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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开,如花落,1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7420 ℃

胤朝中书令“ 剑圣 ”楼盖聂因遭到权臣的陷害,自己战至力竭而亡, 全家满门抄斩,除了外孙夜凌因为是太子护卫,而免于罪责,以外就只有“剑圣”独女夜凌之母楼玉箫,在龙武卫将军雷文力保之下,判处终身监禁 。

阴暗的地牢里,随处可见潮湿而又坑坑洼洼的小沟。沿着走廊向牢房里望去,木制的十字架随处可见,银色的镣铐与暗黑色的锁链遥相呼应,任谁见了都要正襟严肃。

地牢的尽头那边,却是另一番场景。那是一个,与其他牢房不同的房间。

原本的铁柱牢笼变成了粉刷过的精致墙壁,精致的大门仿佛将房间内外隔绝开来。房间的内部装潢华丽,灯火花烛,桌椅床铺,样样齐全,全然不像是地牢的模样。

“唔。。。。。。唔哼。。。。。。啊。。。。。。”名为楼玉箫的女子端坐在床上,口中咬着一个竹筒,脚上套着一双白色棉袜。而面前名为雷文的男人,正将她的白袜脚捧在手里把玩。

玉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玉足一上一下扑棱棱挣扎着。四十码的大脚在雷文的手中无处可藏,娇柔的脚心隔着袜子被瘙痒,而这玉足的主人却是含着竹筒,娇喘连连。

玉箫的涎液顺着竹筒滴落在裙子上,她扭了扭身子,缓解着瘙痒给自己带来身理上的不适。棕色的瞳仁注视着身前的雷文,时而停留在雷文手中的动作上,时而观察着雷文的神态。

“不出几日,等沈枭大人登上皇位,玉箫你就可以获得自由身,不再受这地牢的拘束了。到时候你便是良女,我娶你为妻,用我的积蓄安然度过后半辈子,如何?”雷文把玩着手中的玉足,拿到鼻子边,贴上去嗅嗅。

玉箫的玉足偏瘦,足身修长,但在白袜的包裹下显得有些臃肿。酸酸的味道透过白袜扩散出去,在雷文的鼻边盘桓,缠绕,最终进入了雷文的鼻子。

然而,雷文对此情形似乎并不满足。他握住玉箫的脚腕,表情略带一丝戏谑,并将嘴唇贴在玉箫的脚底。嘴唇不安分地在脚底探索着,雷文用嘴巴吮吸着脚底的酸气,顺着脚掌慢慢移到脚心,再从脚心徐徐挪到脚底。

而那楼玉箫的表情也是如鲜艳的画布一般精彩。玉箫涨红了脸颊,闭上了双眼。由于口中含着竹筒的缘故,她无法张开口说话,只能发出一些“嗯嗯唔唔”之类的音节。身子一颤一颤,随着雷文的慢慢深入,她心中的紧张感也随之增大,喘气声也随之急促。

“好好考虑我说的话吧,玉箫。我为你做的事已经不少了,你难道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情感吗?”雷文在用牙齿摩挲玉箫白袜脚过后,保持住该有的矜持,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质疑。

“唔。。。嗯。。。啊啊。。。。。。”

玉箫并没有对雷文的话作出回答,而是忍耐着脚底的不适。她的脑袋里似乎正思考着什么,但是迫于口中的竹筒,并不能将它们表达出来。

在此之前,雷文也曾来这样问过好几次,但是玉箫每次都没给他明确的答复,而只是报以一个模糊的推辞。雷文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继续瘙弄着玉箫的脚底。

。。。。。。

几日后。

雷文再次来到了楼玉箫所在的地牢之中。雷文穿着一身软甲,熟悉他的手下都知道,雷文平日里都是铠甲不离身,刀剑不离手。而今天,雷文褪去了平日里厚重的铠甲,转而换上了轻便的软甲,也并未携带刀剑,不免让手下的士兵有些诧异。

这雷文将军,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啊?

又是那个装潢华丽的房间,房间内的玉箫如同被困在鸟笼里的金丝雀,静静的坐在床榻上,入神地想着什么。

“吱——呀——”雷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的锁,随即推门而进。

今天的玉箫坐在床上,见到雷文进来,立马收回了平摊的双腿,双手抱着膝盖,眼神里满是恐慌。

“玉箫,上次和你说的事认真考虑了吗?等到沈枭大人登上皇位,我就娶你为妻,这事就。。。。。。”雷文话还没有说完,玉箫玉口轻张,启声道:

“对不起,雷文。。。。。。你是我的好哥哥,我是你的妹妹。。。我想等我的夫君夜辰回来,所以。。。。。。可不可以放我出去看看他,就一次,可以吗。。。。。?”

玉箫的声音虽然轻,但是那“夫君夜辰”四个字却犹如千钧般的重石堆在雷文的胸口,压着雷文无法呼吸。

雷文强压住心头的怒火,一把捉住玉箫的脚腕拉到身前,手指勾住袜口,轻轻一放,袜子便顺着玉箫白净的脚踝掉下,袜口移到脚心处。雷文顺着玉箫脚底的纹路,用食指的指甲向上刮蹭着,同时将搭在手指上的白袜向上翻起。

“雷文哥。。。。。。不。。。不要。。。。。。”玉箫双拳攥住衣襟,脸别到一边去,脚底传来的痒感令她的脚微微颤抖。

待到一只脚的白袜从脚趾脱落,掉在床上后,雷文按耐不住内心的情绪,是愤怒,亦或是不甘,他握住玉箫脚趾,随后便开始大力抓挠起来。

白净的四十码玉足与雷文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同的肤色,不同的细腻程度,不同的人,不同的角色。纤细的玉足在粗糙的大手下显得格外羸弱,水滴般的脚趾尽管很想挣扎,却显得十分无力。

“这些年来,我待你不薄。你在这个地牢里,不需要纹面,不需要枷锁,不需要劳作,什么都不需要做。并且只要有我的允许 就可以随意出入地牢,而且你的房间也是我找人特意为你准备的,为了怕你受人欺负,我还将你单独关押。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雷文的声音越来越大,手上的动作也是越来越激动,抓挠的频率也是越来越快。

玉箫哪里受得了这般强度的刺激。由于玉箫的玉足经常散发着一股酸味,因此平日里玉箫十分在意保养玉足,但依旧无济于事。酸味不见减弱,然而肌肤的敏感度确是增添了不少。

原本的瘙痒就令玉箫难以忍耐,这更快频率的抓挠更是让敏感的玉箫雪上加霜。她一脚用力蹬开雷文,随后立马向后退了退身子,害怕地缩成一个圆。

“十七年前,夜辰挟子离家,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让你受了十几年别人的白眼和嘲笑,守了十几年的活寡。 四年前,我才碰巧和你的儿子相遇,也是我把他给送进太子府当护卫,避免了后来的连坐。”

“这几年也是我拼命的,无微不至的关心,呵护,保护着你。除了偶尔挠挠脚心,我几乎对你秋毫无犯,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嫁给我?”

“如果没有我的保护,你玉箫早被卖到青楼为妓女,或者被其他权贵玩弄于股掌之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同意嫁给我?!为什么啊?!!!”

雷文咆哮着,暴怒着,内心所有的不满,所有的不甘,全都在此刻完完全全爆发出来。见玉箫踢开自己的手,立马扑在了床上,将玉箫翻过面,按在身下,脱去她另一只脚的袜子,压住她双腿,扣住玉箫双脚的大拇指,随后拿来一只钗子,顺着玉箫脚底的纹路,无情地刮挠着。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哈~”玉箫身体被限制,双腿被压住,丝毫无法挣扎。大脚趾被扣住,双脚也是动弹不得。娇嫩的脚底暴露在无情的钗子下,钗子每在玉箫的脚底划上一道,玉箫的身子便拱起一次。

“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雷文哥哥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停下呀哈哈哈哈~”

不管玉箫再怎么求饶,雷文好像都听不见似的,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用钗子刮挠着玉箫的玉足。足底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划痕,那是钗子划上的。那划痕忽然闪烁了一下,随后迅速消失。而后,雷文突然起身,松开了身下,痒的生不如死的玉箫。

“不。。。哈哈哈。。哈哈哈~文哥~我哈哈哈~我。。。呼呼。。。我可以帮你。。。。。。那个。。。。。。但是你别。。。。。。别强迫我做。。。。。。做那种事。。。。。。”

玉箫此时的大脑里一片混乱,听雷文这样说,心里也是很过意不去。毕竟雷文口中也都是实话。玉箫对夜辰的行为,也确实是不敢说没有一点埋怨。十几年的光阴都付诸于流水,埋没在时间的长河中。但是在玉箫的内心世界中,还是把雷文当哥哥来看的。男女之情,实在是太少了。

看见雷文这个样子,玉箫害怕雷文会施加强暴于她。于是她打算主动起来,鼓起勇气给雷文足交一次。

玉箫生疏地解开雷文的裤子,白嫩的脸蛋上早已是潮红一片,奇怪的表情虽然表露在脸上,可玉箫的内心确实异常的平静。

“至少。。。。。。要守住我的底线,强暴什么的。。。当然不可以。。。这样的话,雷文应该就暂时不会对我下手了。。。。。。”玉箫边解开雷文的裤带,边在脑子里默默地想着。

一旁地雷文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玉箫,他倒要看看,自己喜欢的女人,究竟可以弄出什么花样。

随着裤子被解开,玉箫让雷文躺好,自己躺在另一头。双腿微微抬起,双脚立在空中。玉箫看着身前雷文挺起的下体,赶忙闭上了双眼,双脚一左一右捂住那奇怪的东西。玉箫的动作显得很生疏,毕竟她的夫君从未有过这种要求。雷文时常来挠她的脚心,她自然也是知道雷文的喜好。

玉箫生疏地扭动着双脚,用细腻的脚掌揉搓着雷文的下体。雷文面无表情,冷冰冰地看着玉箫。玉箫偷瞄了雷文一眼,却被雷文冷冰冰的目光吓了一跳,不敢出声,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尽力达到最小。

华丽的牢房里,安静的让人感觉到有些诡异。

脚趾一张一合,玉箫用左脚夹住雷文的下体上下拨弄,下体从脚趾缝中滑落,玉箫赶忙用右脚将它托住。两只脚的配合逐渐熟练,雷文也略带有一丝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一只脚托住,另一只脚盘旋揉搓,这是玉箫自己摸索出来的招数。这一招对雷文也很有效,下体微微颤抖两下,乳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尽数黏在了玉箫的玉足和小腿上。玉箫不忍继续停下,脚下突然发力,加快了搓揉的频率。另一头的雷文嘴角微微上扬,下身传来的快感令其格外舒适,原本暴躁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玉箫的双脚上沾满了雷文的液体。雷文干咳几声,玉箫立马收回了双脚,所在床的另一头,不敢出声。

“唔。。。。。。玉箫,很舒服,谢谢你。”雷文的话打破了二人的尴尬,他缓缓起身,穿好裤子,揉了揉发热的脑袋,便离开了牢房,留下玉箫一人再牢房内。

大约过了半晌,雷文带着一个盛了半桶水的木桶和刷子进了牢房。他轻轻地将木桶放在玉箫的脚边,眼神里满是愧疚。

“玉箫。。。。。。刚才的事。。。很对不起,作为赔礼,我来帮你把脚洗干净吧,毕竟刚刚。。。。。。你的脚上沾了许多不干净的东西。”雷文蹲在地上,仰起头,注视着缩在床边的玉箫。

玉箫没有说话,权当作是默许了雷文的话。

雷文轻轻托住玉箫的玉足,放进水中,粗糙的手抚摸着细腻的玉足,透明的液体被这双手洗去。玉足沾了水,似乎更显其柔态。手指把玉足整个摸了遍,雷文似乎对自己的清洗不够满意,他又将手指塞进玉箫的脚趾缝里来回揉搓。

“唔。。。呵呵。。。痒。。。轻点。。。。。。”雷文的清洗虽然将玉箫的玉足清洗干净,但也惹得她娇笑连连。

清洗完过后,雷文端着木桶,走出了牢房。牢房里的玉箫,也算是总了一口气。她望着那被封死的窗户,不禁幽幽地打了个寒颤。

“夫君。。。。。。我想你了。。。。。。”

——————————————

五个月之后。

“报——有重大消息,还请将军去议事厅商讨。”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进地牢,面色很是慌张。

“好,我知道了。”雷文看了一眼身后玉箫所在的房间,随后起身离开地牢,前往议事厅。

“什么?夜辰还活着?而且他还加入了皇党的阵营?”议事厅内,雷文一拍桌子,径直站了起来。半晌,雷文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缓缓坐下。

会议不欢而散。

参加会议的将领们各怀鬼胎。雷文揉了揉太阳穴,破有些头晕地回到了地牢,来到自己的房间里闭目休息。

“哐哐哐!!!”玉箫拼命地捶打着房间的门,捶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眼泪也是从眼睛里留了出来。

“让我见雷文,就说楼玉箫找他有急事!”玉箫的声音几乎沙哑,整个人趴在大门上。

房间里的雷文闻声赶来,推开房门,抱起玉箫放在床边,自己则坐在茶桌边的椅子上,强装什么都不知道,镇定地看着面前的玉箫。

“玉箫找我何事?”雷文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小酌一口。

“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夫君夜辰,我听说。。。。。。他回来了。。。。。。”玉箫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目光飘忽不定,不时瞄上一两眼雷文。

“啪!”

雷文手中的茶杯也在此刻炸裂开来。

“这三年来我待你不薄,但是你玉箫却屡次拒绝我的好意,我都忍了,没说什么,但是这次,你太过分了!难道你就一点都看不到我对你的好吗?我在你的眼中,就如此一文不值吗?我一点都不比上那个夜辰吗?”雷文总算是爆发了,他再也无法容忍自己倾尽一切,想方设法为了她好,而她的脑子里满是另一个生死未卜的男人,另一个与自己站在对立阵营的男人。

雷文手中幻化出一道秘纹,随后便将它捏碎。

那是三年前,雷文亲手在玉箫脚心处埋下的淫纹。而在此刻,雷文将淫纹的封印捏碎,也就代表玉箫脚底的淫纹,即将生效。

这淫纹可以控制被施术者的脑神经,从而达到控制一个人,甚至是修改这个人的记忆。

果不其然,没过几秒,玉箫双眼直翻白眼,身体抽搐,晕倒在床上。淫纹控制了楼玉箫的脑神经,现在的她失去了对夜辰的记忆,失去了之前的大部分记忆,雷文只给她保留了有关自己的记忆,以及,篡改了部分记忆。比如现在在玉箫的认知里,雷文才是她的丈夫。

然而由于淫纹埋下的时间过长,随着淫纹起了作用,它带来的负面效果也随之显现。淫纹所附带的淫毒从玉箫的脚部,一直向上,蔓延着玉箫的整个身体。

“啊。。。。。。身体好热。。。。。。夫君。。。帮。。。帮帮我 。。。。。。”刚刚苏醒的玉箫面色红润,撕开自己的衣服,玉臂便揽上了雷文。雷文见此状,按住玉箫的双手,将她放在床上,压住双腿,面对着玉箫的玉足。

“淫毒会蚕食人的理智,严重的甚至会波及生命。我虽然想要控制玉箫,但也不至于让她丢了性命。治疗淫毒,先试试看挠脚心能不能够行吧。”雷文拿出羽毛和猪鬃梳,摆在一边。随后拿起玉箫的左脚,掰直了脚趾,露出脚掌,随即用指甲刮挠着玉箫细腻的脚掌。

“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夫君再来哈哈哈哈哈~再来。。。。。。玉箫还要哈哈哈哈哈哈~还要更多哈哈哈哈哈。。。。。。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玉箫玉足受痒,与之前不同。现在的玉箫受淫毒的干扰,一切刺激都只能使她感觉到舒爽和预约,并不会让她难受和痛苦。

“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玉箫还要更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雷文倒吸了一口凉气,掰开玉箫的脚趾,随即换了羽毛插进她脚趾缝里,来回抽拉。羽毛与脚趾缝的嫩肉充分地接触着,细而尖的羽毛刺挠着脚趾缝,玉箫大拍床板,雷文丝毫不为所动,继续他手里的酷刑。

见淫毒丝毫没有褪去,雷文只好拿起了床上的最后一件道具——猪鬃刷子。这个刷子的毛是用猪毛做成的,硬度极高,相较于其他的刷子,猪鬃刷子的毛可没有那么软,硬度有过之而丝毫无不及。如果将牙刷比作沉稳的大地,那么猪鬃刷子就是漂浮于万人之上的苍穹。

在猪鬃刷子接触到玉箫足底的一瞬间,玉箫的双腿剧烈地摇晃着。分贝也提升了一个档次,挣扎的力度也大了几倍。不过就算如此,玉箫也无法阻止雷文的双手,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力量还无法与身体健壮的男人想抗衡。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爽啦哈哈哈哈哈哈!!!呜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再多点哈哈哈哈哈哈!!!。。。。。。”玉箫的呼喊声提升了好几个维度,脸上的兴致却依旧如之前般高涨——这分明是淫毒还未褪去的标志。

猪鬃与娇嫩的脚心和脚掌相摩挲着。原先白嫩的双脚已是红润无比,在猪鬃的刺激下,脚底的感觉似乎已经不再是痒,而是一种深入心底的痛感。痛感和痒感交织在一起,盘旋在玉箫的心中,与淫毒带来的兴奋进行激烈的抗争。

然而,这种痛痒交织的感觉似乎也并不能祛除淫纹所带来的淫毒。身下的玉箫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被那淫毒所支配,疯狂的撕着自己的衣服,同时也对着雷文的衣服一顿抓挠。

雷文摇了摇头。

“事到如今,虽然我雷文并不想强人所难,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不这么做,玉箫很有可能会淫毒布满全身,最终疯癫而死。。。。。。”雷文正了正色,也脱去身上的衣服,将玉箫翻过面,与她坦然相对着。

两人身上都无衣物遮拦,确实够“坦然”。

“我要去了。。。。。。”雷文压在玉箫的身上,两人身形结合,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两人如胶似漆地摩擦着肉体,享受着这短暂的闲适和愉悦。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错的。

——————————————

翌日,清晨。

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洒在两人身上。

“夫君。。。。。。我。。昨晚。。。好舒服。。。。。。。”躺在雷文怀里的玉箫娇嗔道,似乎行过事的女人,更加的娇嫩欲滴了。

“昨晚之事,全当做没有发生便好,你我夫妻一场,不久咱们便举办婚礼吧,玉箫你意下如何?”

“夫君。。。。。。都听夫君的。。。。。。”被淫纹掌控的玉箫似乎想变了一个人一样,与原来的性格有所相同之处,但差别也是格外明显。此时的玉箫,更多能察觉到雷文的心情变化,能感受到雷文的感受。这是原来的玉箫所做不到的。因此,雷文对现在的玉箫十分满意。

雷文抚摸着玉箫的头发,秀发从指尖穿过,他俯下脑袋嗅了嗅,女子独特的体香进入了雷文的鼻子,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夫君。。。。。。可不可以。。。。。。”玉箫用脚趾勾了勾雷文的下巴,眼神暗送秋波,妩媚诱人。雷文起身,找来几根绳子,将玉箫双手捆在床头,双腿分开,捆成字母“M”的形状,并给玉箫带上了一个黑褐色的眼罩,塞上口球。

“我要开始了,那么这次就一个时辰哦。”雷文撸起袖子,俨然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玉箫乖乖地躺在床上,点点头,静静地等待着雷文的进攻。

雷文倒是不紧不慢地摆弄着砚台,将一小盒蜂蜜倒进去,随后取来一只珍藏多年的狼毫,沾了沾砚台里的透明的蜂蜜,与毛笔调和着,另一只手握住玉箫脚腕。细黑的毛笔抵在玉箫的脚底。

“写点什么好呢~”雷文拿捏着狼毫,手腕发力,力气传到玉箫的脚底,不痛也不痒。原本柔软的狼毫在沾上蜂蜜之后便没那么软了,相对于之前,平添了一份韧性。

“唔。。。。嗯嗯。。。。唔哈哈。。。。”玉箫身子扭了扭,小脚在空中摆了摆,由于带上了眼罩,视线被黑色笼罩,脚底似乎更加敏感了。

毛笔裹挟着蜂蜜,晶莹剔透的黄色流体粘黏在玉箫的裸足上,配着室内米黄色光,让人忍不住想要享用一番。

雷文继续操动毛笔,徐徐地在左脚写下“我”和“爱”两个字。随后笔杆一转,转到右脚,写下“玉箫”二字。

“玉箫,接下来,可要请你开口笑笑了~”雷文将砚台端起,顺着玉箫的脚趾,倒进玉箫的脚趾缝里。玉箫也感受到了液体的流动,脚趾一张一合,蜂蜜均匀地被抹在她的脚趾缝里。

雷文俯下身子,大嘴一张含住玉箫的脚趾。蜂蜜的香甜和玉足的酸味夹杂在一起,雷文舌尖乱撞,插进玉箫的脚趾缝里,犹如强盗一般大肆索取着。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呜呜呜呜呜呜!!!”玉箫忽然感觉到一个黏糊糊的东西在脚趾缝里蠕动,痒感精确地从下身传递上来,脚趾蜷缩着,但迫于雷文的舌头,她无法完全蜷缩住,只能扭动着脚趾,以缓解潮湿状态下的痒感。

雷文也逐渐放飞了自我,干脆一口直接含住玉箫的脚趾,将她五根脚趾全部含在嘴里,再用舌头舔舐着脚掌上的蜂蜜,这样玉箫就算怎么挣扎,脚趾也无法乱动。

反观另一头的玉箫,口球剥夺了她大笑的权利,口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床上,身子随着雷文的舔舐而微微颤抖。

雷文却不给她休息的余地,吮吸几口脚上的汗液和蜂蜜后,转向写上蜂蜜字的脚心处。舌尖挑逗着脚心,牙齿摩擦着脚跟,纵使玉箫再怎么挣扎,也没法挣脱绳子的舒服,以及雷文的魔爪。

“呜呜呜呜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呜呜呜呜呜。。。。。。”玉箫的声音越来越弱,喘气声也越来越重。雷文这才松开了嘴巴,给玉箫稍稍休息一会,自己则拿起狼毫,开始下一轮蜂蜜的涂抹。。。。。。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

玉箫瘫在床上,下身的淫水浸透了床,枕头边也湿透了。身子不停地抽搐着,双脚上满是雷文的口水。雷文则一脸满意地回味着这一个时辰的“进餐”,起身安排下人给玉箫沐浴更衣,自己缓步走出地牢,面色凝重。

“最终要面对的东西,还是要来了。”雷文舔掉嘴角的一抹蜂蜜,回到军营换上了铠甲,呵斥着部下训练。

五个月前,夜辰还活着并且投靠皇党的阵营消息传入了雷文的耳朵里,雷文本以为这是假消息,可是,一张纸条打消了雷文的念头。

“五个月后,帝殿之外。既分胜负,也决生死。”

字条上面用鲜血写的十六个字,署名是夜辰。

也正是因此,雷文才会对夜辰如此反感。或许是出于对夜辰的畏惧,雷文每每想到那张字条,都会格外头疼。

而今天,就是字条出现的五个月之后。

“该来的东西,还是要来。”雷文带上自己的名刀,留下了一张字条在玉箫房间的茶桌上,独自一人前往帝殿。

如今的帝殿已是破败不堪,富丽堂皇的砖瓦濒临破碎,高高的穹顶破了个大洞,主殿外的飞檐也是少了几块木料,全然不复之前的华丽。

“果然来了啊,雷文。”角落里的夜辰靠着擎天一柱,用面具遮了脸颊,手提长刀架在肩膀,腰间还别了两把刀,嘴角邪笑着看着面色凝重的雷文。

“此战,必斩你。”雷文抽出手中的名刀,在空中轻划两下,找寻着彼时与人切磋的感觉。雷文已经太久没有和人单独比试过刀法了,何况是生死决战,他可不敢麻痹大意。

夜辰见雷文摆好了战斗的架势,他也是双手持刀,身子稍稍压低,将重心稳在身前,忽然向雷文的方向冲刺过去。

刀和人一齐旋转着前进,夜辰使用了他最拿手的“刀锋舞”。整个人犹如深海的蛟龙般敏捷,来回穿梭在雷文的周围。旋转的刀锋尤为锋利,雷文的袖子和领口有多处被划烂。

“你这招虽然刀法快准狠,但是也不是没有破解的办法。”雷文卸下沉重的铠甲,深呼吸吐掉口中的浊气,手握名刀,趁着夜辰旋转的空档格挡了一下。随后轻轻上挑,夜辰的刀被雷文顺势挑飞,掉在一边的地上。

“这叫,借力打力。”雷文收刀,名刀进鞘,刀鸣声曳曳,似乎是因为主人的气势而铿锵作响。

“好你个雷文,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样厉害。那么就让你见识下我新学的刀法吧。”夜辰微微一笑,从刀鞘中又拔出两把刀,左右手各持一把,架在一起。

夜辰身子一闪,身形瞬间消失,来到雷文面前,双刀一纵一横,一上一下劈向雷文。雷文双手紧握刀柄,勉强接下这连续的两刀,身子微微后退。

夜辰见攻击有效,连忙接着原来的频率持续挥砍,速度却越来越快,雷文很快招架不住,败下阵来。雷文的额头也是被夜辰划伤,两刀一纵一横,留下了一个十字型的刀口。

高频率的格挡令雷文的名刀磨损严重,刀刃上都似乎被划上了刀痕。雷文迅速拉开了距离,将名刀收回了刀鞘里,俯下身子,贴近地面。

“怎么,要用你最擅长的拔刀斩定胜负吗?那便来吧!”夜辰将左刀架在右刀上,也同样弯下身子贴近地面,向雷文的方向加快速度爆步。

“吭!”

那是刀锋与刀锋碰撞的声音。

雷文的名刀上沾染了一丝鲜红,那是夜辰鲜血的颜色。

夜辰的刀刃上也沾上了血,那是雷文的血。

二人皆是重伤在地,气息奄奄,雷文还是警惕的看着夜辰,而夜辰的表情却格外轻松,似乎已经料到自己的结局了。

“刺啦。”

那是刀剑穿过肉体的声音,但是倒下的却是雷文。

原来沈枭一直想除掉雷文,兵权掌握在雷文的手上,沈枭的内心多少还是有些不安,于是便叫人暗中监视他,并在合适的时机将他灭口。

那么这个时机,无疑是最好的。

雷文突然被背刺,这是他自己没有想到的。他没有想到,在这个决斗场中,会有第三个人的出现。

“我终究还是大意了。。。。。好一个夜辰。。。。。好一个沈枭。。。。。。”雷文捂着不断流血的胸口,坐在地上,靠在一旁的墙角。

雷文即将濒临死亡,刻在楼玉箫脚底的淫纹也是失效,玉箫的记忆也是全部回到了脑海中,既包括以前的记忆,也有被淫纹控制后的记忆。玉箫强行闯出了地牢,没有人敢拦着面前这个不顾一切往外跑的女人。

“雷文。。。雷文。。。。。。”玉箫手里攥着雷文临走前放在茶桌上的纸条,她的内心惶恐不安,因为她知道,淫纹的消失代表什么。

“一定要撑到我到啊。。。。。。雷文。。。。。。”

帝殿前的小路满是石子,稍不留神就会被石子绊倒。玉箫一个不留神,脚踩一颗石子滑了出去,擦破了层皮,但是却丝毫不影响她奔跑的步伐。

当她看到奄奄一息的雷文时,连忙冲了过去,跪倒在地,把雷文抱在怀里,紧紧搂住。

而一旁的夜辰却感到头皮发绿。我自己的女人,怎么会抱着别的男人,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死敌!但是由于身负重伤,夜辰没法挪动身躯,只能被沈枭的手下搀扶着,心有不甘地看着玉箫,随后离开。

“雷文,你知道吗,我承认,这三年以来是我错爱了。我爱的不是夜辰,我爱的,是雷文你啊。”玉箫痛哭涕零,将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抱进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搂着,“如果不是你的照顾,我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所以,无论如何,下一世我一定会嫁给你,好吗?”

雷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含着微笑,手中的粉色花儿飘落在地上。雷文在心爱之人的怀中,辛福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天晚上,玉箫哭得很厉害,以至于哭红了眼角,甚至是哭出了一颗泪痣,永久的留在了脸上。

实际上,雷文强迫玉箫的那天晚上,玉箫已经怀上了雷文的孩子。地牢中的将士们都知道,但是却不敢告诉玉箫,因此,在玉箫跑出地牢之时,众人都不敢阻拦她。玉箫也是在安葬完雷文之后知道了自己怀有身孕,她也是心甘情愿地生下了这个孩子,并将他抚养长大。

不久后,雷文的墓前,长出了一朵粉色的花朵。在春雨和阳光的沐浴下,花儿开了。

——————————————

几千年后的地球。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额头有一道十字型疤痕。

一个年近三十的美女,眼角有一颗泪痣。

少年在大街上奔跑着,不小心撞倒了正在看手机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少年赶忙道歉,抬头瞄了面前的女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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