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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乡】(2-3),1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7490 ℃

 作者:朗卿首发时间:2022年5月2日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13331

               第二章 踹门

                 1

  槐香的丫鬟来到周昆所在的土房时,土房中周昆栖身的最后一间屋子也塌了,仅剩的架子静悄悄地躺在雨后的槐树下,就像掉在地上摔坏的土碗一样。

  丫鬟喊了几声,只见周昆赤条条地从废墟的不知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丫鬟盯着周昆跨下卜卜愣愣的一大条,脸刷地红了。

  「把你那件麻袋片披上,实在不行遮着点。」丫鬟清脆地叫着,眼睛却若即若离地往周昆胯下不住地瞄着。

  「啥事说。」周昆把上衣围在腰间。

  「太太叫我给你送点碎钱。」丫鬟把几张票子递给周昆,看着周昆清瘦但精神的脸,丫鬟又从身上掏出来一个油纸包。「给你垫吧垫吧肚子。」

  「谢谢丫鬟奶奶。」周昆接过票子和油纸包,朝着丫鬟作了个揖。

  「叫姐!」丫鬟脸红着急忙跑开。周昆拆开油纸包看见里头紧紧地依叠着的各式点心,一口两个地大吃了起来。管他是不是狗日的陈家的恩惠,管他受不受嗟来之食,管他能不能害自己,先填肚子比什么都强。

  大雨在摧毁了周昆的破屋之后便停止了,周昆去后山砍了些木头,借着土屋没塌得部分盖了个勉强能呆人的窝棚。

  傍晚时周昆烤了只砍木头时废了大劲才逮住的兔子,周昆抱着烤兔子坐在土屋的断墙上,远远地望着杏枝家柔柔升起的炊烟,望着久违的鲜红落日在家家的炊烟之中,慢慢地沉入似睡的夜晚。

  暴雨过后立刻就是难耐的暴热,树上的蝉吱吱呀呀地叫着,叫到傍晚各家都收了农,盼着凉快的孩子们在帮着父母忙了一天后终于有时间聚在一起玩了起来。

  周昆破败的屋子前聚着一堆和周昆一般大的半大小子,觉得这崩坏的房子新鲜便上蹿下跳地围着土房子折腾,周昆实在受不了,对着领头的大孩子骂到:「你家塌了你他妈笑的出来?要折腾去别的地方折腾去,别在你爹这玩。」

  领头的半大小子比周昆小一岁,个头却跟周昆一边高,他没搭理周昆,拿着根小棍在土屋的裂缝里来回地捅。

  旁边的一个小子看着领头的突发奇想,便对着伙伴们喊到:「大伙,你们猜寡妇杏枝这时候干啥呢?」

  「挨肏呢!」大伙齐声应到。

  「咱们去她家踹门去!」

  「走!」一呼百应,小子们离开了土房子,转头奔杏枝家走去。

                 2

  杏枝刚要睡着,就听见大门让一群人拍的山响,杏枝知道又是那群半大小子,便不应声。

  「又不是第一次了,等他们自己走吧,这帮膈应人的玩意。」杏枝紧咬牙关,蒙头趴在炕上。

  见里面一点动静没有,领头点扯开嗓子喊到:「杏枝!我是你男人!快开门和俺上炕呀!」领头喊完,众人一阵哄笑。

  「杏枝!你奶子可大了,让老子摸摸,老子陪你一晚上!」又一个人喊道,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杏枝!你是不是冒水呢?让我通一通呀?可舒坦了!」又一个小子喊到,这回众人不再哄笑,都扭过头向那个小子「冒水?冒啥水?」「屄水呗!我娘想让我爹肏就跟我爹说『流水了,还不进来呀?』,我爹就把我娘裤衩扒开,哎呀我,我娘那大屄离流了老多水了,把我爹鸡巴都泡白了。」

  「小逼崽子,回家看你爹妈肏屄去,在我家门口堵着算怎么回事。」小子们正说着,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清脆的怒骂声,众人大笑,七嘴八舌地吵开了。

  「杏枝,你水多不多呀?」

  「杏枝,你让你爹我肏肏,你爹鸡巴老大了!」

  「谁鸡巴大谁是杏枝她爹!」

  「那周昆就是杏枝爹!」

  「周昆提溜着大鸡鸡,骚寡妇杏枝把门依,她说周昆你是我爹,把你鸡巴给我骑!……」

  听着恶小子们粗俗不堪的顺口溜,想起自己本来可以依靠的男人此时却生死未卜,杏枝心里又羞又怒又悲,她从炕上腾地坐了起来,「我操你妈!」杏枝对着门外愤怒地大喊,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委屈压抑的哭声从杏枝房里传出,小子们全都恶俗地大笑起来,哭声和笑声传开老远,撕裂着逐渐蔓延的寂静。

  或许人的快乐不必非要建立在人的痛苦之上,但建立再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确实能让一些人感觉更加丧心病狂的有趣,杏枝不是个不要脸的淫贱妇人,只不过在旧社会艰难地活着,大多数女人总要抛弃礼教赋予的尊严寻找依靠——丧夫的杏枝找了缺女人的军官,就不得不承受礼教的宰割,杏枝早已在众人点指责中麻木,但此时恶小子们的淫骂却扔在撕扯着这个女人仅剩的尊严,那被女人抛弃的礼教赋予女人的尊严后仅剩的,人的自尊。

                 3

  周昆听见了杏枝的哭声,他瘦弱的胸膛中燃起了一股无名的热火,不知怎的,他突然想保护这个和自己一样受尽谩骂的人,就像保护那个自己曾经无力保护的母亲,更像保护另一个需要保护的自己;那团火催着他冲出家门,烧着他飞奔着跑到杏枝家门口,拽着他的拳头猛地打在了恶小子的脸上。恶小子被周昆打懵坐在地上,众人吃惊地盯着猛然窜出的周昆,懵然看着领头小子倒下后便一哄而散,只剩下周昆,倒在地上的领头小子,还有几个领头小子的铁磁。

  周昆心砰砰地跳,他感觉手脚冰凉,一股热血涌上脑子,他呆立原地,直直地盯着倒地的领头人。

  「不许再来了。」周昆一字一句地对着剩下的人说到。

  「你他妈算老几!」领头的此时顾不上鼻子流血,抓住周昆的领子就喝周昆撕打在一起,周围的铁磁跟班迅速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对着周昆拳打脚踢,不久后周昆便全身是伤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领头的以为打出了人命,转头就跑,余者轰散,只剩下静静躺着的周昆,还有屋里时不时传出的啜泣声。

  月光照下,槐乃村再次归于宁静,时不时有狗叫声传出来,混合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把夏夜的宁静砸起一片片涟漪。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昆醒了过来,他勉强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回了土房子,拖着最后一点力气在土房子的一处废墟內艰难地找着什么,良久,周昆停止寻找,把找到的东西胡乱塞进嘴里后便趴在窝棚里一动不动。

  周昆闭上眼,朦朦胧胧地看到了几年前的后山,后山里四处掏鸟蛋的自己,长在悬崖上的大蘑菇,那只盯着自己的白毛老虎,老虎窝旁丛生的蘑菇,吃了蘑菇后抱对的兔子,还有自己气吹的似的一天比一天长的鸡鸡儿……

                 4

  周昆在窝棚里不吃不喝地趴了两天,感觉自己手脚能动又饿得不行,周昆才爬出窝棚直奔后山。

  周昆心里充满了感激,多亏了后山的那个东西,自己才能又一次活下来,这次除了掏点鸟蛋挖点野菜充饥,再顺手找点那个吧,至于那个是什么,周昆自己不打算说给别人,目前更没打算把采来的那个卖给别人。

  总之,恶小子不再到自己家里乱闹,也不再骚扰杏枝,结果是不错的。周昆掏鸟蛋的时候顺手抓了几只蛤蟆,穿成串烤了之后吃得还挺满足,看着安静地从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和杏枝家袅袅冒出点炊烟,周昆难得地,满足地笑了。

               第三章 入赘

                 1

  那晚杏枝听不见门口的骂声便不再哭,随后听见一阵打斗声,后来才知道是周昆和那群小子打了一架,被打的很惨,不过在那晚之后恶小子们再也没来过自己家门口踹门,每晚睡觉也安心了许多。

  之前军官让自己招个小男人入赘,现在看来,有个男人到底是比没男人强,纸糊个老虎还能吓吓鸟呢,况且自己看上的这个小男人,据说长着一杆老大的鸟枪。

  在听说了周昆愿意为自己挨打之后,杏枝动了心,至少这个男人愿意为自己这么个别人眼里的骚婆娘挺身而出,这就足够了。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杏枝浑圆翘挺像柚子一样的奶子里开始分泌乳汁,杏枝本人也越来越需要人照顾,在费了大力气才能勉强打满水缸后,杏枝决定把周昆招进门。

  可自己的名声不好,在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守寡却不老实的自己没几个媒人愿意给自己说媒,更何况自己还怀了孕,媒婆要的钱就更多了。

  「那咋整呢。」杏枝着了急,大奶子一颤一颤的。

  经过数十日暴热后天气也开始阴下来,兀突突地酝酿着一场雨,看着自己平时都漏风的窝棚周昆愁的直跺脚,他有心去给人帮工,但槐乃村的农民不缺人种地,想去干活又没手艺,再这么下去要么去狗日的陈家打工,要么远走他乡闯荡,可自己没力气没本事,出去几乎就会被这个世界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没办法,宁做盛世犬,不做乱离人,周昆感觉自己连条狗都不如,下雨天狗还能窝在人家的屋檐下避雨,自己只能干淋着。

  他妈的世道,他妈的陈家。

  周昆气得直嘬牙花子。

  这天中午周昆摸到陈家地里薅了一大把稻子,一半留着一半喂了鸟,又去带头打他的小子家的地里抠了个地瓜,顺道把地瓜藤扯的稀碎,又向张巧婶儿家要了一把盐,路过张巧婶儿家苞米地时又被叫住。

  「昆子!」一个女声响亮地传来。

  「张巧婶儿,啥事?」

  「接着!」

  苞米地里几穗粗大的苞米棒子飞了出来,被周昆牢牢地接在手里。

  「随时过来拿!」

  「谢谢婶子!」

  周昆回了土屋,把地瓜埋在土坑里架上火,胡乱地把盐撒在串在一起的苞米上,看着苞米烤的差不多了,周昆把地瓜抠出来就着咸甜的苞米啃着地瓜,虽然胡吃,倒也吃的满足。正在周昆坐在土墙上啃苞米的时候,一个丰腴的身影迈着略显臃肿的步子走入了周昆的视线,周昆忙吃几口吃完了自己的午饭,便向走向自己的女人挥手。

  「杏枝婶,啥事呀?」周昆看着女人一晃一晃的奶子,心里一阵激动。

  「叫姐。」杏枝今年23岁,很年轻便守了寡,和周昆的年龄正好是说姐也行,说婶也差不多的差距。

  「行,姐……」周昆瘦俏的脸红红的,眼睛闪闪的盯着面前这个俏丽的少妇,「真感觉她像娘,像娘一样漂亮……」周昆呆呆地盯着杏枝一语不发。

  「看啥呢。」杏枝甜腻腻地叫了一声,让周昆心头泛起了痒痒。

  「没,没啥」周昆低着头,胡乱地摆弄着串着苞米核的树枝。

  「昆子,你看婶奶子大不?」杏枝面对周昆解开外褂,露出了被鲜红肚兜裹得紧绷绷的大奶子。

  「大……大,不是,我不叫你姐?」周昆被杏枝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语无伦次,眼神四处乱飘,又不自觉的被那两团圆圆的肉球吸引到杏枝的胸前。

  「那俩奶头头像覆盆似的,真大呀。」周昆心里暗想,下面的鸡鸡儿不受控制地顶了起来,被杏枝看了个正着。

  「真大呀……」杏枝暗喜。

  「说叫姐就叫姐呀,叫婶,别乱了辈分。」杏枝笑骂着,对着周昆又晃了晃奶子。「昆子,那晚上是你给婶出头不?」

  「啊?」周昆想起自己差点被打死的那个晚上,默默地点了点头。

  「昆子,你真好。」杏枝一把把周昆搂在怀里,不住地用两个奶头蹭着周昆的脸。「昆子,婶给你说个事,你过来帮婶侍弄侍弄地呗。」杏枝一面抱着周昆,一手伸向周昆的裤裆。「哎呀,你这锄头挺好使呀,锄头头儿咋这么大呢?」杏枝咯咯地笑着,隔着周昆的裤子调戏着周昆,手里不住地摸弄把玩着藏在周昆裤裆里的「锄头」。

  「放心,婶不能让你白干,你家房塌了就上俺家住呗,一日三餐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咋样?」杏枝期待地盯着怀里的周昆。

  周昆感觉身体都要酥坏了,全身上下只有鸡巴还是硬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六岁时娘温润的怀抱,胯下的鸡鸡儿让杏枝热乎乎的小手捏的一动一动的,仿佛是代替周昆应下了杏枝的事。

  周昆也点了点头,默默地答应下来杏枝感觉着周昆下面又硬又热的火力,看着周昆点了头,内心又是一阵欣喜,搂周昆搂的更紧了。「来我家好好干,干好了给你奶喝。」杏枝俯身在周昆耳边甜甜地说着,又对着周昆的小耳朵吹了口气。

  「嗯。」周昆哼哼了一声,便如痴如醉地任杏枝摸弄。

                 2

  那天晚上周昆就住进了杏枝的家,看着这间带院子的瓦房,瓦房里升起的炊烟,闻着从窄小整洁的厨房里传来的菜香,周昆受尽欺负苦难的心里第一次有种轻盈的释然——那种可以被称作「回家」的释然。

  杏枝为周昆擀了面条,浓厚醇香的鸡蛋木耳卤油腻地浇在白花花的面条上,香的周昆想要掉下眼泪。

  「行了,你这也算是有个家了。」杏枝温馨的笑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可人,周昆的手颤巍巍地端起面碗,一边狼吞虎咽滴秃噜着面条,一边不停地吸着鼻子抹着眼睛。

  旅途中的人望见家屋的脊梁,放下身上沉重的包袱,在粗茶淡饭后奔向仿佛无边的夏夜长眠,征尘不再,月光柔和地照料着星空的疲倦,眨眨地把宁静送给槐乃村的众生。

  杏枝坚持让周昆和自己睡在同一张炕上,今天这样,往后都是这样。

  微微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纸照进屋子,照的屋里的一切都那么晶莹可人,杏枝挑灭了油灯的灯芯,只穿个红肚兜和亵裤,紧绷绷地裹在身上,两床被褥铺在炕上并不显得拥挤,周昆不好意思地坐在炕沿上,呆呆地看着杏枝铺床铺褥,挑落灯芯。

  看着杏枝的眼睛在月光中亮晶晶的闪着期待的光,周昆的脸也红红的。

  「上炕呀。」杏枝悄声呼唤着呆坐再炕沿的周昆。

  「脱衣服上炕呀。」杏枝再次催促到。

  周昆不好意思地摆弄了一下衣角,憨笑着挠了挠头。「婶子,俺没穿背心裤衩呢。」

  「那有啥不好意思的,脱了衣服上炕吧,大被一裹,多好。」杏枝的声音细小中带着喘息,露出白花花的牙笑到。「你不脱,婶子帮你。」

  「不用,我自己脱,婶子一脱再把我衣服扯烂了。」周昆憨笑着脱下满是补丁的衣服裤子放在炕边,起身上了炕。

  杏枝盯着周昆月光下随着周昆的动作乱卟楞的棒槌,心里一阵窃惊窃喜。

  「昆子,真鸡巴大呀……」杏枝伸出手调笑地捏了捏周昆软软的鸡鸡儿。

  「啥大呀?」周昆喘嘘嘘地躲进被褥,不好意思地藏起小小的头,怯怯地轻声问到。

  「鸡巴大呗。」杏枝向周昆挪了挪被子,抱着周昆的被子轻声说到。「咋长的?棒槌似的。」

  「就那么长的呗。」周昆懦懦地应到。「那帮小逼崽子编顺口溜骂我。」

  「让婶子稀罕稀罕。」杏枝悄然把手伸进周昆的被褥,伸向被周昆双手捂住的裆下。

  「别碰,硬呢。」周昆黑夜里的脸红的都要熟了,一双小手固执地捂着勃起的肉棒棒。

  「哪捂的住呀。」黑夜的寂静里传来杏枝一阵银铃般的低笑,逗得周昆脸更红了。「鸡巴头还搁手外头呢。」杏枝两只手都伸进了周昆的被褥,一手拢住了周昆小小的双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捏着周昆鸡蛋似的鸡鸡儿头儿。

  「大呢,鸡蛋似的。小屁孩还起性呢。」杏枝硕大的奶子隔着被褥轻轻缓缓地蹭着周昆的后背,周昆仿佛能隔着被褥感受到杏枝勃起的大奶头。

  「婶也大。」周昆喘着粗气。「大发糕上搁俩枣似的。」

  「想吃不,婶给你。」杏枝趴在周昆的耳边喘着气。「婶子有奶水哩。」

  周昆腾地揭开被褥,把杏枝牢牢地裹进自己的被褥里,两只小手松开了捣药杵似的鸡鸡儿,紧紧地抱住了杏枝。

  「老鹰捉小鸡儿。」杏枝发出一连串咯咯的笑,两只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周昆的鸡鸡儿。「妈呀,你这鸡巴真大呀,两只手握住还露个头儿。」杏枝一只手握住周昆的鸡巴杆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周昆的鸡巴头上摸弄着,时不时用尖尖的食指在周昆鸡巴头的马眼缝里轻轻地蹭。

  「婶,好受,难受哩。」周昆全身颤抖,轻轻地叫着。

  「好受还是难受?」

  「要尿哩。」周昆双手一只一边地隔着杏枝的肚兜捏着杏枝柔软的奶子,两指不停地拨弄这杏枝的乳头。

  「婶,婶好受哩……」杏枝把手中硬硬的鸡鸡儿对准自己肥白的双腿之间,肥硕嫩滑的大腿肉瞬间把硬硬的棒子吞没。

  「昆子,好受不?」杏枝动情地抱着周昆,享受着周昆对自己胸前的蹂躏。「把婶的肚兜脱了吧,婶给你吃奶。」

  「嗯。」周昆按耐不住,隔着肚兜吮吸着杏枝的奶头。

  「猴急的,婶子出奶呢,别弄埋汰肚兜。」杏枝顾不得解开肚兜,大手飞快地离开鸡鸡儿头儿,胡乱地扯下肚兜随便扔出了被窝。

  雪白柔软的奶子水一般穿过肚兜,在解脱束缚的那一刻「啪」地撞在一起,摇起阵阵乳浪。

  「婶子,奶头老大了。」周昆捻弄着杏枝覆盆子一样的奶头,捧起两只奶子把两只奶头同时送进嘴里。

  「昆子,味咋样?」杏枝说话连喘带叫,紧紧地抱着周昆,周昆嘴里叼着两只奶头,狠狠地点了点头。

  「婶子怀孕了,你嫌乎不?」杏枝突然怯怯地问到。

  周昆连忙摇了摇头。

  「婶子把孩子生下来,我养。」周昆松开了杏枝的奶子,一双大眼睛在黑夜里闪着诚挚的热切,紧紧地盯着杏枝泛着泪花的眼。

  「你咋这傻呢!」杏枝把脸埋进周昆的胸膛,无声地泪如雨下。

  「婶子让我进家门,给我地方住,给我奶吃……」周昆捧起杏枝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婶子就是我娘。」

  杏枝盯着看着神情严肃的周昆,双腿却夹着周昆梆硬的鸡鸡儿,噗嗤乐了。「傻孩子,哪有儿子和亲娘做这事儿的?」

  「啥事?」

  「婶子把身子给你。」杏枝妩媚地笑了。「昆子,要过女人没?」

  周昆疑惑地摇了摇头。

  「想要婶子不?」

  周昆点了点头。

  杏枝猛地掀开被子,脱掉了紧紧裹住胯下的亵裤,翻身坐起点亮了油灯。昏黄的灯光亮起,豆大的灯光照不亮满屋,却照的杏枝的身体清清楚楚。

  杏枝的头发被满身的汗水胡乱阴在了身上,柚子般翘挺的大奶子一半被灯光照的昏黄,一半雪白地隐藏在月色里,覆盆子大的奶头上,乳汁和汗液亮晶晶的,混合着周昆的口水流满全身,杏枝的全身就这样一半浸润在昏黄的灯光里,一半淹没在如水的夜色中,寂静的屋子里,只能听见男孩和女人沉沉的喘息。

  杏枝的身体随着呼吸的起伏仿佛漂在灯光里一样,她把湿在身上的头发拢到脑后,乱蓬蓬黑压压地披在身上,她拿起油灯,转身骑在周昆的肚子上,把周昆翘起的鸡巴没在自己磨盘大的两瓣屁股肉里。

  「昆子,把婶子给操了吧。」杏枝带着哭腔轻声说到。

  周昆同样感受到了神秘激情的来临,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冲着杏枝说到:「婶子,来吧。」

  杏枝笑面如花,新媳妇般的羞涩里带着作为妇人的淫荡与成熟,她调整下身正对周昆,一手小心地把油灯拿在自己胯间,一手把阴户上的阴毛捋平捋顺。

  借着油灯的灯光,周昆看清了杏枝的屄。

  「婶子,和俺鸡巴头儿一个色儿呢。」周昆呆呆地盯着杏枝的阴唇。

  「真的?你鸡巴头啥色儿?」

  「紫红紫红的,婶子,你里头的色儿好看。」

  「咋好看?」

  「跟桃花似的。」周昆憨厚地笑着,伸出手指轻轻地在杏枝的阴户上来回刮着。

  「婶子,流水哩,可多了。」

  「婶子馋你鸡巴馋的。」

  「婶子,你两瓣肉花花上面咋长个揪儿呢?」周昆看着杏枝撅起的小阴蒂,伸手去捻。

  「啊……要疯呀你,别乱碰。」杏枝胯下涌上一阵说不出的感觉,又快活又别扭,她打开周昆的手,提起大腚把周昆的鸡巴掰到前面,把一部分鸡巴杆子淹在了屄毛从里。

  「昆子,婶子稀罕你,婶子给你开开蒙,往后的日子可快活着呢。」杏枝抬起身子,把泛着光的鸡鸡儿头儿对准了自己的屄口。

  「婶子,疼不?」周昆问到。

  杏枝看了看周昆被稚嫩的包皮半包着的大鸡鸡儿,伸出手轻轻地握住那圈嫩皮儿端详一阵,便从屄门里抠出淫水涂在手上和嫩皮儿上,又重新握住那圈嫩皮儿慢慢地往下捋,直到煮鸡蛋似的大龟头全暴露在空气里。

  「疼不?」杏枝问到。

  「不疼,就是有点涩。」周昆答到。「俺听说鸡子插进女人屄里,女人得老疼了,婶子要怕疼咱就不操了,俺照样疼你。」

  杏枝被周昆的一席话逗得又想笑又感动,她俯下身和周昆亲了个嘴。「小傻子,你当婶子似大姑娘呢,你这驴马鸡巴进了婶子的屄,婶子好受着呢。」

  「好受?」

  「好受!」杏枝一手扶着周昆的鸡巴头子,一手把油灯凑近两人即将结合的部位,周昆感觉到灯火把自己的鸡巴头烤的暖暖的,被杏枝的「水」浸得湿湿的,舒服的自己直想尿尿。

  「昆子,瞅着点,今天婶子肏你,往后你肏婶子,瞅准称点,以后进门别进错喽。」

  周昆眼瞅着自己的鸡巴头顶在了杏枝的屄洞口。

  杏枝把身子一沉,整个鸡巴头还有大半个鸡巴杆子都被杏枝吸进了屄里,一阵温暖潮湿的紧致包裹感透过鸡巴蔓延到了整个身子,弄的周昆舒坦的像被包进云里。

  「操,真鸡巴大!你妈了个逼的你咋长这大的家伙!」杏枝兴奋地尖叫,骂声种带着透进骨子眼里的舒坦和高兴。

  「婶,婶,你咋了,要是疼咱就不干了!」周昆被杏枝的反应吓坏了,他挣扎着想直起身拔出家伙,身子却被杏枝一把按倒,鸡巴头上也感觉到了更大的吸力,就像有个小嘴在轻轻地嚼着自己的鸡巴一样。

  「昆子,婶子好高兴,你成个爷们了,不是半大小子了。」杏枝俯下身,颤抖着双腿把奶头喂给周昆,直起身子,下身却始终不敢再把周昆的鸡巴没进屄里一寸,周昆裹着奶子,鸡巴干进屄里,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杏枝抬起身子,费力地又往下坐了几坐,虽然能让屁股坐到周昆的大腿,却始终无法将鸡巴全部吞没,屄芯子被硬硬的鸡巴杆子重重地怼了几怼,杏枝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柔柔地瘫在了周昆瘦小的身子上,雪白的肉体严严地盖住了周昆的肉体,被周昆爱怜地紧紧抱住。

  「婶子,好受?」周昆一边摸着杏枝肥白的屁股,一边喘嘘嘘地问到。

  「好受上天了,昆子,你鸡巴太好使了。」杏枝压在周昆的身上,浪浪地说到。「婶子要到了。」

  「到哪?」

  「你动动鸡巴试试?别插更深了,婶子疼。」

  周昆把杏枝侧放在炕上,和杏枝面对面地躺着,他将头埋进杏枝的胸里,不一会便叼住了杏枝的奶子,它抓住杏枝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挺着腰,在杏枝压抑的快活尖叫中,一股股淫水被带出了阴户,又被进进出出的鸡巴研磨成了白浆,汩汩地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啊,昆子,你,啊……这么喜欢,啊……婶子的奶子,啊,啊,裹着我的奶头,啊……啊……你咋不管我叫声娘呢。」杏枝被大鸡巴干的语无伦次,隐隐地感到「那个地方」越来越近了。

  「娘!」周昆松开奶头,对着杏枝叫了一声,话音刚落便突然猛地把杏枝压在床上,惊的杏枝大呼到:「昆子……你咋用这么大劲呢?婶子快让你奸没了……儿子,快用力,到了……到了,昆子,婶子来了……婶子去了!」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急促,夹在肉体之间的淫液经肏弄发出「咕叽,咕叽」的乱响,杏枝一浪比着一浪高地惊呼着,房间里充满了杏枝的回声。周昆突然感觉到下身的淫穴骤然收紧,使劲地夹吸自己的鸡巴,好像要把自己的尿吸出来一样,排山倒海的阴精激射而来,一浪浪地拍打在自己稚嫩的鸡巴头上,烫的自己也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冲击大脑,又将从鸡鸡眼儿上激射而出。

  「婶子,我要尿了!」周昆急忙抽出鸡巴,想要跳下床却被杏枝一把抓住了铁棍般硬烫的肉杆子。

  「婶子,憋不住了!」周昆点身体一阵颤抖,一大股浓精直直地喷在了杏枝的脸上,杏枝又惊又喜,攥住肉棒不住地摇摆,花白的精液浇灭了燃烧的灯火,在寂静的黑夜中喷的杏枝满身都是。

  「你这泡白尿滋的真多呀。」杏枝用手指刮起脸上的浓精送进嘴里尝了一口。

  「恶腥,大补。」杏枝的脸上头发上仍旧挂着精液,月光的映衬下,精液清楚而淫靡地洗礼了杏枝。

  「你这叫射了,泄了,你要是不把你这老些精液射进女人屄里女人就怀不了孕,知道不?」杏枝的手里还攥着周昆的鸡巴,刚刚硕大狰狞,青筋暴起的鸡巴此刻射了精,温顺柔软滴趴在杏枝手里,棒槌似的被杏枝摆弄得卜卜愣愣的。

  「下回你泄精要么泄在婶子屄里,要么泄在婶子嘴里,总之不能让精出了婶子的身子,知道不?」杏枝把周昆抱在床上,把头埋向周昆胯间,张开红红的小嘴叼住周昆软乎乎的龟头吸了起来,弄得周昆眯起眼晴轻轻地呻吟到:「轻点,婶子,好受哩。」

  杏枝并没有理会周昆的呻吟,直到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水也被吸干净,杏枝才停下口中的动作。

  「睡吧,明儿个晚上婶子让你见识一下婶子的口活。」杏枝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和周昆的身上,嘴对嘴地和周昆互相咂了会舌头,便和周昆拥抱着沉沉睡去。

  月上中天,照着周昆泛着笑的睡颜,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护杏枝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辈子。

  「孩子生下来,还不是管自己叫爹,况且以后还能和杏枝多生几个娃,生一炕!」周昆紧紧地搂住了杏枝柔软丰腴的肉体。

  乌云遮住了月亮,降下一场小雨后便又露出了那抹弯弯的,可人的笑,槐乃村的男男女女折腾了半夜,终于进入了梦乡。

                 3

  杏枝没花一分钱就把周昆招进家里当了上门女婿,无亲无故的两人挑了个吉利的日子,没请任何人,没摆宴席,周昆在小瓦房的堂屋正对着大门摆了两把椅子算是高堂,杏枝打扮得从头到脚红扑扑的透着喜庆,披了红盖头,和周昆一起在屋里贴了几个自己剪的喜字,准备停当后已经是黄昏,两人拜了天地,对着椅子拜了高堂,夫妻对拜后两人就算是结成了夫妻。

  「婶子……以后我还叫你婶子,成不?」周昆对着披着红盖头的杏枝问到。

  「成,你想叫我啥就叫我啥呗,炕都上了,咱就算有了夫妻之实,你叫我妈都行。」盖头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成了,当家的,咱喝个交杯。」

  「唉。」周昆喜滋滋地应着,提着白瓷酒壶满了两盅酒,一杯递给杏枝,交杯酒罢,两人突然害羞起来,一向泼辣开朗的杏枝此时也局促地搓起了衣角,仿佛昨夜的激情只是两人一同做的一场梦。

  「当家的,给我把盖头掀了呗?」杏枝放下了往日点开朗泼辣,柔柔甜甜的嗓音就像第一次进婆家门的小媳妇。

  「啊,啊?」周昆似问似应地发出声来,他站起身,手却局促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我用手直接掀啊,还是找个其它家伙什呀?」周昆想起娶亲掀盖头不能直接用手,大户人家用如意,至不济也用个小木棍,可结婚准备仓促,到了这一步反倒将了周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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