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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上的易太太》,4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5970 ℃

素芝还没到允许起床的时辰 只能平躺着细数身上每一处的感受,缚于背后的双手由后手观音改成了便于平躺的小高手式,双乳肿痛、乳尖的触感却十分绵软,应是铺上了厚厚的棉絮并用棉布胸罩好好包裹了。身下干爽舒适,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小腹酸胀有强烈的尿意,小解处有细长异物侵入的触感。素芝并紧双腿想缓解这尿意,但被做工并不精良的铁裤裆磨疼了皮肤。菊蕊被塞着,憋涨感已经没有了,那似有若无的药珠似乎仍在滑动 定是昨日放进去的药太多了 没有完全融化吸收,老易是要责罚自己的!金莲经过了一夜的休息有些松懈了,裹脚布外罩的睡鞋可是半点弹性都没有 只觉得挤挤胀胀的。老易将素芝蚕蛹般的身子包裹在棉被中绑扎了,热烘烘软绵绵如卧云端一般。素芝的额头沁出了细细的汗珠,等待着老易的释放。

阁楼上的易太太6

傍晚,易家村附近的女人收拾着农具从田里赶回家去给男人孩子做饭。路过了一处极乏修葺的老宅,其中那个年长些的婆娘对着老宅指指点点的说,“就是这家里头,有个厉害的不得了的扫把星,听说她男人日日拿绳子捆她,拿链条锁她,拿黄符贴着她也镇不住!” 另一个刚嫁过来的新媳妇诧异到“这么厉害吖!那她这日子不是比死还难过?” 那老一点的婆娘敲了她一栗子,“你傻呀,天天捆着还能活的是女人吗?那是妖精!这户以前可是咱这儿的大户,有钱着呢!你瞧瞧现在败的,这妖精的命凶邪着呢!” 新媳妇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躲到了那婆娘另一侧,唯恐沾染了易府的不幸。

她们口中说的妖女正是素芝,转眼又两个年头过去了,又是仲夏初秋的夜晚。易府破败得已经已如荒宅一般,杂草丛生鬼气森森。风声钻着墙眼儿,呼呼的吹着口哨。让过路之人心生惧怕。久未修缮的瓦房苟延残喘的伫立在一片杂草的院落中间,破旧又敦实。被油腻和脏污糊的发黄的玻璃窗残破了好几个角,只用报纸糊上破口。一盏晃晃昏暗的油灯从破窗里透出光亮来,映着一个可怜女人被囚禁的身影。

她盘腿被缚在炕上。这种坐莲姿态固定久了女人的双腿白蚁爬行般又麻又痛。一双莲足又被丈夫狠狠的缠紧了,塞进了小一号的金色缎子睡鞋里,灼热而胀痛。她的胸前是一张沉重的鸡翅木大炕桌,背后紧紧抵着屋墙,纤薄的身躯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素芝胸襟大敞,双臂作后手观音缚。与睡鞋相同料作的金色的丝缎袄子被绑在麻绳下面,只包裹住了手臂和后背。露出了香肩和两只白馥馥沉甸甸的丰盈。长长的木瓜被绳索勒住了下缘,坚挺出了夸张的上围。木瓜顶端两颗成熟而丰硕的瓜蒂被夹在炕桌上覆盖的厚重玻璃台面下。这是因为素芝今日晨间在丈夫面前的跪姿怠慢而不虔诚,正接受着惩罚。

玻璃异常厚重,两粒木瓜蒂压在玻璃下面按成了扁扁的蚕豆,颜色和出血一样。素芝低着头,眼看乳尖夹在台缝中疼痛感愈来愈强。口中却因为咬着口枷,无法说出讨饶的话。素芝深而有节奏的调节呼吸来缓解胸前钻心的疼痛。洁白莹润的身子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老易那有四成干股的皮革厂最近接了一件单子,给精神病院做一批皮质拘束衣,用来绑疯子的物件。老易看了图纸,改出了几件适合管束女人的皮带衣。一时在富人圈里很是风靡,小小的捞了一笔。昨个一高兴饮了两斤酒可把素芝弄狠了,用他设计的拘束衣把素芝裹成了没手没脚的肉块儿,用锁链挂在房梁上俯身吊了近一夜。他则拽着拘束衣设在女人后股两侧的绳扣推车一般把女人的肠子都要捅的脱出来了。狂风骤雨后将将休息了不过两个时辰,素芝又被年老失觉的丈夫弄了起床。老易坐在书房里,素芝跪在蒲团上,自脖颈到膝盖捆的人棍一样。她又不能红袖添香,只能遵循夫命跪在角落里垂头思过自悔自省。还要时时注意着丈夫有没有训教。老易一本正经般卷着部女训那类的老掉牙封建酸腐学说,不时套在素芝身上要斥责几句。素芝平素一直衔着嚼子,不能应声。按老易的家规需立刻跪俯下身来表示自己听见了日后必定服从。这套可笑陈腐的规矩不用各位看官,就是易府里的老姆妈都背地里失笑不已暗骂这老畜生糟践女人。

素芝少了觉昏昏沉沉,不多时便跪不直了,不但偷懒跪坐在自个儿的腿肚上,连老易清了两次嗓子都没有跪正自己的身形来俯首听命,气的老易将素芝拖进了小佛堂。用竹篾子抽了几下胸乳抽了几下后背。栓锁起来,只等晚上空暇了做规矩。素芝恨恨得咬牙又惧夫惧得默念温良恭俭柔顺服从。

接着说,夜里素芝被罚乳 头受夹的酷刑。家中唯一的老仆已休息,老易自己去厨房下了碗面条。他端着火烫的面条碗压在炕桌玻璃上。那瓷实厚重的大碗、满满的汤与面加重了压迫在乳尖上的分量。面条滚烫,碗底的热量也很快通过玻璃传到了素芝的紫葡萄上,火辣辣灼痛感直钻心口。素芝口缝中透出来咬紧牙冠的呜咽,咸咸的眼泪滴落在胸脯上顺势流到了乳尖上,伤口撒盐般的折磨。

玻璃下压着几张老易和素芝的合照。一张最大的五寸黑白相纸上素芝身着旗袍全身紧缚着绑在靠背椅上,有两张三寸的小像是素芝端坐在圆凳上斜背对镜头展露出背后精心编制的绳路。还有一张垂头背手跪在土炕边聆听训教的姿势。而老易的位置就丰富了,时而与素芝相隔一几而坐、时而扶着素芝的肩膀而立。相比妻子低眉垂首羞涩不堪的表情,老易浅笑盈盈显得幸福而满足。这些都是不能出闺门的私照。而此时的素芝咬紧了口中的嚼子,涟涟泪水洒在自己的相片上。

老易吃饱喝足,抹了抹油腻的嘴。用已经不太利索的腿脚下了炕,坐到素芝身侧。用粗糙的双手摩挲梳理着她的乳,然后小心的掀起玻璃,将素芝的一双乳尖解放了出来。乳尖业已压扁,因缺血而麻木。获得开释后血液又冲回乳尖,知觉逐渐复苏、剧痛如似针扎火烧般席卷而来,形状也立刻肿胀了一倍,色泽红的滴血。痛得两只白玉似的木瓜也渲染上了粉红的色泽。素芝攥紧了拳头,曲紧了脚趾。闭着眼咬紧嚼子挺直了脖颈靠在丈夫怀里,任眼泪开闸般流过脸颊。

老易看着娇弱无力的妻子,五花紧缚下挣扎着强忍着痛楚,心里充满了怜惜与激荡。待妻子哭得好些了,解开她盘坐的双腿,末端那双尖翘翘裹到极紧的金莲窄的和细笋一般。经过常年的缠裹四个小脚趾具已蜷缩紧贴在脚底板下,骨头早已畸形,放开裹脚布也恢复不成原样,更别提踩高跟鞋了。老易柔情蜜意的劝慰妻子安心蛰居在屋中,一个规矩女人是用不上健美的天足的,调交成男人喜欢的模样才是这双脚的本分。外在的束缚再繁重,总有一丝冲破的希冀,而自己的身体日渐残损,这种痛楚绝望岂是常人能理解,素芝每日仅被允许走动从卧房到到小佛堂几步。那也是紧绑着身子,只松开腿被老妈子搀扶着走的。然而这种一日比一日走不稳的绝望感受,摧残着她残存的意志。

他解开素芝脚上的盘缚,按摩着她发麻的双腿。暂不松上身的反绑,扶起素芝娇躯让她背靠着自己,老易用毛巾擦干她胸乳上的汗湿。涂抹上清凉的药油,还扯了两片厚厚的棉花覆盖在乳 头上面、贴上胶布,用托人在上海购买的真丝乳罩罩起来。素芝被囚禁前还没有乳罩这种东西,老易买来时她以为那是丈夫异想天开搞出来的婬器,不知早已在往日一起打过牌的上海太太之间流行。那乳白色1/2罩杯的丝绸乳罩将胸部托的又高又尖,非常羞耻。但每当被扯下乳罩,胸乳遭凉风掠过之时,被惩罚的疼痛总是接踵而来。所以素芝心理上也渐渐喜欢上这种被紧紧包裹的安全感。

整理好衣襟,悉数系好盘扣,一双柔夷终于等来了片刻短暂的解放。整个上身的紧罗密网都被松解了下来,在素芝的身旁堆成了一个高高的小垛。这些绳索和束具待命了一整天,沾上了汗水需要清洁和整理。而被解开束缚的素芝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绵软无力,只能由老易扶着躺在炕上。素芝的双臂由于常年反绑,双手双臂早已失去了劲道,连手绢子也捏不住了。老易也有请过针灸和推拿大夫来诊治,一来老易不喜让其他男人窥看触碰素芝,二来又不肯给妻子松绑让她休养生息,一边治一边绑偶有疗效也是车水杯薪。一来二去也就搁置了。目前也只吃着些通经活血的药,每个月请人打一针营养针养护神经。他不想让素芝麻木了知觉,不然绑着还有什么意义。

老易整理好绳索,将素芝扶起身,令她无力的身子倚着墙。垂在身后的一双柔夷被牵引至腰后交叠。绳花抹过削肩,在玉臂上缠出五花后。将已捆固的手腕吊高穿过颈后预留的绳环,老易一手捉住素芝两肘,一手收绳提腕。令手腕吊至后颈处、两小臂及手肘完全贴合在一起后结绳固定。亮金色的缎子小袄光亮鲜艳,在麻绳的勾勒下曲线毕露,两粒肿大的豆豆掩不住的突起。就寝前,素芝还要佩戴睡眠手套,内里羔羊绒面子是结实缎子所制的连指手套。掌宽紧窄的尺寸素芝需并拢手指才能勉强塞进去,收紧腕口的束带后可以防止女人私自脱下手套。素芝带上手套后是很温暖紧固的包裹感,但很快手心就被羊绒捂出汗了,手指强制合缝的焦虑感增加了燥热。素芝被这种细枝末节的拘束感所激起的那细若游丝的逆反心,最终还是会对周身捆缚一般坚不可破的丈夫权威所屈服。老易自认为很懂自己的妻子,哪怕一丝丝对自由的妄想都会影响这个女人的身心健康,他要完完全全的掌控。

上半身捆固停当,老易将摇摇欲坠快要无力倚靠的素芝扶着躺下了。素芝面朝上的平躺着,仲夏的天气,老易给妻子包裹了一床深秋的厚棉被,床板两侧用洋钉钉了三条巴掌宽的老皮带,压在女人的胸部腹部和大腿上,将女人连人带棉被死死捆扎在床板上。素芝反折的双翼在背后紧紧压实了,肩胛与手臂酸麻感很快就侵蚀了她,手指无力到几乎麻木,但依旧在手套中感受到热和痒。女人棉被中的身体也同样承受着闷热不堪的苦楚,脖颈和额头沁出了密密的汗珠。

然而她的丈夫还一心专注在他的“工作“中。他将素芝裹紧的双足套进了棉鞋中,而后两只脚并蒂塞入一只坚硬的皮质足袋中、足袋的足踝处同样有约束带,足袋的长筒一直覆盖到小腿肚,布满了收紧的系带。双腿捆绑完成后还要被锁进床尾和床板钉在一起的足枷中。素芝因酷热而昏沉不已,口中衔的嚼子是日夜佩戴的,只能靠她秀丽的琼鼻深深呼吸夜间的冷空气来解暑。用绳索紧绷着根部的两粒丰乳,也因深呼吸高耸起伏着。昏沉中,素芝的莲足因为闷在棉鞋和皮革中热的脚心发痒,被包裹在羊绒中的双手也随着玉山倾躺被压在后背心的位置,更加的闷热不透气。乳罩中厚实的铺棉,也令双峰因汗湿而瘙痒。似乎总有两三只小小的蚂蚁,在敏锐的峰尖儿上来回爬行。这样抓心的折磨,除了彻夜咬牙忍受,素芝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次日晨起,老嬷端入了洗漱的热水。素芝笔直的斜靠在靠背椅上,双脚用力的蹦直了。侧向一边的秀脸暗暗咬牙隐忍。老易正摸索着妻子菊蕊,指尖在洞口刮瘙着从中拔出了昨夜未被直肠消化完的中药栓。还将那污秽的药渣放在称上比较克重,记录妻子的吸收率。素芝羞涩不堪的接受着丈夫的料理,等待着新一日的人妻教育。

阁楼上的易太太7

九月的午后闷热而昏沉,易府的老仆都在走廊里七倒八歪的睡着午觉。老易去镇上探访老友。乡里有几个胆大的小伙子,偷偷的翻过了易府的墙头去窥探那传闻已久的狐狸精扫把星。素芝的卧房是里屋中的里屋,套在前厅之后大卧室的里间,常年挂着重锁。那些野猴子抓耳挠腮也只能在内院通过窗子窥探得一角。

老易在皮革厂卖了拘束衣的设计后得了笔闲钱,本想给素芝盖一间两层绣楼。令素芝居住在楼上,平素撤走梯子只用吊篮传送水和吃食。这个老男人常怀念将素芝囚在阁楼上的那段时光,奈何手里的钱不够盖楼,无法重温此旧梦了。于是他用有限的预算修缮了主屋的墙瓦门窗,还给素芝的卧室添置了两进带围廊的拔步床。上次他听橡胶厂的老陶提起这江南富庶人家嫁女陪嫁的拔步床,将架子床嵌在一块木头平台上,再以梁柱和围屏按地平的尺寸栏出一间小屋。床铺外的小间可放置马桶箱、梳妆台、小橱、首饰箱。宛若一件五脏俱全的房中房、床中床罩中罩。规矩人家的小姐终其一生都在床内生活。老易听之心中便十分活动了。

给素芝订的这张拔步床已经用不起名贵木料和精美雕工了。但求木材坚硬牢靠可承重,雕工粗陋从简。五尺宽的床铺三面围板,挂着两层密不透光的厚重床幔,床前用镂花围屏划出了七尺宽的小间供女人日常休憩,一侧有小柜存放小衣和拘束用物。另一侧妆台和马桶箱也一应俱全,再入一人伺候素芝擦洗空间则堪堪足够。外围还有一圈可供一人行走的回廊,长度以三寸金莲丈量走一圈也不逾百步。是老易体贴妻子心情郁结烦闷时,可在老妈子的搀扶下绕圈散心。

整座床铺了厚重的板材封顶,设有床梁。离地两米整高,四周围栏因预算不够刻花镂空少,透光不佳。古时小姐虽不离床,但传统拔步床并不设门栅,而在老易这囚禁是硬性需求。工匠遵嘱增设了粗笨的栅门和铜锁的孔位,为了不让这件艺术品因为老易的恶癖破坏了整体气质,工匠免费在栅门上刻了薄雕。栅门被锁闭后,身处拔步床中向上看只觉天花顶板厚重压抑,左右空间规矩方正而狭窄,内部光线昏暗而阴鸷。置身其中压迫感很强。素芝过去蛰居屋中,除去背手静坐赏窗外四季景致,观天色变换外再无消遣。现如今目力所及才不过五步,便是这些卑微渺小的情致也不能有了。丈夫这种珍而重之,重而深储之的珍重爱惜之情如何让她知恩感怀,老易内心深处又何不是将拔步床视为一座精美的鸟笼,通过重重围栏的障碍窥视素芝这折翼小鸟隐约孱弱的身影来满足自己阴翳的欲念。

晨时闻得挂锁声响,素芝逐渐转醒。此刻已是晨光大好而她眼前却浓墨一片。昨夜临睡,老易将她束成一尾的双足锁进和铺板一体的足枷中,将最后一根老皮带大山般压迫在她胸膛后,怜爱的抚着她攀满绳索的肩膀。在素芝满含求告的目光中,挂下了里层重锦的床幔,又挂下了外层法兰绒的床幔。床帏内顿时一片漆黑,连窗外的虫鸣也隔绝于耳了。这小小的深黑空间似乎无限狭小,令人不能透气。又似乎无限深远,素芝像是被扔进了幽深的黑暗深渊中,任着茧缚之躯随之漂流,无所栖无所依。胸中的孤苦与愁闷翻江倒海,但是远远翻不过丈夫的五指山。素芝心中痛难自抑,恨这个男人的冷酷残忍,又想被他揉进怀里怜惜。胸口因为哭泣剧烈的起伏着,拘束带又压抑了呼吸,在万般愁肠和窒息闷热中逐渐陷入了昏睡。

挂锁叮当,栏门被开启。老嬷端水进来掀起了床幔,素芝世界终于进入了微弱的光亮。拔步床激起了老易强烈的禁锢放置欲望,所以他目前与素芝分房而睡,此时已用过了早膳。他用腰间的钥匙打开了素芝床尾的足枷,解开床板上所有的皮带。继而由老嬷扶起素芝,松解更衣梳洗。素芝端坐在妆镜前有些许扭捏,因为昨日肠子里吸收的不好,今日似收惩罚般被老易塞了好大的药剂,凝结成坚硬如铁的中成药棍棒般杵在菊蕊中,捣得肠子有些胀疼。堵口的菊塞是新换的更大号,常年的训教令素芝的后庭松了好些,往后的日子都要靠肛 塞来维持洁净了吧。老易嫌她扭动的令人心烦,一手反捉她两只手肘,一手攥紧她两只手腕,向上将臂膀一折,徒手将女人捉成了后手拜观音。温热有力的手掌充满了雄性的征服感令素芝绵软而顺服。她幻想着自己是一名古时的女犯,爱上了一路提拿押解她的捕快。捕快高提着象征法度的捕绳,一手按下她的肩头。武生一般英俊的眉目有令人不敢抗拒的威严。当她沉浸在遐思中回过神时,男性温热的大手已经换成了粗硬而毫无柔情的绳索。她这名女犯似乎被孤身扔进牢房的,只有黑暗和枷锁相伴,令人怅然若失。

简单约束后老嬷端来了清粥小菜,素芝只进了几口米粥。乘此间歇仆人会将佩戴整夜的口枷清洗好用托盘呈进来。素芝的口枷原来是陈旧的软木所制,后来口中的嚼棍换成了保护贝齿的橡胶材质。老易定制的时候要求在嚼棍上印上他的女训家规 “ 妇言,内言不出,外言不入。口非准而不启,缄口 贞静”

这段话改自儿女英雄传,加上他个人的理解就是妇女的言行准则,家中之事不可道于外人,外人之事不可入口言传。非丈夫允准当闭口聆训不可随性启口,严缄其口 贞洁娴静。

自换了这副新口枷起,素芝每日在镜前端坐受绑时,都丈夫被要求注视嚼棍上的两句戒言,心中默默念诵。直到老易拿起它,便轻启朱口,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丈夫锁上这满含训导的戒具。咬在贝齿间的警句在镜中清晰可见,仆妇侍女皆可见之。如果说原来佩戴口枷不过是出于遵循妇道对丈夫的控制欲屈从顺服。这短短的两行字却令这小小的戒具套上了厚重的道德枷锁。仿佛自己是一个随性放浪的不贤之妻,正受着丈夫良苦用心的责罚。她身躯所受的一切责罚苦楚,皆是出自丈夫要令她回归正途的苦心挽救。如她般婬奔不才之妻终生匍匐与丈夫膝下缚绳请罪也不足弥补千万分之一。素芝仿佛又成了那名女犯,莫须有的罪名被写成牌子高高的插在她五花大绑的后背上,仆人们的目光如脏水一般向她泼来,连不识字的老嬷的注视也令她羞耻难当。满腹的屈辱从眼中滴落而出,而主宰她的丈夫却完全没有看见,一心将口枷的两侧皮带于素芝脑后系紧。

老易这一批的皮革皮具中,单独做了一只手臂拘束袋。外形像一只圆锥形的双肩背包,整体长度只有半截手臂左右。需要将女人的手臂绑缚成后手观音的折叠姿态后,才能从手肘套入一直包裹到肩胛骨以下。佩戴它的女人会感到双手手肘被挤进了背袋底端的尖角中并拢,肩胛被打开到最大的限度。随着肩带在胸前交叉固定。手肘被稳固托承到极限高度。这个设计没有生产,因为其严酷的拘束性,恐怕除了素芝无人可以承受。当成品被展示在老易和友人的酒桌上,无人能看懂它的作用,直至老易详解一番后,在场众人都难掩惊讶和艳羡之情。后手观音本已是最极致最无余地的紧缚,素芝整个白天都要在这种约束下度过,甚至还要保持这样入眠。老易为何还不能适可而止给妻子一点垂怜呢。当缠满粗陋绳索的藕臂在黑色皮革的紧裹下变得光洁、神秘充满美感。正面看素芝像是天生没有臂膀的神女,而背后狭小神秘的黑色背袋中藏着折叠到极限的肢体部分,它们为了适应新环境而轻轻扭动着,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畸形美。素芝纤长的手指不和谐的高出了拘束袋的上缘,老易令她双手十指交握用黑色的胶布缠绕成拳,一直缠到与绑束手腕的绳索相接。

如此这番装扮再画蛇添足就破坏美感了,老易只用锁链牵着素芝后颈上的锁扣另一头挂在头顶的床梁上。链条的长度充分体现了丈夫的宽容体恤,足够素芝从妆凳回到床铺休息。老易中午和朋友有个饭局,他新研了一种膏药以鲜花蜂蜜和滋养品蒸叠,可能有红润乳晕色泽之功效。他拿了两罐打算和密友分享,想了想打算先给素芝用一下,夜里更添欢娱。他解开素芝胸前衣襟,才发觉女人莹白柔弱的肩头承受了太多,寸缕肌肤不可见皆咬满了粗绳和拘束带。乳罩的肩带解不下来,老易只能在这乳白的真丝乳罩上剪开两个银元大小的洞。在娇柔的蓓蕾上敷上自制的药膏。

挂上铜锁,素芝独身置于这囚笼中。隐约可见屏栏外屋内正午阳光大好,偶有仆妇进来掸灰洒扫。自己置暗中,身子又极不便当,在没有仆妇的搀扶下她一步一踉跄的坐回了床铺歇息。素芝斜下身子,谁知背后锁链绷直汀镗作响。原来链子的长度还不足以令她躺下,素芝只能倚靠在床柱上为刚才所受的疲累而轻轻喘息。老易所用的药材似有媚药的成分,不到半个时辰,女人敷贴下的两颗蓓蕾变的红肿而灼烫,象征贞洁娴静的口枷下溢出了伤风败俗的轻哼。

窗外来探险的那几只“乡野猴子“,还是懵懵懂懂的少年年纪。在那重重的遮挡下,几乎没有看到这“妖精”的真身。只有那似有若无的轻哼,那锁链挣动的响声。还有那暗中似有躯体在扭动。他们相互间沉默不语,彼此间谁也没再提过妖精的事情。但这一抹剪影那些奇异的声响在他们脑中挥之不去,形成了无限扭曲猎奇的联想。可怜的乡下人,在这样的年纪上了一堂荒谬绝伦惊世骇俗的性启蒙,给他们的一生带来了多么不正的影响,给他们将来的妻子带来多少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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