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爽得想哭，连手心和膝盖被迫在石面上摩擦的触感都令人着迷，身体里他的形状鲜明，她要他就给了，像当年第一次邀他看灯一样，以为不可能答应的、但仍想为之努力的事，他都回应了。

她声音发抖但执拗地向他提问。

“那你想要吗？这次……唔！”

话语被他径自加快的顶撞打断，她被迫短促地呼吸，也料到他大概不想回答。

但她还是努力问了下去。

“这次也是……只有我想要吗？你、啊……你就没有想……”

下面的速度持续加快，到她难以喘气的地步，有窒息的错觉，脑中乱嗡嗡的，直到又一次深顶，摩擦得无比湿热的贪婪器官向体内外散发着热量，这时她听到他的回答。

和耳边那些散乱的魔神怨声交杂一起，甚至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了。

“我说过……你我之间的联系已经太多了。”

“要想放弃，也太迟了。”

这声音落在她耳旁，此时混杂着一点海风和浪涛的潮湿，却因明显的喘息而字字带着火光。

“嗯——”

她想追问，出口却只有一声呻吟，身体贴得太紧了，他插入的深度也让人由内而外地酥软，无法组织语言。

“所以，就算这是净化最慢的办法，我也不在乎。”

少年覆在她耳边坦白道。

“这一次我是想要的，上一次也是。”

他说着，不自觉地闭了眼，仿佛放弃了什么。

下一次也是，再下一次仍然是。

都是他想要的。他想要到不愿意停下。

——就算这样甚至不能净化他，他也要这样。

——就算这样会让他再次入魔，他也要这样。

她低着头笑开了，在顶撞中断断续续地回他，

“效率低的话就，就多做几次……啊！一直做到你好了为止……”

然后听到少年的低哼声，他弯下腰双手拢抱住她的躯干，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贴合，紧得钻不过海风。

靠得太近了，重新让那些声音灌进脑海，她眼前仿佛有某种黑气流转，恍惚了一瞬间，拿不准那气息仅仅是夜色还是他身上的魔气，只能祈祷即便是，也能被她带来的纾解压过去——

思路仅能维持到这里，在下一次顶撞到来时就停止了，撤销了、忘记了，忘记自己是一个能思考的人。

身下不断被贯穿，她支撑在礁石上的手掌和膝盖都磨出了红丝，却丝毫感受不到痛痒，感官被下身的接触充满了，从交合处、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酥麻快感，像眼前的海浪，一波一波推及全身。

某一刻津液从嘴角流出、泪水顺着脸颊落下去，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张着口呻吟，但耳边有太多嘈杂声响，以至于听不到他们彼此的声音。

她于是在下一次被贯穿时闭了眼喊出声，浪糜的声音向海面四散开来，喊得下身也跟着收缩，激得他张口咬住她的后颈颈侧。

颈部传来痛感，手掌也是，膝盖也是，甚至腰脊处也是，被顶撞到酸痛的地步，这些疼痛却让人更加满足。

每多一分疼痛就多一分真切，真切到仿佛他曾经的声音犹在耳旁，他那极轻的、不敢相信的、不敢奢望的问句。

「你是要救赎我吗。」

是啊。

我想救你，以我喜欢的方式，好比此刻。

让我更痛一点——再用力一点，靠近我吧。侵入我、碾碎我、和我融为一体吧。

感谢这片大陆的神灵护佑，让我得以用这样的方式，给你片刻安宁，让你有一时欢愉。

比起你所守护的大多数人类，你体验到的欢愉，实在少了太多，请从我身上索取吧。

请通过索取，也赐我欢愉吧。

……

6

少年的眼前也有相同的黑气，他与这些太熟悉了，不需要凝神确认就能从中看到千年以来的自己……和这些魔气不分彼此的自己。

在黑气里他被锁在魔神座下、屠杀或吞食着一切被指令的东西……他吞食着，败者的美梦，未能实现的大愿，无法停止，他即是自己想要消灭而无法消灭的存在。

在黑气里当他与魔神死后留下的意念和遗恨交战时，千年来重复听到的声音也并不新鲜，往往都是当年的问句，听到了太多遍，以至于音犹在耳。

“孩子，你看……”

“你看……无私的统治者如何被摧折，像是他从不曾拥有脊梁。”

“你看，海誓山盟的恋人如何欺瞒背叛，看他们被谎言折磨的样子。”

看呀，看哪，我的孩子……

“要知道爱只是一场烟雾。”

“这世上的美梦……都是力量造就的。”

……

那声音每每问及一件事时，就显得病态而扭曲地兴奋起来——

“那么告诉我，孩子，快告诉我……你吞下的这美梦，是什么滋味？”

…………

当年没有，过往的岁月里也不曾有，千年来第一次，他想回答这话了。

他可以回答了；想不到如今他还是尝到了，美梦的滋味——正因如此这些记忆才会一再闪回。

不是力量造就的，不是权欲铸成的，仅仅是想望罢了。

仅仅是爱欲罢了，干净的，纯粹的，卑贱的，下流的……这被魔神形容为稍纵即逝的，软弱存在。

他还是喜欢如今这美梦的滋味。

怀抱中柔软的身体在他毫无停歇而力道极重的侵袭下不断颤抖，紧咬着他欲望的甬道已经被无数次顶撞重塑成他的形状。

尽管每一次插到最深时，顶端都会陷入她的花心，他的潜意识还是不满于这样的接触频率，于是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腹，把她彻底按在自己身上，让她的后腰紧贴自己的腹部。

两具身体的一部分紧紧锁在一起，器官镶了进去，再没有所谓抽插动作，仅有大幅度的摇晃。

欲望深埋在她体内，不再抽出一分一毫，随身体的摇晃而触动一切末梢。

所有摩擦带来的快感都没有消减，反而愈来愈烈、无法逃脱。

即便这样他都觉得不够。

她的上身已经被无意识地抱起，背部与他前胸紧贴，更像是粘在他身上了，两手接触不到石面，悬空的上半身无所依靠，浑身的重量都放在与他相接的部分。

深深埋进身体的、少年仙人的欲望，她唯一的支点。

她眼前是有些模糊的黑夜与海。夜色无垠，每一次摇晃都与扑面而来的海浪相呼应，身体之间不再因为强劲的抽离和重新插入而产生拍击声，但面前的海浪以某种契合的频率打在礁石上，仍然形成了类似的声音。

少年的身体愈发轻盈，某一刻脑中被彻底地驱散了杂音，只维持了短短几秒，他不自觉地哼出来，动作越发加快，体内的顶撞毫无章法，仿佛仅仅是要把她处处都挨到、仅仅是要对她表达，向她倾吐。

仅这一点哼声，他沉溺于情欲的本音，就让她再次颤抖起来，已经被顶到酥麻失控的穴里无节律地一缩，高潮滋味从那里涌起，结合处蓦地升温了，紧贴的皮肤之间也沁出汗水。

他忽而终于抽出一点，再咬着牙顶进去，试图埋进更深的地方，在重新插入的时候释放了，闷哼声，热液倾注了深处的甬道，又在顶到最深时顺畅地灌进了尽头的腔室。

她在高潮的震颤中感到有热液顺着秘处流下来，流到大腿上，再往下，落到石头上。

她以为那液体来自于他，未能反应过来那是她自己随过度高潮流出的尿液，直到他也察觉了，或者他原本就先于她而察觉，按在她小腹的手掌下移，中指指腹推开遮掩的花瓣，点触她断续流出液体的小孔。

那处已经失禁，又因为被他撑开了小穴而受挤压、无法顺畅地排出，在他指腹的触碰下吞吞吐吐，被弄出一滴，又一滴——

几乎是尿在了上仙的手上。

他在她体内射液，她在他手上释放，倒也公平吧——她模糊地想，她的意识大概是完全溃散了。

直到他忽然彻底地抽出去，身下没了巨物的阻塞，深灌在穴道里的那部分稠液带来某种和缓的液体垂坠感，而前面针尖一样的小孔则持续地失控——

细细的一柱尿液从她开跪的腿间落下，击打在石面上，又顺着石纹落进海里，簌簌的声音被海浪掀覆声友好地遮掩。

“——别看，我……”

她脑中因羞耻而起的轰鸣声甚至盖过了邪魔的低语，脸烫得无法形容，然而怎么也控制不住下身那处肌肉的舒张。

无比顺畅，甚至已经能听到液体落在石面的声音了……

在不断想要收住的努力中，听到少年状似平静的劝慰：

“排泄而已，天下生灵本能，没有羞耻的必要。”

他——他果然看到了！

她羞恼交加地回头看他：

“说得轻松，又……又不是你……”

而且是被你弄成这样的！

话没说完，少年的脸落进她眼里——耳根发红，平时冷淡疏离的金色眼瞳里欲念闪烁，呼吸也微张着口，仿佛在忍耐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被她撞破的瞬间，那双眼里闪过一丝狼狈，闭上了。

……

还不等她说什么，他握着她的身体转向自己，她的腿间仍有正在释放的液体，私处因此跟着羞耻角度向上喷出了小小的水柱，正对着他——他的手指径直探入温热的喷泉中，就着淅沥沥的水流揉开她的花瓣，再一次挺身插进去。

“唔——！！”

排尿不再顺畅，再次受到阻塞，下身在抑制反应的刺激之中打起了尿战，穴内剧烈收缩几下，混杂着释放的鲜明感触，又是一波类似高潮的快感，她哆哆嗦嗦地控诉。

“我、我还没有，尿完……”

“但是，太久了。”

他抵住额头望着她，话语间不由分说地再顶一下，随她下身抽搐而漏出的尿液就顺着两人相接处、顺着少年的腿流下去。

“就只有……这也算久吗？——”

她已经放弃抗拒和掩饰，抱着少年光裸劲瘦的后肩承受着顶撞。

当然很久，在她出现前的两千年他都孑然一身。

所以和她一起的时间里，在这未知终末的日子里……每一秒都弥足珍贵，每一天也都理应海枯石烂。

“你说了，你要救我的。”

少年埋在她耳后低低地回答她，答非所问，不太讲道理。

“这样我才能得救。”

他继续说着，热烈的器官糅合着两人混杂的体液，向她更深处顶弄。

……

更深地，更用力地，把一部分插到她身体里，融为一体，他才能得救。

一瞬间她眼中有了泪水，难以辨别是因为纯粹的生理刺激还是单纯的开心，在他面前排尿的羞耻也彻底并入了这样的欣悦。

就这样吧，就这样好了。

拥抱的力度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皮肤上散发出的漆黑魔气也难分彼此。

狂躁和欲念在这之中蔓延，她已经失禁过一次的身体还在渴求更多——

脑中突然浮现了这样的答案。

——失控，狂躁，却欲罢不能，这就是他所承受的一部分吗。

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都更明白了为什么相遇之初时，他多次警告她，要她别靠近，要她把他当成工具就好——他从开始就做好了独自承受侵蚀的打算，活成一个吞噬了那片土地所有暗色的漩涡。

没有人会靠近漩涡的。

除了她。

除了她！

她张大双腿以让他插入得再深一些，小腿绕后缠住少年劲瘦的后腰。

他的下装没有完全脱掉，松垮地挂在他们交合处下方，裤腰上的挂饰时不时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忍不住伸手把他的裤子胡乱用力扯下去，再垂眼挑衅地看他被剥光的下半身，然后被沉醉其中的少年狠顶到叫出声来。

就这样吧，就让她也被侵蚀吧。

让她也如此失控狂躁、痴缠着迷、又欲罢不能吧。

——这就是全部吗？

还会有更深刻的侵袭吗？

她在剧烈摇晃中声音不稳地张口问他。

“你用了……几，几成力？”

7

由于侵蚀折磨，魈此时的意识和反应都并不稳定，对她脑中转过的念头无所知觉，只模糊地感到她身体反应越发敏感。

这样的问句——或许是他过度了？她毕竟并非仙身。

他在顶撞中诚实作答，“一成，”又补充，

“以你的身躯——”

不料被她愤怒地咬住肩膀。

“我要……要三成力，至少！”

肩上的痛感不值一提，他却顿了顿，像是想要说什么。

她该记得的，他有巨大的力量，却因此不崇尚力量，他对她说过「力量的尽头是自毁。」

她松口舔上自己咬出的牙印，由于她用力不足，这个印记很快就会从他肩上消失。

“我知道的，我记得你说的……”她喃喃地说。

我对自毁没有兴趣，但假如可以毁在你手中，那我会选择这样的毁灭。

“三成力……”

她固执地重复。

罢了……

少年混乱的意识难以应付这样重复的请求，他也许会后悔的，但这一刻，她要多少就多少吧。

手掌下移，他未取下的坚硬护腕擦过她后腰和股沟。

他的手紧紧托按住她湿漉漉的双臀，抽出后以加重的力道重新插入。

“嗯！——唔！”

她的声音高亢凌乱，可以说是破碎，声落时有海鸟振翅的响动从不远处传来。

难道是被她的声音惊起的吗。

她的头脑昏沉，耳中杂音过盛，竟没能注意到周边是有小动物的。

紧接着有雷声从遥远天幕传来，云层压卷下来，在绵密的灰白色翻涌中偶然有闪电突兀地刺向海面。

少年仙人重复着抽插的动作，不知疲倦，丝毫没有因为天色变幻而停顿。

一声惊雷砸在翻起的浪潮中，海面上除他两人以外，再无敢于停留的生灵。

“怕吗？”

极轻的咬字在她耳边落下。

怎么会怕？怎么顾得上怕？

一次次要命的顶撞里，她模糊想起他早就说过的话，说无法理解凡人会害怕寻常的雷声。

想起他每及魔气侵蚀和业障纠缠，其中痛苦并不亚于用裸露的背脊承受一道道落雷。

豆大的雨点开始砸下来，落在海潮和她的脸上，比泪水更富于劲力。

她努力地回答他。

“要——要是你可以用，四成力，我就不怕……”

“……”

“……不、要五成力……啊啊！”

已经混乱的言语终于被他顶到彻底溃散，她在缺氧的呼吸间听到少年在反问她：

“你疯了吗……！”

——是的，和你如出一辙的疯，如果这就是疯了的话。

但我其实没有疯，否则我会要十成。

她的下巴搁在他肩上，眼睛被迫半眯着，暴雨劈头盖脸倾盆而下，却没人想起施法开盾，被雨水倾刷的体感并不及下身得到的快感的十之一二。

“五、五成力……”

她努力地重复着这句要求，在他耳边，与风雨和怨声作对，非要争得回应。

“会、会更舒服，啊……”

还要更舒服？

少年在急促的喘息中嗤声，只有天知道，他已经爽得就要将她撕碎了。

再用些力，假如——

他不能真的将她撕碎吧？

他会吗？

“不然，我、我就不救你、不管你了——不然！唔！”

随着惊雷与闪电，少年发狠撞入的力道彻底阻断了她的胡言乱语，他肩头的纹身隐约有光芒闪烁。

如你所愿，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他的脑海里盘旋着这几个字，并不知道是不是说出了口，脑中怨魂与残渣被迅疾如光的快感蚕食，没能留出半分给理智或收敛。

他高居仙班重辈，璃月大地要称他一声上仙，她却不像常人一样渴望从他这里寻得守护，相反。

她要他所有的压抑不堪，要他的痛苦交困，要他的残酷折磨。

他想，她不会再有力气讨要更多了，她甚至不会再有力气好好呼吸，她也许会被他这样操弄至死，然后他将陷入某种真正无垠的黑暗里去，无生无死、无止无终。

身下剧烈的撞击动作混杂着如注的暴雨，连续不断，砸出啪啪的声响，激起的水花里有难以辨明的交织的体液。

她的穴口撑胀而敏感，被一次次进出研磨到无以忍耐的地步；穴道深处盛着他射入的精液，一腔稠液被巨物大幅度地顶撞来回，在身体内部有如淫靡的海浪，不断被迫地翻涌。

还可以这样激荡，说明她还没有被装满。

她模糊地想着，死死抱着少年的后颈，雨水让她的金发贴在两人颈侧和肩膀上。

少年紧压在她后臀的手指，指腹早在无意识间抵住了她股缝内的后穴口，随着身躯剧烈的摇晃在那里前后摩擦。

小穴已经被侵入到酥麻的极限，身后那个敏感开口则在强烈的摩擦中无声叫嚣其中的空虚，不要折磨她了，她哆嗦着伸手去背后，按压他的手指。

“进、进到里面……”

沉溺于疾风暴雨般快感的少年跟从了她的指引，像是压根无法经过思考。

她说得没错，这是一个开口，她身上的，假如能以什么方式介入，那就该介入才对。

已经染湿且被揉到发软的后穴口被一点点撑开，她不自觉地颤声哀叫，少年带着薄茧的手指钻进入口，顺着尾椎进到更深，然后是第二根手指。

无法形容的、鲜明蛮横的撑胀感，从臀下盘旋而上。

异物感彻底区别于前穴，她腿间的秘区从此被撑开了更多部分，整个下身钝塞而满足，被无休止地顶撞取索，被手指钻探抚弄内壁，被彻底打开而失却退路。

不想要退路，现在就很好……

所有私密的洞口都被魈的一部分填满，所有体液都浸染了他的气味，感官和神识与他的交织一处。

……并有神明的清欢，与魔神的幽暗；承受所有遗恨和怨怼、欣悦和快慰。

……

以她的身板，大概很难承受住他连续不断的索求吧？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体内释放时的想法；现在他脑中没有这些话了。

一只手紧握她的腰肢，一只手在她身后，在少女湿润滑腻的股缝间，深深埋进她另一个狭窄紧锁的通道，里面的手指甚至能透过中间的肉膜感受到自己在她前穴中放肆来回的、膨胀欲望的形状。

如果他想，他还可以些微地改变自己器官在她体内的角度，让她立刻在身下受激排尿、迎来更多次高潮，露出摄人心魄的可爱神情。

是真的。

她彻底地被他掌控了。

她的体表和内里都已经充斥着他的气息了。

从未有人愿像这样彻底地属于他，他也从未像这样属于过任何人。

少年前所未有地感到满足，其快感超过了千年前任何一次食梦，没有，没有什么美梦比得上与她奋力交合的这一刻、身体的一部分被紧咬在她身下的这一刻。

他可以一直这么做下去。

他可以一直这么做下去。

直到又一阵落在海面的雷声——

落得近在咫尺，她惊得一颤，早就达到顶点的体内锁住他的欲望，呜咽着再次高潮痉挛起来，少年深深顶住花心，在她几乎毫无余地的腔口激射出来。

被射满了，身体里难以承载这所有的液体。

她的下身抽搐之中就着交合的姿势再次漏出尿液，被抽插到形成圆洞的穴口也随他器官进出而缓缓溢出精液。

大量液体被推入，滑落，再推入，再滑落。

不管是被撑开两个穴口、被顶到深处，还是被抽离而让液体掉出身体，还是任由受激的尿眼失控着在他面前释放液体……都让人沉醉到不能自已。

他缓缓抽身出去的一刻，她体内积压的液体正从大张着的穴口沉沉垂坠出去，带来上乘的、释放的快感，满足和乏累在某个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她倒在少年身上短暂地昏了过去。

——耳边长久充斥着的、孤魂与魔怨结成的低语，也在那个瞬间轰然远去，远到仿佛此生再也不会照面，所剩下的只有少年仙人从未示人的、处于高潮吐精之中的喘息，以及逐渐平息下来的海面上遥远的鲸歌。

正文完

TBC.

尾声可以当做单篇了，内含更过激的play，包括不限于oral sex/double penetration，确认要看可以等等更，没兴趣就可以把正文当做完结没有尾声【doge

正文后记：

通篇在肉以外的表达目的是画面要开阔，所以和以前写的多数都市背景的画面感会有明显区别：

第一犹豫之后决定选择室外，以通常理性而言（）室外没有室内听起来舒适，但因为自己在玩游戏的时候始终感到角色和室外的背景是不能分开的，假如局限于某种室内，不管是客栈房间还是什么，都多少会有一种跟原设剥离了的感觉；以及我觉得应该不会那么不舒适吧毕竟不是凡人（）

第二是画面感：这次在情绪深切以外，还非常想强调出山河壮美。就我体验到的角色人格的根基，很大程度在于一种「对人世静在不言中的垂怜」，因为垂怜的存在才会在强大阴暗的基底中仍然、最终催生出原本就有的温柔，所以在我这边，他所守护的这种山河远景、自然本身的震撼感，不该和情爱缠绵割裂开来，以此来表达小爱和大爱相互渗透、难舍难分。

第三是尺度，就同人来说以前没有、以后应该也不会有这个尺度（尾声比正文更过激），也是考虑很久，但之前尝试了若非如此，就有种难以强调人仙之分的无力感，不希望只做到“凡人”的“一般”的尺度，因为人通常默认的上限和下限显然不该是魈的上限和下限，否则会觉得我是蔑视了他曾忍受的痛苦。于是还是扩宽了尺度，并尽可能地表达出美感（祈祷

入焰

2021.2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