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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名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6830 ℃

如遭劫难,便呼我名。

少年仙人冷淡的嘱咐音犹在耳,每一次分别时他都这样提醒她,以至于那几句话、那几行字音都刻进了旅行者的脑海里。

但她其实几乎不曾召唤过他,他们之间每一次相遇都是以别的名义。例如偶然,或是约定。

——旅行者有不俗的实力,并且比起独自除魔,她更不想多看到哪怕一次他周身笼罩着黑气、咬牙与之对抗的样子。

他总是在战斗的,就让她放过那些也许他能得空的间隙吧。

可是,今天……

“今天要是能刚好遇见魈就好了呀……可以祝他生日快乐。”

派蒙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仙人,尤其是魈这样的,不兴过生辰吧。

都是自己之前一时好奇,与璃月旧日那位主神聊天时凑巧打听到了魈的生辰,然后在要不要提起的矛盾中等待至今。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召唤他来,只为了祝他生辰快乐……

怕会像上次撞破他睡着了一样,被他摔下一句不敬仙师吧?

那一声低斥,带着少年羞怒不明的气息,明明是降下仙威的用词,却没起到一丁点应有的震慑力,大概只震住了派蒙。

有笑意不由爬上嘴角,如果这次唤他来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倒也不算坏。

那就叫一声吧,就一下,不成便不提了。

……

“魈……”

“……这样他怎么听得见呀!”派蒙在空中跺脚。

旅行者四下看了看,天衡山仍然一片寂静,连面前山洞里的几只晶蝶都没被惊飞——她的音量大概确实只有派蒙能听见。

“呃……我先捉了这几只晶蝶。”

有些好笑和难为情,荧嘴里说着就自顾自跳了下去,等爬出洞口的时候看到派蒙正往山下的方向张望,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样。

—————————

能听到那一声微弱的唤名,对打斗中的魈而言,是小概率的事件。

何况是一场苦战。

跃至空中进行坠击前的某一瞬间,伴随怪物的嘶吼、呼啸的风声、被傩舞加重的怨怼与愤恨,这些原本被他当作杂音抛至脑后的混乱存在之中,突然出现一声清浅的、熟悉的、不确定的呼唤。

叫“魈”。

仅仅出现了那一个瞬间、且夹杂在一切浑噩嘈杂中,像是错觉。

面具后的双眼从那个瞬间生出别的神采,挟带一些焦灼。

下一个瞬间少年携枪重击落地,再起跳,又一次坠击的速率和力度远超之前,方圆几十米范围内的地面被反复激起墨青色的枪气,尘烟滚滚,地撼山摇。

除了不断坠地暴击的一抹影子,没有什么敌人能哪怕在地面停留一刻,暴怒的生机肉眼可见变得稀薄,连同此处空气一起。

少年身上的杀气随时间分秒推移而愈发浓重,和璞鸢枪尖无数次深深扎进地面又迅速被拔起,持枪的手心擦出行将燃烧的热度。

已经过去了两秒,三秒,过去了十秒。太久了。

死,死吧。

好让他去找那个声音,让他去找她。

愈是焦急,燥意和杀气就愈是指数级加重,迅速被杀意和侵蚀笼罩的少年无法凝神想清自己焦急的源头。

因为她不曾唤过他,因为她打斗激勇又有些逞强。假如她开口……

假如她开口,会是因为什么?

怪物倒地时,整个洞天仍在摇晃,巨物的温度和将死的咽声还未停止,着面具的少年仙人已经携着一身黑气消失了。

侵蚀的状态让魈难以精确找到下落位置,眼前清晰时分辨出自己落在天衡山底一处水域旁,但要凝神一刻才能找准旅行者的方向。

凝神……

呼。

笼罩在黑气之中,仿佛颤抖吐出的气息都是黑色的,面具在一片浓暗里闪着光。

熟悉的,经脉被无限撕扯的感受,被蚁类从内部啃食骨血的错觉,伴随着凝神的努力被一并放大。

再放大。

我早有觉悟……

少年紧咬着后槽牙,这几个字也并没有漏出口来,仅存在于脑海。

————————————

…………

“魈!”

这声音是来自脑内,还是现实?

混沌的意识没能给出答案,有柔软的身躯先一步撞进他的怀里,金发、温度和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一手揽住她,一手下意识握紧了枪,少年出口的声音仍然显得嘶哑。

“有危险?”

“呃,没有……”

柔软的声音瞬间失了底气。

“……?”

难以立刻做出判断,他低头去看她,而她正仰着头,抬起手来试图摘他脸上的傩面。

周遭探觉不到任何危险气息,神识又仍在受到侵蚀的打扰,少年仙人微微闭了眼睛由她乱来。

面具被少女的手向上慢慢推起,扩散的黑气中露出漂亮的下颌线,紧抿的唇,再向上,露出鼻尖。

还没能看到他的眼睛,仅仅是下半张脸,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了。

这样不被他注视的时刻,这样——他的脖颈、双唇都暴露在眼前的时刻,给她难以言喻又没头没脑的胆量,她小声地问他。

“……没有危险的时候,不能叫你来吗?”

少年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问题。

薄唇微微张合,没能发出声音,不过一秒之间。

可一秒对她来说,太久了,她无法忍受这样的等待,甚至有些后悔自己问出了这句话。

没有危险的时候,不能叫你的名字、不能想见你吗?

在你的生辰,在这样值得一同度过的日子里,也不可以吗?

旅行者不想听到答案了,决定以行动来回答自己的问句。

可以,当然可以,他从没想过不可以,只是没想到罢了。

魈迟缓地想到了这句答案,但没能说出口。

假如要为自己辩护,只不过是这样的憧憬对他而言,稀罕得有些遥不可及而已,他不习惯去想——

这时他的嘴唇被柔软湿润的东西封住了,她的舌尖在同一时刻顶开他的齿缝钻进来,他下意识睁开眼睛,傩面还没有被完全取下,眼前是一片模糊暗色,只有口中交换的黏腻触感才算是唯一真实。

舌尖交缠,牙齿磕碰,唇瓣吸抿出的水声和吞咽带来的小小窒息,通通绕过外界媒介,从脑内直达灵关。

身体内外的魔气没有完全退散,欲念被点燃时像浓度极高的燃料碰到烈火,体表和神识同时感知到某种难以抗拒的侵袭,少年皱眉退了一步,而她很努力地踮着脚再进一步,亲吻得再深一点,舌尖在他口中勾出津液抿进口中。

被净化和安神,同时被撩拨和点燃。

他向来不会在魔气有残留时主动靠近她,难以想象她也与他一同承受侵扰的感受,难以面对结束时她被自己折腾到十分虚软的样子。

他再退了一步,似乎终于引起少女的不满,被她一个用力按倒在地上。

不敬仙师——只是他习惯了。

即便如此,她整个跨坐在他身上的侵袭姿态仍不多见,两手撑在他光裸的肩上撑出一副发狠的气势,口中的纠缠也十分努力、不依不饶,压得他脑袋持续后仰,仅靠两肘支撑着两人的身体。

只要他想,当然可以从最开始就反制住她……

但是,罢了,他也不想停。

角度的原因,交吻之间分泌的津液几乎都灌进魈的口中,他不以为意,而些微吞咽声让旅行者面红耳赤,终于堪堪收了口,双唇分开时牵出一道银丝。

这样的距离下,他缓慢地睁眼与她对视,傩面已经消失,极淡的黑气笼罩在两人周身,四下安静,有隐约的溪流声传来,动静在微妙的范围内流转。

……明明她才是主动的那个,明明是他被按倒强吻了。

是他被趁着意识薄弱时探入口中,被亲吻到不断吞咽下去、是他此刻一双薄唇颜色鲜美,双颊微微泛红,薄金色的眼底被迫流转着某种欲念和朦胧。

为什么映入他眼底的,她的脸,却好像更红一些?

“那个……派蒙刚才,就去璃月港呃,去拿药了……”

旅行者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边说边想下半句怎么接,很快就接不上了,陷入更加没头没脑的沉默。

少年在沉默中搭了声,却是接着亲吻之前的话题,像是想过了措辞:

“我说过,你若无聊,我便陪你。”

顿了顿,像是怕没说清,再添了一句,

“所以,可以叫我,没有危险的时候……自然也可以。”

明明是已知的许诺,真切听到耳中的时候还是让人鼻酸。她模糊地想着,埋头在少年的肩上蹭了蹭:

“那现在可以吗?”

“可以……什么?”

——现在可以叫你吗?

——可以把之前一切想到你却未能出口的时刻,都一并补齐吗?

我想要这样很久了,只以为没有足够的正当。

意识到可以,她的双唇颤抖起来,紧贴着少年颈侧皮肤,微微张开时有一丁点暧昧水声。

“魈。”

少年还没有应声,就听到了下一声,重复的、轻盈的唤名。

“魈。”

潮湿的,带着热度的声音,贴在他脆弱柔软的皮肤上,轻若无物,仅仅微痒,却让他无意识地放轻了呼吸。

“……魈……”

“嗯……”

他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那模糊的声音添了几分小小的雀跃,伴着一个小小的亲吻,啄在他耳根处,然后慢吞吞地继续跟他小声说话,认认真真、一字一句。

“……生辰快乐。”

生辰。

少年迟钝地想了想,原是凡人间崇尚的那一套庆贺的名头——他从不觉得自己诞生的日子值得一点欢声笑语,他已经存在了太久,时间于他也太过匆匆。

只是她想要庆祝,他也无意阻拦——

假如她庆贺的唯一原因是生辰,那么他的唯一原因则是她了。

她没想等到他开口,自顾自地仰头靠近他,

“今天叫你,是想,送你生日礼物来着。”

他没能听出这话的意图:

“这是凡人的习惯吧。仙人不需要这些——”

——稍显冷淡的音尾顿住了,抽离成极浅的、深长的呼吸。

她的手探下去,隔着布料按住某处,笑嘻嘻地瞅他:

“好像刚才就——”

薄金色的眼睛眯起来,像在说放肆,却丝毫镇不住她,后者凑得更近,话语愈发大不敬起来:

“从我叫魈的时候开始……就这样了吧?”

少年仙人望着她。

身下被揉按的触觉与面颊上她温热的吐息交错侵扰,他不太记得原本要对她说什么了,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度,视线难以长时间与她相交,他不自觉地移开目光去。

目之所及一片模糊,山色水色,挟带着他周身萦绕一点魔气的暗色;水流声,鸟兽回声,以及无所不至的某种杂音。

少女手下的形状愈发鲜明肿胀,隔着衣料都有了热度。

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却有不可名状的晕红,嘴唇也显得红了起来。

难道要这样任她用手继续下去吗。

他极轻地呼了口气。

“……送我。”

他说。

声线似曾相识,像当年终于下决定叫她来望舒找他那时——此时这一声有隐约的颤抖却很果断,少年周身残留的魔气已经与另一种强烈的气氛交织,使她难以分别他的请求是出自对于不可抗拒的痛苦之妥协,还是纯粹的欲念。

但这确实不重要。

“……刚才不是说了,上仙,是不需要礼物的吗?”

她停了手,好整以暇,着重强调了他的拒绝。

……

“是不需要。”

他承认道。

撑在地上的右臂在这时抬起了,手掌按上少女的后腰——她未能防备这种力道,顺着坐了下去,张开的腿心贴住他腿间布料,软肉和坚硬挤压磨蹭间使她浑身一颤。

不需要,这话没错。

因为他不是需要,而是想要。

他从没有过想要的东西……如今终于好像,被她教会了。

伴着些微叹息,少年的手下持续用力,无意识之间力道已经极大,隔着衣物挤压带来的刺激感让荧哼出声来,又忽而反应过来,险些要被他主导了,连忙抬手按着他的肩膀出声:

“等等,礼物不是这样——”

少年仙人显得有些困顿,仍有情绪蠢蠢欲动,手臂上的图案隐隐地发光。

少女向后退了一点,低头去扯开他的下装,脸上越来越红,没有抬头看他就埋下头,动作流畅而毫无预兆,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嘶。”

少年短促地吸气, 薄金色的瞳孔紧缩一下,随即试图后撤,未果。

且不说这样的举动如何放肆——

触感湿热,画面淫靡,并有某种难言的甜美。

她担心被他甩开,一手紧紧抓住他左腿根部的腿环,口中收力,被含入的器官变得更硬,似乎有些颤抖,连下方的囊袋都跟着紧绷起来。

……像是受魔气侵扰,而失去了部分对自己的控制。

又像是挣脱了魔气约束,而服从了自己难言的意志。

少年仙人喘息着,望着她埋头在自己腿间、上上下下吞舔的样子。

这样的,体验……

像一种变得软弱的错觉。变得敏感,易受影响,心跳加速,一切……他并不熟悉的体验。

她口中的触感,与她小穴内壁被激发的抽搐反馈不同,口腔黏膜灵活地锁紧他,小舌放肆地挑逗他,像是另一种交合,只是这次她在绝对的主动位。

假如他想,依然可以轻易地摆脱她,但他仿佛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只有接受。

接受她对自己肆意妄为,在他张开的腿间用唇舌亵弄他的器官,接受这一波一波有些生涩而带着强烈羞耻的接触快感,她的小舌很努力地缠住他一圈圈舔舐,一只手仍然按着他的腿根怕他后撤。

所有的私密,口不能言的,都被她看到,舔到,挑逗过,取悦过了。

口舌吮抿声不绝于耳,硬胀的器官湿热兴奋,几乎有某些神经偶然弹跳的错觉。

这就是她的礼物了吗……

少年忍不住闭了眼,想要仰起头叹息,身体舒展的那一瞬间又无比习惯地警觉了;

他一向对自己愉悦成瘾的类似倾向如临大敌,因为他似乎不该与这样的快乐有染,他不熟悉也不适合这些。

然而警觉已经没用了。

少年极慢地吐气,下身几不可见地再向上顶了顶,让自己的器官更深地侵入她的口中,即便只多一寸。

——没有思考自己想做什么,只是这么做了,也许是器官顶部追求某种尽头而想要触碰她喉间更深处,也许是潜意识向她讨要。

而她也敏感地察觉到了。

奋力吸舔半晌,她把柱体吐出来,捏着那处光滑顶部,手指按在马眼旁边,让它打开又合拢。

少年难耐地喘了口气,有前液被这样挤出身体,排液本身带来鲜明的刺激感,让他险些哼出声来。

“你在、……”

他想他对这过分放肆的行为已经纵容许多了,假如再过分一些,他——

她抬头,眼里亮晶晶的,似乎没觉得自己怎么过分:

“想看上仙这里,射出什么的样子呀。”

“休得……!”

他噎住,脸腾地更红了,尚且无法分辨这话为什么能让自己脑中一片混乱,也无法细想她所描绘的情形。

“你不想吗?我以为你想的——”

少女嘴上反驳,仰起的脸却是正有些痴迷地看着他,像是看得出了神。

他的表情,他的状态……

充盈着力与色性的胸肌和肩膀、锁骨和脖颈,线条流畅紧绷,他无意识地咬过下唇的牙齿,微微发红的鼻尖和眼眶,紧皱的眉头,金色眼瞳忽闪之间避开她的目光,又忍不住去看她如何舔舐,一时迷离又一时专注,好像蒙着几层水汽——

这是仙人会有的表情吗,这是那张冷漠乖戾的脸上该有的表情吗。

湿漉漉的、全情沦陷之中的,少年的表情,带着晕红,甚至有几分罕见的无助。

她能让他无助啊。

她能让他……

漂亮的胸膛起伏着,肉眼可见的幅度;他的手,只要一握就能捏碎了她,如今放在身侧,拢起又松开,指节微微颤抖。

濒死一般焦渴的视线里,她低下头,张口去含吮他柱体下方与囊袋相连的褶皱,舌面覆盖上去,口中用力吮吸。

她不知道还可以做些什么……还有什么,更淫荡下流的事,是她可以对他做的?

“……唔。”

少年低哑的急喘声。

她以为会被推开的,居然没有。

他居然会被她折腾成这样,他居然愿意被她舔舐把玩、言语挑逗,把最脆弱的角落呈给她探索。

少年极缓慢地呼气,来抑制某种哼喘,仅是胸膛起伏,整条手臂却隐隐发光,像是到了某种临界点,却习惯咬牙隐忍。

他大概要到极限了。

她模糊地推测。

只是想到这里……就更想立刻尝到他射出来的东西。

就更想被他贯穿,想要共享他湿漉漉的一切。

没有人,没有什么存在曾与他如此亲密,千年来也只有她可以触碰和品尝,他的身体,他的……

泪水和汗水,唾液与精液。

这些存在、仙身的造物,从他身上溢出时……竟然也丝毫没有使他更像个凡人一些,多一分都没有。

七情六欲所带来的、下流与诚实的细节,竟反而添益了他立于九重云霄的真切,让人想要全都收进口中,在某种剥去羞耻的罪意中得道。

她低下头,舌头在马眼上卷蹭,把那里拨开又合拢,不时努力地探进去,抵在柔嫩的缝隙里来回研磨。

嘶。

尖锐的刺激感让少年明显地恍惚起来,敏感的器官从未被如此钻探过,某些瞬间几乎惊于自己的身体可以给到这样的反馈——

光滑敏感的冠状沟被粗糙舌面扫动,马眼中被舌尖勾出前液,他的器官在她口中弹跳,这些要命的地方陆续脱离他的控制,倒向她的撩拨。

下身持续地发热,顶端无法抵抗柔软温热的精确侵袭,有某些瞬间他想狠狠按住她的脑袋、在她口中横冲直撞,把自己塞进她深喉中让她吞咽,把他的每一滴……都咽进去。

让他听到她吞咽的声音。

这是她礼物的意义吗。

把对方打开,用一切可能的方式向无人知晓的内部探索,让人颤抖疯狂而无以抗拒吗?

她大概是送对了。

他一点都不想抵抗。

思绪只这样暂停了一瞬间,恰好被她捧起柱体下的囊袋轻轻揉捏,而马眼上的刺激没有停止,快感就在那时爆发了。

难以控制也难以表达,他听到自己喉间溢出的急喘,像某种不曾有过的呼救。

“快,闪开……”

出口的低哑话语却不是为自己呼救,而是让她躲开,一如既往。

她有些赌气地用力吸抿上去,偏不躲开。

少年低垂的眸中映射出自己不敢相信的画面。

白液从他的顶端、女孩舌尖钻探之中的小孔喷射出来,贴着她的舌头射进她张开的口中,她的嘴唇,下巴。

……她被他射得一塌糊涂,他不能允让这样的画面。

他模糊地想着,稍用点力把她拉起来,手里捻起风力想帮她清理,被她拽住手腕,不依不饶再次跨坐上来。

吐精之中的器官被她轻扶着,顶上自己柔软的腿心,白液随着挤蹭压力在她小小的开口涌出,沾满穴口,又顺着他的柱体向下流去。

她的衣裙没有褪下,仅仅除掉了衬裤,他无法立刻看到结合处的画面,仅感官带来的触觉令人疯狂。

光滑的顶部在她穴口前后移动,精液陆续溢出,涂抹了她腿心所有区域——反馈给他的是湿热,黏腻,若即若离的包裹和抚摩,以及强烈而迟缓的吐精快感。

少年周身不时萦绕的黑气也一并挟裹了她,有些遥远的杂音灌进她的耳朵,秘处涂满了他的精液,她没有哪一处是完全属于自己的,有些恍惚,张着嘴轻轻喘气。

还不够。

还可以有更多部位,来沾染魈的气息……

她的浑身上下,她的身体内外,都可以啊。

她小声要求。

“里面……里面也想要。”

他大概正是在等这句话。

吐精的器官早就急于找到归处,他按着她的腰侧利落插进被彻底濡湿的穴口,随着插入动作就射入一股,稍稍拔出再射进去。

少年不知疲倦地重复这个动作,器官在甬道内推顶着浊液向上深入,抽出,再深入,更深入,肉壁的褶皱内都涂满了黏腻,再向体内则更多些,积攒在她小小的腔室,被他堵塞了出口。

好多。

穴里温暖且有着液体滑坠的湿沉感受,被填满和失控释放同时进行,她的意志也随之满足地散去了,与其说是骑在他身上,不如说是趴在他身上——

然后听到少年仙人带点喘息的声音,

“……叫我。”

“唔……”

体内又一下顶蹭,她没能反应过来,只小小哼了声。

“像刚才那样……”

声音有些闷,少年仙人罕见地埋下脸去,嘴唇贴在她肩后,在吐息间请求。

她埋着脸偷偷地笑。

“为什么还想听我叫你啊……”

少年不知怎么作答;他没想过原因,只是想听到而已——

从前会呼唤他名的不过两种存在,一为怨憎,一为召唤,经年累月的业果里,他早就默认那就是全部了。

原来竟可以不是。

原来他有一天可以听到这样的唤名……

饱满欲滴的,纯洁剔透的,情热焦渴的,像是想要把他里外拆吃入腹的唤名。

他被索求,千年来头一次,不是因为被需要,不是为了平安,只是因为她想要。

她渴望他。

这强烈的渴念让他恍惚间想起凡人常常提到的某种祈愿,被模糊地称为归家。

如今他就像是……偶然地撞进了归处。

薄金色的眼眸里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她望进这样的眼底,有些沉醉,搂紧少年的后颈,手掌埋在他的发间,把嘴唇贴上他的耳畔:

“好啊——”

她继续说下去,话音催眠一般,不知羞耻。

“把我操爽了,我就叫……”

这又是什么凡人间学来的浑话吗。

少年冷哼一声,按下她的后颈咬住不听话的双唇,另一只手狠狠按住少女的后腰,稍用了些力道顶进去。

“啊、……”

还死撑着没有叫他。

下一秒身形调转,她被他翻身压下,身下再次被深顶进来。

仰躺的视觉翻天覆地一般改变,他的脑后是山间洞天,只是无心一瞥,已能从谷底望到云霄,视线深入天地一去不回。

身上的少年低喘着加快了速度,交合处重击一般传递着力度,由于浸满了白液而随动作发出黏腻淫靡的声响。

她有些失去了言语能力,咿咿啊啊没能说出什么,引来少年的不满,穴道内的方向微微改变,某些徘徊在边缘的神经一并受到挤压,内壁抽搐着缩紧,她想抓紧什么,两手却被他按在地上,掌心向上无法动弹。

视线里是少年仙人的脸,发丝有些染湿了,汗液从脸侧向下滑落,眼瞳由于逆光显出更沉黯的金色,随每一次顶撞,隐约有牙根紧咬的痕迹。

“……魈……”

难以发声,她以口型和气声轻唤他名,引来更强烈无间隙的索取,身下拍击出的声音隐约在山底回转。

要坏掉了,身下仿佛有这样的错觉,不知坏掉会是什么感觉,也许又要失禁——

“魈、……”

张口时以为自己想要求饶的,求他慢一点,或是轻一些,却只吐出了这个名字,不舍得让他收力。

少年埋头在她颈间,身下的索取大开大合不断加速,的确忘了控制自己的力度,深入小穴的器官为潜在的意志代劳,无论付出什么,都想要再听到这样的声音。

这样的,因为单纯恳切的渴求,而呼唤他名的声音。

他冲锋陷阵的所有归因、这天地感于他长久以来的守卫……而慷慨赠予他的回音。

包裹着灼热器官的肉壁某一刻开始痉挛,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脑中没有要停下的指令,手掌紧托着少女的后臀,就着她体内凌乱的浪潮继续插顶下去,热意从交合处上方开始蔓延。

“不、不要看……”

小小的、颤抖的声音。

身下被她染得酥麻温热,他没有低头看,视线中的少女神情恍惚满面通红,只这样一张脸就让他移不开目光。

仙人自身并没有体力的上限,又难以确认她身体能接受的极限,他于是习惯把她的失禁当作某种叫停的信号,在这样隐约的热流中抽出身去,然后听到草地被她簌簌浇湿的声音。

她又小小声:

“也不要听……”

顿了顿,少年答她,声音贴着她的耳根震动,单薄而诚实。

“……想听。”

搭在他肩臂的手微微一颤,细白的手腕泛着粉色,像是染了她无处可藏的羞赧,顺着少年光裸的后背慢慢环抱上去。

想听。

她细细的呼吸的声音,气短娇呼的声音,失禁排尿的声音,呼唤他名的声音。

想要赠礼,想要了解,想要同行,想要共度时光。

像遥远的从前,想要美梦那样地,想要她。

——像你渴望我那样地渴求你。

——从你想要我开始,后来,有了一切。

2021.4.17

入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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