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發現身上趴著幼女（3）

芳婷表姊被我半推半就請進浴室。她口中哈著熱氣，低頭盯著浴室地板瓷磚，始終不肯主動脫下衣服。好吧，那就由我來拋磚引玉；請君入甕；欲窮千里目，先脫下內褲……吧。

我快速脫光衣服，故意在空間不大的浴室裡假裝不小心蹭碰小表姊手腳。她自齒間發出不滿嘖聲，卻沒有刻意躲避我的行動。或許她也有些被先後兩次的法式熱吻給沖昏了頭，又或者她被我以手指逗弄私處惹出興致來。總之呢，我不管她是否真的願意，逕自拿起蓮蓬頭，扭開水從我的頭頂淋下。

「啊，我衣服都被你噴濕了啦！」

「誰叫妳不肯脫衣服洗澡。」

「你很煩耶。」小表姊罵歸罵，終於開始慢吞吞脫下身上衣物。

我色瞇瞇看著芳婷表姊那平板胸部外加毫無曲線可言的幼女身體，等待她拉下棉質內褲那刻——

「你……你別看啦。」芳婷表姊忽然拍打我腦袋。「轉過去！」

「喔，好吧。」我心想，反正等妳脫光以後，結果還不是一樣？實在搞不懂為什麼女孩子在脫內褲的瞬間，會帶給她們極高的恥辱感。

或許是撕下心底矜持，決定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讓某個男子觀覽，對女生來說是種人生難得的心理突破。就像是我們男生挺腰用力突破處女膜一樣，是個異常聖潔且光輝的時刻吧。

總之呢，我坐在淋浴間的小板凳裡沖水，感覺到芳婷表姊挨著我的背後蹲下。我將蓮蓬頭遞給她，她默不吭聲接過去沖淋身體，水花噴濺到我肩膀手臂。

「小表姊，我可不可以再——」

「不可以！」

我話都還沒講出口，她就立刻嚴詞拒絕。

「我是說，我可不可以——」

「就說不可以了嘛。」

「我說蓮蓬頭還我啦！」我轉身怒瞪芳婷表姊。她呆了呆，滿臉不好意思地將蓮蓬頭遞還給我。

我繼續沖洗全身，包括那根已經堅挺猶如棒球棍兒的陰莖。芳婷表姊斜眼瞥見我的男人性徵，雖然沒說話，但我非常清楚她內心此刻衝擊，完全不下於剛才主動脫下內褲那個瞬間。

我假裝沒事，幫忙芳婷表姊沖刷後背，與她那沒有腰肢曲線的瘦小屁股。芳婷表姊的目光依舊黏著在我微微上下抖動的陰莖，露出褪下包皮前緣的龜頭部位。

喔，說起這個包皮，可是有故事滴。

我在前一輪三十八年的肥宅人生中，始終沒有機會接觸女人。但在日本愛情動作片中見多了無碼器官特寫，當然瞭解男人那話兒生理構造長得是怎麼回事。問題在於，我每次嘗試將包皮褪開，都痛得我差點眼前上演人生跑馬燈，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其它男人有辦法大氣地將龜頭整個呈現在大氣層之中。我也曾經在陰莖萎小時鼓起勇氣將包皮褪到龜頭下方，但此舉刺激到男根後，逐漸勃起的過程中，我感覺到刺痛越發難以忍受。咬牙拚命忍耐，腦中開始背起英文字母、日文假名、物理公式，好不容易才掙脫這個我覺得肯定比起女人生小孩還要痛楚百倍的脫處體驗。

自從發現自己穿越回十歲以後，就決定要趕緊替自己突破男人的處女膜——包皮。趁著晚上睡覺，我褪開包皮，沒有像是先前成年男人時那般容易勃起痛楚。問題在於稚嫩的龜頭碰觸內褲或棉被、床單時，超，級，敏，感的。不但極度不舒服，也很容易——對了，客官您很清楚——我又再次勃起膨脹，提早體會那種差點就要大聲喊媽的疼痛。

好不容易等到王媽媽幫我以口舌和陰道腔膣，搓揉陰莖包皮與龜頭，很神奇地這次我除了在包皮被剛褪開那個瞬間有某種程度的不適感，大概是被興奮沖昏頭，我只忙著在王媽媽嘴裡體內來回抽插，再也沒有小男生面對脫處的畏懼。

話說回頭。芳婷表姊既然對我的男根有興趣，且不妨將大腿分開，讓她好好地看個清楚。

「你……那裡……」

「這個是男生才有的喔，妳那裡沒有。」為了化解芳婷表姊的害羞，我故意表現得像是個十歲小男生的反應。

「很大耶。」

「妳要不要摸摸看？」

「才不要！」芳婷表姊立刻轉頭背向我。

我嘻嘻笑著，一邊沖水，一邊伸手幫忙洗刷芳婷表姊背部。她稍微抖縮，繼而放鬆肩膀讓我幫她洗澡。我故意將小板凳往前挪，讓自己的陰莖貼在她蹲地時的股溝上緣。

芳婷表姊身體又抖動一下，我將右手從她腋下伸到她身體前面，開始搓揉她那只有一顆細粒乳頭的稚嫩乳房。

「欸……」芳婷表姊出聲抗議，卻沒有阻止我的動作。

我換個手拿蓮蓬頭，又用另外一邊的手搓揉她另外一邊的平板乳房。這回芳婷表姊連抗議聲也沒有了。

我盡責地幫她洗好前胸，漸漸將手往她小腹方向進展。芳婷表姊立刻知曉我的不良意圖，出手壓制阻止五路縱隊南下。

「就說不要……」

「一下子就好啦，就一下子……」

我那忘了究竟從哪裡聽來的呼攏藉口重出江湖，在芳婷表姊耳邊輕聲安慰，順勢以唇尖輕啄她粉嫩的耳垂。此舉讓芳婷表姊發出「嚶」的呻吟，原本蹲在地上的她，一整個支撐不住坐倒，背靠在我胸膛上，喘息不休。我透過側臉觀察，芳婷表姊雙目緊閉，朱唇輕啟，面無表情，但我非常清楚她內心正處於天人交戰。

說時遲，那時快。我立馬拋下持著的蓮蓬頭，左手分開芳婷表姊一雙大腿，右手覆蓋在光潔無毛的幼女陰戶。芳婷表姊驚叫一聲：「啊！」睜眼瞪我，我對她嘻嘻笑。

「我們是夫妻呀，我好喜歡妳，以後一定要跟妳結婚。」

「表姊弟不可以……」

好好好，我知道根據民法，四親等表姊弟不可以結婚，但總可以讓我盡到做表弟的義務，由淺入深，化繁為簡，深入淺出，好好教導妳有關健康教育生理知識吧。

我繼續方才在王媽媽那張雙人床上的洞房花燭夜，以手指、手掌，反覆摳弄芳婷表姊稚嫩潔白的陰唇。直到小表姊再也無力抵抗，澈底向我這惡勢力投降之際，我讓她靠在牆上，俯身趴在表姊大腿中間，近距離研究這曾經在影片跟照片裡看過無數次，卻從未有機會肉眼觀看的女性生殖器官。

十一歲女孩的陰部，大陰唇仍維持緊閉，但靠近陰道口的部位微啟，就像是此刻芳婷表姊的嘴唇一樣。我伸出指尖將大陰唇分開，粉紅色的小陰唇與尚未膨起的陰蒂便看得一清二楚。我繼續伸指探索小陰唇與陰道，芳婷表姊大腿猛地夾緊，把我兩邊耳朵夾得好痛。不管她了，利用額頭擋住芳婷表姊試圖阻止我進攻的那雙無力手掌，將臉湊過去，伸長舌頭開始舔舐芳婷表姊的陰戶。

「唔……」

芳婷表姊全身顫抖。我兩手用力抓握住她的大腿，拚命將舌頭化作龜頭，在她那從未被侵入過的陰道前沿，來回衝撞。

「不可以……啊！」

芳婷表姊之所以不顧矜持忍不住大叫出來，是因為我舔到了她的陰蒂部位。陰蒂內平常被包覆的小荳荳，在我的舌頭挑逗下逐漸硬挺，極像是男人龜頭縮影，清楚感覺得到這根屬於女人的小棒棒。我繼續努力施展舌技，滿心感激日本愛情動作片師傅教導。雖然很多人說A片裡面都是在表演，男人女人間的性愛不需要如此激動，也不一定每次都會高潮到潮吹噴水（其實都是故意拍攝之前猛灌水在鏡頭前撒尿）。但至少我覺得影片裡面的基本性愛知識與姿勢，依舊是我等母胎單身的宅男所能參考膜拜。

話說回頭。十一歲的芳婷表姊當然不是我這整天整夜坐在電腦螢幕前觀摩學習的三十八歲肥宅所堪抵敵，才被我舔沒幾分鐘，就澈底繳械投降。全身癱軟，幾乎要滑倒在浴室地磚上。

我評估情勢，此刻要取得芳婷表姊處女，正是最佳時機。只不過先前顧慮的理由二，我那太大根的陰莖，會不會傷害到芳婷表姊陰道？

低頭端詳我的大公雞，呃，這個，嗯，也許，欸，好吧。我不得不放下羞恥，坦白承認，其實之前說什麼十五公分啦，那不過是男人的面子說法。十歲男孩的陰莖就算再怎麼天賦異禀，頂多不過長度十公分，圓周指握的程度。

王媽媽會被這根小棒棒頂得爽到翻天，我想或許是因為一來她的確芳閨寂寞許久，二來她誘拐鄰居小男生這點也在心理層面帶來極大刺激吧。總之呢，大小不是問題，技巧才是重點。列位客官您說是吧。

我趁著芳婷表姊首次感受到高潮，無力抵禦的機會，俯身摟抱這個瘦小的幼女，將陰莖湊近她的陰道。芳婷表姊還不曉得厲害，察覺到我的鼻息後以為我要吻她，主動張口舌尖與我糾纏起來。我右手握著陰莖，抵到她陰戶開口處，腰身下降，漸漸以龜頭將她的外陰唇撐開。火箭倒數五秒鐘，即將發射升空。

我像是阿姆斯壯，探索人類從未抵達的新生地。我的這一小步，將是男人的一大步。

芳婷表姊邊喘氣，邊與我熱吻。我毫無慚念，身為絕對的蘿莉控，此刻便要一解我幾十年來的執念。就在剛好浴室外的天空飛過一架噴射客機，發出轟隆隆聲響的同時，我大力挺腰，將陰莖插入芳婷表姊陰道深處。

「啊！」芳婷表姊深吸一口氣，繼而大叫出聲，猛力推著我的胸膛，想將我從她身上推開。「好痛！」

「一下子就好，就一下下喔。」我還是那個渣男藉口。

說是藉口，好像還挺有效的。芳婷表姊根本不曉得發生什麼事情，只能相信我這個一直堅稱以後會跟她結婚的表弟。

「好痛……」芳婷表姊有些嗚咽。

我一邊感到些些愧疚，一邊感到超級開心。終於得到首枚蘿莉處女。我輕聲安撫芳婷表姊，在她耳邊呢喃情話，親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眉毛。等到芳婷表姊身體傳來的僵直稍微緩解，我試著緩慢抽插那已經有些微疲軟的陰莖。

「啊……」芳婷表姊還要阻止我。

「一下子就好，就一下下。」

我心想，許多情色文學跟愛情動作片的中文翻譯字幕裡都是這麼說，處女膜被插破後，只有剛開始磨蹭傷口處會痛，繼而對於陰道腔膣的反覆刺激，會讓女人忘記疼痛。但其實從芳婷表姊蹙眉忍耐的表情看來，此刻的她是真的很痛。

輪到我內心天人交戰了。我要儘快讓芳婷表姊感受到男女之間性事所帶來的快感，好遮掩對於處女膜撕裂傷的痛感？還是要體恤她現下的不舒服，本次暫時宣告休兵，以待後方兵糧彈藥補給，以時間換取空間繼續長期戰事？

這個……那個……

考慮到這本小說的長度篇幅，還有暑假結束開學後的後宮征伐戰役，我決定——

繼續插下去。

幸好幫我脫處的是有性交經驗的王媽媽，才讓我懂得男人一味反覆抽插並非最佳技巧。我得保留體力，避免因為首次與幼女性交帶來的極高興奮，太早射精結束。因此一邊享受芳婷表姊緊密陰道的包夾，一邊輕撫她平板無趣的身體。插到有射精感覺時，趕緊暫停。將芳婷表姊一隻大腿翻至側面，從斜後方繼續抽插她的陰戶。

若非芳婷表姊依然處在全身疲軟狀態，我實在很想讓她跪起或是站起，讓我捧著她的臀部來個老漢推車。可惜她完全沒有力量撐起身體，只好利用日本影片習得的姿勢知識，以角度取代角力吧。

芳婷表姊原本不懂得享受性交，被我插了十幾分鐘後，幾度攀上快感高峰，終於漸漸從鼻腔發出嬌吟，還主動將臀部往後挺高，露出陰戶好方便我努力。

「好……了……沒……」芳婷表姊大概是被我插得極度疲倦，開口討饒。

「快了快了，再一下下就好。」我仍是那句老話。

眼前的幼女滿臉潮紅，就連那對細粒乳頭此刻也堅硬挺起，手臂冒出雞皮疙瘩，紅唇張開，口水泌出。我伸舌舔舐她的嘴臉，上半身。下體快速且大力衝撞她的陰戶，九淺一深已經拋在腦後，我毫無保留地抽插芳婷表姊。

沒多久，會陰處傳來一陣酥麻，我噗哧噗哧將精液全數射入芳婷表姊陰道深處。接著腦袋一陣暈眩，我趴在芳婷表姊身上不省人事，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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