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都是夢遺留在心田（1）

男人射精後的高潮暈眩，會隨著年紀長大而愈發沒那麼誘人且嚴重。還記得我十幾歲青春期，第一次不小心觸動按鈕，噗哧噗哧射出來的時候，既驚豔又精液……呃，不小心打錯字了，是驚異。

在幼女身材的芳婷表姊體內射精時，雖說心靈上早就體驗過無數次的自慰，但或許是因為我的生理年齡仍是十歲年紀，副作用暈眩症狀極度驚人。整個腦袋不停旋轉，有各式視覺聽覺上的幻象，好似我坐在遊樂園雲霄飛車高速奔馳，從最高點刷的無預警衝下來，在最低點橫生好幾個G力忽然折彎，來不及吞嚥口水又奔上最高點。

總之呢，等我張開眼睛時，發現眼前一片朦朧——奇怪，我幹嘛要哭呢？直到伸手抹了抹眼睛才發現，那不是眼淚，是老年人的目油。

從沒聽過十歲男孩會有老人目油的。對，這是因為我又回到了三十八歲肥宅體內。

啊，原來我沒死呀。（編按：有關肥宅前事請查第一章）

我一邊唉聲嘆氣，一邊艱困地慢慢活動手腳肩膀。不曉得維持這個俯臥在電腦螢幕前的姿勢已經多久了。腦中還留存著鮮明的奪取芳婷表姊處女印象，但隨著我逐步恢復現實世界記憶，那個指尖觸摸著稚嫩肌膚與平板乳房的印象便漸趨淡薄。

原先以為掌管異世界的巨乳女神好心幫忙，將從未實現與幼女性交母胎單身蘿莉控的我，在自慰高潮猝死的瞬間，施展魔法把靈魂送回十歲年紀身體內。可惜，醒來後愕然發覺這一切都不過是我在作夢罷了。

我還是那個生理現實維持母胎單身，令自己極度厭惡的處男肥宅。腦中遙遠記得與王媽媽和芳婷表姊的性愛，不過是無聊的性幻想而已。天哪，這樣的現實落差，讓我更加厭恨自己沒有把握好人生，將自己困在這個沒人關心，沒有朋友，只有最爛沒有之一的無聊工作，收入還無法足夠維持訂閱高額網路會員觀看影片照片，只能湊足錢偶爾訂閱一個月，然後趁這一個月拚命擼手槍。因此才導致我發生在電腦螢幕前暈厥過去這般糗事。

好吧，既然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情，那就去浴室洗淨身體，將乾凅精液黏著在大腿內側的難受感覺澈底清除吧。

※

隔天早晨，我按停手機鬧鐘，乖乖地起床穿衣服去上班。我的工作很無趣，是在網路購物平台的倉儲工廠內，檢視由機器按照客戶訂單內容，從貨架上自動取下各種大大小小包裹，看看貨號內容是否有誤，或是有沒有任何包裹因為保存上架時碰撞造成毀損。然後將這些小包裹們裝置在大包裹內，撕下電腦印製標籤，封箱。

一個箱子一個箱子從眼前無意識飄過。我試圖回想芳婷表姊幼女身體的觸感，卻發現那個幻想越來越淡薄，幾乎與電腦內的影片照片差不多程度。

中午休息時間，工頭游領班坐在我旁邊座位吃便當。得意地向眾人展示他和九歲女兒出去玩的照片。

「阿光，過年期間你確定會加班喔。這樣很有責任感耶，不錯不錯。」游領班拍拍我肩膀。

我朝他嘿嘿傻笑當作回應。反正我孤家寡人一枚，過年與否，跟我完全沒關係。

「你不需要回家吃年夜飯？」游領班還不放過我，滿臉假關心問。「除夕那天只要出貨到六點就可以下班喔。」

「免了吧。每次回家吃年夜飯，都要被再次轟炸問一堆什麼時候結婚啦，工作發展如何啦這種蠢問題。」我想起幾個姊姊和我媽的嘴臉，忍不住搖頭嘆氣。

「我們家打算去海邊玩兩天耶。女兒說她去年買的泳裝都沒機會穿，也不曉得到時候穿不穿得下。哈哈哈。」

我斜眼覷視游領班手機裡九歲女兒泳裝照，感覺下腹蠢蠢欲動，趕緊制止自己的意淫。

下班回到我獨自居住的套房，猶豫考慮，打算翻出矽膠材質幼女飛機杯，先解放一下整個白天在腦袋裡揮之不去的淫念，再下樓去買吃的。

忽然手機響起，我媽打來電話：「阿光，過年要回來吃團圓飯喔。」

「不回去。還要工作呢。」我說了謊話。

「想辦法請個假吧，你阿姨今年從美國回來，計畫來家裡跟大夥兒一起吃飯。你小時候最黏小阿姨的了，還記得嗎？反正你自己想辦法，請假吃飯兩小時應該沒問題的吧。」

想起香姨溫暖芬芳身體，和窩在她懷裡所帶來極度安全感。只好隨口敷衍答應我媽。

除夕那日的倉儲工廠比起平常時候沒那麼忙，主要原因是送貨員也要過年，而且購物平台公告過年期間有限送貨，所以出貨量微微下降。我拿著手持裝置掃描包裹紙箱，心想這個鍋子很多人買，那個飲料不太常訂購……

忽然間，我想起芳婷表姊。

她會不會跟著香姨一起從美國回來台灣過年？想到這裡，我張大口難以合攏。

芳婷表姊大學畢業後就去美國留學，之後申請綠卡便長住在美國。聽說她後來嫁給一位美國人，生了個女兒，又把香姨從臺灣接去美國依親幫忙照顧孩子。香姨的先生，也就是我的小姨父前幾年因為車禍意外死亡，香姨悲痛許久，於是離鄉背井嘗試遺忘難過往事。

我不禁想起芳婷表姊的幼女裸體……甩甩腦袋，這一切都是我的性幻想。真實世界裡我從未和芳婷表姊發生過關係，遑論侵犯她處女陰道這件事。

心情難以平復，渾渾噩噩熬過下班前最後幾小時。幾度想要打電話問我媽，芳婷表姊有沒有回台灣？又恐我媽會覺得奇怪，幾十年沒聯絡的表姊，幹嘛對她這麼關心。只好作罷。

下班回到我媽家，甫進門，映眼便見到十一歲的芳婷表姊站在玄關側臉瞧我。

啊！芳婷表姊那副平板遲緩發育的幼女身材終於長大了，小小合掌的乳房在上衣裡悄悄隆起，長長雪白的大腿在短裙下亭亭玉立。天哪，我前陣子不停意淫的芳婷表姊，再度活生生站在我面前。

等一等！芳婷表姊該不會三十九歲了，還長這副十幾歲小女生的模樣吧？這實在有點太過犯罪，太不科學了些喔。

「舅……舅舅？」小女生怯懦輕聲問。

「妳是？」我脫鞋入內，將手中提的，我媽吩咐我路過街上買的年貨放在餐桌。

「我是小陽。」小女生很有禮貌朝我一鞠躬，「第一次見到舅舅，舅舅好。」

「小羊？」這個小女生應該是芳婷表姊的女兒。這樣想便合理多了。

「是小陽，太陽的陽。」小陽的中文口音有些奇異，大概是從小住在美國長大的關係吧。

「Hey sunny, take your……」芳婷表姊從廚房出來，見到我頓時住口，綻放滿眼開心。「阿光！好久沒見到你了呢。想不想我？」

咦，我跟芳婷表姊有那麼熟嗎？除了在我的性幻想情節，她好像小時候一直住在南投，直到大學畢業出國為止，我倆似乎沒什麼交情才對吧。嗯，或許也是在美國住久了，感染到那些美國人的開放性格吧。我如是釋懷。

「表姊，妳樣子沒怎麼變呢。」雖然身為肥宅，基本社交禮貌我還懂得一些。

「是嗎？」表姊嫣然一笑，眼中帶著成熟女人的魅惑。轉頭向小陽說：「把妳的東西收進房間，我們得在姨婆家借住幾天。」

小陽乖巧點頭，雙手抬起沉重行李箱準備上樓。

「我幫妳吧。」我趕緊對小陽說。

我家是傳統的四層樓長條街屋，也是俗稱的透天厝。樓梯狹窄陡峭，我一邊搬著行李箱，一邊偷看走在前方小陽短裙下那雙勻稱大腿。好吧，既然這輪人生沒機會跟芳婷表姊做愛，是不是有可能……

我趕緊搖頭否定腦內這個齷齪思想。不可以，亂來有可能事急坐監，毀掉現實中的人生那就完蛋了。肥宅性格此時澈底發揮作用，只敢幻想不敢實行，保存我的貞操，也同時繼續我母胎單身的可悲紀錄。

香姨和芳婷表姊、小陽睡在三樓，連著兩間我大姊二姊以前的房間。令人感到無奈的是，姊姊們雖然已經出嫁，家裡還幫她們保留房間以待回娘家時可以睡覺。而依然待字閨中的我，在這個家卻已經沒有個人空間。偶爾奉命回家吃飯，要不就是得騎摩托車頂著冷風趕回自己在外租賃蝸居，若是喝了酒，那就只好窩在四樓夏熱冬冷的和室裡隨便躺一晚。

我將行李箱推入芳婷表姊和小陽的房間，坐在床上看著小陽打開行李箱，收拾衣物和雜物。

「小陽，第一次回台灣？」

小陽點頭微笑。跪坐在地板繼續整理東西。

「今年幾歲了？」

「十一歲。」

果然，跟我性幻想中替芳婷表姊破處同樣年紀。

「有計畫去哪裡玩嗎？」

小陽搖搖頭，爬起來把換洗衣物收入衣櫥抽屜。我瞥見衣物中有芳婷表姊成年女人的胸罩和內褲，全是性感艷色款式。另外有些小陽的純棉材質成長女童內衣，根據女童內衣尺寸研判，小陽比起她母親當年同樣年紀，應該已經開始發育，現在差不多是A罩杯吧。我想。

「我們明天要去拜拜，舅舅一起去嗎？」小陽偏著腦袋措辭，有些生硬地問。

「我要上班。」

「沒有放假？」

「輪班制，可憐的社畜哇。」小陽滿臉疑惑，明顯地聽不懂本地用語。

我一邊陪著小陽整理東西，一邊介紹臺灣的文化習俗，讓她在大年初一去廟裡參拜前，先瞭解一些規矩和故事。

「你們倆聊得很開心呢。」芳婷表姊站在門邊笑著說。

「Mom, uncle say……」小陽急著開口。

「說中文！」芳婷表姊打斷小陽。

「……舅舅說，呃……」小陽轉頭看向我求救。

「不急不急，慢慢想我剛才告訴妳的故事。先瞭解清楚，再用自己的話說出來。」我拍拍小陽腦袋，安慰表情挫折的她。

「她從小在美國說英語習慣了，中文也是我堅持去社區學校裡練習，才有辦法開口溝通。」芳婷表姊解釋。

「已經說得很棒了呢。」我笑著鼓勵小陽。

「見到你對她這麼好，我很開心。」芳婷表姊微笑說。「原本以為你倆會有些生疏的。」

「畢竟是舅甥家人，沒道理生疏感情。」

「是舅甥嗎？」芳婷表姊似乎意有所表。搖搖頭朝小陽說：「東西整理好了就下樓吧，我們還要幫姨婆準備年夜飯呢。」

「黏液飯？」小陽有些聽不懂。

「就是團圓飯，社區學校應該有介紹。」

「喔。」

當晚的年夜團圓飯，只有我媽、香姨、芳婷表姊、小陽和我。姊姊們要到初二才會回來。

「把你的時間空出來，初二那天別上班。」我媽下令。

「知道啦。」我有些受不了我媽的囉嗦。早就提前安排妥當了，所以今天除夕才會答應去輪班。

「阿光有女朋友了嗎？」不意外的，香姨開啟老女人碎念模式。

「哎唷，這孩子整天窩在電腦前面，哪有機會出去認識女孩子？」受到香姨的啟發，我媽同時開啟嫌念模式。

我暫時封鎖耳膜，專心撿著大魚大肉塞進早就吃飽的胃囊。為了讓嘴巴沒有空檔回答無聊問題，除了吃，還得不斷地喝。結果還沒到晚間十點，我就差不多喝得醉茫茫，說話遲緩，比起小陽還不懂得怎麼說中文；步伐搖晃，只能靠芳婷表姊攙扶走上四樓。噗通一聲，倒在和室榻榻米揚起的灰塵中，閉著眼睛只想睡覺。

「欸，你酒量很差耶。」芳婷表姊在我耳邊細聲說。

「嗯……」我只能發出毫無異議的聲音回應。

接著，出乎我想像的，芳婷表姊趴覆在我胸前，一個熱騰騰，暖呼呼的東西竄入我口腔。

我睜大眼睛，發現芳婷表姊正在與我舌吻，而且是我記憶中，她十一歲那時，我們兩個在玩結婚扮家家酒送入洞房，我主動與她進行的法式熱吻。

「唔……」

我實在太過驚訝，完全無法拒絕，就這麼的，莫名其妙的，被芳婷表姊給強吻了。

喔，還有，她的手竟然伸到我胯下，開始撫摸我那逐漸硬起的陰莖。動作跟我當年在棉被下面偷摸她稚嫩無毛小陰戶一般，大膽而主動。

我腦中酒醉昏沉難以思考，忽然間閃過一句老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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