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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が如く維新!/沖斎(真桐)】烛光摇曳回廊(注定be注意!)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4670 ℃

春寒料峭,夜晚尚未完全褪去冬雪的泠冽,新选组里除了几个巡逻的队士和没有外出的队长以外,再无他人,安静得有些冷清。

斋藤一不急着回寺田屋,他独自坐在屯所正屋里,手里捏住盛着清亮酒液的杯盏,偶尔抿一口。

屋子里很暗,今夜没有月光,放在面前那盏蜡烛是这里唯一的亮光,橙色火焰跳动着,映得斋藤的脸忽明忽暗,显得格外心事重重。

「斋藤。」

他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处,是永仓新八。

高大的男人走到斋藤跟前站定,「怎么还没回去?」

斋藤仰头饮尽酒盏里的酒,「不想回去。」

「是吗。」永仓在他对面盘腿坐下,略有所思的看着斋藤倒酒,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

仰头喝尽盏中之酒,斋藤打算再斟一杯,却被永仓夺了酒瓶。

「你要做什么?」他微微蹙眉,语气颇为不满。

永仓不赞成的摇摇头,接着又抽着他手里的酒盏,「灌醉自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想去就去吧。」

脸上很快闪过一丝痛楚,斋藤别过脑袋,不再看对面的男人。

须臾,永仓低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站起身来,「不管怎样,总要去面对,不是吗?」

说完便离开了房间,留下依旧望着烛光出神的人。

端着烛台走在木质的回廊上,微小的光粒在没有月亮的黑夜亮得刺眼,晃悠悠的将人影投在地板上。

这里是屯所深处的院子,阻隔了周遭的喧嚣,僻静幽深。确实很适合养病,斋藤恍惚的想着,手里蜡烛的火苗又跳了一下。

冲田总司是去年秋天患的病,起初以为不过是普通的风热,向来不知生病为何物的狂犬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那次与攘夷武士的战斗后,他开始剧烈咳嗽,咳得撕心裂肺,离他最近的斋藤连忙扶住独眼男人,问他怎么了。

冲田咳得无法回应,好半天才停下,刚想说自己没事,然而,滴落在他衣襟前和地板上的鲜血,是如此的刺眼,这绝对不属于新选组刚刚斩杀的敌人。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开始往不可挽回的方向坠落。

病情愈发严重的男人被土方先生暂停了所有任务,接着被迁移至新选组屯所深处的一所小院里静养,可是迟迟不见好转。

前些天,大夫例行来给他看病。这位医术精湛的老先生摸着下巴稀疏的胡须,面色愈发沉重。

「冲田队长他……可能撑不了多久了。」他的话令在场的所有人如坠冰窟。

想到此,斋藤徒然收紧握着烛台的手,那时候的心情始终如鬼魅般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新选组里和冲田一起共事过的人,无论是队长或是队士,得知此事后,无一不觉得惋惜和悲痛,而与他关系特殊的三番队长斋藤一,却是其中最沉默的一个,似是与他无关。

可是,个中滋味,唯有自知。

转过前面的拐角便是冲田的房间,隐约能听到几声咳嗽,斋藤停下脚步,吹灭蜡烛,站在回廊的上,静静的望着院子里的石灯。

这还是几天来第一次下定决心去见对方,只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人捏着,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那个男人。

「总要面对的。」想起永仓刚说过的话,犹豫片刻,他继续抬脚往前走。

屋外一片漆黑,院子里的樱花树只能看得清依稀的轮廓,房内是昏黄的烛光,拉门上映出正坐着擦拭刀身的人影。

「冲田哥,是我。」踌躇再三,站在门外的斋藤终于开口说道。

闻声,里面的影子立刻站起来,一把拉开了门。

「你来啦,小一。」冲田那张又削瘦不少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带着熟悉而夸张的笑容,仅剩的那只眼睛异常的神采奕奕。

月亮终于冲破乌云的束缚,皎洁的光温柔似水的流淌向人间,给樱花树的花苞镀上一层清透的光辉,这是新选组屯所里唯一的一棵樱花。

「啊,月色真美啊~」大咧咧的坐在走廊台阶上的冲田感叹着,「小一,等再过段时间樱花开了,我们一起去清水寺赏樱吧?」

他回头看自己斜后方正襟危坐的斋藤,噗嗤笑了出来,「你那么严肃干什么?」

没有理会冲田的调侃,斋藤低声说,「赏樱这种事,大哥向来都不喜欢的吧?」

「真是不解风情,这个时候,你只需要乖乖回答‘好的大哥’,」冲田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道,「没听出来这是一种邀约吗?」

「哦,那就一起去吧。」他望着自己的手,并不抬眼看另一个人。

独眼男人看看始终垂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右眼眯了起来,「对了,前几天你出了趟远门吧?」

「啊?」

「诶?不是吗?」冲田惊讶的说,「因为最近都不是小一来给我送药,所以新八告诉我你要离开京都一段时间。」

斋藤如梦初醒般的点点头,「我有些私事要处理,所以……」

「哦,其实,我是骗你的,新八根本没有说过。」

看到斋藤瞬间愣住,一脸惊愕的瞪圆了眼,冲田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一你太天真了。」

被笑话的男人也没发火,只是用莫名的神情看着他大笑。

「哈哈哈、咳咳……」笑得前俯后仰的人突然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斋藤连忙凑上前扶住他。

「大哥,没事吧?要不要扶你进去休息?」满心满眼都是担忧。

冲田猛然抓住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咳咳,我还没弱到这种程度……」拉风箱似的喘气声渐渐平息下来。

「总之就是躲着我,不想见我,是吧?」手越收越紧,不让对方有机会挣开,「小一,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在逃避些什么?」

被飘过的云层遮掩住,月光又开始暗淡下来,在屋内的烛火投射到走廊的光下,面前男人的脸有些迷离模糊,面容虽憔悴,可眼神照样咄咄逼人,摄人心魂。

斋藤心里一紧,错开两个人相交的视线,没有说话。

四周安静得可怕,他的沉默似乎让所有的一切都凝固住,某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答案已昭然若揭。

「实际上,自己的身体我比你还要清楚。」

此话一出,斋藤脸色更加僵硬,冲田看着他绷紧的冷硬下颚线,却没有停下,继续说道:「小一啊,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男人疑惑的看向对方,不懂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可还是认真思忖起来,「大哥的话……」他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初次见面时,冲田那疯狂的一击,相识已久后,两人偶尔切磋时的高超剑术,以及共同抵抗敌人时的可靠等等,当然少不了那次,直到病发前一秒仍在战斗……

「剑术实力强大,尽管行事风格肆意张扬,但始终坚持自己独特道义,」他斟酌着词句说道,「令人倾佩的前辈……吧。」

话音才落,冲田便拽住他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口。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小一这样夸我,真是让人心花怒放啊。」独眼男人语气轻松。

「从很久之前,我就决定好了,要比任何人都要潇洒,都要自由的活在人世间,对我而言,眼下的境遇,无非早死一些罢了,可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呢?每个人早晚得走过三川途,别人的同情和悲伤是多余的,我唯一想要的,只是继续疯狂的活到最后,战斗到最后。」

「尽情尽兴,不枉此生。」

在只剩下在风中摇摇欲灭的光芒里,他的表情和打架时兴奋起来的样子一模一样,「所以,小一,没必要为我难过。」

斋藤注视冲田那只闪着光芒的右眼片刻,「……知道了。」

说完,将自己额头慢慢的埋在恋人的肩膀上,习惯了对方身上不再是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和酒味,他慢慢合上眼眸,斜靠在这一个盈满浓郁药香的脊背上。

恋人这番难得黏人的举动非常罕见,冲田队长自然是无比受用,甚为惬意,握着斋藤的手也一直没松开,大拇指安慰似的,一下一下摩挲着对方的手背。

「小一啊,你再靠下去,大哥我可说不准能不能把持得住。」

自他病重以来,人生的几大乐趣——打架,喝酒,以及抱小一,皆受到了严格的控制,对行动力高于一切的新选组第一剑客来说,生病算小事,但因为病重而无法自由行动,他觉得自己就要憋得爆炸了,尤其是最后一件。

「我又不是那方面不行了!上次小一明明也领略到我的雄风了!」他试图反抗过,甚至还打算用强的,结果被对方一个头槌撂倒,才安分许多,尽管打了病人的斋藤立马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于是,唯独剩下口嗨一件趣事的狂犬更加肆无忌惮,曾经用来和游女调情的荤话一股脑的用在他的亲亲小一身上,一套接一套,对方听不下去的时候偶尔会反驳两句,接着又被他逮到机会,继续口无遮拦。

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不过,今天的斋藤格外安静,冲田唱独角戏似的说了半天,连一句回应都没有,整张脸埋在他的肩头,一动不动。

「为什么不看我?」他调笑道,「难道……小一还害羞了?」

「大哥。」靠在冲田背上的斋藤抬起头,突然开口唤他一声。

「怎么了?」

「抱我。」

「你说……什么?」冲田不可思议,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抱我。」

向来动作比脑子快的狂犬猛然将斋藤扑倒在地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冲田急不可耐的咬向身下男人修长的脖颈。

那双手悄悄攀上了他的脊背,「嗯。」

久违的情事,双方都不免有些激动,就仿佛他们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抓牢的救赎,抵死缠绵。

昏屋内只余下一盏蜡烛,微弱得就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楚。

冲田擦擦额间垂落的汗,垂首望向躺在下方,肌肉结实的双腿张开,紧紧环住他的腰,全身心承接他炙热的阴茎猛烈进出的恋人,衣襟敞开,赤裸的胸膛被情欲的汗水浸湿,斋藤侧过头用手臂遮住眼睛,微微喘息,另一只手原本被他控制住,按在榻榻米上,现在却主动与他的手十指相扣,不留一丝缝隙。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皆得到极大满足的独眼男人内里与身俱来的恶劣因子又开始作祟。

冲田故意抽插的速度,抵住斋藤腿心的最深处,极有耐心的慢慢磨,空出的手去安抚对方的老二。下半身含着他肉棒的男人经不住如此温柔的节奏,脚趾绷紧,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但依然不肯挪开捂着眼睛的手臂。

「为什么不看我?」他调笑道,「难道小一还害羞了?」

说罢,放开小斋藤,转而摸向身下人的脸颊,入手却是一片湿热滚烫的液体。

冲田瞬间怔住,停下动作,嘴唇翕动着,终究不知道开口说什么,以往无论有多激烈,他的恋人都会默默承受下来,但这一次……

最后,他只是闭了闭眼,又睁开,扯开斋藤蒙眼的手臂,然后俯低身体,伸手将对方拥进怀中,那张脸抵在自己的肩窝处,不一会儿单衣的布料就慢慢浸湿了。

「小一,你真是……让人放不下啊。」

翌日,当冲田和斋藤一道出现在屯所的训练道场上,众人都有些愣怔。

「队、队长?!您身体没事了吗?」

他挥了挥手里的木刀,指着发问的队士,「当然没问题啦,你这样的,我可以打十个。」

「啊?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那怎么行?逃避可不是武士的作风。」斋藤站在一旁看把单方面殴打一番队队士们作为热身运动的冲田,唇角不自觉上扬。

「问题解决了?」永仓走到他身边。

「算是吧,本来想安慰大哥的,却反倒被大哥安慰了。」斋藤自嘲一笑。

「我和他这么多年的交情了,那家伙才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相反,你才是亟需安慰的人啊,永仓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是,我还是不够理解冲田哥。」

永仓拍拍他的肩膀,「别这样说,换成其他人,重要的恋人发生这种事情,无论换作谁,都会分寸大乱吧?」

斋藤想起了昨晚上冲田对自己说的话,「小一你记住,接下来的时间,每一天每一刻钟都弥足珍贵,你是要选择开开心心的和我一起度过,还是打算独自痛苦下去,继续躲着我,让我们都不好过?」

昏暗的回廊边,月亮再次钻到乌云后头,只余下拉门旁一粒细微的烛光,连彼此的脸都看不清,唯有揽住他的手臂是真实的,这仿佛是世界上仅剩的救赎,他可以在淹没头顶的海浪中抓住的浮木。

「我会一直陪着他走完以后的路。」斋藤坚定的说,目光一扫之前的黯淡和忧虑。

此时,道场里已是哀嚎四起,冲田扛着竹刀,一手叉腰站在歪歪扭扭倒在地上的队士们之间,宛如神祗。

「你们都太弱啦,一定是近段时间偷懒了。」

他嫌弃道,扭过头,恰好对上斋藤的视线,独剩的右眼眼底透亮,闪着璀璨的光辉。

「队长,」某个队员扶着手臂爬起来,「没想到即便是生病,您也强得令人生畏。」

「哼,这不是废话吗?所有的一切都困不住我,更不要说是生什么奇怪的病了,我可是有世上最好的良药啊。」他冲着恋人笑得灿烂。

面对来自四面八方一道道戏谑的目光,斋藤窘迫的握紧了刀,「你想打架吗?」

「嘿嘿,我等这句话好久了,小一。」

—END—

总之和我以前写的和将来要写的冲斋没有半点联系。祸害遗千年,真岛哥或者是冲田哥都能活得好好的(真岛哥:你说谁祸害?(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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