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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淫乱花魁的公开审问!,1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49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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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香:又名夜姬,万妖国长老,九尾天狐九道分魂之一,在姐妹中排行第三,天赋神通是魅惑。脸颊弧线在下颌交汇,勾勒出一张妖媚的瓜子脸。红唇小巧,唇瓣却丰盈,天生就是勾引人的。鼻子挺秀,睫毛如扇,眉毛修得又长又直,眼角一抹绯红。奉九尾天狐之命附身浮香潜伏于京城执行任务,与许七安因诗词而相识,对许七安一往情深,后回到南疆。许七安与临安大婚后将她纳为小妾。

第七章

“喂,怎么这么大方,元阴跟元气都送给他,我的修为不是修为是吧!”

只有自己跟分身,自是不用摆那么多架子,洛玉衡嫌弃的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不满。

“嗯?反正这点损失对你来说无所谓,我玩的开心就好了~”

小欲却毫不在意,甚至将残留着元景帝精液的手指放到嘴里慢慢吮吸。

“唔,许郎刚才怎么样?有没有狠狠的操服你呀?”

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许七安的身影,便笑嘻嘻的挽上本体的胳膊。

“别看了,他早走了,明明是我的分身,表现的那么淫荡… ”

洛玉衡看着跟自己一摸一样的人儿,白皙无暇的娇躯布满红印,蜜穴处凌乱不堪,白色的精液混着阴精从蜜穴口缓缓向外流淌,这幅景象简直淫荡至极。

脸色通红的她抱怨着小欲,小欲妩媚一笑便欺身压住洛玉衡,小手不安分的乱动起来。

“别乱动!”

洛玉衡拍掉小欲伸向自己下体的小手。

“让我来好好检查一下~”

“不要!”

“乖!”

“不要!”

.................

静心殿

金色的大殿中只有一袭白色道袍的元景帝正在默默打坐,而以往侍奉在旁的公公们都被赶了出去,因此显得有些冷清。

“没想到这次居然成功了,只不过以这具躯体来说有点浪费了…”

元景帝皱了皱眉头,虽说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力量在不断的涌动,修为也从七品食气跃至六品阴神,但还是有大量精纯的道门二品元气沉积在身体各处,时刻影响着真气的运作。

“不愧是二品巅峰的人宗道首啊,这道门正统二品巅峰修为凝聚而出的元阴与元气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些所谓的天材地宝,只是这第一次才会泄出的大量元阴被这赢弱的皇帝肉身吸收,有些暴殄天物了…”

此时的先帝贞德早已在黑化的地宗道首黑莲蛊惑下将真正的元景与镇北王污染成了自己的分身,明面上大奉皇帝元景是个沉迷修仙,耗费大奉无数宝物却只有道门七品的废柴昏庸皇帝,但是真正的贞德一直借着大奉龙脉修行,此时也有了道门三品巅峰的修为。

而一直被奉为大奉守护神的镇北王之身修的是武夫,也有着三品巅峰的强大实力,三品武者能断肢重生,极难杀死,修至最高境界,号称不死不灭。镇北王就是此等境界。

思索间一周天的运功已过,元景帝对如今的修为有了明确的认知。

“已经快要六品巅峰了吗,若是全吸收完至少五品中期,阴神吗…”

各大修行体系里,道门是元神领域的执牛耳者。道门六品阴神,在古代也叫鬼差,夜间勾人魂魄,主宰凡人生死。

武夫虽然也有磨砺元神,但只是叠加防御,让元神变的坚韧,缺乏相关领域的攻击手段。

呼——

元景帝吐了口气,一道虚幻的身影随之出现在半空,一开始还有些模糊不清,几个呼吸间便迅速清晰起来,面孔却是与元景帝无恙。

“哼,什么人宗道首,我看就是个喜欢受虐的贱货罢了,发起情来跟常人没什么两样,多操她几次,再动用些手段给她调教成听话的母狗,到时候无论是元阴还是灵蕴,都任我篡取,晋升一品更是易如反掌。也该好好清理一下其他势力的探子了,借助我大奉的国运吗……”

念及于此,元景帝内心已是有了决断,转身走出了静心殿。

殿外站立的公公们看到殿门缓缓打开,心知是皇上出来了,于是连忙低头跪拜,齐呼万岁。

元景帝身着一袭白色道袍,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微风袭来,吹起几缕发丝,一股出尘的气息散发开来。

明明是我大奉的皇帝,都快修成一个道士了......

“刘荣,站起来,看看这天,是否有些浑浊?”元景帝语气平淡。

刘公公心里一凛,拿起一旁的浮尘站起了身,他在宫中当差几十年,深知元景帝的脾性,这句简单的话所含的意思可不简单。

他先是抬头望了望天,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不由得心中一紧,旋即脑袋低垂,细声细气:“是的陛下,奴婢这就派人去监天司……”

元景帝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挑,道:“不用了,传朕旨意,明日召开朝会。”

话毕转身回了静心殿。

“奴婢领命!”

刘公公如释重负,众人见到皇帝离开,也就都散了。

离开静心殿,他一言不发的带着小宦官回了住处,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我看那天明明很晴朗呀?”

一名小宦官不解的发问。

“住嘴!”

刘公公赶忙说道,拂去额头的冷汗,看了眼迷茫的小宦官,摇了摇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这天,要变了… ”

………………

小院,正屋。

许七安醒来时天光大亮,几缕金色的阳光透过浮窗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觉使得人愈发慵懒。

前些日子在小欲的刺激下重振雄威,将国师大人杀得溃不成军,被迫签订屈辱合约,将无数子弟军留在了自己腹地。

这阵日子实在不想动弹,今天不如就摸鱼吧,他这般想着。

此时许七安感觉怀中的道符微微一震,拿出来后发现是浮香发来了消息。

(不过这感觉,好像当初的地书碎片啊……)

今天有神秘惊喜,要按时去衙门哦—花魁

(不就是偷汉子被发现然后杀人灭口嘛,有什么好去的……)

许七安仔细回忆,今天也没什么重大事件啊,于是无奈伸了个懒腰,穿好玄色公差服,系好腰带,束好长发,再把朴刀挂在腰间。

身姿笔挺,阳刚俊朗。

“久违的服装啊,我还是这么帅!”

许七安感叹,向长乐县衙赶去。

进了衙门,恰好典吏在点卯,站在堂前的李典史看见了腰胯朴刀的许七安,愣了愣。那表情,仿佛青天白日见了鬼。

衙役们察觉到领导神色不对,纷纷转头看来,然后,也是同款的见鬼表情。

“许,许七安,你是人是鬼?!”有人颤声道。

李典史注意到许七安投在地面的影子,心里微松,语气镇定:“公堂之上说什么胡话,鬼有影子吗?”

众人闻言,齐齐松了口气。许七安想了想,接茬:“说不得是行尸走肉。”

李典史大惊,众衙役心里一紧。

许七安连忙抱拳:“开个玩笑,见过典史大人,诸位同僚,我出狱了。”

众人也听说过此事,纷纷上前庆贺。

许七安一边对付着一边默默的看着脸色难看的王捕头被李典史叫了出去。

走完熟悉的流程,他也拿到了卷宗。

【死者叫张有瑞,今年51岁,是住在康平街的狗大户,长乐县郊良田十几顷,京城有三家铺子,分别卖绸缎、胭脂、杂货。发妻早亡,续弦了一位比自己小二十岁的良家。张有瑞有一个独子,亡妻留下的,此外再无子嗣。】

差了二十岁,老棍入新鲍,梨花压海棠.....许七安心里吐槽了一句。

这就是所谓的,只要努力赚钱,你将来的妻子还在上幼儿园?

【四天前,张有瑞下乡收租,寅时左右赶回家中。屋中沉睡的妻子忽然听见一声惨叫,出门查看,张有瑞已死在院内。妻子看见一道黑影翻墙而去....】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又经过一番缜密的推理,许七安成功的得到了所有人的信服……

公案之下,左右两侧立着三班衙役,中间跪着两人,一个穿绣云纹青衣的年轻人,另一位是穿紫色罗裙的美貌妇人。

妇人神色惊恐不安,年轻人则相对镇定。

“啪!”

朱县令怒拍惊堂木,朗声道:“堂下何人!”

妇人下意识看了眼年轻人,年轻人给了她一个镇定的眼神,挺直腰杆:“草民张献。”妇人细声细气道:“民妇杨珍珍。”

朱县令喝道:“你二人是如何杀死张有瑞,从实招来!”

妇人吓的一颤,长长的睫毛抖动,面露惶恐。

年轻人张献大惊:“大人何出此言,草民怎么会杀害生父。”

朱县令问道:“事发时,你在何处?”

“我在书房。”

“为何不与妻子同塌?”

“草民在看账目。”

“可有人证。”

“深更半夜,哪来的人证。”

张献的回答条理清晰,不慌不乱,要么问心无愧,要么早就打好腹稿。

县令转而看向妇人,道:“张杨氏,本官问你,你与张有瑞成亲十年,无所出。为何如今又有了身孕?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与继子苟且,谋杀亲夫。”

张杨氏吓了一跳,哭道:“大人,民妇冤枉,民妇身子不好,近些年日日调理,好不容易怀上丈夫骨肉,大人怎么能凭此冤枉民妇谋杀亲夫。”

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啪!”

朱县令再次怒拍惊堂木,大声喝道:“你说看到黑影杀人后翻墙离去,为何捕快今日搜查墙下花圃,没有脚印,亦没有花草践踏的痕迹。”

张杨氏一愣,漂亮的杏眼‘咕噜噜’的转了一圈,“这,这....”

张献立刻道:“大人,贼人如何潜入宅里,母亲如何知道?县衙捕快查不出来,大人也不能把罪责强加给我母子二人。”

神特么母子,你别侮辱这两个词好嘛,你那是义母吐(?)....许七安听不下去了。

朱县令大怒:“巧舌如簧,来人,给我上刑。”

这年头的审问过程大抵如此,逼问、动刑,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只能这样。

因此,常常出现屈打成招。

可也没办法,取证难度很大,缺乏设备和专业技术。于是刑法就成了必不可少的程序。

利弊皆有。

张献大声道:“大人这是要屈打成招?家叔任职礼部给事中,大人就不怕弹劾吗。”

所谓家叔,其实是出了五服的远房。然而血缘虽远,关系却很近,因为张家常常为那位远房亲戚输送利益。

一针见血,朱县令眉头跳了跳,他知道张家有那么一点背景。

“你敢威胁本官,来人,杖责二十。”

四名衙役上前,两名用棍子交叉锢住脖子,另外两名扒掉张献裤子,正要动棍时从门外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呼唤,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且慢!”

一位裹着黑衣,脸戴面纱的女子闯了进来。

呆在一旁的许七安自然知道这女子就是浮香,本与此案毫无关联的她出现在了这里,剧情的奇妙展开让他很是好奇,期待着浮香所说的惊喜。

浮香隐晦的给了许七安一个妖媚的眼神,然后踉踉跄跄的跪倒在地。

“公子何必这样…”

张献看着黑衣女子哀怨的眼神一愣,不等他有所反应,浮香便抬头望向了大堂之上的朱县令,哭诉道:”奴家可以证明,昨夜张公子一直在书房。”

浮香的声音柔媚婉转,略带哭腔的声线更是让众人心生同情,心底已是偏向于这个素未蒙面的黑衣女子。

朱县令一脸茫然,下意识的看向许七安,有些不知所措。

许七安只想安静的看戏,于是干咳一声,低下了头,意思是随机应变。

有趣,难道浮香说的惊喜不会是……

“啪!”

朱县令再再次怒拍惊堂木,大喝:“哪来的女子,不说与张献的证词冲突,人证怎能如此随意!”

张献缓过神来,尽管眼前的女子被黑衣遮掩住了身形,面容也被遮掩了大半,随着熟悉的声音语气传入脑海,那夜的疯狂回忆慢慢浮现。

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却遇上了突如其来的意外,他也只能随机应变。

“是,是,那夜草民家族与她的交易环节出了问题,所以一直在翻阅账目”

好笨……

许七安有些无语,能事先编好相对于这个时代还算完美说辞的张献猝不及防下居然能编出这样的理由,他看向浮香,浮香也是翻了个白眼,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朱县令大怒:“真当本官是傻子,这么蹩脚的理由也想欺瞒本官?来人,给她赶出去!”

“大人息怒!”

黑衣女子高呼一声,摘下了面纱,引得了无数人的目光。

摘取面纱的她面色含春,目流绮彩,香姿五色,神韵天然。

属于那种走在街上绝对能让男人惊艳、侧目的绝色美人。

“奴家是教坊司的浮香花魁,那夜受张公子邀请,与他在书房里缠绵,张公子折腾了奴家一晚,不可能是那行凶之人!”

浮香说完,雪白的俏脸已是布满了红霞,这番羞人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对众人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许七安呼吸急促,没想到浮香这里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张献傻了眼,没想到当日撞破母子奸情却在屋外自慰,发出声音后被自己察觉“强迫”加入的绝美女子居然是鼎鼎大名的教坊司花魁。

京城谁人不知教坊司?谁人不知教坊司里风姿绰约的十二花魁?更别提第一等号称诗琴双绝的浮香姑娘了。

此时的浮香并没有被许七安赠予那首名诗,所以还没有成为教坊司的头牌,所以众人只是听过她的名头,并不知道长相。

“这,这,真是浮香花魁吗?”

“不可能!那等绝色怎么会主动去他家跟他上床!”

堂下的衙役们议论纷纷,堂上的朱县令也有点懵,按照默认的规矩来,就应该是让张献屈打成招,可听过许七安的推理,他也算是醍醐灌顶,可如今事情的走向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

虽然朱县令不算什么好官,对下属摸鱼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于这个时代的规矩,该遵守还是要遵守的。

教坊司浮香花魁的出现,为张献开脱的理由竟是在夜晚苟且。

作为一个官场老人,内心的声音告诉他要去阻止这荒诞的一幕,于是手已经扬起惊堂木,正欲大声喝止时耳边却响起了花魁娘子那勾魂夺魄的声音。

“大人,若是帮奴家这一次,日后想对奴家怎么样都可以呢,奴家也会将大人伺候满意~”

脑海中不断涌出绝色花魁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淫欲瞬间夺去了朱县令的理智,一介凡人又怎能抵御的了浮香的魅惑?

惊堂木悄无声息间落下,朱县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苦的茶水,开口道:

“就算你是那教坊司的浮香花魁又如何?本官岂能仅凭你一张嘴就听信于你?除非你能用实际行动在这里证明你说的是真的,不然本官定要告到那教坊司治你扰乱公堂之罪!”

许七安大感意外,印象中那呆板苛律的朱县令居然能说出这番露骨的话。

姿容绝色的花魁娘子,一双盈盈妙目扫过在场所有人,被扫到的男人无一不是呼吸急促,浑身发热。在许七安那停留了一会,哀怨道:“大人莫要折辱奴家了,那羞人之事怎可在这里……”

朱县令冷笑一声,惊堂木扬起,随即重重拍下,大声呵斥道:

“大胆!你是在质疑本官吗?”

浮香娇躯微微颤抖,一副收到惊吓的样子,这般柔弱的姿态不免引起了所有人的怜惜。

“奴,奴家不敢。”

只见浮香面露难色,在几个呼吸后银牙轻咬着朱唇,珠玉般圆润的玉手挥过,黑袍缓缓脱落,露出了那动人心魄的景色。

论气质,这位花魁有着大家闺秀的秀美和文雅;论穿着,她有着这个时代女性不敢穿的薄纱衣裙。香肩半露,脖颈修长,裹胸罩着一层粉丝薄纱,沟壑若隐若现。

有沟必火——她能当花魁是有道理的

浮香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此刻的她就是绝对的中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无穷的魅力散发在这公堂之中,拨动着男人们的心弦。

散布在此处的欲念,本就与她属于同源,而浮香诱惑的身姿更是直接将其引爆,无形欲火从每个人的内心升腾而起。

国色天香,沉鱼落雁。

衙役们何曾见过这等美人,端庄的气质配上性感的纱裙,这明明冲突的两种风格却被浮香完美的驾驭,一举一动间无不彰显真正的花魁风范,真不愧是教坊司第一等的浮香花魁,衙役们均是神色通红,放弃了思考,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冲不得冲上去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索取。

“那就请浮香花魁给我好好证明一下了!”

朱县令混迹官场多年,一身养气功夫练的相当不错,自是没有衙役那么失态,继续开口配合着浮香。

浮香俏脸绯红,接下来要做的事对她来说也是极大的挑战,当众宣淫,还要自己主动,即便早就有了准备,即便是虚幻的人,但也够羞耻的了。

“我们进入许七安体内的世界的目的就是满足他那变态的绿帽癖好,你知道的,既然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就不用压抑我们的天性了。时间线是从最初开始,身处京城的你就可以这样……”

回想起娘娘所说的话,又看到许七安的裤裆已经鼓起了大包,浮香银牙轻咬,还是下定了决心。

于是绝色花魁盈盈起身,福了福身子,柔声道:“能请那边的大人拿来一套桌椅吗?”

面向的方向正是自己的情郎——许七安。

许七安隐隐约约猜到了浮香要干什么,居然还要自己上去帮个忙,这枪是压不住拉,反正其他人早已一柱擎天,他也不在意那么多,于是手脚麻利的搬来了一套桌椅。

双方眼神交错,都不需要多余的沟通。

好样的!—许七安

羞死人家了~—浮香

浮香莲步轻移,妖娆的身姿即便是正常行走也是魅惑天成,简直是个摄人心魄的妖姬。

只见绝色花魁缓缓走到张献身边,弯下纤细的柳腰,一条雪白深邃的沟壑就暴露在众人的眼中,圆润的饱满呼之欲出,皆是恨不得冲上去,将那碍眼的裹胸去。

浮香作为九尾天狐的九道分魂之一,修为也是不凡,一道道火辣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胸前,自是能感受到的。

面色更加红润的她呼吸略微急促,隐隐将身子弯的更低,玉臂伸出,将张献搀扶到了椅子上。

张献因为曾与浮香有过鱼水之欢,抵抗力比众人还是强的,因此还没有失去理智,知道自己还在朝堂中接受审问,不敢放肆,不然早将这个尤物压在身下狠狠鞭笞了。

简单的扶人动作在浮香的有意下竟是花费了许久,众人可谓是大饱眼福,本是威严肃正的朝堂上一股淫糜的氛围悄然展开。

还是凡人的众人根本无法抵抗浮香无意间散发出的诱惑,即便是主持审问的朱县令此刻也无心继续,心神全被那绝色花魁占去。

场面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浮香心中甚是满意,看向一脸猪哥相的许七安,还是忍不住轻轻啐了一口。

还真如娘娘所说,这坏人就喜欢这样……

短暂的抱怨结束,浮香款款作揖,道:“大人,奴家要开始了”

久久得不到朱县令的回应,浮香抬头望去却发现朱县令也跟衙役无恙,拜倒在了自己的魅力之下,剧本眼看是无法演下去了。

浮香也是哭笑不得,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也不去管那掉线的朱县令了。

勾心夺魄的眼眸扫过张献呆滞的面容,浮香心中有些好笑,于是轻轻俯下身子,凑到张献的耳边,吐气如兰。

“张公子不是说要给奴家赎身吗,还说要将奴家纳作小妾,怎么此时表现如此不堪呢?”

此番充满诱惑的话伴随着女人呼出的香甜气息打在张献耳边,头脑发昏的他双眼发红,软踏踏的下身已是有了反应。

张献因为之前要被杖责,所以没有穿裤子,下身的反应被浮香尽收眼底,根本就不用动用修为,仅仅是她散发出的气息就足以让众人沉迷。

“还是说张公子不敢在这里将奴家狠狠的蹂躏呢?”

话毕,浮香红唇微张,香舌轻轻划过张献的耳垂。

张献双手紧握,他能感受到眼前的绝色花魁身上不断散发着惊人的诱惑,但在这个时代,人们还是很保守的,当众做爱这事对他来说是很有难度的,即便男主角是他,女主角是绝美的一等花魁。

见男人还没有动作,浮香也有些羞怒,自己那些羞人的话虽然是凑到耳边说的,但以许七安的实力,可全都听到耳里了,当着老公的面去主动勾引一个凡人,居然还没有成功,也是激起了浮香的胜负欲。

“没想到张公子意志这么坚定,那么这样呢?”

这却是浮香想多了,张献只是单纯的抹不开脸面……

浮香缓缓蹲下身子,丰满的翘臀将薄纱撑起,两片雪白浑圆的臀瓣若隐若现,两只玉手摸上那半软的乌黑肉棒。

“嘶!”

自己的鸡巴突然被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张献不禁舒服的呻吟出来,半软的肉棒迅速膨胀,如同无畏冲锋的骑士,狠狠的打在了浮香那红润的脸蛋上。

他的鸡巴也很大呢……唔,又想起那晚了……

浮香脸蛋一红,想到那个酣战不休的淫乱夜晚,她绝美无双的精致娇颜现出两抹醉人的酡红,下意识望着眼前的肉棒,那根巨蟒已是坚硬如铁。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浮香面色潮红,抬起臻首,娇媚的白了张献一眼,琼鼻飘出一声轻哼,随后一只玉手温柔的拂过青筋暴起的棒身,紧接分开五根皓白如霜的纤指反复游走在那紫红色冠头的棱伞沟壑,另一只玉手则是托起那粗糙的乌黑卵袋,轻轻的揉弄着。

受到如此刺激,那紫红色冠头中央的缝隙缓缓张开,不停分泌出粘稠透明的白色液体,刚开始只是附着于表面,积累多了便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拉出了一条绵长淫靡的丝线。

不知何时浮香已经脱去了那碍眼的粉丝薄纱,白色的裹胸在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下黯然失色,雪白的玉乳呼之欲出,令人不由得怀疑那可怜的一条布能否束缚住那对饱满。

这晶莹的淫靡丝线不断拉长,最终缓缓接触到了那圣洁高挺的双峰,顺着那深邃的雪白沟壑消失在了众人视线,如此荒淫的画面惊爆了众人的眼球。

“嗯~滴到奴家胸上了,要怎么办呢?”

浮香张开诱人红唇,灵巧的香舌探出,在唇角边不停的舔着,简直是诱惑到了极致。

或许是感受到了众人急切的心情,浮香轻笑一声,身体前倾,将风情万种的娇媚脸颊凑到了张献那乌黑丑陋的肉棒边。

对众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颠覆,绝色花魁居然主动用娇嫩的脸颊来回摩擦着张献那滚烫的乌黑肉棒,甚至时不时还会伸出灵巧的小舌,温柔的扫过龟冠,竟是将往日隐藏在包皮下的污垢尽数清理干净。

心神稍弱的衙役看到浮香这般堕落又撩人的神态,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旁若无人的掏出了裤裆里的肉棒,狠狠的撸动起来。

浮香绝对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也会生出强烈征服欲望的女人,而且现在她的举动,足以让任何男人兽血沸腾,当真诱人无比,更别提当事人的张献了,已经是伸出双手,摁在了一头青丝上,想将鸡巴送入那湿润的口腔中。

男人的意思浮香自是明白,于是轻启膻口将嘴里的玉液涂抹在张献那硕大的紫红龟头上,接着伸出嫩红的小舌头,围着其不断打着圈圈,用舌尖在上面抹匀过后,再给吞进嘴里。

张献享受得不禁嗯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在浮香娴熟的口技之下已是有了些许射精的冲动。

舔了会硕大的紫红龟头,随后张大小嘴,将后续的棒身慢慢的吞入,配合着银牙的轻轻研磨,让张献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体验。

张献鸡巴的尺寸绝对算是异于常人,不然也不能吸引到他的后母。

当浮香将整只肉棒吞入后,鸡蛋般大小的硕大龟头已经死死的顶到了她的喉咙深,男人鸡巴上的腥臭气味充斥着浮香的鼻腔,在这强烈的窒息感下下体已然湿润,于是一只玉手扶着肉棒根部,另一只玉手伸入了薄纱裙中,攻向了那片柔软湿滑的黑森林。

浮香的小动作被许七安看在眼里,联想到与印象中截然不同的朱县令,观看过无数电影的他已经彻底明白了浮香今日的惊喜,于是连上了掉线的朱县令,借他的账号开始发言。

“本官觉得还需要浮香花魁详细讲解一下当时的情况啊!”其中详细二字咬的极重。

此刻本该掉线的朱县令声音却清晰的传到了浮香耳中,浮香微微诧异,朱县令能说出这样的话让她有点意外,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应该是许七安从中作祟。

“嗯唔~那日应张公子之邀与夜间相会,交谈间公子竟说要花八千两白银给奴家赎身,于是奴家便情不自禁的献身给张公子了……”

嗯?这是在暗示我最初没有想为她赎身的念头吗……

许七安眉头一跳,浮香这好像蕴含着深意的话让他有些尴尬。

张献听到后也眉毛一跳,这话他当初好像可没说过啊……

都说女人是小气的,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许七安想的确实没错,浮香就是在借此暗示他。

许七安略显尴尬的样子被浮香尽收眼底,满足了自己小小的恶趣味。不过瞥见张献也是同样的表情,一个刺激的绝妙计划隐隐在心底生成。

随着纤指不断挑逗着G点,所带来的快感如电流般持续刺激着大脑,浮香也是面泛潮红,更加贪婪的吮吸起口中的鸡巴,将马眼中分泌的腥臭粘液尽数吞入腹中,这种淫乱的感觉让她越发沉迷,后续回复“朱县令”的声音也是含糊不清 。

“唔,然后……嗯!唔唔唔!”

看来是我多想了啊,浮香可是最温柔体贴的了……许七安暗自松了口气,于是准备继续他的“大业”。

“然后?然后这个贱货看到本公子的大鸡巴就走不动路了!妈的,操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却是张献望着浮香完美的脸蛋和那勾人心魄的美眸,还有自己没在那樱红唇内的肉棒,被灼热的欲望激得双目赤红,现在的他只想狠狠的羞辱操弄胯下的绝美花魁。

于是爆吼着双手一把抓住浮香的青丝,下一刻,身子前倾,屁股用力,龟头顶着一处狭窄,慢慢滑入,越插越深,将那修长的天鹅颈顶得凸起一道圆痕。

张献一波突如其来的爆发打乱了许七安的节奏,这番粗俗的话让许七安猛地一震,欲火高窜,没想到浮香居然背着他玩的这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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