终究让她把握住了机会,以自己想不到的方式,让燕昭华进入了角色。

“他是如此地特别啊……”石玥不由在内心感叹道。

“啪——!”就在思考之际,她另一侧的臀瓣也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居然还有心思笑啊……”昭华从鼻孔中喷出一股冷气,“很好笑是吗?看着我不上套,就躲进浴室搞缓兵之计……这种浴室也是你那淫棍杂种爹想出来的歪点子?朦朦胧胧先欣赏一阵,顺便捋一捋竹鞭和自己的鞭,然后让全裸的女儿趴在自己面前打屁股?……”

石玥不由得心里一惊,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察觉得这么早。这下反而让她有些局促了。

“啪——!”又是结实的一巴掌。石玥只感到臀部火辣辣地疼——疼痛有股绵柔劲,在自己以为即将消失的时候却又总能卷土重来。“练家子真是狠啊……”她不由匝了匝舌头。

“还和我玩心眼是吧?念叨什么,给我说出来!”

就在这片刻的工夫,昭华的巴掌却不经意地降临了。

“啊—!”她终于疼得喊出了声。这一下的力道超过了她的预料,险些将眼泪打了出来。惊慌、无措、诧异……现在的她反而陷入被动了。

“啪——!”

“你真的以为,我没有两把牌,就敢答应下来和你结婚?”

“啪——!”

“靠着这点小把戏,就妄想把我套牢?”

流彩、潮水、画面……纷繁的景象在石玥的脑海中稍纵即逝。潮水中她看见了很多模糊不真切,却又刻骨铭心的东西——仿佛涵盖了她的一生,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唯有一个金色的身影,高高地站在万物的尽头,像君王一样俯瞰着渺小的她……然而当她抬头仰望之际,金色的影子却像风那般无影无踪,只余下漫天飞舞的红纸,与越来越近的齿轮和金石撞击声……

大梦初醒,留给她的只是满眼的金星、额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以及混合着酥麻的疼痛。

她这才想起燕昭华的另一个身份——戮遍邪兽、灭却恶灵的“刑士”。

他是那么地真诚而毫无遮拦,竟然将自己赖以战斗和生存的、灵魂的波段,就这么讲给了一个从没有资格进入那个世界的女孩。

……

“20巴掌,热臀,老实挨着。”昭华有些冰冷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响起。石玥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裸露的乳头划过昭华膝上的裤腿,激得她浑身一阵颤抖。她期待而战栗地闭上了眼睛。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了这个人的统治力:那是不同于阴谋家和君王的,让自己无法仰视甚至不敢想象的存在。

“啪——!”巴掌划过优美的弧线,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臀瓣上。相较于那气急败坏的击打,热臀的力度无疑是有所减轻的——却使她更加地羞耻而难耐。一阵燥热随着臀部的绯红同时爬上了她的脸颊——火辣辣地,那么地新鲜,又是那么地深刻。然而还未等她展开想象,第二击就落在了她另一侧的臀上。她轻咬着嘴唇,缓缓地喘着气,试图缓解臀部的刺痛——但这终究只是一厢情愿罢了……20下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交织着落下,将她最后一点傲气和侥幸打得一干二净。

“呜……”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啜泣了起来。

是的,哪怕是父亲的责罚,都没能让她哭泣。

这不是单纯的惧怕与服从,而是夹杂着敬畏和喜悦的,少女的真心。

“我把她打哭了……?”

燕昭华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他并未料到自己的巴掌居然有如此威力,能将石玥这样难缠的对象打得傲气尽丧。他甚至有些心疼自己膝盖上,因为身份而一度表现出过度城府的少女了。

“不,不行,惩罚还得继续。”

只是稍微一转念,他便再次坚定了理智。

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保护这个作为筹码的小姑娘了。过往的岁月让她失去了自我决断的权利,而她也学不会运用自己的自由;但根植在内心的傲慢的形式,又让她不能以真心接纳任何人。长此以往,她只能在永劫的循环中,沦为权力交易中的棋子。

他必须让石玥褪去这些虚伪的附赠,去学会面对真正的自己。而在这之前,只能彻底摧毁绑架她的锁链,并将这条锁链空缺的位置,暂时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是的,我要让她从内而外地信服于我,才能再谈拯救……”

“趴到凳子上去。”

于是,他落下了最后一记巴掌,冰冷地命令着腿上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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